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阅读125之六总1183杏野藏故地 文档.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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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又重现的乒乓岁月

2016年09月02日11:

09来源:

中国艺术报郭铂

丁宁的眼睛小,盛不住泪,失利或者成功一旦袭来,眼泪总会夺眶而出。

2012年伦敦奥运会输给李晓霞,今年里约报仇雪恨,比赛不是演戏,场下的汗水和场上的眼泪都不是作秀。

我小时候也喜欢打乒乓球。

父亲是木匠,用做衣柜床板的边角料给我制了一只拍子,又从大货车的废旧内胎上取下一块黑胶皮粘在拍子上,我拿着这“纯手工”拍子,不知从小伙伴那里赢来多少根辣条!

乒乓球对着墙打,球碰到拍子和墙是两种声音,不同的墙声音也不一样。

上球台打球之前,我喜欢对着玻璃墙打。

球撞玻璃的声音又脆又响,虽是透明的玻璃,依旧具有反射作用。

我挥拍,玻璃里的我也挥拍,球在玻璃那边是个影子,从玻璃里出来就成了实实在在的球了,奇妙又好玩。

上了小学,校园里有三张水泥台子。

一下课,我们就跟喝酒行令似的在台子四周围成一圈,呼喊着,吵闹着,等着轮到自己了,就上去抽几拍子过过瘾。

个头不高,台子一挡,露个脑袋和球拍在上面,球打得远了,能往后退几步,可要是打得近了,就得趴到台子上,两脚离开地面够球。

打篮球费鞋,我们这种够法不知磨破了多少条衣袖子。

差不多胸口超过球台的时候,我开始跟着电视里的运动员学人家的动作。

有人觉得,能把球打到对面台子上,动作难看点无所谓。

可在我看来,动作潇洒是第一位的,干啥得有干啥的样儿。

乒乓球比赛之所以被搬到电视上让人看,原因之一,就是运动员打球的动作协调,潇洒,具有观赏性。

反正那段时间,只要我觉得我的打球动作比对面帅,我就赢了。

我是全校第一个发球时将球抛过头顶的人,虽然,球会经常掉不到我的拍子上。

四年级的时候参加全县乒乓球赛,在乡级比赛上被刷下来,那才知道,在乒乓球这项运动当中有一门基本功叫做推挡。

和人家比赛,让我想起了以前对着墙打球的日子,反正只要你把球打过去,人家就能打回来,动作很简单,就是把球拍放在胸前,脚跟着球挪,直到你出现失误为止。

比赛输掉,一个人背靠着球台,脑袋躲在臂弯里哭,感觉自己被无缘无故欺负了一样。

当年,打败我的那个学生,就凭着一手无脑推挡,获得当年全县小学组男子第一名。

他不会发转球,也不会接转球,教也教不会,没办法了,他的教练让他光板上阵。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光板的不怕带胶皮的,无论你是上旋下旋还是侧旋,它就一手铁头功,通吃。

五年级、六年级两年,老师陪着我苦练基本功。

基本功这东西枯燥乏味,我努力地想从这项练习中发现乐趣,因为我对自己很了解,一件毫无乐趣的事情,我干不了。

幸好我找到了,我发现一个球我打得回合数越多,心中会渐渐升腾起一种成就感,哇,一个球我居然能打这么久!

而且,当旁边有人在看我和老师练习推挡的时候,会投来惊羡的目光,甚至有一次,另一个老师说,看啊,他们打起球来就像电视上两个专业运动员开赛前的那几板子一样!

六年级的时候再去参加比赛,都不能说一路过关斩将,准确来说,是一路砍瓜切菜,直到进入决赛。

那时候,打进决赛我已经满足了,其实也不是我知足常乐,不是我境界高,是因为我怂了。

我决赛对手的几场比赛我都看了,他比我强的不是一点点,尤其是他的发球和弧圈球,我根本无法招架。

他的球拍很好,光正面那块红色的胶皮就能顶我五六只拍子的价钱。

比赛一开始,他发过来的侧旋球,球触拍子的那一刻,手都要跟着抖,可想球的力

道和转速。

我是个喜欢和自己水平差不多的人较真的人,遇到把自己甩好几条街的高手,我喜欢拜个师,或者留个联系方式。

三比零结束比赛,我成了他的小徒弟,之后的暑假,每天跟着他混进乒乓球馆打球。

初中没再怎么打,知道好好学习了,因为我们村有个人考进重点高中不说,各种费用全免,每个月还能领到二百元的生活费,舒坦啊!

