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中心战的弱点与智能战争3.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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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中心战的弱点与智能战争3
关键词:
网络中心战智能战争高智能人才人工智能
网络中心战的弱点与智能战争
美军于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提出了网络中心战的概念。
伊拉克战争和阿富汗战争,带给网络中心战辉煌的战绩,然而这并不能掩盖网络中心战不可避免的缺陷。
事实上,战争作为一个庞杂的体系,绝不是武器技术和指挥手段所能决定的,甚至不是战争本身所能决定的。
科技在进步,作为具有能动性的人也要随之进步。
人对于科技的创新,科技对于战争的推动。
我们即将进入一个新的战争时代——智能战争时代。
下面我们将就网络中心战和智能战争相关问题进行讨论。
一、网络中心战体系的弱点
二千五百年前,孙武将影响战争的因素归纳为“五事”。
而约米尼则说,影响战争的因素超过一千种。
正是这些影响战争的多而复杂的因素,造成了克劳塞维茨所讲的“战争迷雾”。
千百年来,如何消除“战争迷雾”成了指挥官的首要课题。
从四千年前黄帝的指南车,到信息时代的侦查卫星,无不是为了解决这一难题而制造的。
随着侦查卫星、无人机、预警机的信息技术广泛应用于战场,网络中心战体系似乎使战场变得纤毫毕现。
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旧式迷雾”没有散尽,“新式迷雾”却已经出现。
网络中心战仍然无法解决下面四个方面问题。
(一)战争迷雾并未消除。
尽管先进技术手段增加了战场的透明度,但仍旧无法消除“战场迷雾”。
1、复杂电磁环境影响侦查与传感。
战场上电台、雷达、卫星、无人机、无线传感器等电子设备,都发出大量电磁波,相互干扰的情况也逐渐增多。
而且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空中的电子信号越来越多,电子干扰问题也越来越严重,在某些战场局部电磁信号更是高密度存在。
飞机舰艇、装甲集群,甚至士兵手中,这些作战平台都是电子设备集中区。
电磁干扰必然使信号产生错误,使战场侦察和信息传输受到影响。
2009年,印度尼西亚从俄罗斯购买的三架Su-30MK2战机就遇到了这个问题。
在飞行训练中,其中一架战机发现了不明飞机,其实当时附近并没有其他飞行物。
而在伊拉克和阿富汗,附近电子设备甚至使美军“银鹰”无人机无法起飞。
2、信息超载影响信息传输和存储。
自然物理空间、科技物理空间、社会空间、心理空间、人体空间构成了战场空间环境。
而战场信息存在于我们所已知的所有空间,并在时间中向前无限延伸。
这就形成了战场信息域。
影响战场的因素十分复杂,各因素之间又相互关联,且随着时间的迁移不断增多。
现代战争中,战场环境和战争进程变化速度快,战场信息量是成级数增长的。
但是信息系统的传输速度和信息处理能力有限,无法满足作战需求。
以美军卫星通信为例。
在1991年海湾战争中,美军的战争信息传输带宽基本能够满足要求,到2002年阿富汗战争初期对信息传输带宽要求增长了36倍,卫星带宽无法满足其通信要求。
而到了伊拉克战争中,美国国防信息系统提供的卫星通信带宽增长了30倍,但仍然只能满足20%,其余80%是由商业卫星提供的。
在网络和侦查手段成熟的今天,信息超载的问题更加突出。
这样超量的信息流,是对网络中心平台的巨大考验,对其传输、存储、处理、安全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现有的网络中心平台的传输能力已经越来越力不从心。
同时,信息超载不仅是对电子计算机的考验,也是指挥员和战斗员难以应对的挑战。
美国情报中心的士兵,每天同时面对几十个电脑窗口,同时接听几部电话的情况十分常见。
他们每天长达十几小时的工作量,来处理这些信息。
这样超量的信息将大脑淹没在信息的海洋中。
因而,操作失误和信息疏漏几乎成为必然。
2010年2月,美国无人机操作员,就因一次误操作炸死了33名阿富汗平民。
3、信息对抗增加信息获取和甄别难度。
信息攻击的方法是多种多样的。
