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送我一件死人穿的寿衣我丢了这件寿衣却总是悄无声息的穿在我身上.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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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送我一件死人穿的寿衣我丢了这件寿衣却总是悄无声息的穿在我身上
堂姐送我一件死人穿的寿衣,我丢了,这件寿衣却总是悄无声息的穿在我身上…
野鸡大学毕业后,我找了份吊丝工作,为了省点钱,就借住在堂姐那。
堂姐每天晚上六点,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出去,第二天中午,憔悴无力的回来。
我问过一次她上什么班?
被她说了一句,小孩子别多问。
靠,老子毛都长齐了,还是小孩子?
但我后来也不问了。
今天,吃完晚饭我就回房间,先撸了一管,然后双击英雄联盟,开杀!
因为周末,明天不上班,所以我就准备通宵推塔,当我正在游戏场上厮杀时,一阵焦急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我被吓出一声一身冷汗,这都深更半夜了,堂姐上班去了,家里就我一人,谁会来敲门啊。
老子不开!
咚咚咚!
这声音持续个不停,越来越大,我正在激战,不能坑队友,就大喊了一句:
“堂姐,是你么?
”
“对啊,是我啊。
快开门!
”堂姐在门外回答道。
堂姐的声音也让我吓了一跳!
感觉那不是堂姐正常的声音,这声音中透着一股有气无力。
我哆哆嗦嗦地关了游戏,被队友骂就骂吧,赶紧去给堂姐开门,平时夜里从不回来的堂姐,今晚怎么?
查岗?
遭欺负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胡思乱想的打开门,堂姐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冲着我笑。
那笑容十分僵硬,一点不像平时笑的很甜的堂姐。
客厅里也没有开灯,堂姐的身影都淹没在黑暗当中,我房间的灯也比较暗,这种光线之下,根本无法看清堂姐的样貌。
堂姐散落的头发垂在肩上,胸前,整个脸被挡去了一半,看着十分的慎人……
我愣愣地看着堂姐,心里开始发毛。
本来还想问,你没带钥匙直接打个电话呀,何必敲这么久,搞出这么大动静?
但他妈的,我脑子宕机了,半晌之后,我才反应过来,连忙让堂姐进来。
堂姐换了鞋子,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直奔我房间,然后在我床上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赶紧问堂姐,这么晚回来干什么?
出事了?
堂姐这回倒是快速说明了来意。
她让我帮她往手机里下一首歌曲,歌名叫《冤魂归来兮》。
我一听,顿时就乐了,奇葩呀,明天回来不能下?
非得匆匆赶回来?
就这么急的想听歌?
但是,下一秒,我笑不出来了,就觉得好奇怪的歌名,反正我是从来没听说过有这首歌。
堂姐将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的时候,发现手机的温度冰凉。
这根本就不应该是一个手机正常该有的温度。
堂姐的表情似乎又僵硬起来,让我觉得瘆的慌。
然后我就打开浏览器去搜这首歌,结果出来的搜索结果都是一些神鬼之类的东西,说是什么这歌是女鬼唱的。
我顿时停住了鼠标,不敢继续了……
堂姐看我不动,连忙催我,让我快点。
堂姐的催促让我反应了过来。
我硬着头皮就继续下载,心里也巴不得立刻就下载好。
堂姐今晚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搜的这个歌也实在太诡异了。
心里就希望堂姐拿到歌就赶快回房间吧,这也太吓人了,跟撞鬼了一样。
撞鬼?
不会堂姐是撞鬼了吧?
堂姐虽然平日里也很奇怪,但是那个还能被理解为是怪癖,说话处事还是挺正常的,可是今天也太不对劲了吧。
我的心里百转千回,忐忑不安。
看着歌曲下载的进度,心里就烦躁起来,好歹也是10M宽带,这几M的歌,怎么下得这么慢啊……
人一烦躁,动作也杂乱了起来。
我无意中转头瞟了一眼堂姐,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本来好好坐在床上的堂姐,现在把腿直直地伸在床的外面,与床平行!
只有屁股是贴着床的。
堂姐的腿又直又长,此时看着就像两根木棍从床上横了出来……
我结巴地问着堂姐:
“堂……姐,你是这是干嘛?
减肥么?
”
堂姐没回答我,目光空洞,只是直直地盯着腿的前方。
我一看,不会真撞鬼了吧。
我硬着头皮过去轻轻地推了一下堂姐,怯怯地叫了一下:
“堂姐?
