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古诗词爱好者推荐一部案头常备的书.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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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古诗词爱好者推荐一部案头常备的书

向古诗词爱好者推荐一部案头常备的书

早在去年8月左右,笔者即应邀为中州古籍出版社即将列入“中华诗教读本”出版的一部教辅类书籍——《课本经典诗词名家解读》(上下集)撰写一篇序言。

当时由于诸事繁忙,直拖到9月中旬才匆匆写就交稿。

后来听说此书已于去年末正式出版发行,尽管我还没见到该书的实物,仍迫不及待地在今年元旦其间发了一篇介绍此书(或许主要是为了将我那篇序言正式贴出来和网友分享)的博客文章《关于“诗教”的话题》。

然而不知何故,我这篇博文贴出将近半年,我才于日前收到该书编者孟令中先生寄来的几部赠书。

方知该书发行后颇受读者欢迎,似乎已经着手重印了。

我这时才来逐一认真翻阅此书,真觉爱不释手。

深感我此前在电脑上匆匆浏览此书电子文本后所作序言中的推荐与期待,实可谓“此言不虚”。

尤其看到当时忽略未读的编者孟令中先生所作《后记》,更是大为激赏。

我感到编者的这篇薄积厚发的《后记》,一反通常这类文字的事务性交代模式,极为真切地发了不少紧扣此书主旨的精彩议论,足可让本书的所有读者(包括笔者本人在内),获得非常深刻的启迪。

而更让我惊讶的是,当初我在匆忙浏览此书的电子文本及撰写序言时,其实并没有对本书的规模之宏大作真正了解。

现在拿到手里,细细观看,才发现此书不仅仅是分为上下两册,而且是一部16开本的大书,所选国内外诗词研究专家的评论解读文章竟达149篇(还不包括两篇序言和内容、篇幅均较厚重的编者后记),全书的总字数竟达63万。

可以说,本书收罗中国经典诗词评论解读文章之宏富之全面,是我此前从未见过的。

所以,我在本文题目中所称“向古诗词爱好者推荐一部案头常备的书”,丝毫没有“标题党”的夸大其词。

我现在情不自禁地再次发博文隆重推荐此书,正是基于我拿到此书之后的真情实感。

甚至我还连带着想到,兴许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地替我博友中的诗词爱好者代购一点内部优惠打折的这部书,且由我代为签名盖章以资留念。

能打多少折并不重要,至少给远道寄书的快递费可以完全省掉是没有问题的。

我已经想好了,这件事对于时间精力非常有限的我本人来说,或许只能帮忙联系和负责签字盖章,其余办理快递等具体事项,则完全可以交托给就近的一二诗友来帮忙料理。

此事容后再议(当然有此需求的博友可以早一点在我的网易博客里发短消息告知,以便尽早统计数量)。

这里,我先把此书的上下册目录及两篇序言(另一篇是葛景春教授所作)的高清扫描图片贴出来,然后重点附录编者孟令中先生那篇精彩《后记》的电子文本,便于让网友们拷贝收藏。

2016年6月14日11:

42:

