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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经济与技术进步

技术进步:

中国古代经济重心南移的动力之一

一、技术进步和唐代江南的水利、农业

 

唐代江南农业发展的原因是多方面的,诸如人口南移、生产工具的进步、兴修水利、中央和某些地方官的正确指导、劳动人民辛勤耕耘等等。

在这些因素中,贯穿着科学技术发明、科学技术知识这根主线,例如,人口南移问题,如果南移的劳动力缺乏技术训练,素质低,肯定不能对南方的农业生产起什么促进作用,反而增加人口压力,于农业生产发展不利;生产工具的进步也包含技术改革,并且以此为标志;兴修水利也离不开新技术的应用;劳动人民辛勤耕耘势必带来科学技术知识的积累。

如何从这个角度分析唐代江南农业的进步是我多年来注意的课题,现将浅见陈述如下。

 

(一)灌溉工具和灌溉技术的进步

 

唐代江南对农业生产威胁最大的自然灾害是水旱灾。

其中旱灾和水灾相比,又以后者为甚,这是江南的气候和自然条件的特点所决定的。

但是,不等于说旱灾的威胁不大,由于江南地多丘陵,灌溉工程并非处处都有,一逢干旱之年,旱灾仍然威胁着农业生产,特别是水稻生产。

所以,灌溉工具和技术的改进问题必然成为人们关心的大事。

传统的人工灌溉工具是桔槔。

桔槔利用杠杆原理提水,可以事半功倍。

但是,桔槔不能连续运动提水,于是有水车。

水车在汉以后广泛使用了。

《后汉书·宦者传》记掖庭令毕岚“作翻车、渴乌”,唐章怀太子李贤注云:

“翻车,设机车以引水;渴乌,为曲筒,以气引水上也。

”[1]农史学家以为“渴乌是一种利用虹吸原理的提水土工具”[2]。

水车发明于北方,使从渠、井中引水机械化。

从汉至唐的文献资料看,“使用翻车引水,安装坡度不能超过四十五度,提水高度一般也不能超过一丈”[3]。

一般翻车显然难于从竖井中提水。

而北方井灌多于渠灌,所以必须改进水车的装置。

唐代邓玄挺所见水车应即为这种改进后的井水水车。

“唐邓玄挺人寺行香,与诸僧观植蔬,见水车以木桶相连,汲于井中。

乃曰:

法师等自踏此车,当大辛苦。

答曰:

遣家人挽之”[4]。

水车以木桶相连,就可以从竖井中提水。

但是,这种水车的结构要比原来的翻车复杂,这也说明当时机械学的知识比较丰富了。

另一种水车是从河渠中汲水的手摇式或脚踏水车,其使用范围遍及南北方,而且似乎南方使用更普遍。

唐史著作中多次引用的文宗大和二年(828)“内出水车样,令京兆府造水车,散给缘郑、白渠百姓,以溉水田”[5]这条资料。

唐文宗从江南征发工匠到京兆府承造水车,可知这是江南通用型的水车[6]。

水车的发明在北方,后来传到南方,是北方劳动人民带到南方的一种生产工具,然而在南方推广时显然有所改进。

这种型号的水车主要用于塘、渠车水之用。

除水车之外,还有一种用于汲取江水的机汲,闵宗殿同志名之曰“曲柄辘轳”。

为研究方便,移录刘禹锡的记载如下:

“濒江之俗,不饮于凿,而皆饮之流。

余谪居之明年,主人受馆于百雉之内。

江水沄沄,周墉间之。

一旦有工爰来,思以技自贾,且曰:

