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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和导师
研究生与导师──介绍英国高校指导研究生的一种有效方法
（注:
原文发表于1983年）
原作者绪言
本文旨在为研究生按时得到其博士学位提供他们必须遵循的某些步骤。
1982年春它首次作为审议稿发行，现在根据评议意见作了修改。
作者认识到各个学科之间有着显著的差异。
一个物理化学博士生一开始得花一年半时间建立精心设计的仪器设备;一个药物学博士生，在最初的几个月时间里，要进行非常彻底的文献调研;一个数学博士生，则需要等待直至产生新的想法,他们彼此的情况极不相同。
要在这里指出一个适合所有这些博士生的程序是不可能的。
作者认识到了这一点，并希望读者明白，文中所述每句话并不都适合每个学科。
最后请读者注意，这里阐述的是综合性观点，它们未必就是各位作者独自对每个问题的看法。
目录
引言…………………………………………………………
提交博士论文的必要性……………………………………
指导工作的两个方法………………………………………
时间陷井……………………………………………………
入学初期……………………………………………………
第一年………………………………………………………
中间阶段……………………………………………………
最后阶段……………………………………………………
尾声…………………………………………………………
结论──关于指导研究生有效方法的核查表……………
引言
在1980年这一年，人们发现获得英国科学和工程研究委员会资助的博士生完成和提交博士论文的记录远远不能令人满意。
实际上，在某些领域，平均有三分之二的全日制博士生在开题后的五年内没能完成和提交他们的博士论文。
对此，科学工作者一般认为在自己那儿事情并没有那么糟。
然而，不能不指出，科学和工程研究委员会（SERC）在1980年夏季进行了一次调查，调查结果于1981年春发表在SERC的刊物上，所公布的事实不是令人愉快的，它说明上述这种自满情绪是不合适的。
也许，英国大多数大学教师仍认为三年是取得博士学位的正常期限，超过三年的学生只是例外而不是常规，尽管他们自己将意识到有许多学生已属于例外。
不管怎么说，目前在三年内完成或提交博士论文的人数事实上不到一半，这对大多数大学教师来说，恐怕会感到震惊。
显然，要在适当的时间内完成和提交博士论文，研究生和导师两个方面都有责任。
本文的目的是讨论使这两个方面都清楚地认识到其中的问题的某些途径，并提出使博士论文的完成和提交期得以提前的一些步骤。
提交博士论文的必要性
也许会有这样的人，他们会说论文完成和提交的比例其实无关紧要，认为许多论文完成得晚一点，甚至根本没有完成的研究生，无论如何，会在实际上得益于其过程，不能提交博士论文从本质上说，不应视为失败。
这的确有一定的道理。
在没有提交博士论文的研究生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他们转到了别的职业上了。
他们带着完成博士论文的种种打算，离开了所在系，发现他们的日常时间排得满满的;他们从事饶有兴趣的工作，而得到这种职业部分地是由于他们已得到了研究能力的训练。
随着时间的流逝，提交论文的重要性渐渐地退后了，最后消失了。
不过，除了把学位论文写出来外，他们完成了人们认为博士生必须做的所有事情，他们已得到良好的训练，他们学到了许多本学科的技术，在许多情况下，他们甚至已经发表了若干有一定意义的文章。
然而，更为正确的是，对于一个博士生来说，成功的研究训练的相当一部分内容，在于保证他或她能就已经完成的工作写出有发挥、有条理的书面报告;同时在大多数情况下，博士论文的写作是一份研究生自己独立承担的工作。
在公开发表文章时，导师本人通常是密切参与的。
他至少要审查文章，常常他就是作者之一。
这样一来，书写这类文章就不可能仅仅让学生负责任。
进一步说，人的几乎一切活动都必须在一定的时间尺度内进行，这一点对于大多数专业的博士生在其以后所从事的科学活动来说，是无疑的。
