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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泡沫破灭前后的制度条件

日本泡沫破灭前后的制度条件

 

  

Ⅰ。

问题状况的整理

  在日本,1990年代被称为“失去的十年”。

其语气好像中国人谈“文革十年”,悔恨与无奈兼而有之。

  由于泡沫现象从1991年起开始破灭,各大银行均陷入不良资产的泥潭而不能自拔,国内实体经济也从此一蹶不振,至今日本似乎已经失去了称雄亚太地区乃至整个世界的梦想,也失去了“日本经营模式”优越性的神话,甚至还在相当程度上失去了恢复元气的自信。

尽管日本国民总生产(GNP)或国民总收入(GNI)在这段时期内仍然维持在大约3兆7000亿至5兆美圆的规模(比较:

中国为1兆多美圆,美国为10兆美圆),占世界经济份额的13-18%(比较:

中国占6%,美国占30%),并且每年产生600—1000亿美圆的贸易顺差,在20XX年对外纯资产达到1兆美圆以上 ,但是,根据《读卖新闻》最近进行的舆论调查,62%的成年人和75%的青少年还是对日本的前景持悲观态度 .

  泡沫的破灭导致了长期萧条。

但是,在此之前,日本的经济曾经出现过持续四十年高速成长的奇迹。

许多学者曾经认为,这样伟大的成就不能仅仅归功于技术水平、的效率以及国际经济的环境,与国家权力结构也有着千丝万缕的。

例如,傅高义和约翰逊都强调“准政治性制度”、“独特的组织力、政策以及计划”乃至社会制度对于日本辉煌时代的重要性 .青木昌彦更是把研究的重点放在日美制度模式的比较分析方面 .然而,如果说经济的成功与某种制度存在着因果关系,那么,在遭受惨败之后就很容易会出现对有关制度条件的重新认识、反思甚至否定。

实际上,把泡沫现象导致的经济失败理解为日本制度模式失败的大有人在,与此相应,彻底改造产业结构和国家权力结构也的确成为1993年以来日本社会的基调。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对日本的制度模式存在着截然相反的评价,这种矛盾甚至反映在同一研究者身上,表现为结论的前后不相吻合 .正因为对日本制度的得失众说纷纭,而经济的泡沫现象又成为褒贬的主要分水岭,所以有必要对泡沫与制度之间的关系进行一番特别认真的考察。

  日本社会结构的本质特征不妨简化为在明治、大正时代的古典自由主义、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战时计划经济、以及战后民主化改革的基础上形成的1955年政治体制和1975年经济体制这两大方面 .1955年政治体制的支柱是1947年宪法以及1952年日美安保条约,在制度安排上表现为一党优势和科层制多元主义协商国家类型,政府与民间形成了围绕民主化利益分配的复杂的关系络。

而1975年经济体制的轴心则是在劳资和解的基础上形成的准计划经济方式以及的内部者经营控制,通过主银行(而不是股东大会或政府部门)监控方式来保障资本运用的效率。

与此相,在大公司股份的构成中个人大股东所占的份额不过10%,表现出资本家法人化(奥村宏称之为“法人资本主义” )的倾向。

应该承认,这样的模式比较适合赶超型社会的需要。

  但是,以国内生产为中心、靠出口创汇而致富的积累型活动发展到头之后,必须及时调整产业结构,提高产品的技术含量和附加价值、促进创造性的风险投资、增加服务行业以及知识产权的比重,并把经济的中心工作从扩大出口转向振兴内需。

日圆迅速地翻倍升值大幅度加快了产业结构转型的步伐,导致放松行政管制、开放市场、致力于国际协调。

在这样的背景下,原有的经济模式开始失灵,经营、雇佣关系以及行政指导等各种制度都受到挑战和改正。

泡沫现象的破灭以及随之而来的景气低迷进一步推动了产业结构改造,迄今为止,日本进行了一系列制度改革,这个过程尚未完成。

  众所周知,任何国家的经济都有可能在一定条件下出现股票、土地等资产价格异常上涨(尤其是在基础价格、错误预期价格之外的非理性投机价格的飚升)的泡沫现象。

问题是在日本为什么泡沫会达到其他国家前所未见的程度?

为什么由此产生的巨额不良资产和呆帐不能得到及时处理?

造成这个世界第二经济大国重创的主要原因究竟是政策的一时失误,还是制度安排上的根本性缺陷?

