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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师者心灵的声音

倾听师者心灵的声音

  策划人语:

我们为他们感动

  张俊平

  

  又一个教师节即将来临。

  每当此时,隆重和热烈的庆祝,是自然而然的事。

开会庆祝,是党政领导的习惯动作;表彰先进,是教育行政部门的习惯动作;捐资宴请,是家长、社会的习惯动作;而学生们习惯做的,则是给老师送鲜花和贺卡。

此时此刻,教师被推到了台上,成了整个社会瞩目的热点。

手里捧着鲜花,耳边响着掌声,这是何等美妙和幸福的时刻?

!

为此,他们深受鼓舞;为此,他们深受感动。

  我们这里呈现的,不是鲜花,不是掌声,而是一组发自师者心灵的声音。

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教师,无论年轻还是年长,无论身在城市还是乡村,无论在职还是已经退休或者退养,他们讲述的都是自己亲历的故事,他们表达的都是自己由衷的情愫。

从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了一个个熟悉而亲切的师者的身影和心灵。

应当说,在中国历史上,教育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被摆到如此重要的“战略地位”,教师也从没有承载着如此巨大的“无限责任”。

从这组发自师者心灵的声音中,我们清晰地看到了在“战略地位”和“无限责任”的双重压力下,师者生命向前、向上和向真、向善、向美的律动。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是理想教育的境界,也是师者理想的追求。

为此,他们埋头苦干,他们拼命硬干,他们无怨无悔。

这是怎样一种让世俗社会集体汗颜的崇高?

!

此时此刻,怦然而动的,是我们对师者充满敬意的心。

  

  万后宏:

守望乡村教育

  

  他是一名没有正规师范学历的高中毕业生,一名在苏北高邮湖水上学校做了16年孩子王的年轻人。

一场狂风暴雨,颠覆了他的教学船,也颠覆了他的学校。

他不得不回到岸上,从被安排为新学校的后勤人员到再次站到课堂上,他通过自己的刻苦努力创造了名列全镇前茅的教育教学成绩。

如今,作为乡村教育的守望着,他耕耘在希望的田野上。

  高中毕业的我,于1990年2月来到高邮湖一所水上小学从事教学。

刚来到这里举目无亲,从岸上到船上,生活很不适应。

不知道渔民的生活习俗。

没有亲人在身旁,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

说实话当时非常想家。

我第一次回家以后,如释重负,和家人谈:

不想再去那里了,家人再三劝说:

做什么事都要坚持,要有恒心,要有一段适应的过程。

就这样,我渐渐与渔民熟了,与孩子们产生了感情,适应了那里的教学与环境,渐渐对教师这一职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那里,我一干就是16年。

  2005年7月,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让教学船受到很大的损失。

为了安全,上级决定撤掉这个学校。

当时我的心情十分复杂。

我走了,可是这里的孩子怎么办呢?

上去上学极不方便,但是转念一想,让孩子走出去见见世面也好,开阔他们的视野,拓展他们的知识面。

当时许多渔民不理解,不允许撤掉这所学校,我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

经过再三的说服,他们终于想通了。

  就这样,我和渔民的孩子们一起从水上来到了岸上。

到了涂沟中心小学,摆在我面前的首要问题是能否适应这里的教学环境。

我的心理非常复杂:

原来在船上教学,几块小黑板就能解决问题,一堂课能上几个年级,就是有的同学听不懂,可以课后再去辅导。

因为只有十几名学生,我没有正规地上过一堂课。

而现在面临的却是一个班几十名学生,再加上现代先进的教学设备,我会使用吗?

心里有点打不到底。

又从别人嘴里得知,家长对我的教学能力也心存疑虑――一个整天与渔民打交道的人能教好这班学生吗?

在几重的困惑中,我感到自己的前路一片迷茫。

领导找我谈话,说我吃苦精神有,但教学能力欠缺一点,学校决定先把我安排在后勤上,管理住宿生。

当时我也就同意了。

但当天晚上我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学生家长、学校领导都认为我不行吗?