对上述事实的认识以及对于达到这一目的的途径的某些理解应包括在对博士研究生的训练内容中。
几乎可以肯定，不能在三至四年内完成和提交学位论文或根本就没完成的研究生，他在这方面的训练是不足的。
我们认为，这正是试图使提交论文的人数达到合理比例的有力论据。
更深一层的原因是，许多学生接受了各类研究委员会的基金资助。
这些机构要就这些基金对政府负责，而论文完成的比例显然影响到这些机构方便地维护基金的这种特殊用途。
针对博士生指导工作中的各种指导，有一点值得提一提，即真正需要的是应告诉高校教师上述事实，要求他们在处理有关事务时要注意为此做些努力。
学校的每个系里终究有不少富有经验的导师，他们不需被告之就知道该怎么工作。
学生们对有关指导工作的提问的反应，表明导师们对指导工作可能有极为不同的观点。
我们猜想，一个教师对于自己作为导师的品德方面的看法，很象世人对自己具有幽默感的看法一样，没有一个会认为他自己在这方面有所不足。
由于这些及许多其他原因，我们认为研究生在三年内完成博士学业，包括提交一篇学位论文，应该成为正常的实践。
指导工作的两个方面
关于指导工作有两个方面。
第一，也是较重要的方面，是指具有这样一些能力，即选题的能力，鼓励、督促和引导研究生的能力，提出一连串可靠的科学见解和指导方法的能力。
第二方面涉及到确保研究生取得良好进展的手法和技巧问题。
在第一个问题上，我们无法给出任何指导。
本文的目的是指出某些方法，以保证研究生取得良好的、扎实的、令人满意的进展。
我们认为，要达到这个目的，需要一个明确的章程，该章程不仅在各专业间，而且在各个系之间可能会极不相同。
有了这个章程，导师和研究生识别事情是不是开始出错就会容易得多。
时间陷阱
在作进一步论述前，有必要看一看研究生延迟完成学业甚至没能完成学业的一些原因。
毫无疑问，最致命的影响是时间陷阱。
对于缺乏经验的研究生来说，做任何一件事都会比原来打算的长。
如果打算在三年内完成博士论文，博士生在取得了导师帮助后就需要仔细计划一下自己的时间。
对于一个经过刻苦的本科生学习后刚毕业的研究生来说，三年似乎是一个很长的时间，从而使预先应有计划的要求不特别明显。
随之而来的，就是延迟完成学业的一个相当常见的原因，即慢吞吞地开始自己的研究工作。
一个研究生研究工作的开端几乎总是比他最初预想的要慢。
然而，就是这样，他仍需要完成许多工作。
如果没有把足够的努力用于为课题建立模型，用于根据需要应进行的文献调研，或其他研究生培养初期所要求的一些活动中，产生的后果就是遗留下的工作使他穷于应付，原先的方案、计划不可避免地落空。
未能按时完成学业的第二个常见的原因是研究生对自己的工作总是不满足。
他总是在思考改进自己已得到的结果。
简言之，他不能就任何一个已干的事作出结论。
尽善尽美是无可指责的，但是若研究生只写他已取得的东西，他几乎一定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这种完善性是否真正需要，或者在有限时间内计划那么多工作是否明智。
所有这些形成了对时间的计划过程的一部分。
未能按时完成学业的第三个常见的原因是偏离对研究生的主要要求、主攻方向。
目前，一种常见的干扰就是研究生一头扎在计算机室，“粘”在计算机上过多地分析自己的实验数据，这当然是由于操作计算机比其他工作要有意思得多，但随之而来就是不可避免地耽误时间，最终导致了不能按时完成学业。
关于不能按时完成学业的最后一个原因，出现于当数据搜集、整理不全的时候。
这类研究生往往直到动手写论文时，才发现数据不足，只好停下来，进一步做实验或进行计算，而这通常会导致六至十二个月的延迟。
实际上，这是因处理和分析他的资料方面缺少预先计划而引起的，与此相应还包括缺少时间方面的规划。
大多数导师将会碰到上述以及许多其他的情况，他们可能已设法处理这些情况。
在极大多数情况下，尽管导师付出了极大的努力，研究生们仍然是我行我素，这此努力未见产生大的影响。
我们认为，制订一个研究生规章，它得到所在系的批准，上面标明要求研究生在三年研究期间每个阶段应该如期完成和提交的内容，这样做可减少研究生的拖延。