观今之室庐,及江之涯,间不容亩,顾积块峙焉而前耳。

请用机以汲,俾矗然之状,莫我遏已。

余方异其说,且命之饬力焉。

工也储思环视,相面势而经营之。

由是比竹以为畚,置于流中,中植数尺之臬,辇石以壮其址,如建标焉。

索绚以为组,縻于标垂,上属数仞之端,亘空以峻其势,如张弦焉。

锻铁为器,外廉如鼎耳,内键如乐鼓,牝牡相函,转于两端,走于索上,且受汲具。

及泉而修绠下缒,盈器而圆轴上引。

其往有建瓴之驶,其来有推毂之易。

瓶缩不羸,如博而升。

枝长澜,出高岸,拂林杪,逾峻防,刳蟠木以承澍,贯修筠以达脉。

走下潺潺,声寒空中,通洞环折,唯用所在,周除而沃盥以蠲,入爨而锖釜以盈。

饪悚之余,移用于汤沐。

涑浣之末,泄注于圃畦。

虽瀵涌于庭,莫尚其霈洽也。

余……观夫流水应物,植木之善建。

绳以柔而有立,金以刚而无固。

轴卷而能舒,竹圆而能通。

合而同工,斯所以然也。

”[7]

以上引文一些著作引用时未加考释,因而难详其意,所以难于说明它在机械发明史上的意义。

现就个人揣摩心得试释如下。

刘禹锡《机汲记》所记年代为他谪居朗州(今湖南常德市)的第二年(元和元年,806)。

他所遇见的工匠是一位发明家。

工匠依地形建造汲水机械装置。

首先,在江里树木桩,作为牵引支撑物,方法是以竹编畚筐作底座,运石块压牢,上插木桩,一如建标桩方法。

其次是在木桩顶端(标垂)系上绳索,绳索的另一端自必系在江岸的木桩上,但是未见明确记载,只能从“亘空以竣其势,如张弦焉”句推断如此。

如何提水?

这是《机汲记》最费解部分。

“锻铁为器,外廉如鼎耳,内键如乐鼓,牝牡相函,转于两端,走于索上,且受汲具”的是什么装置?

从机械功能说,这个装置既能在索上走(滑行),又可挂上汲具(水桶之类)。

在索上滑行,必须在两支木桩顶端各安装一个滑轮,横索绕两滑轮,而岸上木桩顶端的滑轮安上曲柄,以人力转动曲柄,上下横索分别向着相反方向移动,挂在下方索上的装置及汲具即顺绳索斜面向岸上方向滑行,从远处看“其来如推毂”,如推车上坡。

这种绞车式装置,我国古代曾用于拖网、拉船过闸[8]。

唐代工匠从其师傅处,或从民间流传经验中,或从士人口中知道绞车制造之法,并应用于汲水。

如果这一推断正确的话,刘禹锡记载的汲机应命名为绞车式辘轳汲水机。

关于提水、运水装置是什么样器物,着实令人费解。

所谓“锻铁为器”容易理解。

该器“外廉如鼎耳”的鼎是锅,即外壳薄如锅的耳。

里面的“键”,即可开闭的铁栓,它闭合时横栓在铁器上,故曰“牝牡相函”,固定在横索上,可以随索移动。

这个器物下部估计有孔,穿绳悬挂汲具陶瓶。

因为横索靠岸一端高于水中木桩一端,所以当摇动岸端木桩顶端曲柄时,器物顺横索向上移动,由于器物挂着盛水的陶瓶,承重较大,移动速度慢,望之如推车上坡;当器物到岸端后,陶瓶由人接去把水倒人木槽,器物减重,放开曲柄时,器物和陶瓶的自重使它顺横索下滑至水中木桩处,望之如高屋“建瓴之驶”。

这时器物“修绠下缒”,悬挂着的陶瓶恰好到水面,便会自行倾斜汲水。

陶瓶汲满水后,岸上的人再摇曲柄,把陶瓶提上去(见示意图一)。

为什么汲水器要用陶瓶呢?

这是因为陶瓶自重大,加上烧制成重心在中间的橄榄形状(肚大口小底尖)就会自行倾斜,水从瓶口进入,西安半坡出土之汲水瓶就是这个形状。

陶瓶汲满水后如何“圆轴上引”呢?