我是个很容易适应应试制度的学生,学校也是给足好学生面子,每次考试下来,前五十名的学生上黑板报,下次考试的考号就是上次考试的名次,而且夏天的晚上,前五十名学生可以到会议室开着空调自习。

我沉浸在学习成绩给我带来的优越感里,三年没碰乒乓球。

高中也差不多。

六年没怎么打球,但看球的习惯没丢。

2012年伦敦奥运会乒乓球女子单打决赛可把我气坏了,我个人认为那时候李晓霞的实力稍微强一些,但之后发生的一些变故让我一直都对她耿耿于怀。

看那场球的朋友都知道,丁宁在整场比赛中被罚三次,第三次判罚最为严重,除去因发球不规范直接判李晓霞得一分之外,由于丁宁把球拍放在球台上抗议判罚结果,裁判直接掏出红牌和黄牌,判李晓霞再得两分!

当时丁宁眼泪都出来了,而作为队友的李晓霞却面无表情,并且在之后的比赛中每得一分还要高声庆祝,当时我的想法是,她除去想得金牌的想法是火热的,其它都是冰冷的……李晓霞得到冠军之后,也只是和丁宁简单握了个手,并没有对队友遭此不公平判罚做出任何安慰。

哪像同年男子羽毛球决赛上,李宗伟肌肉拉伤不能继续比赛,林丹就像朋友一样上前帮着工作人员把李宗伟搀到场边。

丁宁输了,哭了,我支持她站在领奖台上拒绝和李晓霞握手;李晓霞赢了,哭了,我冲着墙角吐了一口……

2016年我正好大学毕业,里约奥运会开在我的毕业季里,美国男篮的比赛我一场也不想落下,还有便是丁宁的比赛。

之前中国队选拔女子单打队员,我为丁宁捏了一把汗,李晓霞首先出线,而刘诗雯的实力也相当不弱,不过最后丁宁还是出来了,我长出一口气,瘫在沙发上躺了好久。

杜兰特投靠勇士,他的眼睛里再没有杀气,即便明年勇士夺冠,他戴上戒指,也没多大意思。

王皓呢,在我看来,他天赋极高,可眼中却一直没有杀

气,连着三届奥运会得到银牌,意料之中。

我真的害怕丁宁会因为之前的失利而放弃,可当我看到她淘汰赛打球时的眼神,我便相信,她四年前失去的东西,这个夏天,这届奥运会,她要全部拿回来了。

比赛过程不作详述,我只能说,通过这次比赛,我终于明白了为何人说十指连心。

我坐在空调屋里,丁宁好几次快要输掉的时候,我的心跳加快到窒息的地步,其他地方不出汗,只有手出汗,要不说十指连心?

决胜局丁宁以十比五获得赛点,我开了一瓶啤酒准备庆祝,但之后李晓霞连追两分,慌得我差点把啤酒瓶子掉在地上!

因为手心有汗,握着啤酒瓶子有点滑,我握得太紧了,差点挤出去。

十比七,李晓霞发球,丁宁搓一板,李晓霞反手强拉出界,丁宁赢了,哭了,我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半瓶……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2012年伦敦奥运会李晓霞获得冠军的时候,两人是握手动作,而这次丁宁获得冠军,两人是击掌动作。

也许李晓霞当年对于比赛的认真态度就是那样,即便自己的对手是队友,也要冷酷。

看到两人击掌,我真心祝贺丁宁,对李晓霞的不满也悄悄释然,特别是不久之后得到她要退役的消息,文章的题目是:

站好最后一班岗。

杏野藏故地

2016年09月02日11:

08来源:

中国艺术报查干

辽远的地平线上,山野苍苍茫茫,满眼的杏树林,拥拥挤挤,择地而生,时刻与梦幻般的山雾,交织在一起。

有一处宁静之地,藏于林中,像一缕古老的梦。

那里便是我的故地——嘎亥图艾勒(屯)。

嘎亥图——野猪出没的地方。

野猪的确不少,有时以上千只成群,趁夜色闯入苞谷地,我们敲着铜脸盆往外赶。

那时的故乡,只有十几户人家。

从山上往下瞧,房舍小得像土拨鼠拱出的土包,星星点点,藏在草丛里。

假如没有淡淡的炊烟,随风飘动的话,决然不会想到,那里还住有人家。

故乡属于高寒山区,山与岭,混杂在一起,高低错落,全无章法。

整个屯子,被山杏林和其它树木所包围。

野草,野得可爱,张扬有加。

假如不勤于清理的话,会长在你耳蜗里也不一定。

在墙壁或房顶上,刚抹去没几天的泥土里,就会冒出稗子来,还打苞结籽儿,摇曳于风中,甚是不屑的样子。

我们蒙古族人,把山叫作——敖拉。

把岭叫作——达巴。

叫达巴的地名多了去,前面再加一个实物名称,便就生动起来。

譬如:

乌兰达巴——红石岭,茂润达巴——马岭,察尔逊达巴——桦树岭,等等。

屯子以南,是一马平川,有草野,有庄稼地。

还有一处泡子,实则湖泊,或者沼泽地,大概有几百亩的样子。

看来,蒲草和芦苇,是这里的当家人。

丈把高,显得有些粗野,气势不凡地占领这一片丰饶水泽。

但它对水禽们,却格外温柔,像一位慈爱的妇人,将它们拥在怀里。

其中有苍鹭、小白鹭、绿头鸭,鸳鸯、黑顶鹤等几十种。

那时还有朱鹮出没。

只是不知它就是濒临灭绝的飞禽之一。

我们笼统地称这些鸟类为:

乌逊少布——水鸟。

承载屯子的这一马平川,是个狭长地带。

东西大概有四公里之宽,南北则有四十余公里长。

村西不远,流有一条河——嘎亥图河。

它,源于山,也消失于山。

河水清澈,水草杂生,但不邋遢。

有红柳守卫水岸,有的地方,柳枝覆盖水面,绿头小蛇,藏于其间,以假乱真,让我们心生胆怯,不敢靠近。

鱼类,有些懒散,也显得肥沃。

鲇鱼、草鱼、鲤鱼、鲶鱼、黄花鱼等等,藏于水深处,轻易不露面。

偶尔会跳出水面,来一个懒洋洋的前滚翻,带有挑战意味。

最初,屯子周围,耕地不多。

野地里长满千百种野花,掺杂一些贵重药草在其间,也开自己别样的花。

还有黄花菜(金针)、苦苦菜、哈拉盖菜等多种可食用野菜,分布山野草地,让我们去采、去挖。

而萨日朗花,也叫莎日娜花,总是独自绽放于山之野、田之畴,红红的,下卷着花瓣,婀娜飘逸,很是特别,让人联想远嫁女子在回访娘家。

故乡身处大兴安岭南麓的罕山山脉,扎鲁特山地草原东北部。

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气候条件和土壤环境,成为天然山杏林生长带,一片又一片地分布于大野,但相隔不远。

俗称“山杏之乡”。

全扎鲁特天然山杏林,少说也有380万亩之多。

年产杏核600万公斤左右,是早先的数据。

是全国最大一处山杏林之地。

而我们屯子的山杏林,则集中于阿拉坦山周围。

阿拉坦山,有人命名它为——金门山,是不确切的。

地名不可译,是常识。

山上曾有过一处寺庙——阿拉坦山寺。

有一定规模,香客成群结队,有时,上千辆勒勒车逶迤而来,甚为壮观。

寺,在半山腰,被山榆、山桦、山丁子树所簇拥。

山顶,有一石门,有病患之人爬上山,门洞里来回过,以求消去病灾。

当地人传说,这是格斯尔汗大老婆所射出的石窟窿。

当时,格斯尔正带着小老婆,路经此地,见到河边玩耍的儿子,十分高兴,拥在怀里,并嘱咐,回家莫告知母亲。

儿子没食言,而母亲早已知道,为此大怒,扇儿子一巴掌,又拿起神弓,唰地射出一箭,格斯尔急忙躲入这石壁后面,冠翎被射断。

其实,大老婆哪舍得杀他,吓唬而已。

格斯尔便留言,此石为救苦救难石。

之后,香客们便奔此而来,求得免去灾害病患。

寺庙,也因此香火旺盛。

可惜,1947年之后被毁。

之前,整个山林野地完好无损,苍苍亦茫茫。

因为是山神出游之地,哪个敢侵犯一草一木?