研讨这些问题不仅有利于更好地认识日本,也有利于正确把握中国社会发展的方向。

特别是在伊拉克战争箭在弦上的现阶段,考虑到美国为了维护美圆作为“石油通货”的地位而发动战争的深层动机有可能开辟出另一条“货币战争”(美圆对欧元、日圆对人民元)前线的较大概率,如何防止IT精密制导炸弹与金融炸弹先后落下的问题更具有非常迫切的意义。

基于上述考虑,本文试图对日本经济遭受挫折的前因后果进行初步的考察,进而分析相关的政策失误和制度缺陷,并介绍一些主要的改革举措。

  由于泡沫造成的经济失败事关重大,无论学界还是实际部门都非常重视从中吸取教训,日本在这方面的文献资料是很丰富的 .尤其是日本综合研究开发机构(NIRA)的“二十一世纪综合研究项目”对1980年以来二十年间日本经济和政治所进行的深入考察和分析 ,提供了详实的素材和精辟的论述,笔者从中获益匪浅,有必要特此说明。

  Ⅱ。

 两个起点:

国际贸易的巨额顺差和日圆汇率的急剧升值

  日本经济泡沫现象的远因可以追溯到1970年代初期。

  在1971年,布雷顿森林体系的瓦解使维持多年的1美圆对360日圆的外汇兑换率出现浮动。

为了避免日圆升值,大藏省和日本中央银行联手抛售日圆收购美圆,造成巨额货币被投放到市场之中,形成连续两年的资金过剩流动性累积。

再加上1972年8月,田中角荣在就任首相前后宣布列岛改造计划,把每年经济增长率高估到10%.这就无意之间在物价、地价机制中种下了酝酿泡沫的病根。

  接着在1973年后期爆发了石油危机,导致原油价格猛涨四倍,这对严重依赖进口原油的日本经济打击极大,一时出现负增长(-1%—-2%)以及高通货膨胀率(26%)的危局。

受石油涨价影响的只好采取解雇工人的方式来降低经营成本,而无法向产品价格转嫁压力的则纷纷倒闭,其结果在1974年出现了破产失业的高潮,劳资纠纷因此激化。

当年度日本全国出现的罢工事件达一万数千件,参加人数多至一千四百余万人。

为了维护经济基础和社会安定,经过交涉协调,、工会以及政府在1975年达成妥协性解决的协议:

保障工人的就业权,工会降低加薪要求甚至同意减少劳动报酬,政府则通过大量发行赤字国债、建立就业资助制度、投入政府资金等方式来提供雇佣后援。

在这样的基础之上,日本逐渐形成了财界、工会、行政主管部门以及自民党议员集团共同组成的利益协调机制,这就是所谓的“1975年体制”。

正是这种准社会主义的结构性特征妨碍了对泡沫破灭所引起的各种问题的解决 .

  在1979年第二次石油危机之后,日本进一步采取大规模扩张财政的政策,以便刺激经济景气。

到1982年,日本发行的国债占GDP的35%.与此同时,为了提高经济的效率和竞争力,“1975年体制”也得到加强和改进。

不仅以政府保护产业为宗旨的“特定萧条产业安定临时措施法”(1978年生效)得到进一步贯彻,而且还通过了“特定产业结构改造临时措施法”(1983年)。

在这个过程中,组织出现了“终身雇佣制”、“年功薪金制”以及“内部工会”等三种有特色的制度安排,政治和社会系统也形成了为经济发展保驾护航的各种节能高效的机制。

其结果制造业和贸易业的成本大幅度下降,在石油价格猛涨和日圆升值的不利条件下,日本的国际竞争力不仅没有下降,反而倒日益增强,并且在发达国家中最先摆脱世界性滞胀和经济危机的阴影。

  由于国际竞争力的强化,日本在国际贸易中获得巨额利润,而美国一直为通货膨胀所困扰,不得不采取严格紧缩银根的政策,导致银行高利率和美圆升值(日圆相对贬值),不利于美国出口创汇,于是形成了日本民间和政府积累了大规模的收支顺差、美国民间和政府都赤字累累的局面,日美经济摩擦日益激化。

根据美国商务部发表的统计数据,1983年美国对日贸易赤字有史以来第一次突破200亿美圆大关,高达亿美圆,1984年又飚升到368亿美圆,而同年美国贸易逆差则达到创记录的1233亿美圆。

为了改变贸易不均衡的状态,美国和欧洲主要发达国家联合起来强烈要求日本增加进口、扩大内需、缓和行政限制措施 .

