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工程教学案例1中信泰富衍生品事件.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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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工程教学案例1中信泰富衍生品事件

1.背景资料

中信泰富是一家综合性的实业公司,于香港注册成立。

其前身为1985年成立的泰富发展(集团)有限公司(下称泰富发展),后获得上市地位。

1987年荣智健加入中国国际信托(香港集团)有限公司(下称中信香港),担任副董事长兼总经理。

在荣智健的运筹之下,1990年,中信香港收购泰富发展49%的权益并注入若干资产,其中包括港龙航空38.3%的权益及两座工业大厦。

泰富发展遂与中信集团结缘,荣智健亦由此成为泰富发展的董事。

翌年,泰富发展改名为“中信泰富有限公司”,即中信泰富。

香港主权交接前夕,中信香港将中信泰富作为融资的窗口和收购战略性资产的平台。

一方面将港澳两地重要的战略性资产注入中信泰富,另一方面通过中信泰富融资为日后的收购业务筹集资金。

1991年,中信香港将国泰航空有限公司(下称国泰)12.5%的权益,以及澳门电讯有限公司20%的权益注入中信泰富。

荣氏还利用中信泰富收购大昌贸易行有限公司(下称大昌行)36%的股权,并于次年将大昌行变成全资子公司。

依靠这一模式,中信香港又陆续收购了香港电讯、化学废料处理中心、香港西区隧道有限公司、香港东区海底隧道公路段等公司的权益。

与此同时,中信泰富也逐步向内地发展,涉足发电厂、水厂、隧道、公路等基础设施行业。

1996年12月26日,时任中信集团总经理的王军签字同意以25%的折让价,即每股33港元,配售3.3亿股中信泰富股票给以荣智健为首的管理层,其中2.91亿股由荣氏独得,令其持股上升至18%(3.8亿股),成为公司第二大股东。

这一管理层收购曾轰动一时。

不过亚洲金融危机爆发之后,中信泰富的股价一路下跌,令融资收购的荣智健一度面临资金压力,后由国有当局提供信贷支持才勉力渡过危机。

经过此番股权变动,中信泰富之归属已经大异于其他香港红筹股公司。

中信集团持股29%,但仅处于相对控股地位。

荣智健为第二大股东,持股比例约19%,私人机构及投资者持有余下的股份。

在投资者眼中,中信泰富已经是一家“沾红”的民营公司,不复国企形象。

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之后,中信泰富的业务重心日益偏向中国内地,大举进入特种钢铁行业,并在铁矿、特钢这一产业链上倾注了大量的投入。

在2004年12月,中信泰富便拍得大冶特钢(深圳交易所代码,000708)38.86%股权,股权拍卖之后,中信泰富已掌握大冶特钢58.13%的股份,成为第一大大股东。

2005年3月底,中信泰富与澳大利亚采矿企业MineralogyPtyLtd达成协议,以4.15亿美元(约合30.72亿元)收购西澳大利亚两个分别拥有10亿吨磁铁矿资源开采权的公司SinoIron和BalmoralIron全部股权。

2005年11月,中信泰富与河北省国资委、河北众富签订股权转让及增资协议,以12.82亿元人民币向河北省国资委收购石家庄钢铁(下称石钢)现有注册资本80%以及认购石钢新注册资本1.96亿元人民币。

石钢是国家重点大中型钢铁企业和生产汽车、机械加工用特钢的专业化企业,现拥有年产180万吨铁、240万吨钢、210万吨材生产能力。

至此,再加上中信泰富早已拥有的另两家特钢企业湖北新冶钢有限公司和江阴兴澄钢铁公司,中信泰富已经成为中国第一大特钢生产集团。

在2006年新一轮业务重组中,中信泰富促成国泰、港龙整合。

更为重要的是,2006年11月26日,中信泰富(香港交易所代码:

0267)宣布将向位于西澳大利亚皮尔巴拉(Pilbara)地区的SinoIron铁矿石项目投资52亿澳元(约合340.17亿元),目的是为中国钢铁企业提供长期稳定的原材料供应。

中信泰富发布声明称,该项目的磁铁矿储量20亿吨,每年可生产2700万吨精矿或球团,是澳洲目前最大的已规划开发的磁铁矿项目,也是首家在采矿后进行大规模下游加工的企业。

