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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义觉迷录全文

大义觉迷录全文

  陕西总督臣岳钟琪谨奏,为据实复奏事。

窃查逆犯张熙,供称伊弟张勘,由商州一路先回湖南等语。

彼时臣一面奏闻,一面即飞遣确人追缉。

先令由商州一路,挨门逐户盘察查拿,仍另遣人星夜兼程,预抵襄阳,在各饭店马头守候踪迹,密伺查捕。

以凡自西安往湖南者,不拘水陆分途,冲偏各径,悉由襄阳径过也。

兹奉朱批谕旨下,询张勘曾否拿获,仰见睿虑周详,恐其逃回,预漏消息,则逆犯曾静等,不无潜匿远之患。

但臣曾细询张熙,自西安至湖南住家处,水陆必行,四十余日。

今虽据商州一路蹑缉之人役回称,挨户盘查,并无张勘踪迹。

而襄阳守候之人,至今尚未回陕。

窃计钦差兼程南下,到彼必速,料张勘纵能脱漏,亦难迅速抵家,不至预透风声,令逆党潜遁也。

兹奉朱批垂询,拟合缮折据实复奏,伏乞皇上睿鉴。

谨奏。

雍正六年十二月初七日。

朱批:

大奇事。

张勘到家,次日已被钦差差役拿获,凡张熙开列名单所有之人,一人未曾免脱,皆就擒矣。

谕卿喜之。

  陕西总督臣岳钟琪谨奏,为奏明事。

窃查逆犯曾静遣徒张熙投递逆书一案,于十二月十四日,准钦差侍郎臣杭奕禄等,会同湖南巡抚臣王国栋,咨提逆犯张熙质审,并提案犯毛仪,乃曾向浙江吕晚村家买过书籍者,系陕西凤翔府宝鸡县人等因。

移咨到臣。

随即密令署长安县事,县丞李元,将毛仪实在住址下落,仍用好言探问张熙去后,续据李元回称,据张熙供,毛仪系宝鸡县贡生,住在溪地方。

前路过曾到他家,他已故五、六年了。

他有两个儿子,都是务农的庄家汉等语。

臣即遣把总王大谟,星夜前往,会同宝鸡县知县杜生,赴溪地方密访查拿。

如毛仪现在,即行密拿到者,连张熙一并解楚;倘毛仪如果已故,即将张熙先行解楚。

仍一面密拿毛仪之子,并搜其书籍。

到日容臣审明,另奏外。

合先缮折奏明,伏乞皇上睿鉴。

谨奏。

雍正六年十二月十五日。

朱批:

杭奕禄等已将逆情审明奏闻,有旨着将逆类解京完案。

张熙若已解楚,则不必矣。

若尚未动身,亦解送京交部,不必解往也。

沿途着实宽慰,不可令受苦,差来押解之人,着实吩咐,好生送到。

  臣杭奕禄、臣海兰、臣王国栋谨奏,为请旨事。

雍正六年十二月初八,臣等将会审逆贼曾静亲笔供单,及逆书稿本,业经会折进呈御览。

其逆贼张熙,并供犯严赓臣、车鼎丰等、亦经飞咨陕西、江南、浙江督臣分提去后。

雍正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准陕西督臣岳钟琪咨,称讯据张熙供毛仪,系宝鸡县贡生,前曾路过他家,他已故五六年了等语。

现在差查如毛仪尚在,即一并移解,如毛仪果故,即当移解张熙听审,合先咨复等因。

本年正月初七日,准浙江督臣李卫咨,称此案先奉密旨,随将严赓臣、沈在宽、已故吕晚村之第九子吕毅中,第四子吕黄中,长孙吕懿历,密提到案,研讯确供。

委官李国正等,于十一月初六日管押起程,解赴刑部投收讫。

其《备忘录》、《吕子文集》并别项书籍,俱经两次固封,具折进呈。

并将吕留良家现存书目抄册,同送在案。

相应粘抄供单咨复等因。

该臣等查核单内,严赓臣等各供,与臣等前审曾静口供相同,其张熙赴陕上书之处,虽据曾静坚称严赓臣等并不知情,但必得对质严讯,始可完结。

相应会折奏请,伏乞皇上敕部将严赓臣等,押发来楚,与曾静、张熙等三面质明,另容臣等按供律拟,请旨定夺。

至供犯车鼎丰等,正月十二日据臣等差役王宗周回称,江南督臣范时绎,已经遣员解来。

于正月二十外可到,理合一并奏明,谨遣抚标把总李吉赍捧奏闻。

朱批:

