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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哲理诗歌

外国哲理诗歌

外国哲理诗歌

莎士比亚(1564—1616),英国诗人、戏剧家。

他是欧洲文学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

他从人文主义的观点出发,推陈出新,使作品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其情节丰富生动、人物性格鲜明、语言多姿多采,对后世产生了难以估量的影响。

他的十四行诗也是该体裁的范例。

十四行诗之一四

我的判断并不是来自星象中;

不过我想我自有占星的学说,

可是我不用它来卜命运的吉凶,

卜疫疗、灾荒或季候的性格;

我也不会给一刻刻时光掐算,

因为我没有从天上得到过启示,

指不出每分钟前途的风云雷电,

道不出帝王将相的时运趋势:

但是我从你眼睛里引出知识,

从这不变的恒星中学到这学问,

说是美与真能够共同繁滋,

只要你能够转入永久的仓廪;

如若不然,我能够这样预言你:

你的末日,就是真与美的死期。

(屠岸译)

十四行诗之一五

当我默察一切活泼泼的生机

保持它们的芳菲都不过一瞬,

宇宙的舞台只搬弄一些把戏

给上苍的星宿在冥冥中牵引;

当我发觉人和草木一样衍蕃,

任同一的天把他鼓励和阻挠,

少壮时欣欣向荣,盛极又必反,

繁华和璀璨都给从记忆抹掉;

于是这一切奄忽浮生的征候

便把妙龄的你在我眼前陈列,

眼见残暴的时光与腐朽同谋

去把你青春的白昼改作黑夜;

为你的爱我将和他拚命相持,

他剥掉你,我要把你重新接枝。

(梁宗岱译)

十四行诗之三三

多少次我曾看见灿烂的朝阳用他那至尊的眼媚悦着山顶,

金色的脸庞吻着青碧的草场,

把黯淡的溪水镀成一片黄金;

然后蓦地任那最卑贱的云彩

带着黑影驰过他神圣的霁颜,

把他从这凄凉的世界藏起来,

偷移向西方去掩埋他的污点;

同样,我的太阳曾在一个清早

带着辉煌的光华临照我前额;

但是唉!

他只一刻是我的荣耀,

下界的乌云已把他和我遮隔。

我的爱却并不因此把他鄙贱,

天上的太阳有瑕疵,何况人间!

(梁宗岱译)

十四行诗之五四

呵,美如果有真来添加光辉,

它就会显得更美,更美多少倍!

玫瑰是美的,不过我们还认为

使它更美的是它包合的香味。

单看颜色的深度,那么野蔷薇

跟含有香味的玫瑰完全是一类,

野蔷薇自从被夏风吹开了蓓蕾,

也挂在枝头,也玩得如痴如醉:

但是它们的好处只在容貌上,

它们活着没人爱,也没人观赏

就悄然灭亡。

玫瑰就不是这样,

死了还可以提炼出多少芬芳:

可爱的美少年,你的美一旦消亡,

我的诗就把你的真提炼成奇香。

(屠岸译)

十四行诗之六五

就连金石,土地,无涯的海洋,

最后都得消灭在无常的威力下,

那么美,又怎能向死的暴力对抗——

看她的活力还不过是一朵娇花?

呵,夏天的芳香怎么能抵挡

多少个日子前来猛烈地围攻?

要知道,算峻岩巩固,顽石坚强,

钢门结实,都得被时间磨空!

可怕的想法呵,唉!

时间的好宝贝,

哪儿能避免进入时间的万宝箱?

哪只巨手能拖住时间这飞毛腿?

谁能禁止他掠夺美物的坏行当?

