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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澳闽方言鼻化韵初探

云澳闽方言鼻化韵初探

提要本文从区分层次和演变的角度探讨云澳方言(地处潮汕地区的海上小岛,但与漳泉方言接近)鼻化韵的成因,及与其相关的古鼻音声母,兼及厦门方言。

探讨发现,以上两问题在本地、外来两层次上的情况不同。

在本地层次上,咸山宕梗四个中古主元音为低的韵摄的阳声韵发生了鼻尾韵变鼻化韵的演变,闽南方言普遍发生的中古鼻音声母“去鼻化”音变发生在以上山类鼻化韵产生之后,因为“去鼻化”音变只在非鼻化韵之前发生,山类鼻化韵前的鼻音声母仍保留下来,所以使闽南方言本地层次形成鼻音声母只配鼻化韵、塞音声母只配非鼻化韵的共时搭配格局。

在之后的外来层次上,闽南方言的情况不同:

云澳方言的外来文读突破了本地层如上的声韵搭配限制,在鼻音声母前只将口元音韵改造为鼻化韵,按照北方权威方言的规则,鼻音声母除可配鼻化韵外,还可配鼻尾韵和塞尾韵,而厦门方言则坚持本地层次的声韵搭配格局对外来音进行了匹配改造。

除以上主要因素外,云澳方言的鼻化韵成因还与声母、类推、鼻化小称词等因素相关。

最后,本文列出云澳方言所有本字不明的鼻化韵。

关键词云澳方言鼻化韵鼻音声母去鼻化

1.引言

广东南澳岛全县有3镇1乡,即后宅镇、深澳镇、云澳镇、隆东乡。

岛上方言的差异主要体现在云澳方言和后宅方言上:

云澳方言接近漳泉片方言;后宅方言接近潮汕片方言。

例如,在声调方面,云澳方言保留福建闽南话“阳上归阳去”的特点,而后宅方言则与潮汕方言一样保留八调系统。

云澳方言与后宅方言存在较大差异,主要原因是居民来源不同。

后宅镇的居民是原来饶平、澄海一带的移民,云澳镇的居民多为福建移民。

明朝万历三年(1575),南澳岛分属广东、福建两省管辖,1915年才结束分属两省的历史,但几百年来居民使用不同方言的传统已经形成。

“后宅居民多讲汕头话,比较接近潮澄饶一带的语音……云澳、青澳人多是由福建移民来的,他们说的话与漳、泉、厦门话比较接近……”(南澳县地方志编纂委员会,2000:

717)

本文以云澳方言为例,探讨闽南方言鼻化韵的来源问题。

首先,这些鼻化韵不能简单地看成与共时鼻音尾韵有单一的演变关系,须从文白两个不同音韵层次进行分析。

其次,鼻化韵与鼻音声母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闽南方言之间鼻音声母与韵母的共时搭配格局存在差异?

再次,来源于中古阴声韵的鼻化韵是如何形成的?

本字不明的鼻化韵有哪些?

本文试图回答这些问题,以期加深对闽南方言鼻化韵的认识。

2.云澳方言鼻化韵的共时描写

2.1云澳方言的共时音系

本文关于云澳方言共时音系的描写参考了林伦伦、林春雨(2007)。

云澳方言有18个声母,分别如下:

波别富

派捧帆

马眉文

毛物微

刀猪潮

胎天超

农六蕊

女年软

站左宗

迟千臭

所生杀

尿忍日

块咬桥

可巧去

鹅艺玉

饿崖五

鱼雄远

乌活有

其中,、、与、、对立,、、来源于中古明微泥来疑母字。

云澳方言有83个韵母,分别如下:

舒声韵

入声韵

口元音

鼻化韵

口元音+//

口元音+

鼻化韵+

口元音+//

、、

、、

、、

、、

云澳方言有7个单字调,平、去、入各分阴阳,上声只有阴上一类,阳上并入阳去,不同于潮汕方言的八调系统。

阴平44诗分天

阳平35时云房

上声52死粉你

阴去211四过跳

阳去11是混老

阴入21薛阅忽

阳入45佛划续

2.2鼻化韵在云澳方言共时音系中的特点

2.2.1鼻化韵的元音形式

云澳方言鼻化韵的元音形式与口元音韵的元音形式较为一致,与鼻音尾韵的元音形式并不对应,存在较多空格,如下表:

从共时角度看:

第一、口元音韵的元音形式与鼻化韵的元音形式一致,不过似乎存在例外,即、并没有相应的鼻化韵,笔者认为o和u在鼻音声母后面也发生了鼻化,如“愚[ŋ]”,只是因为这两个元音的鼻化与非鼻化并不存在对立,所以只设立一个音位;第二、、、、、五个鼻化韵所辖的字基本上都是本字不明的方言土语或拟声词,来源不明,其具体辖字与意义参见3.4。

这种双韵尾现象与福州、建瓯“主元音+元音韵尾+鼻音韵尾[-]”的双韵尾现象不同,福州、建瓯方言这些双韵尾字本字明确,来源清楚。

2.2.2鼻化韵与声母的配合关系

根据林伦伦、林春雨(2007)“云澳话声韵调配合表”,我们算出云澳方言的声母与20个鼻化韵相拼的个数,以及每个声母与所相拼的鼻化韵的辖字音数,如下:

声母

相拼鼻化韵个数

辖字来源及个数

声母

相拼鼻化韵个数

辖字来源及个数

古阳声韵

古阴声韵

古阳声韵

古阴声韵

5

20

1

5

10

3

6

11

37

8

25

6

5

12

0

8

18

23

6

31

3

6

20

1

8

33

1

9

32

5

5

4

1

2

1

34

19

12

11

16

22

6

0

0

0

0

0

0

0

0

0

0

0

0

由此可知:

一、鼻化韵与鼻音声母相拼所辖的字数最多,如与声母相拼的鼻化韵辖字48个,但其中来自古阴声韵的有37个。

二、浊音、、、不与鼻化韵相配,这些浊声母是明(微)泥(来)疑日母字的今读。

3.云澳方言鼻化韵的来源

本文讨论的鼻化韵主要分为以下四种:

一、来源于中古阳声韵的鼻化韵,简称“阳声韵鼻化韵”;

二、来源于中古阴声韵且声母是鼻音声母(、、)的鼻化韵,简称“非阳声韵鼻音声母鼻化韵”;

三、来源于中古阴声韵且声母不是鼻音声母的鼻化韵,简称“非阳声韵非鼻音声母鼻化韵”;

四、本字不明的鼻化韵。

3.1阳声韵鼻化韵

3.1.1鼻化韵在古阳声韵中的分布

我们统计了云澳方言来自中古阳声韵的251个鼻化韵字,各摄的分布如下:

中古韵摄

鼻化韵字数

占所有阳声韵鼻化韵比例

99

39.4%

80

31.9%

49

19.5%

18

7.2%

深臻江曾通

5

<0.2%

深、臻、江、曾、通五个阳声韵摄的鼻化韵只有5个,占所有阳声韵鼻化韵不到2%的比例,列举如下:

深摄:

(寻白);臻摄:

(劲);江摄:

(腔);曾摄:

(冰、疼);通摄:

(融)。

可见,阳声韵鼻化韵主要来源于山、梗、宕、咸四摄,我们将这四个摄称为山类韵摄,剩下的深、臻、江、曾、通五摄称为深类韵摄。

观察这两类韵摄在云澳方言中的今读:

韵摄

云澳方言舒声韵母

云澳方言促声韵母

文读

白读

文读

白读

、、

、、

、、

、、、、

、、

、、、、、

、、

、、

、、

、、

、、

、、、

、、、

、、

、、

山类韵摄白读层中鼻化韵与喉塞尾韵配合相当整齐,而深类韵摄白读层中基本没有鼻化韵和喉塞尾韵:

同是阳声韵摄,为什么在是否鼻化的问题上存在如此大的分歧呢?