已有旨著汝等带各逆犯来京矣。

  臣杭奕禄、臣海兰、臣王国栋谨奏,为奏闻事。

雍正七年正月二十一日,湖南抚标千总吴杰,赍捧朱批奏折。

恭捧上谕:

“览逆畜之供单,更属可笑人也。

有旨部颁,遵谕将一起逆犯押解来京一路着实宽慰带来。

浙江逆党数人,已解到部矣。

俟到京对质,等因,钦此。

  本月二十二日兵部火牌递到,怡亲王等公字,内开雍正六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奉上谕:

“前岳钟琪奏呈曾静、张熙逆书,朕览之不觉失笑,不知从何处得此奇幻荒诞之语。

但曾静等,既为此书,必有奸逆之人造作流言,希图煽惑者。

朕不得不一一剖析,宣示于众。

今将谕旨发出,着交与杭奕禄等,将朕此谕逐一询问曾静等,取具口供奏闻。

至杭奕禄等前次所取曾静口供,今日方到,朕尚未细阅。

大概看过,若果朕之居心行事有丝毫如伊逆书之所言,则人人当如曾静怀叛逆之心矣。

并以此谕之。

据曾静供称,此语得之传闻,是他人造作此语,而陷伊于重罪,则造作此语者,乃伊之深仇,伊更不当为之隐讳。

即曾静等不能确指其人姓名,亦必略知其来由踪迹。

着杭奕禄等委曲开导,推问根究,务得其造言之首犯,不必刑询。

若供出之人审究确实,着同曾静等一并解京,如不得其人,即将曾静等解送。

着杭奕禄、海兰带领前来,途中加意照看,勿令受苦。

至各省提解人犯,其在浙江者,已经解京。

其余人犯者已解楚,一并解送等因。

并抄颁上谕一折,到臣等。

钦此。

  同日准陕西督臣岳钟琪差委县县丞管道沛等,将逆贼张熙押解到长,并查明逆书内有名之毛仪已经身故,其子毛仍世、毛延世现禁在陕等因。

本月二十九日又准江南督臣范时绎,将逆贼供犯车鼎丰、车鼎赍、孙克用,委员押解到长沙府,并声明孙克用现在患病等因。

均经分别严加收禁。

该臣等随提曾静至抚臣内署,钦遵圣谕,详悉宣示,并将上谕,令伊捧阅,又委曲开导,反复追讯造言首犯,曾静惟有痛哭流涕,深悔前非,叩头服罪。

据供:

“小的书馆在安仁县路傍鹏塘地方,偶听来往路人传言,实未询确姓名住址,不敢信口妄报。

惟雍正元年四月二十七日,有一人至小的书馆,据云向名王澍,号燕山,系丙戌进土,曾与十四爷同窗读过书来。

小的恐系职官,不敢深问,因伊称有子现在川陕统兵,疑即系岳钟琪父亲,故《知几录》内亦载有此段,令张熙访问”等语。

此外实不能指出造言之人,臣等诘问王澍居址,据供止知是江浙人,不知府县,又诘问年貌,据供“彼时有四十多岁,如今有五十余岁了,五短身材,胖肿的,微须”等语。

  提讯张熙,据供“赴陕投递逆书,系曾静主使,案内谯中翼,小的并不认识,至于刘之珩,陈立安等,虽有一面,并无往来,俱不知情。

小的先于雍正五年,至浙江吕晚村家买书,会见吕无尽,因说起吕晚村有个门人严赓臣,遂复至湖州严赓臣家,又因严赓臣有门人沈在宽,在江南车鼎丰、车鼎贲家教书,遂写书交与小的,于八月间到车家,住两三日,临行车家送银一两。

