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字意思古汉字词.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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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字意思古汉字词
“又”字意思古汉字词
篇一:
论汉字与古今汉语语词
论汉字与古今汉语语词
文字虽然是记录语言的工具,各民族的文字表现的是各民族的语言。
但是文字并不是完全消极地表现语言,它反过来对语言也有推动发展的作用,其中对语词的发展影响尤为明显。
汉字不仅对古代语词有影响,对现代语词也有影响。
下面我们分析这种现象。
一、汉字与古代汉语语词
古代汉语语词的发展大体上可以分为三个时期:
上古(先秦、两汉),中古(魏、晋、南、北、朝、隋、唐),近古(宋、元、明、清)。
上古文献除用一些联绵词(或称联绵字)外,几乎都是用单字词的;中古文献,多字词有所发展;近古文献,多字词明显增多。
但总的说来,古代文献还是以单字词为主体的。
以单字词为主体与汉字的关系更加密切。
汉语语词发展的趋势是由单字词向双字词、多字词发展。
深入了解单字词,便能进一步探讨双字词、多字词的源流变化,从而进一步了解汉字反过来对汉语发展所起的作用。
世界上不论哪一种语言,总是以明确简洁为佳。
在这一点上,汉语是突出的。
联合国里正式文本使用中、英、法、俄、西班牙以及阿拉伯文。
这几种文字,中文本最薄,而其语言文字能完整无缺地表达文本的内容。
可见汉语文是最简明的。
文字产生前,各民族的语言已有区别,语言有的冗长,有的简洁。
有了文字记载,其文字也会促使语言向冗长或简明方面发展。
[1]我国祖先创造的汉字是一种“词型文字”,一个字就是一个词。
口头上同音的词,书
[2]面上用不同形的字表示,词义明确,不会混乱。
汉字单字词的构词能力比西文强,在上古
它已能适应口语里的单词的发展。
先秦、两汉的文献只用一万一千二百多字,而汉字单字的
[3]发展能力可达数万、十数万,故大有余地。
人们说话一般要求简明,如用单字词表达意思
无障碍,总喜欢用单字词而不用多字词的。
汉字的使用,也反过来促使汉语口语中的单字词不断丰富发展。
汉语口语中使用单字词的数量早已超过世界上其它民族语言使用单字词的量。
由于汉字是一字一音节的,因此它是世界上各民族语言中使用单音节最多的语言。
汉语的单字词为数多,除少数的词外,大部分词中的各字又有其独立的词义。
故构双字词的能力,汉字也比西文字母强。
西文字母只能表达口头语音。
人们说话时出现同音词可用手势、表情、语调、上下文等语言环境帮助区别。
如果写成文字,西文对许多同音词是难区别的。
因此西文的同音字、同音词绝对不能多。
这样,西文只能向创造不同音的词方向发展,用增加词数来满足表达语言的需要。
西文相当多的词要用2030个字母构成,双音节的词少,单音节的词更少。
汉语双字词(双音节词)占大多数,而西文双音节词只占一小部分。
可见汉语言文字较欧西的简洁。
此其一。
其二,汉字一字一义,搭配灵活。
古代汉语语词,基本上是没有形态标志的。
其词性不能从单字词上表现出来。
但是我们读古代文献时,只要词义明确,语句中的词性一般是不会弄错的。
原因何在?
