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香心的航向上完结作者linmu200.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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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香心的航向上完结作者linmu200

【索香】心的航向(上)(完结)[作者:

linmu200]

01

ZORO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

最近,他发现自己很在意某人。

也许,之前就很在意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发觉而已。

是的,其实一开始对那个人他并没有多少好感,只不过考虑到刚成立的海贼团的生计问题,他才觉得,那个人的到来是必要的。

尤其那个人还是被船长看中的,按说应该也算是同类。

因为自打他决定跟随那个声称要当“海贼王”的少年后,他就知道,他们的伙伴,必定都是一些个性特异的好家伙。

所以,他承认了第五个加入的成员。

是同伴,是同类,也是同胞。

ZORO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会体量或需要体量的人,草帽团也同样不需要那种东西,所以,他是路飞之下,第二任性的家伙。

不会为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做什么思量。

他曾经对刚加入的人说过“你这个外人”“我并不信任你”之类的话,那并非是他对人的介定,只是他多年浴血生涯的经验历练出来的谨慎而已,对罗宾,还有对那个人。

对于无法一开始就信任的同伴,ZORO会去观察,这是他与其他成员不同的地方,大概这也是他自觉担负起船长辅佐这个位置的职责本能。

同时也是剑士的战斗本能。

虽然他的这种本能与路飞的野性本能不过伯仲之间,但他的这种警觉多少给了草帽团一些安全保障。

最终,加入的家伙都被接受并认同,成为了共同追梦的伙伴,血肉相连的手足,一起欢乐,一起悲伤,一起被路飞影响,无畏无惧。

可以说,观察,只是ZORO的一种习惯而已。

这种习惯起初也只是狩猎者的习性,但最近,ZORO发现,这种习惯变得有些奇怪了。

说奇怪,也是一种奇怪的说法。

因为,他也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只不过,他发现,他的这种习惯,在转变成另一种习惯。

也许,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只是不知不觉的,就变成现在这种状态了。

草帽团的众人,个性迥异,同时又兼备着相同的特质,所以,他们非常适合群居。

在一起时,亲密无间,融洽如自己的一部分。

另一方面,他们也有各自的空间,不会有谁觉得那就是孤立或特立独行什么的。

大家的目标虽然一致,但毕竟梦想各有不同,无论是要当海贼王或第一剑豪的,要去寻找ALLBLUE的还是成就自身价值的,或是追寻历史真相的,绘制世界地图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过去和故事。

每天的航向不变,经历却又千差万别,欢笑是一样的,思绪是不同的,何况,各自的职责分工也不同。

在这样一群堪称异类的家伙中,对于自己单单就注意上了那个人,ZORO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想来又觉得顺理成章。

他们年纪相仿,他们脾气不合,他们一开始就是以不同于其他人的方式在相处,正所谓,离你最近的是你的战友,而最了解你的却是你的敌人,那个人同时兼具了这两种特性,自然会引发他不一样的态度。

若说他是以观察敌情的初衷出发,对那个人进行视线追寻的话,也未免荒唐。

他从一开始就认定了他的战友位置,并放心地将后背交给他,那么他如此地关注着一个并不需要过多了解的家伙,究竟是想要知道些什么,想要获得什么?

似乎,并没有明确的目的,但的确,不知不觉中,知道了不少,也获得了很多。

比如,发现在FRANKY来之前,他是这条船上最忙碌的人。

每天要为船员准备不止三餐的伙食,还要防备大胃王的偷吃,在尽心尽力讨好女士的前提下,还要计算误差准备起码超出三倍以上的食材以备意外之需,每到一个岛屿或城镇,其他人都可以有空闲去做点自己的事,但他都是在收集食材,当然做这些事对他来说,并无任何怨言,反而乐在其中,因为,他是一个绝不会让人饿肚子的一流厨师。