从攻击方式来讲,分为信息载体攻击,信息内容攻击,信息认知攻击;从攻击载体来讲,分为电子战、网络战;从攻击手段来讲,又有信息堵塞、信息破坏、信息欺骗、信息篡改、信息压制等。
无论是用电磁干扰、计算机病毒、物理摧毁等方法对信息物理载体或信道进行破坏,还是用信息伪装、欺骗、篡改等手段对信息内容进行改变,最终都会使信息的传输、获取、判断、分析更加困难。
例如:
美军开发的“舒特”机载战场网络攻击系统,可通过敌方通信节点接入敌方网络,从而接管网络控制权。
2007年9月,以色列使用这一系统进行了实战,成功地瘫痪了叙利亚的防空网,从而使以色列的战机突入叙利亚领土纵深,摧毁了目标。
在战时军用信息系统必定会面对更高强度更高频率的针对性攻击。
信息系统难以招架。
并且现在各国的信息战能力大大提高,美国、以色列、日本、德国纷纷组建了网络作战部队。
2010年伊朗布什尔核电站遭到“震网”病毒攻击,1/5的离心机损毁,致使伊朗的核电站计划推迟了三年。
而更为强大的“火焰”病毒,最可能在2007年就被释放,直到2012年俄罗斯安全专家才发现。
这是迄今为止最为强大的最为复杂的网络攻击病毒,重点攻击国家经济命脉,主要目标是中东国家,可见这种病毒的国家背景。
可想而知,类似强大的病毒一旦攻入军用网络,会给国防和战争带来不可估量的影响。
4、战场反侦察手段效果明显。
战场仍然存在侦查死角,战场工事与战术隐蔽仍能起到作用。
美军指挥官就认为,发现一个隐藏在人群中的塔利班战士,比击毁一辆行驶在沙漠里的伊拉克坦克难得多。
在科索沃战争中,南联盟军队采取无线电静默、烟幕遮蔽、放置假目标等手段也十分有效。
这些简单的反侦察方法就能起到相当大的效果。
何况有矛就有盾。
有先进的侦查卫星、预警机、无人侦察机、地面传感设备,也有隐身技术、智能伪装技术、电磁干扰技术等高科技的反侦察手段。
我军某部官兵就开发一种高技术猫耳朵,战术隐蔽效果十分明显。
(二)指挥控制难度有所增加。
虽然信息化战争中,物理域的战场越来越透明,但是指挥员间的指挥对抗的基本原则没有变化,而且增加了更为复杂的状况。
1、决策本身仍具有风险。
克劳塞维茨说:
“战争中的一切情况都很不确定”;“因为一切行动都仿佛是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进行的”;“必须靠才能去推测,或者靠幸运解决问题”。
推测必然带来巨大的不确定性,幸运更是不可靠的。
美军有人断言,当今技术可以提供逼真综合及时的信息来了解战场。
这种说法不顾对自己一切不利的事实和已经出现的反面事例,这是美国人的一贯思维模式。
即便是在战术层面,这种透明在将来也没用可能完全实现,现在更是无法达到想象中的效果。
况且在战役和战略层面,决策仍均有巨大的不确定性。
决策必然基于指挥官的判断。
而判断的正确与否,就会有概然性。
认知域的这种不确定性和概然性,是任何科技手段都无法消除的。
我们无法预知对手下一步将要做什么,甚至我们也没法知道盟友到底怎么想的。
而战场侦查是无法直接告诉指挥员对方真实的意图的。
伊拉克战争中,美军官兵讲他们能够全天候的跟踪监视伊拉克军队,但无法得知这些坦克或部队集结在哪儿意味着什么。
阿富汗战争中,美军特战队与当地军阀进行了有效的合作,击败了塔利班军队和本﹒拉登。
然而阿富汗军阀基于自身利益考虑,放跑了本﹒拉登。
美军不得不花费十年的时间才将本﹒拉登找到。
当然,也可以像美军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那样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个,但这样做影响极差,破坏了国家形象,带来较大国际压力。
2、指挥员判断决策的时效性变差。
根据研究,在一定信息量的前提下,随着指挥信息量的增大,指挥决策的效率是不断提高的,因为情报量的增加,使战场越来越清晰,指挥员分析判断变得容易,分析产生的可能性减少,指挥员下定决心的时间缩短,有利于作战指挥。
但是当信息量增加到临界值后,分析和处理信息所需要的时间大幅增加致使判断和决策的时间增长。
现代战争中,虽然全方位立体的侦查感知系统为指挥员提供了更加全面的视角和情报,但是战争信息量呈幂指数增加。
这些信息真假难辨、对错难分,重要程度不等、时限要求不同。
指挥员就需要花大量时间来处理这些事情。
超量的信息极大影响了指挥员的判断,降低了指挥的时效性。
另外,还有可能出现指挥员过于依靠清晰准确的侦查,当面对稍不全面不准确信息时,就不敢作出决断的情况。
