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志熙湖畔的思念怀念恩师陈贻焮先生.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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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志熙湖畔的思念怀念恩师陈贻焮先生

钱志熙:

湖畔的思念——怀念恩师陈贻焮先生

恩师陈贻焮先生走后,转眼之间,已经七个多月,世事茫茫,生者碌碌,没有想到在不能忘却的思念和追怀中,时间照样是过得这样的快。

海内外的学者名流、恩师的戚友、门徒,都纷纷寄来纪念文章,赞颂他的文章道德,讲述他留在人间的遗爱。

让我一次次重新沐浴在他那阳光般温暖、明朗的人格光辉中。

我发现,虽然他那样的爱护我,我也曾经十年间追随他、陪伴他,但是我对于他仍然是懂得很少很少。

我的同学朱君总说恩师是一个奇人,我也同意他的这种说法。

不过,恩师之奇,不是阮嗣宗、徐文长之奇,而是近乎陶公、苏公之奇,一切都是在平凡中显示着奇特。

比如对孩子的爱,对老人的敬,应该是最平凡的一种行为了吧?

但熟悉恩师的人都知道,很少能有人象他那样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推及他的其他一切行为,如敦睦亲友、爱护生徒、奖掖后进乃至接待外宾,也无不是平凡中体现出极不平凡来。

恩师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一种风格或说是韵致,但那不是造作的,而是从他那极为善良的、温情的、爽朗的心地里自然地流露出来的。

我们经常看到,不少人成了一个学者、成了一个诗人之后,就失去一个普通人的行为方式和形象,或者说从一个普通的人,变成了一个诗人、一个学者。

而恩师却在成就了诗人和学者的业绩之后,仍然保持着普通人的形象和行为方式。

这难道是容易做到的吗?

袁行霈先生挽恩师的一句联语说:

'千古真淳映海山',我觉得恩师的人格中,确实有着与高山和大海相类的品质。

  

  二 

  回想我第一次拜闻恩师的大名,是在读大学二年级的时候。

对门宿舍的同学不知从那里得到了一本新出版的《唐诗论丛》。

我当时的印象是他的神情是十分珍秘的,而我因为他居然能拥有那样一本书而不得不刮目相看,何况他还知道这样的事情:

说设计封面的葛晓音,就是此书作者陈贻焮的研究生。

我很想借他的这本书读一下,可是他说他自己还没有读,并且那神情是显然不愿意与人分享的。

现在想起来,还是遗憾不已。

如果那时坚持将这本书借来好好地学习一下,那对于当时无知的我是多大的补益啊!

且不说后来我与这本书的作者有这样的因缘。

等到我真正学习恩师的著作,则是在温州教书的时候,那时已经决定要报考恩师的博士生,从温州新华书店买到了《杜甫评传》上卷。

可是因为要准备考博,也没有从头到尾的细细拜读。

  在考博之前,我先是给恩师寄去了发表的两篇论文和一篇硕士论文,后来又寄去了一些旧体诗的习作,算是温卷。

恩师的复信是热情的,但也是很严肃谨慎,只介绍了考试科目,关于如何复习应考,是只字不提的。

现在当有人来信、来电询问考博士生、硕士生的情况时,我也是完全按照恩师当年的做法。

八七年五月份的一天,我行李萧萧、衣衫落拓地来到北京应考,心态陈旧得象一百多年前的举子一样。

还好,北京的古都风味跟我想象的相差不太,尤其是当我从北大小南门进来时,发现门外的街道冷清清的、门内的学生宿舍也并不豪华,甚至显得有点陈旧。

这些都很契合了我的心境。

在一位已经考上北大的校友那里借到床席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镜春园82号拜访恩师。

那时他们家里也还没有电话,也多亏没有电话,我可以没得到同意就擅自造访。

对于我的来访,恩师当时神情如何,我现在记不清了。

好象多少有点感到突然,但还是很热情的。

我原本的想象中,他是很潇洒的,顾盼生姿的那样一种名教授的风度,有些才子气。

见面后,发现那种预想没有全错,但却不是我想象的那一种;高大、淳朴如父老的印象,则是出于意想之外。

师母正端着针线筐,好象在缝补衣服。

小院又是那样的雅致古朴,修竹潇潇、余花未谢。

这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优美。

与北大的大环境也是浑然一体的。

也许是看到我有点拘谨,师母很平淡地、象是久已认识地说:

'这几天都在说你的诗呢!