该项目定于2008年开工建设,可能将于2009年投入生产,所生产的铁矿石球团及精矿石将出售给中国钢铁企业。

整个工程将包括建设选矿厂、球团厂、泥浆管线、港口设施、发电站以及海水淡化厂。

该项目还附带进行四次项目拓展的选择权,这将可能使该项目年产量超过7000万吨。

道琼斯报道称,为保证工程的顺利实施,中信泰富表示正与西澳大利亚政府合作,以对相关限制性法案进行修改,并获得其他所需审批。

据彭博社报道,中国正在全球范围内找寻可用的原材料资源,来满足国内日益上升的汽车、家电等商品需求。

其中尤以钢铁商需求最大,彭博社称,中国最大的钢铁生产商宝钢计划到2012年扩大产能近二倍。

中信泰富矿业公司驻澳大利亚珀斯的首席执行官Barry Fitzgerald表示SinoIron铁矿石项目是战略投资。

该项目可以向中信泰富在中国的钢厂提供原材料,也可能向在中国的其他钢厂供应铁矿石。

项目预计每年能出口2760万吨铁矿石,持续至少25年(见图1-1,图1-2,图1-3)。

2007年11月27日,中信泰富下跌0.97%收于40.75港元,不过其股价今年以来已经上涨50%,超过了恒生指数同期35%的涨幅(见图1-4,图1-5)。

2006年春,中信泰富斥资227亿港元收购西澳磁铁矿项目后,中信泰富将该项目工程总承包给中国冶金科工集团(MCC),并于2007年8月将其20%的股权售予MCC,交易后中信泰富持股量降至80%。

根据公司公告,中信泰富铁矿项目截至2010年的资本开支为16亿澳元和8千5百万欧元,2010年投产后每年营运开支为10亿澳元。

中信泰富纵横内地、香港资本市场近20年,在钢铁、基础设施、房地产、电信等多个领域几进几出。

到2007年底,钢铁业务、物业和航空收入是其盈利主要来源。

中信泰富在港拥有多项物业项目,包括大型住宅及优质商用物业。

集团对人民币的需求约为一百亿元。

公司的总部大楼“中信大厦”为香港海滨的重要标志建筑。

图1-1标准普尔/澳洲证券交易所金属及矿业指数

图1-2中国铁粉矿价格走势图

图1-3FIBER美国商品钢铁价格

 

图1-4中信泰富股价(以黑线表示)比对恒生指数(以红线表示)

(2003年以100为基准)

图1-5中信泰富股价图

2.中信泰富金融风险管理及衍生工具交易

2.1金融风险管理

2.1.1利率风险

为稳定利息开支,中信泰富集团致力维持适当之固定息率及浮动息率借贷。

集团在考虑整体市场趋势、集团之现金流量以及利息倍数比率等后决定利率对冲比率。

中信泰富利用利率掉期、远期利率协议、利率期权合约及其他工具对冲风险或调控借贷之利率性质。

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在利率掉期后,中信泰富之固定利率借贷为港币七十八亿元,其余借贷则以浮动利率计息。

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假设其他所有可变因素维持不变,若以港币计值之借贷之利率增加╱减少100个点子,则中信泰富溢利应减少╱增加港币二千万元(二零零六年:

港币二千三百万元),主要原因为经营活动所涉及之浮息借贷利息支出较高╱较低。

假设其他所有可变因素维持不变,若以美元计值之借贷之利率增加╱减少100个点子,则中信泰富溢利应减少╱增加港币四千四百万元(二零零六年:

港币二千万元),主要原因为经营活动所涉及之浮息借贷利息支出较高╱较低。

利率变动对综合权益的其他项目并无重大影响。

截至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止六个月,中信泰富之加权平均借贷成本(包括费用及对冲成本)约为4.8%,去年同期则为5.4%。

