内伤热证温引敛李可学术思想探讨之十八.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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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伤热证温引敛李可学术思想探讨之十八

内伤热证温引敛——李可学术思想探讨之十八

内伤热证温引敛

——李可学术思想探讨之十八

摘要笔者在《热病急病汗清下》一文中,探讨了李可治外感热病不用后世温病方,“师仲景,遵六经,汗清下,统温病;承气汤,融解毒,创新方,探新径”,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

对于内伤热证,自朱丹溪创“阳有余阴不足论”,近代中医皆宗丹溪之旨,从“阴虚火旺”立论,滋阴、清热、降火定法。

李可对内伤热证理论进行痛苦的反思,感悟出深刻的道理。

现根据其数则医案,整理出以下内容:

1内伤热证的经验

1.1五志之火,疏气降气

李可认为,情志为病,忧思郁怒。

气有余便是火,五志过激化火,非同实火,宜疏、宜降,气降火即降,不宜清。

火盛灼阴,养阴配阳(333、363页)。

常用方药疏肝解郁,逍遥散,降气加赭石30克(230、333页);养阴配阳,一树煎、二至丸(120、320页)。

乳衄刘某,女,44岁。

乳衄2月余,由生闷气渐致两肋窜病,右乳结核如胡桃大,乳头溢出鲜血。

每适经期,必头眩泛呕,血黑多块。

常觉布一股热流从右肋下章门穴向乳房涌来,立即灼痛如针刺状,随即有鲜血溢出,轰热自汗,左侧亦有同感。

毎月经行2次,经量少则乳头出血必多。

舌红无苔口苦,脉沉弦而数。

脉证合参,必是七情内伤,肝气久郁化火。

今见一旦动气,病必发作,明是木强侮土。

疏泄太过,则肝不藏血;脾胃过弱,则不能统血。

治法拟养脾胃之阴,清金制木而解胃之围,兼柔肝之体而敛其用:

醋柴胡10g,当归、白芍、生地、石斛、沙参、枸杞、山萸肉、乌梅各30g,麦冬15g,川楝子10g,三仙炭各12g,丹皮、黑栀子、炙草各10g,3剂。

二诊:

药后块消血止,但增少腹胀如孕状,视之,少收鼓凸。

神倦、腰困膝冷,舌红无苔,脉沉,右寸极弱。

遂改投大剂补中益气汤升提下陷,加肾四味温养肾命:

生芪60g,当归、白术各20g,红参(另炖)、灵脂、炙草、三仙炭、柴胡、升麻、桔梗各10g,陈皮3g,肾四味20g,鲜姜10片,枣10枚,胡桃4枚(打)。

患者连服9剂,已痊愈,且腰困、经乱亦愈(120页)。

李按初诊见患者口苦舌红,遂用大剂养胃汤之甘寒,丹栀之苦寒,致损中下之阳,中气随之下陷,故有此变,医之罪也。

情志之火,非同实火,宜疏、宜降,气降火即降,不宜清。

且前贤曹炳章氏谓“舌红非常并非火”,“非常”二宇,当细细咀嚼。

1.2血热妄行,降气抑火

李可认为,若胃失和降,则诸经皆不降,气逆而为火,血热妄行,血从上溢则病吐衄(nǜ)。

证见面赤气粗,口苦苔黄,脉象数实。

此时急以旋覆赭石汤加炙枇杷叶30克,降肺胃之气。

不可一味苦寒清火,应以顾护胃气为要。

血证初期,亦见肝不藏血,血热妄行。

证见血上溢或下出,势急量多,面赤气粗,暴躁易怒,头晕胁痛,口苦脉弦数,以丹栀逍遥散舒肝之郁,炙枇杷叶30克清金制木;生地、阿胶滋水涵木,凉血养血,止血柔肝、赭石降气抑火平木(126页)。