没人能够呵,除非有神通显威灵,

我爱人能在墨迹里永远放光明。

(屠岸译)

十四行诗之七三

你在我身上会看见这种景致:

黄叶全无,或者是三三两两

牵系着那些迎风颤抖的枯枝——

唱诗廊废墟,再不见好鸟歌唱。

你在我身上会看见这样的黄昏:

夕阳在西天消褪到不留痕迹,

黑夜逐渐来把暮色收拾干净——

死亡的影子把一切封进了安息

你在我身上会看见炉火微红,

半明不灭的枕着它青春的死灰,

像躺在垂死的榻上,就只待送终,

滋养了它的也就在把它销毁。

你看出这一点,也就使你的爱更坚强,

好好的爱你不久要离开的对象。

(卞之琳译)

十四行诗之七九

当初只有我一个人请求你帮助,

也只有我的诗有你的全部风韵;

现在我清新的诗句已经是陈腐,我的病诗神把交椅让给了别人。

我承认,心爱的,你这个可爱的题目

值得更好的大手笔苦费心机;

可是诗人给你创造了什么

都是他从你抢去的,他是偿还你。

他给你美德,本是从你的品行

偷去了这个名词;地给你美丽,

本是从你的脸上找到的:

他只能

对你赞美活在你身上的东西。

那么用不着感谢他说了什么话,

他归之于你的,确就是你给了他。

(卞之琳译)

“金子?

闪亮的黄金!

?

?

(泰门独白)

金子?

闪亮的黄金!

不,神明啊,

我不是无聊的拜金客。

要草根,青天!

这么些玩意儿也会使黑成白,丑成美,

错成对,溅成贵,老变年轻,怯变勇。

嘿,神明啊,为什么给这个,神明?

这会把你们的祭司和仆从都拉跑,

会从大汉的头底下抽掉枕头:

这个黄奴才

会编起和拆散教门,祝福该咒的;使鸡皮鹤发的麻风病受爱慕,使窃贼

得到高位和封号,受跪拜,受表彰,

和元老平起平坐;就是这东西

使形容憔悴的寡妇重做新娘,

哪怕病院和溃疮见了她都作呕,

会受到膏沐薰香,枯木逢春,

变得像艳阳天。

得,该死的粪土,

人类的公娼,会趁各国混乱,

播弄是非的你啊,

我定要叫你显一显你的本色。

(卞之琳译)

“明天,只一个明天,又一个明天

(麦克白斯台词)

明天,又一个明天,又一个明天,

一天天偷搬着这种琐碎的脚步,

直到时间纪录的末一个音节,

我们的昨天全部给傻子们照明了

入土的道路。

熄了吧,熄了吧,短蜡烛!

人生只是个走影,可怜的演员

在台上摇摆了,暴跳了一阵子以后

就没有下落了;这是篇荒唐故事,

是白痴讲的,充满了喧嚣的吵闹,

没有一点)儿意义。

(卞之琳译)

“活下去还是不活:

这是问题”

(哈姆雷特独白)

活下去还是不活:

这是问题。

要做到高贵,究竟该忍气吞声

来容受狂暴的命运矢石交攻呢,

还是该挺身反抗无边的苦恼,

扫它个干净?

死,就是睡眠——

就这样;而如果睡眠就等于了结了

心痛以及千百种身体要担受的

皮痛肉痛,那该是天大的好事,

正求之不得啊!

死,就是睡眠;

睡眠也许要做梦,这就麻烦了!

我们一旦摆脱了尘世的牵缠

在死的睡眠里还会做些什么梦,

一想到就不能不踌躇。

这一点顾虑

正好使灾难变成了长期的折磨。

谁甘心忍受人世的鞭挞和嘲弄,

忍受压迫者虐待、法庭的拖延、

衙门的横暴、做埋头苦干的大才

受作威作福的小人一脚踢出去,

如果他只消自己来使一下尖刀

就可以得到解脱啊?

谁甘心挑担子,

拖着疲累的生命,呻吟,流汗,要不是怕一死就去了没有人回来的那个

从未发现的国土,怕那边还不知会怎样,因此意志动摇了,因此就宁愿忍受

目前的灾殃,而不愿投奔另一些未知的苦难?

