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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出生是偶然

我们的出生是偶然的吗 

  引言

  本文的主旨是要纠正如下一个常识性观点:

我们的出生是偶然的。

也即,本文的主旨是要阐明如下一个与常识不同的观点:

我们的出生不是偶然的。

在进入正文之前仅就此观点可能引发的“灵魂”猜想作如下说明。

  即,上述观点中所说的“我们”指的就是每一个有着血肉之躯的人,而不是指能够独立于人的躯体、且永恒轮回于世的精神个体——灵魂。

  本文把没有灵魂作为一个假设,并以如下两个事实支持这一假设:

一、在整个生命史中从来没有一个令人信服的关于生命死后仍有灵魂存在的例证。

二、脑病变或脑手术会导致一个人的心灵发生重大变化,这说明灵魂不会是独立于肉体的。

  或许这两个事实有些牵强,但这并不重要。

因为如果“没有灵魂”这个假设是错误的,即,如果证实确有灵魂,那么,有灵魂这个事实同样会证明本文的论点——我们的出生不是偶然的,是正确的(因为灵魂是永恒轮回于世的)。

因此,无论“没有灵魂”这个假设是否正确,只要我们在此假设的基础之上证明了本文的论点,那么,本文的论点就被充分证明了。

因为有灵魂我们的出生不是偶然的,没有灵魂我们的出生同样不是偶然的,正反两种情况我们全占了。

  正文 

  一 

  我们的出生是偶然的吗?

要弄明这个问题,首先我们需要反省一下为什么我们会认为自己的出生是偶然的呢?

乍看上去这似乎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人们会不假思索的说:

因为每一个人的出生都是其父母生殖行为的结果,而每一个人的父母的生殖行为却是充满偶然性的。

或者,严谨些说就是: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灵魂(本文假设),从而如果“我们”这个词指的就是一个个有生命的人,而不是一个个有别与生命的灵魂的话,那么,我们出生的全部原因就只能由我们父母的某次特殊的做爱机缘来加以解释(在此无需考虑人类生存所必须的其它相关条件)。

因此只要考虑到作为我们父母的这一对对男女们的相识、相爱、及某次特殊的做爱并不是必然会发生的这一具有普遍性的事实,我们就会很自然的得出下面的结论:

我们的出生不是必然的而是偶然的。

  但是,问题并非这样简单。

因为严格说来,我们父母的生殖行为与我们的出生并不是一回事,而是有着“因果关系”的两回事,因此我们父母生殖行为的偶然性是不能径直的等同于我们每一个人出现于世的偶然性的,要使这两者之间划上等号是需要对这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作出肯定说明的。

并且,仅凭“没有灵魂”这个假设条件是不能必然得出“我们出生的全部原因就只能由我们父母的某次特殊的做爱机缘来加以解释”这个特殊结论的,而只能得出如下这样一个一般性的结论,即,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灵魂,那么我们出生的全部原因就只能由人的生殖行为来加以解释,而不能由超越生殖行为的其它原因来加以解释(在此无需考虑人类生存所必须的其它相关条件)。

因此,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个非谁莫属的不朽灵魂,那么,我们需要弄清的正就是如下这样一个基本问题:

为什么在这个由无数人构成的生生不息的人类历史之中,我们出生的全部原因只能由作为我们父母的这一对特殊男女的那一次特殊的做爱机缘来加以解释呢?

  这个问题并非是一个多余的问题。

因为严格地说,我们并不知道自己是否只能被作为自己父母的这一对特殊男女在一次特殊的做爱之中造就出来,我们所知道的只是自己已经被这一对特殊男女在一次特殊的做爱之中造就出来了,或者自己是被这一对特殊男女在一次特殊的做爱之中造就出来的。

显然,这里的“已经”或“是”与“只能”的含义是不同的,“已经”或“是”是明摆在那的既成事实,或者,是我们对已发生的既成事实无条件的确认。

而“只能”则不单纯是对明摆着的既成事实无条件的确认,而是对事实运用了某种思维判断,这种思维判断已超出事实本身而深入到其发生机制里边。

因此,这种超出事实的思维判断是否正确仅凭事实本身是无法回答的,是需要做更深入考察的。

  那么,如何考察这个问题呢?