主要是古代汉语的词性是由词序决定的。
词序是句法范畴。
汉语的句法是比较简明而稳定的。
我们查看三千多年来的文献的句式,“主语——谓语——宾语”这一顺序始终是汉语中最主要的最基本的句式。
汉语语词只要置入这一句式的某位置之中,我们就可以明确地知道该词词性之所属,不必斟酌什么词性的形态标志。
例如“春风风人”的第一个“风”,在主语位置,必定是“名词”;第二个“风”在谓语位置,必定是“动词”。
“雨雪交加”中的“雨”是在主语位置,必定是“名词”;“冬十月雨雪”(《左传·桓公八年》)句中的“雨”是在谓语位置,必定是“动词”。
又例如:
“水火不相容”中的“火”在主语位置,必定是名词;“昆虫未蛰,不以火田。
”(《礼记·王制》)中的“火”在谓语位置,必定是“动词”;“十万火急”中的“火”
是在修饰谓语“急”的位置,起修饰作用,属于状语性质,必定是形容词。
我们说的这种词序是汉语中最主要最基本的。
当然不是说它包括一切词序现象。
其三,表示性别的词也是简明的。
汉语词中表示性别,只要在这些词前面加个表性词。
表示雄性,只要在这些词的前面加个“雄”字或“公”字;表示雌性,只要在这些词的前面加个“雌”字或“母”字即可。
西文则几乎每一个词都要造一个(有的两个)独立形式的词,且用音节多。
其四,汉字不需数、时态、格等形态变化。
汉字原来也有单、复数变化的,后来不用了。
姜亮夫先生在《语言文字的基础及其变迁》一文中说:
“汉字里最早有数的表示。
汉字表数是以实体来表示的。
重叠形式是汉字表数的方法。
如:
、、、木、林、森、
小篆之后,叠形之字都有音有义,到底是否读这么多的音大可怀疑。
”他又说:
”三叠式的字
[4]读音相近,如:
‘’、‘’都用原音。
‘淼’与‘’亦是双声。
”其后,汉语的音、
复数已经完全可以从名物、动作的数量词中反映了,这种名物、动作本身再加表示单、复数的形态标志就成多余的了。
因此这种形式就没有发展。
现在常用的“林”、“森”等字已经不是表示单复数,“森林”已经连用成一人双字词了。
“现在时、过去时、将来时”的表示,汉语是在行文时明确用“现在”(当今、现时、目下、当前等)、“过去”(昔日、已往、从前、当初等)、“将来”(将、将要、来日、以后等)表示其后面所说的话的时间了。
听者、读者决不会误会。
因此它在动词上不必加什么形态标志。
“格”,俄语比较严格。
名词、动词、形容词都有六“格”。
汉语不用“格”的形态变化已能完整正确地表达语意。
因此也没有发展“格”的形态变化的必要。
学生平时讲话、书写都不用“格”,学习俄语的“格”都觉得麻烦。
“格”有形态变化,其构词的长度要增加。
所以联合国文件,中、英、法、俄、西班牙等文本最厚的一本便是俄文本。
由上可见、汉字的构词法和构句法由于适应汉语简明的发展,所以三千多年来,它始终保持这个简明的特点。
再说,古代汉语自汉赋到魏晋南北朝文,双字词增加。
“辞”、“赋”讲究骈丽,文人自造新词,以适应其骈句之需要,于是出现了许多新的双字词。
这些双字词后来只保留在作品中,人们口头上很少运用。
所以有人批评这时期文人是搞“文字游戏”。
这样的批评是有道理的。
不过从汉字促进语词发展看,却说明汉字对汉语的反作用。
因为汉字多,近义词多,构成双字词极为方便。
久而久之也就形成语言双音节和语句骈行整齐的特点。
这种特点,从《诗》、《楚辞》、汉赋、唐诗及文言散文句都看得清楚。
就是从现代的白话文和口语也可以看清楚。
二、汉字与现代汉语语词
现代汉语语词是由古代汉语语词发展来的。
它与古汉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能一刀切断。
但是也有区别。
古汉语语词,见于文献的,主要是书面语言的词语,即文言语词。
现代汉语语词指辛亥革命以后的语词。
“五四”运动提倡白话文,重视口头语言,于是就较重视继承和发扬宋话本、元杂剧、明清小说中有生命力的词汇。
文言文多单字词,脱离口语太远,已不适应。
为适应口语的需要,在单字词的基础上迅猛地向双字词和多字词发展。
解放后的发展速度更快。
现今报刊上的文章,双字词、多字词已占大多数。
下面我们来作一些分析:
(一)现在报刊中的文章双字词、多字词虽然占大多数,但是文章中所出现的单字词使用频率要高得多。
例如:
一、的、个、大、小、地、同、是、了、在、下、有、和、这、人、
[5]用、时、成、级、我等,不可忽视。
(二)现在报刊中的复词以双字词为最多。
而其词义绝大部分都与其中作为词素的原单词义有关。
例如:
冷藏冷场冷淡冷冻冷盘
钢板钢材钢锭钢轨钢丝
离别离心离开离散离谱
扬言扬名扬弃扬帆扬旗
热烈热力热恋热火热量
雅正雅致雅兴雅趣雅观
前方前辈前敌前守前臂
后方后背后备后尘后代
我们只要了解单字词词义,便不难明白这双字词的词义。
除部分疑难的词外,多数的词望字已知其大意,再结合上下文便能理解了。
所以人们只要掌握三千多个常用单字词,学会当今最常用的两万个双字词和多字词就不困难了。
(三)现代汉语语词自“五四”以来虽然有极大的发展。
但是人们的遣词造句并不定型。
有些人主张尽快实行汉字拉丁化的改革。
这是不切合实际的。
首先,汉语双字词和多字词的结构松散。
例如:
“褒贬”、“悲欢”,在某些语言环境中,两者都是自由词组,不能连写。
而在另一些语言环境中,两者又可以是偏义复词,应该连写。
又例如:
“碍眼”、“拙涩”、“振刷”、“出惊”、“亢奋”等,见于重要作家作品,有一定的使用频率。
但难以划分词或词组的界限。
是连写呢,还是分写?