20草于释梦斋

后记孟令中一、老师的话不能迷信上高中时,语文老师介绍诗人贺敬之,说到贺敬之的代表作,老师说是《王贵与李香香》。

我们当学生的不知道真假,自然就相信了老师的话。

此后不久,我到城里走亲戚,亲戚家里的书很多,我就随便翻看。

在一本叫《中国现代文学史》的书上查到了贺敬之,但没有看到《王贵与李香香》。

当然了,很快就查到了《王贵与李香香》的作者叫李季,还是河南唐河人。

这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老师说的话未必都是真的,尤其是另外补充到课堂上的。

并且我还知道,语文老师还是一所不错的大学毕业的,显然老师记混了自己20年前在大学里学到的东西了。

这是从那以后,我就染上了喜欢刨根问底的毛病。

对那些自己想知道而老师没有讲的,还有请教老师而老师说得自己感觉不满意的地方。

后来离家求学,在图书馆看到不少深受启发的文章以及新近出版的杂志,搜集资料从那时就开始了。

那时的做法与经历现在看来很搞笑,对某些人来讲,简直傻得不能再傻了。

那时没有电脑,也更不用说打印复印了。

但是有录音机,录音机就成了最得力的辅助设备。

遇到自己喜欢的文章,如果时间充裕,而其他人也不急于借阅,就认真而迅速地抄下来。

如果有许多同学都急于看那本书或那本杂志,就找个合适的地方自己或让要好的同学读一遍录下来,然后再根据录音记录,过一段时间找到需要的那本书或那本杂志,再对照一遍。

时间长了,熟练了,读得也好多了,记录得也更准确了。

而自己也感觉到脑子里的词汇也多了不少。

求学的同时还告诫自己,如果哪一天也走上讲台,决不再出现像开头说的老师出现的失误。

现在呢,再不用去做那种愚笨的事情,你喜欢的文章可以复印、打印、照相,甚至可以买本相同的书,简单快捷。

古往今来,为尊者讳几乎成了为人处世的标准和规范。

我认为,如果是无关紧要的地方,为尊者讳确实应该,而在真理与学问面前,尊者也应该知错就改,则更显尊者之雅量。

如果以己之尊而护己之短(错),他人的尊便慢慢地不会发自内心了。

不过马屁精也是薪火相传,那些精们为了迎合某种心理,会绞尽脑汁附会出尊者错处是多么合理与美妙。

只是有时不见得会讨好。

这里可举一个例子:

当年斯大林读了高尔基的小说《姑娘与死神》后,写下了“这本书写得比歌德的《浮世德》还要强有力,爱情战胜了死亡”的评语。

这句评语常常被人提及,提及的原因是因为闹出了让人记忆深刻的笑话。

斯大林在评语中,将“爱情”一词的俄文拼写少写了一个字母。

由于斯大林是伟大领袖,评语公开发表后,没有人大胆指出或修正这一错误。

然而正当人们为此争相猜测、莫衷一是的时候,却有两位勇敢的教授站在为尊者讳的立场上,给《真理报》撰文振振有词地辩护论证道:

“世界上存在着腐朽没落的资产阶级的爱情和新生健康的无产阶级爱情,两种爱情截然不同,拼写岂能一样?

”这样一说,编辑异常重视,自己不能做主,决定让斯大林亲自批阅为好。

领袖毕竟是领袖,对待真理光明磊落,并不护己之误,斯大林的批语简短而又耐人寻味:

“笨蛋,此系笔误!

”咱们也可以找到例子,毛泽东的《纪念白求恩》一文中,有一句说白求恩“五十多岁了”。

而实际情况是什么呢?

白求恩生于1890年3月3日,卒于1939年11月12日,牺牲时才四十九岁,当时就应该有人提出来这一错误,也不会以错为对一直沿袭。

毛泽东喜欢锤炼自己的诗词,可偏偏没有人提这个,以至后来的《毛泽东选集》四卷本、五卷本均加了注释,说明白求恩的真实年龄。

如果当时改为“五十来岁了”或者“年近半百了”等说法,就不用再去注释了,毛泽东也不会不同意更正吧。

这就是为尊者讳如盲目崇拜。

这篇文章也长期选在课本上,但没有注释,如果学生真的发现了问题请教老师,老师,你如何解释?

二、在熟错中求善解文章要善于求真,诗词更应该求善解。

就像我们读外国文学名著:

朱生豪翻译的莎士比亚的作品;傅雷翻译的巴尔扎克的作品;草婴翻译的托尔斯泰的作品……。

还有人能超越吗?