显然,如果我们用每一个人遗传信息或基因的特殊性来解释这个问题是不足为据的(这不过是把上面的问题从宏观移到了微观而已),因为我们同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能被这样一种特殊的基因造就出来,即,我们所知道的仍是自己已经(或是)被这样一种基因造就出来的。

并且如果我们只是单纯的沿着遗传学或纯生物学的路线考察我们的出生问题,那么,无论这样的考察怎样的细致入微,我们也无法在个体生命形成的过程中找到一个更基本的元素,并以此为根据来说明我们的出生如何能够从“已经”(或是)合理的过渡到“只能”。

因此,上面的基本问题完全可以等价的变换为如下一个更为具体的问题,即:

我们每一个人是否只能被这种特殊的基因造就出来呢?

  对于这个问题我们是找不到任何证据作出肯定回答的,然而我们却能够轻易的举出相反的例证来说明“我们每一个人只能被这种特殊的基因造就出来”这一观点是不充分的。

这一例证就是基因完全相同的同卵双胞胎的存在。

因为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人是由完全一样的基因造就出来的,那么他们就都不能声称自己只能被这种特殊的基因造就出来,因为这时“特殊的”这个词对于他们已经失去了意义。

并且,如果完全相同的基因也能造就出不同个体的人,那么,严格地说,基因的异同就不能作为不同个体的人之所以是不同个体的人的依据了,而只能降格为人们的遗传特征(即,外在形象与内在禀赋)的依据。

或者,只能以此作为判定人们之间亲缘关系的依据。

  实际上,即使我们把同卵双胞胎之间可能具有的微小差异全部忽略掉,也就是把他们之间的相似性理想化,他们也仍是两个人。

因为人们之所以是不同个体的人并不是由基因特殊性决定的,而是由个体化本身决定的。

个体化才是造就生命的主要形式,而特殊性只是造就生命的一个表观现象而已。

虽然基因特殊性的表观现象——形象与禀赋,必然要以个体化的形式表现出来,但是个体化这个形式和形象与禀赋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形象与禀赋属于生命的遗传特征,它受控于男女偶然行为所提供的遗传基因的偶然性。

而个体化的形式属于生命在世的普遍方式,它是不受男女偶然行为及遗传基因的偶然性制约的。

因为如果无论男女行为及遗传基因怎样偶然的变化,诞生于世的人也必然要以个体化的形式表现出来,那么个体化这个形式就是与男女行为以及遗传基因的偶然性无关的,而是人出现于世的一个先决条件而已。

退一步说,即使不考虑同卵双胞胎,假使每一个人的基因都是特殊的,我们也不能就此断定每一个人只能被这一种特殊的基因造就出来。

因为这种无一例外的特殊性所直接反映出来的同样是每一个已出现的人、作为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先决条件,这个先决条件所能肯定告诉我们的是:

任何一个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只能具有一种特殊的基因,而不会具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基因,也不会具有与其他人相同的基因,而至于这一种特殊的基因是否是每一个人出现于世的唯一条件,仅从这个先决条件中是分辨不清的。

因为假使你的出现机会不止于此,也即,假使你的父母错过了那次特殊的做爱机缘你还可能在另一次做爱机缘之中被另一种基因造就出来,那么,在这样一种先决条件下,你仍会发现自己是被一对特殊男女在一次特殊的做爱机缘之中由一种特殊的基因造就出来的。

  下面我们来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假设在你出生时,在你父母的建议下对你施行了现代生物技术的优化处理,致使你的遗传基因发生了变化,从而使得你的外在形象及内在禀赋也相应的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还会逐渐的显示在未来的岁月里)。

比如,五官更俊俏一些、体形更苗条一些、性格更开朗一些、头脑更聪明一些,以及体育素质或音乐素质更好一些……。

现在要问:

这个优化处理后的人是一个更优秀的你呢?

还是一个与你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了呢?

或者一般的说,优化处理前后的人究竟是同一个人呢?

还是两个不同的人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需要清楚的是,这里所说的“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或“两个不同的人”并不是指优化处理前后的人所显示出来的外在形象及内在禀赋上的差异程度,而是指你死我活的两个人。

即,是指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的彻底消亡与另一个人的完整出现。

显然这个问题是不能以直观的方式来回答的。

因为在优化处理的过程中并没有消毁一个人又重造另一个人,而是始终保持着一个人的连续性与整体性。

因此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只能是一种性质判断,而这个性质判断的核心就是心灵判断。

即,判断在基因及生理特征变化的过程中,心灵是否会完整的从一个人的心灵变换为另一个人的心灵。

  那么如何判断这个问题呢?