2.1.2外汇风险

中信泰富之业务主要集中在香港、中国及澳洲,因此,集团需承受港币、美元、人民币及澳元之汇率波动风险。

当有关资产或现金收益之币种为非港币,中信泰富透过同币种融资或利用外汇合约等安排,务求将货币风险降至最低。

由于中国之金融市场有所局限,加上监管限制(特别是由于现时人民币未能自由兑换),故上述目标未必能时常达致。

此外,注册资本(一般规定不得少于有关中国内地项目之总投资额25%)必须以美元投入。

由于中信泰富正不断扩充其于中国内地的投资,因此中信泰富之人民币外汇风险将不断增加。

在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中信泰富面对之人民币风险净额约为港币五百九十亿元(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港币四百六十亿元)。

由于未来收益及现金流量将以美元为单位,澳洲铁矿石开采项目之功能币种被视为美元。

因此,中信泰富以美元贷款支持铁矿石开采项目开发成本及因该业务而购置船舶之所需资金,以便配对自该等资产衍生之未来美元现金流量。

部份铁矿石开采项目开发成本及若干完工前营运开支以非美元币种结算。

中信泰富通过订立外汇远期合约及结构性远期合约,以对冲或减低外汇风险。

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未到期外汇远期合约及结构性远期合约之金额为港币三十九亿元(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港币三十五亿元)。

负债管理方面,中信泰富以美元贷款提供铁矿石开采项目及购置船舶所需资金,以便配对该等资产之未来现金流量。

另外,集团通过订立外汇远期合约对冲其他美元债项及一项日圆债券之外汇风险。

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该等合约之金额为港币七十九亿一千三百万元(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港币五十八亿五千三百万元)。

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因经营活动所产生之货币风险对中信泰富并无构成重大影响。

中信泰富透过在附属公司层次订立外币远期合约,不但把有关风险维持在可接受水平,有关合约亦经常配合预期将来以外币计值之现金流量。

中信泰富附属贸易公司亦采用外汇远期合约及结构性远期合约对冲汇率波动风险。

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此等合约合共港币八亿零四百万元(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港币九亿六千八百万元)。

自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以来,中信泰富的外汇风险出现重大变动。

其后,由于中信泰富有意将澳洲铁矿石开采项目的外汇风险减至最低,故中信泰富订立多项额外杠杆式外汇合约。

中信泰富根据该等杠杆式外汇合约须接收之最高外汇金额(特别是澳元),远远超出中信泰富的外汇需要。

为减低在现行汇率下过多外币所产生的亏损,中信泰富及中国中信集团公司订立有条件协议,包括发行可换股债券及有关若干杠杆式外汇合约的约务更替。

剩余的澳元杠杆式外汇合约符合澳洲铁矿石开采项目的澳元需要,故中信泰富拟重整该等合约,致令该等合约符合对冲会计处理。

除杠杆式外汇合约外,中信泰富订立双货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据此,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中信泰富接收的最高金额为二亿七千零二十万澳元或一亿四千九百二十万欧元,分每月接收,为期至二零一零年七月。

中信泰富拟终止该等双货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

就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而言,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该等合约项下的最高名义值为人民币五十七亿元。

中信泰富根据剩余的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须以美元支付的金额(为中信泰富的最高实际风险,而并无进行人民币实物交收)不超过四千二百三十万美元,乃按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美元兑人民币的汇率6.83为基准计算,而加权平均履约价为美元兑人民币汇率6.50。

中国中信集团公司不会接收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而中信泰富现时有意保留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

2.2中信泰富利率掉期交易巨亏

中信泰富集团贷款之主要浮动利率为香港银行同业拆借利率(HIBOR)及伦敦银行同业拆借利率(LIBOR)。

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未到期之利率掉期合约之名义金额为港币一百二十八亿零六百万元(二零零六年:

港币一百零七亿八千万元)。

于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利率掉期下之固定年利率范围为2.95%至7.23%(二零零六年:

2.65%至7.23%)。

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中信泰富有面值港币二百九十一亿元之利率掉期或期权合约,当中远期生效之利率掉期合约为港币一百六十七亿元。

2.3中信泰富外汇衍生品交易

中信泰富在2008年10月20日发表的公告中称,为对冲澳元升值风险,锁定公司在澳洲铁矿项目的开支成本,中信泰富与香港的银行签订了四份杠杆式外汇买卖合约,其中三份涉及澳元,最大交易金额为94.4亿澳元。