写诗词的人要读前人的优秀诗词,用以提高文化素养的人也需要读前人的优秀诗词。

经典诗词对今天的我们来说,有的障碍多,有的障碍少。

所以后人为了使大多数人能够无障碍阅读,注家及鉴赏家层出不穷。

正因为注解者层出不穷,肯定就有优劣之分,我们肯定要择其善而从之了。

有条件时多找几本相同的比较阅读,指的是有名气有定论的的注本,自然会有好处多多的。

再优秀的注者,也有失误的时候,毕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随着时代的变迁,经历了民族的融合、文化的融合与发展,诗词中词汇的意义往往就发生了变化,有的变化大,有的变化小。

有的字词的读音与今天的读音也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明显的就是古诗词中应该押韵的句子,现在用普通话读起来一点也不押韵了。

例如:

唐金昌绪《春怨》:

“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

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唐李益《江南曲》:

“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

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

”这两首诗中的“儿”字在唐时都读作“ni(泥)”,并且是个常用的读音,读起来就顺畅了。

词义的发展包括词义的扩大,词义的缩小,词义的转移。

解读古典诗词,就是要把握好词义,进而使读者能够很好地理解其作品所表现的行为、目的及思想感情。

词义的缩小往往会给我们的解读带来疑惑。

本书中李白的《长干行(其一)》: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郞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这是诗的前六句,给我们留下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个表现美好爱情的常用成语。

这一段中,只要知道了“床”字的含义,就大致明白了整体的意思。

也许你会脱口而出,床就是家里睡觉的床嘛。

你想啊,两个情窦未开的孩子,为什么要在门前的床边玩耍呢?

家长何必要在门前放张床啊?

文章中谢冕教授也没有给予解释。

理解成家里睡觉的床,是现代大多数人的思维,这是由于词义的缩小而造成的误解。

为了说明本义,我们先来看这段文字:

“魏武将见匈奴使,自以形陋,不足雄远国。

使崔季珪代,帝自捉刀立床头。

(下略)”《世说新语·容止一》。

大意是说,曹操要接见匈奴的使节,而又觉得自己姿貌短小,身材不魁梧,怕气势上压不住对方。

就让手下崔琰代替自己接见,而自己持刀站在旁边。

难道曹操是站在自己的睡床头边捉刀吗?

请看徐震愕先生的注释:

“床,坐榻。

”相当于今天四条腿的长凳子,只是宽一些。

所以崔琰才能坐在凳子中间接待匈奴使节,而曹操捉刀站在凳子头边。

随着历史的发展,凡是四条腿的凳子就都称为床了。

那么,我们用来睡觉的床叫什么呢?

卧榻。

现在也有人这样说的。

我们知道了那时的“床”有坐具这个意思,再去理解“绕床弄青梅”就非常容易了。

关于“床”字,著名学者马未都经过多方考证,其结论就是现在的“马扎”。

但马先生不是为李白的《长干行》而考证的。

他是为了说明李白《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中不是表示现在睡觉的“床”而提出的新的解读。

并且马先生还通过研究当时唐朝建筑的特点,指出那时的窗子坐落的位置也特别,不容易使月光照到“床前”的。

这可是一首传诵不衰,妇孺皆知的名作,推翻人们惯用的思维而用另一种说法替代,确实让人不好接受的。

然而我认为这是非常有道理的,且需要改变一下原来的认知。

不过,这里的“床”解释成马扎未尝不可,但我觉得应该有更新的解释。

九十年代我曾写过一篇“《静夜思》新解”的文章阐述了我的观点。

先看一首李白写的《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其中有“怀余对酒夜霜白,玉床金井冰峥嵘”,这儿的意思是“床”上结冰了,而这个“床”的意思不表示坐具,而是表示“井栏”。

《静夜思》中的“床”如果理解为井栏,会更切合李白当时的思想感情。

《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中这两句的意思是,王十二独自一人一边喝酒,一边写着怀念李白的诗,直到深夜,院子里的井栏上都结满了冰激凌。

结合《静夜思》中的“霜”字,深究文意,我们把作者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从屋里搬到户外,其激烈的思乡情绪更显豁了。

一个远离家乡,漂泊在外的人,夜不能寐,无意中走到一处井旁(其实诗中也可能是作者根据自己的生活经验虚构的景,是古代诗词创作者常用的手法)。

此时冷月无声,地上像结了一层霜。

看看月亮,想想自己,又偶遇井栏,浓烈的思乡感情激荡于胸中,不禁脱口而出“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情景交融,天然去雕饰,发万人所思,吐万人所想,写绝了一个“背井离乡”的游子的一腔愁绪。

所以我个人认为闭门造诗远不及自然流露来得真实,舒服。

如果把“床”理解成马扎呢?