显然这个问题是任何作为旁观者的外人都无法判断的。

这是因为要让旁观者在不借助于基因或生理特征这些有形的东西,而直接给他人的心灵划上一条属于两个不同个体的临界线几乎是无法操作的。

然而这个问题又恰恰是不能直接用基因或生理特征来加以判断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问的就是基因及生理特征的变化是否会造成两个不同的心灵。

并且,如果旁观者试图间接的以我们每一个人基因的特殊性来说明我们每一个人心灵的不同,同样是没有说服力的。

因为假使任意两个人的基因是完全相同的他们的心灵也仍属于两个不同的心灵。

  那么,被优化处理者本人是否能够判断这个问题呢?

同样不能。

这不仅是因为优化处理的过程对于被优化处理者是一个无知又无记忆的经历,而且,即使这个经历被现场录了像,让长大成人后的被优化处理者本人坐在屏幕前反复的仔细观看录像的全过程,他也仍然不能说出自己现在这个心灵与优化处理前“那时的心灵”是同一个心灵还是两个不同的心灵。

事实上在对这个问题的判断上,他并不比任何外人具有更优越的条件,因为要他用心灵给心灵划上一条属于两个不同主体的临界线同样是无法操作的。

  事实上,假定出生的人在优化处理的过程中心灵可以整个的变换为另一个人的心灵,这种假定是必须要以另一个假定为前提的,这就是,每一个人的心灵都是一个不可分割的独立的精神个体,而每一个精神个体都只能与一种特殊的基因造就出来的生命个体相伴。

因此,当生命个体的基因发生变化的时候,这个生命个体原来的“主人”是不会随着基因的变化而变化的,它只能整个的占有或失去某个生命个体,而不能部分的占有或失去某个生命个体。

因此在这种变化的过程中原来的精神个体就人鬼不知的消失了,而代之以与其基因相匹配的另一个精神个体。

  如果我们不假定这样一个精神个体,而只是一味的强调心灵可以在随着基因的变化而变化中自然的过渡到另一个人的心灵,那么就无法说明这种过渡的临界条件是什么,以及为什么这个临界条件会使心灵的过渡进行得如此干净彻底。

但是如果我们假定这样一个精神个体,那么就与本文的假设难以相容。

因为虽然并未说这个精神个体是永恒不死的,但是,这个只能在一定条件下与生命身体共存且在这个条件失去的时候可以先于生命身体而独立消失的精神个体仍有灵魂之嫌。

因此在保证本文内容一致性的前提下,这种精神个体的假定是应该被否定的。

但是,否定这种精神个体并不就等于可以肯定的得出在优化处理前后仍是同一个人的结论,而只能说优化处理前后是两个不同的人的观点是缺乏依据的。

  这时或许人们会产生如下一个质疑,即,设想用初生的人的基因变化来考察我们每一个人是否只能被一种特殊的基因造就出来是不适宜的,因为初生的人是已被造就出来的完整的人,而我们要考察的是在生命的开端处基因的变化是否在盲目的选择着不同个体的人。

然而,这个质疑并没有提出什么新的问题,因为我们也完全可以把优化处理的过程设想在母腹中或生命开端处的基因层次上,并假设这种基因层次上的变化程度与初生的人在优化处理过程中基因变化的程度是完全相同的。

这样,我们仍要问:

为什么在初生的人的情况下“同一个人”的问题是无法判断的,而在生命的开端处这个问题就可以作出判断了呢?

对此人们所能给出的唯一解答是:

因为每一个人都是被一种特殊的基因造就出来的,所以如果在生命开端处这种特殊的基因发生了变化,那么变化前后造就出来的就不会是同一个人了。

显然这种解答不过是老调重弹。

因为如前所述,每一个人都是被一种特殊的基因造就出来的只是一个明摆着的既成事实,而这个既成事实所反映的不过是每一个人出现于世的先决条件,并且,如果不附加其它条件的话,那么,我们就无法进一步确定这个先决条件是否是我们每一个人出现于世的唯一条件。

其实这种解答仍是基于如下一个推理之上的,即:

因为每一个人都是被一种特殊的基因造就出来的,所以每一个人都只能被这种特殊的基因造就出来。

这个推理显然是在偷换概念。

  在经过了上面的考察之后,我们有必要回过头来对所考察的问题本身进行一番考察。

而考察的焦点就是要弄清上面问题中我们反复提到的“同一个人”的含义究竟是什么。

因为很显然如果把“同”字从问题中删去,那么问题立即就不成其为问题了,因为这时的问题已变为:

假使在生命的开端处基因发生了变化,那么变化前后造就出来的是否还是一个人呢?

