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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胜杨海华访谈录

 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改变自己

东四八条,1968里的痛楚(左)和杨海华

杨海华,北京房地产广告公司—揽胜的创办人,地产广告圈里特立独行的一个人物。

自从《左岸工社》、《锋尚》等项目的广告一出,被众人惊为天人。

直至今天,揽胜出产的《里外里》等项目,依然灌注着他对广告的理解。

有人说,揽胜是北京的意识形态、中国的W+K。

 

痛楚,跨界创意品牌1968创始人,工业设计品收藏者。

 

劳博现场录音,端茶送水。

几瓶啤酒,伴以烤串和花生,在长达5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聊的,不仅仅是广告。

 

1、 人类所有小说我都不看

 

痛楚:

你平时的消遣是什么?

 

杨海华:

我对其它东西没有任何的欲望,除了书。

我今年40了,总的来说就是一生都在读书,其它没有任何乐趣。

 

痛楚:

你上学的时候,喜欢读书吗?

 

杨海华:

我不读他们的书,我该读的我全读了,我是系统性,研究性,什么书都读。

 

痛楚:

那你有没有读自然科学,马列主义?

 

杨海华:

马列主义有读,自然科学不读,凡是自然科学我都不敢去读,军事读的很少,除了自然科学其它所有的书都读。

 

痛楚:

你读书不求甚解吗?

有读书笔记吗?

 

杨海华:

有啊,我的天哪,那能压死你!

严格地说,我几乎等于书呆子。

我从小到大自己睡觉,没法和人同屋,和媳妇也分着睡,因为我要看一宿书,别人没法睡觉。

我一天的时间是从中午12点开始算起。

 

痛楚:

韩寒和郭敬明的书你看吗?

 

杨海华:

抱歉!

人类所有小说我都不看,任何人写的我都不看。

 

痛楚:

有的书,看一两页也就扔一边了。

 

杨海华:

不是,分成两类吧,快读的和精读的。

许知远的书我已经决定一本都不看了。

 

  杨海华:

“人类所有的小说我都不看。

” 

 

2、 研究者绝对不应该有任何物质使用的价值。

要不然就不叫研究者了,人类要的是灯塔。

 

痛楚:

许知远我知道他。

有一个故事挺有意思的,地震以后他不是写了篇文章吗?

有次我和另外一帮朋友在吃饭,找许知远去。

我那帮朋友有两个是北大毕业的,是搞文学的,一个朋友问他说你捐了多少钱,许知远说两千,那个大哥说他捐了一千万,他就只能说,文人到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和商业抗衡了。

 

杨海华:

我的天,文人对地球有用那还叫文人啊?

 

痛楚:

你认为你是文人吗?

 

杨海华:

研究者绝对不应该有任何物质使用的价值。

不然就不叫研究者了,人类要的是灯塔。

 

痛楚:

可是研究者必须要去从事这种商业,他想要这个目的。

 

杨海华:

有用的文化人,那不叫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不能有用。

 

痛楚:

你是知识分子吗?

 

杨海华:

我肯定不是。

 

痛楚:

你是商人吗?

 

杨海华:

现在是。

你知道甲乙最难处理的问题是时间问题,不是审美问题。

因为开发商自己的时间都不可控,都要开盘了,他不知道预售证拿得到拿不到。

往往谈半年,中间浪费时间三个月,最后真正干起来只有一个星期。

所以只能靠积累,没办法真正为你去量身定做。

 

痛楚:

你是到时候查,还是记忆。

 

杨海华:

肯定靠日常积累,临时抱佛脚不可能干事。

而且我记忆力极差。

很多事都是你经历过或看过书后印象刻骨铭心。

我觉得临时查书的做法几乎无法维持生产,一定是厚积薄发,当然你的厚积要有前瞻性,要不然薄发的时候赶不上趟。

 

痛楚:

我最近阅读出现障碍,有的书看了前面就知道后面的内容,看不下去。

 

杨海华:

那就是快读的书。

就像做广告一样,如果你不能迅速找到立场论点,等于这本书没意义。

 

3、 中国现在的广告必须做成窄告

 

痛楚:

我看到你们的作品会觉得很有趣,但是很多人会问我,他(这广告)在讲什么呢?