另一份则为人民币兑美元的汇率挂钩合约(详见6中信泰富外汇衍生合约细节)。

令中信泰富损失最为惨重的,是其中一份澳元外汇合约。

按照合约内容,中信泰富须每月以固定价格用美元换澳元,合约2010年10月期满。

双方约定的汇率为澳元兑美元1∶0.87。

如果澳元汇率上涨,中信泰富即可赚取与市场汇率的差价,但汇率上涨到一定幅度,合约将自动终止,即盈利上限是锁定的;但如果澳元汇率下跌,根据双方约定的计价模型,中信泰富不仅将蒙受约定汇率与市场汇率的差价损失,而且还受合同约束需加倍买入澳元,其损失也将成倍放大。

据中信泰富主席荣智健在10月20日的记者会上称,如果澳元市价低于0.87美元,中信泰富需要买入最初约定规模的2倍澳元。

不过他未提及继续下跌的买入倍数。

由于这一产品的高杠杆性,中信泰富按合同的最高交易金额高达94.4亿澳元。

而风险没有下限。

在极端情况下,比如澳元兑美元汇率跌至1∶0,这94.4亿澳元将全部化为灰烬。

相形之下,中信泰富的收益则有明确的上限。

尽管公告没有披露终止合约机制的汇率触发点,但明确表示,通过这一合约中信泰富最多也只能赚取5350万美元。

在中信泰富丑闻曝光之前,这类被统称为Accumulator(累计期权)的衍生工具,已经是让市场人士谈虎色变的一个品种。

对于专业的对冲基金或金融投资者而言,在签署这种风险敞口巨大的合约时,都会有相应的对冲安排,以锁定下行风险。

  市场分析认为,中信泰富之所以签订这一“止赚不止蚀”的合约,一方面可能因为计价模型过于复杂,操作者不能准确对其风险定价;另一方面,这一合约签署时,澳元当时在稳定的上行通道中,市场汇率应当高于1∶0.87,即中信泰富签订合约之初即可赚钱,且看似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并无下跌之虞。

由于今年以来美元式微,市场多认为拥有资源性产品的澳洲的货币将持续走强,因而看好澳元的Accumulator大行其道(见图2-1)。

但像中信泰富这样的蓝筹公司加注之巨、卷入之深,亦极为罕见。

澳元兑美元的汇价当然不可能跌到0,但中信泰富涉身衍生品交易,显然亦大大低估了外汇衍生品市场的波幅和凶险程度。

自7月以来,澳元兑美元汇价即一路下滑,近期一直在1∶0.7附近徘徊,最低已达1∶0.65。

按照中信泰富的公告,2008年7月1日至2008年10月17日,中信泰富已终止部分当时生效的杠杆式外汇买卖合约,至今已亏损8亿港元。

如澳元维持现价,到合同终止日杠杆式外汇合约亏损达147亿港元,即合计亏损155亿港元。

有分析指出,倘若澳元继续下行到1∶0.5,而中信泰富仍未收手的话,损失将扩大到260亿港元。

图2-1澳元兑美元走势图

中信泰富董事总经理范鸿龄在记者招待会上表示,“虽然公司今年其他业务的盈利好多,但这笔亏损已令今年所赚蚀光。

”。

事实上,中信泰富2007年的盈利为108.43亿港元,净资产规模亦不过646.99亿港元。

屋漏偏逢连阴雨,消息公布之后,中信泰富又被下调信用评级,意味着其债券的违约几率增加。

更重要的是,市场信心正在迅速瓦解,贷款银行密切注视中信泰富的动态,交易对手由于担心其破产,也会缩减往来交易额。

在各种合力之下,中信泰富已被逼至悬崖边缘。

与之相应,衍生品巨亏消息一经披露,中信泰富股价即告暴跌,股价从2008年7月2日的28.20港元跌至2008年10月24日的5.06港元,跌幅为82%(见图1-5)。

中信泰富方面仍然力图维持市场信心,公告宣称将按实际情况以三种办法处理这批外汇合约:

终止合约、重组合约或继续执行合约至期满。

然而,无论哪一种方式,最终都意味着巨额资金的支出。

为缓解财务困难、增强流动性,中信泰富公告称,其大股东中信集团已同意为其协调安排15亿美元的备用信贷。

2.4中信泰富关于衍生工具交易巨亏事件的相关公告

2008年10月20日中信泰富有限公司根据上市规则发布公告。

公告披露了中信泰富的外汇衍生产品交易及亏损情况。

2.4.1杠杆式外汇合约

中信泰富持有仍在生效之澳元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及每日累计澳元远期合约。

澳元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及每日累计澳元远期合约与澳元兑美元之汇率挂钩,比对美元总额以澳元作交收。