马扎既可以在屋里也可以在屋外,有这两种情况。

如果在屋里,没有什么新意可言,和坐在睡床上大同小异了。

如果是在屋外,应该是坐了坐,站了起来走了走,又回来了,回来后猛然发现马扎周围洒满了如霜的月光,因而触动诗情,有了这首诗。

我认为把马扎放在《长干行》的环境里是合情合理的。

如果放在这里,对于常人来讲会熟视无睹的,而从李白的性格与诗的风格来讲,还是觉得不太吻合。

不过总的说来,由于词义的变化,以今律古的思维方式是不可取的。

我们生活中的日常用语,天天都会用多次,其含义在脑子里根深蒂固。

欣赏阅读古诗词很容易把今天的含义套上去,这样就偏离了原作的主题,感受到的意境就相差很远了。

例如:

白居易的《惜花》诗“可怜夭艳正当时,刚被狂风一夜吹”,宋张先的《菩萨蛮》词“檀郎故相恼,刚道花枝好”。

这两处的“刚”字怎么解释?

刚才,刚刚,刚好,都不正确,它的意思是“偏偏”,现在不用这个意思了,而“刚”这个词却天天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就用今天的意思去理解诗词里的意思,肯定准确不了的。

上面所引白居易诗中的“可怜”一词,也不是今天“可怜”的意思,与他的另一首诗中“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的“可怜”是同样的意思,表示“可爱”。

张先词中的“恼”也不是现在“恼恨”的意思,而是撩拨、挑逗的意思。

这样再去解读就准确了。

二、脱离文本的解读得不尝失我们可以清楚的是,在诗词鉴赏方面卓有造诣的赏析之作,如朱自清、朱光潜、施蛰存、夏承焘、叶嘉莹、沈祖棻、周振甫、周汝昌、吴小如、袁行霈等诸先贤的作品,读完之后,收获多多。

他们不仅有理论上的研究,更有创作上的实践经验,无论是解读还是在解读上的延伸,都能给人以启迪。

现在还出现了另类的解读方式,它不屑于疏通文本的大意,不让读者知道作者的诗词这样写那样写为什么好,关键的词句如何理解;而是绕过这些极需真才实学的一环,直接用自己的理念或想法去揭示作品的所谓诗情呀、灵智呀、复杂的心灵秘密呀,故作惊人之语,至于是不是作者所要表达的东西,那就不管了。