  面临咄咄逼人的国际压力,当时的中曾根内阁只好大张旗鼓地缓和对房地产的限制、积极投资兴建大规模的公共事业、在不动产开发等土木工程中引进民间竞争机制、提出迁都设想等等,并通过立法和行政命令对不动产投资采取各种优惠政策。

另一方面,通过修改证券交易法、放宽上市资格标准等举措把民间资金吸引到股票交易市场。

这一系列动作导致日本的地价和股价从1984年左右开始上升。

特别是日本银行在放贷时片面强调土地担保这一前提条件,而地价暴涨又使得银行贷款抵押物被过高估价,土地担保实际上已经丧失了预防风险的作用。

这是促使日本经济泡沫化的直接原因,是泡沫现象形成和发展的第一个起点。

  从1985年初开始,日本推行金融自由化,解除对外汇市场的各种限制措施。

到这一年9月22日,发达国家五国财政部长会议在纽约达成通过协调行动促使美圆贬值的广场协定,仅过两天日本中央银行就大举抛售美圆、收购日圆,导致日圆汇兑行情出现空前的涨幅。

特别是10月24日日本中央银行进行短期利息走高诱导之后,日圆升值倾向终于变得不可逆转。

从1985年9月到86年8月美圆兑换日圆的比值从1:

240下滑到1:

152.特别是在1986年7月提议扩大内需的前川报告(正式名称为“为了国际协调的经济结构调整研究会报告书” )送交首相之后,日圆更是急剧升值。

与此同时,日本中央银行放松银根,不断施行低利息政策,连续五次调低法定贴现率使之从5%下降到当时的历史最低点%.这是泡沫经济的另一个起点。

  总之,在1980年代后期的日本,央行再三采取低息政策导致大量资金流向市场,政府的制度性举措以及鼓励“能挣会花”、“以钱生钱”的大众传媒又为人们利用这些资金购买资产(特别是不动产和股票)提供了充分的诱因和中介机制-这两者结合在一起,促使地价和股价不断飚升。

其中特别值得重视的是税收制度提供种种优惠措施吸引群众对不动产投资,而担保制度则为银行贷款大开方面之门,这两项制度之间共振的结果,就是土地的泡沫化。

  与日本经济泡沫化的条件相近的状况也存在于当前的中国,特别是贸易顺差激增的事实和人民币汇率偏低的呼声这两种因素已经显露出来。

  20XX年中国对美贸易顺差为831亿美圆,20XX年则达到1031亿美圆的新高,远远超出同年日本的700亿美圆顺差 .虽然日本指责中国有廉价倾销的嫌疑,但迄今为止美国并未像当年对付日本那样强迫中国扩大内需以维持贸易均势,甚至像没事似的。

主要原因是美国认为中国的经济勃兴现在不仅不构成威胁,相反倒有利于美国降低生产成本以及全球化进程 .至于通过国际协调行为促使人民币升值的意见,日本财务大臣盐川正十郎最近在七个工业国组织央行国际会议上再次加以提倡,并且形成了一定的舆论压力 ,尚未达成共识和决策。

  但是,如果不出现意外的事态,预计在三、五年之后中国将很难避免人民币国际化、完全波动行市制的引进以及经济摩擦的激化。

而中国银行的呆帐和不良资产的比率也非常高,例如四大国有商业银行的不良资产占全部贷款的26% (比较:

1992年大藏省和央行公布的大银行不良资产金额为8兆日圆、占总资产的%,但实际上当年大银行不良资产金额为兆日圆,1999年全国所有银行的不良资产总金额为兆日圆 ,在会计帐面上还是低于中国的不良资产比率),一有风吹草动就有可能演化成金融危机。

到那时能否避免重蹈日本二十年前的覆辙则是我们现在就应该认真考虑的问题。

  Ⅲ。

 三次决策失误:

坐失解决经济泡沫问题的良机

  日本经济泡沫现象的破灭以及随之出现长期萧条可以大致分为五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1989年末到1991年夏。

尽管在1989年日本中央银行连续三次提高法定贴现率,大藏省也开始限制银行和非银行金融机构向不动产业和土木建设行业放贷,但仍然不能控制泡沫的膨胀。

股价在1989年12月29日升到顶峰,然后急剧下滑。

1990年,日圆、债券、股票同时贬值,泡沫开始破灭,败象毕显。

另外,股价和地价的下降导致信贷担保物的贬值,金融机构为避免债权损失而迫切要求债务人尽快偿还借款或追加担保,这就迫使有关转让自己保持的股票和不动产,结果大大助长了出让股票和土地的风潮,导致股价和地价的进一步下降。