可是战场上的信息往往不会是全面准确的,因而这种“决策等待”变得经常发生。
在伊拉克战争中,美军的将军们就发生了这种情况。
(三)体系脆弱容易瘫痪。
网络中心战的作战体系存在固有的缺陷,有许多脆弱部位和环节。
易毁的网络链路、易篡改的网络信息、面对攻击毫无还手之力的天基系统,易受斩首的指挥中心。
现代战争中,信息系统把各个作战单元紧密联系在一起。
一个作战单元的失误或失败,必然会影响到整个作战体系的效能。
体系对抗的特点和信息化战争的特点,造成了依靠网络生存的军队,在优势情况下,可能会因为对方一次有效的反击而全盘皆输。
赤壁之战中,孙刘联军缺乏箭枝,诸葛亮可以“草船借箭”。
但是现代战争,却可能因为一个螺丝钉的松紧或者一次计算机操作失误,造成战争失败。
例如,美国航天飞机“哥伦比亚号”,发射失败就是因为一个螺丝钉的故障造成的。
现在的高科技系统就是这样脆弱。
(四)人的因素易被忽视。
网络只是一种技术应用,依托网络中心作战只是一个指挥手段。
将手段等同于战略,本身就有问题。
可怜国内许多研究者一直在人云亦云,邯郸学步,不顾技术实际情况,不看军队实际需求,片面强调网络中心战的作用。
把网络中心战上升为战略,表明了的唯武器论和技术至上论盛行。
美军以其对其他国家的绝对信息优势、绝对火力优势,取得了几场战争的胜利。
这种绝对不对称战争,只是战争史上少部分。
妄图用网络中心战等几种战法就决定战争的走向,是对战争规律的无知。
作为网络中心战代表性战争——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美军面对两个不同数量级的对手,在战略指挥和战役指挥上毫无战略艺术可言,完全像编排好的机械舞。
技术与武器至上的思想统治美军的传统在这儿进一步得到了体现。
在阿富汗战争中,塔利班无法正面抗衡西方联军,便采取袭扰和恐怖袭击方式打击联军,一方面杀伤大量联军士兵,另一方面也给联军士兵心理造成极大震撼,打击其士气。
面对西方联军的强大军事力量,塔利班主动退却到山区,因而仍旧保存了相当部分的力量。
由此看来,即使面对武器代差,人的因素仍在战争中起着主导作用,使战争充满着变数。
即便将来机器人士兵取代了人类士兵,但人仍然会是战争的主导。
(当战争不由人类主导,必然是人与机器人的战争;换句话说,当机器人有真正智慧时,机器人也是人了。
)人的主导作用已经被越来越多的指挥员和研究者所忽视。
二、问题解决之方。
解决问题的一种方法是立足现有条件,积极适应复杂电磁环境,减少电磁干扰造成的影响;建立信息对抗部队,提高信息对抗能力;加强指挥员培养,提高决策能力。
解决问题的另一种方法就是积极研究、准备、参与未来战争——智能战争。
人工智能技术的极大发展和与其他技术的结合,战争对高智能人才的迫切需求,促使战争即将进入智能战争阶段。
前一种方法是必要的,但是无法完全解决信息化战争时代的诸多问题。
后一种方法是未来趋势。
当前,战争已经进入无人化战争阶段。
无人化战争阶段是信息化战争的最高形式,也是智能战争的前奏。
无人化战争向前一步就是智能战争。
具有人工智能的武器装备已经在各个领域有所应用,虽然人工智能水平还较低,只相当于人类2—3岁的水平,但未来的发展不可估量。
在信息化战争向智能战争过度的阶段,战斗员逐渐由机器人替代士兵;人在战争中的角色,逐渐由武器控制者向机器协作者转变,最终人在战争中只担任指挥员;武器由精确武器向智能武器转变,最终演变为全智能武器。
具有自主能力的高人工智能武器装备,将成为未来战场之星。
在侦查与战斗中,高智能武器能够摆脱遥控武器装备的缺点,不会被干扰破坏,生存能力强;并可以自主侦查、跟踪侦查,使战场侦查更加全面。
人工智能技术与云计算技术和量子通信技术等技术结合络,将提供强大的信息计算服务、存储处理能力和更加安全可靠的大容量通信。
这些将逐步解决信息化战争时代技术上的诸多问题。
而人类在高智能的专家系统、辅助决策系统、数据挖掘系统等计算机系统辅助下,从信息海洋中解脱出,从简单重复的脑力劳动中解放出来,从而更好地发挥创造性思维,将精力集中到指挥决策与谋略运用上。
人的无限智能造就战争艺术,机器强大功能造就战争技术,这两者的结合,我称之为智能战争。
有些学者讲的智能化战争,仍然是从武器装备的角度讲战争智能化。
我认为智能战争需要两个方面的结合,一是高智能人才,二是高智能装备。
智能战争体系,是人的智能与机器智能的完美结合的体系。
三、启示
(一)培养智能战争的决定力量——高智能人才
现代战争,平时战时界限模糊,战术战略界限模糊,军事行动与非军事行动界限模糊。
战争已经从简单的搏杀变为更复杂的国家系统对抗,科技、外交、经济、文化、心理等所有领域都成为战场。
