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书信多篇怎么给苏轼写信.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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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书信多篇怎么给苏轼写信

苏轼书信九篇

苏轼书信九篇【答秦太虚书】轼启。

五月末,舍弟来,得手书劳问甚厚,日欲裁谢,因循至今,递中复辱教,感愧益甚。

比日履兹初寒,起居何如。

轼寓居粗遣,但舍弟初到筠州,即丧一女子,而轼亦丧一老乳母,悼念未衰,又得乡信,堂兄中舍九月中逝去。

异乡衰病,触目凄感,念人命脆弱如此。

又承见喻,中间得疾不轻,且喜复健。

吾侪渐衰,不可复作少年调度,当速用道书方士之言,厚自养炼。

谪居无事,颇窥其一二。

已借得本州大庆观道堂三间,冬至后,当入此室,四十九日乃出,自非废放,安得就此。

太虚他日一为仕宦所縻,欲求四十九日闲,岂可复得耶当及今为之。

但择平时所谓简要易行者,日夜为之,寝食之外,不治他事,但满此期,根本立矣。

此后纵复出従人事,事已则心返,自不能废矣。

此书到日,恐已不及,然亦不须用冬至也。

寄示诗文,皆超然胜绝,亹亹焉来逼人矣。

如我辈,亦不劳逼也。

太虚未免求禄仕,方应举求之,应举不可必。

窃为君谋,宜多著书,如所示论兵及盗贼等数篇,但似此得数十首,当卓然有可用之实者,不须及时事也。

但旋作此书,亦不可废应举,此书若成,聊复相示,当有知君者,想喻此意也。

公择近过此,相聚数日,说太虚不离口。

莘老未尝得书,知未暇通问。

程公辟须其子履中哀词,轼本自求作,今岂可食言。

但得罪以来,不复作文字,自持颇严,若复一作,则决坏藩墙,今后仍复衮衮多言矣。

初到黄,廪入既绝,人口不少,私甚忧之。

但痛自节俭,日用不得过百五十,每月朔便取四千五百钱,断为三十块,挂屋梁上,平旦用画乂挑取一块,即藏去乂,仍以大竹筒别贮用不尽者,以待宾客,此贾耘老法也。

度囊中尚可支一岁有余,至时,别作经画,水到渠成,不须预虑。

以此,胸中都无一事。

所居对岸武昌,山水佳绝,有蜀人王生在邑中,往往为风涛所隔,不能即归,则王生能为杀鸡炊忝,至数日不厌。

又有潘生者,作酒店樊口,棹小舟径至店下,村酒亦自醇酽。

柑橘椑柿极多,大芋长尺余,不减蜀中。

外县米斗二十,有水路可致。

羊肉如北方,猪、牛、獐、鹿如土,鱼、蟹不论钱。

岐亭监酒胡定之,载书万卷随行,喜借人看。

黄州曹官数人,皆家善庖馔,喜作会。

太虚视此数事,吾事岂不既济矣乎!

欲与太虚言者无穷,但纸尽耳。

展读至此,想见掀髯一笑也。

子骏固吾所畏,其子亦可喜,曾与相见否此中有黄冈少府张舜臣者,其兄尧臣,皆云与太虚相熟。

儿子每蒙批问,适会葬老乳母,今勾当作坟,未暇拜书。

岁晚苦寒,惟万万自重。

李端叔一书,托为达之。

夜中微被酒,书不成字,不罪!

不罪!

不宣。

轼再拜。

【答李琮书】轼启。

奉别忽然半年,思仰无穷。

近闻公有闺门之戚,即欲作书奉慰,既罕遇的便,又以为书未必能开释左右,往往更益凄怅,用是稍缓。

今辱手教,惭负不已。

窃计高怀远度,必已超然。

此等情累,随手扫灭,犹恐不脱,若更反覆寻绎,便缠绕人矣。

望深以明识照之。

轼凡百如昨,愚暗少虑,辄复随缘自娱。

自夏至后,杜门不出,恶热不可过,所居又向西,多劝迁居,迁居非月余不能定,而热向衰矣。

亦复不果。

如闻公以职事当须一赴阙,不知果然否承问及王天常奉职所言边事。

天常父齐雄,结发与西南夷战,夷人信畏之。

天常幼随其父入夷中,近岁王中正入蜀,亦令天常招抚近界诸夷,夷人以其齐雄子,亦信用其言。

向尝与轼言泸州事,所以致甫望乞弟作过如此者,皆有条理可听。

然皆已往之事,虽知之无补。

又似言人长短,故不复录呈。

独论今日事势。

揣量夷人情伪,似有本末。

天常正月中与轼言:

“播州首领杨贵迁者,俗谓之杨通判,最近乌蛮,而枭武可用。

又有宋大郎者,乞弟之死党,凶猾有谋略。

若官中见委说杨贵迁令杀宋大郎,必可得也。

”数日前,有従蜀中来者,言贵迁已杀宋大郎,纳其首级,与银三千两。

以此推之,天常之言,殆不妄也。

天常言:

晏州六县水路十二村诸夷,世与乞弟为仇。

向者熊察访诱杀直二村首领,及近岁韩存宝讨杀罗狗姓诸夷,皆有唇齿之忧,貌畏而心贰。

去年乞弟领兵至罗介牟屯,杀害兵官王宣等十二人。

其地去宁远安夷寨至近,涉历诸夷族帐不少,自来自去,殊无留难。

若诸夷不心与之,其势必不能如此也。

今欲讨乞弟,必先有以怀结近界诸夷,得其心腹而后可。

今韩存宝等诸军,既不敢与乞弟战,但翱翔于近界百余里间,多杀不作过熟户老弱,而厚以金帛遗乞弟,且遣四人为质,然后得乞弟遣人送一封空降书,便与约誓,即日班师,与运司诸君皆上表称贺。

上深照其实,已降手诏械存宝狱中,远人无不欢快。

以谓虽汉光武、唐太宗料敌察情于万里之外,不能过也。

今虽已械存宝,而后来者亦未见有精巧必胜之术,但言乞弟不过有兵三千,而官军无虑三万,何往而不克。

此正如千钧车弩,可以洞犀象,而不可以得鼠耳。

今粮运止于江安县,自江安至乞弟住坐处,犹须十二三程,吏士以糗饵行,其势不能过一月。

乞弟但能深自避匿四五十日,则免矣。

而山谷幽险,林木沮洳,贼于溪谷间,依丛木自蔽,以药箭射人,血濡缕立死。

战士数万人知深入未为万全,而将吏不敢复稽留,此间事不可不深虑。

天常言:

“国之用兵,正如私家之造屋。

凡屋若干,材石之费,谷米之用,为钱若干,布算而定,无所赢缩矣,工徒入门,斧斤之声铿然,而百用毛起,不可复计,此虑不素定之过也。

既作而复聚粮,既斫而复求材,其费必十倍,其工必不坚。

故王者之兵,当如富人之造屋。

其虑周,其规摹素定,其取材积粮皆有方,故其经营之常迟,而其作之常速,计日而成,不愆于素,费半他人,而工必倍之。

今日之策,可且罢诸将兵,独精选一转运使及一泸州知府,许法外行事,与二年限,令经画处置,他人更不得与。

多出钱物茶彩,于沿边博买夷人粮米,其费必减仓卒夫运之半。

使辩士招说十州五团晏州六县水路十二村罗氏鬼主播州杨贵迁之类,作五六头项,更番出兵,以蹂践乞弟族帐,使春不得耕,秋不得获。

又嘉、戎、泸、渝四州,皆有土豪为把截将,自来雇一私兵入界,用银七百两,每得一番人头,用银三十两买之,把截将自以为功。

今可召募此四州人,每得二十级,即与补一三班差使。

如不及二十级,即每级官与绢三十匹。

出入山谷,耐辛苦瘴毒,见利则云合,败则鸟兽散,此本蛮夷之所长,而中原之所无柰何也。

今若召募诸夷及四州把截将私兵,使更出迭入,则蛮夷之所长,我反用之,但能积日累月,戕杀其丁壮,且使终年释耒而操兵,不及二年,其族帐必杀乞弟以降。

如其未也,则乞朝廷差三五千人将下选兵三路入界。

西路自江安县进兵,先积粮于宁远寨,以十州五团等诸夷为先锋,以施、黔、戎、泸四州药箭弩手继之。

中路自纳溪寨进兵,先积粮于本寨,亦以诸夷为先锋,以将下兵马继之。

三路中惟此路稍平,可以用官军。

东路自合江县进兵,先积粮于安溪寨,亦以诸夷为先锋,以嘉、戎、泸、渝四州召募人继之,可以一举而荡灭也。

”天常此策,虽若不快,以蕞尔小丑,二年而后定!