”
堂姐的眼睛回过光来,转头看了下我,就回答:
“没干嘛。
”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堂姐的样子就好像被灵魂附体了一样,我完全看不出一点生气。
这时候,电脑弹出一个歌曲下载好的对话框,提示歌曲下载好了。
我连忙拔下手机数据线,就把手机递给了堂姐,堂姐到了声谢就走了。
我连从门口送她都没有,直接瘫坐在了床上,喘了好几口粗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游戏也没有心思再玩了,只好就关上电脑,收拾收拾准备睡觉。
结果,手刚碰到灯的开关,就又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弟弟,我刚想起来,我今天还给你买了一身衣服呢,你开门我给你试试。
”堂姐直接边敲边喊。
想到堂姐刚才的那副恐怖样貌,我心里直发毛,不敢再去开门了,就冲着门外喊:
“姐,已经很晚了,我明天再试吧。
我要睡觉了。
”
堂姐不同意,非要让我开门,我本来想不理她自己睡觉的,可是堂姐把门敲的越来越响!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样下去怎么睡觉啊。
看来今晚这衣服我要是没试,堂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只好穿上衣服就去给堂姐开门。
一开门,一股阴冷的寒气扑面而来!
我直接就顿住了,堂姐这次过来比上次过来好像还凉了许多。
堂姐轻轻推开我就进去了,而在堂姐触碰到我的那一刻,我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堂姐身体没有一点温度,冷的像冰一样。
“你先试试吧,穿好就出来,我在外面等你,我先出去了。
”堂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放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才发现堂姐的样子十分的下人,脸色惨白的厉害,没有一点血色,但是又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只是像抹了很厚重的粉一样,嘴唇却特别红艳,就好像是把一整只的大红色的口红都抹上去了一样。
我只是应了一声,在堂姐完全出之后,立刻把门“咣当”一声摔上了。
我坐下来,刚想开始打量这件衣服,堂姐又开始敲门,一直敲,咚咚咚……
敲的我心惊肉跳!
“姐,你又要干嘛?
我这换衣服呢。
”我有些不耐烦,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我有东西落在这里了,我要进去拿。
”堂姐在门外喊道。
“什么东西,等我换好你再进来吧。
”我盯着房门喊道。
“不行,我现在就得进去。
”堂姐的敲门声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
我只好过去把门打开,幸好屋里的灯一直没关,否则我非得吓出心脏病。
堂姐一进来就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我本来想等堂姐拿完东西赶紧走人的,结果堂姐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我。
“姐,你要拿什么就赶快拿好出去吧,我这换衣服,你待在这里也不方便啊。
”我只好小声提醒了一句。
“嗯,没事。
”堂姐只是淡淡回我一句。
我靠,到底是你换衣服,还是我换衣服?
怎么轮到你说没事了!
不正常,堂姐的逻辑跟以前真不一样,非人类思维!
我看堂姐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衣服上面,这时候我发现。
这件衣服看着样式就很吓人,上面还绣着很多的寿,藏青色的布料,此刻正样式十分整齐的躺在我的床上……
这不是一件死人穿的寿衣吗!
“啊!
”我的心一下子冲到了嗓子眼,头皮发炸,发麻,天灵盖就要被掀开,灵魂就要冲出去!
我直接就被吓傻了,嘴巴张的老大,但喉咙里出不了声音!
这就像是一条离水的鱼,一张一合,却痛苦的要死。
我扭过脸,看到了堂姐,她也正在看我,两人目光相对,我看到她那涣散的瞳孔。
我感觉我的天灵盖都被掀开了,这一刻,比吓尿还要吓尿,简直吓的尿倒流!
这个时候,堂姐朝我招了招手,说:
“穿好了就快点出来呀……”
这个呀字,至少拖了五秒钟,我觉得头皮麻的已经掉了。
与此同时,台灯忽明忽暗也是五秒钟,话音落下之际,台灯也灭了。
我看着堂姐涂得粉,随着她一颦一笑,正在扑簌扑簌的掉下来,就像是给烧饼剥饼皮的那种,一块,一块,一层一层……
我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颊,烫的快要熟了,我已经吓得脑袋充血!
我的脑子就像是快要崩溃的电脑,运行的速度极其缓慢,眼睁睁的看着堂姐帮我把寿衣穿好。
堂姐满意的一笑,脸上又剥落了两块粉,说:
“等着,姐换套一副马上来。
”
堂姐去自己房间换衣服了,我的脑袋总算有点清醒,但是我宁愿自己晕过去,刚才的一切已经让我吓的差点尿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不敢想象,我不愿去想,所以我巴不得赶紧晕过去。
真的,如果这个时候,你问我一加一等于几,我会说,我想死。
真的,为什么不把我敲晕过去啊!
我受不了了。
我慢慢垂下脑袋,寿衣就这么穿在我身上,那一个个寿字,感觉要刺瞎我的狗眼!
