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春秋》恃君览第八全文翻译赏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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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春秋》恃君览第八全文翻译赏析

《吕氏春秋》恃君览第八全文,翻译赏析

恃君

【原文】

一曰:

凡人之性,爪牙不足以自守卫,肌肤不足以捍寒暑,筋骨不足以从利辟害,勇敢不足以却猛禁悍。

然且犹裁万物,制禽兽,服狡虫,寒暑燥湿弗能害,不唯先有其备,而以群聚邪!

群之可聚也,相与利之也。

利之出於群也,君道立也。

故君道立则利出於群,而人备可完矣。

昔太古尝无君矣,其民聚生群处,知母不知父,无亲戚兄弟夫妻男女之别,无上下长幼之道,无进退揖让之礼,无衣服履带宫室畜积之便,无器械舟车城郭险阻之备。

此无君之患。

故君臣之义,不可不明也。

自上世以来,天下亡国多矣,而君道不废者,天下之利也。

故废其非君,而立其行君道者。

君道何如?

利而物利章。

非滨之东,夷秽之乡,大解、陵鱼、其、鹿野、摇山、扬岛、大人之居,多无君;扬、汉之南,百越之际,敝凯诸、夫风、馀靡之地,缚娄、阳禺、驩兜之国,多无君;氐、羌、呼唐、离水之西,僰人、野人、篇笮之川,舟人、送龙、突人之乡,多无君;雁门之北,鹰隼、所鸷、须窥之国,饕餮、穷奇之地,叔逆之所,儋耳之居,多无君。

此四方之无君者也。

其民麋鹿禽兽,少者使长,长者畏壮,有力者贤,暴傲者尊,日夜相残,无时休息,以尽其类。

圣人深见此患也,故为天下长虑,莫如置天子也;为一国长虑,莫如置君也。

置君非以阿君也,置天子非以阿天子也,置官长非以阿官长也。

德衰世乱,然後天子利天下,国君利国,官长利官。

此国所以递兴递废也,乱难之所以时作也。

故忠臣廉士,内之则谏其君之过也,外之则死人臣之义也。

豫让欲杀赵襄子,灭须去眉,自刑以变其容,为乞人而往乞於其妻之所。

其妻曰:

“状貌无似吾夫者,其音何类吾夫之甚也?

”又吞炭以变其音。

其友谓之曰:

“子之所道甚难而无功。

谓子有志则然矣,谓子智则不然。

以子之材而索事襄子,襄子必近子。

子得近而行所欲,此甚易而功必成。

”豫让笑而应之曰:

“是先知报後知也,为故君贼新君矣,大乱君臣之义者无此,失吾所为为之矣。

凡吾所为为此者,所以明君臣之义也,非从易也。

”柱厉叔事莒敖公,自以为不知,而去居於海上。

夏日则食菱芡,冬日则食橡栗。

莒敖公有难,柱厉叔辞其友而往死之。

其友曰:

“'子自以为不知故去’今又往死之,是知与不知无异别也。

”柱厉叔曰:

“不然。

自以为不知故去,今死而弗往死,是果知我也。

吾将死之,以丑後世人主之不知其臣者也,所以激君人者之行,而厉人主之节也。

行激节厉,忠臣幸於得察。

忠臣察则君道固矣。

【译文】

就人的本能来说,爪平不足以保卫自己,肌肤不足以抵御寒暑。

筋骨不足以使人趋利避害,勇敢不足以使人击退凶猛制止强悍之物。

然而人还是能够主宰万物,制服毒虫猛兽,使寒暑燥湿不能为害,这不正是人们事先有准备,并且能聚集吗?

人们可以聚集,是因为彼此都能使对方得利。

人们在群聚中能够相互得利,君主的原则就确立了。

所以,君主的原则确立了,那利益就会从群聚中产生出来了,而人事方面的准备就可以齐全了。

从前,远古时期没有君主,那时的人民过着群居的生括,只知道母亲而不知道父亲,没有父母兄弟夫妻男女的区别,没有上下长幼的准则,没有进退揖让的礼节,没有衣服鞋子衣带房屋积蓄这些方便人的东西,不具备器械车船城郭险隘这些东西。

这就是没有君主的祸患。

所以君臣之问的原则,不可不明察啊。

从上古敢来,。

天下灭亡的国家很多了,可是君主的原则却不废掉,因为这是对天下有利的。

所以要废掉那些不按君主原则行事的人,拥立那些按君主原则行事的人。

君主的原则是什么?

就是把为人民谋利而自己不谋私利作为准则。

非滨以东,夷人居住的秽国,大解、陵鱼,其、鹿野、摇山、扬岛、大人等部族居住的地方,大都没有君主;扬州,汉水以南,百越人住的地方,敝凯诸,夫风、余靡等部族那里,缚娄、阳禺、驩兜等国家,大都没有君主,氐族、羌族,呼唐、离水以西,僰人、野人、篇笮川那里,舟人、送龙、突人等部族居住的地方,大都没有君主,雁门以北,鹰隼、所鸷、须窥等国家,饕餮、穷奇等部族那里,叔逆族那里,儋耳族居住的地方,大都没有君主。

这是四方没有君主的地方。

那里的人民象麇鹿禽兽一样,年轻人役使老年人,老年人畏惧牡年人,有力气的人就被认为贤德,残暴骄横的人就受到尊重,人们日夜互相残害,没有停息的时候,以此来灭绝自己的同类,圣人清楚地看到这样做的危害,所以为天下做长远的考虑,没有比设立天子更好的了,为一国做长远的考虑,没有比设立国君更好的了。

设立国君不是为了让国君谋私利,设立天子不是为了让天子谋私利,设立官长不是为了让官长谋私利。

等到道德衰微世道混乱的时代,然后天子才凭借天下谋私利,国君才凭惜国家谋私制,官长才凭借官职谋私利。

这就是国家一个接一个兴起、一个接一个灭掉的原因,这就是混乱灾难所以时时发生的原因。

所以忠臣和廉正之士,对内就要敢于劝谏自己国君的过错,对外就要敢于为维护臣子的道义而献身。

豫让想刺杀赵襄子,就剃掉胡须眉毛,自己动手毁坏了面容,装扮成乞丐去他妻子那里乞讨。

他的妻子说:

“这个人相貌没有象我丈夫的地方,他的声音怎么这样象我的丈夫呀?