至孙克用,系小的在车家时听得说学问好,其实并未会面。

在陕西时,亦无见过之供。

总之,这事原是曾叫我前去,他平日师道最严,我怕他,不敢不去,其余诸人,均不知上书缘由”等语。

臣等复提车鼎丰、车鼎贲密询,据供“原籍湖广,久住江南,与曾静、张熙毫无交往。

雍正五年八月间,有浙江湖州严鸿逵,即严赓臣,字附张熙带投犯生处,犯生等念系原籍同乡,穷途告助,随留住两三天,送银一两而去。

实不知何故牵及。

且犯生等世受国恩,侄子车敏来,现任山西安邑县知县,犯生车鼎丰,系戊子科副榜,犯生车鼎贲,系监生,何敢结交匪类”等语。

  复提问孙克用,据供“实名孙用克,并不曾与张熙会面”等语。

据此,除案内缘坐各犯逐一查拿监禁楚省,俟本案各犯解京审明,知照发落外,其逆贼曾静、张熙及照单拿获之张勘、张新华、张照、刘之珩、陈立安、谯中翼,逆书有名之廖易、曹珏,案外查出之张孝先,江南解到之车鼎丰、车鼎贲、孙克用等,臣王国栋捐给路费,遴委乾州同知沈元曾,长沙协守备仇之苞,抚千总吴杰,督率押解,臣杭奕禄、臣海兰带领,于雍正七年三月初十日,自长沙府起程进京。

所有曾静亲笔供单,及臣等带押逆犯起程日期,理合奏呈,伏乞睿鉴。

谨遣抚标把总刘起凤恭捧赍奏。

朱批:

览。

不数日汝等即可至京也。

  雍正七年六月十五日谕内阁:

我朝建极绥猷,遐迩率育,海隅日出,莫不尊亲。

乃逆贼吕留良、严鸿逵凶悖严乱,无父无君,著书显为谤讪。

于本朝之大统,肆为诋斥之词,于我圣祖仁皇帝之深仁厚泽,伟烈丰功,任意为诬蔑慢诅之语。

其猖狂妄幻,肆无顾忌。

人人痛心疾首,不共戴天。

朕已降谕旨,将伊等极恶大罪之处,宣示中外诸臣,公议治罪。

至于严鸿逵之徒沈在宽,生于本朝定鼎数十年之后,自其祖父,已在覆帱化育之中,非只身被德教育可比,纲常伦理之大义,尤当知凛。

乃堕惑逆党之邪说,习染凶徒之余风,亦怀不逞,附会诋讥,慕效梗化之民。

称本朝为清时,竟不知其身为何代之人,狂悖已极。

此沈在宽与吕留良、严鸿逵党同,惑逆之彰明较著者也。

至其所著诗集,有云:

“更无地著避秦人。

  又云:

“陆沉不必由洪水,谁为神州理旧疆。

”此以本朝之宅中立极,化理郅隆,目为神州陆沉,有同洪水之患,其谬戾尤为狂肆。

且即以洪水言之,明代二百余年,黄运二河,时时溃决,生民日有沦为波臣之惧。

我圣祖仁皇帝时廑忧勤,详示方略,躬亲相度,至再于三,凡所以修筑捍御之策,疏浚导刷之宜,悉经睿虑精详,尽美尽善,以致川流循轨,黄河安澜。

数十年来,堤工巩固,亿姓永无昏垫之虞,共享平成之庆。

迨朕绍膺丕绪,恪遵谟烈,加意修防。

仰荷上天眷佑,七年以来,河流咸归故道,海口深通,清、淮迅畅,三省运道,遄行无阻。

至于北直畿辅之地,南省浙江等处,凡有海塘河渠,以及应行经理水利之处,皆渐次兴修,蓄泄为时,旱涝有备,府事修和,桑麻遍野,此时之神州,何处可指为陆沉,又何地可指为洪水乎?