中信泰富于所有澳元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下须接收之最高金额为九十亿五千万澳元,分每月接收,为期至二零一零年十月。

于每日累计澳元远期合约下须接收之最高金额为一亿三百三十万澳元,分每月接收,为期至二零零九年九月。

仍在生效之澳元杠杆式外汇合约之加权平均价为澳元兑美元1:

0.87。

于仍在生效之澳元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下尚余之最高利润总额为五千一百五十万美元。

每份澳元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当达到其规定本公司可收取的最高利润时(幅度由介乎一百五十万美元至七百万美元)便须终止(意思是自动终止继续分期交付澳元予中信泰富之责任),惟亏损则并无类似终止之机制。

中信泰富持有仍在生效之双货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

于双货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下,中信泰富将接收澳元或欧元(视乎哪种货币较疲弱),该等合约与欧元兑美元及澳元兑美元之汇率挂钩。

中信泰富于双货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下须接收之最高金额为二亿九千零七十万澳元或一亿六千零四十万欧元,分每月接收,为期至二零一零年七月。

假设澳元为较疲弱之货币,仍在生效之双货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之加权平均价为澳元兑美元1:

0.87。

假设欧元为较疲弱之货币,仍在生效之双货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之加权平均价为欧元兑美元1:

1.44。

于仍在生效之双货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下尚余之最高利润总额为二百万美元。

每份双货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当达到其规定的最高利润时(幅度由介乎八十万美元至一百四十万美元)便须终止(意思是自动终止继续分期交付货币予中信泰富之责任),惟亏损则并无类似终止之机制。

中信泰富持有仍在生效之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

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以美元作结算,以每月的人民币票面值,比对若干预定的美元兑人民币汇率而计算盈亏,当中概无以实质人民币作交收。

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须每月作净结算,直至二零一零年七月。

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内之最高票面值为一百零四亿元人民币。

按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的美元兑人民币之汇率1:

6.84计算,应付之美元结算金额不会超逾四千二百八十万美元(当中并无实质人民币交收,此为中信泰富之最高实际风险)。

仍在生效之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之加权平均价为美元兑人民币1:

6.59。

于仍在生效之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下尚余之最高利润总额为七百三十万元人民币。

每份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当达到其规定之最高利润时(幅度由介乎二百四十万元人民币至三百八十万元人民币)便须终止(意思是自动终止按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下应支付任何美元之责任),惟亏损则并无类似终止之机制。

2.4.2杠杆式外汇合约之用途意向

中信泰富现时预计铁矿项目至二零一零年之资本开支对澳元的需求为十六亿澳元。

此外,该项目(预计项目为期25年)于完全营运的每年度营运开支估计最少需要十亿澳元。

于仍在生效之澳元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每日累计澳元远期合约及双货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下(假设澳元为较疲弱之货币),中信泰富须接取之最高总金额为九十四亿四千万澳元。

鉴于中信泰富对澳元之需求,中信泰富可能将某些该等合约重组,以延长其交收期,配合中信泰富之需要。

因此,为减少中信泰富的亏损,中信泰富将密切监察及留意实际情况,适当时将终止该等合约及/或重组该等合约及/或按该等合约收取澳元。

中信泰富现时预计铁矿项目之资本开资对欧元的需求为八千五百万欧元。

于双货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下(假设欧元为较疲弱之货币),中信泰富须接取之最高金总额为一亿六千零四十万欧元。

因此,为减少中信泰富的亏损,中信泰富将密切监察及留意实际情况,适当时将终止该等合约及/或重组该等合约及/或按该等合约收取欧元。

中信泰富预计对人民币的需求约为一百亿元人民币,因此,无意终止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

2.4.3外汇衍生产品亏损

直至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止,中信泰富并无自二零零七年以来订立的杠杆式外汇合约带来任何亏损。