甚至还美其名曰这种独特的见解是多么富有穿透力,让人读了多么触目惊魂。

其实,你读完后,往往会忘记了是读的哪篇作品,只是像听一个滔滔不绝的演讲,主题与作者及其作品早已面目全非,唯有标签还在。

要问你能得到什么,说不出。

要失去宝贵时间则毫无疑问。

有的作品通过阅读分析,可以直接获得其文义及思想感情的深度。

而有些作品因为时间久远,则必须要了解当时的社会背景、时代特征,甚至作者所处的环境、地位,否则很难把握作者的真实意图。

坚持实事求是的作风是不可或缺的。

对所掌握利用的材料的真伪,首先要弄清楚,不可轻信,虚构,否则就偏离了轨道。

在这方面,着重提出本书中于北山先生文章后的《附考》,对我们探究陆游婚姻悲剧的真实情况,提供了充分的依据,这种科学态度,令人佩服。

人们为了热闹,往往会附会一些虚构的东西。

就像当年林语堂先生写《苏东坡传》时指出的一样,苏东坡根本没有一个叫苏小妹的妹妹,关于苏小妹的一系列曲折动人的故事,皆为后人所作,于史无征。

我深信,陆游先娶了唐氏不错,但是否叫唐琬,未必;是否为表妹,未必;是否和了一首《钗头凤》,更未必。

陆游与唐氏婚后过了一段幸福美满恩爱有加的婚姻生活是无疑的,并且夫妻两个也不止一次去沈园游玩。

因此,由陆游的《钗头凤》及后来的诗作,我的看法是,赞成《钗头凤》的上阕是回忆,下阕是现实。

至于造成陆游与唐氏婚姻悲剧的主要原因,我个人认为是这样的,下面简述。

从文本探究,先看陆游的诗《夏夜舟中,闻水鸟声甚哀,若曰:

姑恶。

感而作诗》:

“女生藏深闺,未省窥墙藩。

上车移所天,父母为它门。

妾身虽甚愚,亦知君姑尊。

下床头鸡鸣,梳髻著襦裙。

堂上奉洒扫,厨中具盘飱。

青青摘葵苋,恨不美熊蹯。

姑色少不怡,衣袂湿泪痕。

所冀妾生男,庶几姑弄孙。

此志竟蹉跎,薄命来谗言。

放弃不敢怨,所悲孤大恩。

古路傍陂泽,微雨鬼火昏。

君听姑恶声,无乃谴妇魂。

”此诗既是对唐氏的怀念,也是对上次失败婚姻的回顾。

说明唐氏不是不守妇道,不敬长辈,反而是不遗余力地想方设法让婆婆高兴。

诗中透露了造成唐氏被休的致命原因就是“所冀妾生男”,“此志竟蹉跎”。

结婚近两年,不仅没有生育,连怀孕也不能。

谗言也就是人们评价唐氏不会生育。

针对这个问题陆母是最认真的人了。

现在结婚不生育不少见,而在封建社会,传统的伦理观念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能生育,尤其是不能生育男孩,那就是断了这一家的香火,对一个家庭或家族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因此上,无论唐氏多么贤惠,关节点上却掉链子,这是陆母及所有长辈不能容忍的。