这样子,顾虑使我们都成了懦

夫,也就这样子,决断决行的本色蒙上了惨白的一层思虑的病容;本可以轰

轰烈烈的大作大为,由于这一点想不通,就出了别扭,失去了行动的名份。

(卞之琳译)

弥尔顿(1608—1674),英国17世纪大诗人,与莎士比亚齐名。

他在文学与音乐上均有较高的造诣,而且是革命的清教徙。

他的代表诗作是长诗《失乐园》、《复乐园》和《力士参孙》。

飞逝的年华

疾行的时光,这窃走青春的小偷,

它的翅膀上载去我二十三个年头。

我倥偬的岁月如白驹之过隙,

但我迟来的春天,花与朵都无收。

也许我的外貌把我的年龄掩盖,

没有显示我成年男性的气概。

内心的成熟更没有露出痕迹,

没有给我以青春的欢乐情怀。

然而欢乐多或少,迟来或早到,

它将经受一丝不苟,公平的察考。

不管升沉起落,终究归同一目标。

那该是上帝的意旨,受时光引导。

如果我有幸如此度过我的光阴,那在上帝的眼睛里,原早已知晓。

(茅于美译)

布莱克(1757—1827),英国诗人兼画出。

其代表作是诗集《先知书》。

他在英国诗歌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标志着诗歌由启蒙主义向雷莱和拜伦的浪漫主义的过渡。

土块与石子

“爱情不是使自己惬意,

也不是要为它自己着想,

而是给别人以它的安慰,

在地狱的失望里建起天堂。

被来往牲畜践踏在脚下,

一小块粘土这样讴歌;

但是溪里的一块石子,

却发出迥然不同的吟哦:

“爱情只是使自己惬意,

要别人保证它的欢愉,

因别人失去安慰而快乐,

在天堂的怨恨里造成地狱。

(方敬译)

天真的预示

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

一朵花里看出一座天堂,

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上,

把永恒在一刹那间收藏。

(梁宗岱译)

时机

如果谁专心一志追逐欢乐,

他只会破坏了适意的生活;

如果他伺机把欢乐摘取,

他却将永远生活在晨曦里。

如果在时机成熟前强趁时机,

你无疑将洒下悔恨的泪滴;

但如你一旦把已熟的时机错过,

无尽的痛苦将使你终生泪婆娑。

(黄雨石译)

伊·勃朗宁(1806-1861),英国女诗人。

主要成就是《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这些格律谨严的爱情诗描写了与爱情相关的感觉与体验,才气横溢。

芦笛

我不是喇叭,而是一支芦笛;

谄媚奉承决不会使我

发出一声银铃般虚假的声音。

我不愿为国王或神父而歌唱,

每唱一声,它的回响

将会使一个奴隶被更紧地捆绑。

我不是喇叭,而是一支芦笛,——

一支破裂的芦笛,风儿业已

将我遗落在阴郁海岸的平地。

可是假如一个孩子或少女

在这里叹息,这支芦笛将永远报以热切而温柔的乐曲。

我不是喇叭,而是一

支芦笛;当渔民们撒网在河旁,

去吧,告诉他们,

我决不会扯破渔网,

假如他们跌倒,我也不会将他们刺伤,让他们把我留在芦荡。

(赵雨嘉译)

克拉夫(1819—1861),英国诗人。

他与同时代的其他著名诗人一样,在诗中表现了深刻的信仰危机。

他的诗独到之处是现实性、批判性、讽刺性很强。

希望

不要说,努力终于是脱空,

工作和创伤也只是徒然,

不要说,敌人永不倒下,失败,

有如一切的事物存在世间。

假如希望是容易受欺的笨伯,

恐怖就是骗子;在那边烟云里,

你的同伴还在追赶着敌人,

而你自己,却已占领了阵地。

疲倦了的波浪徒劳地冲击

似乎再也侵不了一寸地面;

远远的后方,流着小沟,小港,

静静地来了大水的泛滥。

并不是只有朝东的窗户,

才能透过了光明的太阳,

前面,大阳慢而又慢地爬着,

但是,向西看,大地已经辉煌。

(孙用译)

哈代(1840—1928),英国诗人,小说家。

他的代表作是《德伯家的苔丝》。

哈代具有很强的宿命论观点和悲观主义色彩,这在他的小说和诗歌中都有所流露。

偶然

假若有一位满腹仇恨的上帝,

从苍空对我笑道:

“你受苦之人,

须知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狂喜,

你受的损失恰恰满足了我的恨!