山鸦成群结队,筑巢高树危崖,叫声空旷而邈远。

后来,山林被采伐,成了一处残破山地,一改往日神秘色彩,令人扼腕。

据说,这些年,大有改观,山林野地,也在恢复之中。

为此,我把一首《故乡杏林祭》的诗作,一火焚之。

故乡杏花,春三月是盛期。

树高,花势亦浓。

粉红或粉白的花瓣绽放之时,大半个天空,均被染成粉红色。

顺着山势起伏远去,像是一处梦幻之境。

君,可否见过,云贵高原和香格里拉山地的高杜鹃和矮杜鹃?

家乡杏花之气势,与之相差无几。

那时没有智能手机,要不然,放于朋友圈,定然获得无数个点赞。

可惜,如今只出现于我记忆的屏幕之上,常使我欷歔不已。

昨天,来自侄女的微信里警告说,嘎亥图镇周围,四十公里范围内,山杏林发生病虫害,要打药灭虫,切勿食用青杏。

以此看来,杏林面积恢复得很快。

甚喜。

山杏成熟,变得紫红之时,就可食用。

甜里带点酸,解渴,让人流口水。

季夏六月到孟秋七月,是采摘杏核的日子。

我的母亲,是屯子里有名的打杏子能手。

我家老黄牛,也通人性,牵一辆木轮车,紧跟母亲身后,穿梭于杏树之间。

母亲,左手拿簸箕,用身子将其固定于树干或树枝上,用右手里的细长棍子,轻轻敲打缀满树枝的杏子,使其不偏不倚地落入簸箕之内,再将它们倒入车上的方型柳条筐内。

动作,既熟稔,又协调,也敏捷,像是在舞蹈。

有时,也哼唱一些古老民谣。

现在想来,那一定是为了解乏或者给自己鼓劲的。

劳动,使人变得勤快而美丽,也变得慈悲。

尤其在山杏林中劳作的母亲,在我看来,她就是一位杏林之神的化身。

她身上一切的美德与智慧,一定都是来自上苍。

她的存在,即是我们全家的福分。

她信佛,而且虔诚。

我们家有一佛龛,在墙壁高处。

当夜晚来临,母亲便点燃杏油佛灯,并燃香拜佛,也向阿拉坦山寺方向,虔敬叩拜。

她说,家乡有如此美好的山杏林,是阿拉坦山神赐予我们的,要我们以劳动养活自己。

他总说,人不可过度地追名逐利,那样会折寿的。

她身上带有很浓的佛性,慈悲、爱怜、关照一切生灵,好做善事,不伤害任何人与物。

假如说我们身上还有善的基因,就是来自母亲的言传身教。

故乡的山杏林,也具佛性,因而,显得安静而苍郁。

或许是因为,阿拉坦山寺的木鱼声和晚钟声,常常浸润它的缘故。

我不信佛,然而,这样的想法,不知为什么,总是闪进脑子里来。

抑或,母亲的佛性,依然在佑护着我。

童年的小溪

2016年09月02日11:

07来源:

中国艺术报庞井君

童年像那条小溪哗哗哗哗地流到了岁月深处,而那条可爱的小溪却常常从岁月深处哗哗哗哗地流出来。

从刚刚记事的孩提时起,我家就住在高高的西山脚下,一条清澈的小溪像顽皮的孩子一样蹦蹦跳跳从门前流过。

小溪便是我童年的乐园。

春风刚刚吹进大山,溪谷里的生命便萌动起来。

杏花慢慢露出笑脸,草地渐渐染上绿色,山野菜把白白的身子藏在松软的泥土中,嫩黄的小头偷偷露在田埂上,石缝中,大树下。

每每夕阳西下的时候,我总会应着母亲的呼唤,一手攥着一枝鲜润的杏花,一手挎着满满一筐刚刚在小溪里洗得干干净净的野菜,沿着溪边的小径跑回家。

夏天最快乐的是在溪流里洗澡。

记得有一次,我和小伙伴们一边玩,一边沿着溪流向上走,在大山深处发现了一个水潭,有一间屋子那么大,潭底和四周错落有致地铺满了大石头,俨然是一个露天的浴池。

我们在那儿尽情地玩了一上午。

不知什么时候小伙伴们都走了,我却一个人泡在水中,头枕着大石头睡着了。

睡梦中仿佛听见母亲轻轻地哼着童谣,还不停地用鸡毛掸子赶着苍蝇,醒来却发现一只大胆的野兔正蠕动着毛茸茸的小嘴舔我的脚趾,一只硕大的山雀就在头顶的一枝杏花上婉转啼唱。

