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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此論題有助於今人利用此一文獻時,更進一步釐清文獻的性質。

基於上述理由,此一課題,著實值得去探討。

依據上述課題,本文的論證,將分二個層面展開:

一、時代背景(第貳節);

二、撰著動機(第參節)。

貳、時代背景

任何作品與作者都不能自於時代之外,故對於慧祥撰寫的《古清涼傳》,除了慧祥個人的信仰之外,時代的感發與影響也應該相當深刻。

本節研究範圍設定在唐高宗、武后之前的隋唐年間,尤其是高宗在位期間;

原因是,《古清涼傳》就成書於高宗晚年,同時,內容明顯的記錄較多唐高宗年間巡禮者的靈感事跡,書中出現的年號就有龍朔年中(661-663)、麟德元年(664)九月、乾封二年(667)六月、總章二年(669)四月、咸亨二年(671)二月、咸亨三年(672)、咸亨四年(673)、上元二年(675)七月、上元三年(676)五月、調露元年(679)四月等多種年號,慧祥曾在乾封二年(667)六月以及總章二年(669)四月兩度上五臺山,可知慧祥與五臺山文殊信仰的互動關係,主要活動於唐高宗年間。

關於隋唐佛教勢力之消長,學者已有豐富的研究成果,此不再贅述。

以下主要探討隋代至唐初高宗年間五臺山文殊信仰的狀況,試圖從帝王的支持、僧俗的止住及巡禮者的增加,由此帶動文殊信仰的傳播、五臺山寺塔的修建與參學的風氣,以明五臺山文殊信仰的初興。

一、帝王的支持

據《古清涼傳》載,北齊高氏,深弘像教,「此中伽藍,數過二百,又割八州之稅,以供山眾衣藥之資焉」。

然而隨戰爭的發生,在周武帝建德四年至六年(575-577)滅了北齊的過程中,使北齊境內的五臺山佛寺也遭受到嚴重的摧毀,慧祥謂之「罕有僕存者」。

直到公元581年隋文帝即位,下召「周朝廢寺,咸與修營。

境內之人任聽出家,仍令戶口出錢,建立經像」。

《古清涼傳》亦云「昔有大隋開運,正教重興,凡是伽藍,並任復修」。

「正教重興」給了五臺山佛教重新發展的契機,據載「隋高荷負在躬,專弘佛教,開皇伊使,廣樹仁祠,有僧行處,皆為立寺」。

尤其隋煬帝於大業二年(606)改慮虒縣為五臺縣,乃因山而立名,故學者認為五臺山已受到帝王的重視。

此外,文帝又詔「於諸州名山之下,各置僧寺一所,并賜莊田」,認為五臺山應當也在其內。

若據《清涼山志》所載,「大隋(文帝)開皇元年(581)下詔,五頂各置寺一所,設文殊像各度僧三人,令事焚修」。

此說多為一般學者所延用,並加以闡釋。

然則,道宣僅言文帝大弘佛教,「有僧行處,皆為立寺」,慧祥亦言「正教重興,凡是伽藍,並任復修」而已,卻未有五臺頂立寺、造文殊像的記載。

事實上,慧祥兩次實地考察五臺山的寺塔勝蹟,亦無記錄隋代帝王創建之代表寺塔。

林韻柔甚而認為,五臺縣名於煬帝時方置,說明隋文帝時尚未重視五臺山,煬帝時才注意到五臺山的地位。

筆者以為,隋代開放的宗教政策,尤其對佛教的支持,包括建寺、度僧弘法、造舍利塔與佛像等事行,提供了五臺山文殊信仰發展的環境與條件,在周武之後重新發展的契機;

其中,解脫禪師重修佛光寺,廣授禪業,振興五臺山佛教就是最好的例子(詳於後文)。

唐代,是五臺山佛教發展的另一個黃金期。

唐高祖起兵於太原而有天下,故傳聞唐太宗視五臺山是「文殊閟宅」,為「祖宗植德之所,尤當建寺度僧」,並於貞觀九年(635)於五臺山「建寺十所,度僧百數」。

高宗也於顯慶元年(656)十月,在「五臺等聖道場地僧寺,不得斂稅」等。

以上《清涼山志》的說法,也為多數學者所採用,並加以闡釋,認為唐高祖執政時期「對五臺山佛教也多所護持」,或云「對佛教採取了積極的扶持態度,并影響了本朝以後諸位皇帝對佛教的態度」。