如果不在开始阶段迫使研究生制订计划，就有可能在后来再也说服不了他们这样做。
知道到一定的时间要求达到一定的程度，对研究生很有帮助。
他们会认识到，事实上，研究生的培养目标中，包括学会如何管理自己的时间，如何组织自己的事务，以及了解和学会如果他们想在以后的工作中取得成就，所不得不做的那些东西。
入学初期
研究生和导师之间是一种特殊的亲密关系。
他们以师长和学生这种关系开始，在理想情况下，则几乎是以平等的同事关系而结束。
在这种情况下，研究生和导师之间应该有精心的配合，这是十分清楚的。
入学初期经常出现两种极端的情况。
第一种情况是研究生打算在他获得前一个学位的系里做研究，他被某个特殊的课题和某个导师所吸引，他确认这就是他干的方向。
另一种情况是研究生来自别的大学。
在这种情况下，能与人谈话的机会以及师生间相互之间的了解充其量也就是几天的机会。
显然，在后一种情况下，导师有特殊的指导责任，以便在早期阶段在师生间建立工作关系。
在任何情况下，都存在着这么一种责任，这个责任通常由系主任负，即实行尽可能多的照应，使导师和研究生能够默契。
这样做需考虑以下一些因素:
该研究生是合群的，还是孤单的;该导师已经指导过多少人;该导师只能管少数学生呢，还是有能力管多一些的学生，等等。
研究生的导师一经确定，下一步就是选择研究课题。
在某些领域，没有挑选可言，研究生的课题就是系里正在进行的主要研究课题中的一个专题。
在另一些领域里，导师可能有一个总的想法，所以可以朝许多方向去研究开发。
这里，至少对于能干的研究生来说，他本人在最后决定研究课题时可以起重要的作用。
但最终定题必须尽可能早一些。
延滞实在是太容易了。
把第一年的大部分时间用于课程上课和进一步的学习时就更是如此。
对大多数专业来说，在提出特定的研究课题时，导师们都清楚，只要能刻苦以及有适当的能力，研究生得到满意的结论，是肯定的。
但偶尔会有活跃的研究方向出现，它的结果不太有把握。
在这种情况下，导师应当留有退却之路，以防出现某些意想不到的困难。
一般是在学生最后的考试结果出来后，才决定各研究生的导师。
这时学生们通常都有欣慰感。
此时如果要求研究生在暑假期间阅读指定的资料书籍，他将会在休假中体会到以后三年内要完成的工作任务。
这种阅读的性质当然视研究领域和所在系的情况而定。
这种阅读变化很大，可以是关于一般背景知识的，以便研究生能理解与导师谈话的内容;也可以是，比如说着手与课题有关的文献调研。
第一年
正是在第一年里，有无合适的研究生章程尤为重要，因为正是在这一年通常需决定研究生是否在下一学期继续攻读博士学位。
富有经验的导师在第一年末作出这样的决定可能没有什么困难。
但必须使研究生明白这个决定是恰当的、公正的，而且同一系的其他人也必须有同样的看法。
为此，研究生了解自己在各个阶段工作进展的好坏程度，就变得十分很重要了。
他必须感到自己接受的是恰当的指导，且能和导师实行交流。
尽管在正常情况下，导师们可能在这一阶段与研究生经常接触，定期的（比如每周一次）指导是有明显优点的，这种指导是指学生和导师能当面讨论问题。
确定这样一个时间可以避免导师因繁忙而减少应该指导学生的次数，也可以使导师有一个方便的机会促使研究生及时完成所要求完成的工作。
第一学年也是研究生接受大量攻读博士学位所必需或要求的正规训练的一年。
这种训练的形式当然随各学科和系的性质而变。
在大的系里，一般采用上课的形式，通过笔试或一系列评定来考查学生。
在其他情况下，课程作业可能是导师指定的程度不同的阅读，其间包含个别辅导和口试检查。
研究生也应当有一个自己独立写的书面的东西，以便据此进行考查。
我们认为，这类考查应包括至少有两个主考人的口试，以督促研究生向除导师以外的至少一个人表述自己的工作。
在理想的情况下，主考人之一应非常熟悉这门学科，但不是导师，而另一个人至多也只是从事一般性学科的研究。
这种安排有其优点，即学生可以交叉地既得到专家对他工作细节的查问，又可能被非专业人员问到一些简单的但又是最基本的问题。
一个清楚的、规定确切的评价方法可使研究生明白自己已走到了哪儿，可有助于对研究生是否适合继续攻读学位作出合理的、客观的裁决，在开始出现偏差时可以是很有价值的。
也正是在第一年，研究生应学到适合于自己所要从事研究学科的工作方式。