'而恩师则不象后来那样热情应和,大概是不太想向还没有经过考试的我透露这一信息吧。

由此可见恩师之真率、和易而又深谙一切事情的分际。

但是恩师毕竟是恩师,他有他无法按捺的热情、无法按捺的对学生的关怀。

第二天,当图书馆大天井两百多应考士子入座已定,考场一片宁静之际,戴着一顶布帽的恩师从考场门外轻轻地进来,却并不和他的三位考生说话,只是隔着好几排座位迎着我们惊喜的目光轻轻地点点头。

三场考过,我并没有发现有另外的导师来过考场。

  

  三

  跟随恩师读博士的三年,是我求学生涯中最灿烂的一段。

经过前面几个学习阶段,我在学问上已经有了一点积累,粗知治学之道。

恩师针对我的这一特点,指导时从大处入手,讲他自己的治学经验,尤其强调他在治学上是有一种拚博的劲头的,用此来激励我。

他喜欢用鲍照《侍郎报满辞阁疏》中'幼性猖狂,因顽慕勇,释担学书,废耕学文'来形容自己的治学态度。

这使我感到十分的亲切,因为我也是一个来自农村、挑过担、耕过地的人。

我想恩师跟我说这些话,正是看到了这一点。

由此可见他对学生的鼓励,是那样的体贴、温煦。

他指点我们做学问的话,都是心得之语,但说出来十分朴素。

比如,他常说,做学问选择课题很重要,要先好好地探探矿藏,弄清楚这是一个贫矿还是一个富矿。

又说,我们家乡人说,要摸着石头过河,做学问也一定要这样。

这些话,好象理论性不强,但指导的效果是很好的。

我跟恩师学诗,也是那样,他也从不说那一套诗歌理论,用的仍是旧时写诗人的评点式的语言。

比如说,要反复烹炼诗句,作出来的诗句,要给人潇洒的韵致,不能沉滞、拘板。

大体上说,对于我写的诗,恩师很少改动,总是以鼓励为主。

但偶而指点一二字,令人难以忘怀。

比如一年暑假,我在乡下写了几首诗,拿回北京给他看,其中一首《游淡溪水库遇雨》是这样写的,'云光岚色碧氤氲,一抹垂虹界水痕。

行行稍觉襟袖冷,空山灵雨过前村。

'恩师说'稍觉'干脆改为'不觉',韵致更觉潇洒。

写诗不必这样老实,非得按当时的感觉来写不可。

这真是深谙诗道之语。

  我觉得自己是一个低调的、凡事自信心不太强、并且生性比较敏感的人。

知道我的这种个性的人,除了父母之外,大概就是恩师了。

他对我总是以鼓励、肯定为主。

我想这不是我做得都那样合他的意,而是和他的待人接物的方式有关,他一旦从大节上肯定了那个人,对于他的一些还算是小节的错误或不足,往往是一并的包容了。

这是儒家所说的忠恕,但那时还有点年少气盛的我,却私下觉得恩师有些地方太过于温情。

但是一个自觉的人,当意识到自己在受到这样一种忠恕的包容后,会显得更加的惕励,生怕终竟有一日因为自己的实在不太象样而终于失去这样的厚遇。

读博的上半段,按照恩师的要求,我和同学朱君,每月交一篇读书报告。

恩师总是在我的报告上圈好多圈,中间随手写几个字,最后就是一个有时读了会让人心花怒放的好评。

受到了这样的鼓励,我在恩师的指导下做资格考试、平时做论文、一直到最后做毕业论文,都不敢稍存懈怠之心。

结果当然是形成一种良性的循环。

在恩师为我创造的这种学习环境中,我这样一个不算很聪明的人,居然也常常有才华横溢的感觉。

我觉得我的那点创造力,是恩师激发出来的。

  恩师走了,我失去了那一双热烈的鼓励、期望着我的眼睛。

这对于我来说,是多么巨大的损失呀!

  

  四

  恩师走后的那段时间,有时候我经常到未名湖边走走。

到底有多少次我经过这湖边,带着与湖光山色一样明朗的心情,走向先是在镜春园、后来又搬到朗润园的恩师的家。

又有多少次恩师送我出来,从镜春园或朗润园直送过半个未名湖,在博雅塔下才挥手告别。

他一边与我说话,一边跟碰到的熟人打招呼,他认识的人真多,老幼中青都有,招呼也打得极其热情。

完全是乡村的老人在他的村落中行走的那种光景,让人觉得极其有人情味。

所以,现在每当我走到湖边,就会有他的音容笑貌浮现在湖波塔影之中。

  北大之美,有一半来自于未名湖,北大人对于母校的感情,我想也是'一半勾留是此湖'吧!