那些被我们戏水惊跑的小鱼儿也钻了出来,在我身边轻盈地游动,有的还在身底下钻来钻去。

几只青蛙隐隐地藏在水草中,只露出圆溜溜的眼睛。

夹着溪流的青山绿得快要将汁液滴到溪水里。

头上的蓝天映在潭中,使潭水更加清,更加静。

我小心翼翼地感觉着这一切,身心仿佛融在溪流中,融在青山中,融在蔚蓝的天空之中。

秋天的小溪是童话的世界。

风清气爽,溪水变得更加清澈澄明。

桦树林变黄了,枫树林变红了,松树林还是那么绿,山花开得更加烂漫豪放,争着抢着为这本已色彩斑斓的溪谷增添更多的诗意。

最诱人的还是溪流两边的野果。

从我家门口沿着小溪往上走,一路上山葡萄、山里红、山樱桃、山梨、山核桃,到处都是,叫人应接不暇,流连忘返。

秋日的林中,动物们也活跃起来,野兔见人就突突突地跑开了,山鸡咯咯叫着从小溪的这一边飞到那一边。

一个个带着露珠的蘑菇藏在草丛中,时隐时现,像夜空中的星星不停地眨着眼睛。

冬天的小溪别有一番情趣。

天气一冷,溪水少了,鱼儿也不愿到处乱跑了,常常是一窝一窝地聚在一起,或者钻到大石头底下,或者藏在薄冰下面,要是故意放一捆柴草在溪水里,也能招来鱼儿聚在那里。

我和小伙伴们常常将这些鱼聚集的地方用泥土围起来,把水掏干,一捧一捧地把小鱼捉出来。

随着天气变冷,小溪里的冰也越结越高,漫过河床,漫过溪边的田地,一直漫到我家院墙外的台阶下。

这个偌大的随着地势起伏变化的冰场,一冬天都飘洒着我们童年的欢声笑语。

山上的动物常常到溪流里找水喝,我和大哥就在溪流的两边下了许多套子,每过四五天就沿着溪流向上巡视一番,多有所获,有时还会碰到漂亮的山鸡在套子里扑拉着乱飞,野兔在套子里挣来挣去。

有一次我和三哥去沟里打柴,碰到一只小狍子跑到了冰的中间,光滑的冰使它怎么都站不稳,一个一个地摔跟头,走不出去。

这下可把我俩乐坏了,三哥叫我解下裤带拴在它的脖子上,费尽力气才把它拖到岸边,本想像牵羊一样把它牵回家,谁知这家伙一到岸上,力气大得很,“噌”的一声,把我带了个大跟头,飞快地跑到山上去了。

这些都不算,最让人难忘的还是溪流两边那些百啭千声、五颜六色的小鸟。

一想起它们,心中的兴奋像清泉一样涌了出来。

老鹰在大山顶上盘旋飞行,“山红燕儿”在树梢上婉转啼唱,野鸽子蹲在高高的山崖上不时地露出灰黑的小脑袋,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这些自由的小精灵给童年的我带来了无限的向往和遐想。

