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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垮

中垮:

我热恋的故乡

 

 

 

 

 

中垮,湘黔铁路边的一个苗寨,因为它过于的平凡,或根本就没有可出点小名的人物或事件,因此被人们遗忘了。

其实,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村庄也着实“过得”有点曲了。

翻开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版的《贵州省施秉县地名志》第120页,上载:

“中垮(xongxhfad),原名中宽,后人习称今天名。

地处山冲,半坡建村,驻地较平,环山条状聚落,木屋瓦顶,坐北朝南。

”由此,在我们的想象中:

中垮苗寨是美丽的。

在这里我得要提醒那些文化人了,别人的寨子本来叫“中宽”的,你为什么要将其写成了“中垮”?

问是谁之过,当地苗族人都说不知道。

因为它的苗名叫xongxhfad,至少也要翻译成“恟花”或“中宽”才对。

我从充满泥土芬芳的乡村来,走近了那个车水马龙的城市里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乡村仿佛淡出了我们的视线,甚或遗忘了它们的存在。

当一切被“现代”充斥得让我们喘不过气来气来时,我们则又努力地寻找过去的记忆,力求让那些过去的记忆拉回来。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希冀找回失落的乡村碎片,试图清理着那纷乱地记忆,走回我那“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的故乡。

 

老省长曾就读于此

 

 

 

 

 

从湘黔铁路的一个火车站——杨柳塘火车站出发,翻过一道山梁,眼前就是一片很大的田野。

田畴是沿着一条小河往两边散落着,自上而下,层次分明,一直延伸到寨子的面前。

小河是由很多个“S”型连接起来的,因而看起来不酸眼。

我虽然不在中垮出生,但小河也我留下了童年的记忆。

那时我还小,好像刚刚读书,我们要回中垮老家挂青,父亲带着我和弟弟一路去。

时令正值春暖花开,堂兄丢宝见我们来了,当然要去网鱼来吃。

我和弟弟一同也去了,我的任务就是提巴篓,而堂哥则是专门网鱼。

我们虽说拿着网,其实因河水太小,杂草勾刺也比较多,网是施展不开的。

河水不深,丢宝挽起裤脚就下河了。

小河捉鱼你不要怕,只要轻手轻脚靠近有小池的地方,看鱼往什么地方游,一般那些地方都有洞穴,鱼就在那洞穴里。

那天我们好像找到了一穴的七星鱼,足捉了十多条,还抓到了一只团鱼(王八)。

在那个时代,也算是最好的一次牙祭了。

听宝哥说,现在鱼虾都少了,更没有王八,原因是后来人们多次的用农药毒鱼。

王八在我的记忆是最深的,因为那只王八咬了我一口。

起伏的山峦长满了松树。

翠油油的,黑压压的,笋干一样的袤直。

这里的松树很多,我们寨子的老房子,就是用它造的。

因为它稍杆好,上下比较一至,笔直的柱子立起来的房子也显得十分的大气。

那时的老家很穷,据父亲说,祖父从从太祖父那里分家出来后,一直住的是草房。

到我知事时,还是那四间茅草房。

我问过父亲,我们祖父不是一个有田产的家庭吗?

为什么还住的是茅草房?

父亲说,我们家世代都穷怕了,他们找到点钱就拿去买田地,就是到了解放之前的一九四八年,还买田地三十挑。

谁知田地刚到手不到两年,这里解放了。

在划分成份时,哪怕再住的是茅草房,也应该是上中农的成份。

不过父亲说,我们家是苗族,可我们家有好几代人都出“先生”的。

先生,就是现在的老师。

我不知道在清代有没有这方面的人,但据我所知,民国初年,我们家出了个叫勾旧的先生,他曾经在民国的镇远府任个什么大官过。

我父亲的两个叔叔,解放前在外地也了当先生,一个在白垛教私塾,一个翁哨教私塾。

父亲也是个读过私塾的人。

而他的先生就是老省长王朝文的父亲。

父亲可也算是王朝文老省长的同学。

王朝文的父亲曾在我们中垮教私塾的。

王朝文是九岁时,就跟着父亲到中垮进的私塾。

那时的中垮苗寨还教的是中国的传统儒学,学的是《三字经》、《百家姓》等典籍。

口诵的是“人之初、信本善……”。

据说,那时年少的王朝文学习十分的刻苦,也练就了一手好的毛笔书法。

他在中垮私塾读过了五年书,后来又进了师范,再后又考取了镇远专区革命干校,并参加了革命工作直到当了省长。

王朝文老省长对在中垮读书的生活记忆犹新,2010年在施秉的一次会上,他总多次是提到了中垮苗寨,提到过他曾生活过的那条小河。

而我的父亲读过几年的私塾后,在解放初期奔赴了朝鲜战场,后来参加过鹰潭至厦门的铁路修建。

当过班长、排长,立了个二等功,然后回家“修地球”去了。

 

干栏式木结构建筑

 

 

 

 

 