恩师数十年与湖山朝夕相伴,其爱湖之情,更是非常人可比。

他对燕园和未名湖,是获得一种家园的归宿感的。

一九七九年夏天的一个傍晚,他在湖边纳凉,写了这样一首诗:

  骄阳三日如火焚,喜得长风清暑氛。

一星半点开天雨,东鳞西爪渡湖云。

小儿古柳觅蝉蜕,浅濑跳波惊纤鳞。

葵扇招凉月初上,荷盖倾露声时闻。

  ──《未名湖畔纳凉作,是夕月园,诗不律不古》

  在这首诗中,作者显然暂时脱开了未名湖的特定的人文的背景,而写了它纯粹属于自然的一种美。

在这里,未名湖成了一个乡园。

就诗而论,格调极高,意境得王孟诗之神髓。

  未名湖畔留下的有关恩师的回忆,每每令人难以忘怀。

在我读博士生的第二年,一天傍晚,恩师到我们的宿舍,通知我们有关资格考试的事情。

朱琦没有在,我一个人在宿舍。

也许是看到那段时间我们准备资格考试太紧张了。

恩师在宿舍坐了一小会儿后,就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出了宿舍后,我们一路聊天,到了老图书馆前的广场上时,话题已经由资格考试转到写诗的事情上来。

我在读博期间,因为学习任务重,所以平常在学校,很少写诗,也没有那个兴致。

恩师说,写诗与写论文,用的是两个脑子,是两种不同的思维方式。

他说自己也是遇到出去开会、旅游时写得比较多。

又说四川射洪要开陈子昂学术讨论会,邀请他去。

因为时间安排不开,去不成,但写了一首《伯玉歌》寄给他们了。

说着就朗朗地吟诵这首诗,'子昂读书台,千古仰崔嵬。

上有蔚蓝天,下有水萦回。

此间郁佳气,陈氏多英才?

?

'一边讲读着,一边笑着问我:

'你觉得怎么样?

你可是诗人呀!

'我赶紧否认自己是诗人,但还是谈了肤浅的看法。

他听了很高兴,又谈了别的一些话。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他边说着'回去吧!

'边从蹲坐的铁蓠芭上站起来。

我说要送他到湖边,他也没有坚持不要我送。

于是穿过文史楼,慢慢地走下湖边,过花神庙,在摆有五供的那个岭脚下分手。

他沿湖走向镜春园,我上了坡路。

在我走上半坡时,他还边走边大声说:

'没有关系的,不要那么紧张啊!

'那是指资格考试。

声音很高很朗,在林梢和湖岸久久地回荡。

  

  五

  毕业留校后,我去恩师家去得更勤了,我得承认,无论恩师还是我,我们之间有一种近乎父子的依恋之情,十天半月不见面,就觉得已经隔了很久。

听师母说,恩师卧病时,有时一觉醒来,会问师母:

'志熙呢?

'无形之间,这十多年中,我的性情、行事,受恩师的薰染其实是很大的。

就象子路入了孔夫子门庭之后那样。

我有时候想,为什么在陈门高足辈出之后,我这个迟到的学生,既非高才,在处世行事上更可说是愚钝,却仍然能得到恩师的宠爱,以至十多年间到处逢人说项。

大概只能用恩师常说那句话来解释,'我们之间是有缘份的'。

但是我却抱着连恩师也不会知道的深深的遗憾,我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到他身边,他又为什么这么早就离开了人世?

时至今日,从感觉上说,我仍不能相信,这一辈子,我竟不能再和他说一句话。

我竟不能再一次听到这句话:

'志熙,最近作诗了没有'。

而这一句话,却是在他脑病已深,常常处于昏睡状态时,仍要说的。

但在我听来,真正如天外的纶音!

那么飘忽,忽然已杳,他又进入华胥之乡。

可是每当这时,侍立旁边的我,还是当恩师昏睡时和我说话的师母,我们都会比中了头彩还要高兴。

  也许是因为恩师还健康时,我经常陪恩师在燕园散步,所以即在他卧病难起时,我走在校园中,每想到往日的欢欣时,就会感到一种寂寞。

我还清楚记得有这样一次。

恩师来到24楼,在楼下高声喊着我的名字,我赶紧朝楼门外答应了一声,就跑下楼来迎接他。

他说是替刘宁传个话,她家里来电话有事告诉她,但不知道她的宿舍。

'你去替我告诉她吧,我不去了。

'又说:

'我们出去走走,别整天坐着写文章。

'于是我们往五四操场走去。

他说刚才在路上碰到系里的一位先生,问他要不要到国外去一趟,赚点养老的汤水费。

他说他很感谢那位先生的好意,可人老了,那里都不想去,只想呆在这北大校园中。

我静静听他说这些话,觉得多少带点感叹!

但那情绪也很快就过去了,走进体育馆附近时,他高声地说:

'我们陈家的人都很豪放。

陈毅就很豪放,说起来他还是我侄儿一辈的呢!

我父亲也很豪放。

'说着念了太老师的几句诗,我现在只记得这么两句,一句是'江山无恙我重来!