作为厨师来说,他的技艺和操守无话可说,草帽团一众人能够每天都精力旺盛斗志饱满,是与他这位兢兢业业辛勤劳作的厨师分不开的。

但是,作为男人,他却有着致命的缺陷。

他那对LADY过度泛滥的爱心只能用“花痴”来形容,而他自诩的所谓骑士道更让人无法恭维,至少,ZORO是这么认为的。

这不是私底下的诟病,而是台面上的不屑,少不了讥讽与嘲笑,自然这也引发了他们之间的无数次内讧。

成为草帽团的一大名胜。

所谓敌对,大概,也就是理念的不合吧。

当然,也与性格相关,彼此看不顺眼,才会动辄拳脚相向,ZORO相信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抛开他这一无聊品行不谈,其实,他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虽然看上去貌不惊人,也没什么霸气,但打起架来,也是相当玩命的。

不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而是相当有实力的深藏不露的类型,仅凭一双脚就得“黑足”称号,让海贼及海军一干人等望风丧胆。

作为草帽团的战力之一,不得不承认,他是个更值得信赖与托付的坚强后盾,好几次,他凭着自己的机智与胆识,挽救草帽团于危难中,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那样的他,也可以用“帅”字来形容呢。

也会有“帅气”一面的他,大多时候却是平和而宁静的。

尽管时常也整出一些搞笑事件,但却并不让人觉得突兀。

因为,他单纯。

无独有偶,那种天真烂漫的天性在他身上一览无遗,与路飞一样热血,无厘头,和白痴。

ZORO时常想,与自己同年的他,看上去比自己要幼稚得多。

或许是自己太过老成了。

也被娜美说过“像个老头子”,一点没有年轻人的朝气。

他承认这一点,却无法作到与其他那几个“同流合污”。

并不是他背负了比别人多的东西,个性使然,性情所致,曾几何时,他也嘈嘈嚷嚷不得安分过,是有那么一点感慨,但人生历练不同,造就了现在的他,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再说了,一个海贼团,总需要那么一两个稳重点的人物来压秤吧,否则,与野猴子集团有何差别?

所谓不同的历练,造就不同的人,并不是ZORO以此自负或什么的。

草帽团每个人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所以,大家才能彼此包容。

甚至,连那些或辛酸或悲伤或凄楚或绝望的过去,都要共同担负,无须问你从哪里来,为何而来,只要是去同一个地方,那就相扶相携一起走,在这里,过去,是每个人的过去,并不重要,未来,是共同的未来,那才是最值得珍惜的东西。

不问过去,是草帽团的默契。

ZORO尽管知道那个人一定也有他铭刻在心的记忆,如同自己的那句誓言一样,但并没有想过要去探究,虽然,有些好奇。

说起梦想时的那个人,会有孩子一样纯净也雀跃的笑容,似乎,也是个容易被事物感染的人。

虽然并未见过他当面流泪,但也知道,他与自己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有细腻的心思,他会为别人动情。

他不会象FRANKY那样表现夸张,但他更能体贴入微,善解人意。

他非常非常的,善良。

因为他的善解人意,也因为他的善良体贴,他总比别人担负更多,他会连别人的伤痛都一起背负,用他并不怎么坚实的身板,承接了过多的沉重。

不完全是骑士道,他会去倾听别人心里更加深处的声音。

在可可亚村时,只是刚入伙的他,甚至要比他们几个更了解娜美,所以,他在和阿龙的战斗中显得比谁都要忙。

他顾忌了太多,他顾忌村民的安危,顾忌娜美的悲痛,还要顾忌一个对他并怎么善意的人的伤。

他一边担心着别人的身体,一边却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路飞白痴行为带来的后果。

战斗结束后,他看过来担忧的视线和确定没事后的宽慰表情,ZORO要说自己不被触动,那是假的。

原本还是陌生人的家伙,如此焦虑地关切着自己,还是不曾有过的经历。

或许,从那时起ZORO就对那个人有了不同的感觉。

而这样的触动,并不止一次或两次。

太多了,直到触击灵魂之深。

小花园,阿拉巴斯坦,诺亚方舟,独自追罗宾……他用淡淡的口吻问自己身上不断累及的伤时眼中闪过的不忍,他从不让别人触摸他的伤痛却默然地理解着每个人内心的悲哀,他明知道面对的敌人有多强大却还要坚持他的原则几乎到逞强的地步,他说男人要原谅女人的谎言,他告诉乌索普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他结束战斗之后飞奔过来的身影和紧张的神情……

动心吗?