或言唐太宗「奠定唐代諸帝對五臺山佛教的政策」,乃至謂唐太宗、唐高宗免收五臺山寺僧賦稅,促進寺廟經濟的發展。

然則,依據井上以智為的研究指出,初唐時期並未見到五臺山佛教有任何積極發展的證據,太宗對五臺山的優待仍是有疑問的。

包括高宗期間,《古清涼傳》所載的寺院也僅有七寺,且非唐代所創建。

至於寺塔的修繕,可說唐帝國建國四十多年以來,只見於高宗龍朔二年(662)有一次修繕的記事,其它寺院仍多維持現狀,表現五臺山佛教在此階段「不振」的情形。

因此被認為自隋統一至唐高宗前期,五臺山尚未受到君主的重視。

筆者以為,高宗在位期間,加上武后的力促下,五臺山雖尚未受到高度的重視與護持,不過,高宗及武后是開始注意五臺山靈異與地位的唐代統治者,並促使五臺山佛教得到逐步的發展。

例如,高宗對佛教政策的開放,於顯慶元年(656)五月,敕「天下僧尼有犯國法者,以僧律治之,不得與民同科」。

對五臺山佛教的注意,始見於唐高宗龍朔年中(661-663),敕令西京會昌寺沙門會賾,與內侍掌扇張行弘等人,前往清涼山察訪聖跡,是唐代第一次由皇帝親自派遣巡禮五臺山;

並且,又敕令會賾修理五臺山寺塔及大孚寺「文殊故像」,由皇帝供應財帛及吏力二十餘人。

會賾等人接受朝廷命令,親眼目睹佳兆祥瑞,詳細報奏,得到聖旨讚揚,於是「清涼聖跡,益聽京畿(指京城及其附近地方),文殊寶化,昭揚道路」。

慧祥謂此乃「國君之力」,並讚揚「千載之後,知聖后(指高宗及武后)之所志焉」。

會賾又以畫師張公榮所繪五臺山圖作為小帳幕(一種張掛或支架起來作為遮蔽用的器物),並述傳記一卷,「廣行三輔(長安一帶的地區)」。

除了有山志和山圖廣為宣傳,同時上行下效,故言自此文殊信仰開始普及社會各階層。

例如,其後就有長安大慈恩寺窺基率領五百多人前往巡禮,以及來自各地高僧、信眾、長官等亦皆上山祈請文殊菩薩,巡禮者的增加,與皇室的重視不無關聯。

又有西域梵僧釋迦蜜多羅,於高宗麟德年中(664-665)來到漢土,說要到清涼山禮拜文殊菩薩。

並且此趟前往五臺山也是得到高宗的准許,供給他所需物資與人力,派遣道俗共五十餘人陪同。

以及傳聞有人於五臺梵仙山餌菊得仙,「今上(高宗)麟德元年(664)九月,遣使殷甄、萬福,乘驛向此山探菊」。

由上可見高宗朝對五臺山文殊聖地的注意與重視。

此外,高宗在位期間直到弘道元年(683)駕崩,但事實上,高宗「自顯慶已後,多苦風疾,百官表奏,皆委天后詳決。

自此內輔國政數十年,威勢與帝無異,當時稱為『二聖』」。

故而實際政權,在高宗顯慶五年(660),已轉移到武后(624-705)手裡,鎌田茂雄也指出,高宗對佛教政策的推動,原是武后的意思,史丹利‧外因斯坦亦言是加上武后的力促;

也因此,龍朔年中(661-663)敕會賾朝禮五臺山,極可能來自武后的授意。

原來,武后的祖籍就在并州文水(今山西省文水縣),且後來在爭奪皇位的過程中(唐中宗嗣聖元年至武周永昌元年,684-689),乃至為鞏固她「女帝」形象的正當性與神聖地位,故而特別仰賴與利用佛教。