且沈在宽云:

“谁为神州理旧疆。

  其意欲将神州付之何人经理也。

沈在宽年未满四十,而亦效其师之狂悖,肆诋本朝,乃于逆贼曾静之徒张熙千里论交,一见如故,赋诗赠答,意同水乳。

此其处心积虑,以叛逆为事,其罪实无可逭。

著交与刑部,将沈在宽讯取口供具奏。

  广西巡抚臣金谨奏,为奏闻事。

窃本年六月十八日辰刻,奉怡亲王暨大学士等,寄到雍正五年五六月以前发往广西烟瘴人犯密单。

据逆贼曾静供吐,五年充发人犯五六月间路经衡州,造作逆语,令臣查此犯所到充发去处,散播悖乱之词。

臣看得此等充发烟瘴之犯,皆罪大恶极之人,蒙皇上天恩,宽其死罪,故每于该犯发到之时,该地方官俱派拨人役看守,不许擅自行走,原惟恐其害地方。

今此中竟有如此大逆之犯,造为逆语,摇惑人听,臣益仰见皇上圣谕所照,如日丽中天,无微不悉。

臣接到密字,当即密谕该管官,令其细心设法查访,务得实情。

不但五年六月以前充发人犯,并来单所不及者,亦令其一体访察。

俟查得其人,即星速押解赴部,断不使稔奸积恶得幸脱于恢恢之天网也。

再本年七月初二日,准刑部咨,据福督高其倬奏,送马廷锡妄传讹言一案。

行拿原任山东巡察御史蒋洽秀家人俞成一犯。

当即飞檄该全州知州,密拿的犯俞成,五月到案。

随于本月十二日给咨,委全州山角司巡检刘朝佐,押解赴部矣。

理合一并奏闻。

谨奏。

雍正七年七月二十一日。

朱批:

览。

  广西巡抚臣金谨奏

  为奏闻事。

窃本年六月十八日辰刻,怡亲王暨大学士等,寄到雍正五年五、六月以前发往广西烟瘴人犯密单,令臣察访该犯所到去处散播悖乱之词;其来单所不及开者,并令臣留心细察。

臣查来单,开列过衡人犯共五案,马守柱、蔡登科、耿桑格、六格、吴守义、霍成、达哈琏并子成德,共八名。

除蔡登科、耿桑格二名已经病故,报明在案外,其现存在配人犯六名。

有永康州知州高潢在省,臣见其人明白精细,即密令该员访查前去,今据查明密禀。

惟原茶叶库大使达哈琏甚为安静守法,其子成德,年仅六岁,并据该管官上思州知州崔杰禀称,亦与高潢禀称无异。

又太监吴守义,亦未闻其有何言语。

查得太监霍成、马守柱二名,或为悖逆之语,或为怨望之语,俱一一具禀前来。

又据河池州知州陈舜明查得六格一犯,实有悖逆之语。

其来单所未及开者,再据高潢查访,得雍正四年十二月间准咨太监一名刘应试,又五年十月间准咨太监一名米儿,或为悖逆之语,或为怨望之语。

  臣正将各犯姓名语言缮具清单,并一面飞檄各地方官速行解省,以便请旨。

兹于闰七月二十八日,又接得怡亲王、大学士等于七月二十六日,并闰七月初二日两字,宣传上谕,令臣将五年内充发广西人犯达色、蔡登科、马守柱、耿桑格、六格、吴守义、霍成共七名,遴选的当人员,押解赴京。