一种解释是岸端曲柄转动时,连着曲柄的辘轳也转动,挂着陶瓶的绳索被绞上去。

从岸上看,陶瓶离水面越来越高,上升了。

因为辘轳也是轴,所以辘轳转动可以叫“圆轴”。

 

[示意图一]李文绚副教授绘

[示意图二]李文绚副教授绘

我请教厦门大学科仪系机械学教授黄长艺同志,他认为还有一种可能是,江中木桩与岸上木桩之间的绳索(或竹索)是固定的,有一个装置(我猜想,如滑轮形状,由左凹右凸两半合接而成,即所谓牝牡相函)成为一个巧妙的滑轮,通过绳索,由岸上曲柄辘转动牵引,“走于索上”。

这又可备一说(见示意图二)。

提上岸的陶瓶由人接住倾水入水槽,即所谓“刳蟠木以承澍”。

木槽又连着毛竹水管,曲折通到用水人家,一如现之自来水管。

值得注意的是,文中记载了水的反复利用,水注入釜,以为炊饮之用;余则移于汤沐;洗涤之后,“泄注于圃畦”,灌溉蔬菜。

大概是这种机汲之水,费工费力,来之不易吧,所以节水的办法应运而出,提高了水资源的利用率。

这在一千一百九十年前是非常难得的,称得上是一项重要发明。

但从唐代江南的实际情况看,机汲是仅见现象,水车较普及,戽水、桔槔间或使用,主要灌溉方法仍然是利用河、渠、塘、浦等水源,引水灌田。

从灌溉技术角度看,唐代江南水利设施不但有灌溉作用,而且有拒潮、排水等多种功能,改变了单一的灌溉(如井灌)方式,颇具创造性。

周魁一先生在《中国古代的农田水利》(续)一文中指出:

“东南沿海地区水利受海潮影响,形成一种可称之拒咸蓄淡的独特工程型式。

即采用一组闸坝建筑物,抗御海潮入侵,蓄引内河淡水灌溉。

唐太和七年(833)在今浙江宁波兴建的它山堰,就是这种类型的工程。

它山堰为有坝灌溉枢纽,溢流坝横断大溪,用以抬高下游(似应作上游)水位和隔断下游咸潮。

堰上游开渠引水灌溉农田二十四万亩。

灌溉余水和灌区沥水由下游泄回鄞江,泄水人江处的闸门同样有拒咸蓄淡的作用。

灌区内有日月二湖,与渠系相连。

增加了灌溉水量的调节能力,整体规划相当完备。

”[9]

除它山堰外,杭州湾的捍海塘也有同样功能一一拒咸蓄淡。

郑肇经、查一民先生著文指出:

浙江海塘在浙西沿海地段的海塘工程修筑最早,据北魏郦道元《水经注》引《钱唐记》载:

钱塘江“防海大塘在县东一里许,郡议曹华信家议立此塘,以防海水。

始开募有能致一斛土石者,即与钱一千,旬日之间来者云集。

塘未成而不复取,于是载土石者皆弃而去,塘以之成,故改名钱塘焉”。

这是我国历史上关于海塘建筑的最早记录[10]。

郑、查两位先生文章的这段话所据为《水经注》卷四十“浙江水”。

原文“旬月”这里作“旬日”,误。

唐代浙江海塘修筑工程浩大,《新唐书·地理志》记载:

“盐官有海塘,堤长百二十四里。

开元元年重筑。

”上引郑、查两位先生的文章认为《地理志》指明是“重筑”,足见唐开元以前浙西已有长距离的海塘建筑。

这种推断是可信的。

五代钱氏据两浙,进行了大规模筑塘工程。

后梁开平四年(910),即吴越天宝三年八月,始筑杭州捍海石塘,钱僇动员了大批劳动力,并采用了“木桩竹笼”护岸结构,形成坚固堤坝,“堤植大木十余行,谓之‘晃柱’”[ll],筑海堤防御海潮袭击,保护农田;在堤内形成石塘,蓄水灌溉江滨土地,“由是钱塘富庶盛于东南”[12]。