常用方药降肺胃之气,旋覆赭石汤,加炙枇杷叶30克;降胃止呕,双呕汤(吴茱萸、红参、生半衰、赭石、茯苓、姜汁、生姜、炙甘草、疏肝降气抑火,丹栀逍遥散,加炙枇杷叶、赭石各30克,二七粉6克吞服05、126页)。

肺结核大咯血费某,男,36岁。

患肺结核10年,3年来不断发生大口咯血,频咳不止,胸痛,神疲,住院7日,未能控制。

毎次大咯血约200毫升,现仍频频咳喘,面赤气粗,胸痛彻背,脉洪大,舌红尖赤,边有瘀斑。

每次犯病,即用针剂止血。

但降其气,气降则火降,血自归经。

血证不可一味兜涩,于止血之中行瘀、化瘀:

旋覆花12g(包)、代赭石30g,瓜蒌30g,薤白15g,生半夏30g,姜汁1盅(兑),丹参30g,檀降香各10g,炙枇杷叶30g,桃杏仁各15g,甘草10g,童便、韭汁各30毫升兑人,“三七5g、白芨10g”研粉点糊加红白糖服,3剂。

二诊:

血止,病象显露,面色苍白少华,拟培元固本散善后(310页)。

按患者肺胃气逆,血热妄行,咯血不止,以旋覆代赭汤加炙枇杷叶,但降其气,气降则火降。

又每次犯病,即用针剂止血,血虽暂止,胸隔积瘀已甚,证见胸痛彻背,舌有瘀斑,故用瓜蒌薤白合丹参饮加味,于行血之中行瘀,以免后患。

1.3肝阳上亢,浊阴不降

清末、民国初,中西汇通派认为高血压、中风均属于“肝阳上亢”,最著名的就是张锡纯之“镇肝熄风汤”。

李可认为,高血压及中风,其根本点就在于先天阳虚,清阳不升,浊阴不降,痰湿瘀浊窍踞阳位(44页)。

常用方药藏阳,四逆汤或潜阳丹;镇冲,温氏奔豚汤加龙牡、磁石、煅紫石英;透邪,麻附细、大小续命汤;引导,引火汤(44页)。

阳虚型高血压兼肥胖病胡某,女,46岁,1979年10月31日,突然昏厥邀诊,至则已醒,心有余悸,甚为恐惧。

询之,患肾性高血压已5年。

低压常在110~120毫米汞柱之间,曾服镇肝熄风汤、羚羊钩藤汤近百剂,不仅无效,反增食少便溏。

近3年异常发胖,头晕畏寒,呕逆腹胀,足膝冰冷。

近1月服羚羊粉后,常觉有一股冷气从脐下上冲,冲至咽喉部,人即昏厥。

约三五日发作1次。

其眩晕如腾云驾雾,足下如踏棉絮,越胖越觉无力。

腰困如折,小便余沥,咳则遗尿,时时有咸味之痰涎上雍。

常起口疮,头面又觉轰轰发热,每日中午面赤如醉。

舌淡胖,苔白腻,脉洪不任按,久按反觉微细如丝。

脉证合参,乃清阳不升,浊阴不降,下寒足真,上热是假。

复加误用寒剂,更损元阳,阴盛于下,逼浮阳上越,故见上热假象:

予温氏奔豚汤:

附子30g,加吴茱萸15g,肾四味60g,生龙骨、生牡蛎、活磁石、紫石英(煅)、山萸肉各30g,益火之原,以消阴翳。

上药加冷水1500ml,文火煮取600ml,日3服,3剂。

二诊:

患者在无人陪侍下坐班车来门诊。

主诉:

服药3剂,每天小便很多,全身舒适,头不晕,脚底再不飘浮欲倒,腹中觉暖,再无冷气上攻,心中也不觉怕了。

每天服药后,腹中阵阵响动,矢气极多,惹得孩子们哄堂大笑,几年肚胀,一下子松宽许多。

药已中病,嘱守方再服10剂。

三诊:

其夫特来门诊告知,诸症均愈。

舒张压保持在80~90毫米汞柱,已正常上班。

最奇的是服药后尿特别多,10多天功夫,腰围瘦了1寸多(383页)。

李按本案证属命火衰微,不主温煦,故怯寒肢冷;火不生土,中阳不运,故见食少便溏。

诸阴失阳之统摄,故上则饮逆头眩,挟冲气上冲,下则尿多不禁。

异常肥胖亦属阴盛阳衰,与寒湿停聚同理。

复加误用寒剂,更损元阳,阴盛于下遏浮阳上越,故见上热假象。

予温氏奔豚汤加味,因呕吐加吴茱萸,腰困如折,加肾四味,时发昏厥,加山萸肉固脱,服药近半月,诸症均愈,低压亦维持在80~90mmHg。

1.4气虚发热,土不伏火

气虚发热,多见食少便溏,消瘦潮热,面色萎黄等。

李可认为,《内经》中“阴虚生内热”,这“阴”指足太阴脾脏,土壤不能敛火,虚阳外散,当温之敛之,“甘温除热”是也。

而明初张景岳则是个折中派,他提出“阳非有余,阴常不足”论,强调了“阳虚多寒,宜补而兼温;阴虚有热,宜补而兼清。

”试想脾阳虚的发热(气虚发热)怎么可以用“清热滋阴”?

甚至是沾唇必殆(181页)。

常用方药甘温敛固,补中益气汤加龙牡、山萸肉、乌梅各30克,焦三仙各15克(396页)。

丁奚疳重症李某,男,7岁。

1975年4月5日初诊。

出生后断脐不洁,致成烂脐(脐疝),久治不愈。

且因过用祛湿解毒之剂数十剂,遂致食少腹胀,肚大筋青,便溏,四肢枯细,头大脖颈细,面色萎黄,毛发枯焦,皮肤干瘪,满脸皱纹,如小老头状。

四肢不温,脐突,中心湿烂流黄水,味臭,午后潮热,唇指苍白,脉数无力,舌淡白无华,已成疳积重症。

此症,由过用苦寒伤中,致中气下陷,湿热不化而致。

法宜下病上取,内服补中益气汤:

生芪60克,当归,苍白术、炙草各10克,红参(另炖)、柴胡、升麻、姜炭各6克,生苡仁30克.鲜生姜3片,枣6枚,5剂;外敷化腐生肌敛疮之品:

五花龙骨、枯矾、无名异各10克制粉,毎日以盐椒水洗净干掺,纱布包扎。

二诊:

药后7年痼疾已痊愈,无丝毫痕迹。

予培补脾肾方:

全河车1具,红参、三七、内金、炒二芽各30克,共研细粉1.5克,2次7日。

追访至1983年底,病孩13岁,已上4年级,体质增强,与健康小儿无异(85页)。

李按“丁奚疳"指小儿疳积,骨瘦如柴,其形似“丁”之证。

由脾肾虚损,气血衰颓,以致出现面色萎黄或苍白,低烧潮热,四肢细小,颈长露骨,尻臀无肉,腹胀脐突,以及食多吐逆,吐泻无度等症,为脾疳重症。

本例病情更为严重,先以补中益气汤加龙牡、山萸肉、乌梅、焦三仙,服至潮热退净,能食易饥时增损培元同本傲1料可愈。

治疳如治痨,有热莫清热,有蒸莫退蒸,保得脾胃健,何愁病不痊。

1.5肺痨潮热,虚阳外散

李可认为,肺痨首先是损伤脾胃之气,然后耗散元阳,所以病人会不断地发热,而朱丹溪就认为这种病应该补“水”,就可以把那个“火”扑灭了,水火不就平衡了吗?