可是,长大的鸟是不容易捉到的,即使捉到也养不活。

有一回,大哥从溪边的悬崖上给我捉回一只专吃小鸟的“鸟鹰子”,可它什么东西也不吃,水也不喝一口,整日抖着它那已抖得蓬松的羽毛,样子也越来越难看。

我十分着急,只好扒嘴去喂,不料,这下触怒了它,“叭”的一下啄在手上,顿时血流不止。

我自然是疼得要哭的,然而并不怨恨它,倒是怨自己没本事把它养活。

这只鸟死后,我心里一直像堵着一块石头一样难受。

奶奶告诉我,雏鸟是可以养活的。

大哥说,掏雏鸟要掌握好时机,太早了,羽毛没长全,喂不活;太晚了,就出窝飞走了。

房梁上的燕子是很好掏的,可奶奶说它是家庭安乐的象征,人一摸它,冬天飞不过长江,会冻死在北方。

明年再没有燕子光临,这个家就要败落了。

花喜鹊住在溪边的大杨树尖上,做窝的地方树杈只有镰刀把那么细,我只掏到过一次,还把树枝踩断了,险些从树上掉下来。

“黑老婆儿”经常在溪流两边杏枝中间最隐蔽的地方搭窝,那家伙机灵得很,稍有情况,便搬家了,好几次都叫我扑了个空。

“山红燕儿”住在土坎的石缝中,也好掏,但奶奶说,掏“山红燕”要坏眼睛的,只好作罢。

溪流两边的山麻雀很多,它们住在小树枝上,比较容易找到,是童年掏得最多的一种鸟。

小的山麻雀不吃粮食,只吃蚂蚱,我多少次风雨无阻地出去捉蚂蚱,细心喂养,以为熟了,可放出去后,再也不回来。

还有啄木鸟和一种叫“字字黑儿”的小鸟,它们住在树洞里,年年不换窝,但洞口很小,伸不进手去,只能用头上带杈的柴棍儿把小鸟和鸟窝一起绞出来,往往把小鸟都绞伤了。

最漂亮的是溪边的翠鸟。

这种鸟也叫“钓鱼郎”,比麻雀要大得多。

鲜红的尖嘴很长很长,脚也是红的,身上的羽毛白绿相间,远远看去像一块五彩的宝石。

平时它蹲在小溪旁高高的杏枝上,用嘴头不停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两只小眼睛,像两颗晶莹的露珠,时时注视着水面,不管多么机灵的鱼儿,只要一露头,它便“嗖”的一声,像箭一样射了过去,待水面荡起微微的涟漪时,鱼儿已被它牢牢地夹在嘴中了。

有一年春天,翠鸟在小溪旁的土坎上啄了个深深的洞,里面续上些苔藓、毛草之类的柔软物,开始安家育雏了。

自从翠鸟做窝的那一天起,我就发现了。

于是便计算着日子,从做窝下蛋、孵蛋育雏,直到二十多天后,看到大鸟叼着小鱼儿钻进去时,便知雏鸟已经长大了,于是跑过去,把上衣团成一团堵住洞口,然后用铲子挖起来,挖的时候放了根柴棍,以防积土多了,找不到洞口。

一面挖,一面还得将上衣往里塞,待到差不多时,就把大鸟、小鸟一个个地捉出来放进笼子里。

可是,大鸟照例是不吃食的,小鸟也不爱吃,得一个一个地扒嘴喂,眼看着它们一个个日渐消瘦的样子,心里十分着急。

后来按大哥的说法把大鸟放飞了,在院当中支了一个长杆子,把关着小鸟的笼子放上去,于是每天便有大鸟叼着小鱼儿来喂。

不久,小鸟渐渐长得和大鸟一样大了,每当大鸟来喂食,它们便在笼子里拼命地叫着、撞着,大鸟也一边呼喊着,一边围着笼子飞,千方百计地想找一个出口把它的孩子救出去。

看着这样的情景,就好像把我自己关在笼子里一样难受,一时心软,便把小鸟放了。

可小鸟刚飞出笼子,就后悔了,大哥于是吟了一首古诗来开导我:

百啭千声随意移,山花红紫树高低。

始知锁向金笼听,不及林间自在啼。

奶奶则安慰我说,不放也不行,如果不放,大鸟救不出小鸟,也要叼来一种名叫“断肠草”的毒虫把小鸟毒死。

第二年夏天,小溪边的土坎上又多了好几个翠鸟洞,我再也没有去掏它们。

在村子周围掏鸟不说,有时还和小伙伴们一起到溪流的源头去捉鸟。

那地方是大山沟的最里头,离家有好几公里远,林深树大,在那里见到的都是村子周围不多见的鸟。

最有趣的是追刚出窝的小鸟。

刚出窝的鸟,飞不远,一窝一窝的由大鸟领着,一见到有人来,大鸟急得喳喳直叫,小鸟则不知所措,四处乱飞。

盯准一个,一般追上几个回合,小鸟便飞不动了。

可是这样捉来的鸟也是养不活的,我有时用母亲做衣服的线拴着玩几天,有时放在笼子里喂几天,然后就恋恋不舍地放了。

长大了,掏鸟捉鸟渐渐少了,却更喜欢到溪边去,常常凝望着鸟儿自由地飞向天边,溪水欢快地流向远方,想象着山外的世界,心里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和遐想。

后来到京城求学工作,便与小溪隔绝了。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这条小溪是否还像童年那样流在老宅的门前。

眼下,春天的脚步姗姗走来了,我想溪边的杨柳快吐出嫩芽了吧,那漫山遍野的杏花快开了吧,西山脚下那棵老树洞里又快住上啄木鸟了吧,老宅门前的土坎上翠鸟又要开始啄洞了吧!