又例如:
“作家”、“东家”、“行家”是派生词,词根加上词缀后意义有了引申转换,成词连写无疑。
“画家”、“演说家”、“舞蹈家”词根加上词缀后意义并无引申转换,应认为其合成形式结构还不固定,不宜连写。
如果文联发通知邀请“作家”、“演说家”、“舞蹈家”、“画家”开会,写成“zuojia(作家)、yanshuojia(演说家)、wudaojia(舞蹈家)、huajia(画家)妥当吗?
还有同族词,“黄色”、“桃色”意义已经引申转换,可以认为其合成形式结构固定,应该连写;“绿色”、“玫瑰色”意义没有引申转换,可以认为其合成形式结构不固定,不应该连写。
如果我们说:
“黄色、桃色、绿色、玫瑰色都是颜色”。
这样一句话怎么写?
有三种写法:
(1)“黄色”、“桃色”连写,“绿色”、“玫瑰色”分写;
(2)全部分写;(3)全部连写。
(1)的理由是“黄色”、“桃色”除在具体语言环境的意义外还另有引伸转换义的特点,应特殊处理。
(2)的理由是词应严格由具体语言环境决定,在一句里四者都同等,都是合成形式结构不固定的。
(3)的理由是:
“黄色”、“桃色”连写,为求书写形式一致,“绿色”、“玫瑰色”也作连写处理。
这三种拼写形式,方案制定者自然可以任选一种,但是读者是难以理解的。
其次,单字词与双字词同义的,写文章的人可以任意选用。
例如:
连词中的可是、但是、..然而、虽然、并且(可独用“并”或独用“且”)、而且等下面加点的字都可以单独使用。
其.....
他的词,如:
容易、睡觉、互相、今天、明天、平均等也可以单独用其下面加点的字。
不单......
是书面上能这样用,口头里也可以这么说。
对于这类词连写还是分写?
可分可连。
如果拼写法一定要连,那末,“语言”这只“足”就得去适”拼写法”那只“履”了。
其三,文学作品,尤其是表现历史题材的小说、戏剧等,为表现人物的语言特点,有时还不能不引用文言。
撰写短小精悍的杂文、随笔,半白半文的话也难全部消灭。
鲁迅《孔乙己》中有这类话,以后仍然会有。
如果改用拼音文字,这种文章就难读懂。
鲁迅的作品被认为是典范的白话文。
我曾说过,如果把鲁迅的杂文全部翻成拼音文字,可以断言,没有几个人能全部读得懂。
如果把《红楼梦》译作拼音文字,恐怕译好后译者自己也会瞠目结舌不知所云了。
其四,词儿连写问题。
汉字出现初期,有过词儿连写阶段。
有二个字连写、三个字连写等。
连写形式也多样,
有竖式、横式、综合式等。
下面略举数例,以见一斑:
(见甲骨文)
(一)二字连写
①竖式:
上帝二示小乙父甲黄牛
②横式:
示癸武丁南庚祖甲母丙
(2)三字连写
①横式:
康祖庚母妣甲
②综合式:
小祖乙三祖丁翌日庚十二月
在《甲骨文编》中的“合文”部分,二字连写的有348个,三字连写的有23个,合共
[6]有371个。
古人因连写使用不方便,逐渐不连写了。
例如:
大甲、大乙、大丁、大戊、大庚、大壬;
小甲、小乙、小丁、小辛、小己、小癸;
小子、小父、小王、小臣、小母;
二千、三千、四千、五千、六千、八千;
一人、二人、三人、四人、五人、六人、十人、卅人、七十人、百人等。
以上这些甲骨文连写的字,不论今人把它们看作是词还是词组,连在一起总不如分开方便。
“大、小、千、人”或“甲、乙、丙、丁”等分开写,用到什么地方都行。
连写固定了,像穿上了连裆裤,分不开,一用则两个字或三个字一起用。
两三千年来,大家都不喜欢连写,这已成根深蒂固的习惯,要改变这种习惯,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至少要有很长的过渡时期。
若就现今而言,不说用拼音文字连写,就是用汉字分别按词儿连写,大家写下来也不容易一致。
汉语拼音文字的研究是必要的。