其实这种治疗过程就是把丹气进一步损伤,最后连元气也保不住了,就是死亡(68页)。

常用方药甘温敛闻,补中龙牡梅萸汤;救阳固脱,参附龙牡救逆汤(23、300页)。

肺结核危症刘某,女,22岁。

19”年5月23日初诊:

患干血痨5年多,经某医院诊为肺空洞型肺结核,病危出院,羸瘦脱形,四肢枯细,体重锐减20公斤。

骨蒸潮热,昼夜不止半个。

双颧艳若桃李,口苦,舌光红无苔而干,食少,干渴能饮,脉弦而数。

古今医家,皆谓“痨”为阳火灼阴,火炎水竭,真阴销铄。

尤以昼夜皆热为重阳无阴,当亟泻其阳,峻补其阴,乃选清骨散加龟板、黄芩、童便为治:

龟、鳖甲(先煎)、地骨皮各30g,知母20g,银柴胡、胡黄连、泰艽、青蒿、黄芩、炙草各3g,童便1杯兑入,水煎分2次服。

次日黎明病情突变邀诊。

见患者呢逆频频,大汗肢厥,面如死灰,喘不能言,脉微欲绝。

其母云:

“昨日药进一煎,患者即不思饮食。

睡前服二煎,泻稀便一次,随即阵阵汗出,气喘不能接续。

半夜服参汤一杯,才勉强支持到天亮。

”至此,余已知前方误投。

盖患者虽在青年,但3年痨病,其阴阳气血已耗伤殆尽。

初诊见其面苦桃李,艳若涂丹,误以为乃痨证必有征象,实则已是浮阳飞越之戴阳危象,当救阳固脱为先,反投清骨散,是为一错。

胡连、骨皮、知芩苦寒败坏胃阳,稀便一泄,气从下脱;银胡、秦艽、青蒿之辛寒外散,多汗亡阳于上,尤以鳖甲一物,开破肝气之力甚强,促使肝气外泄,故药后出现上下俱脱之危候。

二错在对脉学的书本式理解,“数”面主火、主热,然当四诊合参,全面分析,方不致误。

肺痨脉多数,瀕危之际,有一分钟120~240次以上者,已是七急八败之死脉,何来“火”与“热”之可言!

故数脉变局中有“数则为劳,数则为虚”两条。

若非躬行实践,绝难领悟。

遂急疏张锡纯氏来复汤合参附龙牡求逆汤,以救阳固脱:

红参(捣末同煎)、附子各30g,干姜20g,炙草60g,山萸肉90g,龙牡、白芍各30g。

从煎沸10分钟后,频频喂服,余守护病榻,以大艾柱灸神阙,药进5次,约200亳升,半小时许,呃止、汗敛、喘定、厥回,幸得脱险(299页)。

李按这是我最痛苦的一个案例,打那以后余终生不用滋阴降火的套方。

从中感悟出这所谓的潮热,那是一种“相火离位,土不伏火,元阳虚弱”。

这么一种外散的表现,你从这个元阳角度去敛它,就可以把热敛住了。

如果不在生死关头你是体会不到这一点的。

所以说,你若没有亲身经历这一过程,就不可能去鉴别历史传承下来的几十万张方中,哪些是正确的,哪些是不正确的(71页)。

1.6虚火上燔,火不归原

李可认为,肾中水火,共处一宅。

水火相抱,阴平阳密。

水足则火藏于下,温煦脏腑,统领一身气化,是为健康无病。

若因外感内伤,致水亏于下,则火失其制,古人喻为水浅不养龙,于是离位上奔;肾水寒于下,逼真火浮游于上,亦可致火不归原之证。

龙火上奔,多见种种上热见证,如头痛、头晕、耳痛、齿浮、齿衄、目赤如鸠、面赤如醉、心悸暴喘,耳鸣如潮、口舌生疮、咽痛如灼等(240页)。

常用方药水浅不养龙,壮水敛火,导龙归海,引火汤:

水寒不藏龙,温脏敛阳,引火归原,引火汤加油桂1.5克,饭丸先吞(241页)。

三叉神经痛裴某,女,55岁。

患原发性三叉神经经痛8年,迭用酒精封闭、针灸,服中药百剂皆无效。

近年来发作频繁,因外受风寒,或大喜大怒,过度劳累,高声说话,咀嚼食物,洗脸刷牙,打呵欠,皆能触发。

8年前仅下颌枝患病。

2年之后累及上颌枝,去年冬眼枝亦病。

以为龋齿作痛,牙巳拔光,病势日见严重,以致不敢进食咀嚼,以流质食物维持不饿,致消瘦脱形,弱不禁风。

此次发病已3日,病前无故右眼赤如鸠目,泪如泉涌,日夜不止,右耳鸣如潮声。

今晨,因大声呼唤幼子起床,冷风拂面,突觉畏寒。

同时觉有热气从右脚心沿腿之内侧上攻头面,迅如闪电,旋即整个右头部如蛇咬蝎蛰,火灼电击,剧痛嘹哭,惊扰四邻。

每次发作约5分钟,频发30余次,巳历3小时之久。

诊脉洪大无伦,舌干红无苔。

头晕脚软,足膝冰冷,口干便燥,3~4日一行。

拟傅山引火汤合芍药甘草汤大剂,滋阴敛阳,引火归原,柔肝缓急,以制雷火:

熟地盐巴戟天、天麦冬各30g,茯苓15g,五味子6g,白芍100g,炙草30g,3剂。

二诊:

药后脚底上冲之气已敛,发病次数逐日减少。

每有犮作,一闪即过,已可耐受,洪脉已敛,目赤、耳鸣均愈。

考虑多年痼疾,久痛入络,佐以虫类搜剔。

原方加细辛15克,全蝎12只、娱蚣2条研粉冲服。

三诊:

服1剂发作停止,已4日未发,全家人大喜过望。

嘱原方再服3剂巩固。

追访10年,未复发(240页〕。

李按本病为临床常见疑难病之一,各家多以风、寒、痰、火、瘀论治,或见效于一吋,后必复发。

盖本案想者年逝五旬,肾气已衰,肾阴下夺,阴不恋阳,时值春令,阳气升发。

脚底为肾经循行始发部位,龙雷之火之不能下安宅窟,循经上攻,上奔冲击无制,而成燎原之势,法宜大剂滋水,考虑多年痼疾,久病人络佐以虫类搜剔,更加细辛引入少阴而驱伏寒,兼离火郁发之之意。

1.7阴盛格阳,浮阳外越

李可认为,阴盛格阳为下焦阴寒独盛,格拒真阳不能回归宅窟而浮阳于外;戴阳为下元虚极,真阳不能下守,浮游于上。

故见种种外热或上热假象(23、137页)。

常用方药破阴回阳,四逆汤;破阴通阳,白通加人猪胆汤(187、298页)。

阴盛格阳证赵某,女,29岁。

因无故头面阵阵发热,服升阳散火汤1剂,变为心悸、气喘、自汗,头面烘热不止,而色嫩红,烦躁欲寐,足膝冰冷,多尿失禁,脉微细时急,120次/分。

本属阴盛格阳,误作上焦郁火而投升散之剂,致有此变。

幸在壮年,未致亡阳暴脱。

予白通加人尿猪胆汁汤,破阴通阳为治:

附子、干姜各30g,葱白3节,童便、猪胆汁各1杯对人,2剂。

次日来告,七药服1剂,心悸喘汗均止,足膝己热,月余之烘热证亦罢。

本病病机,为下焦阴寒独盛,格拒真阳不能回归宅窟而浮越于上,故见种种上热假象。

以白通汤破阴通阳,因有假热在上,以人尿猪胆汁之苦咸寒为反佐,热因寒用,宜通上下,清除格拒,引浮越之阳归于下焦而病愈(187页)。

按李氏在本案中指出,因有假热在上,以人尿猪胆汁之苦咸寒为反佐,热因寒用,宣通上下,消除格拒,引浮越之阳归于下焦。

“引浮越之阳归于下焦”实际就是“引火归原”。

肺结核戴阳危证英某,女,68岁。

传染科住院病人,诊断:

肺结核;肺气肿合并急件感染。

经抗结核、抗菌治疗无效,请中医协治。

李氏诊见双颊艳若桃花,双目神采外露,发热烦躁,咳喘月余。

盗汗,渴喜热饮,双膝极冷,心动神摇,六脉细数无伦,心率132次分,舌淡。

患者年近古稀,肾元久虚,复加久病耗伤,过服清热凉剂,致成上盛下虚戴阳格局,有欲脱之虞。

急急固肾敛肝,引火归原,纳气归根为治:

山萸肉90g,红参(另炖)15g,龙牡、白芍各30g,炙草15g,油桂3g(米丸吞),附子30g。

上药连服3剂,脱险,出院回家调养(23页)。

李按此戴阳为下元虚极,真阳不能下守,浮游于上,阴盛格阳之危候。

又因过用秦艽鳖甲之类,开破肝气,致肝虚不敛。

故用参附龙牡救逆汤合来复汤(山萸肉90g,红参15g,龙牡、白芍各30g,炙草15g),加油桂固摄下焦、温纳浮阳,重用山萸肉敛肝固脱。

1.8足心发热,阴火沸腾

火神派始祖郑钦安,将浮阳外越与浮阳上越之假热统称为“阴火"。

李可在其书中两次提及“阴火”,均指足心发热。

如阴虚型红斑狼疮案中指出,患者3日来脚心涌泉穴热如火焚,夜卧非袒露双脚不能入寐,脉大不任重按。

考虑病本则虛血寒,寒伤元阳,阳不统阴,致下焦阴火沸腾,列同浮阳外越,以加味四逆场温而敛之(204页)。

常用方药温阳敛固,四逆汤(236页)

足心发热怪症刘某,女,33岁,教师,1983年8月20日初诊。

足心发热7年,日夜不休,日轻夜重,内觉涌泉穴处呼呼往外冒火。

不论冬夏,夜卧必把脚伸出被外,或踏于凉墙上始能人睡。

曾多次求医,服滋阴补肾、滋阴降火以及清骨蒸劳热之剂百余剂,不效。

又认为阳陷入阴,用升阳败火汤,反增头面轰热。

诊视见面色嫩红,艳若桃李,阳浮于上显然。

询其病史,因年久已不甚了然,似与产后失调有关。

按脉细数,132次/分。

干渴,小便清长,饮一溲一,不存尿。

中上脘处冷感,胃纳不馨。

食入稍一受凉,即觉酸腐不适,双膝独冷。

是宜补火之原,真火旺,阴火自安:

炙草60克,干姜、附子各30克,冷水1500毫升,文火煮取500毫升,2次分服剂。

二诊:

药后热势顿减,多年之双膝冷亦热,自诉多年来从未有如此舒适过,且食纳亦增。

因在会议期间,不慎感觉脑冷,如风从脑壳吹入状,畏恶风寒特甚。

筋惕肉瞷,皮下如虫行,脉反沉细。

诸多见证,证属阳微:

麻黄10克,附子15克,细辛10克,炙草30克,干姜15克,2剂。

药后又愈,临行特来致谢。

嘱服金匮肾气丸1个月,以巩固疗效(236页)。

李按细思此症,乃阴阳盛衰之变。

阴阳之道,阳为阴根。

命门位居下焦,乃人身真火,气化之本原。

此火一衰,火不生土,胄中水谷便无由蒸化,故见纳少化艰;人身津液赖此火之温煦,始能蒸腾于上,敷布于下,此火一衰,气化便弱,津液不能升腾,故口干;涌泉为足少阴肾经井穴,为肾气之所出。