其中,武后對五臺山的支持,據圓仁《行記》載,中臺臺頂有三鐵塔,「中間一塔四角,一丈高許。

在兩邊者團圓,並高八尺許。

武婆天子鎮五臺所建也」。

北臺有「則天鐵塔,多有石塔圍繞」。

東臺有「則天鐵塔二基,體共諸臺者同也」。

《廣清涼傳》、《清涼山志》另載:

長安二年(702)武則天曾「神游五頂」,當年敕令并州刺史重建清涼寺,命感法師為該寺住持,封昌平開國公,又琢玉文殊像,遣大夫魏元忠送詣清涼寺。

而有「由斯靈瑞,臺山復興」的美談。

可知武后在高宗朝,乃至登基之後對五臺山佛教支持的一貫態度,為五臺山文殊信仰提供良好的宣傳環境。

總之,先有隋唐皇室開放性的宗教政策奠定先機,五臺山佛教特別在高宗朝加上武后的力促下,獲得重視與宣揚,此時,也是慧祥《古清涼傳》執筆的時代,故而,慧祥在書中特別讚仰五臺山文殊聖跡能夠益聽京畿,是來自國君之力,並讚揚在千年之後,人們都會知道高宗和武后對佛教的崇仰。

同時,五臺山因統治者的支持,從而帶動五臺山寺塔的修建與文殊信仰的傳播。

如前述高宗曾敕令會賾與吏力二十多人及財帛物資,前往中臺修理寺塔及文殊故像;

又繪五臺山圖作為小帳幕,述傳記一卷,在京城附近廣為流傳。

武后對五臺山的支持,見於各臺頂上造有則天鐵塔,又敕令并州刺史重建清涼寺等,說明帝王的支持對五臺山發展的影響。

委實而言,「隋至唐高宗時期之佛教,穩定興盛發展」,期間統治者對五臺山尚無積極的建設,卻提供良好的宣傳環境,影響其後僧俗二眾帶動五臺山的發展,是為周武之後初興的階段。

二、僧俗的止住

所謂「止住」,除了有居住長達五十年,亦包括寄居短期的一夏。

在《古清涼傳》記載隋唐時代曾居住五臺山的僧俗,具名可稱者有解脫、海雲、昭隱、明隱、曇韻、儼禪師、普明、明禪師、慧祥,以及高守節、代州信士、抱腹山清信士等人。

其中,他們居住五臺山的共同因素,皆因仰慕文殊聖地而來,從而帶動五臺山的發展。

此外,學者對五臺山僧俗的記錄,是綜括《廣清涼傳》、《宋高僧傳》、《清涼山志》等諸多史料所載的人物,如此更加豐富五臺山文殊菩薩信眾的描述與數量,然則,下文筆者仍以《古清涼傳》所記載的人物作為論述,進而導出隋唐五臺山文殊信仰發展的實況。

首先,解脫禪師,是從隋初直至唐初近五十年間,重興五臺山佛教最具代表性的中堅人物。

解脫駐錫於五臺山佛光寺,五十年終不出寺,期間重修佛光寺,處眾謙卑自牧,遠近的人都來向他請益。

據載,咨承教誨者,每日不下萬人次,此一說詞雖過於誇言,卻表達五臺山振興的開端。

其德業,四方的僧人無不瞻仰依附,跟他學成禪業者,有千餘人;

此外,得他風範、受他影響的,更是千人的數倍。

慧祥讚嘆說,衡山慧思、天台智者,乃至玄奘門下的影響,也不及解脫的盛大。

可知周武之後淹淪殆盡的五臺山佛教,於隋代再度展開新氣象。

再者,隋朝并州人高守節,逢遇一位自稱海雲的奇僧,將守節帶往到五臺山一處草屋修行,居住三年並教誦《法華經》。

其次,釋昭隱住五臺縣昭果寺,苦節真心,時常住在樹林邊修習禪定,有很深的功力和成就。

後來住木瓜寺二十年,佛光寺七年,大孚寺九年。

在高宗龍朔年中(661-663),曾引導會賾等人至大孚寺,並親見感應滅火的祥瑞。

另外,與他一起的僧人明隱,德行敦厚修行堅毅,常修習五停心觀,亦住五臺山四十年。

以及釋曇韻,因傳聞五臺山為文殊所居,於是毅然杖錫來到五臺山。

住木瓜寺,二十餘年,單獨居住致力於修道,過著清真簡勵的生活。

特別是儼禪師,道業純粹,精苦絕倫,謂并州以北,唯此一人而已!