我工作16年了,难道一点东西都没学到吗?

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把工作做出个样子。

第二天,我把我的想法说给和我要好的同事听。

他跟学校领导讲了我的想法,最后学校领导决定让我带二年级的数学兼管宿舍。

我得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

当我第一次走进那么大的教室,面对那么多学生时,心里既激动又紧张。

学生个个望着我这陌生的面孔。

这是我上岸后的第一课。

我首先是熟悉学生,跟学生谈心,了解他们的情况。

的确,这里的教学设备在我原来的学校是没有的,我感到陌生。

于是我不耻下问,请教我的同行,每一堂课,我都是认真地去研究教材和学生,课前准备十分充分,经常去向别的老师请教或听他们的课。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我逐渐适应这里的教学,得到领导的认可。

2006年5月还向全镇老师上了一堂公开课,得到同行们的认可和好评。

我想做什么事情都要有韧性,难字开头你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我就有一种不服输的脾气,你以为我不行,我做给你看看,说实在话,能在中心小学生存下去,没有一点勇气是不行的。

我比其他人付出了更多,每天晚上我都在十一点钟以后才能睡觉,不但忙于教学还要管理学生宿舍,一个月下来我瘦了将近十斤。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我付出的努力得到了社会和学校领导的承认,教育教学质量稳居全镇前列,宿舍管理也得到了省、市专家们的好评。

我的同仁们都说:

万后宏从岸上到船上,从船上到岸上,他走到哪里,都会在哪里发光。

我听了自然高兴。

不过,我是一个乡村教师,我知道我的责任和使命在哪里。

  

  吉四海:

做干渴者的一杯水

  

  他有殷实的家庭条件,但他心里装着透在贫苦生活中的山里娃;他连续4次向团中央青年志愿者行动中心发出中请,请求到西部支教;支教一年,他带着“静乐县荣誉公民”的称号回到了城里。

但他说,到西部,不仅仅实现了一个梦,而是开始了一个梦,他要让更多的山里娃都能够感受文明的气息,走出与世隔绝的山崖。

如今他已考取山西师大硕士研究生。

他说,到33岁毕业那年,还要继续服务西部。

他要做干渴者的一杯水。

  有关那段支教生活,过去已有三年了。

其间,有不少人表示不理解――好端端的跑那地方干什么?

还有不少人甚至为我“鸣不平”――苦了一年,既没有增加待遇,也没有提拔重用,亏不亏呀?

起初,我还解释几句,可听得多了,干脆什么也不说,一笑了之。

我为什么去那儿?

简单地说,我喜欢。

我就是想去看看,想为西部做点事。

出于这样的目的,而且顺利地完成了支教任务,你还能说我亏吗?

我始终觉得:

一个人从事的工作如果是他自己所喜欢的,那他就是幸福的;如果他的工作能给他人和社会带来好处,那他就是高尚的。

  其实,那段支教生活不仅仅使我实现了一个愿望――做了一件自己想做的事。

从北京出发奔赴山区前,团中央的一位领导就曾勉励我们“支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付出的同时你也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支教快结束时,《河北画报》的记者前去采访。

一阵东拉西扯之后,对方要我们每人用一两句话概括自己这一年的收获。

如今,我已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些什么,但我清楚地记得黄健(志愿者,来自辽宁)和刘月(志愿者,来自北京)说的话――“让它慢慢积淀吧”。

  支教结束后,我回到了原单位。

工作内容由初三英语又转到了小学语文。

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应,虽然家里的丁作条件比那里好,生活也挺舒适。

究其原因,我不是一个怕苦的人,但各种例行检查、大大小小的活动、评比让人觉得很累。

我常常问自己“我所做的事情中有多少是有意义的?

有多少是形式的、无意义的?