陆游也是封建社会一分子,虽然忠孝不能两全,为国尽忠不能,自然要尽孝道了。

陆游心中有一千个不愿意休妻,他也是说不出口的,反抗与不满,都化为诗词歌赋而曲折表达了。

我们不能站在现在的立场上要求陆游与封建势力作斗争,他不是软弱,恰恰是历史的局限性所为。

顺便提一下,李清照也是终身未育,大凡有个孩子,无论男女,晚景也不至于那么凄凉吧。

封建社会的伦理观念是为封建社会服务的,它对封建社会的发展,也有其自身合理的一面。

以今律古更行不通。

后来陆游续弦了王氏,王氏给陆游生了五男二女,这在封建社会一般家庭来说,是最理想不过的。

王氏起码要比陆游小十岁左右,因为陆游的幼子子聿出生时,陆游已54岁;幼女出生时,陆游已经62岁了,不过幼女出生后不到两岁,就夭折了。

可以说,王氏为陆家传宗接代,功勋卓著,但是陆游一生从不提及。

使陆游死而有憾的,除了报国无门之外,就是终身对唐氏的怀念。

真就像我们今天所说的,陆游与唐氏有缘而无份,和谐甜蜜,刻骨铭心,由爱情悲剧所留下的诗词警句成了千古绝唱。

陆游与王氏有份而无缘,操劳一生,默默无闻,从另一方面说,这是封建伦理制度给另一个女人造成的婚姻悲剧。

如同工具,根本没有爱可言。

三、最后说明从外出求学开始搜集材料,到前两年定稿,前后经历了二十多年。

本来说按中小学语文教学大纲规定的篇目进行搜集,谁知道那大纲也是几年一调整。

现在又称为课程标准,标准变了,我所整理的篇目就增加了。

大体上把本书上册安排为现行语文课程标准上的篇目,下册安排为曾经在课本出现而经常要提到和参考的篇目。

仍剩下一部分先放着,如果有必要再编一本,条件和机会适当了也未尝不可。

而且所剩篇目内容更广泛,名篇佳作更集中,可读性也更强。

经典诗词是前人给我们留下的宝贵财富,作为中华诗教的必要资源,不仅今天的我们可以受到教育和启发,对于我们的子孙后代也同样适用。

解读经典诗词的名家,不少已经作古,活着的绝大部分业已步入暮年。

他们在盛年时所写的解读文章照样也是留给我们的宝贵的精神财富。

对他们,我们应时刻充满深深的怀念和敬意。

再想聆听大师们的教诲已不现实,拜读他们的文章,就当是和大师们面对面的精神交流吧。

曾有人对我说,大部分古诗词名篇都可在网上搜到解释。

这是真的,在网上能搜到的解释,对学生做作业很有帮助,因为学生的作业一般就是让回答什么意思。

同时,当作快餐文化去一般了解也可以的。

而如果你想探索又想创作,网上的快餐作用就不大了,甚至个别的还会引你误入歧途。

谁都知道,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价值不会太大。

做学问是忌讳浮躁的。

本书中有个别经典诗词的解读文章不只一篇,有的两篇甚至三篇,主要是由于有的作品主题的不确定性,如李商隐的个别诗作;有的是视角不一样;有的是根据解读者掌握的材料的不同而延伸的不同。

总之,两篇及两篇以上的解读文章,使我们从不同的侧面了解了研究古典文学的方式方法,只要言之有理,都能给我们以帮助或启发。

由于解读文章出现的年代不同,个别字形、词形已经有了变化,除了需要按照国家的出版规范作些必要的调整外,力求最大限度地保持原作的风貌。

还由于属于古典文学范畴,有的异形词的侧重点不同,尽量不作更改。

大多数古典诗词是要讲格律的,考虑到好多人不懂诗词格律,特意选了潘光武先生讲解诗词格律初步知识的两篇文章,若要研究诗词格律,还要借助于专门的著作。

诗词的用典也是阅读与创作必不可少的,因此,也选录李行健先生关于如何用典的文章。

虽然不属于经典解读,但我认为很有必要,故放在上册后面。

虽然本人早有将搜集的材料整理成册的愿望,但始终没能付诸实施。

今天能够顺利地和读者见面,我在这里要非常感谢河南诗词学会会长李学斌前辈的支持与鼓励。

同时还要感谢河南诗词学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尹宏隽先生在编辑格式体例上的指导。

感谢河南诗词学会副会长,著名学者葛景春教授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为本书作序。

也要感谢著名红学家邓遂夫老师欣然命笔为本书作序。

本书的出版非一己之力所为,在此,对所有关心、支持本书出版发行的各界人士致以由衷的谢意。

为了有利于和诸方家的联系,迅速听取来自不同阅读者的意见,更好地完善提高本书的质量,我在这里留下联系邮箱747046671@;meng0122@,以便再印或再版时及时纠错,不遗害他人。

真诚欢迎各方阅读者给予指教。

由于所选文章时间跨度大,作者的详细情况不能准确掌握,致使一部分作者的稿酬问题无法解决。

望作者本人或者家属看到本书后,主动与出版社或与我本人联系,尽早寄奉稿酬。

孟令中2015年8月早在去年8月左右,笔者即应邀为中州古籍出版社即将列入“中华诗教读本”出版的一部教辅类书籍——《课本经典诗词名家解读》(上下集)撰写一篇序言。

当时由于诸事繁忙,直拖到9月中旬才匆匆写就交稿。

后来听说此书已于去年末正式出版发行,尽管我还没见到该书的实物,仍迫不及待地在今年元旦其间发了一篇介绍此书(或许主要是为了将我那篇序言正式贴出来和网友分享)的博客文章《关于“诗教”的话题》。