杭州捍海石塘防海潮、蓄淡水、利泄洪,功能上较一般陂塘多。

福建的一些陂塘也具有拒咸蓄淡功能,如泉州的六里陂,“筑有迂回曲折达四十里的陂道,外隔沧海之潮汐,内积来自磁灶和葛洲的溪水”,“纳清泻卤,环数十里内无田不资灌溉"[13]。

以上所举的浙东它山堰、浙西钱塘捍海石塘和泉州六里陂的共同特点是拒咸蓄淡,防止海潮对农田侵蚀,蓄水灌溉沿江、沿海土地。

在这两种功能之外,还有泻卤作用。

它山堰灌区的主渠道所经之处有数处堰闸,灌溉余水和灌区沥水通过闸门泄回江中。

捍海石塘、六里陂也应有泄水闸。

这种泄水闸作为堰(堤)区的配套工程极为重要,不但可及时泄洪,而且起了泻卤作用。

因为潮浸比较严重的滨江、滨海农田,土地普遍斥卤,要改良土壤,必须排卤,而排卤的最佳方案是洗田。

当洪水来时,浸泡农田,土地的盐碱经稀释后排人陂塘渠道,通过退潮时开闸泄洪,盐碱水亦排人江海中。

所以六里陂古人赞其有“纳清泻卤”之功,事实上潮浸严重的滨江陂塘与滨海陂塘都有这种功能。

为什么江南沿海农田的排卤问题能解决得比较好,是和它的灌溉工程具有“纳清泻卤”功能分不开的。

灌溉技术的进步还表现在对水资源的合理分配上。

白居易刺杭州,制定《钱塘湖事四条》,详述用水规定利害:

“钱塘湖一名上湖,周回三十里,北有石函,南有笕。

凡放水溉田,每减一寸,可溉十五余顷;每一复时,可溉五十余顷。

先须别选公勤军吏二人:

(一人)立于田次,(一人立于湖次)与本所由田户,据顷亩,定日时,量尺寸节限而放之。

若岁旱百姓请水,须令经州陈状,刺史自便押帖,所由即日与水。

若待状入司,符下县,县帖乡,乡差所由,动经旬日,虽得水而旱田苗无所及也,大抵此州春多雨,夏秋多旱,若堤防如法,蓄泄及时,即濒湖千余顷田无凶年矣(原注:

州图经云:

湖水溉田五百余顷,谓系田也。

今按水利所及,其公私田不啻千余顷矣)。

自钱塘至盐官界,应溉夹官河田,须放湖入河,从河人田,准盐铁使旧法。

又须先量河水浅深,待溉田毕,却还本水尺寸,往往旱甚,即湖水不充。

今年修筑湖堤,高加数尺,水亦随加,即不啻足矣。

脱或不足,即更决临平湖,添注官河,又有余矣(原注:

虽非浇田时,若官河干浅,但放湖水添注,可以立通舟船)……湖中有无税田约十数顷,湖浅则田出,湖深则田没,田户多与所由计会,盗泄湖水,以利私田。

其石函南笕,并诸小笕闼,非浇田时并须封闭筑塞,数令巡检。

小有漏泄,罪责所由,即无盗泄之弊矣。

又若霖雨三日已上,即往往堤决,须所由巡守,预为之防。

其笕之南,旧有缺岸,若水暴涨,即于缺岸泄之;又不减,兼于石函南笕泄之,防堤溃也(原注:

大约水去石函口一尺为限,过此须泄之)。

予在郡三年,仍岁逢旱,湖之利害,尽究其由,恐来者要知,故书于石。

欲读者易晓,故不文其言。

长庆四年三月十日,杭州刺史白居易记。

”[14]