首先，他必须懂得工作应该努力，必须认识到如果想在三年内完成学位论文，每天就得工作很长时间，且要保证使时间用于有用的地方。
当然，研究生不会把整个第一年的时间都用于包括搞他的论文工作在内的初步训练轨道之中。
这期间还有好多别的事要做。
根据研究性质，这些事相差甚大。
我们所能做的，仅仅是列举这类情形中的几个例子。
在有些课题中，文献调研构成了研究工作一个重要的开头。
这件事应该早做，而且一定要在第一年结束。
如果研究内容涉及到建立新的仪器，设计工作这时至少应在顺利进行之中。
在这期间，研究课题的轮廓也应日见清晰。
研究生也应已经借助于对理论计算数据的有条理的记录收集以及对所做每件事坚持进行整洁、清楚的记录，受到了训练。
总之，到第一年底，研究生应相当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研究的最后目的是什么，应当掌握前人相关工作的必要背景信息，也应系统地记录自己已经完成的和正在致力完成的工作。
最后通过对要求研究生写出的工作汇报的评定，研究生和导师应知道，该研究生是否能用流畅，和合适的英语，进行连贯切题的写作。
这方面的弱点，将会在今后给学生带来很多麻烦，因而，决不能被忽视了。
强调对工作应有系统的记录是不会过份的。
原因有几个:
其一，没有系统的记录，在最后进行论文写作时，研究生将会碰到相当大的困难。
其二，只有到后期完成了进一步的工作时，才有可能适当地领会、理解初期工作的结果。
在这里，如果没有系统的记录，要做到这一点将是非常困难的。
其三，完全有可能因后续工作或由他人的结果，先前放弃了的课题需要重新研究，规规矩矩的记录将避免浪费时间的重复工作。
综上所述，在第一年应有一个章程，它能使导师和研究生双方都认识到研究生是否适合从事的研究工作，同时也能促使研究生采用恰当的有关的工作方法，以保证他的后续时间将被有效地使用，同时具有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学业的高概率。
有了这样的章程，向提供奖学金的机构提出研究生进展的报告也更为容易。
我们认为，这个章程的性质应该由各系向学生表述清楚，各系可自编小册子分发给研究生和导师。
它应该包括的内容有:
导师的定期指导，评定课程成绩的考试方法或一系列评定方法，以及一篇由导师及除导师以外的人员考核的研究生报告。
另一些内容与所从事的研究及所在系的性质有关，例如研究生定期（一个学期一次?
）向教研室或系领导汇报，定期地向其他研究人员包括别的学生做工作介绍。
无论选定什么样的章程，目的是在工作中鼓励学生，以及养成良好的工作习惯，训练学生设计出自己的工作进度表，在考查期结束时做出尽可能客观的评定。
中间阶段
如果研究生在第一年很成功的话，他将进入第二年，此时他已经有了完整的背景知识，有了研究工作的开端，或开始了所需仪器的设计构思，他已知道他正打算做什么。
人们希望，第一年成功的工作章程将激励研究生不仅采纳它，而且期待一个也适合其余工作的章程。
的确，我们就第一年所谈到的很多事对以后几年同样有效，各系所编的小册子应该强调这一点。
正是在第二年以及第三年的初期，研究生应该获得大量的研究结果，这将构成他博士论文的主体。
对此有怀疑的研究生现在应粗看一下本文的后一节，那儿我们试图提出几个步骤，以便在研究工作一做完就进入论文撰写阶段。
如果在这个阶段能够树起许多合适的里程标，以确定本年内各时期学生应该达到的进度，那显然是最为理想的了。
可是必须记住，我们谈论的研究生研究是原创性的研究，由这个名词也可以看出来，事情发展未必尽随人意。
虽然如此，在这个阶段研究生和导师尽力定出一个关键路线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在全年各个时期应再次审查这条关键路线，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条路线将会更加鲜明、具体。
研究方案应为意料之外的工作留有宽裕的余地，尤其是在早期阶段。
的确，如果最初的计划所规定的工作看起来将要占去研究生时间的一半或三分之二还多，那么到最后研究生几乎免不了要忙得晕头转向。