 

杨海华:

我认为中国现在的广告必须做成窄告,才有价值。

对应的这个人群他全明白,其它之外的不明白,这种信息不对称就叫广告,如果说,在中国全做成大家有共识的广告,几乎没用。

 

劳博:

所以你觉得做广告也可以跟着内心走?

 

杨海华:

别逗了!

那是在做广告吗?

那不是在写日记吗?

广告怎么可能用这种思维呢?

 

劳博:

因为你不会受很多影响,你一直按照你理解的来做。

 

杨海华:

错。

广告和个人有什么关系?

 

杨海华:

做广告的人就不可能再当文艺青年了。

 

痛楚:

我知道现在很多文艺青年在做广告,你是文艺青年吗?

 

杨海华:

差不多,因为我感觉从今年开始刚进青年期。

 

痛楚:

该起青春痘了。

 

杨海华:

不是,之前特懵懂,今年稍稍有点感觉,有些事不超过三句好像能说清了。

感觉就是进青春期了。

 

痛楚:

也可能是你接触的人不一样,你和客户也是三句话能说明白吗?

 

杨海华:

差不多,要是超过三句话我就不去了,说明还有问题。

4、 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改变自己

 

痛楚:

但很多人说揽胜的稿子一眼就能看出是揽胜的,你有刻意去改变吗?

 

杨海华:

我认为一个人一辈子也不可能改变自己,要想不一样的,是神经病。

 

痛楚:

你在生活上还是工作上,有没有让别人觉得特混蛋的地方?

 

杨海华:

肯定有。

 

痛楚:

你想没想去改变。

 

杨海华:

没有。

 

痛楚:

那你还是活在自己的认知世界中,很安静。

 

杨海华:

因为每个人都是这样的,随波逐流基本上不是人类的本能。

 

痛楚: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像你这样吗?

 

杨海华:

人要像谁,并不是说真要像谁,还是为了证明更像自己。

他的目的不是真要像那个人,他的方式是通过像那个人,让自己更完整。

我觉得这是目标和方法的问题。

方法可以像任何人。

 

5、 如果你的目的是坚持自己,那肯定失败,永远失败。

 

劳博:

有人说,你是这行业里面敢经常骂客户的。

 

杨海华:

不是骂吧。

我长这么大也不会说脏话。

我觉得骂人说明你自己急了。

 

痛楚:

就是讲道理,或因为不在乎这件事,觉得这是身外之事。

 

杨海华:

不是。

你若真的愿意了解别人的痛苦,你可能不会微笑地和他讲话,也不会谄媚,因为那个痛苦你尊重,你会帮他度过。

也就是说,如果我和你讲,你会觉得我态度有问题,但是如果我和一个压着几十个亿压力的人讲,只有他能懂。

人的能力只能解决主要问题,至少我知道我不可能面面俱到,能花时间把一个洞打通已经很不容易了。

 

痛楚:

我觉得你们公司能活下来真是挺奇迹的。

 

杨海华:

为什么啊?

 

痛楚:

因为我也是那么坚持的,但是每次都被打得落花流水。

我前几天帮人做个艺术特展,做完了以后,(他们)告诉我这个东西要这么做,结果改了,以后就错了。

后来我说你可以不用,我反正也不要钱,然后你用呢,别打我名字。

 

杨海华:

我觉得如果你的目的是为了坚持自己,那肯定失败,永远失败。

但如果目的是捍卫他的“我”,这样你永远都可以自我。

 

痛楚:

这个我还真没明白。

 

杨海华:

如果我为了让你的痛苦减少,必须把我的“我”给你,因为既然你的病是由你而生,外人没有任何能力解决,只有给你一些其它的东西。

前提是,你投入得够多。

如果我不能正确或者全面花代价研究你的病症,我有什么资格把“我”放在你身上?