曾登臺山禮拜,發願塑造文殊真容。

同時,又於高宗咸亨三年(672)間,在中臺南面建造石室三間,目的是為了提供登臺僧俗往來可以休憩的地方。

又有泰山靈巖寺釋普明,聽聞五臺清涼山的靈瑞,於是遠路巡遊,於南臺北面的地方挖一個小窟穴修行道業。

曾前往娑婆寺對明禪師詳述他逢遇感應之事。

明禪師,即是周沙門的弟子,常居於五臺山娑婆寺。

此外,慧祥自謂二次登上五臺山,並於第二次登五臺山時,在山上居住二年。

以及有洛陽白馬寺沙門惠藏,於高宗調露元年(679)四月,與汾州弘演禪師、同州愛敬寺沙門惠恂、汴州沙門靈智、并州沙門名遠,及異方同志沙門靈裕等人,於娑婆寺坐夏安居九十日,精加懺洗。

乃至有代州信士,於東臺的東面,被一位異僧引導到一住處寄居半年的奇遇,且裡面共住的僧侶就有一百多位。

或有來自抱腹山的清信士,於五臺山清涼寺北崖下方,結草為菴,發願居住一夏,禮懺供養。

以及有清信女,因病失明之後,便時常到五臺山居住,日夜精誠懃懇,逐獲文殊靈應加持,重見光明。

經由上述,有各地僧俗仰慕文殊聖地而前來巡禮,進而發願長居或短期的寄居此山以修習勝業。

期間駐錫的僧侶,或有發願修建寺塔、尊像,或以廣授禪業、弘法度眾,或興辦宗教活動等。

例如解脫禪師重修佛光寺,弘法度眾,帶動五臺山參學的風氣。

儼禪師登五臺山發願塑造文殊真容,並於中臺南面造有石室三間,提供登臺僧俗往來的休憩場所。

以及娑婆寺舉辦安居活動,也吸引各方高僧大德前往修業等等。

可說在前述帝王支持的基礎上,高僧前來山上駐錫,由此帶動五臺山參學的風氣,及其文殊信仰的發展與建設。

三、巡禮者的增加

南北朝時期,五臺山還僅是流行在北方的文殊聖地,隨著隋唐大一統的時代誕生,五臺山也一躍成為全國性的聖山,慧祥謂:

「山,在長安東北一千六百餘里」,有意指向在大唐京都東北之意,當時有來自南、北各地的僧俗前來巡禮。

首先,有為修建寺塔、弘法、供養布施或參學、修習勝業者。

例如,前述解脫禪師駐錫佛光寺五十年,教授禪業弘法度眾,據載,從各地來跟他請益的參學者,每天有不下萬人次的盛況。

以及唐高宗於龍朔元年(661),敕令西京會昌寺沙門會賾,與內侍掌扇張行弘、五臺縣呂玄覽、畫師張公榮等十多人,前往清涼山檢行聖跡;

唐龍朔二年(662)又令會賾與吏力二十多人及財帛物資,直接往中臺修理寺塔及文殊故像。

慧祥於高宗總章二年(669)與定州隆聖寺智正、居士郄仁,以及五臺山僧尼道俗等六十人,共同登上臺山,安放舍利於中臺塔內與北臺鐵浮圖內。

以及窺基於高宗咸亨四年(673),與僧俗共五百多人,前往五臺山中臺上修建石屋精舍和布施花幡等供養具;