这就是研究工作的性质。
我们正在寻找的是新的、意想不到的东西。
至关重要的是，在本阶段的相当早的时候，导师就对研究生是否能把自己的工作按时予以总结进行估计，或者，碰到的困难比预料的还大，以致研究生必须转换到另一个较可能按时写出博士论文的课题上，即使这个课题不怎么令人感兴趣。
至此所述几乎总暗示着研究生所进行的只是他一个人参与的课题或仅由他与导师合作参与的研究。
这不是课题研究唯一的方式，目前越来越多的研究工作是以协作小组的形式进行的。
这就带来了一些稍微不同的问题，尤其在研究生培养的中间阶段。
在集体协作科研中，通常会有好几个高级学者，他们非常清楚明确进度的重要性，非常清楚如期完成任务，以及确保研究工作有效、满意地进展的必要性。
在这里问题不在于要对总课题标出进程，而是确定出研究生应该在课题中作出哪些特殊的贡献，确保他不仅能提供这样的贡献，同时对总的课题有一个彻底的领会。
协作组的成员多时，学生可能落伍的机会或偏离课题而不引起别人注意的机会很少。
但是有很多人的研究将会依赖于研究生是否完成了分配给他的任务。
在这里，危险在于见木不见林。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重要的是应该请研究生经常向协作人员做学术汇报，不仅要讲他的进度如何，取得了多大成就，他能预见的问题是什么，而且要解释和阐明这一切与他所参加的整个课题是如何协调的。
显然，类似这样的做法对所有的研究生都是特别需要的。
为了阐明自己的想法，再没有什么比向别人解释你自己更好了。
接近研究训练期的末尾，许多人发现模拟博士答辩是很有用的。
大多数教师将会对研究生很熟悉，他已掌握了他所从事的特定课题的一切详细情况，但还没有意识到答辩时的校外主考人可能更感兴趣课题的较宽方面，及它对整个知识体系的关系。
如果慎重地举行过模拟答辩，就会显露出学生知识上的各种欠缺，对此现在还来得及补救。
最后，这将对他集中精力从事后余的研究大有帮助。
最后阶段
在第三年过去三分之一到三分之二之间时，根据的不同的课题，研究生应结束实验工作或基本的理论研究，以及数据分析，这样，留下的时间可全部用来撰写论文。
标明进度再次变得极为重要，因为这时不能按进度完成研究一般意味着提交论文的最后日期将要延迟。
在这个阶段可以提出各种不同的问题。
明智的研究生将会列出这些问题，并做出初步的答案.
首先，自己的研究已回答了哪些问题?
研究中留下或提出了什么未解决的问题?
其次，所完成的研究与别人所完成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是否真正理解了先前完成的工作?
根据自己的研究，对此做出什么评论?
是否已有一份充分的参考文献清单?
至此，研究生应已获得大量的参考文献和最相关的文章的影印件。
在这个阶段，建议研究生重新阅读某些文章，以便保证自己充分理解它们，在脑子里清楚地建立起前人工作与自己工作的关系。
如果他自己的工作是很细致的话，最后很可能对前人工作产生某些怀疑。
对此慎重研究，设法消除所出现的差异，这是重要的。
论文第一稿的写作应该在本阶段前很早就已开始。
即使不得不留一些空缺，也应该尽可能快地起草“引言”部分。
同样，如果研究生每完成一件工作都写下粗略的底稿，将对他帮助很大。
最后写作论文会因此而更加容易。
一个研究生的论文很有可能是他未曾写过的第一次真正有扩展的工作。
因此值得花一些时间为论文制订计划，用它可与导师进行讨论。
各大学不同的系对于导师在这方面给学生的指导程度有不一样的规定。
但通常认为在学位论文中应由研究生付出独立的努力。
这里特别需要强调两点。
首先，论文不应过长。
它应阐明学生对课题背景的理解，清楚地解释所用的方法，提出研究结果，并在适当范围内对结果进行讨论。
任何时候都应避免论文冗长和铺张，它给校外的主考人提供了质疑的把柄。
第二，除非他特别擅长于行文，否则研究生应学习可以得到的任何一本写作指南。
DrnestGower爵士的“PlainWords”一书是个很好的范例。
这样可学到更多的东西，而不只是让评阅人能愉快的阅读论文。