”想着想着,我便感到不安,并且越发想起山区的生活。

那边的学校一年就一次活动――庆祝元旦,领导一学期最多视察一次,老师只负责上课、改作业,平时也没有“一周一练”、“两周一小考”、“四周一大考”。

学校与村里,老师与家长接触很多,彼此了解,关系和睦。

离开静乐后,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学生打电话给我。

虽然电话拨通了那头再没什么话,但我知道他或她心里一定有许多想说的。

除了电话,还有学生寄来信、鞋垫,还有从山上采的蘑菇。

这边的工作越是繁忙,我就越多想起那边的生活,那感觉就如劳累一天后的一杯酒,又如靠在椅背上的一首歌。

  支教带给我的是对人生的一次全新体验。

不到静乐,不知道天有那么蓝,云有那么低;不到静乐,不知道山是那么贫瘠,水是那么缺乏;不到静乐,不知道土豆竟是人们的主食.窑洞还可以是人们的家;不到静乐,不知道“水”还可以叫“夫”,“回城”就是“去城里”,“啥时候回来”就是“到我们这边玩”。

一个“回”字,常常使人产生家的感觉。

难忘啊,难忘零下28度的气温下室外搞歌咏比赛,难忘汾河边捡石洗石,难忘大师傅做的刀削面、老百姓送的鸡蛋,难忘闯进校园的斑斑点点的猪,还有半夜哀号的远远近近的驴,难忘围着炉火看书、伏在烛光下写信、沐着月光赶路,更难忘漆黑中曾经一头栽进深坑,摸一摸门牙还在,于是爬上来继续赶路……

  当然,给我体会最深的还是“贫穷”这两个字。

以前总认为贫穷不过是钱的多少的问题,是一道简单的数学题。

可是在走村访户、实地了解之后,贫穷给我呈现了一个立体的概念。

它影响的不仅仅是经济生活,还有社会、文化、心理、教育等方方面面。

它作用的不仅仅是一个个群体,还有无数的个人。

  到过的村子中,杨梁上给我的印象较深。

第一次去时正下着鹅毛大雪,一路岩石峭壁。

踩着冰层,我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摔个骨折。

而这条路却是山里孩子回家的必经之路。

村子坐落在山坡上,一层一级的,如它的名字一样。

窑洞、矮棚几乎被大雪弥漫和掩埋。

那景象不由使人联想起古罗马斗兽场,几分安详,更有几分原始和力量。

高高低低的山坡间是有小路相连的。

这些小路几乎都是垂直的,若在平时,这样的上下穿行不失为一种乐趣。

可是在那样的天气里,犹如面临一道道深渊。

是几个学生前后左右将我紧紧护送。

平时这些孩子看上去都有些呆头呆脑的,但在那时却显得灵气十足。

我先拜访了学生刘志华家。

在门口,我见到了一只生病的老山羊和几只站在屋檐下躲雪的小羊。

在屋里,我见到了她妈和她哥(直到离开前,我一直以为是她叔)。

她妈一边生火做饭,一边与我唠嗑,她的话要不时通过刘志华转译。

她说的大致意思是:

家里一百多只羊,但卖得不好,买小羊的钱至今还未还清。

房子是新砌的,准备儿子结婚用。

砌这房子颇费了劲――刚打下基础就没钱了,情急之下只好把大女儿嫁了,不久又嫁了二女儿,等房子完工时,三女儿也辍学了。

刘志华是家里最小的丫头,也是家里唯一的读书人。

还能撑几年就不知道了。

从她家出来,我便去了村里的小学。

学校位于一座矮坡上。

只一间屋,四个年级,共15个学生,全呆一起。

只一个老师,姓郝,负责学校的一切事务。

他的宿舍是从教室隔出的一部分。

所有学生的费用是村里一次性给的,总共600元。

不发书本,学生的书都是东拼西凑来的。

郝老师的基本生活是靠村民维持的,宿舍里堆满了土豆和蒜头。

由于太苦,几个前任老师都如蜻蜓点水,很快就都走了,除了“会打人”,没给学生留下什么好印象。

郝老师来了也不过才半年,由于年龄大了,脾气稍好。

平时上什么课、怎么上全凭自己。

累了就下课,要上课了就站在门口吼一声。

回家探望的日子就是学生的星期天。

有时,他也带学生进行文体活动,如跑步、做操。

操场就是峭壁上的一块空地,站在学校门前就能看到,但要趟过一个山洼,跨过一道深沟,越过一堵泥坝,最后还要冲一个斜坡才上得去。

这样的天气,对于我,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但我相信那些孩子一定都行。

课间,他们接龙似的从坡上滑到坡下。

两个大一点的孩子还上山为老师担来一桶水。

晚上,我不得已住在了学生虎虎家。

他还有个妹妹叫虎英,一个弟弟叫虎军,一个比一个憨厚,一个比一个朴实。

为了款待我,主人在面食以外还特地加了一道菜――烧土豆。

饭后,我一边烘湿透的棉鞋,一边逗呆在炕角的虎军说话。

“今天挨打了吗?

”我问。

“打了,七板子。

”他答。

“为什么?

”“念错一个字。

”“会拼音吗?

”“会。

”“哪一个老师教的?

”“她。

”他用手一指,居然是虎英。

“别的孩子会吗?

”我接着问。

“不会。

”“老师没教吗?

”“老师,忙不过来。

”最后这句话是虎英抢着说的。

谈话没有继续下去。

是啊,老师没空,一切看似那么异常,又是那么正常。

那一夜,我与男主人、虎虎,还有虎军挤一张炕。

夜很静,人很累,可睡得很不塌实。

第二天一早,我就上路了。

  由杨梁上我又想到了另一个村子――马家庄。

村子位于大山深处,既不通电,也不通邮,甚至连一条能辨认得出的路也没有。

若不是看到一些牲畜,我几乎都失去了往里走的决心和勇气。

全村共三户人家,其中一户刚搬走,剩下的两户,一户住着一个老光棍,另一户就是我的学生樊建平家。

全家六口人,占了村子的七分之六。

不幸的是大哥神经病,姐姐神经病,妈妈也是神经病。

这是我经历的最紧张的一次家访。

无论在屋外还是在屋里,你总感觉到有一双不正常的眼睛在盯着你。

我庆幸那一天不必留下来过夜,我更庆幸樊建平后来靠亲友的资助到太原去念职中了。

他的走出虽不代表从此就前程似锦,但至少给这个家庭带来了一份希望。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能像樊建平那样幸运地走出去。

梁贵凤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

因为爷爷办丧事,爸爸欠了债,她被迫放弃学业。

我和另一名志愿者见她几天不来上课,于是走了几十里山路,到了村子里才弄清此事。

在那间只容得下一张炕的破屋里,在那昏暗的烛火下,她爸让她给我们跪下……。

记得后来,我们又连夜步行回学校,尽管劳累不堪,但都为能带回一个学生而欣慰不已。

重新回到教室的梁贵凤一下子成熟了许多,笑声少了,话也少了。

虽然她也表明了发奋学习的决心,但我们知道她那样的基础在短时间里根本不可能达到升学的要求。

离开静乐后,我有好长时间没有她的消息。

再后来,一学生告诉我她结婚了,那时她才17岁。

又过了一段日子,又有一学生告诉我梁贵风准备离婚,因为还不起男方的彩礼钱,暂时还离不掉。

我不知那边的风俗到底怎么不同,但我肯定这是一个错误,而且是一个不可避免的错误。

  支教带给我的不仅仅是一种体验,虽然我知道这份体验是用再多的钱也无法买到的。

它还教会了我思考,对问题、对人生的思考。

使我变得坚强,能够承受;还使我学会关心,由关心自己到关心他人。

“如果再让你呆上一两年,你愿意吗?