白居易《钱塘湖石记》记录了周密的用水计划。

他根据“春多雨,秋多旱”的特点,对用水、蓄水、泄水作了严格规定。

用水则“据顷亩,定日时,量尺寸节限而放之”。

百姓请水有审批程序。

蓄水不足是旱季的一大难题,于是决定加高堤岸,增加蓄水量。

泄水则以湖水涨至“去石函口一尺为限,过此须泄之”。

严禁湖边无税田田户盗泄湖水以保田地的行为,并指示把泄水与护堤联系在一起,“若水暴涨,即于(笕南)缺岸泄之;又不减,兼于石函南笕泄之,防堤溃也”。

从技术角度看,用水、蓄水和泄水计划与工程设施都比较先进,符合科学原理。

比如用水量的计算“每减一寸,可溉十五余顷。

每一复时,可溉五十余顷”。

所谓减一寸指减湖水一寸。

 

(二)治水治田技术的进步

 

唐代江南治水治田的成绩是非常显著的,现综合两者分区叙述如下。

1.太湖地区治水治田成绩

汪家伦先生曾对太湖地区洪涝的特征作过相当精辟的分析,其主要论点撮引如下:

太湖地区洪涝灾害并不稀少。

太湖地区的严重水患是与其特殊的自然环境密切相关的。

太湖地区是长江三角洲的主体部分,造成该地区水患的原因有:

(1)降水变率较大。

太湖地区位于北纬30°—32°度之间,地处东南沿海,雨量比较丰沛,年平均降水量1000~1400毫米。

梅雨季节和台风期间。

雨量多,雨日也多。

这是造成水灾的根本原因。

(2)地势平衍低洼。

太湖地区的基本特点是四周高仰,中部低洼。

西南山峦叠嶂,丘陵起伏。

东北及东南边缘环绕着长弧形冈身地带,高度4—8米。

中部平衍,为湖沼洼地,高程在2~3.5米之间,通常低于汛期河湖水位。

这种地形易酿成大面积的洪涝灾害。

(3)向外排水不畅。

因为太湖地区地势过于低平,而江海潮位又相对较高,湖差较小,所以出水河港水平流缓,宣泄不畅。

太湖水患显著特征是洪涝范围广、浸淫时间长和浸淹城镇次数多。

汪文在述及宋以前太湖治水的显著成就时,概括为三点:

①调蓄山地径流,控制上游来水。

汉至唐修筑的拦截西、南两路溪流的塘、湖,起了调节山地径流、减轻平原洼地的洪涝威胁,有重要意义。

②疏治下游河港,保持了出水通畅。

③建筑塘浦圩田,增强了抵御洪涝的能力[15]。

我赞成汪先生的观点,并就治水的三个方面的情况作些补充和探讨。

首先是拦截西、南两路溪流工程情况。

据《新唐书.地理志》记载,太湖地区西北之丹阳,“有练塘,周八十里。

永泰中刺史韦损,因废塘复置,以溉丹阳、金坛、延陵之田”[16]。

练塘原是东晋陈敏所筑,周四十里,后废,至唐永泰中韦损重新疏浚,扩大水面一倍[17]。

李华作的《润州丹阳复练塘颂并序》称颂韦损集民力“畚锸盖野,浚阜成溪,增理故塘,缭而合之,广湖为八十里”,“遐尔受利”[18]。

所谓“遐尔受利”应指既有旱时灌溉之惠,又有涝时蓄洪之利,后者对于控制茅山来水,减轻太

湖东部洼地洪水威胁作用极大。

值得注意的是,练塘蓄泄能力对江南运河北段通航也有重要作用。

潘镛先生指出“江南运河的水源主要靠长江和太湖,常州以上靠江潮灌注,常州以下靠太湖济运”。

江南运河的北段自镇江(京口)至望亭,该段“地势自西北向南倾斜,其中镇江至丹阳段地势最为高亢,多冈陇地区。

运河水在这一段的流向也以丹阳为分界。

整个河段,一般汛期有江水内灌,以利舟航;冬春枯水时,长江水位低落,常患水量不足。

为了维持运道水量的控制,曾设堰埭来调节”。

“西晋惠帝时,遏马林溪,受高骊、长山八十四派之水,汇聚成湖,史称‘练湖’,又称‘曲阿后湖’,后称丹阳湖。

湖周围四十里,其功能蓄水济运”。

曲阿新丰塘与练湖地理相接,不仅能灌溉田八百余顷,而使这段运河有了一个大的蓄水库来济运,收效较为良好[19]。

可见练塘及新丰塘的蓄洪是和济运、防涝联系在一起的,大抵上梅雨季节和台风季节时,练塘等水利工程拦截各溪流洪水,减缓对太湖低洼地的浸灌威胁;同时,部分洪水自塘泄人运河,阻遏江潮自京口内灌运河,也有减缓对低洼地的浸灌威胁作用。

冬春枯水或逢旱灾之年,决泄湖水人运河,由运河导渠灌田。

这种陂塘、运河并联,蓄泄并举的系统,正是唐时江南水利进步和水利知识积累的标志。

太湖西北部有一条自南而北的夹苎干渎,汪先生认为这条溪河“构成高水排的控制线,导引茅山东部的冈陂水经江阴通江诸港泄人长江”[20]。

荆溪,属义兴。

荆溪西通水阳江,上承胥溪。

胥溪筑有五处堰坝,也控制山水东流[21]。

此外太湖南面的苕溪也是南水北注太湖的重要水道。

“霄溪水,一名大溪水,一名苕溪水,西南自长城、安吉两县东北流至州南与余不溪水、苎溪水合,又流人于太湖,在州北三十五里”[22]。

苕溪水系的陂塘同样具有灌溉、蓄洪作用,亦有利减少泄人太湖水量。

比较有名的陂塘有乌程的官池、凌波塘、蒲帆塘,长城的西湖,安吉的邸阁池、石鼓堰等[23]。

其次是太湖的泄水道治理。

古时太湖出海通道号称“三江”,即吴淞江、东江、娄江。

吴淞江即松江,在吴县南五十里,经昆山人海[24]。

娄江在今江苏常熟与太仓之间,现名浏河。

东江为太湖尾闾之一,故道自太湖之东七十里三江口分松江经白蚬湖东南流人大海[25]。

娄江、东江自八世纪以来堙塞不通,于是太湖东北、东南各浦通海者就成为泄水通道。

对吴淞江和各浦人海通道的治理见之于文献者有吴越天宝七年(914)十一月“置都水营使以主水事,募卒为都,号曰‘撩浅军’,亦谓之‘撩清’;命于太湖旁置‘撩清卒’四部,凡七八千人,常为田事,治河筑堤,一径下吴淞江,自急水港下淀山湖人海,居民旱则运水种田,涝则引水出田”[26]。

后人对钱缪置“撩清军”“治河筑堤”一事有许多评论,在评论中补充了某些事实。

如《吴郡志·水利下》引郏侨语云:

“自唐至钱氏时,其来源去委,悉有堤堰防闸之制,傍分其支派支流,不使溢聚为腹内畎田之患。

”又云:

“某闻钱氏循汉唐法,自吴江县松江而东到于海,又沿海而北至于扬子江,又沿江而西至于常州江阴界,一河一浦,皆有堰闸,所以贼水不入,久无患害。

”《吴地记》说到松江南的柘湖亦云:

“湖水深广,后渐浅狭,吴越时浚柘湖及新泾塘,由小官浦人海。

”[27]柘湖本海盐旧址。

这些评论补充了一项重要事实,这就是钱氏的泄水计划是通过兴建堰闸、浚河开浦完成的。

看来当时已充分考虑到太湖水排泄人海,一要通道(河、浦),二要设法防止江海潮倒灌的必要性,故有堰闸系统,退潮则开闸放水,涨潮则关闸御潮,“久无患害”。

复次是建设塘浦圩田,把治水治田完美地结合起来。

在治理太湖洪涝过程中,把开浦挖出的泥土筑成堤一样的圩岸,圩岸内

排干积水,成为圩田;圩岸外是湖或江浦。

圩岸上建闸,旱则引湖、浦水入圩灌溉,涝则闭闸以防湖、浦暴涨溢人圩内。

圩内开成塘浦纵横的排灌系统,田地错落其间。

对于圩田问题,缪启愉等先生有系统的研究[28]。

我想举陆龟蒙记载的治水治田经过,说明塘浦圩田建设对农业生产的作用。

陆龟蒙《甫里先生传》云:

“先生之居有池数亩,有屋三十楹,有田畸十万步,有牛不减四十蹄,有耕夫百余指,而田圩下,暑雨一昼夜,则与江通,无别己田他田也。

先生由是苦饥,囤仓无升斗蓄积,乃躬负畚锸,率耕夫以为具,由是岁波虽狂,不能跳吾防,溺吾稼也。

”甫里先生有池塘数亩、屋三十列、田四百多亩、牛十头,雇十余人,为了防止暴雨造成的涝灾,亲自率农夫筑堤防。

堤防即圩岸,可以有效地防涝,正如李伯重同志指出:

“私家地主组织的小型工程技术也颇高,像陆龟蒙自建的工程,不仅可防潮浪,‘有沟通浦溆,而朝夕之潮至焉,天弗雨则轧而留之,用以涤濯灌溉,及物之功臣焉’。

”[29]

2.浙江东西治水治田成绩

浙西包括太湖地区,除了上述吴淞江流域圩田系统外,湖州、嘉兴、杭州诸邑皆有大工程的记载。

于頔任湖州刺史,“因行县至长城方山,其下有水曰西湖,南朝疏凿,溉田在千顷,久堙废。

頔命设堤塘以复之,岁获杭稻蒲鱼之利,人赖以济”[30]。

查《元和郡县图志》卷二十五《江南道一》记载:

“吴兴塘,太守沈攸之所建,灌田二千余顷。

”《新唐书》卷四十一《地理志》亦称长城县有“西湖灌田二千顷”。

但该书卷一七二《于顿传》则仍从《旧唐书》于顿本传,说是三千顷。

又说于颐“命修复堤阏,岁获杭稻蒲鱼无虑万计”。

所谓堤阏即堤圩,阏与圩同义。

可见,于颐修复了西湖堤堰,使堤内(圩内)废弃农田重新垦启,大获其利。

嘉兴官方屯田,也是结合治水的一个典型。

李翰《苏州嘉兴屯田纪绩颂并序》之序云:

“浙西有三屯,嘉禾为大。

”“嘉禾土田二十七屯,广轮曲折千有余里。

公(朱自勉)画为封疆属于海,浚其畎浍达于川,求遂氏治野之法,修稻人稼穑之政。

芟以殄草,剔以除木,风以布种,雨以附根,颁其法也。

冬耕春种,夏耘秋获,朝巡夕课,日考旬会,趋其时也。

”颂辞又曰:

“畎距于沟,沟达于川,故道既湮,变沟为田。

朱公浚之,执用以先。

浩浩其流,乃与湖连。

上则有涂,中亦有船。

旱则溉之,水则泄焉。

”以上“序”、“颂”记载了嘉禾屯田的规模、范围、屯内排水系统及开垦、种植之状。

从范围看,它包括今嘉兴、平湖、海盐、嘉善、桐乡广大地区,西及太湖,东至海。

屯内排灌系统齐全,小沟、大浦与湖相连,“旱则溉之,水则泄焉”。

农田在排灌系统的保护下,“冬耕春种,夏耘秋获”。

嘉禾的收获影响到浙西民食有无。

“故嘉禾一穰,江淮为之康;嘉禾一歉,江淮为之俭”[31]。

嘉禾屯区是唐代治水治田成功的一个范例。

就浙东而言,除了前述明州之它山堰灌区以外,还有明州境内广德湖、东钱湖、仲夏堰、普济湖、花屿湖等处;越州境内之大农湖、防海塘、越王山塘等处。

其作用大抵也是蓄泄并举,农田获利。

3.江西湖南治水治田成绩

江西的水利工程,仅《新唐书·地理志》所记载的就有:

洪州南昌县的东湖,“元和三年刺史韦丹开南塘斗门以节江水,开陂塘以溉田”。

建昌县“南一里,有捍水塘”,西二里又有堤。

江州浔阳县南有“甘棠湖,长庆二年刺史李渤筑,立斗门以蓄泄水势。

东有秋水堤,太和三年刺史韦珩筑。

西有断洪堤,会昌二年刺史张又新筑,以窒水害”。

都昌县“南一里有陈令塘,咸通元年令陈可夫筑,以阻潦水”。

饶州鄱阳县“东有邵父堤。

东北三

里有李公堤,建中元年刺史李复筑以捍江水。

东北四里有马塘,北六里有土湖,皆刺史马植筑”[32]。

江西的洪州、江州、饶州属鄱阳湖区,所以这些堤塘湖的开筑,实际上也是鄱阳湖区开发的一部分。

和太湖地区的开发过程一样,堤塘湖水利工程服务于圩田(湖田)的开垦。

鄱阳湖是江南三大湖(洞庭、太湖、鄱阳)之一。

鄱阳湖畔低地极易围垦成圩田。

“登亭望湖水,水缩湖底出”;“流注随地势,洼坳无定质”[33]。

所以鄱阳湖区圩田建设自然为历代官民所重视。

经过劳动人民的开垦,洪州的农田扩大了,“鄱阳胜事闻难比,千里连连是稻畦"[34]。

江州位于鄱阳湖北部,是湖与长江的接口处。

白居易谪居江州,所写诗中反映了该地水稻生产的发达情况。

有一天,他访李生在湖边的住宅,“何以引我步,绕篱竹万茎。

何以醒我酒,吴音呤一声。

须臾进野饭,饭稻如芹英。

白瓯青竹箸,俭洁无膻腥”。

他的另一首诗中则有“贫厨何所有,炊稻烹秋葵。

红粒香复软,绿英滑且肥”句[35],反映了江州水稻种植的情况,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圩田开垦的成绩。

饶州即今波阳,辖境为鄱、信二江流域,位于鄱阳湖东南隅,亦为唐时江西的一个颇为发达的农业区。

鄱阳的水利对沿湖地区开发的作用自不待言。

唐时湖南水利工程相对于江西而言比较集中。

《新唐书·地理志》只记载朗州武陵郡的武陵县有若干水利工程:

“北有永泰渠,光宅中刺史胡处立开,通漕且为火备。

西北二十七里有北塔堰,开元二十七年刺史李增修,接古专坡,由黄土堰注白马湖,分人城隍及故永泰渠,溉田千余顷。

东北八十里有考功堰,长庆元年刺史李翱因故汉樊陂开,溉田千一百顷。

又有右史堰,二年刺史温造增修,开后乡渠,经九十七里,溉田一千顷。

又北百一十九里有津石陂,本圣历初令崔嗣业开,翱、造亦从而增之,溉田九百顷。

翱以尚书考功员外郎、造以起居舍人出为刺史,故以官名。

东北八十里有崔陂,东北三十五里有槎陂,亦嗣业所修以溉田,后废,大历五年刺史韦夏卿复治槎陂,溉田千余顷。

十三年以破坏,遂废。

”[36]就是说,有唐一代,朗州水利工程之多冠于湖南各州,其溉田面积也大。

这些渠、堰、陂治水、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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