文章的混乱通常是思路不清的反映。
有意对自己的写作进行训练的同学，不久就会发现表达上的困难往往来源于对内容缺乏理解。
写作能力极差的学生往往写出许多废话或乱糟糟的措词而毫无察觉。
同任何别的事一样，撰写论文所需的时间，总会比最初计划的要长。
下面这个时间表对于许多课题来说也许都是适用的。
引言
3周
方法和结果
6周
讨论、表格、插图和参考文献等
6周
打印
2周
合计
17周
与导师或其他人商量
1周
修改初稿
2周
合计
3周
最后打印、图表加工、核对
3周
装订
1周
合计
4周
总计
24周
在制订上表时假定有些准备工作已经就绪，例如，大部分参考文献已经搜集且编好了目录，某些图表已按所需格式准备好了，研究结果的分析也已完成。
可以看出，撰写论文很容易占用较长时间，当然特别善于安排组织的研究生所需时间较少。
但上表的估计决不能算是长的。
因此，我们建议在最后一年圣诞节前，导师应该花时间与学生一起检查一下论文的素材，特别要注意素材的结构形式。
组织“讨论”一节的题材，可以是表格中的数字和插图，说一说他们是否清楚地反映了事物的规律，所用格式是否易于理解，数量是否太多，必不可少的东西是否有所遗漏。
尾声
在上面讨论研究生未能按时提交论文的原因时，我们忽略了一个特殊原因，它可以由系里的制度来控制。
在研究工作进展顺利，并且可以看出进一步研究的前景时，有些专业的导师可能建议研究生再干两到三年的博士后研究。
经验表明，如果学生接受这项建议，而且在提交学位论文以前就已确定了这项工作，在大多数情况下，论文的写作速度显著变慢，拖延六个月到一年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有时这样做对科学有利，但对研究生来说这样是不好的，同给予奖学金资助机构的意图是不协调的。
在有些情况下，制度规定在学位论文没交以前是不允许给予研究生这种职业的。
我们认为，无论是什么情况，均应等学位论文提交后，才把在新职位上有资格获得的经济资助提供给学生。
这样做包含了一种刺激、一种准则，即博士后研究助理人员仍然是一个学生，他仍然应按时完成博士论文。
结论──关于有效指导方法的核查表
我们已经讨论了某些实用方法，对此我们相信，若普遍采纳这些方法，会使更多的学生在三年内完成其博士论文。
现在我们用提问的形式给出一个核查表来结束本文。
这此问题体现了我们在文中试图阐明的主要观点。
1.系里有没有供研究生和导师使用的、表明系里对有效指导研究生有关方法的看法这样一份系级文件?
2.为了很好地协调导师和可能成为研究生的人之间的关系，采取了什么步骤和措施?
3.该学生是不是得到了准备在大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中有关阅读的指导?
4.研究生是否在第一年里提交了一份由除导师以外的人员评定的研究汇报?
5.研究生是否经常与导师见面?
6.对研究生的工作进展和课题背景知识的掌握作定期评定检查吗?
7.导师和研究生双方对关于第一年研究工作的评定方法都感到满意吗?
8.研究生是否有机会公开做研究情况介绍?
这种介绍令人满意吗?
9.在第一年中研究课题是怎样得到修订的?
10.长期研究方案是何时确定的?
关键技术途径定了吗?
11.导师对研究生所做记录的系统性是否做定期的检查?
12.到第二年中期，三年内完成论文的可能性是否已经清楚?
13.在研究生提交论文前的六个月到十二个月间是否进行了模拟的博士生毕业答辩?
以上问题主要是为导师和系里提出的，当然其中一些也同样适合研究生。
下面几个问题是专门为研究生提供的。
1.你是否已经满意地制订了你的研究计划?
2.你是否已经找出主要的困难?
3.你是否理解有关的参考文献内容?
4.你的工作记录是否有条理?
你能回答六个月前有关你所做事情的问题吗?
5.你对已完成的任何工作是否已经粗略地写下了初稿?
6.别人是否发现你写的英文语言难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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