然王者之兵,必出于万全,不可以侥幸。

淮南王安有言:

“厮舆之卒,有一不备而归者,虽得越王之首,臣犹窃为大汉羞之。

”今乞弟譬犹蚤虱也。

克之未足以威四夷,万一不克,岂不为卿大夫之辱也哉赵充国征先零,邓训征羌及月支胡,皆以计磨之,数年乃克。

唐明皇欲取石堡城,王忠嗣不奉诏,以谓非杀二万人不可取。

方唐之盛,二万人岂足道哉而贤将谋国,终不肯出此者,图万全也。

又汉永和中,交趾反,议者欲发荆、扬、兖、豫四万人讨之。

独李固以谓:

“四州之人,远赴万里,无有还期,诏书迫促,必致叛亡;南州瘟瘴,死者必多;士卒疲劳,比至岭南,不复堪斗。

前中郎将尹就讨益州叛羌。

益州谚曰:

‘虏来尚可,尹来杀我。

’后以兵付刺史张乔,因其将吏,旬月之间,破殄寇虏。

此发将无益,州郡可任之明效也。

今可募蛮夷使自相攻,转输金帛,以为其资。

有能反间致头首者,许以封侯之赏。

”因举祝良为九真太守,张乔为交趾刺史,由此岭外悉平。

今观其说,乃与天常之言,若合符节。

但天常不学,言不能起意耳。

天常又言:

“乌蛮药箭,中者立死无脱理。

然不能及远,非三十步内不发,发无不中。

今与乌蛮战,当于百步以下、五六十步以上强弓劲弩射之。

若稍近,则短兵径进,于五七步内相格,则其长技皆废。

”今乞弟亦未是正乌蛮也,诸如此巧便非一,不能尽录。

略举一二,以见天常之练习,疑可驱使耳。

又有一图子,虽不甚详密,然大略具是矣。

按图以考其说,差若易了,故以奉呈,看讫可却付去人见还也。

此非公职事,然孜孜寻访如此,以见忠臣体国知无不为之义也。

轼其可以罪废不当言而止乎虽然,亦不可使不知我者见以为诟病也。

知荆公见称经藏文,是未离妄语也,便蒙印可,何哉《圆觉经》纸示及,得暇为写下卷,令公择写上卷。

秦太虚维扬胜士,固知公喜之,无乃亦可令荆公一见之欤子骏初见报,夺一官耳,不知其罢郡能不郁郁否有一书,不知其今安在,敢烦左右达之。

江水比去年甚大,郡中不为患。

见说沙湖镇颇浸居民,亦江淮间常事耳。

临皋港既开,往来蒙利无穷,而居民贸易之入亦不赀,但不免少有淤填,议者谓岁发少春,夫淘之甚易。

承问,辄及之。

未缘展奉,惟冀以时自重。

谨奉手启起居。

热甚,幸恕不谨。

轼顿首再拜。

【答陈师仲书】轼顿首再拜钱塘主簿陈君足下。

曩在徐州,得一再见。

及见颜长道辈,皆言足下文词卓伟,志节高亮,固欲朝夕相従。

适会讼诉,偶有相关及者,遂不复往来。

此自足下门中不幸,亦岂为吏者所乐哉!

想彼此有以相照。

已而,轼又负罪远窜,流离契阔,益不复相闻。

今者蒙书教累幅,相属之厚,又甚于昔者。

知足下释然,果不以前事介意。

幸甚!

幸甚!

自得罪后,虽平生厚善,有不敢通问者,足下独犯众人之所忌,何哉及读所惠诗文,不数篇,辄拊掌太息,此自世间奇男子,岂可以世俗趣舍量其心乎!