ZORO不太敢肯定。

会放在心上,是肯定的。

否则,他就真的如那个人所说,太缺乏人类感情了。

而事实上,他知道自己并非感情淡漠,只是,不习惯表露出来而已。

无论怎么耍帅,过后也不过是个对女人扭麻花发花痴的白痴而已。

ZORO对此深深地感到无奈。

还有,那么一点讨厌。

看着他身上裹满绷带,却已经活蹦乱跳地周旋于女人之间,露出毫无气质可言的色鬼模样,就觉得,这男人还真是男人之耻。

忍不住,就要骂上一句,对于路飞的白痴行径,ZORO都习惯到自然了,却一直无法对花痴厨子的丑态做到视而不见。

哪样都好,就是这一点令人生厌。

看不过眼,忍不下去,就是想上去赏他几拳,草帽团之ZS大战,99%都是因为这种事件引发的。

剩下的1%就单纯是较劲了。

ZORO发现,那家伙还是个不服输的型,三言两语就能挑起他的火气,而且,似乎只有自己最能激起他的斗志,所以,没事就逗逗他,看他吹胡子瞪眼,实在有趣得紧。

而往往也是在这种争斗中,ZORO才会觉得自己和他是一样的,年轻,气盛,火暴,任性。

尽管也觉得幼稚可笑,但是,很快乐。

有种上瘾的快感。

和他打架,斗嘴,真的,很快乐。

快乐在寂静的心湖,蔓延,海藻一样。

02

ZORO不否认自己是很容易受感染的人,或者说,自己其实是一个感情也颇细腻的人。

知道那个人是个爱操心的家伙,在他对自己的伤表示担忧时,高兴之余,又有些不满。

不满什么,一开始并不怎么明白。

看着每天踩着轻快的脚步,皮鞋在甲板上咯噔咯噔响着,忙出忙进,还会偶尔哼上几句小曲的卷眉厨师,ZORO很容易被那份惬意催眠。

海风习习吹过,甲板上热闹又平和,小寐一会儿,从不用担心错过茶点时间。

因为,每一次醒来,身边,都会放着精心制作的糕点或布丁。

似乎是一种默契,这份独属于他的“特别”从不曾遭到某些大胃王的偷袭。

这是草帽团的温柔一面,或许,是因为某人的影响。

食物,在这条船上,不仅仅是填饱肚子的东西,还是,厨师的心意。

厨师的心意,无比温暖且柔顺,包容了草帽团这个大家庭的所有人,有如妈妈的怀抱一样。

厨师的心愿,就是让喜欢的人,吃得开心,吃得满足,吃得尽兴。

那些开心的笑,那些哄抢的闹,对他来说,是最好的回报。

实在是,温柔到有些过头了。

尽管,这样的温柔对自己来说似乎同样被区分开了,以“特别”的方式。

ZORO是经常值夜的人,除了看海上的风云,也可以看船上的动静。

那个最晚去睡的人和那个最早起床的人,是这个船上最操心的人。

在其他伙伴沉入梦乡的时候,他会放一盘热腾腾的炒饭或鲜香的烤饼在餐桌上,然后给值夜的人招呼一声,“辛苦饿,肚子饿的话,乘热吃吧。

当然,在ZORO值夜的时候,他不会这么客气,他只会恶声恶气地对他说:

“喂,别睡了,该给绿藻头补充养分了。

ZORO将这种差别待遇也归纳为他们的“不合”之一,很想对他说,你就不能像对其他人一样,对我温柔一点?