显然如果不考虑双胞胎或多胞胎的情况,那么无论在生命的开端处基因怎样变化造就出的也仍会是一个人(指在同一次做爱之中)。

但是,我们所关心的并不是基因变化停止之后最终是否出现一个人,而是基因变化停止之后最终出现的是否还是这个人。

即,我们所关心的是:

假使在生命的开端处造就其的基因若发生了变化,变化后的基因造就出的人是否已是另一个人。

也即,我们要考察的实际上是基因变化前后两个不同时间上的两种不同的基因分别造就出的两个人之间的个体性问题。

显然这里“同一个人”的含义是十分明确的,它完全是相对于两个不同个体的人而言的。

因此上述问题也完全可以更鲜明的表述为:

假使这两种不同的基因都有机会造就出人的话,那么,这两个人是否还是同一个人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这完全相当于指着两个初生的人问,这两个人是否还是同一个人呢?

因此这样的问题是毫无意义的。

  因此,关于“同一个人”的问题(即,假使在生命的开端处若基因发生了变化,变化前后的不同基因造就出的是同一个人还是两个不同的人的问题),之所以是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一个浅显的解释就是:

虽然我们要考察的不是基因变化停止之后最终出现的是否是一个人,但是我们又永远无法看到基因变化过程中的另一种基因可能造就出的人。

因此我们无法证实基因变化过程中不同的基因造就出的是不同的人还是同一个人。

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对着已被一种基因造就出的人去设想,假使在生命的开端处造就其的基因若发生了变化会如何。

因此,这种设想中的问题实际上是永远也无法验证的。

并且,这种无法验证是百分之二百的。

因为要验证基因变化前后造就出的是否是同一个人,或者,要验证不同的基因造就出的是否是不同的人,我们就必须要设法看到两种不同的基因分别造就出的人(指在同一次做爱之中),而这是百分之百做不到的(暂不考虑双胞胎的情况)。

然而假使这一点是可以做到的,那么基因的异同又不能作为判定同一个人或不同的人的标准了,因为即使是两种完全相同的基因造就出的也是百分之百的两个不同的人了(比如同卵双胞胎)。

  而关于“同一个人”的问题之所以是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一个较深层的解释是,在生命的开端处根本就不存在提出此类问题的前提条件,我们之所以会提出此类问题,是因为我们心照不宣的假定了如下一个前提条件,即,每一种基因排序就是一个未被造就出来的人。

也即,我们之所以会对着一个已出现的人去追问,假使在生命的开端处造就其的基因若发生了变化是否还是这同一个人,是因为我们把每一个已被一种基因造就出的具体的人都抽象为一个先定的个体原型而放到出现之前的世界中去了。

这样在我们的观念中每一个诞生于世的人就不仅是由男男女女的偶然行为所提供的变化莫测的遗传信息的一次偶然拼合的结果,而是由于这一次偶然拼合出的遗传信息恰好契合某个先定的个体原型的结果。

于是当我们思考自己出现于世的过程时,便赋予了这一过程以双重的含义,即,我们每一个人的诞生不是一次单纯的出现,而是一种兑现。

是偶然恰巧碰上必然之后的兑现。

正是这种“兑现”构成了我们出现于世偶然性的实质内含。

也即,正是在这种“兑现”思想的前提下,我们才会在自己的观念中去设想自己不出现于世的可能性,并把这种可能性形象的想象为:

假使自己的父母错过了那次特殊的做爱机缘,那么,自己就会象一个被遗弃的孩子一样被永恒的关在这个世界的大门之外了,以及对于这个世界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先定的个体原型并不是强加于人们的一个虚构的概念,而是深藏在人们观念中的一个实在的概念。