同年,有忻州僧俗們(未明人數),鑄造鐵浮圖一座,高有一丈多,送至五臺山上,放置於石室之間。

再者,有為瞻仰文殊聖地、祈請文殊而登臺巡禮者。

例如,釋明曜住五臺縣昭果寺,曾經與解脫禪師一同至大孚寺祈請文殊,會賾到五臺山時,明曜已一百零六歲,未曾拄杖,而神彩不失。

曇靜、曇遷、惠安、惠瓚等人,皆是佛門高僧,亦登上中臺頂。

西域梵僧釋迦蜜多羅,於高宗乾封二年(667)也長途跋涉前來巡禮臺山,且是獲得高宗批准,敕許道俗五十多人共同陪行。

以及咸亨二年(671)二月,有荊州覆舟山玉泉寺沙門弘景、上元二年(675)有慈恩寺僧靈察,皆從長安前往五臺山禮拜,同年,又有并州尼僧四人,亦登臺首。

上元三年(676)五月,有西京清信士房德元、王玄爽,共同前往登上臺山。

另有抱腹山清信士,也與十多位信士登臺巡禮,以及高宗調露元年(679),前述沙門惠藏,與弘演、惠恂、靈智、名遠,靈裕等人,在安居結束之後,也與僧俗五十多人,相次登臺。

此外,高宗於麟德元年(664)九月,遣使殷甄、萬福,來此山探菊。

諸如上述,同如慧祥所云:

「近古已來,遊此山者多矣」!

可見隋唐五臺山文殊信仰初興的現象。

關於隋唐五臺山文殊菩薩的信眾,其身份包括上至帝室、地方長官、中央官員,下至一般平民百姓,其中仍以修道的僧侶及信眾居多。

入山者的動機,幾乎是為了祈見文殊菩薩的靈異,或祈見文殊開示悟道與救度,並因此寄居此山修習道業。

且因巡禮者的增加,帶動五臺山的建設。

例如,慧祥首次登山時的感發,於是發心造玉石函三枚,並隆重安放舍利於中臺塔內與北臺鐵塔內;

窺基登上中臺,修建石屋精舍和布施花幡等供養具;

忻州僧俗鑄造鐵塔一座,送至五臺山中臺石室間等。

尤其,有來自南北各方、不分宗派諸多高僧的參禮,其異於一般、超越宗派的山嶽佛教型態,更能彰顯五臺山聖跡的殊勝,對五臺山的宣傳起了一定的作用,帶動五臺山文殊信仰的發展。

綜合上述,首先,揭示隋唐五臺山文殊信仰的初興。

五臺山因帝王的支持、僧俗的止住以及巡禮者的增加,由此帶動五臺山寺塔的修建、文殊信仰的傳播及其參學之風氣。

不過,誠如井上以智為所言,從山中寺塔建置的狀態,以及駐錫、巡禮的人數來觀察,尚未普及達成一代的風潮,五臺山在初唐仍屬初興階段。

再者,慧祥《古清涼傳》執筆的時代,適逢唐代佛教的興起,而不是對廢佛的警戒,反而慧祥有意結合國家權力與宗教政策,希望藉由國家來保護佛教、宣揚佛教。

例如,會賾接受聖旨察訪聖跡,並述《略傳》一卷,致使五臺山文殊聖跡得以廣行三輔。

慧祥特別稱揚此乃國君之力,並贊美「千載之後,知聖后之所志焉」;

同時,慧祥還親自陪同梵僧釋迦蜜多羅巡禮五臺山,完成一趟由皇帝敕許,朝廷第一次主導的五臺山巡禮的外交活動。

皆明慧祥有意藉由國家的重視,提高五臺山文殊信仰宣揚的效益。

此外,從慧祥描述山上出現的種種祥瑞、靈禽異獸與信眾巡禮的動機,表現慧祥對國家太平盛世的讚揚,而非祈求菩薩予以眾生災難、時代苦難的救贖。

例如,僧名遠、靈裕等十八人前往東臺時,「見五色慶雲」,雲五色曰慶,是「瑞雲」的代表;