如此反复,形成恶性循环。

但是,这时大多数人还没有充分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经济的挫折很快就会得到克服。

  第二阶段是1991年夏到1996年春。

日本采取扩张财政的政策,央行在1991年7月降低法定贴现率,大藏省停止对资金流向的总量限制。

从1992年3月到1995年9月这段时期,日本政府先后7次提出和实施了刺激经济景气的紧急对策或综合性对策,为此投入的资金总额超过60兆日圆,其中货真价实的附加性支出占一半。

1993年有关部门曾经一度宣告走出谷底,1995年和96年日本景气也确实略有回升。

但是,在日圆升值到1美圆兑80日圆的汇率压力下,日本不得不采取进一步扩大财政、放松银根的政策,结果导致政府财政负担过重、泡沫后遗症恶化的事态。

  第三阶段是1996年4月到98年8月。

日本意识到问题的根源在现有的经济模式和社会结构之中,开始对各种制度乃至整个体制进行反思和改革,在金融方面决定采取“大爆炸”的举措,在财政方面制定了财政结构改革法,在经济管理方面推行大幅度松绑的自由化路线,并把通过增税的方式重构财政作为最优先的课题。

  第四阶段是1998年8月到20XX年4月。

为了刺激景气不惜施行极端的财政缓和政策,连续两年追加公共投资,并推迟结构性改革以及金融机关呆帐和不良资产的处理。

然而,在1998年末以拓殖银行和北海道银行合并方案遭到拒绝为标志,金融亏损的处理不再规避破产程序,从此1975年体制基本上土崩瓦解。

  第五阶段是20XX年4月到现在,小泉内阁提出“改革无禁区”的口号,试图强制性实现结构性改革的“硬着陆”,但收效甚微,并开始遭到强烈反弹。

小泉内阁在20XX年10月发表的“加快处理不良资产的策略以及综合性滞胀对策”只是对银行和自民党主流派的抵制进行让步和妥协之后形成的一个怪胎,致使那些期待改革的人们大失所望。

另一方面,日本似乎也开始摸索在重新军备化(改宪、海外派兵以及寻找经济新动力)、外交(价值同盟的建构)以及区域经济(东亚共同体的设计)方面寻找出路的可能性。

  在上述过程中,核心问题是怎样清除银行的巨额不良资产和呆帐。

起初大藏省提出的是“软着陆”方案,避免银行和非银行金融机构破产对社会的冲击,在维持原有机制的前提下逐步缩小不良资产,等待景气回升来消化之。

为此,针对地价猛涨的偏向而采取总量限制的措施(1990年3月27日),遏止资金流向房地产市场;针对大规模呆帐和不良资产而两次制订住宅专门金融机构的整顿计划。

在1995年6月以后采取母体行主义方式兼并破产金融机构,避免进入清算程序。

可以说,这是最后一次“保驾护航”式的行政干预,是“1975年体制”的回光返照。

在该措施也失效之后,日本就进入了“大爆炸”的巨变时代。

  这是否意味着“软着陆”方案完全行不通呢?

倒也未必。

日本的经济泡沫有没有可能及时化解以避免贻害过甚呢?

回答是肯定的。

实际上,如果做一回“事后诸葛亮”就会发现,在泡沫破灭前后以及善后处理的过程中,曾经出现过挽救的余地或成功的可能性,但由于决策失误,终于没有能够把握住机遇。

主要的决策失误似乎有三次。

  第一次失误发生在1988年,泡沫破灭之前。

实际上,在1986—87年期间日本和欧美都出现了地价和股价大幅度上涨的泡沫现象,1987年的“黑色星期一”,纽约股票市场暴跌引起全球连锁反应之后,各国都从1988年夏天开始紧缩银根,但唯有日本仍然容忍钱浮于市,不断增大现钞供给量。

  在这一段时期,地价、股价不断上升似乎让每个日本公民都有机会接到“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经济景气带来税收增加使内外无债的政府也有些飘飘然,在这样举国陶醉的状态下,金融管理的各种规章制度也日益松弛。