因为如果我们找不出任何理由说明自己只能是这个特殊型象的人,而又坚信这是理所当然的,那么,这个特殊的型象对于我们的生存就是先定的。

即,它先验的决定着每一个人的出现以及这每一个人是谁。

  那么,为什么我们要先验的认为自己出现于世的大门上标有“非此个体原型者莫入”的禁令呢?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是一个关乎人类认识发展规律的深层次的问题。

我们可以把这种根植于我们头脑中的先定的个体原型的信念,比作个体化了的生物特创论(指与进化论对立的特创论)。

并把个体特创论视为是与物种特创论同时孪生于我们头脑中的先入之见,只是我们现在才开始触动这个先入之见而已。

我们可以把同卵双胞胎的存在作为个体特创论体系上的一个缺口。

这个缺口虽然仅是局部上的,但是它的意义却会殃及整体。

这个意义就是:

由于完全相同的基因可以造就出不同个体的人,所以,基因的异同就不能作为不同个体的人的依据(此“依据”不同于医学或法律上的意义)。

而如果基因的异同不能作为不同个体人的依据,那么,再以基因的异同去判定在造就生命的开端处基因若发生了变化,变化前后造就出的是同一个人还是不同的人就显然是没有理由的了。

而如果基因的异同不能作为判定“同一个人”的依据,那么,就没有了判定个体同一性的标准。

而如果没有了判定个体同一性的标准,那么,也就没有个体的原型以及先定的个体原型。

而如果没有先定的个体原型,那么,特创论就不仅对于物种是不适用的,而且对于个体生命同样是不适用的。

即,大自然并没有先已为每一个生命都预设好了个体的原型,然后再有选择性的把他们中的一小部分造就出来(如果是一个不漏的全都造就出来,我们的出现就是必然的了)。

大自然既不会这样事无巨细,也不会这样事倍功半的。

大自然的法则是简单而有效的。

它只关注物种的延续,保证物种在一个较长的时间内以一种相对稳定的形态延续。

因而,它只要赋予物种生殖的能力以及这种能力要释放出来的强烈冲动,物种就会不由自主的在这一冲动的催促下不断的复制自己。

于是,每一个来到世上的生命个体都是种类蓝本复制过程中的摹本而已。

虽然摹本与摹本之间不尽相同,但这只是复制过程中自然要出现的偏差,而不是什么先定的个体原型。

个体没有原型,个体的原型就是其蓝本——物种。

个体之间的差异性只能在其蓝本所允许的范围内波动。

而这种有限的波动,即,这种由于基因多样性而造成的个体之间的普遍差异性,并不是大自然不经意间违背了简单原则(未用同一种基因造化所有的个体生命),也不是大自然在实施其简单原则时过于粗糙所致,而是有着它的用意的。

这个用意不是别的,仍旧是确保物种的延续(不排除还有其它的用意)。

试想,如果所有的男人及女人都是由完全相同基因造化的产物,那么,即使人类能够以某种方法应对由于“千人一面”而给社会秩序带来的混乱,也会由于近亲生育的危害而使人类自我灭亡。

不仅如此,如果再考虑到所有的人都有着完全相同的内在禀赋,而由此导致所有人的性格、兴趣、天赋、缺陷等各个方面的高度一致性,那么,如果不是社会向着一个极端的方向失去控制的疾驶而去,人们之间的矛盾也会在某一个方面突出到难以调和的地步,而最终都会威胁到人类自身的存在。

在这个意义上说,基因或个体型象的特殊性并不是大自然为限制个体生命出现于世而设计的门槛,而是为了营造群体中的差异性、以此维护生命世界秩序、从而确保物种延续这一总体方案中的一个“参数”而已。

而作为这个“参数”的反例同卵双胞胎已经明确透露出了大自然的这一秘密。

  这时或许有人会说,既然没有先定的个体原型,既然我们每一个人的诞生都仅仅是由男男女女的偶然行为所提供的基因序列的一次偶然拼合的结果,那么这不正好说明我们每一个人出现于世是偶然的吗?