原來唐高宗時期營造盛世過程,大力提倡祥瑞政治,並在武后執政時達到初唐的最盛期,其中,景星與慶雲為大瑞,象徵對太平盛世的應驗。

以及指出山中有鳥禽獸類,皆馴服和善,率真自然。

記載的有白兔、狐、大龍、青雀、白鶴、山豬等珍禽瑞獸。

尤其「龍」是中國上古傳說中的神物,能興雲雨,利萬物,使風調雨順,豐衣食足,是動物祥瑞中被認為最高級的祥瑞;

其中,兔、狐、雀、鶴等自然界的動物也被視為祥瑞之物。

在人們的認知裡,這些瑞獸的出現,都是太平盛世之兆。

總之,有高宗及武后對五臺山文殊聖地的支持,為五臺山文殊信仰提供良好的宣傳環境,慧祥既身處政治、宗教最活躍的長安一帶,自然熟知佛教發展與時代的脈動,繼會賾於龍朔年中(661-663)撰《清涼山略傳》之後,決心再撰《古清涼傳》。

可以說,《古清涼傳》之撰成,是在國家太平、佛教興盛及五臺山佛教初興的情況下而產生。

林韻柔亦言,「是在初唐五臺山佛教初興的情況下所著成之山志」。

參、撰著動機

由於慧祥內在的信仰,特別對靈異感通的重視與文殊、聖山的崇仰,以及登山時留戀仰慕的情懷,視五臺山是千載難逢的聖山;

同時,思考存在的問題,五臺山歷史缺乏系統的整理,為宣揚五臺山文殊信仰,開啟眾生朝聖的信念,從而感發撰述《古清涼傳》的必要與決心。

一、重視靈異感通、文殊與聖山

在《古清涼傳》裡,整體內容重視示現靈異的感通事跡,正如劉禹錫所謂「言神通者宗清涼山」,繼《古清涼傳》成書之後的大約二十七年及三十七年間,慧祥又分別撰集了《弘賛法華傳》及《法華經傳記》,其內容亦著重在感應顯通的事跡;

由此可見,慧祥重視感通的一貫性,並影響其畢生撰著的學術傾向。

至於慧祥為何重視靈異感通?

甚而影響其畢生撰著的學術傾向,此當與隋唐時代佛、道二教靈異的興盛有關。

首先,反應在隋唐感應傳之類的書極多,撰述之涉及感應者,如隋代有侯君素撰《旌異記》、彥琮撰《善財童子諸知識錄》、王邵撰《仁壽舍利瑞記》與《靈異志》、彥琮譯成梵文的《舍利瑞圖經》及《國家祥瑞錄》、靈裕撰《寺破報應記》、淨辯撰《感應傳》等,特別是唐代道宣撰著許多感應錄,諸如《續高僧傳》卷二五至二六的〈感通篇〉、《集神州三寶感通錄》、《道宣律師感通錄》,以及散見在道宣律宗相關的著作和《廣弘明集》裡,唐臨亦撰《冥報記》、道世的《法苑珠林》〈感應篇〉等,可見靈異感通風氣之盛行。

同時,其帝室亦多用圖讖靈異,例如,據載隋文帝「極好瑞應」,相繼於一百餘州立舍利塔,並蒐羅靈應之事,而有《仁壽舍利瑞記》、《國家祥瑞錄》等書的產生。

武后亦「重瑞應」,尤其在「中宗即位,武后乃亟謀串篡位,逐大造符瑞圖讖」。

其中,又表現在喜用轉輪王之觀念上,如隋文帝利用符瑞來證明自己即是月光童子的化身,當於大隋國作聖君,大倡佛法。

高宗顯慶元年(656)皇子顯(即中宗)出生,並敕賜號「佛光王」,武則天利用佛教《大雲經》以鞏固女性帝王的地位,並在開國之初,即自號「金輪聖神皇帝」,隨後又稱「越古金輪聖神皇帝」、「慈氏越古金輪聖神皇帝」等,是將「轉輪王即佛」的觀念具體落實的君主。

綜上顯示,慧祥活動於靈異感通盛行的時代,自然影響他對感通之事的認識與重視。

再者,慧祥又特別對文殊及清涼聖山的崇仰。

按《古清涼傳》卷下〈遊禮感通四〉云:

雖未睹王山九層之妙、鷲峰雞足之美,內撫微躬,亦何幸之多也。

豈徒千載之一遇,故乃萬劫之稀逢耳。

上文所說,慧祥視五臺山是千載難逢的聖山,而為自己能夠登山巡禮感到無比的幸運。

書中慧祥還讚嘆文殊降化此土的功德利益,援引《文殊師利般泥洹經》說:

若但聞名者,除一十二劫生死之罪;

若禮拜者,恒生佛家;

若稱名字,一日至七日,文殊必來;

若有宿障,夢中得見形像者,百千劫中,不墮惡道。

文殊降化此土功德利益的偉大,讓慧祥不禁的讚嘆說:

「大矣哉,斯益也。

火宅諸子,何可忘懷」?

又載:

但博望張騫,尋河源於天苑;

沙門法顯,求正覺於竺乾。

況乃咫尺神洲,揄揚視聽。

其來往也,不移於晦望;

其涉降也,匪勞於信宿。

豈可不暫策昏心,聊揮懈足,歷此微款,為覺路之津乎?

因為文殊降化此土功德利益的殊勝,慧祥進而不忘殷切的勸勉眾生要暫策昏心,趕緊為邁進覺悟的道路來巡禮文殊聖地。

此外,慧祥自己也曾兩次登五臺山,思量「此處清涼,宜安舍利,使往來觀禮,豈不善耶!

」事後隨即趕往定州恒陽縣黃山造了玉石舍利函三枚,將舍利函隆重安放在「中臺塔內」和「北臺鐵浮圖內」。

諸如上述,乃至《古清涼傳》的撰述,慧祥皆以實際行動表現他的崇仰之情。

另則,慧祥在《法華經傳記》裡,也常讚揚文殊,或取材於文殊與五臺山的感應事例。

《法華經傳記》顧名思義雖談《法華》之應驗,文中卻出現不少與文殊信仰結合的現象,除了表現文殊、清涼山與《法華》信仰在民間合流的現象。

事實上,如印順法師所言,《法華經》與文殊有關的只有三品;

然則,在《法華經傳記》裡,文殊在《法華經》的角色與地位,以及文殊住處清涼山,卻被特別地彰顯出來。

例如,傳記中文殊扮起《法華》教義的宣教者,還是法華信仰的救護者。

同時,所記錄的感通事例,雖談持誦、轉寫、聽聞或供養《法華經》的功德靈應,不過,內容卻表現出對五臺山和文殊的重視,似乎寄住聖山又有文殊的加持,才是感通的因緣,以及表現對清涼聖山的崇仰,而有「造金字經,必生金色世界」的美談。

以上,具見慧祥對文殊及其住處清涼山之崇仰。

綜合上述,基於慧祥內在的信仰情素,特別對靈異感通的重視與文殊、聖山的崇仰,是慧祥撰述《古清涼傳》的動力之一。

二、身受靈境聖地的感發

據《古清涼傳》卷下〈遊禮感通四〉載:

余幼尚異概,長而彌篤。

每聞殊方之唱,輒慷慨興懷。

孰謂一朝翻然,自致滅矣。

遂得攬樛木啟荒蓁,勵蹇忘疲,直登中臺之首。

於是俯瞰萬物,傍眺千里,足蹈風雷之上,志凝霄漢之中。

忽然若捨其浮生,迢迢焉似淩乎天庭。

始悟壯觀之淘,思小大之傾者。

上文慧祥抒發自己登五臺山時的情懷。

首先,「異概」有特殊氣概或恢宏氣度之意。

「孰」是疑問代詞,「一朝翻然」有忽然改變的意思。

「自致」,意指竭盡自己的心力。

「滅」指滅度,涅槃的意譯。

隋慧遠謂「涅槃無為,恬泊名滅」。

此段文句,羽溪了諦理解作「慧祥從小就崇尚佛法,長大之後愈加彌篤,每聽聞到佛經就非常感慨激昂」,小笠原宣秀亦採此說。

大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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