今下焦阳衰,不能统摄肾阴,而致阴火沸腾,自觉涌泉穴处呼呼往外冒火,夜卧必把脚伸出被外,踏于凉墙上始能人睡。

1.9消渴燥热,假热真寒

李可认为,糖尿病在三阴,但统于太阴。

过食肥甘对人体最大的影响是脾胃过劳(因肥甘厚味完全消化大约需要5小时,上一顿饭尚未代谢掉,下一顿又接上,脾胃的工作时问过长),嗜食生冷直折脾阳。

二者均可导致中气虚馁,随之脾气左升不利则中满,胃气右降不利则产生郁热。

脾升不及则厥阴风木过度调动肾气助脾散精,表现出肝疏泄太过,风火相煽之消渴;肺胃降气不利出现中上二焦之假热(如面红如醉,午后更甚,头汗多),热象背后却是元气不归宅而上浮。

升降左右两端均能造成下焦虚寒,中上生热的局面。

故消渴者燥热为本,阳虚为本,其病机主脑(《北京扶阳论坛讲稿》)。

常用方药引导,引火汤、附桂地黄汤;温敛,乌梅丸、封髄丹;运脾因肾敛肝,附子理中汤加砂仁、生半夏、白芍、山萸肉、油桂(《北京扶阳论坛讲稿》)。

虚寒型糖尿病李某,男,52岁,1984年1月16日初诊。

患糖尿病10个月,曾用胰岛累不能控制。

消瘦,体重下降7公斤,乏力,脘痛而呕酸涎。

厌食,以仅进食3~4两。

饮多,日6热水瓶上下;尿多,日35~40次,几乎不能系裤带。

畏寒甚,由平车拉来就诊。

目赤气喘,头面烘热,脉右微细,左沉滑细。

当日化验:

尿糖〔++++),血糖65毫克/分升。

拟滋阴助阳,引火归原,纳气归肾:

熟地90克(砂仁10克拌捣),盐巴戟肉、天麦冬各15克,茯苓15克,红参(另炖)、吴茱萸、五味子、炙甘草各10克,山药、山萸肉各30克,油桂1.5克(研吞),鲜生姜5片,大枣10枚,胡桃打4枚,3剂。

二诊:

胃痛呕逆、目赤气喘、头面烘热均愈,食纳已佳,饮水减至日1热水瓶,尿减少至日10次。

脉较前有力,自己走来就诊。

守方3剂。

三诊:

尿虽日7次,夜间不尿。

日可进食0.5公斤之多,行动如常。

舌红润,中有裂纹,脉沉滑。

原方去吴茱萸,加生山药、生黄芪、枸杞各30克,猪胰脏10克(另煮熟,连汤带肉食之),10剂。

四诊:

今日化验尿糖(++),血糖37毫克/分升。

上方加减调理月余,用猪胰脏40个。

尿糖消失,血糖稍髙,症情平稳,体重回升(55页)。

李按证属肾之气阴两虚,阴损及阳。

肾气不纳,故喘;肾气失于统束,膀胱失约故尿频不能系裤;肾阴虚.水浅不养龙雷,故见相火上奔,目赤烘热。

命门衰微不主温煦,津液不能蒸腾上达,故饮多;釜底无火,故胃脘冷痛,厌食呕逆。

治以人参胡桃汤纳气归肾,参萸敛元固肾,引火汤壮水敛火,油桂、巴戟、五味子温命火以生脾土,吴茱萸降逆止呕。

3剂后,胃痛呕逆、目赤轰热、气喘等诸证均愈。

1.10肿瘤发热,本寒标热

李可认为,肿瘤病见口渴烦热,恶热喜凉饮食,持续高热或低热不退等现象。

此为假热或标热。

这种假热源于真寒,因寒主收引,阻遏气机,气机升降出人受阻,郁而化热。

尤其是髙热或长期低烧,多为本寒标热。

高热的出现,多为正气渐复,阴证化阳之佳兆,伏邪有望从阳明透发之机。

若出现大热、大渴、大汗、脉大四症,可于附子剂中加石膏250克,冰炭同炉,热退即止,不可过剂(《北京扶阳论坛讲稿》)。

常用方药温通,四逆汤,理中汤,当归四逆汤,麻黄附子细辛汤(《北京扶阳论坛讲稿》)。

脑瘤积水高热不退刘某,女,72岁。

因神志淡漠10个月,高热20天人院。

数月前无明显诱因出现左侧肢体乏力,神情淡漠,大小便失禁。

CT提示:

后颅窝占位性病变一脑膜瘤。

行脑聪瘤切除术1后上症加重。

又查CT,提示:

脑积水。

行右侧脑室一腹腔分流术。

术后出现高热,中段尿培养提示肠球菌生长,痰培养提示耐药性葡萄球菌生长,以多种抗生素治疗,高热仍不退,全身重度浮肿,乃告病危,求中医协治。

症见高热40.5℃,神昏,口噤唇焦,面色红赤,无汗,少尿,大便10日未解,偶有咳嗽。

项强,全身高度水肿,四肢萎软无力,脉紧数而细。

诊为阳虚水泛,阴寒冰结。

治以回阳救逆,开表透邪,遂拟破格救心汤合麻黄附子细辛汤:

制附子90g,炙甘草120g,山萸肉90g,白术30g,茯苓30g,红参30g(另炖),麻黄45g(另煎去沫),细辛15g,砂仁13g,龙牡各30g,磁石30g,生姜60g。

日夜连服2剂。

二诊:

药后汗出,尿量增多,体温降至38℃,上方加五苓散。

三诊:

体温正常,守方继服。

四诊:

神清,肿消,尿量正常,大便略溏。

治以破格救心汤加白术、砂仁、补骨脂等健脾厚肠。

四诊:

1个月后,又出现离热面赤,汗多,发热夜甚。

邀李可会珍,症属阳气来复之佳兆,但邪伏少阴,未能尽透,方改为麻黄附子细辛、白通汤加减:

制附子200g,麻黄10g,细辛45g,红参45g(另炖),炙甘草120g,葱白4寸,生姜45g。

日夜连服3剂。

五诊:

发热轻减,时有发作,汗多,加肾四味固肾,黄芪250g,白术60g,甘温除热是也。

六诊:

发热退,神志清,能言语,四肢活动欠利,双手仅能握物,不能下地行走,下肢轻度浮肿,带药出院(78页)。

按患者年巳7旬,元阳渐衰。

脑瘤积水,全身浮肿,神忐昏愦,为阳气失用,浊阴窍踞阳位。

面色红赤,高热不退,证闻阴证化阳之佳兆。

但伏邪未尽,正虚不能一鼓作气而驱之,故以麻附细、白通汤温通。

2内伤热证的治疗大法,温补、引导、敛固

李可治内伤热证10种,除五志之火、血热妄行外,其它均与温补,引导、敛固有关。

总共涉及20首成方,含苦寒药仅3方,如丹栀逍遥敗之丹、栀,封髄丹之黄柏,乌梅丸之连、柏,其它均属温补、引导、敛固方。

2.1温补法,补中益气汤、乌梅丸、四逆辈

温补法,用于温补二阴。

如气虚发热,用补中益气汤温脾;消渴燥热,用乌梅丸温肝;足心发热,用四逆汤温肾。

2.2引导法,引火汤、附桂地黄汤、潜阳丹

引导法,即引火归原,主要用于火不归原证。

如虚火上燔,用引火汤;消渴燥热,用附桂地黄汤;肝阳上亢,用潜阳丹。

李可认为,虚火上燔而见嗓子痛,脸上长痘,舌尖红,那是机体由内向外自我修的一种机制。

中医讲“从治”,就是顺其势,他本来是一个热证,一大片的热象,然后你用热药,把它引到它应该去的地方。

《内经》讲“君火以明,相火以位”。

这个位很重要,这个相火应该在什么地方?

君之下,水之中。

如果它离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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