田野里的谷子不久也要长高了,那些刚出窝的小山鸡一定又要在里面跑来跑去了!

这些叫人流连的鸟儿们,它们是否能飞到京城来带给我一些小溪的消息呢?

赶牲灵的哥哥哟,我来了

2016年09月02日07:

59来源:

中国文化报朱佩君

人生出来不一定是为唱歌的,但没有了歌声,人类的生活将是无味的。

我自幼喜欢唱歌,尤其喜欢我们家乡的陕北民歌。

正值盛夏时节的七月二十日晚,北京一场罕见的大暴雨出其不意地淹没了农庄的每个角落,灌满了我苦心经营了大半年的开满鲜花的小院之后,竟然在夜半更深悄无声息地冲进了我的家中。

二十一日上午,与洪水斗争了一夜的老佩,拖着疲惫的身体抛下正在清理的现场,趟过农庄的一片汪洋,带着满身的雨水,狼狈不堪地出现在周明和红孩老师面前。

是什么样的魅力能让她忘记疲劳,义无反顾地赴这次吴堡邀约呢?

是啊!

是那一首首动人心魄的陕北民歌,是那一首首脍炙人口的信天游,将我从雨中帝都带到这古朴的黄土高坡古窑洞旁。

“走头头的那个骡子哟,三盏盏的那个灯,哎哟戴上了那个铃子哟,哇哇的那个声……”

“一个在山上一个在沟,咱们拉不上话招一招手……”

这一首首承载着陕北人民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飘荡在黄土高原的山山峁峁、沟沟坎坎,千百年来经久不衰的陕北民歌深深地吸引着我。

是那最朴实、最真挚的情感抒发打动着我,每一句话儿都是从心窝窝里掏出,不虚拟,不造作,用发自肺腑的呐喊讲述着一个个在贫苦生活中挣扎的男女爱情故事。

我喜欢陕北民歌,它语言平凡朴素,旋律凄美苍凉,简洁明快的表达方式有着灵动的空间感,每每听起,我的脑海里就会浮想联翩。

上世纪八十年代,一部由路遥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人生》播出后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其中主题曲《叫一声哥哥快回来》堪称经典,太动听了!

从那时候起,我深深地迷恋上了陕北民歌。

从《五哥放羊》、《挂红灯》,到《赶牲灵》、《三十里铺》、《兰花花》,再到《羊肚子手巾三道道蓝》、《对花》等等,几十年来,不管我身在何处,陕北民歌一直伴随我经历着时代的变迁,岁月的流淌。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两个最爱,一是秦腔,二是陕北民歌。

有我参与的活动,必有秦腔和陕北民歌的声音。

尤其是朋友聚会,大家总会点唱我最喜爱的那首《赶牲灵》。

我对陕北民歌不但痴迷而且很专一。

前几年随釆风团来到壶口,瞬间被眼前这气势磅礴、波澜壮阔的黄河瀑布震撼了!

辉煌的自然资源深深地吸引住了大家的眼球,大家都惊叹不已,竞相拍照。

这时,突然从背后传来:

“我说东方就一个红,太阳就一个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是人民大救星。

”这个声音魔法般地令我驻足。

转身望去,只见滚滚黄河崖畔上有一位头戴白羊肚子手巾、身着土布褂子、腰系红绸腰鼓的陕北老汉在纵情高歌。

我不由自主地接唱:

“一个在山上一个在沟,咱们拉不上话招一招手”,没承想他又回唱一首《三十里铺》:

“提起个家来家有名……”我们俩就这样一边唱着一边和着对起歌来。

激情的对唱引得游客纷纷围观拍手叫好。

这时,我索性放声高歌:

“青线线那个兰线线”……游客的掌声热烈,我唱得越发忘情。

老汉也越唱越来劲,竟唱起了酸曲儿:

“大红果子剥皮皮”“拉手手,亲口口”,我也随即对唱,幸好未掉链子。

我们边唱边舞,越走越近,我兴奋地舞起红绸子,陕北老汉打起腰鼓,摆出了经典的舞蹈造型,这场欢快的陕北民歌大PK就算结束了。

真是唱不完的信天游抒不尽的情啊!

那次对歌的情景我至今记忆犹新。

记得二○○三年王昆老师指导我唱陕北民歌《赶牲灵》时曾说的那句话:

“就用你秦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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