从这两类韵摄的中古拟音来看,无论是李方桂(1980),还是王力(2004)的构拟,两类韵摄中古主元音的情况大致如下:

山类“咸山宕梗”4个阳声韵摄的中古主元音舌位特征偏低(四等主元音特征偏前),而深类的“深臻曾”3个阳声韵摄主元音偏高、偏央,江摄偏后,通摄则偏高、偏后。

此观察与Chen(1975)的结论一致,Chen通过统计大量方言材料后认为鼻化元音倾向于占据低元音的位置。

冉启斌(2005)的研究也表明低元音更易鼻化。

由此,我们认为山类韵摄中古主元音具有偏低的特征,使之能演变成鼻化韵,从而较好地解释山类和深类韵摄在鼻化演变上的这一区别。

3.1.2阳声韵的文白异读

王洪君(1991)分文白两个音韵层次讨论山西方言阳声韵的演变规律,对我们有启发:

观察鼻化韵的演变,须从文白等不同层次进行考察。

本文以山摄为例,从文白异读的角度分析阳声韵鼻化韵的演变过程。

山摄鼻化韵数量多,鼻化韵一般是口语中的常用字,属于白读层,其文白异读的情况总结如下:

中古地位

山开一

山合一

山开二

山合二

山开三

例字

便

文读

/

/

/

/

白读

山合三

山开四

山合四

/

/

/

/

/

/

/

/

 

由上表可知,山摄鼻化韵一定属于白读系统,而鼻音尾则见于文白层。

、两个鼻音尾韵出现在白读层中,这两个韵的主元音均不符合上文总结的山类韵摄中古主元音偏低的特征,所以没有发生鼻音尾韵变鼻化韵的演变;成音节鼻音根据张光宇(2009)的研究可以认为是从鼻化韵进一步演变而来的。

故山摄白读层的鼻化韵演变过程如下:

V[+低]N→v

而之后引进的文读音、、虽然符合V[+低]N的条件,但却不变鼻化韵,这是因为已经过了音变期。

鼻音尾韵变鼻化韵的演变过程和音系理据,可参考张吉生(2007),文章认为现代汉语中的鼻音化元音往往其底层形式或早期形式是一个元音加鼻音的序列(v+N),上文总结的鼻化韵演变条件也符合这一说法。

为了简化山类韵摄与深类韵摄在鼻化演变的区别的讨论,本文并未区分、、三种鼻音韵尾,张琨(1983/1993)通过考察多个方言点材料后认为在鼻化演变这一进程中最快的是低元音后附舌头鼻音韵尾。

3.2非阳声韵鼻音声母鼻化韵

3.2.1鼻音声母的分化

一般认为、、(下文称组声母)三个声母与口元音韵相拼时会同化韵母使其带上鼻化成分,我们认为、、(下文称组声母)与、、在鼻化韵前的互补格局并不只是简单的同化作用,而是与鼻音声母的“去鼻化”音变、鼻音声母和鼻化韵的配合关系有关。

组声母与组声母的关系与中古明(微)、泥、疑母字的演变密切相关,云澳话中古明(微)、泥、疑母字的今读如下:

古声母

明(微)

今读

我们认为明、泥、疑母字读音的分化有两个条件:

条件1:

鼻音声母发生“去鼻化”音变,组声母出现;

条件2:

“鼻化韵”阻断了鼻音声母的“去鼻化”音变,使得组声母在白读层得以保留。

条件1“去鼻化”说受到胡方(2005)实验研究的启发,胡方(2005)认为闽南话中的、、实际上是鼻冠音、、。

古鼻音声母在拼口元音韵时,前面的鼻音会提前调整发音动作,在除阻时使用口腔爆破,一开始只是鼻音的除阻处被同化,使之具有口腔爆破的特点,如果持续发展,可以渐渐同化部分持阻阶段,最后完全同化整个鼻音,那么,原来的鼻音就变成了真正的浊塞音。

闽南话的、、,正是元音韵母口腔特征的逆同化作用停留在鼻音声母持阻的阶段,进而从鼻音声母中分化出来的结果。

我们将这样的演变称为“去鼻化”音变。

条件2认为鼻音声母“塞化”与否受到鼻化韵的制约,Lien(2005)认为:

MC(MiddleChinese)nasalinitials(viz.*-,*-,*-,&*-)experienceddenasalization(viz.changinginto-,-,&-respectively)ifthefinalsarenotnasalized.