中垮苗寨很美,这是一个竹林婆娑,古树环绕的山寨。

竹子是苗寨里最受欢迎的树种,其中以阳山竹长得最茂盛。

浓郁郁的林子里,总是长出一大截鱼杆似的竹头来,随风摇曳飘飘扬扬。

寨子里的古树当以枫树、皂角树为主,高大而挺拔,树下是纳凉的好去处,苗寨里的木屋建筑就隐藏在这林荫之下。

在这里,我要说的是寨前芦笙场边的一棵古柏树。

它长得十分奇特,那树枝总是一个劲的往下伸展,其叶子要比普通的柏树细得多,而且显得更加的浓黑。

据介绍说,这可不是一棵普通的柏树,它是一棵倒栽的柏树。

关于这棵树人们还引述出一个故事来。

话说几百年前(我们无法考证它的这个具体时间),这里的苗族起来造反,官兵从烂桥(现在的新桥,原为古驿站)那边涉小河——苗话叫“敖郁”过来,要到中垮来镇压苗族,双方对峙,以小河为战场,双方杀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

经过很长时间的对峙,当地苗族人无法与官府对抗,敌人进了苗寨烧杀抢掠,苗族人弃寨而走。

在他们离开时,寨老们砍来一枝柏树丫,倒着栽在寨前芦笙场旁,全寨人对天发誓:

如果此柏树活了,我族定回来居住,如果树没有成活,说明天意杀我族,我将远离此地。

据说,他们离开了,官府也走了。

几年后,那棵树不仅成活了,而且还长得十分的茂盛,苗族人又回来居住了。

故事也许是真的,而这棵树是倒栽柏树也是真的,要还原历史,只等待历史学家去确认了。

中垮苗寨民居建筑属典型的中国南方干栏式木结构建筑。

它一般依山而居,顺山而建。

它的建造过程、结构功能、外观造型、室内空间营建,都直接或间接地表达出一定的文化观念,体现了本民族独特的文化精神。

古往今来苗族人都是“散处溪谷,所居必择高峻”。

至今,村落山寨,或依山傍水,或横卧山塆,或骑坐山梁,或隐藏峡谷,或躲进白云深处,古木翠竹环抱,木楼鳞次栉比,宛如翡翠珍珠,洒落崇山峻岭之中,颇有世外桃源之幽美。

这里的民居结构分为正屋、厢房和司檐:

正屋一般为三间,中间一间为堂屋,前面有“吞口”;在正屋两头前面并与正屋垂直的两间为厢房;正屋后面的为司檐(也称拖檐)。

这里至今还有几百年前的老建筑,有的花窗雕刻十分的精美,每户多有闲庭小院。

中垮的木屋建筑现在还很多,在整个杨柳塘地区,这里算是此类木屋保存最完好的一个村寨。

在这里,我要提出一个文化现象,那就是在黔东南多数地区均以吊脚楼为主,而在施秉、黄平支系苗族其建筑形式为什么以武陵建筑体系为主,而不是以中部方言的中心区台江、剑河、雷山等地的建筑体系为主呢?

在施秉的南部地区——马号、双井,为什么又是这一体系呢?

有人说,那是因为受开发的早晚引起的。

其实,我县要说开发比较早的是清水江一带,那里除了有徽派的建筑以外,吊脚楼比比皆是。

又有人说,施秉、黄平支系苗族可能是从湘西来,受武陵文化的影响,所以建筑结构当是武陵建筑体系。

如果这一支系苗族是从湘西而来,并受武陵文化影响,为什其语言操的确是中部方言?

这又是一个重要课题了,还是等人类学、民族学的专家去完成研究吧。

 

芦笙文化在这里得到传承

 

 

 

 

我们知道,杨柳塘(苗话叫丢梭)是施秉、黄平支系苗族最早的起笙地。

五百年前,杨柳塘这支苗族就来到这里。

由于人口的大量繁衍,生活得到了改善,人们在物质文化生活有了更高的要求,于是,他们从祭祀活动中得到了启迪,于是他们将祭祀中的音律文化进一步发展,芦笙文化应运而生,于是又将这一文化发扬光大,办起了以芦笙节会,让更多的人参与到民族文化的纷围当中来。

杨柳塘根穹苗寨是这一地区的芦笙文化的发源地,因为一次战争的原因,根穹苗寨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根穹的人部份离开了故土,有的就到了中垮这个地方来。

而从根穹走出去的苗族人没有忘记吹芦笙的历史渊原。

于是,在他们离开了根穹之后,他们还是将吹笙这一传统保存下来,发扬下去。

也就是因为这样,每年杨柳塘芦笙会祭祀吹奏完成之后,杨柳塘苗族人还安排有一天到中垮去吹笙。

中垮的芦笙没有断线过,就是“文革”这样的岁月,中垮人还是坚守着那一份激情,要把芦笙吹奏下去。

丢忠是个做建筑的小老板,他长期在外包建筑工程,平常很少在家,当芦笙节到来时,他千方百计跑回来,然后组织他自己的队伍参加吹芦笙活动。

这几年他们的这支队伍有很高的名望。

在凯里、施秉、黄平等地的大小芦笙会他们都获得过大奖。

一个只有近两百户人家的苗寨,居然也有五支芦笙队。

这与在目前,有的地方,人们纷纷外出打工而放弃芦笙这一传统文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了使芦笙这一文化得到传承和发展,中垮人在前几年,办起了自己的芦笙节——中垮村春节芦笙节。