那么我将咬牙忍痛地死去,

对他罚不当罪的怒火不加抱怨;

我将稍感宽慰,因他原比我更有力,

让我受苦流泪本出于他的意愿。

但事实却不然。

何以欢乐遭杀戮?

播下的美好希望总开不出花朵?

是昏.聩.的.偶.然.遮挡了阳光雨露,

而时.间.则以悲哀当骰子,掷玩取乐?

?

这些半瞎的人类命运的主宰者呵任意将悲欢撒在我人生的旅途。

(顾子欣译)

疲惫的行人

我前面是一片平原

平原上有条路

朝前。

开阔的旷野,

辽远的道路!

翻过一个又一个山头,

可是这条路

还往前伸。

也许再没有

山头来挡路?

噢!

越过第三个山头,

仍见这条路

继续爬向远方——

灰白狭窄的路!

天空仿佛要切断它。

可是不成!

又从山的背脊转下,

永远走不完的路!

(蓝人哲译)

叶芝(1865—1939),爱尔兰著名诗人、剧作家。

早期作品表现出爱国主义思想和对民族独立运动的同情;后期创作充满象征、富于哲理性,是后期象征主义的重要代表。

这一过程反映了英国诗歌向现代主义的过渡。

青年女子歌

我独自个出门

唱它一只两只歌,

我心里自然有人,

你也知道是哪一个。

想不到另一个出现,

手里拄一根拐杖,

好容易挺直腰干,

我坐地哭了一场。

我把歌儿唱尽,

到头来就是个问号:

是我见老人年轻,

还是年轻人老?

(卞之琳译)

青年男子歌

“她会变”,我又哭又嚷,

“会变成干瘪老太婆”。

我的心在怀里伸躺,

本来是泰然自若,

一听说,就火冒三丈,

敲打着肋骨、回答说:

“怕什么!

你可以昂然

放眼看天地无垠;

她也会同样胆敢

说皮囊都会凋零;

在世界造成以前

我可没见过老妖精。

这一说使我羞愧,

因为心不爱说谎,

我脆下,不怕污秽,

我的心受了损伤,

全都得向它下跪,

直到我获得它原谅。

(卞之琳译)

一件外套

我给歌做了件外套,

缀满了锦绣珠宝,

从古老神话中弄来,

从头到脚一整套;

傻瓜们抓住了它,

穿上它在世间炫耀,

仿佛是他们织造。

歌,让他们拿去吧,

赤裸着身子走路,

可更有劲,更自豪。

(袁可嘉译)

美人鱼

一条美人鱼发现一个游泳少年,

把他捉来做情郎,

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放声欢笑,匆匆下潜时,

她忘记了在残酷的幸福里

即使恋人也会溺亡。

(傅浩译)[法国]

拉封丹(1621—1695),法国寓言诗人,代表作是《寓言诗》。

诗篇简短精炼,深入浅出,流畅自然,不仅形象地反映了17世纪的社会生活,而且富于哲理。

橡树和芦苇

一天,橡树对芦苇讲:

“你很有理由指责自然的过错;

一只戴菊莺对你说是副重担;

一阵微风偶尔掠过,

吹皱了那一片湖面,

迫使你把脑袋垂低;

然而我的头颅好像高加索山,

不但可以阻挡住太阳的光线,

又能对抗风暴威力。

一切对你是狂飓,对我是和风。

如果你生来在我的叶下避居,

让我覆盖周围地区,

就不会受这些苦痛:

我会为你抵御风雨。

可是你通常却生长

在狂风的王国潮湿的边缘上。

我觉得大自然对你真不公平。

芦苇于是回答他说:

“你的同情,

出自诚心好意;但别为我担心:

狂风对我不像对你那么可怕;

我弯曲而没有折断。

直至如今

你抵挡住狂风吹打,

你的腰并没有弯低;

但是且看结局。

”在他说话之际,

北风至今在他怀抱里所产生

最可怕凶暴的孩子,

从那天边疯狂地往这里奔腾。

芦苇弯曲;橡树挺直。

风将他的威力加剧,

越刮越猛,无法硬顶,

那头部高耸,与云天并肩为邻,

脚踩黄泉的橡树被连根拔去。

(郑克鲁译)

死神和樵夫

一个穷樵夫,全身被枝叶盖住

不堪柴捆重压和岁月的磨难,呻吟叹息,弯腰曲背,举步维艰,

费力地走回被烟熏黑的茅屋,

他终于心酸难熬和筋疲力尽,

放下了柴禾,寻思自己的不幸。

自从来到人间,他可享过欢乐?

比他更穷的人,世上可曾有过?

往往没有面包,从来没有休息:

他的妻子,他的儿女,捐税兵痞,

债主徭役,各种重压

完整地构成一幅穷人的图画。

他呼唤死神。

她来了,毫不耽搁,

问樵夫要她怎么干,

他说道:

“请你帮助我

再背起这捆柴;你别浪费时间。

死亡能将一切治愈;

但原来状况别改变:

宁可受苦,不愿死去,

这就是人们的箴言。

(郑克鲁译)

知了和蚂蚁

知了整个夏天

都在唱歌消闲,北风终于来到,

她可样样缺少,

没有一点苍蝇,

小虫更不见影。

她找邻居蚂蚁,

前去叫饿喊饥,

恳求蚂蚁宽容,

借给几粒麦种,

捱到春天来临:

“动物一言为定,明年秋收以前,

连本带利还清。

”蚂蚁不爱出借,

多少算是欠缺。

她对借债者说:

“热天你没干活?

”“请您不要见怪,逢人唱个痛快。

”“唱歌?

真是

舒服;何不现在跳舞!

(郑克鲁译)

雨果(1802—1885),19世纪法国的伟大诗人,同时又是重要的文艺理论家、小说家、政治家、社会活动家。

他的诗热情澎湃,给人以前进的勇气和美的享受,是法兰西的民族诗人。

另一把六弦琴

他们问道:

“怎么样才能

乘着我们的小船,

逃避警官的追击?

—“你们划吧。

”她们回答。

他们问道:

“怎么样才能

忘掉不快的争吵,

以及贫苦和危险?

—“你们睡吧。

”她们回答。

他们问道:

“怎么样才能

迷惑美丽的女人,

却无奇妙的媚药?

—“你们爱吧。

”她们回答。

(金志平译)

明天,天一亮?

?

明天,天一亮,原野露曙色,

我就动身。

我知道你在跂望。

我行经森林,我行经山泽,

我再不能长此天各一方。

我注视着思念踽踽地走,

什么也不闻,什么也不见,

怀着忧心,俯着背,交叉着手,

白昼,我觉得如同黑夜一般。

我不看直下江流的远帆,

也不看落日散成的彩霞,

几时我到了,就在你的墓前

放下一束青枝和一束花。

晨星

夜晚,我在海滩上睡着了。

一阵凉风把我吹醒,我离开了梦境,

我睁开眼睛,望见一颗晨星。

它在遥远的天空中灿烂夺目,

四面围绕着无边无际的柔软的光辉。

风神带着飓风早已逃跑。

乌云在星光下形成一朵朵洁白的绒毛。

这是一种有思想、有生命的光,

它使暗礁不再遭受波涛的惊扰;