诗文皆奇丽,所寄不齐,而皆归合于大道,轼又何言者。

其间十常有四五见及,或及舍弟,何相爱之深也。

处世龃龉,每深自嫌恶,不论他人。

及见足下辈犹如此,辄亦少自赦。

诗能穷人,所従来尚矣,而于轼特甚。

今足下独不信,建言诗不能穷人,为之益力。

其诗日已工,其穷殆未可量,然亦在所用而已。

不龟手之药,或以封,安知足下不以此达乎人生如朝露,意所乐则为之,何暇计议穷达。

云能穷人者固缪,云不能穷人者,亦未免有意于畏穷也。

江淮间人好食河豚,每与人争河豚本不杀人,尝戏之,性命自子有,美则食之,何与我事。

今复以此戏足下,想复千里为我一笑也。

先吏部诗,幸得一观,辄题数字,继诸公之末。

见为编述《超然》、《黄楼》二集,为赐尤重。

従来不曾编次,纵有一二在者,得罪日,皆为家人妇女辈焚毁尽矣。

不知今乃在足下处。

当为删去其不合道理者,乃可存耳。

轼于钱塘人有何恩意,而其人至今见念,轼亦一岁率常四五梦至西湖上,此殆世俗所谓前缘者。

在杭州尝游寿星院,入门便悟曾到,能言其院后堂殿山石处,故诗中尝有“前生已到”之语。

足下主簿,于法得出入,当复纵游如轼在彼时也。

山水穷绝处,往往有轼题字,想复题其后。

足下所至,诗但不择古律,以日月次之,异日观之,便是行记。

有便以一二见寄,慰此惘惘。

其余慎疾自重。

不宣。

轼顿首再拜。

【答毕仲举书】轼启。

奉别忽十余年,愚瞽顿仆,不复自比于朋友,不谓故人尚尔记录,远枉手教,存问甚厚,且审比来起居佳胜,感慰不可言。

罗山素号善地,不应有瘴疠,岂岁时适尔。

既无所失亡,而有得于齐宠辱、忘得丧者,是天相子也。

仆既以任意直前不用长者所教以触罪罟,然祸福要不可推避,初不论巧拙也。

黄州滨江带山,既适耳目之好,而生事百须,亦不难致,早寝晚起,又不知所谓祸福果安在哉偶读《战国策》,见处士颜蠋之语“晚食以当肉”,欣然而笑。

若蠋者,可谓巧于居贫者也。

菜羹菽黍,差饥而食,其味与八珍等;而既饱之余,刍豢满前,惟恐其不持去也。

美恶在我,何与于物。

所云读佛书及合药救人二事,以为闲居之赐甚厚。

佛书旧亦尝看,但暗塞不能通其妙,独时取其粗浅假说以自洗濯,若农夫之去草,旋去旋生,虽若无益,然终愈于不去也。

若世之君子,所谓超然玄悟者,仆不识也。

往时陈述古好论禅,自以为至矣,而鄙仆所言为浅陋。

仆尝语述古,公之所谈,譬之饮食龙肉也,而仆之所学,猪肉也,猪之与龙,则有间矣,然公终日说龙肉,不如仆之食猪肉实美而真饱也。

不知君所得于佛书者果何耶为出生死、超三乘,遂作佛乎抑尚与仆辈俯仰也学佛老者,本期于静而达,静似懒,达似放,学者或未至其所期,而先得其所似,不为无害。

仆常以此自疑,故亦以为献。

来书云处世得安稳无病,粗衣饱饭,不造冤业,乃为至足。

三复斯言,感叹无穷。

世人所作,举足动念,无非是业,不必刑杀无罪,取非其有,然后为冤业也。

无缘面论,以当一笑而已。

【与朱鄂州书】轼启。

近递中奉书,必达。

比日春寒,起居何似。

昨日武昌寄居王殿直天麟见过,偶说一事,闻之酸辛,为食不下。

念非吾康叔之贤,莫足告语,故专遣此人。

俗人区区,了眼前事,救过不暇,岂有余力及此度外事乎天麟言:

岳鄂间田野小人,例只养二男一女,过此辄杀之,尤讳养女,以故民间少女,多鳏夫。

初生,辄以冷水浸杀,其父母亦不忍,率常闭目背面,以手按之水盆中,咿嘤良久乃死。

有神山乡百姓石揆者,连杀两子,去岁夏中,其妻一产四子,楚毒不可堪忍,母子皆毙,报应如此,而愚人不知创艾。

天麟每闻其侧近有此,辄驰救之,量与衣服饮食,全活者非一。

既旬日,有无子息人欲乞其子者,辄亦不肯。

以此知其父子之爱,天性故在,特牵于习俗耳。

闻鄂人有秦光亨者,今已及第,为安州司法。

方其在母也,其舅陈遵,梦一小儿挽其衣,若有所诉。

比两夕,辄见之,其状甚急。

遵独念其姊有娠将产,而意不乐多子,岂其应是乎驰往省之,则儿已在水盆中矣,救之得免。

鄂人户知之。

准律,故杀子孙,徒二年。

此长吏所得按举。

愿公明以告诸邑令佐,使召诸保正,告以法律,谕以祸福,约以必行,使归转以相语,仍录条粉壁晓示,且立赏召人告官,赏钱以犯人及邻保家财充,若客户则及其地主。

妇人怀孕,经涉岁月,邻保地主,无不知者。

若后杀之,其势足相举觉,容而不告,使出赏固宜。

若依律行遣数人,此风便革。

公更使令佐各以至意诱谕地主豪户,若实贫甚不能举子者,薄有以周之。

人非木石,亦必乐従。

但得初生数日不杀,后虽劝之使杀,亦不肯矣。

自今以往,缘公而得活者,岂可胜计哉。

佛言杀生之罪,以杀胎卵为最重。

六畜犹尔,而况于人。

俗谓小儿病为无辜,此真可谓无辜矣。

悼耄杀人犹不死,况无罪而杀之乎公能生之于万死中,其阴德十倍于雪活壮夫也。

昔王浚为巴郡太守,巴人生子皆不举。

浚严其科条,宽其徭役,所活数千人。

及后伐吴,所活者皆堪为兵。

其父母戒之曰:

“王府君生汝,汝必死之。

”古之循吏,如此类者非一。

居今之世,而有古循吏之风者,非公而谁。

此事特未知耳。

轼向在密州,遇饥年,民多弃子,因盘量劝诱米,得出剩数百石别储之,专以收养弃儿,月给六斗。

比期年,养者与儿,皆有父母之爱,遂不失所,所活亦数十人。

此等事,在公如反手耳。

恃深契,故不自外。

不罪!

不罪!

此外,惟为民自重。

不宣。

轼再顿首。

【答李昭玘书】轼启。

向得王子中兄弟书,具道足下,每相见,语辄见及,意相予甚厚,即欲作书以道区区。

又念方以罪垢废放,平生不相识,而相向如此,此人必有以不肖欺左右者。

轼所以得罪,正坐名过实耳。

年大以来,平日所好恶忧畏皆衰矣,独畏过实之名,如畏虎也。

以此未敢相闻。

今获来书累幅,首尾句句皆所畏者,谨再拜辞避不敢当。

然少年好文字,虽自不能工,喜诵他人之工者。

今虽老,余习尚在。

得所示书,反复不知厌,所称道虽不然,然观其笔势俯仰,亦足以粗得足下为人之一二也。

幸甚!

幸甚!

比日履兹春和,起居何似。

轼蒙庇粗遣,每念处世穷困,所向辄值墙谷,无一遂者。

独于文人胜士,多获所欲,如黄庭坚鲁直、晁补之无咎、秦观太虚、张来文潜之流,皆世未之知,而轼独先知之。

今足下又不见鄙,欲相従游。

岂造物者专欲以此乐见厚也耶然此数子者,挟其有余之资,而骛于无涯之知,必极其所如往而后已,则亦将安所归宿哉。

惟明者念有以反之。

鲁直既丧妻,绝嗜好,蔬食饮水,此最勇决。

舍弟子由亦云:

“学道三十余年,今始粗闻道。

”考其言行,则信与昔者有间矣。

独轼伥伥焉未有所得也。

徐守莘老每有书来,亦以此见教。

想时相従,有以发明。

王子中兄弟得相依,甚幸。

子敏虽失解,乃得久处左右,想遂磨琢成其妙质也。

徐州城外有王陵母、刘子政二坟,向欲为作祠堂,竟不暇,此为遗恨。

近以告莘老,不知有意作否若果作,当有记文。

莘老若不自作者,足下当为作也。

无由面言,临书惘惘。

惟顺时自爱。

谨奉手启为谢,不宣。

【答李荐书】轼顿首先辈李君足下。

别后递中得二书,皆未果答。

专人来,又辱长笺,且审比日孝履无恙,感慰深矣。

惠示古赋近诗,词气卓越,意趣不凡,甚可喜也。

但微伤冗,后当稍收敛之,今未可也。

足下之文,正如川之方增,当极其所至,霜降水落,自见涯涘,然不可不知也。

录示孙之翰《唐论》。

仆不识之翰,今见此书,凛然得其为人。

至论褚遂良不谮刘洎,太子瑛之废缘张说,张巡之败缘房琯,李光弼不当图史思明,宣宗有小善而无人君大略,皆《旧史》所不及。

议论英发,暗与人意合者甚多。

又读欧阳文忠公《志》文、司马君实跋尾,益复慨然。

然足下欲仆别书此文入石,以为之翰不朽之托,何也之翰所立于世者,虽无欧阳公之文可也,而况欲托字画之工以求信于后世,不以陋乎,足下相待甚厚,而见誉过当,非所以为厚也。

近日士大夫皆有僭侈无涯之心,动辄欲人以周、孔誉己,自孟轲以下者,皆怃然不满。

此风殆不可长。

又仆细思所以得患祸者,皆由名过其实,造物者所不能堪,与无功而受千钟者,其罪均也。

深不愿人造作言语,务相粉饰,以益其疾。

足下所与游者元聿,读其诗,知其为超然奇逸人也。

缘足下以得元君,为赐大矣。

《唐论》文字不少,过烦诸君写录,又以见足下所与游者,皆好学喜事,甚善!

甚善!

独所谓未得名世之士为志文则未葬者,恐于礼未安。

司徒文子问于子思:

“丧服既除然后葬,其服何服”子思曰:

“三年之丧,未葬,服不变,除何有焉。

”昔晋温峤以未葬不得调。

古之君子,有故不得已而未葬,则服不变,官不调。

今足下未葬,岂有不得已之事乎他日有名世者,既葬而表其墓,何患焉。

辱见厚,不敢不尽。

冬寒。

惟节哀自重。

【答张文潜书】主轼顿首文潜县丞张君足下。

久别思仰。

到京公私纷然,未暇奉书。

忽辱手教,且审起居佳胜,至慰!

至慰!

惠示文编,三复感叹。

甚矣,君之似子由也。

子由之文实胜仆,而世俗不知,乃以为不如。

其为人深不愿人知之,其文如其为人,故汪洋澹泊,有一唱三叹之声,而其秀杰之气,终不可没。

作《黄楼赋》乃稍自振厉,若欲以警发愦愦者。

而或者便谓仆代作,此尤可笑。

是殆见吾善者机也。

文字之衰,未有如今日者也。

其源实出于王氏。

王氏之文,未必不善也,而患在于好使人同己。

自孔子不能使人同,颜渊之仁,子路之勇,不能以相移。

而王氏欲以其学同天下!

地之美者,同于生物,不同于所生。

惟荒瘠斥卤之地,弥望皆黄茅白苇,此则王氏之同也。

近见章子厚言,先帝晚年甚患文字之陋,欲稍变取士法,特未暇耳。

议者欲稍复诗赋,立《春秋》学官,甚美。

仆老矣,使后生犹得见古人之大全者,正赖黄鲁直、秦少游、晁无咎、陈履常与君等数人耳。

如闻君作太学博士,愿益勉之。

“德輶如毛,民鲜克举之。

我仪图之,爱莫助之。

”此外千万善爱。

偶饮卯酒,醉。

来人求书,不能覼缕。

【答毛滂书】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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