',另一句是'高卧吾家百尺楼'。

我说,这真是只有你们陈家人能写的诗句。

他说:

'是呀!

其实他(指太老师)也是借这种豪语自我陶醉而已。

'于是他又吟道:

'葡萄美酒数汾阳,仔细开瓶仔细尝。

一醉陶然天欲曙,枕边犹带杏花香',那是太老师一首绝句。

恩师经常说,这首诗看似豪逸,其实正是所谓苦闷的象征。

说话之际,他已领我登上五四操场的看台。

这天刮着一点风,沙尘微嚣,操场上没什么人,一百多米外跑道边那一排高大的白杨树萧萧作响。

恩师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大声朗诵道:

'我来竟何事,高卧沙丘城。

城边有古树,连夕起秋声?

?

'当此之际,他的神情是那样的豪迈,潇洒,我不知道是李白在写诗,还是恩师在写诗。

吟后,他倏地站起来,大声地说:

'走!

'

  恩师真的走了,这湖边,这校园,对于我来讲,留下了永难填补的一片空旷。

我知道这空旷只在我的心中。

而燕园永远是那样的生龙活虎,名湖依旧是风月无边。

  

  六 

  恩师是在一个雪夜走的。

走前的三天,正是他的生日,我们在京的众弟子,在葛老师的带领下,到朗润园十二公寓给他祝生日。

往年当此夕,他总是很高兴的,他总会一再地说,还是当老师好,还是当老师好。

说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可心里是热热的。

我们都是有家有小的大人了,并且自己也早已为人师,但在他面前,我都愿意让自己当一个孩子,愿意听到他的表扬。

可是那一天晚上,恩师却几乎没有说话。

其实许多时候,他并不是认不得人,更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说起来太困难了。

大家都想让他说话,那怕是吐几个字,于是经常会问'您认得我吗?

'这样话。

现在想来,这是多么不好的问法呀!

那天晚上,我仍然半俯在床边这样问,他极其费力地说'当──然-──认—认—得—',我不禁泪欲潸然。

这是恩师与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又象从天外传来最后一片纶音。

我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后悔,我的确不应该这样问。

难道连我也怀疑他真的失去了清醒了吗?

我可是从来不相信,恩师真的会失去那一片灵明。

每回看了他回来后,我总是跟妻子说:

'先生其实是很清楚的,只是记忆难以连贯,说话困难。

'我甚至幻想,也许某天他脑子里那个瘤会突然萎缩,被压迫住的一切重又得到解放。

恩师仍然是那个滔滔雄谈的恩师。

所以我对于他的这样快就走了,是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

我总觉象他这样根基深厚的人,那会那么容易说走就走呢!

甘肃袁第锐先生得知恩师卧病后,写信慰问,说是'自古诗人享大年',我看到后,觉得心里特别安慰。

现在想来,也许我到底还是年轻、健康,对生老病死之事,毕竟是十分的陌生。

  我真想问一下造化之主,为何将人的生死之事,处理得这样的轻率,让来就要来,让走就要走。

试问芸芸众生,有几个人习惯被这样轻率地支配着生死来去之事?

陶公所说的'达人解其会',所解的又是怎样的一种奥义呢?

恩师又是怎样想呢?

从来崇拜陶公的他,是不是在他生命的最后一段中'解其会'了呢?

自从得知自己患病之后,五六年中,他从来没有和我们谈过他的病,也几乎没有谈到他的后事。

他难道真的已经对自我生命失去一种体验和判断了吗?

事实上,偶而有一两次,他会说到那个字,但态度也是十分自然。

从知道自己得病到意识尚属清醒之时,恩师的性情、心态,与健康时仍然亳无变化,仍是乐观、愉快的。

我在恩师那里,永远是那样的如沐春风的,永远是在承蒙教诲。

这一回他将如何处生死之际的绝大学问教给了我,但我还需要慢慢地去体悟。

恩师常说我有点悟性,也许我能悟出来。

  张子《西铭》有云'存,吾顺事;没,吾宁也'。

恩师在生死之际,达到了最和谐的大顺,他的归去,也是一种大安宁。

这是一种无法象征的大安宁,渊明曾以'托体于山阿'这样五个字来象征这种境界,使后世无数人获得了心灵的抚慰。

在恩师骨灰安葬仪式上,我模仿渊明的意思,草拟了这样一付联语:

  兰室青山千古秀,佳城晓日一轮明

  格调有点旧,象旧时乡间坟茔上的碑联。

但我思来想去,也只有用这十四个字来象征那无法象征的我师的大安宁。

  释家云:

'佛灭度后,以戒为师'。

恩师走了,但他的人格、学术仍在施我以无言之教。

未名湖畔,思念悠悠?

陈贻焮先生纪念文集[M].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尔雅学宫千聊直播关注国学教育,传递人文古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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