这可能就是我说的追求。

 

6、 孤立地说广告的好坏,没法说。

 

痛楚:

你做的世贸天阶,“全北京向上看”的那个,我觉得它就是一个宏大的趋势,你不觉得吗?

 

杨海华:

不是,全北京向上看这只是广告。

为什么向上看,因为这有个天幕呗。

你把一个准确的东西放到社会的时候,必须被别人赋予各种观点,这很正常。

但为什么说出来,所有的人都会同意呢?

因为有鲜明的物理意义(天幕),大概你不抬头就不行,那你就向上看呗。

广告的基础必须是广众的共性,向上看是物理基础。

 

杨海华:

孤立的说广告的好坏,没法说。

其实它只是一个策略,脱离开条件、边际效益就变得没什么意义了。

广告就三分钟寿命,考虑它干什么。

 

劳博:

你平时会看广告吗?

看别人的广告,会琢磨他们吗?

 

杨海华:

看,当然琢磨了。

 

劳博:

很多人说你们的广告像W+K或意识形态,你同意这种说法吗?

 

杨海华:

不同意,因为许舜英我们俩聊过了,她也说有人这样说。

但他们是岛国,我们公司有13亿员工,两码事,所以角度完全不一样。

 揽胜作品:

世贸天阶“全北京向上看”

 

7、没有主观,人类是不存在的。

 

痛楚:

后来我看过你很多东西,有可能是你和手下人做的,但是每一个都会有你的评价标准。

 

杨海华:

必须的。

没有集权,没有主观,人类是不存在的。

 

痛楚:

六佰本,第一次看的时候我很厌恶,我不喜欢它的色彩。

你所作的就是勾引人的欲望。

 

杨海华:

当然了,那你做广告干什么呢?

你是为了介绍产品的信息吗?

在工业社会产品信息有差异度吗?

 

痛楚:

你会给你手下的人讲这些方法论吗?

 

杨海华:

当然了,我又不会电脑,又不会做设计。

 

痛楚:

他们会很喜欢听吗?

你要给他们洗脑。

 

杨海华:

你不觉得人类最大的能力,就是给人洗脑?

你忙活半天,不就是为了影响你的朋友你的邻居吗?

 

痛楚:

你是一个想去影响别人的人,对吗?

 

杨海华:

大概都是这样的。

反正所有的高僧大德都是两面的,告诉你入世怎么样,也告诉你出世怎么样。

如果一个人片面或者果断的告诉你,出世最重要,这个人肯定是神经病,因为他肯定行为猥琐,可能让你不服。

如果有人使劲告诉你入世最重要,(说)你看我(戴)八个金戒指,你也不服。

 

杨海华:

我觉得广告特别难,它没有专业,它必须把人类所有专业都了解或者理会,不一定精通但是要理会。

 

 

杨海华:

“人一辈子不可能改变自己。

 

8、方向确立了,不管什么姿势射箭都是对的。

 

痛楚:

你觉得你自己传统吗?

 

杨海华:

我很保守。

就说做设计我还严守轴对称,真正打散了虚拟的纯数字的东西,我还不能领略,有非常严重的危机感。

 

痛楚:

你是不是放手让你下面的人去做?

 

杨海华:

方法上我不管,我只管方向。

 

痛楚:

要是结果不对呢?

 

杨海华:

不是,方向确立了,不管什么姿势射箭都是对的。

因为我不会技术。

访谈2

编者按:

秋雨继续,东四十条里,痛楚、杨海华的聊天也在继续……

1、“先没有,才能真正有”的工会

痛楚:

单纯有的时候不是一种美德,你觉得行业重要吗?

如果说有工会的话你会去参加吗?