”刚回来时周围有人问我。

我说愿意。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觉得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一个假设,而我的回答也不是一时兴致。

从那边回来三年了,但我与那边的联系从来就没有断过。

也许从我踏进西部的那一刻起,我就不仅仅是实现了一个梦,而是开始了一个梦――到西部去,到西部教书去。

这一次,我要做得更多。

要去,就要有更多的学识,好吧,考研。

三年过去了,我如愿以偿。

等到研究生毕业,我该三十三岁了,大了吗?

没关系,现在开始永远都不晚,再干十几年也才四十几。

先去新疆,再去西藏,然后去广西或云南。

五十岁时回家,因为那时我爸、妈都快八十了,我该陪陪他们了。

  

  周峰:

幸福在默默间

  

  他是教洚的“冲锋舟”,她是合坛的“木棉花”;他在台上执教公开课,她腆着已怀孕足月的肚子在台下默默鼓动;她公在全省开观摩课,他与她在电脑前构思课堂的一言一语,设计每一个教学环节……在教育的星空里,闪耀着数不清的双子星,他们对事业的执着追求和对生活的深刻感悟,演绎了精彩的夫妻人生。

  你爱紫色。

这里遍地紫花。

  我正站在紫色的海洋中,用心地采摘着一朵朵娇美而精致的紫花。

  花开得真好。

花形虽小,但一朵挨着一朵,麻麻地连成一片,越到深处越浓。

置身其中,即使不做什么,也是一种绝好的享受。

  我就这样弯着腰,采了又采,摘了又摘。

  我偷偷地看你。

你抱着膝,歪着头,坐在花海之外的木桌上,专注地看着我采花,醉意从你的眼神中流出。

  喜欢看你专注的眼神。

  总觉得手中的花太少了,我直起腰,理了理花束,又摘了几支,直到枝头全是一团紫色了,才略为满意地捧着花走到你身边。

  你,笑靥如花。

  这是恋爱期间,写与妻的一段文字。

与妻都是教师,相识于一所学校,相知于一个执教年级,相爱于前后办公桌间。

喜欢看妻专注的眼神,在专注的眼神中,有一种感觉叫做“默默”。

  2004年5月14日,南京大行宫会堂。

江苏省苏教版小学语文教材第四届青年教师课堂教学观摩研讨活动在这里进行着。

上午穷四节课,我执教五年级习作指导课《啊……》。

舞台灯光强烈得让人炫目,舞台下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清。

然而,舞台上的我,在教学期间,还是不禁数次将目光下移。

我知道,台下,黑压压的观摩人群中,妻正坐在角落,比我还紧张。

此刻,妻已怀孕足月,13天后,儿子就要诞生。

事前,同事们都对妻说,算了,你就不要去观摩了,在家中,观摩研讨得还不够啊!

还有开玩笑的,说不定就在会场生儿子呢,一家三口全上舞台啦。

所有的劝说没有能阻挡妻的脚步,妻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来了,静静地坐在会场的角落。

默默中,她与我一起分担着紧张,期待着成功。

  这节课准备得不容易,前前后后数轮淘汰,多次研讨,历经数月。

此时也正是妻最需要关怀时期。

知道我要上观摩课后,妻什么也没有说,搬回了娘家,将自己交给了母亲。

此时,与妻已不在一个学校。

每次做教学研讨,教室门口总是闪过妻匆匆赶来的身影。

我知道,这背后,妻是怎样的忙碌:

安排好自己的工作,向领导请假,挤上前来的公交车……教学预案一次又一次地修改,思路一次又一次地延伸、穷尽。

在思路闭合的时候,不想烦扰妻,总将煎熬埋在心底。

这时,妻会带着她的绿色听课本飘然而至。

妻的听课本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很多很多。

妻说,我在听课时,想到了这些,你看,这样改一下,是不是会更好一些……整个备课的过程,有妻相伴。

在这最后的40分钟,妻依然陪伴,不让分秒。

当下课的哨音在会场响起时,掌声也随之响起。

我与学生匆匆话别后,来到妻的身边。

妻笑吟吟地站起来迎接我。

挽起妻的手,妻说,走,回家,等儿子出生吧。

  儿子,浑身流淌着“教育”的血液。

妻在无锡参加省骨干教师培训时,传来了有孕兆的消息,我飞车前去,接回了母子。

妻怀孕3个月,参加全国信息技术与课程整合赛课。

学校派出了教学指导兼生活护理老师陪同前往。

岳母不放心,自费一同来到天津。

儿子还没有出世,便与母亲分享了赛课全国二等奖的喜悦。

妻怀孕8个月,参加市学科带头人评选,笔试,赛课,一样不少。

儿子,是这次评选活动中,最小的参与者。

距离出生前13天,儿子与妻又见证了我的成功。

  儿子10个月了,妻要在江苏省苏教版小学语文教材第六届青年教师课堂教学观摩研讨活动中上观摩课。

妻说,就上《月光启蒙》吧。

《月光启蒙》是孙友田怀念母亲的文章,全文洋溢着浓郁的诗情与母爱。

妻喜欢诗意,妻更抑制不住初为人母的爱意,妻要传达。

月光下,孙友田的母亲用甜甜的嗓音深情地为他吟唱歌谣,妻的备课也成了家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一边给牙牙学语的儿子唱文中的歌谣,一边构思着教案。

然而,一连几次试教,教学效果并不令人满意。

面对听课老师的质疑,妻的满腔激情化作了屡屡彷徨。

坐在下面的我不免也焦急起来。

母亲带着孙子下楼玩了,我与妻端坐在书房的电脑屏幕前。

电脑中,正播放着一节课的教学实况。

40分钟的课堂,妻与我一分钟一分钟地将它掰开,琢磨着教者的每一言每一语,每一个环节设计。

看着看着,妻的眼睛亮了,眉头舒展了。

  2005年4月22日,盐城市第一小学希望剧场,妻就要登台了。

也许妻还不知道,我此刻也正坐在台下默默地看着她。

作为上课教师,妻提前两天来到了盐城做准备。

我是在两天之后赶到的。

本来因为学校工作,我是来不了盐城的。

但,熟悉我们的领导说,老婆上课,老公怎能不助阵呢!

冥冥之中,一切仿佛是重复,就像一年前,妻坐在台下,默默为我祝福,期待我成功一样,我也默默地为妻打气,默默为她鼓劲。

妻未施粉黛,衣着一如平常,从容地登台了。

妻的课是本次观摩活动的最后一节课,之前,已经有一位老师成功地执教了《月光启蒙》。

妻的教学又将如何呢?

无数目光一下聚焦到妻身上。

但我在心中坚信,妻一定能成功,一定能超越。

妻不负众望,成功了!

  今天,儿子已经两岁了,妻的这段教学经历,留给我们的正是儿子清脆的歌声: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老鼠老鼠你别急,抱个狸猫来哄你……(《月光启蒙》中的歌谣)这歌声时常在家中飘荡。

与妻共同做了一个个人网站,取字我们的大名,也取意“似钝非钝,似锋非锋”,网站名为“非锋在线”,我们用它来记录“非锋的教育,非锋的生活”。

后来,我们又给“非锋在线”申请了域名,取我们姓名的开头字母:

WWW.ZFSF.NET。

有朋友给我们做了一个网站标志,将F化为路灯,Z、S分别为路灯下背靠背的两个人。

很喜欢这个标志,夜晚是静默的,没有嘈杂,没有缤纷,默默中,我们并肩走着,收获着,幸福着。

  

  金沙:

柬结东篱,心有南山

  

  职业生涯40年,24年居乡间,16年在县城。

出入过小学、初中、高中,差点跳出教育成为县文化馆馆长;教过语文、数字、音乐、美术……2002年被评为江苏省特级教师;先后做过教导主任、校长、乡教育助理、片督导组长,2003年从海安县实验小学校上退居二线。