但要预见到还有许多问题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尚无法解决。
不妥善解决这些问题,就无法将拼音文字推广使用。
现代汉语是当今我国的工作语言,而语言的现实情况又如此,所以用拼音文字代替汉字,看来还不称职,在较长的时期内它只能起个汉字的注音作用。
因此,我们必须发挥汉字在现代汉语中的作用。
我们强调汉字的优点,并不是否定普通话的推广和拼音字母的学习。
恰恰相反,借助汉语拼音字母学普通话、学汉字,使汉语学习更加方便。
台湾、香港等地也推广学“国语”(即“普通话”)。
推广普
[7]通话的要求自古有之,不过现在推广的范围大一些。
我们要推广普通话。
汉语拼音字母使
用与学习汉字、运用汉字是统一的,不是对立的。
汉字和别的文字一样,有缺点,需要整理、改良。
前人已经谈得很多。
不过,有些人把汉字的优点说成是缺点,把近年在汉字中出现的缺点说成是优点,是不对的。
总之,汉字与古、今汉语语词的关系密切,相互促进。
汉字不单单是消极地记录语言,它反过来对汉语有推动发展的作用,在汉文字学研究中应该注意到这个问题。
篇二:
古代汉语名词解释
《说文解字注》作者:
段玉裁类型:
字典成书时间:
清嘉庆二十年(1815年)《说文解字注》阐发了蕴藏于《说文解字》内的体例,使简奥的原本呈现出清晰的脉络,有利于后人学习、研究。
在考求字义时,注重形、音、义的互相推求,综合分析,于许慎析义的基础上,大加扩展,旁征博引,所引之书达226种之多。
所以本书在语言学、文字学、词汇学、词义学等方面的成就是卓著的。
凡典籍训诂与《说文解字》有异同者,无不采集考订,故本书考辨精当之处。
段玉裁注《说文》,多所创见,考辨精当,较之《说文解字》当然要详赡得多。
这部书当然也有缺点,除一般的封建观点外,段氏之病在于盲目尊许和过于自信。
由于盲目尊许,则在个别地方略有微词外,全书中几找不出一处真正批评许慎,指摘其错误的话。
甚者,凡许氏错解字形,误释字义者,段往往旁征博引,详为之注又如“也”字,本与“它”同字,许据小篆释为“女阴”,纯系无稽之说。
段氏则强调说“此篆女阴是本义,假借为语词”,“许在当时必有所受之”,为之开脱。
又由于自信过甚,也就难免主观武断,且信等后出之书胜于信,以致增删篆文,改易说解,而多有不当处。
《广雅疏证》作者:
王念孙清朝是一部系统整理、阐述《广雅》的著作。
实际上,《广雅疏证》乃是王念孙借《广雅》一书以畅述其音韵、文字、训诂之学识的集大成之作,更是清代语言学史上成就较高的小学要籍。
《广雅疏证》之篇章次序一仍《广雅》,对其训释,逐条加以疏证,内容主要有「补正《广雅》文字」、「辨证张揖误采」、「纠正先儒误说」、「揭示《广雅》体例」、「疏证《广雅》的训释」、「兼涉同源探求」、「校正曹宪音释」。
《广雅疏证》还有两个优点,一是博考典籍,取证宏富。
二是实事求是,态度严谨。
但仍然少不了有些缺点,一是体例不尽完善,二是使用术语不尽精确,三是疏证校订或有失误,四是徵引典籍或有疏漏。
《经传释词》解释经传古籍中虚词的专著。
清代王引之撰。
王引之以前有刘淇所著一书,专门讲解虚词,王氏似未见到。
刘书著于康熙年间,王书成于嘉庆年间,后于刘书80余年。
当王引之时考据之学大兴,段玉裁、王念孙阔步于前,王引之继承父业,加以引申,自然容易超过刘书。
刘书虽疏略,但引证下至唐宋,王书则仅及西汉而止。
这是王书以“经传”为书名,自不能论及“经传”以外的书的缘故,虽引及等,大概他的意思这类书可以说是经传的附庸品。
《经传释词》共收虚字160个,虽以单音虚词为主,但有同义虚词连用的,也偶然随文论及,如“庸”字后,附及“庸何”、“庸安”、“庸讵”、“庸孰”4词,这是他的高明处。
然而《经传释词》仍有缺点,一是阙漏较多,甚至《经义述闻》论过的,《释词》也失载。