杨海华:

不重要,没意义,不会参加。

工会中国老早就有。

痛楚:

但是后来工会的体制就没有这么完善了,一开始还组织组织活动,之后就变成发避孕套、发卫生巾之类的组织了。

杨海华:

所以就是现在没有,然后才能真正有。

痛楚:

所谓的房地产广告高峰会你也会去。

比如说《搜房》杂志主办一个会你也会参加?

杨海华:

太少了。

去了人家都后悔:

来这么一个不识时务的捣乱者。

痛楚:

你认为这是乐趣吗?

你不愿意吗?

杨海华:

我也想象装鹦鹉说两句,但是又做不到。

可能因为本身没什么利益可得。

有利益可得的时候会认真对待,对吧?

人嘛,没利益可得的时候你会散闲处置。

2、不是公司的公司

劳博:

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广告人?

广告方面的,国内国外?

杨海华:

整体人类思想领先的我挺崇拜的,但是落实到具体的人我是无法投入感情。

有可能我视力面太广,所以没有取舍,反正总体代表新文化、新思想的人我都支持。

痛楚:

我以前看过你们的作品,到现在有30个项目吗?

杨海华:

不知道。

我印象中规定,我们一年只接8个项目。

痛楚:

你们这些项目都能保证一年吗?

杨海华:

我们最长的有8年。

痛楚:

我看过你们地产以外的广告,比如说医院还有其他。

杨海华:

那只是帮朋友,我们实际上根本没做过其它行业。

痛楚:

为什么不做呢?

杨海华:

不会。

痛楚:

有什么不会的?

这些东西是可以跨界的,比如你刚刚讲的,汽车广告也是窄告啊。

杨海华:

因为从来不去做业务,也不去拓展市场,所以我们压根就不是公司。

痛楚:

但实际上你还是一个公司。

你们现在有多少人?

杨海华:

不会超过三十个,最多的时候可能一百个。

痛楚:

员工呆的时间最长是多久?

除了你以外。

杨海华:

最长的是和我一样。

劳博:

听说你拒绝了WPP的收购?

杨海华:

我们不是公司,是草台班子,会让人家失望的。

痛楚:

你的客户和别人的客户,在里面有没有竞争的?

杨海华:

哪个领域?

是甲乙关系啊,还是乙乙关系?

痛楚:

就是横向的,广告公司和广告公司的竞争。

杨海华:

我从来不面对这个问题,没有这个问题在我的脑子里,因为我们叫揽胜,以“懒”取胜,“懒”得取胜。

所以我们经常问甲方“你真找全了?

”,如果他真的找全了,我们可以谈一谈。

 

揽胜作品:

大料平面广告系列

3、计划之中的挣扎

痛楚:

我属于内心非常挣扎的人,你有没有这种时候?

杨海华:

每天都这样。

痛楚:

那怎么办?

杨海华:

一切应在你的计划中。

如果你没计划,当然这就是灭顶之灾了。

痛楚:

你可能就认为它是一个过程,就是中间的一个小波澜。

杨海华:

我不觉得,除非你定位有问题,觉得你自己是一个大人物。

我们有自己的简单计划,可能你会觉得这个阶段应该这样,就像他提的那个境界,那是我未来10年的目标;所以现在这10年我不需要这样,我不需要了解我之外的所有人,因为这样让我下面这个目标要去完成,这个单纯度有基础,因为我们都不可能是大人物吧,所以你只能是看到三步或看到五步就到头了。

痛楚:

其实每一件事情,包括你的生活你的人生规划,不可能都预料到的,不可能很清晰。

杨海华:

差不多。

乱是表象,如果说结构或者是头胸腹关系不清楚的事儿,我不会干,也不去认同。

痛楚:

结构可能随着时间推移会倾斜,会歪倒。

杨海华:

我不行,我书面的研究不够的话,我说不出话来。

我为什么一直说我那六个字,道同法我术异,这个确实是指导思想,从来没变过。

40年,总共4个十年,你懵懂的地方,在过程中迅速调整,迅速把它概括成十年。

痛楚:

你是五年一概括吗?