于二零零八年七月一日至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七日期间,中信泰富由杠杆式外汇合约引致的已变现亏损总额为港币八亿零七百七十万元(当中港币一亿二千四百一十万元为约务更替合约(详见6.1约务更替合约)引致)。

由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八日至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一日期间,中信泰富已根据杠杆式外汇合约接收了二亿六千六百一十万澳元,按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亦作了每月净结算,因此而变现之亏损总额为港币二亿五千九百万元。

中信泰富亦在此期间卖出已接收的一亿八千五百五十万澳元,导致港币一百九十万元的亏损。

中信泰富已进一步终止部分澳元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亏损港币二亿七千七百五十万元。

因此,由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八日至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一日期间,上述情况令中信泰富纯粹由杠杆式外汇合约而产生之亏损合共约港币五亿三千八百四十万元(当中港币四亿七千四百六十万元为约务更替合约引致),导致二零零八年七月一日至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一日变现之亏损(纯粹由杠杆式外汇合约产生)合共港币十三亿元。

由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二日至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期间,中信泰富已根据杠杆式外汇合约接收了二亿二千八百八十万澳元,按人民币累计目标可赎回远期合约亦作了每月净结算,因此而变现之亏损总额为港币二亿五千三百二十万元。

中信泰富亦在此期间卖出已接收的一亿一千零一十万澳元,导致港币三千一百八十万元的亏损。

因此,由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二日至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期间,上述情况令中信泰富纯粹由杠杆式外汇合约而产生之亏损合共约港币二亿八千五百万元(当中港币一亿六千一百三十万元为约务更替合约引致),导致二零零八年七月一日至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变现之亏损(纯粹由杠杆式外汇合约产生)合共港币十六亿元。

假设协议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之后一个营业日完成,约务更替合约的公平价定值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之亏损估计为港币一百一十三亿四千万元,而中信泰富剩余的杠杆式外汇合约之公平价定值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之亏损则估计为港币五十六亿三千万元。

因此,计入上述变现之亏损合共港币十六亿元后,中信泰富所有杠杆式外汇合约变现亏损及公平价定值亏损的总额为港币一百八十六亿元。

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按当时公平价定值之亏损将受到多种因素影响,其中包括任何杠杆式外汇合约的终止、合约之结算和交收、汇率之变动,汇率的波幅、息差、市场流通性、买卖差价等,因此或不等同该公平价定值亏损。

3.中信泰富事件的市场反应

中信泰富亏损额可列为美国次贷危机以来,港交所绩优股公司迄今最大的一宗亏损事件。

市场人士预计,中信泰富的预警只是掀开外汇期权合约下的“冰山一角”,未来将有更多公司遭受类似打击。

前两年市场繁荣,不少公司都看好澳元及新西兰元等高息货币,并从事外汇投机活动。

而由于外汇衍生工具的高杠杆比率,乘数效应很大,因此在当前的巨幅波动下,损失将难以预估。

随着衍生品交易亏损的披露,中信泰富发现它自己已经掉进了冰窖之中。

在全球资本寒流的冲击下,生计尤见艰辛。

2008年10月21日,标准普尔立即将中信泰富的评级从“BB+”降至“BB”,并且放在负面观察名单之上。

穆迪10月21日也下调中信泰富相关债券的评级。

穆迪公告称,中信泰富依然拥有相关合约的风险敞口,亏损可能进一步扩大,并影响公司的杠杆率和现金流。

而事件暴露出该公司内部风险管理方面存在漏洞更让评级机构担忧。

标准普尔企业评级业务副董事卢文正在评级报告中称,“我们预期,未来两年中信泰富都会遭遇负的自由现金净流量。

巨额损失会影响中信泰富的财务灵活性,并且有可能导致一些项目和投资的延迟。

虽然来自中信集团的贷款安排可能会给中信泰富争取一些运作的空间,但在目前的市场环境下,中信泰富可能会愈发体会到融资的艰难。

”。

企业寻求自救的融资途径无外乎出售资产、发行证券或者寻求贷款。

但在目前的市况之下,股票或者债券发行的难度已非常大。

面对巨大的资金需求,中信泰富已向大股东中信集团伸出求援之手。

然而,“协调安排15亿美元的备用信贷”的措辞并未明示中信集团将会以何种方式提供援助。

由于这种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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