臣查字内所开人犯,除已病故之蔡登科、耿桑格二名,现在五名。

其达色一名,据该地方官称,该犯亦有逆语,但未得其确实,正在密查。

吴守义一名,未闻有何言语,余犯六格、霍成、马守柱三名,俱已察出实情,臣接得来字,当又飞檄各地方官星速解省。

一经解到,臣即遵奉谕旨,将字中所开存人犯五名,并未开之刘应试、米儿二名,陆续选员押解,不令一处行走,不令各犯相见,并令细察其动静言语,务使完全解部。

再来字宣传上谕,令将从前押解各犯之人员查出,确加询问,令将所闻各犯悖逆之语,据实说出。

臣伏绎谕旨,惟务在察出各犯实情,今各犯语言,除达色正在密查外,其余各犯俱已分别访实。

从前原经押解人员,似可无庸询问。

理合奏明。

所有前后奏到谕旨查访得充发烟瘴人犯,容臣陆续起解。

缘由合并先行奏闻。

谨奏。

雍正七年八月初一日。

朱批:

览。

  广西巡抚臣金谨奏

  为奏闻事。

窃本年闰七月二十八日,接到怡亲王、大学士等寄字,宣传上谕,令臣将雍正五年充发广西人犯达色、蔡登科、马守柱、耿桑格、六格、吴守义、霍成共七名,遴选的当人员,押解赴京。

臣当查明所开人犯,除蔡登科、耿桑格二名已经病故,又查出单内未及开出之刘应试、米儿二名,合共七名。

业将访出各犯实情于八月初一日缮折具奏,并开列清单,恭呈御览。

臣以监临乡试入闱,预将咨牌给发按察司衙门,随后各属押解刘应试、霍成、马守柱、米儿、达色、六格等六名先后到省。

经该司于八月初八、初九、初十、十一、十四、二十二等日,陆续委员押解去后,其达色一名前来,得其确定逆语。

兹据天河县知县吴正一具禀,现已备细察出。

再六格一名,前据河池州知州陈舜明访闻,已将逆语缮奏。

今又据该州禀称,密唤六格至署,予以酒食,设词探诱。

而该犯逆语愈多,乃既以妄言之后,随复自吐其舌云:

“我错了,老爷是个官,我如何向老爷说出这些话来!

  此诚罪恶贯盈,天夺其魄,故不觉呈露如此。

伏思我皇上至德光昭薄海,臣民无不共仰高厚,该犯等捏造谤侮,曾何伤于日月。

而逆贼曾静之敢于见之笔墨,肆行狂吠,其为此辈之所煽惑确然无疑。

谨将续查达色、六格二犯逆语,于出闱后再行详缮清单上呈。

伏乞睿鉴。

谨奏。

雍正七年八月二十八日。

朱批:

料理可嘉之至。

犯口供单留中。

地方中既被此辈流言,已蛊惑数年矣。

但乡愚无知者,信疑之间不可言无常。

竭力留心开示,凡有发往人犯处,皆不可疏忽。

务将阿其那等不忠不孝不法不臣处,一一详细委曲宣谕,务人人知悉方是,不可草率疏忽从事。

况汝先在允属下,虽任外吏,朕弟兄辈从来情形,汝不可言全不知也。

勉为之。

  臣王国栋谨奏

  为奏闻事。

雍正七年六月初十日,准兵部火票递到和硕怡亲王等寄字。

内开据逆贼曾静供称,记出有两个偶尔传言的人,一是安仁县生员,姓何名忠立。

曾说他听闻有个茶陵州人,姓陈字帝锡,传说朝中有人上议皇上多条;又水兴县十八都有个医生,姓陈字象侯,也说他在一处人家行医,听得人说茶陵州有个堪舆,姓陈字帝锡,口传有个本章谏议皇上如此不好,那上本的臣子姓岳名钟琪等语。

巡抚可密将安仁县生员何忠立、永兴县医生陈象侯、茶陵堪舆陈帝锡行提到省,细讯何忠立、陈象侯伊等向曾静如何说,并问陈帝锡所传之语,本于何处?