杨海华:

差不多三年左右。

我每天写日记,这40年,经过所有的印证,我发现好像都还是对的,应该的。

4、无往不利的换位思考

痛楚:

方法是什么方法啊?

杨海华:

换位思考。

咱们今天没有利益关系,所以我就说我的事情,你说你的事情、你的看法,如果有利益关系的时候,我必须换位思考,必须要为你着想。

5、撩拨出来的好广告

杨海华:

我们有一些项目,大部分都是外地人买,就是来北京的北漂,也就是说所有在北京的白领,上过大学以后就在北京工作,我们做一个广告就是六万个火车模型,上面就写一句话:

“我爸非要把我每天坐的城铁说成是火车,跟他说不清,还好我妈明白。

”你刚才说的让更多人明白,什么意思我不懂,我只知道,要让你这群人明白,所有人才能明白,你就算不是外地人,也是本本分分的北京人,你也会因为这个文化现象明白。

我们都有家族的、父母的根,你平常和你父母不可能因为城铁的信息不对称出现问题,但是肯定会因为别的事情出现信息不对称,所以因为那个外地社团的先验,你把你的先验也找出来了,也就是广告。

不需要乱七八糟的个性自我,也不需要共性个性。

你不用去忙活,你只要撩拨一下就可以,就是好广告了。

6、无形的信仰

痛楚:

你看过星座的书吗?

你会去寺庙烧香吗?

杨海华:

不可能,信仰有很多种,有型的就不叫信仰。

痛楚:

共产主义信仰呢?

杨海华:

理论上我是同意共产主义信仰,算是人类的归宿吧。

(但现在)这只是方法,管理技巧,因为在中国,共产主义不是目的,只是手段,所以说在这里被歪解了。

没人提了,本身提了也寒碜,(因为国家还是)是靠强权来巩固。

7、由感性转换来的理智

痛楚:

我也没在大公司打过工,但盲拳打死老师傅,我一直信奉这一句话。

杨海华:

这个咱俩有点区别,我可能刚好和表面相反,我是一个极理性的人,你们可能不相信。

痛楚:

我可以相信,所谓理性就是要看在某种功能层面上的。

杨海华:

对生活(我可能)是个无知的人。

但对一个无中生有的推理过程,我要求完整,就是缺一块砖我都认为建不起来。

 

揽胜作品:

观唐平面广告系列

8、刚进入青春期的“祖国”

痛楚:

在85年以后,审美之外还有很多不同的概念,但是大家会认同一些东西。

杨海华:

不需要,我觉得不用反抗一些东西。

我简单点描述对这个话题的理解。

就是中国在地球上,不管我们什么体制,它不可割裂的早就进入了选择性形式,本来我们那些艺术形态早就和地球割裂了,但实际上30年前邓小平一说要改革开放,中国局部地区,少数人或者精英人物已经全球化了,所以我认为中国跟世界是同步的。

我想说的是,人类或者说每个个人不需要被所有人理解。

你不可能被所有人理解,它只需要某个社团,某个价值观群体接受就可以了,实际上细分就是选择这个社会的基本构成,所以我觉得如果要求大同,整个一个神经病,几乎等于是无妄之灾,换句话就是说自找麻烦。

痛楚:

这种意识形态就是包括当代艺术家或者说是潮流中人也好,实际上都是一种人为的东西。

杨海华:

总之是信仰失衡了,就是前30年生存,后500年应该是生活,所以我们应该欢呼祖国刚刚进入青春期,就是从“我需要”变成“我想要”,这个是好消息。

痛楚:

就是你还是要进入到社会里面去,得到社会承认。

我说包括许知远在内,没有人去反社会,只不过是你去看你怎么面对社会,就是什么左派也好,右派也好,到最后你还是要解决。

杨海华:

这个生存是基础,是必备的。

痛楚:

但是生存还是有质和量的变化。

杨海华:

生存是基础,基础过去了,才能探求量和质。

人家过了你没过,你不要质疑,人家没过你过了,也没必要认同,干吗要取得谅解?