直到1989年中期有关当局才意识到形势不妙,日本央行赶紧采取紧缩银根、限制不动产贷款等对策,但为时已晚,泡沫继续膨胀不已,直到破灭为止。

如果日本也在1988年采取紧缩银根的金融政策,或许能够提前挤除泡沫而避免经济的失败,至少可以大大减弱泡沫破灭的冲击力和不良影响。

  第二次失误发生在1992年,经济萧条的初期。

这时或许受到过去四十年经济高速成长的体验惯性的影响,有关当局抱有地价、股价以及景气迅速回升的期待,仅仅采取了以财政投资和融资来扶持股市的对策,而没有果断地实行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举措,既未把银行的破产处理提上议事日程,也缺乏结构性改革的准备。

  这样小修小补、守株待兔的做法贻误了遏止泡沫破灭的恶性循环、避免不良资产和呆帐不断扩大的时机。

其结果,金融机关的健全机制受到严重破坏,造成1992年—99年日本全国银行部门累计不良资产损失金额达兆日圆、占GDP13%这样的惨痛后果。

此外,到20XX年3月为止还有兆日圆的不良资产没有处理 .据最近的报道,20XX年日本全国各银行的不良资产达到近2兆美圆的规模,十五家大银行每年正在继续产生300亿美圆的损失 ,不良资产占GDP的10%—20% .

  第三次失误发生在1995年底,日本政府鉴于采取母体行主义方式进行 “保驾护航”式行政干预没有收到预期效果的现实,决定直接投入公共资金6850亿日圆来解决住宅专门金融机构的问题,特别是救济受到拖累的大债权者-农会协同组织。

在这里,政府的最大缺点是没有把金融危机的真相告诉人民以争取理解和支持,关于投入公共资金救济私有的理由的阐述也非常笨拙,缺乏说服力。

  由于农协是自民党的重要支持力量,大藏省与农林水产省就农协系统金融机构的救济达成特别协定在程序正义上存在瑕疵,引起了其他利益团体的不满,结果造成全国舆论一边倒,人们都对以国税处理银行不良资产和呆帐的做法持严厉批评的态度。

加上经济泡沫化时期的政界丑闻被陆续揭露出来后,政治和行政系统的社会信任危机已经形成,大众传媒在发挥舆论监督功能的过程中进一步加强了对公共政策的批评,有时也流露出情绪化的对抗倾向。

各种因素相互作用的结果,以公共资金来处理不良资产的设想无法推行,大型金融机构、生命保险机构、一揽子承包商的亏损都只好放任自流、容忍它不断恶化 .

  在这三次失误之后,“软着陆”的机遇一去不返,日本只好通过对现有制度模式以及社会结构的创造性破坏来寻找出路。

这就导致了从1996年的桥本内阁的金融“大爆炸”一直到最近小泉内阁的邮政民营化、财政投资融资机制解体重组等“硬着陆”局面 .

  Ⅳ。

 结构和环境的变化对景气恢复的挫伤

  除化解不良资产和呆帐方面的决策失误之外,景气的长期低迷也是致使事态恶化的要素。

日本政府采取了各种措施刺激景气均未收到明显的效果,究其原因,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比较优势带来制造业空心化等外部环境的影响固然不可忽视,但更值得分析的是在结构调整和重塑过程中的改革措施于无意之间打击了景气的问题。

  首先需要指出的是税收方面决策的适当性问题。

  1994年,为了护持景气和健全财政,日本提出了一个规模为兆日圆的增税减税一揽子处理的综合计划。

具体内容包括对所得税、居民税的减免(其中永久性制度减税兆日圆、临时性特别减税2兆日圆)以及作为减税财源从1997年4月开始把消费税从3%提高到5%,其间的过渡性亏空以国债填补。

这样的税收决策是考虑到公民承受能力和长期合理性的,按说不至于引起强烈反弹。

但是,在1996年总选举时,冻结消费税成为有力的选举口号,结果造成决策层方寸紊乱。

另外,桥本内阁把重建财政作为最优先课题,又不得不首先解决财源问题,于是废除预定的2兆日圆的特别减税措施,在增加消费税的同时提高了社会保险费的缴纳金额(包括医疗费在内公民负担纯增9兆日圆),结果使消费购买力以及已经开始恢复的景气受到严重打击,在1997年出现了自石油危机以来23年中第一次经济负增长 .

  1997年秋,在财政结构改革法通过之后,桥本内阁开始着手削减财政赤字,但结果却给日本经济带来显著的滞胀现象。

鉴于这种状况,桥本内阁只好改弦更张,在1998年4月进行超过4兆日圆规模的减税(所得税和居民税减免),以刺激个人消费。

然而为时已晚,这样的临时性特别减税措施不仅未能改变经济持续负增长的颓势,反而诱发了人民对公共事业的浪费性开支的不满情绪的高涨 .