《经义述闻》曾论宣公十二年“又可以为京观乎”,证明“可”即“何”,《释词》却失载。
至于“可”也用表数之约略,如《史记·韩长孺传》:
“太后、长公主更赐安国可直千余金。
”王引之大概因为“经传”没有这种用法,因此也置而不论。
二是偶有误解古书处,其至因此断句失误,如卷二“焉”字,引《庄子·则阳篇》:
“君为政,焉勿卤莽;治民,焉勿灭裂”,硬把“焉”字解作“於是”,其实“焉”字应属上读。
本字在汉字发展中,本字与假借字可发生转换。
有两种转换,一种是假
借义通行,本义另造字。
如“然”本义指燃烧,假借用作代词等,本义另造“燃”。
“然”是“燃”的古本字,“燃”是“然”的后起字。
另一种是假借义另造字。
如“祭”本义指祭祀,假借指地名,后造地名字“
和“”,“”是后起本字。
“祭””处于不同的时间层次上,它们是古字与后起字的关系。
假借分两类,一种是本无其字,古时候,语言中的某个“词”,本来没有替它造字,就依照它的声音“假借”一个“同音字”来寄托这个“词”的意义。
许慎说:
“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
”例如:
“难”原是鸟名,借为“艰难”之难;“长”是长发,借为长久之长;“久”是“从后灸之,借为“久远”之久,等等。
一种是本有其字,因为某种原因而没有使用,而找另一个读音相同或相近的字来代替它如早晚的早写做蚤《礼记乐记》发扬蹈厉之已蚤
通假互相借用。
明文徵明《企斋先生传》:
“先生昆弟五人,白首同居,有无通假,死丧患难,惠恤惟勤,於伦谊至笃也。
”张元济《跋》:
“书此以识吾友通假之惠,并为是书庆幸焉。
”
用音同或音近的字来代替本字。
严格说,与本无其字的假借不同,但习惯上也通称假借。
包括同音通假,如借“公”为“功”,借“骏”为“峻”;双声通假,如借“祝”为“织”,借“果”为“敢”;迭韵通假,如借“崇”为“终”,借“革”为“勒”。
古书多用通假字;今简化汉字也常常采用,如借“谷”为“谷”,借“吁”为“吁”。
古人在使用文字时,不用表示这个词义的本字,而借用一个与它音同或音近的字来代替,这种现象叫做通假。
因为通假是以古音的相同或相近为前提的,所以又叫“古音通假”。
在通假中,替用的字叫做通假字,被替用的字叫做本字,又叫做“正字”。
如:
沛公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
(史记·项羽本纪)中用通假字“蚤”来代替本字“早”。
引申义:
由本义推演而派生出来的意义叫引申义。
根据与本义关系的亲疏远近可将引申义分为直接引申义和间接引申义。
直接引申义是直接由本义派生出来的意义。
间接引申义则由本义辗转再引申(即由引申义再引申)而来的意义。
由一个词的本义引申发展出来的相关的意义。
例如“生”,:
“象艸木生出土上。
”:
“生,出也。
”这是生的基本意义,也可以说是“生”的本义。
由这个本义引申而有“生养”、“生产”、“生活”、“生命”等义。
判断句:
判断句,是根据谓语的性质给句子分类得出的一种句型,一般是用名词或名词性词组作谓语,对事物的属性作出判断,即说明某事物是什么,或不是什么。
在古汉语中一般不用判断词“是”,而是在谓语后用语气词“也”来帮助判断。
如“董狐,古之良史也”。
有时在主语后用语气词“者”表示提顿。
陈述句:
陈述句是陈述一个事实或者说话人的看法。
它包括肯定句和否定句两种句式。
陈述句在书写时句末有句号,而在朗读时则用降调。
加上填空题的解释
词类活用;在古汉语中,某些词在特定的语言环境中又可以灵活运用,临时改变它的基本功能,在句中充当其它类词。
词的这种临时的灵活运用,就叫做词类活用
1、名词活用为动词:
古代汉语当表示同某事物或方位处所等有关的行为变化时,常常使用表示这一事物、方位处所的名词来表示,这就是名词活用为动词。