伊若承认直供,则将伊供出之人,一面奏闻,一面提问;如伊等不肯承认,巡抚可委曲开导,晓以曾静乃首逆巨恶,面我皇上好生之德,尚以其听信流言,不忍即加诛戮。

况尔等不过传说之人,但将传自何处,得自何人说出,尔等则皆系无罪之人,何苦为人隐讳,以身试法。

如此劝谕,伊等犹不实供,则用刑讯,刑讯若仍不能得实,着将何忠立等解京与曾静对质。

又:

曾静供所传收密亲王妃嫔等语,是雍正五年五、六月内,往来路上人传说衡州路上押解一个犯官过,他如此说等语。

巡抚可密行查访,五年五、六月间何犯过衡,查明一并具奏。

且将五、六月间过衡人犯姓名密行知会广西巡抚等因到臣。

随分差标员,密檄各州县,逐一查提。

先据永兴县知县戴文谟获解医生陈象侯到。

臣讯据该犯供称:

“五、六年前,因曾静的妻子患病,他来接小的医治,所以认得他。

那陈帝锡小的并不认得,前年在安仁行医,曾听得武生何献图说起,京中有一个臣子上了谏本,皇上说他是个忠臣,要加封他的官。

后来会着曾静,讲闲话时,也曾说及过的。

”臣即密拘何献图。

  去后。

又据安仁县知县袁紫垣获解生员何立忠即何忠立到。

臣审据该犯供称:

“我是文生,叫何立忠,平日与曾静并无往来,旧年因犯生女婿死了,曾静到女婿家来吊孝,犯生会着他,说起犯生女婿为人度量偏浅。

犯生随口回他说,目今只有皇上的度量大,听见朝中有人不知避讳,上了谏本,皇上置之度外。

这也是因话答话,并不是犯生造的,是族间何献图对犯生说,是一个堪舆陈帝西讲的。

  续据署茶陵州知州李凤生获解陈帝西即陈帝锡到。

臣审据该犯供称:

“小的叫陈帝西,是做堪舆的,平日并不认得陈象侯,也没有在何献图面前讲过什么话。

  随提何立忠质供:

“那上本的话,是何献图亲口对我讲是你说的,并不是我赖你。

  复据陈帝西供:

“前年十月里,小的在何献图家看风水,他的妹夫叫张继尧,曾说有人去四川回来,闻得岳老爷上了一谏本,说些不知忌讳的话,劝皇上修德行仁。

又说四川坍出一个孔明碑,那碑文上有几句诗,说‘孔汝仅留二八帮,花木流落在四方。

秦楚士卒千万丈,郊外东方荒又荒。

秦晋兵来燕赵地,秋后鸦鸟尽无粮。

四民遍地遭淹没,天下从此动刀枪。

若问人民太平日,除非山山口口藏。

’这都是张继尧说的。

  又据安仁县知县袁紫垣获解何献图到。

臣讯据该犯供称:

“犯生曾请一个堪舆陈帝西看风水,他曾说过有个臣子上了一谏本,皇上置之度外,还加封他的官职。

犯生道听途说,原向族间何立忠并在犯生地方行医的陈象侯讲过,并不曾听见有什么孔明碑的话。

  随提陈帝西质讯。

据供:

“那上本的话,是你妹夫张继尧对我讲的,就是他讲的孔明碑。

我解说不出来,还要你写出来,你怎么赖呢?

  据何献图又供:

“那孔明碑的话,犯生实没有听见,若说犯生写的,有什么凭据?

至上本的话,实在是陈帝西说的,并不是犯生妹夫张继尧讲的。

随刑讯陈帝西,据供:

“若提到张继尧不认,小的情愿与他对夹”等语。

  臣查逆贼曾静在京所供,陈象侯、何立忠传闻之言,均出堪舆陈帝西之口,及讯现犯何立忠,及供出之何献图,亦称陈帝西告知。

是陈帝西实系传言要犯,经臣反复开导,诘其传自何处?

得自何人?