  其次,在金融方面主要有两个事件进一步挫伤了景气。

  一个是对金融体制的“大爆炸”式改革。

另一个是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

其具体表现是三洋证券公司、北海道拓殖银行、日本长期信用银行、日本债券信用银行相继濒于破产以及山一证券公司自主倒闭对金融信用的猛烈冲击,使得作为日本信用制度的基础的会计和审计制度、大藏省和央行的金融机关监督体制以及金融机关财务报表等三大支柱都面临信任危机。

在信用不安不断增大的状态下,金融机关本身也面临资金周转困境,进而形成和银行互相怀疑的恶性循环,即使处于银根放松时期,事实上也会出现急剧的银根紧缩现象。

这就很容易导致滞胀的螺旋式发展。

据专家分析,如果日本政府继续采取现行

  

政策,到20XX年与长期国债相关的利息将会开始上升,有可能对亚洲乃至世界的经济造成冲击 .

  这时形势比人强。

从日本的病急乱投医式的政策变化可以看到,至此当局已经力不从心,根本无法采取有效措施来解决金融系统爆发的严重问题。

只是在大规模投入公共资金(共计30兆日圆,其中13兆日圆用于补贴未破产银行,另外17兆日圆用于在银行破产处理过程中保证存款人利益)救济金融机构,并对日本长期信用银行和日本债券信用银行实行国有化之后,才使银行部门恢复了暂时的、表面上的平静。

  因此1998年7月上台的小渊内阁以及后来的森内阁不得不采取极端的放松财政政策来饮鸠止渴。

但是,随之而来的后果是财政负担越来越沉重,使事态更加恶化。

  实际上,目前日本中央政府、特殊法人以及地方政府都负债累累。

例如在20XX年,政府债务超过GDP的130%,如果加上退职金财源匮乏、其他公共部门的债务以及对陷于亏损的中小的债务保证(根据中小金融安定化特别保证制度)等今后有可能发生的债务,那么政府债务对GDP的比率就会轻而易举地高达300%以上 .继续发行国债已经很困难了,但如果不发行国债却又难以维持财政的收支平衡和正常周转。

在这样的状况下,财政支出不断左右摇摆,使通过公共投资刺激景气的效果来不及显示出来。

  根据公共投资带来消费和私人投资增长的乘积效应法则,按照经济规划厅经济研究所的推算,本来在日本每增加1兆日圆的公共投资就应该使GDP增长大约兆日圆。

但是,要实现这样巨大的乘积效应是以公共投资的规模始终维持不变为前提。

但是在1990年代后期,日本财政支出往往是头年增加次年减少,不能把追加公共投资后的财政开支规模维持在一定水平上。

其结果不仅不能发挥刺激景气的乘积效应,甚至还会反过来,在动摇市场信心的状态下造成事与愿违的负数乘积效应 .

  Ⅴ。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日本式制度设计的评估

  由于泡沫的形成以及破灭之后的严重后果与日本经济的制度模式以及权力运作存在着密切的关联,彻底的结构改革有被认为是走出萧条、重振雄风的必要条件,我们有必要回头对日本式制度设计进行一番考察和分析。

  如前所述,战后日本的基本模式不妨用1955年政治体制和1975年经济体制来概括,两者结合起来形成政界、官界以及财界的三位一体的权力结构,而这三极又分别呈现出利益民主主义、省厅本位主义以及法人资本主义的特征。

在现实政治中,自民党内部的派阀政治(也不妨理解为在一党执政的体制下主流派与非主流派交替组阁的准两党制政治)以及行政机构内部的省厅竞争为权力结构带来了弹性和动态,有利于在财政资源有限的条件下最大限度地利用资源、提高效率。

其中特别重要的是在政治和行政过程中形成了非正式的关系络,中央政府部门可以通过机关委托事务的方式有效利用大约45兆日圆的地方财政拨款以及350万人的地方公务员,也可以通过审议会和人事交流等方式积极利用民间的资源来实施公共项目。

其结果,日本国家权力运作呈现出顾客政治与权威主义治理相结合的形态,而经济体制则带有强调计划理性的“准社会主义”色彩 .这样的制度安排在日本战后发展过程曾经发挥过非常积极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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