MC(中古汉语)的鼻音声母(即*-,*-,*-,&*-),如果其后的韵母不是鼻化韵的话,那么就会经历“去鼻化”音变(即演变成相应部位的-,-,&-)。

假如韵母不是鼻化韵,那么中古的鼻音声母会经历“去鼻化”的音变。

换句话说,鼻音声母在拼口元音韵时由于口元音的逆同化作用而发生“去鼻化”演变,而鼻化韵前的鼻音声母则对“去鼻化”音变有抵制作用,没有发生“去鼻化”音变。

由上文可知,阳声韵鼻化韵主要来自山类韵摄。

本文对声母和与韵母的相拼情况及其韵母来源做了穷尽性统计,结果如下:

今声母

读音层次

中古韵母条件

例字

字数

 

 

白读

山类阳声韵

满(山合一)、幔(山合一)、瞒(山合一)、棉(山开三)、面(山开四)、猛(梗开二)、盲(梗开二)、名(梗开三)、命(梗开三)、望(宕合三)

10

阴声韵

毛(效开一)、骂(假开二)

2

入声韵

物(臻合三)、脉(梗开二)

2

 

 

白读

深类阳声韵

闽(臻开三)、民(臻开三)、闷(臻合一)、文(臻合三)、蠓蚊子(通合一)

5

阴声韵

眉楣(止开三)、尾(止合三)、马码(假开二)、帽(效开一)、苗描(效开三)、庙(效开三)、买(蟹开二)、卖(蟹开二)、米(蟹开四)、煤梅媒(蟹合一)、母拇(流开一)、亩牡妻子(流开一)、磨(果合一)、模模子(遇合一)、无(遇合三)、雾务(遇合三)、巫诬(遇合三)、武侮舞(遇合三)

29

入声韵

沫(山合一)、袜(山合三)、篾(山开四)、麦(梗开二)、木(通合一)、目(通合三)、墨(曾开一)

7

 

 

文读

阳声韵

馒(山合一)、勉娩(山开三)、棉绵(山开三)、猛(梗开二)、孟(梗开二)、盲(梗开二)、萌(梗开二)、名(梗开三)、盟鸣(梗开三)、命(梗开三)、皿(梗开三)、铭(梗开四)、蟒莽(宕开一)、忙芒茫(宕开一)、悯敏(臻开三)、

22

阴声韵

美(止开三)、靡(止开三)、微(止合三)、妈(假开二)、马(假开二)、麻(假开二)、冒(效开一)、毛(效开一)、貌(效开二)、茅(效开二)、苗描(效开三)、秒渺藐(效开三)、迈(蟹开二)、埋(蟹开二)、迷(蟹开四)、茂(流开一)、贸(流开一)、矛(流开三)、谋(流开三)、摩(果合一)、模(遇合一)、募墓慕暮(遇合一)、魔(果合一)、每(蟹合一)

30

入声韵

灭(山开三)、篾(山开四)、末(山合一)、陌(梗开二)、觅(梗开四)、没疫(梗合三)、莫寞(宕开一)、膜(宕开一)、密(臻开三)、吻(臻合三)、牧穆(通合三)、默(曾开一)

15

文读

阳声韵

慢(山开二)、蛮(山开二)、免(山开三)、万(山合三)、挽(山合三)、明(梗开三)、望(宕合三)、亡(宕合三)、网(宕合三)、妄(宕合三)

10

白读层中,中古阳声韵中只有已经演变为鼻化韵的山类韵与声母相配,其他不演变为鼻化韵的非山类韵与声母相配;中古阴声韵中有94%[29/(29+2)]已经发生“去鼻化”,中古入声韵有78%[7/(7+2)]发生“去鼻化”,均与相配;声母与来自山类韵的鼻化韵相拼是最主要的,占71.4%[10/(10+2+2)],来自阴声韵的毛(效开一)、骂(假开二)和来自入声韵的物(臻合三)、脉(梗开二)或许是由于韵母的类推作用产生鼻化,从而使鼻音声母保留下来,或许是因为鼻音声母同化了后面的韵母,使韵母产生鼻化,并阻断鼻音声母的“去鼻化”音变。