对此的回答是,如果说我们每一个人的诞生仅是基因序列一次偶然拼合的结果,而不涉及个体原型的话,那么严格地说,随机变化着的基因序列就不是在盲目的选择个体的人,而仅是在选择人的遗传特征。

也即,是在人类繁衍的一般意义上选择人的外在形象与内在禀赋。

就是说,如果每一个诞生于世的人都没有一个先定的个体原型的话,或者,等效的说,如果我们不把每一种基因序列(基因序列的排列顺序有无数种)都视为一个完整的人的话,那么男女行为的偶然性以及基因排列顺序的偶然性,就不能合理的过渡到每一个诞生于世的人的个体性上。

我们也就没有理由把这种偶然性与每一个诞生于世的人的生存命运联系在一起,说每一个诞生于世的人的出现是偶然的,而只能说每一个诞生于世的人所具有的形象与禀赋是偶然的。

因为如果这个世界上确是不存在一个个先定的个体原型的话,那么随机变化着的男女行为以及基因排列顺序就是在一次性的造就着型象未定的人,而不是在盲目的取舍着型象已定的人(型象指形象与禀赋)。

如果这样,那么男女行为以及基因排列顺序的偶然性就不会对任何一个人的出现构成威胁。

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是不会把任何一个人遗漏在这个世界大门外面的,既不会把型象未定的人遗漏在这个世界大门外边,也不会把已经造就出来的型象已定的人遗漏在这个世界大门外边。

  关于不会把型象未定的人遗漏在这个世界大门外边,其简单的解释是:

型象未定的人并不是一个具体概念,而是一个人为提出来的抽象概念,这个概念的提出完全是相对于潜藏在我们观念中的先定的个体原型而言的。

因为在现实世界中不仅没有先定的个体原型,而且也没有型象未定的人,当然更没有未造就出来的型象未定的人。

只有已造就出来的型象已定的人。

我们之所以要引入这些抽象的概念,只是为了说明我们曾认为的如下观点——我们这些已造就出来的型象已定的人的出现是偶然的,是不充分的。

  关于不会把已经造就出来的型象已定的人遗漏在这个世界大门外边,其简单的解释是:

如果整个人类的生殖行为都是在一次性的造就着型象未定的人,那么已经造就出来的型象已定的人也就是另一种说法下的已经造就出来的型象未定的人。

因此,说已经造就出来的型象已定的人会被遗漏在这个世界大门外边,就相当于在说已经造就出来的型象未定的人会被遗漏在这个世界大门的外边,而这就预示着在我们这个世界大门的外边遗漏了大量的未被造就出来的型象未定的人。

而型象未定的人也就是还没有形成的人,因此如果没有先定的个体原型,那么,就是没有遗漏任何一个人。

  为了便于理解这个问题,我们不妨把造就生命的开端处,即,基因序列形成或有待形成的时刻,想象为划分型象已定的人与型象未定的人的边界线。

于是我们便可以说,首先,在边界线的那边,无论男女行为还是基因怎样变化也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人的出现机会,因为在边界线的那边既没有未被造就出来的型象未定的人,也没有人的先定的个体原型。

其次,在边界线的这边也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人的出现机会,因为边界线的这边显然已经不在这类问题所讨论的时间范围了。

因此我们要想提出这类问题,就必须要把时间逆推到生命的开端处,问在那个时刻生机是否会被错过,但这问的实际上就不是边界线这边的事了,而是在问边界线那边的事,因此这个问题也就无需再做解释了,因为这后一个问题实际上就是前一个问题。

这就是说,如果在基因序列形成之前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人的出现机会,那么在基因序列形成之后就更谈不上错过任何一个人的出现机会,因为在基因序列形成之后显然都是“没有错过出现机会的人”(暂不考虑未能出生的胎儿)。

而且问这些没有错过出现机会的人的出现机会是否会被男女偶然行为错过,是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的完整表述应是:

这些没有错过出现机会的人的出现机会是否会在基因序列形成之前被男女偶然行为错过。

而这个问题的一般表述就是:

在基因序列形成之前是否会错过任何一个人的出现机会。

要理解上述观点,我们还需要清楚的是,无论我们能够列举出多少理由来说明自己出现于世的机会会由于其父母的随意行为而轻率的错过,也不能作为我们可能不出现于世的证据,而只能作为我们观念中的假言判断。

而无论每一个假言判断的前提条件怎样的不同,但有一个基本条件却是相同的,这就是我们自己的出现及存在。

只有当这个基本条件具备的时候,我们才能回过头来对着那个已发生过的做爱机缘去设想其如何会被千百种盲目的契机而轻率的错过。

而当这个条件不具备时,我们根本就无从谈起男男女女的哪一种行为或动机是在错过哪一个人的出现机会。

之所以无从谈起,并不是说如果那次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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