据供实系张继尧传说。

臣恐狡饰仇诬,当经刑讯,该犯坚供必俟张继尧到案对质着落。

除现在密提张继尧,并追取抄录孔明碑文到日,质审明确,再行具奏外,所有讯取犯供情,合先缮折奏闻。

至奉查雍正五年五六月内,经过衡州官犯,臣即密查。

是年五月二十二日,兵部递过人犯一名达色;六月初四日,兵部递过人犯一名蔡登科。

臣恐五六月前后尚有遗漏,遵又细查,是年四月初七日,兵部递过人犯一名马守柱;七月初十日,兵部递过人犯二名耿桑格、六格,太监一名吴守义;七月二十四日,兵部递过太监一名霍成。

俱系发往广西之犯。

其原文内止有人犯、太监名色,并无官犯字样。

臣复密行署衡州府知府杨浚、副将崔起潜查复无异。

当即密行知会广西抚臣金在案,理合一并奏闻。

伏乞皇上睿鉴。

朱批:

你地方上百姓如此风习,而不能觉知,而不肯奏闻。

他处发觉,特命钦差来究审,而又不能将此等一类匪物究出。

今从京指名交与你数人审究,原为恐奸民闻风远扬,方着你就近作速设法诱问。

今但将此已经问出口供而令彼此推卸,耽延时日,总不能体察其出之谁口,亦可谓才德兼全,忠诚任事之巡抚矣。

此干人犯自然亦解京审问者,再究问出他犯,自然亦在你地方上,但必将有名人犯一一交出方可。

  臣王国栋谨奏,为恭谢天恩,敬复朱批谕旨事。

闰七月十八日,臣标把总刘万志恭捧皇上批回奏折到长沙,并赍软赐鲜荔枝一瓶。

圣恩高厚,感刻难名。

臣谨恭设香案,望阙叩头祗领讫,随捧读朱批。

臣奏湖南雨水,及恭请陛见两折,均恭皇上详悉训诲,一一指示。

臣庸愚下质,谬任封疆,仰荷圣恩深重,虽于甄别吏治,体恤民瘼,清厘钱粮,慎重刑罚之处,夙夜兢兢,稽察办理,而上之不能感召天和,下之不能潜消匪类,即自顾亦觉怀惭。

因恩才庸任重,或得面承圣训,庶几有所遵循。

兹蒙我皇上训旨详明,不惜千万言,勉臣振作鼓舞。

臣跪读之下,醉醒梦觉,昭若发蒙。

惟有整励精神,倍加奋迅,以求天人感召之本源,以副圣主委用之至意。

  皇上圣明,自有远鉴。

至陈帝西传播流言一案,臣将得自何人之处,设法诱问。

委曲开导,刑讯数次,总不能实供得自何人。

复发按察司郭朝祚,护岳常道孙元,署长沙府知府杨辅臣分别研讯(朱批:

胡说,溺职之极!

)亦不能别指造言之人。

业经录供,于闰七月初四日具折请旨在案,现候皇上批示遵行。

按察司郭朝祚,臣即将所奉圣旨,详悉宣谕,伊甚恐惧战栗(朱批:

此等负恩无知之人,恐惧战栗即可赦宥乎?

),已遵旨遣人至大学士臣张廷玉处转奏。

再,臣前奏丈勘复测田亩一折,蒙皇上朱批:

似此实心任事之员,当引朕旨,察其等次,题请议叙,以示鼓励,钦此。

臣查湖南清查欺隐田亩,如系额内者,向例不清议叙;额外者,照例附请。

今沅陵、辰溪、黔阳、攸县、安仁五县,俱系额内,惟酃县田亩除足额外,又查出额外垦熟田地六十六顷零。

经臣于原题案内,将酃县知县刘朝佑,委勘之原任澧州知州黄炎附请议叙,已准。

部复照例各准其纪录二次,奏旨俞允钦遵在案。

合并附折奏闻,臣不胜感激悚惶之至。

谨奏。

  朱批:

览。

  臣王国栋谨奏,为遵旨复讯事。

雍正七年九月初六日,准兵部火牌,递到怡亲王等奉上谕:

“湖南巡抚王国栋奏称,曾静在京供出陈象侯、何立忠转述陈帝西传说流言一案。

审讯陈象侯、何立忠,供出何献图。

据何献图供,得之陈帝西。

及究问陈帝西,陈帝西又供出得之张继尧,以何献图为证。

刑讯张继尧、何献图,皆呼冤不认。

又陈帝西供出抄录孔明碑文,曾与何知来、何纯忠看过。

提审茫无确据,显系陈帝西捏造。

既经众证明白,难容狡赖。

应否将陈帝西解京,一并拟结等语。

“从前令尔等寄信与王国栋,令其将何立忠、陈象侯、陈帝西等,细讯所传之语本于何处。

如伊等不肯承认,可委曲开导。

尔等不过传说之人,但将传自何处,得自何人说出,则尔等皆系无罪之人,何苦为人隐讳,以身试法?

如此劝谕,犹不实供,则用刑讯,刑讯犹不承认,则解京与曾静对质。

  今该抚讯问陈象侯、何立忠二人,俱称闻自何献图,得之陈帝西。

何献图供亦相等。

又究陈帝西,则供谏议碑文,系张继尧说的。

是陈帝西已经自认传说流言,与曾静所供无异。

更无再与曾静对质之处,何必又请将陈帝西解京?

至陈帝西所供之张继尧及何知来、何纯忠等,该抚既称刑讯,张继尧呼冤不认,何知来等家中并无抄录碑文,显属陈帝西捏造。

“则该抚应将陈帝西委曲开导,令其悔悟感激,则自必将传言之实,由何处何人招出。

乃王国栋既不将陈帝西详悉晓谕,使之感悟,吐露实情,而但将扳出之张继尧加以刑鞠,不知王国栋出自何心?

况陈帝西将孔明碑文烂熟胸中,随口背出,此决非陈帝西临时造作之语,其言必有所本。

即此,可以推求其他流言之所自来。

而王国栋先用严刑,讯究诬扳之人,刑讯不得,遂请将陈帝西解京,以卸彼地方之责。

  “从前杭奕禄在湖广时,既不能详悉推求,是以特降旨令王国栋查讫。

而王国栋又复草率,希图完结如此。

有凭有据之事,尚不肯细心推究,以尽根株,设地方有疑难之事,则将作何办理?

王国栋残为溺职。

着王国栋再行详讯,务必追出传言之人,则此事方可归着。

“又前令王国栋将雍正五年五、六月间,衡州路上解过犯官留心察访,王国栋亦未复奏。

令其一并确查,具奏等因到臣,钦此。

  臣于文闱竣后,复传陈帝西,几经询问,供吐游移。

臣恐该犯乡愚畏罪,适刘之珩等奉旨释放回籍,臣即令刘之珩等将皇上宽大弘仁,当面逐为宣布,并又多方委曲开导。

据陈帝西供:

“前年八月初间,小的奉母亲的命,往衡州买绸子,走到地名唐堡司,是条大路,有个凉亭,小的走得吃力。

在那里息息足,买茶吃。

只见有四个长大汉子,还有一个挑担的,是走道儿的光景,身上都穿着马褂子,口里说的是官话,像京里内旗人模样。

他们自己伙里,在那边讲什么岳老爷上了谏本,不知避讳,恐怕不便,内中一个人说,皇上竟不定他的罪,反加了他的官。

因那挑担的来问小人要茶吃,小的随问他,你们是到那里去的?

他说往城里去。

那时路上偶然撞见,不知他是什么人,又不曾问他姓名,恐其着在小的身上要人,所以从前不敢供出。

其实这句话,实在是道听途说的,就是小的告诉何献图,也讲是听见人说,若果向小人说的人,如今可以指得出姓名,其时小的又不晓得有今日的事,怎么不在何献图面前就讲是某个说的呢?

  至于那碑文,是前年九月初一,小的在衡州,去买鼎锅,在同年桥地方,见有许多人攒着一个背胡芦的道人,白发长须,约有九十多岁,据他讲有一百岁了。

他招牌上写着云水道人,善观气色;又有一张诗句贴在桥上,说是什么孔明碑文。

那时看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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