我们认为在白读层中,来自山类韵的鼻化韵形成之后,才继而发生鼻音声母的“去鼻化”音变,鼻化韵能够抵制“去鼻化”音变,使鼻音声母保留下来,有两方面的证据:

一是凡以山类韵为条件产生的鼻化韵前的声母均保留下来;二是绝大部分不是山类阳声韵(如中古阴声韵、深类阳声韵、中古入声韵)前的声母均已发生“去鼻化”音变。

而在文读层中,云澳方言的外来文读突破了本地层如上的声韵搭配限制,只将鼻音声母后的口元音韵改造为鼻化韵,而按照北方权威方言的规则,鼻音声母除可配鼻化韵外,还可配鼻尾韵和塞尾韵。

我们认为在鼻音尾韵中,鼻音声母开始了第二次塞化演变,是词汇扩散式音变,如:

“盟鸣(梗开三庚平)”和“明(梗开三庚平)”,这三个字均是中古同音字,云澳方言将其文读音引入之后,“明”的声母已经发生塞化,而“盟鸣”则还未发生塞化。

文读层中的鼻音声母与韵母的搭配格局在闽南方言内部出现了差异,具体以云澳方言和厦门方言为例进行说明。

3.2.2云澳方言、厦门方言组声母与组声母的关系

林伦伦、林春雨(2007)中云澳方言两组声母的情况如下:

鼻化韵

口元音韵

鼻音尾韵

塞音尾韵

、、

+

+

+

、、

+

+

+

《汉语方音字汇》(2003)中厦门方言两组声母的情况如下:

鼻化韵

口元音韵

鼻音尾韵

塞音尾韵

、、

+

+

+

、、

+

两组声母在厦门方言中互补,而在云澳方言中则对立。

如何解释这种区别呢?

我们先看这两组声母在两个方言中的文白异读情况。

阴声韵

阳声韵

入声韵

例字

云澳

厦门

例字

云澳

厦门

例字

云澳

厦门

云澳方言按照北方权威方言的规则,鼻音声母除可配鼻化韵外,还可配鼻尾韵和塞尾韵,如:

名文[]、猛文[]、命文[]、冥文[]、棉文[]、蔑文[],所以组声母和组声母形成了对立关系,如:

忙文[]≠闽白[]。

厦门方言则坚持本地层次的声韵搭配格局对外来音进行了匹配改造,鼻音声母只配鼻化韵,塞音声母不配鼻化韵。

不过,我们仍不能解释为什么厦门方言在进行匹配改造时,有的将口元音韵改造为鼻化韵,而有的将鼻音声母改造为塞音声母,如:

“马文”、“描文”。

我们将两组声母在厦门方言、云澳方言的分布情况总结如下:

类型

白读层

文读层

厦门型

组声母不与鼻化韵相拼,

组声母只与鼻化韵相拼。

组声母不与鼻化韵相拼,

组声母只与鼻化韵相拼。

云澳型

组声母不与鼻化韵相拼,

组声母只与鼻化韵相拼。

组声母不与鼻化韵相拼,

组声母与鼻化韵、鼻尾韵、塞尾韵相拼。

闽南方言中心地区漳州、泉州方言的鼻音声母与韵母的共时搭配格局与厦门方言一致,而潮州、汕头方言的情况与云澳方言类似。

综上所述,山类鼻化韵在鼻音声母的“去鼻化”音变中起了重要作用,山类鼻化韵前的鼻音声母均保留下来,使得白读层的鼻音声母得以保留,并形成鼻音声母只配鼻化韵和塞音声母不配鼻化韵的搭配格局。

而在文读层,闽南方言出现了差异,我们倾向于认为是在借入权威方言时力度不同、匹配方式不同造成的:

厦门、漳州、泉州等闽南方言在借入权威方言读音时,按照方言自身的声韵搭配规则对鼻音声母进行了改造匹配;而云澳、潮州、汕头等闽南方言在借入权威方言时,由于借入的力度较大,而且远离闽南语中心地区,并没有根据自身的声韵搭配规则对权威方言的鼻音声母进行改造,而只是将鼻音声母后的口元音韵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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