然而不知何故,我这篇博文贴出将近半年,我才于日前收到该书编者孟令中先生寄来的几部赠书。

方知该书发行后颇受读者欢迎,似乎已经着手重印了。

我这时才来逐一认真翻阅此书,真觉爱不释手。

深感我此前在电脑上匆匆浏览此书电子文本后所作序言中的推荐与期待,实可谓“此言不虚”。

尤其看到当时忽略未读的编者孟令中先生所作《后记》,更是大为激赏。

我感到编者的这篇薄积厚发的《后记》,一反通常这类文字的事务性交代模式,极为真切地发了不少紧扣此书主旨的精彩议论,足可让本书的所有读者(包括笔者本人在内),获得非常深刻的启迪。

而更让我惊讶的是,当初我在匆忙浏览此书的电子文本及撰写序言时,其实并没有对本书的规模之宏大作真正了解。

现在拿到手里,细细观看,才发现此书不仅仅是分为上下两册,而且是一部16开本的大书,所选国内外诗词研究专家的评论解读文章竟达149篇(还不包括两篇序言和内容、篇幅均较厚重的编者后记),全书的总字数竟达63万。

可以说,本书收罗中国经典诗词评论解读文章之宏富之全面,是我此前从未见过的。

所以,我在本文题目中所称“向古诗词爱好者推荐一部案头常备的书”,丝毫没有“标题党”的夸大其词。

我现在情不自禁地再次发博文隆重推荐此书,正是基于我拿到此书之后的真情实感。

甚至我还连带着想到,兴许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地替我博友中的诗词爱好者代购一点内部优惠打折的这部书,且由我代为签名盖章以资留念。

能打多少折并不重要,至少给远道寄书的快递费可以完全省掉是没有问题的。

我已经想好了,这件事对于时间精力非常有限的我本人来说,或许只能帮忙联系和负责签字盖章,其余办理快递等具体事项,则完全可以交托给就近的一二诗友来帮忙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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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14日11:

42:

20草于释梦斋

后记孟令中一、老师的话不能迷信上高中时,语文老师介绍诗人贺敬之,说到贺敬之的代表作,老师说是《王贵与李香香》。

我们当学生的不知道真假,自然就相信了老师的话。

此后不久,我到城里走亲戚,亲戚家里的书很多,我就随便翻看。

在一本叫《中国现代文学史》的书上查到了贺敬之,但没有看到《王贵与李香香》。

当然了,很快就查到了《王贵与李香香》的作者叫李季,还是河南唐河人。

这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老师说的话未必都是真的,尤其是另外补充到课堂上的。

并且我还知道,语文老师还是一所不错的大学毕业的,显然老师记混了自己20年前在大学里学到的东西了。

这是从那以后,我就染上了喜欢刨根问底的毛病。

对那些自己想知道而老师没有讲的,还有请教老师而老师说得自己感觉不满意的地方。

后来离家求学,在图书馆看到不少深受启发的文章以及新近出版的杂志,搜集资料从那时就开始了。

那时的做法与经历现在看来很搞笑,对某些人来讲,简直傻得不能再傻了。

那时没有电脑,也更不用说打印复印了。

但是有录音机,录音机就成了最得力的辅助设备。

遇到自己喜欢的文章,如果时间充裕,而其他人也不急于借阅,就认真而迅速地抄下来。

如果有许多同学都急于看那本书或那本杂志,就找个合适的地方自己或让要好的同学读一遍录下来,然后再根据录音记录,过一段时间找到需要的那本书或那本杂志,再对照一遍。

时间长了,熟练了,读得也好多了,记录得也更准确了。

而自己也感觉到脑子里的词汇也多了不少。

求学的同时还告诫自己,如果哪一天也走上讲台,决不再出现像开头说的老师出现的失误。

现在呢,再不用去做那种愚笨的事情,你喜欢的文章可以复印、打印、照相,甚至可以买本相同的书,简单快捷。

古往今来,为尊者讳几乎成了为人处世的标准和规范。

我认为,如果是无关紧要的地方,为尊者讳确实应该,而在真理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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