我们仿佛看见一颗珍珠里面有个灵魂闪耀。

天还没有大亮,但暗影已经

衰微,

天空里洋溢着鲜明耀眼的微笑。

频频倾侧着的桅梢在晨光中镀着银色;船身黑漆漆的,但船帆却已一片

白。

海鸥站立在陡峭的海岸上;

宛如凝视一只火花里迸出来的仙鸟,

它在那儿聚精会神地凝视着星星。

海洋像人民一样,向它潮涌而来,

而且好像生怕惊跑了它似的,

放低呼啸的声息,看它高高地发亮

一种难以形容的爱俯拥着大地。

草儿情不自禁,在我脚边战栗;

鸟儿在窝里交谈,花儿醒过来

向我说:

“这是我的姐姐星星。

就在此刻,当黑夜卷起它漫长而有皱褶的面纱我听见有一种声音从晨星

那边传来,

它说道:

“我是充当前驱的星辰。

我是种子,人们以为它已死亡,燃而它又再生。

我照耀过西奈,我照耀

过代色蒂;

我是火红金质的石子,上帝曾用投石带将它抛出去射击黑夜昏暗的额

头。

我是世界毁灭以后生长出的一片嫩芽。

全世界的各族人民呵!

我是热情的诗歌,我照耀过摩西,我照耀过但丁。

雄狮般的海洋在热恋着我。

我巳经来了。

起来吧,道德,勇气,信心!

思想家们,登上城楼吧,充

当哨兵!

眼皮,张开吧!

眼珠,发亮吧!

田野,翻动所有的地沟!

生命,唤醒一切的声音!

起来吧,所有沉睡的

人!

——因为派我充当前驱而它自己紧跟着就要来到的,

就是自由的天使,光明的巨人!

(闻家驷译)

波德莱尔(1821—1867),法国诗人。

诗集《恶之花》奠定了他在法国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

诗人揭露生活的阴暗面,歌唱丑恶事物,冲击了资产阶级传统美学观点。

他是法国象征派的先驱,也是现代主义诸流派的远祖。

应和

自然是座庙宇,那里活的柱子,

有时说出了模模糊糊的话音;

人从那里过,穿越象征的森林,

森林用熟识的眼光将他注视。

如同悠长的回声遥遥地汇合

在一个混沌而深邃的整体中,

广大浩漫好像黑夜连着光明——

芳香、颜色和声音在互相应和。

有的芳香新鲜若儿童的肌肤,

柔和如双簧管,青翠如绿草场,

—别的则沉腐、浓郁、涵盖了万物。

像无极无限的东西四散飞扬。

如同龙涎香、麝香、安息香、乳香

那样歌唱心灵与感官的热狂。

(郭宏安译)

人与海

自由人永远会爱海洋;

大海是一块明镜,照彻你的心房,

你在它的浩瀚无际中凝视自己的灵魂

和你那像苍茫大海一样苦涩的思想。

你喜爱沉入自己的意象,

用胳膊把它拥抱用眼睛把它打量,

你的心有时在自己的喧闹

和大海桀骜不驯的叹息间恬然飘荡。

你们俩都是那样恢宏不可测量,

人,没人知道你的深渊深有多少丈,

啊,大海,没人知道你蕴含着多少财富,

你们如此被嫉妒因为你们把秘密储藏;

然而,这样过了不可胜数的岁月,

你们斗争着,没有怜悯,没有悒快,

啊,永恒的斗士,噢,无情的弟兄,你们是这样地爱杀伐,爱死亡!

(葛雷译)

旅行

啊,死神,你这位老船长,快起锚!

神,这国家使我们厌倦,快起航!

虽然天空和大海像墨一样漆黑,

你知道我们心中充满阳光!

请把鸩毒倒给我们,使我们更坚强!

趁激情在胸中燃烧,我们要去

深渊之底潜游,在未知中求新生,

不管它是地狱还是天堂!