变动的是身份是岗位,永远不的是他的教育情结。

  2003年7月,我在海安县实验小学校长任上度过整整十三个春秋后,退居二线。

  说实话,我是被校内和校外公众捧着、拥着,自己也偷偷乐着走下校长岗位的。

1990年,当我接手这所学校时,虽不能说是“临危受命”,但棘手的问题确实不少:

生均仅3.7平方米的学校占地,大专学历仅占17.3%的教师队伍,一幢本来就局促的综合楼主体刚到三层就因水泥安定性不合格而被中途勒令停工,当街兀立,破天荒首次预备筹建的20套教工住宅也因僧多粥少,引发一场轩然大波……13年过去了,学校成功实现了异地重建,总占地达80亩,校园面貌焕然一新,“学者型教师”成为许多专家学者对这所学校教师队伍的一致赞誉,追求“共生”理想的办学理念为这所学校注入了勃勃生机,学校在省内,乃至全国产生了较大的影响……看着自己一手兴办起来的学校,听着不管是真诚还是虚情的一片赞扬,自己不免也觉得心安理得、沾沾自喜了。

  然而,历史似乎给了我一个当头棒喝。

2001年1月至2003年7月,在我任校长期间,批准从学生食堂和副餐的账目上列支了教师的值班服务补助,同时还列支了十几万元的教师福利。

因为这些做法违反财经纪律,2004年底,经县委研究决定,给我党内严重警告处分,通报全县,并消退了自己领取的1465元补助款。

  这让我始料不及,一时愤懑不堪、身心交瘁。

此时,远在乡下的八十老母居然不知趣,颤巍巍地跑到城里问我是怎么回事,可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

忍不住嗔她一句:

回去!

这里没你的事!

  有哲人说,人的一生都是“被掷”。

我想,成功与失败、显赫与卑微、奖赏与处罚、升迁与贬抑、功劳与过失……这在人生中本是相伴相生的,人生的“一次性”注定了它的不可预知。

不同的仅在于,前者往往使人迷恋,甚至执著着、算计着去追求,后者往往不入人的思维路径,但就潜伏在人的“计划”侧旁,当你自以为得汁、得意时冷不防突然袭来,让你一下子觉得无法接受。

豁达的人如郑燮,知道“欲求寡过偏多过”,一笑了之,沉郁的人如屈原,只能忧愤交加,自沉汩罗。

  我以为,人在逆境中,安抚、劝慰固然宝贵,也需要,但关键还是看你能不能找到精神“转移”的通道。

有了这条通道,你就不至于钻进死胡同。

比如我吧,听了板桥夫子的下联:

“且喜藏书未卖书。

”就以读书写作作为――种精神“转移”的通道。

于是,一方面,我把平时随便购买却没好好读的《西方文明的进程》、《民主与民主化》、《知识分子论》、《人是准》……摆上案头,同时我又新购了《西方哲学十五讲》、《现代西方哲学十五讲》、《哲学修养十五讲》、《世界现象学》……跳出教育,目击古今,独自一人,边读边思。

这一来,当下的风浪归于平静,以往的教育在我的心目中好像突然换了一副面孔,我突然觉得有话要说,于是或长或短在上海《教育参考》等报刊发了十来篇文章。

  2004年,在《论多元文化背景下教师文化的自主建设》中,我不能不痛心地指出:

现在从大学到小学,对世俗荣誉、物质利益的渴望与追逐早已使大批教师厌倦了道统、学术和智慧,敬业精神和自由思想日益拜倒于商品拜物教的石榴裙下,时尚、虚假、作秀、煽情,而名目繁多的考核、评比、竞赛、奖赏又不断地“激发”和助长教师的利己主义和浮躁心态。

结果呢?

一方面是劣质知识的滋生蔓延与伪学术的招摇过市,一方面是独立创造能力的匮乏和原本意义上“师道尊严”――顺带说一句,我坚持为师本该有“道”,无“道”不堪为师;“师道”本应有尊严,这种尊严包括被人尊重与自尊――的自弃。

  2005年,在《走出迷惘去除自负――对教育评价改革问题的两点反思》中,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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