这种话,也就是在肚子里转几转而已,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

不是他会觉得不好意思,而是,说出来只怕会取得反效果,被耻笑不说,大概连仅有的那份温情消夜都会被撤掉。

这就是那个人对待他的方式,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可以说到恶劣的程度。

ZORO想,一定是自己在什么时候惹到了那个人,才让他看自己这么不顺眼,不顺心。

对这种态度上的“不平等”,ZORO并无怨言。

嘀咕归嘀咕,其实,想说的,是另外一句。

你啊,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

爱操心的厨师从不会忘掉值夜人的点心,独独总漏掉他自己那份。

当ZORO发现这一点后,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那以后,消夜再不是那么理所当然了。

品尝过美味后,也会对那个伸着懒腰打呵欠的人说一声:

“谢谢。

夜色里,原本慵懒疲累的身体,轻轻地颤动了一下,看过来的眼睛,突然间很亮很亮,像是有破碎的月影落在上面的海波一样,会闪动点点光芒。

“白痴……”丢下这一句,身影消失在船舱后。

ZORO也为自己这种随心一动的行为震撼到,他这是怎么了?

而更多的震撼,来自那双闪动的眸子。

他是不是被感动到了呢?

应该,不会吧?

为什么,在那双眸子里看到一种叫不能置信的惊愕?

让人非常在意。

ZORO稍稍反省了一下自己,但毫无结果。

第二天,没有任何变化,厨师依然是厨师,花痴依然在花痴,仿佛,那个时刻是一个梦境,或者,是幻觉。

但是,ZORO忘不了。

已经,如曾经的誓言一样,刻在了记忆深处。

视线,在不自觉地被牵动,和某些情绪某些情感一起,跟着,追着,吸引着。

发现,他的头发,黄得很均匀,镀上了阳光一样,很灿烂,很耀眼。

只是,发型稍显奇怪,不过对本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反而和他还挺搭的。

或者说,是因为看习惯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而且,颜色深度会变化,如果是万里晴空般的湛蓝,那是高兴的时候,如果变成大海的那种深暗幽蓝,那就表示事情比较严重了,当然,粉红色忽略不计。

他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体重的话,应该有点悬殊。

他和自己的体格是无法等同而语的,只不过,久而久之,看习惯了,觉得也只有那样的身段,才能在厨房或甲板上轻盈旋转。

他虽然是个火暴分子,但不是那种热衷打架的家伙,他更专注于他的厨艺,所以,并不需要锻炼出和自己一样的坚实胸肌。

也许是真的看惯了,只是想象一样,厨子变得壮硕的身体,竟然会无法接受到要作呕。

已经够了,不需要任何改变,那发色,那眼眸,那身型,那模样,就是最好的了。

很完美,也很可爱。

在确定这样的鉴定时,ZORO为自己跟在后面的这个定义呛了口酒,略微吃了一惊。

可爱吗?

尽管,从不曾对那个人在言语上有过任何表示,反而是骂多于赞,ZORO心里其实是相当肯定那个人的。

对于他在草帽团的必要,也从不曾怀疑过。

这世界上好厨师并不只他一个,但,他这样的厨师,只会有这么一个,和独一无二的海贼王一样,也和独一无二的第一剑豪一样,这个厨师,也是独一无二的,无人替代,无须替代。

不管别人怎么想,在ZORO心中,始终这样坚信着。

然后,就有了改变,不知是从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发生了这种从量到质的改变。

觉得他勉强可以算是个美男子也就罢了,为什么还会觉得他——可爱?

会觉得那个家伙可爱,也是从习惯的观察中得出的结论吗?

会觉得一个和自己一样的,既不年少也不娇小的大男人可爱,究竟是那个人有问题,还是自己出了问题?