 

杨海华:

“我觉得一生要回答的问题,就是拿枪对自己是什么结果?

9、一生要回答的问题

痛楚:

有时候越没有使命感的人活得越自在,使命感其实是附加在外的。

你会觉得自己很纯粹吗?

杨海华:

不觉得。

因为我也不想祸国殃民,我觉得一生要回答的问题,就是拿枪对自己是什么结果?

其实就这一个问题你要纠缠一生。

痛楚:

实际上很多问题可以纠缠你一辈子的,最关键的是你在哪个环节去想那个问题。

杨海华:

我认为是值得的,就是大家都特忙。

因为大家都特忙,所以第一个问题还没有问完就进第二个问题,第二个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就进第三个问题。

痛楚:

忙是现象啊,人家忙也许就是忙着回答问题。

杨海华:

那我不知道,我愿意这样相信。

我是愿意第一个问题确实搞明白了,再去想第二个问题,但是第一个问题到现在也整不明白,所以还想用一生来想第一个问题。

10、春暖花开着的“体制”

痛楚:

功夫熊猫你喜欢吗?

杨海华:

一般,给我的启发就是别人对你的崇拜,你是欣慰的接受还是警醒?

痛楚:

应该是警醒。

杨海华:

每个人不同,我希望警醒,而不是说你看多好,美国佬多崇拜我们的文化。

我觉得这次奥运会演出就是整个演给别人看的,中国观众给扔一边。

(警醒)这就应该从我做起,别奢求别人,自己能干一分就是一分。

痛楚:

就是中国有很多人都不警醒。

杨海华:

关键是体制,(体制)把你的长处给剥夺了,这样你自己赖以生存的基础没了,你只能依附了,一但依附了……其实中国的教育很讨厌,他让中国人相信一元化是对的,本身就是违反辩证法,所以没道理。

二元化在当前都行不通呢,别说一元化了,如果我们不能允许各种自我独立的话那世界不可能是多元化的。

不过现在中国已经好很多了。

痛楚:

但还是有所谓偶像的样本搁在那里,告诉你应该这样,不应该这样。

杨海华:

还好,心里面其实已经不服了。

以前是心里面都懵懂的(觉得)是“对呀,你说的对”。

现在是“是吗?

你说的对吗?

访谈3

——越到深夜,越是精神,于是,在深夜将至的时候,我们的谈话越发没有顾忌。

1、有关无醇烈啤酒

杨海华:

我们正准备生产一种跨区域的啤酒,目前正在研究,还没开始投产。

劳博:

这个啤酒会用什么办法来跨越地区?

是口味吗?

杨海华:

让男人回到男人,让警察别当警察,让暴力得到满足,就是这么一种啤酒,他就可以跨区域,它是无醇烈啤酒。

痛楚:

开车喝酒也检查不出来吗?

杨海华:

你甚至可以当着警察面喝,因为它无醇。

痛楚:

它为什么能达到喝high的状态?

杨海华:

因为是烈啤酒,他不会醉,但是会让人热血沸腾。

我们是工业塑料做的瓶子,底下像避孕套形状的一个管,一抽就可以了。

你要是砸它,里面真空,它不会碎。

反正就让你在文明的状态下放肆。

痛楚:

暴力可以得到缓解。

杨海华:

对。

而且终于啤酒可以造成方瓶子的了。

痛楚:

你在做这种产品研究的时候,你会想到什么缓解暴力,人类生殖能力,等等。

你在做广告过程中也去想这些事情吗?

杨海华:

做广告必须想到这些。

2、有关自我完善

痛楚:

当时你们摇滚乐队(青铜)的那些人,其他的人在做什么?

还有联系吗?

杨海华:

贝斯手到外地,开了一个类似于餐吧的东西,其它的成员就上班了。

痛楚:

你觉得在他们里面,自己是最成功的吗?