堂姐回来了,说:
“弟,你瞧我这身漂亮吗?
”
我根本不敢抬头去看,鬼知道她穿的什么,也是寿衣?
还是从殡仪馆哪个死人身上偷来的血衣服?
看到我没回应,堂姐就走了过来,咯咯咯的笑着,笑的我毛骨悚然。
我一咬牙,死死的闭着眼睛,堂姐抓住我的手腕,往外面拉。
我能感觉到手腕那传来的极度的冰冷,就像是冰块敷在那儿。
我害怕的要死,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偷瞄了堂姐一眼,心想着待会怎么办?
跑路?
还是怎么滴?
结果,看到,更加恐怖的一幕,堂姐竟然穿着大红色的旗袍,而且上面绣着好多个喜字。
这……这是老早时候,新娘子穿的结婚红旗袍?
我牙齿打颤不止,堂姐搭错哪根筋了?
一会儿让我穿死人的寿衣,一会儿自己穿着结婚红旗袍?
这到底闹哪一出啊?
而且看着堂姐那惨白的脸,泛着幸福的笑容,简直恐怖的,让我汗毛都竖立起来,冷汗直冒出来。
好奇害死猫,我强忍着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小心肝,问道:
“堂姐,你什么时候有这大红旗袍的?
你是要结婚了?
我咋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啊?
”
堂姐冷冷的剜了我一眼,貌似我的话,惹得她不快了,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堂姐那冰块般的“九阴白骨爪”一把抓住我,走向客厅。
我心里不由的抗拒,身体向后倾斜,但是,堂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的拖着走的,就像是在练习滑步一般。
我心里很纳闷,不知道堂姐是力气真的大?
还是我因为害怕的要死,而导致我浑身没有半点力气,不过,我想想,按照道理我浑身僵硬,至少体重是没变的,堂姐怎么就……
来不及我多想,堂姐直接就说道:
“弟,我想跳支舞,你给我放点舞曲好么?
”
这声音,没有半点的生气,我吓得就跟木头似的,点头道:
“噢……可是电脑在房里。
”
“用我手机吧,不是已经下进去了么?
”堂姐问道。
冤魂归来兮?
我擦!
我害怕的要死,肝胆欲裂!
怎么是这首歌?
我握着手机,双臂在不停的颤抖,而堂姐穿着大红旗袍,轻轻的摇了摇腰肢,就像是准备唱《夜上海》那种舞女。
我心想,你唱就唱呗,直接唱《夜上海》不就得了?
为什么要用那首歌?
而且还穿着带着喜字的旗袍?
红的发亮……
我战栗地声音道:
“堂姐,咋们开灯吧。
”
堂姐没说话,我不敢乱动,我怕她的“九阴白骨爪”!
“弟弟,我准备好了,开始放吧。
”堂姐冷冰冰的语气道。
我颤抖的手指,摁下了,播放键……
“咻……哇……”声音响起的一刹那,我惨叫一声,将手机扔飞了出去!
这一刹那的感觉,就像是午夜凶铃一般,魂都被它给吓飞了!
我死死的往后面缩,直接贴上冰冷的墙壁,但是我觉得墙壁再冷,也没有这音乐冷!
那怪异,阴凉,惊悚的声音,就这么持续播放着,感觉就像德州电锯狂人开启电锯之后,发出的声音。
我感觉,我的手指,被这个音乐给切碎,鲜血四溅,紧接着,电锯锯到了我的手臂!
我下意识收缩手臂,咚的一声,手肘撞在了墙壁上。
这一声闷响,堂姐的脑袋猛的转过来,阴冷的目光射向我。
我向毛主席保证,堂姐的目光是射!
绝对是射!
我感觉身体被这目光射穿了,凶!
狠!
毒!
我就这么举着手肘,定格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显然,我刚才闹出动静,打断了堂姐的自我沉浸,堂姐对我不满了。
下一刹那,我发现,堂姐此刻的动作,太恐怖了,她……
她的身体正面和她的脖子呈现一百二十多度,这脖子,扭过头了……
“堂姐……”我张大嘴巴,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想提醒堂姐。
但是,堂姐的脖子又扭回去了,刚才那超乎人体结构常理的扭曲幅度,看上去,对堂姐来说,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我吓蒙了!
彻底吓蒙了。
耳边的音乐愈发的恐怖,里面透着哀伤、透着浓烈的报复,就像是冤鬼从手机里爬出来一般!
还时不时的发出几声歇斯底里的嘶吼,就像是遭受炮烙刑罚之人,张嘴嘶吼,恨不得把火从嗓子里排出来!