草帽团不乏可爱分子,首先要数“活力三宝”——蓝鼻子小麋鹿是公认的宠物,可爱得众所周知绝无异议;路飞的可爱之处是他的白痴和无厘头;长鼻子也因为他那些天真烂漫的谎言让人觉得十分可爱。

虽然ZORO并不认为娜美这种拜金女有什么可爱的,但她总是如此自诩,也算是一种可爱吧。

剩下的人,基本是不会和可爱沾边的。

只不过,有一次,罗宾对正在为不知名原因打得烟尘滚滚的他和那个人如此形容:

“他们两个,还真是可爱呢。

ZORO宁愿舍弃自己的武士荣誉,也不会承认自己“可爱”。

回头看那个家伙,本来还气势汹汹的,杀气腾腾,凶像毕露,转眼就扭成麻花,以不可思议的姿势飞旋在罗宾身边,嘴里不住“爱啊”“爱啊”地无意义呢喃,这也能称为“可爱”?

“可恶”还差不多,ZORO除了再赐一声“白痴”外,别无感想。

但是,当那个麻花糖在听到这一声低语时,忽地一下就又冲了回来,“绿藻头,你说老子什么?

那速度之快,令人应接不暇。

看着面前张牙舞爪、气急败坏、咬牙切齿、还一边捋袖子一边跳脚、表情生动、情绪饱满、孩子一样抓狂的人,实在是找不出其他更适合的字眼来形容。

可爱,的确,非常可爱。

同时,也相当可恶。

可爱得让你很想在那张脸上拧一把,可恶得叫人又很想将他痛扁一顿,如此矛盾的,是ZORO开始纠结的心情。

很纠结,想见的可爱,不想见的可恶,同时,也是想见的可恶,不想见的可爱。

ZORO到后来认定,是那个人有问题,而不是自己。

那个人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本身的问题。

本来在海上营生的人,是不会有他那种白净皮肤的,不但如此,他还以厨师之名保养了一双修长细嫩的手;明明是个大男人,却十分注重打扮,老穿那种紧绷绷的衣服,故意似的,刻意展示他的长腿和细腰;大概因为做那些点心的关系,身上总是缭绕着一些或香或甜的气味,走到哪飘到哪,勾起人的馋虫不说,还让人错觉他就是那么甜到腻的味道。

当然,这些都不是构成他可爱的因素,反而让人生厌。

但这又是无法改变的客观存在和个人习惯。

ZORO知道自己是有些想太多,但是,归根究底,还是那张脸生得错误,不是他ZORO审美情趣与众不同,他也认同大众的审美取向,只不过,男人有张太过俊秀精致的脸,他认为那样有点恶心。

不是他ZORO有个人偏见,也不是他ZORO过于主观臆断,只是因为,那张脸,在发现到其实是不适合一个臭男人的“漂亮”时,他才觉得厌恶的。

尤其是在那张脸突然凑到他面前,还肆无忌惮地展颜笑开,看得他心跳都漏掉好几拍时,他才有点想要撕破那张脸的冲动。

有没搞错,一个大男人,干嘛长那么漂亮!

所以,政府在通缉令上以一幅不可思议素描代替那张脸的影像时,ZORO是相当愉快的。

03

喜欢观察的人,除了ZORO,草帽团里还有一人,ZORO是知道的。

自己是被观察的对象之一,ZORO也是知道的。

他也想过自己是否应该有所隐藏,但对那个女人来说,无谓的遮掩应该是没有用的,所以,他也就没有刻意地掩饰自己的行为。

“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罗宾这句话是对着ZORO说的,ZORO知道,也就默认了。

是的,很有意思,而且,越看越有意思。

也因此,就越想看着。

看着,也想着,想着,就会发现这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改变。

曾几何时,自己的情绪,会被另一个人牵动,为他的喜而喜,为他的忧而忧。

有着精致脸孔的,勤劳敬业的,骑士道精神的,花痴小白厨师,人前一个样,人后又一个样。

能和路飞他们一起胡闹,也会对乔巴温言软语,偶尔见他安静地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更多的时候,是一个人凭栏独立,静静地点燃一支烟,静静地吞吐烟雾,这个时候,年轻的厨师会有不属于他那个年纪的沧桑感,还有一种低调的忧郁。