我去参加过几次活动,我发现他们的芦笙吹奏所发的奖金还超过了杨柳塘地区芦笙会。

所不同的是,他们搭的表演台没有地区的那么豪华。

几根简易的木架,上面挂着高梁、小米和水稻,犁铧、斗笠成了台子的主旋律。

也因为这一主旋律,让他们的在各类报刊媒体出尽了风头。

 

架仰发现了蘑菇洞群

 

 

 

 

 

中垮的美,还在于这里仰架的溶洞群。

溶洞群在中垮苗寨一公里以外一个叫架仰的地方,它是由在此建娃娃鱼养殖场的吴黔林等村民最早发现的。

因溶洞内有类似于倒挂的蘑菇,因此,我们将它取名“蘑菇洞”。

在中垮苗寨村,上了年纪的苗族村民知道架仰确实有溶洞,但那里是嘎道显——也就是鬼神住地,谁也没有人进去过,只听说苗族起义时,有人进洞藏匿过。

后来好像谁也没去过。

文革期间,那里还有很多的古树,也就是古神树,那时的村民也到过洞口砍伐过树木,但没人敢进洞。

2011年,村民吴黔林等村民,为了寻找适合养殖娃娃鱼的场地,他们几个人大胆地进溶洞去探险。

走近一看,他们为洞中的景观惊呆了。

这确实是个理想的养殖娃娃鱼好场所,适宜的温度,清洌的泉水。

但那些千奇百怪的钟乳石,更让这几个大老粗村民放弃了在那里养殖娃娃鱼的念头,因为如何在那里养殖娃娃鱼将会破坏溶洞内的景观,于是他们另选择了它地。

架仰蘑菇溶洞不大,大约只有两百多平方米,洞高二十余米,有的似蘑菇,有的似长龙,有的如云朵,有的如莲花……特别是如蘑菇的钟乳石,大小十余个,倒挂着,这是我看过的溶洞中绝无仅有的,且也是最美的一个洞。

从洞中的有些印迹来看,这可能是由于长期积水后,加上从洞上的溶解物凝固而形成的。

蘑菇洞已成中垮苗寨一道靓丽的风情线。

 

这里有一伙年轻的新型农民

 

 

 

 

 

在我的印象里,我童年的中垮苗寨,是贫穷的,也许是我祖父的那幢茅草屋让我记忆犹新,或许是我父亲逃出中垮的原因?

五十年代末,我的父亲还在部队,当听说家里人闹了饥荒,一个有十多口人家的大家庭,居然不到半年的时间,活活饿死了七个人,我三公、二公大伯,伯妈、堂叔、堂哥,姑姑等,一个一个地离他而去。

作为一个堂堂正在在外工作的大男人,他流泪了,他不得不放弃了工作,带着我的母亲离开了生他的故土,逃避到了杉木河畔汉族人居多的寨子——黄金屯(原名王建屯)定居。

我的外祖父也因灾荒提前到了那里,我父母亲是在我外祖父的一再叮嘱之下才跑去的。

不是说那里就有了吃的,而是因为那里人口比较少,田地也宽,山上长着很多的蕨类。

特别是一种叫作苦蕨的,是饥荒年代人们的救命粮食。

父亲和母亲就上跑到那里去投奔了外祖父的。

无论如何,他们活了下来,并养育了我们兄弟姊妹六人。

八十年代初,适值改革开放,老家的人来信,说是现在责任到户了,问我父母要回去不,如果回去,村里人会同意父母亲回去,并按当地村民的同等份额给予他们田土。

母亲同意了,而我的父亲则说,还是不要去了吧,我们也有了新的朋友,也有新的邻居,他们对我们也十分的好。

就这样,我们没有再回中垮居住的念头。

其实老家中垮现在真的好多了。

几个堂弟堂妹也读书考上了学校并参加了工作。

有一个堂妹居然还跑到了瑞典去读了研究生。

弟黔林是个读书不展劲的人,当初中读完之后,他跑了沿海,得了钱之后,他买了挖掘机,每天纯收入八、九百元。

可他并不满足,去年回中垮来,投资200多万元,建起了中垮村娃娃鱼养殖场。

养殖是放在架仰一个溶洞内,占地面积2500多平方米,主要建设有亲本繁殖池150平方米,幼鲵培育池500平方米,成鲵养殖池1000平方米及建设管理用房、设备等。

已有大小鲵鱼五百余只。

据说年产值也达了几百万元。

堂弟长生愉是个养长毛兔的能人,他的技术是在福建学的,他带动了一伙年轻人成立了专业的合作社,产品销到了国外。

此外,还有养羊的,养騀的,养鸡的……这里有一伙新型农民。

故土依然。

“我仰望着天空、深情的对苍天诉说;不管我走了多远,故乡、我依然爱你!

不论身处天涯海角,故土、我依然牵挂你!

可怜我、我一直会钟情与你;我的心还残留着,山情雨露停留在我心间”。

就让别人写的这首歌词,作为文章的终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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