(程依荣译)

升华

在池塘上,在山谷上,

在高山、树林、流云和大海上,

在太阳上和蓝天上,

在莹光熠熠的万点繁星的边缘上,

我的精神呵,你轻盈机敏地蠕动

像一位游泳的好手悠游在怡然自得的涟荫之中,怀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阳

刚之乐,快活地在深邃的壮阔之中破浪而进。

你飞越这人世的乌烟瘴气,

在高空将自己升华,

你将澄澈碧空中闪烁的星火,

当做清醇的神酒饮下。

只有奋起英勇的翎翮

抛弃自身浑浑噩噩的躯壳

所致的无尽的忧伤与烦恼

而飞入光明澄净之境的人才是幸福的!

谁的思想像海鸥一样

自由奔放,在早晨的晴空无羁地联翩,谁就能浮游于生活之上,

通晓那沉默的百花,万物的语言。

(葛雷译)

马拉美(1842—1898),法国诗人,他认为诗的使命在于用不平常的艺术手法揭露隐藏在平凡事物背后的“绝对世界”。

他对法国现代诗的影响在于遣词用字的别出心裁,意象营造的出人意料。

爱伦·坡之墓

永恒终于又使他变还自己的本相,

诗人用他出鞘的利剑煽动惊骇的

当代的世人,他们不知道就在他的

怪声里面潜藏着高唱凯歌的死亡!

他们从前听天使给那流俗的话语

赋与纯正的意义,像怪蛇一样惊动,

他们高声地宣称,这种邪术乃是从

某些浊液的不光荣的污流中吸取。

哦,充满了敌意的大地和风云之灾!

如果我们的意识不能用它来雕刻

一幅浮雕装饰坡的光辉的墓表,

至少,让这由横祸落下的一块静石,

这块花岗石为他永远立一座界标,以防范将来飞短流长的垢骂之词。

(钱春绮译)

海风

肉体是悲惨的,唉!

我读过所有的书籍,

逃遁!

逃向那边!

我感到鸟儿们醉心

在无名的泡沫和蓝天的中间!

沉入大海的这颗心将一无所恋,

映入眼帘的古老花园,

夜啊!

这照耀着洁白无暇的

空纸上凄凉的灯光,

还有那哺乳婴儿的少妇,都不能将我留住。

我要离去!

轮船,摇晃着你的桅樯,

向着一个异国的自然起锚!

烦恼,我受着热望的折磨,

眼前犹自闪现着那挥泪诀别的情景,

也许,桅樯会招来风暴,

风暴倾覆了船只,

沉没了桅樯,沉没了桅樯,又不见肥沃的岛屿?

?

然而,我的心啊,倾

听着水手的歌!

(葛雷译)

收旧衣女人

你用一双尖锐的目光,

穿透外表,直看到内蕴;

也就剥光了我的衣裳;

我来去赤条条,像一个天神。

(卞之琳译)

回春

病恹恹的春天惨淡地驱走了

冬日,那清醒的冬日,才是明净艺术的季节。

在我为忧郁的血液主宰的

躯体中,

无力打着长长哈欠伸着懒腰。

我被那惨白的黄昏拂煦着的头脑

仿佛被铁圈紧箍,像一座古坟。

在眼胧的绮梦之后,我哀伤地行

在田野,那里鼓荡着壮阔的生息。

我慵懒地堕入树木的芬芳,厌倦地

用面颊琢出一个贮着梦的坑,

用嘴啃啮着丁香发芽的温暖大地,我茫然若失,等待着烦恼升起?

?

——然而蓝天在篱笆上笑着,还有

无数苏醒的鸟儿正向日啁啾。

(葛雷译)

瓦莱里(1871—1945),法国诗人。

《海滨墓园》是他诗歌创作的高峰。

他的诗偏重形而上学的思考,充满深奥的玄想,讲究格律形式,十四行诗在艺术上尤其精湛。

逝酒

有一天我曾在大海里,

(但不记得什么地方),

作为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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