淡淡的,蓝色的,小提琴尾音般的,一种名为忧伤的情绪,笼罩在他周围,会让看着的人,隐隐心痛。

很想知道,那股忧伤,从何而来,又如何抚平。

一支烟燃尽了,他习惯性地又将双手插进裤兜,慢慢移步,硬低皮鞋踩在木制地板上,发出轻柔的也是清脆的声音。

其实,他平时走路很轻,虽然一直穿着皮鞋,脚步声却总是轻不可闻。

但若仔细去听,就能察觉出,有时候,在轻快的频率里会有些脚底擦地的杂音,不知因为疲累,还是情绪低落,使得脚步才不再那么轻盈。

看他走了过来,ZORO本该继续装睡的,但那个身影连带着那个气息接近时,他还是睁开了眼。

无声对望,恍惚间,似有望进灵魂深处的错觉。

也只是随意一瞥而已,视线,浅浅划过,不经意的,又像是刻意的,来了,走了,随着那个人,离开。

有时候会有想叫住他的冲动。

ZORO坐起身,打量着那个背影,良久,终究还是回归原位,继续他在白天里的“光合作用”。

随着草帽海贼团在伟大航道上的挺进,遇到的危险也越来越多,阻碍也越来越大,敌人一个比一个强,伤,也一次比一次严重。

因此,船上的每个人都在成长、蜕变,彼此的牵系,也在逐渐加深、牢固。

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抛开或放弃的,每个人都会成为吸引,每个人也都被吸引。

成员在逐渐增加,朋友在不断变多,能成为朝夕相处、共患难的伙伴,那是一份多么珍贵的缘分,前世应该有几万甚至几亿的回眸和感叹,才能换得风雨同舟的一段记忆。

这里的每个人,彼此都有牵绊。

ZORO深信,自己与那个人,如此的相处方式,也是一种缘。

甚至可以说是宿命——遇见,并相知,而且,同生共死。

从进入伟大航道,到跨越半个海域进入到另一个新的世界,这期间所经历的,可谓离奇,可谓艰险,但没有畏缩过,没有后悔过,快乐,依旧那么自然而然。

彼此,有多深的牵绊,无法测量,但至少知道,信任有多深重。

在雨都,草帽团一伙被七武海之一的沙鳄鱼关进海楼石做成的笼子里,无论剑士还是能力者都无计可施无能为力,那时候,ZORO看到那个人不在,就相信,他们一定会脱险。

所以,他不曾担心过自己的困境,只是,为外面的那个人,提着一颗心。

如预期地看到那个人出现,有心放下,也有气上来,忍不住又吼他“耍什么白痴”,之前的沉着冷静荡然无存,好象,只是一会儿不吵,就会寂寞。

寂寞吗?

是的。

看不到那个人,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寂寞。

除了斗嘴,打架,他们之间并没有比别人多的交流,会有一些时候,ZORO被留下来帮着打扫善后,而单独相处的两个人,难得和平。

竟然不会吵也不会打,是因为在厨房里吗?

还是因为没有女士所以不会有诱因?

一起洗着碗碟,听他一声声ZORO的叫着自己的名字,ZORO知道他故意的成分不少,但是,奇妙的,一点也不生气。

会被随意指派去收集食材,故意激将引起那个不服输的人跳脚,并不是真的有意见,而是,单纯地就想逗他玩。

一起去买食材时,也是难得的融洽,看他和菜市场的大叔大妈快乐交谈,发现,他其实是个很有人缘的家伙。

会一副绅士模样去帮老太婆提东西,也会哄哭泣的孩子破涕而笑,而就在他做着那些无关紧要却很温暖的事时,看上去,明月一样,带着柔美的光芒。

并不讨厌和他一起走,如果忽略掉他的花痴行为的话。

在人潮汹涌比肩接踵的街道上,有时候,会被他拉住,“喂,你这家伙往哪里走啊,这边啦。

尽管被骂路痴,也被奚落“你那绿藻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但手,被抓在那只微温的手中,男人的力度,自然的紧度,心里会有突突跳着的热乎。