2、形容词活用为动词:
把表示某种性状的形容词按动词的语法规则使用,并表示与该性状相关的行为变化,这就是形容词活用为动词。
3、数量词活用为动词:
把表示某种数量的数量词按动词的语法规则使用,并表示与该数量相关的行为变化,这就是数量词活用为动词。
4、使动用法:
所谓使动用法,其动词和宾语的关系,需要用“使宾语怎么样”的语言形式去理解和语译。
5、动词的使动用法:
是指主语所代表的人或物不施行谓语动词所表示的行为动作,而是主语使宾语所代表的人或物发出这个动作。
6、形容词的使动用法:
就是当形容词活用为动词后,主语使宾语所代表的人或物具有这个形容词
所表示的性质或状态。
7、名词的使动用法:
就是当名词活用为动词后,主语使宾语所代表的人或物成为这个名词所代表的人或物。
8、意动用法:
其动词和宾语的关系,需要用“认为(或以为)宾语怎么样”的语言形式去理解或语译。
9、形容词的意动用法:
是主语在主观上认为宾语所代表的人或事物具有这个形容词所表示的性质和状态。
10、名词的意动用法:
是主语把宾语所代表的人或物看作这个用作意动的名词所代表的人或物。
使动:
动用法是指谓语动词对宾语含有“使它怎么样”或“使它成为什么”的意味,它能让宾语具有“使动”动词所赋予的行为和性状。
一、动词使动用法。
例1:
行仁义而怀西戎,遂王天下。
(《五蠹》)
怀:
使?
?
归顺。
例2:
直可惊天地,泣鬼神。
(《〈黄花冈七十二烈士事略〉序》
惊:
使?
?
震惊。
泣:
使?
?
悲泣。
二、名词使动用法。
例1:
文王以百里之壤而臣诸侯。
(《毛遂自荐》)
臣:
使?
?
称臣。
例2:
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
(《鸿门宴》)
王:
使?
?
为王。
三、形容词使动用法。
例1:
既来之,则安之。
(《季氏将伐颛臾》)
安:
使?
?
安。
例2:
大王必欲急臣,臣头今与璧俱碎于柱矣!
(《廉颇蔺相如列传》)急:
使?
?
急。
意动:
是指谓语动词具有“以之为何”的意思,即认为宾语怎样或把宾语当作怎样。
意动用法只限于形容词用作动词和名词用作动词的活用,动词本身没有意动用法。
一般可译为“认为......”“以......为......”“对......感到......”等。
使动用法是主语使宾语在客观上产生某种动作行为,而意动用法是主语主观上认为(或以为)宾语具有谓语所表示的内容,是存于意念的想法或看法,客观上不一定如此。
名词用作意动,是把它后面的宾语所代表的人或事物看做这个名词所代表的人或事物。
例1:
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
——《伤仲永》
宾客:
本为名词,这里活用为意动词。
“宾客其父”是动宾结构,意为“以宾客之礼待其父”。
例2:
父利其然也。
——《伤仲永》
利:
是名词活用作意动词。
“利其然”即“以其然为利”(把这种情况视为有利可图)。
例3:
侣鱼虾而友麋鹿。
——《前赤壁赋》
侣,友:
名词的意动用法,以…为侣以…为友
形容词用作意动,是主观上认为后面的宾语所代表的人或事物具有这个形容词所代表的性质或状态。
例1:
渔人甚异之。
(《桃花源记》)异:
原为形容词,这里用作意动词。
“异之”,即“以之为异”(认为这件事奇怪)
例2:
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
(《伤仲永》)奇:
原为形容词,这里用作意动词。
“奇之”,即“以之为奇”(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