我彻底的尿了,吓尿的,尿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全身也只有这尿能给我一点点温暖。
最后的可怜,最后的温度,我希望这温度多持续一会,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希望火柴多燃烧会,哪怕多半秒……
四周的一切——堂姐、那大红旗袍、那招魂的音乐,已经让周围堕入了冰窖之中。
温度越来越低,我真的要冻成僵尸了,等到一千年以后,有探险人员,敲开某个冰块,然后发现了表情僵硬的我。
但是,我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了,堂姐惨白的脸距离我不到十公分。
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半点声息都没有……
然后,堂姐的九阴白骨爪,又一次伸向我,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像刚才那样,不容我抗拒,而是停在了我面前。
这是闹哪样?
是邀请我跳舞?
一个穿着猩红喜字旗袍的女子,和一个穿着死人寿衣的男人,跳舞,配乐是招魂曲子,这场面……
想到这里,我连续打了几个冷颤。
九阴白骨抓,朝我勾了勾手指。
拒绝?
我没有胆量拒绝,刚才我闹出动静,打破气氛,堂姐那扭曲的脖子,阴冷的目光,深深的刻在我脑海里!
我怕如果拒绝她后,她会直接把我脑袋给扭断。
咔嚓!
那招魂曲,配合的实在太精准了,咔嚓的声音,好死不死的响起!
就像是菜市场,杀鹌鹑的卖主,一把扭断鹌鹑脑袋的样子。
听到这声音,我吓得魂都没了,猛的一下子站起来。
这一撞!
正好撞在了堂姐的面门上!
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堂姐的脑袋直接被撞飞出去,骨碌骨碌在地上滚了好远,脸上却保持着笑意……
“啊……”我惨叫一声。
接下来的事情,我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揉了揉脑袋,疼的厉害。
一揉不要紧,脑袋?
脑袋?
堂姐的脑袋。
我吓的赶紧站起来,也顾不得为什么我躺在床上,直接冲向了客厅。
客厅里,没有鲜血,我壮着胆子四下里搜寻一番,没看到堂姐的脑袋,也没看到尸体……
我长出一口气,呼呼,我肯定是做恶梦了,肯定是!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沙发边缘有一个浅浅的灰印子……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昨晚吓的半死的时候,可是一肘子砸在那里的啊,这难道不是梦?
我害怕的要命,不过现在已经是白天,至少我有点胆气了,于是坐了过去,然后把手肘往那手印上比较一下。
一模一样!
这意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我的汗毛在这一刻根根竖起!
头皮也发炸了!
堂姐呢?
堂姐被我撞死了?
我这么一撞,正常情况,一般人也就鼻子酸痛,撑死也就流血啊,怎么会脑袋飞出去了?
我又怕又急,想报警,或者打电话给医院问问急诊室有没有?
但很快又否定了这些想法,大厅里,既没有堂姐的尸体,也没有血迹,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就跟平常一样。
可是,这个手肘撞在墙上的印子如何解释?
我已经心乱如麻……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落在了堂姐卧室房门上!
房间一如既往的关着,不用看肯定是锁上了,我的好奇心再一次作祟,真想冲进去一探究竟。
到底,那个大寿字的死人衣服,还有猩红喜字的旗袍在不在里面?
破门而入?
一想起昨晚那九阴白骨爪,我心里就凉了半截,抬手看看我的手臂,还有淡淡的淤痕,我的心彻底凉了。
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呢?
我想了一会,突然,脑子里闪过灵光。
楼道里可是贴满了各种广告“专业打洞、补缝、疏通管道”“小李开锁服务、公安局备案”“急用钱,一证贷款!
”……
我立即开门冲向楼道,找到“小李开锁”,打了过去。
对方说要出示身份证等等,我说没问题,我就在家里,我只是一个房门钥匙丢了。
小李师傅很快过来了,我出示了一下身份证,他记录一下,然后谈好价钱,就来到堂姐的卧室门前。
小李师傅打了个喷嚏,肩膀耸了耸道:
“咋这么冷啊……”
我努力挤出笑容,道:
“空调坏了,一个劲的制冷,已经让人来修了。
”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也很害怕,难道这屋子里阴气这么重?
小李拿出工具,开始开锁,顺便还问我,要不要换个锁,不然不好配钥匙。
我说先不换,我进去再找找看,以后有需要再找他,他也不做声了。
我就在不远处,等着,脑子想着昨晚的事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响亮的喷嚏,把我给打醒了。
我好心道:
“小李师傅,出来抽根烟吧,别冻着了。
”
对方没有说话。
我心下奇怪,走过去一看,小李师傅双手拿着工具,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眯着,看着锁孔,表情僵硬,双手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喂喂喂……”我有点慌,喊了一句。
阿……嚏!
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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