似乎害怕他再走失,抓紧的手没有马上松开。

那时候,真的,会觉得,被他牵着的感觉,有些高兴,有些紧张,还有些依恋。

有意无意地,回握住,那只比自己略显纤细的手,然后,就被发现了。

“啊,谁要和你这个臭绿藻的手拉手啊,我只想和迷人的女士携手漫步,共浴爱河……”云云,一通不知所谓的叫嚷,伴着夸张的哀嚎,手被摔开。

难免有些失落,回嘴,“是你先拉我的好不好。

有几秒的停顿,那个人,很迅速地扭开了脸,“我可不想再去找你这个大路痴。

谁想要拉着你啊……”

ZORO认为自己应该没有听错,那声音里,有些不一样的颤抖。

难道,他在害羞?

于是,又想逗他了,伸出手去,这一次由自己来拉住他。

“要带路就把人带好,丢了可是你的责任。

回过头来,不欲置信的样子瞪着眼,兰色眸子从天空坠落到大海。

“你这家伙……放开你的绿毛爪子!

啊啊,手会烂掉……”

把人当细菌一样,男女的差别在他这里还真不是一般遥远,ZORO有些悻悻,但没有与他争吵,手里还有刚才的温度和触感,甚至,因为贴近,还沾上了他的味道,那是混合了烟草味的甜甜香草味,还有一些淡淡的花香,大概,又是从某个女人身上沾染来的吧。

这个人啊……ZORO不知自己是该放弃生闲气,还是该继续不客气地吐槽。

更深层面的意念,却是想要狠狠抱住这个人,然后,将自己的味道染给他。

结果,意识化为行动,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ZORO发现,自己已经抱住了那副身体。

察觉,两个人都瞬间僵硬。

更加惊讶甚至惊恐的神色,让ZORO有些不知所措,无由的,还有些难过。

“干什么!

放开老子!

你这个绿藻头,吃坏东西啦?

发什么绿藻疯啊!

“不是会烂掉吗?

那就连这个身体也彻底烂掉算了,色厨子。

”ZORO勾起惯用的挑衅的笑,告诉自己也告诉那个人,不过玩笑而已啊!

是啊,玩笑罢了。

否则能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开玩笑!

摔开ZORO,金发男子转身就走。

再没有回头,甚至,之后都不曾再把视线转过来。

更甚至,一度没有出现惯常的争斗。

ZORO才开始反省。

果然是,玩笑开得有些过头了。

吃饭时,特意留在了最后,主动提出要帮忙洗碗,那个人有些诧异地望过来,却又很快掉转了视线。

ZORO更加确定,自己应该是真的惹到这个人了。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ZORO很了解这个人。

以前不好说,但现在他有这个自信。

事因也许是那天自己的破格行为,但主因绝对与之无关。

这个人也不是那种会斤斤计较的人,每一次自己的挑衅都会当场用暴力解决,不会留下来过夜,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让那种情绪无限蔓延甚至腐烂。

“这话应该由老子说吧。

”很不客气地甩过来一句。

“是为那天的事吗?

“哼!

“哟,哟,真没想到堂堂的王子殿下心胸会那么狭窄,竟然容纳不下一个小小的玩笑,还是说,你其实是不好意思面对抱了你的男人?

是不是,被抱了后有感觉了?

”ZORO说着这样的话,对自己的下三滥也感到汗颜。

但却像那天一样,无法自制地就将这种话说出来了。

这种双刃剑般的言语,在刺痛别人的同时,也让自己受了伤。

“想找死吗小子!

“那就来啊。

几个拳脚刀剑来回,发现,打得并不是那么得劲,于是双方都自动放弃。

看着那个人点着烟,沉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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