杨海华:

不是,未来会更成功。

痛楚:

那现在呢?

杨海华:

现在不是,现在是生存。

痛楚:

那你认为生存之外是什么?

是生活?

你什么时候会认为你能到达一个比生存有更好的状态呢?

杨海华:

那肯定的,我有钢铁般的意志。

痛楚:

你可以接一万个项目?

杨海华:

不是公司的事情,是自我完善的事情。

痛楚:

现在有很多人在这么做:

就是当他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以后,他会主动去做一些事情。

杨海华:

我在中国各地弄了四个画室,在德国有个工业设计工作室。

 

东四八条里的1968

3、有关客户维护

痛楚:

假如客户说:

“海华,咱们晚上玩儿去。

杨海华:

不可能。

痛楚:

你目的是要把他拿下……

杨海华:

我拿下他又不是靠这些。

我们从来不请任何甲方吃饭。

痛楚:

但甲方请你啊。

杨海华:

那是必须的。

乙方请甲方是神经病,甲方请乙方一切正常。

痛楚:

我非常赞同,但私下(他会)请啊。

杨海华:

也很少。

因为我自己从来没有社交能力。

也很少参加所有的社交场所。

痛楚:

那你的项目也还有客户人员帮你做吗?

杨海华:

没有。

痛楚:

就是你自己来维护?

杨海华:

我不维护。

4、有关实拍广告

痛楚:

那你平常拍照吗?

拍得多吗?

杨海华:

不多,不会超过10万张吧。

痛楚:

你们广告里很少用到那种实拍的东西?

杨海华:

我们没功夫实拍。

痛楚:

不尝试一下?

杨海华:

是真没时间。

房地产商是中国最乱的一个商业集体。

所以4A公司没法干房地产,反正都是鸡同鸭讲。

揽胜作品:

左岸公社

 

揽胜作品:

宽HOUSE

5、有关苦恼

痛楚:

你平常下围棋吗?

杨海华:

所有的体育活动或者智力活动我都不会,比如说扑克牌,我不知道他的原理是什么。

为什么四个人玩就这么高兴啊?

因为不了解,所以我还特别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抛家舍业地玩?

痛楚:

那你到澳门岂不是一个最无趣的人?

杨海华:

我有一个朋友去玩牌,他开着摩托车就出去了,不久,戴着三个手表就回来了,赢了,说把你们俩的表也弄来了,而且还请大家吃喝,挺好。

接着第二天又开着摩托出去了,走着路回来了,摩托车没了。

第三天坐着别人的摩托又去了,然后两辆摩托开回来了,挺好吧。

终于有一次,他回来以后永远不再去。

因为这次回来,他两个耳朵没了,这回再也不去了。

以前他失的都是身外之物,别人劝也没用。

不能量化的东西没了之后,就晕了。

你刚刚说的苦恼,要看在什么参照物下。

比如说纠缠左右为难,如果有一些参照物,知道什么目标、方向、信仰,那点事情可能就不是重点了。

6、有关预知的命运

痛楚:

我有一段时间非常恐惧死亡,后脊梁冷,把攒的那些老画册也全给别人了。

杨海华:

我有一个睡上下铺的同学,有天晚上突然说:

“海华你醒醒,和你说个事。

”我说好,那我抽根烟,他不抽烟,我就去外面点了一根。

之后他说海华我睡不着,说什么铁板神算,给他推理到66岁,每年的情况都知道了,觉得活着突然也没什么意义了,所以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说就是想和你说说,你真的劝我,要不然我就拉倒了。

我说别的啊,那拉倒干什么啊。

因为他想想就害怕,哪年会交一个江西的女朋友,几年以后失恋。

我说我的天哪,可以啊,这么准确,那你这是不应该活了,太危险了。

我说你唱一首歌吧。

你测过吗?

你什么时候唱歌,什么时候喝醉,他说我怕一嗓子影响人家睡觉。

我说那你瞎琢磨什么劲,唱首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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