这使人的智能在科研开发、指挥决策、谋略战略等更高层次变得更加重要。
未来战争中,高智能人才分为三大类:
高智能作战人才、高智能技术人才、高智能指挥人才。
高智能作战人才是指熟练维护、操作智能装备,熟悉智能装备战技性能,与智能装备协同作战的人才。
智能战争时代,战斗人员原先繁杂重复的技能性工作将由高智能计算机或机器人代替,而智能型的活动将得到加强。
接线路、按电钮、敲键盘的动作也将减少,而战斗员更重要的工作是对战场现场信息的分析、判断、甄别,然后做决定,最后与智能机器人共同完成任务。
高智能技术人才是指能够研究开发生产智能战争所需装备的人才。
未来战争将由“有什么武器打什么仗”,转变为“为打什么仗制造什么武器”。
如果把计算机病毒、网络程序、电磁信号等也看为武器,这种为打仗需要而进行的制造,早已随着网络的出现而出现。
即便在实体制造方面,美国政府和企业界早在1992年就已经提出了“敏捷制造”的概念。
智能制造将使这一概念得到实质的施行。
因此战争中,拥有高智能技术人才,能够快速开发生产武器装备的一方必然占据优势。
高智能指挥人才是指能够根据智能战争特点、智能装备性能,运用战争艺术,指挥战争全局的人才。
(二)发展智能战争时代的关键技术——人工智能
自从1956年,美国达特莫斯大学教授麦卡锡提议“人工智能”(AI,ArtificialIntelligence)这一术语以来,人工智能技术有了长足的进步。
人工智能在工业、医疗、科研、财政、农业、军事等许多领域都有了具体应用,在专家系统、智能机器人、分布式人工智能(DAI)、智能检索等方面有了较大的研究进展。
在军事方面的应用更是突飞猛进。
人工智能已经出现在作战的各个环节,智能化侦查、智能化武器、智能后勤保障、智能指挥与控制、智能辅助决策等成为未来作战的发展方向。
具备人工智能的武器装备,开始在陆地、天空、海面、水下、太空、微观、网络等各个空间发挥威力。
人工智能在军事上应用最快速的是使用在无人机和军用机器人。
美国和以色列是这个领域的领头羊,已经开发了多款具有人工智能的机器人和无人机。
2012年11月29日,美军在马里兰州完成了X-47B无人机的首次起飞实验。
该无人机无需人工干预,完全由电脑控制,并可以再航母上起降。
其他各国也在迅速跟上。
2013年1月,英国研究人开发了新一代人工智能无人机“塔拉尼斯”,可以躲避雷达,自主识别目标。
它可以在英国的基地起飞后,不必接受人类的控制,自主决定开火。
而早在2011年,俄罗斯米格公司就推出了具有人工智能的喷气式隐形无人机“电鳐”,它可以自主选择攻击路线,躲避拦截,自主寻找目标,进行攻击。
法国和中国也在研发自己的无人机。
在海洋,美军正在研究将人工智能应用于舰船上的导航、舰船控制和战术分析等作业流程和决策制定中。
智能无人潜水器也将成为深海霸主,成为水面舰艇和水下潜艇的噩梦。
下一代无人潜艇不仅能够完成海底勘探与调查、通信与导航支援任务,还可以进行长时间、自主地海洋侦察、对敌潜艇、舰艇的探测与跟踪隐秘,甚至可以搭载各种类型的导弹、炸弹、核弹,在海战中自主猎杀敌方潜艇或舰艇。
美军正在研究组建这样的海底无人舰队。
法国也研制了“埃波拉德”无人潜水器,能够在6000米深的水下自由行动,进行摄影、探测勘察。
而人工智能未来最重要的应用将是在太空——智能太空机器人,或者智能太空卫星、智能太空飞船。
人在太空活动会受到真空、辐射等等限制,需要复杂沉重的生命维持系统,而机器人却不需要这些。
而具有智能的机器人、卫星或飞船,可以更自主的应对复杂的太空环境,具有较强的行动力,并形成有效的战斗力。
其实现在许多卫星和太空探测机已经具有人工智能。
例如:
美国航空航天局2008年发射的月球勘探轨道器,是用来寻找月球水源的半自主机器人。
四、结论
信息化战争的网络中心战体系,相对以往的作战方式具有巨大的优势,同时也存在诸多的弱点。
人工智能与机器人技术、云计算技术、物联网技术、量子通信技术、纳米技术等高技术不断应用与结合,必将带来新的武器装备的革命和作战方式的改变,也必将提高对人的要求。
而我们要适应时代变化,更新发展思路。
一方面武器装备发展要着眼于智能化装备,跨越式进行机械化,加快推进信息化,即武器装备三化并举;另一方面人才培养不仅注重智力培养,还要注重心理素质培养,即人才培养三商并重。
我们在机械时代落后于别人,在信息时代奋起直追,智能时代是我们获得超越的最后机遇。
国家上下、军队内外,不可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