”他又吞炭改变了自己的声音。

他的朋友对他说;“您所选取的道路很艰难而且没有什么功效。

要说您有决心那是对的,要说您聪明那就不对了。

凭着您的才干去请求侍奉襄子,襄子必定亲近您。

您受到亲近然后再做您想做的事,这样就会很容易而且必定能成功。

”豫让笑着回答他说:

“你说的这种做法是为了先知遇自己的人而去报复后知遇自己的人,是为了过去的主人而去杀害新的主人,使君臣之间的准则大乱的事没有比这更大的了,这就失去我所以要行刺的目的了。

我要行刺的目的,是为了让君臣之间的道义彰明,并不是要抛弃君臣之义选取容易的道路。

柱厉叔侍奉莒敖公,自己认为不被知遇,因而离开敖公到海边居住。

夏天吃菱角芡实,冬天吃橡树籽。

莒敖公遇难,柱厉叔辞别他的朋友要为敖公击死。

他的朋友说:

“您自己认为不被知遇所以离开他,如争又要为他去死,这样看来,被知遇与不被知遇就没有什么区别了,”柱厉叔说;“不是这样。

我自己认为不被知遇,所既离开了他,如今他死了我却不为他去死,这就表明他果真了解我是不忠不义之臣了。

我将为他而死,以便使后世当君主却不了解自己臣子的人感到惭愧,用以激励君主的品行,磨砺君主的节操。

君主的品行得到激励,节操受到磨砺,忠臣就有可能被了解,忠臣被了解,那么为君之道就牢固了。

长利

【原文】

二曰:

天下之士也者,虑天下之长利,而固处之以身若也。

利虽倍於今,而不便於後,弗为也;安虽长久,而以私其子孙,弗行也。

自此观之,陈无宇之可丑亦重矣,其与伯成子高、周公旦、戎夷也,形虽同,取舍之殊,岂不远哉?

尧治天下,伯成子高立为诸侯。

尧授舜,舜授禹,伯成子高辞诸侯而耕。

禹往见之,则耕在野。

禹趋就下风而问曰:

“尧理天下,吾子立为诸侯。

今至於我而辞之,故何也?

”伯成子高曰:

“当尧之时,未赏而民劝,未罚而民畏。

民不知怨,不知说,愉愉其如赤子。

今赏罚甚数,而民争利且不服,德自此衰,利自此作,後世之乱自此始。

夫子盍行乎?

无虑吾农事!

”协而櫌,遂不顾。

夫为诸侯,名显荣,实佚乐,继嗣皆得其泽,伯成子高不待问而知之,然而辞为诸侯者,以禁後世之乱也。

辛宽见鲁缪公曰:

“臣而今而後,知吾先君周公之不若太公望封之知也。

昔者太公望封於营丘之渚,海阻山高,险固之地也。

是故地日广,子孙弥隆。

吾先君周公封於鲁,无山林溪谷之险,诸侯四面以达。

是故地日削,子孙弥杀。

”辛宽出,南宫括入见。

公曰:

“今者宽也非周公,其辞若是也。

”南宫括对曰:

“宽少者,弗识也。

君独不闻成王之定成周之说乎?

其辞曰:

'惟余一人,营居于成周。

惟余一人,有善易得而见也,有不善易得而诛也。

’故曰善者得之,不善者失之,古之道也。

夫贤者岂欲其子孙之阻山林之险以长为无道哉?

小人哉宽也!

”今使燕爵为鸿鹄凤皇虑,则必不得矣。

其所求者,瓦之间隙,屋之翳蔚也,与一举则有千里之志,德不盛、义不大则不至其郊。

愚庳之民,其为贤者虑,亦犹此也。

固妄诽訾,岂不悲哉?

戎夷违齐如鲁,天大寒而後门,与弟子一人宿於郭外。

寒愈甚,谓其弟子曰:

“子与我衣,我活也;我与子衣,子活也。

我,国士也,为天下惜死;子,不肖人也,不足爱也。

子与我子之衣。

”弟子曰:

“夫不肖人也,又恶能与国士之衣哉?

”戎夷大息叹曰:

“嗟乎!

道其不济夫!

”解衣与弟子,夜半而死。

弟子遂活,谓戎夷其能必定一世,则未之识。

若夫欲利人之心,不可以加矣。

达乎分,仁爱之心识也,故能以必死见其义。

【译文】

天下杰出的凡士,考虑的是天下长远的利益,而自己必定要身体力行。

即使对现在有加倍的利益,只要对后世不利,也不去做,即使能长久安定,只要这些是为自己的子孙谋利,也不去做。

由此看来,陈无宇的贪婪可耻也很严重了,他与伯成子高、周公旦、式夷相比,虽然同是人,但取舍的不同,相差难道不是很远吗?

尧管理天下时,伯成子高立为诸侯。

尧把帝位让给舜,舜把帝位让给禹,伯成子高就辞去诸侯去耕种。

禹去见他,他正在田里耕种。

禹快步走到下风头问道:

“尧管理天下时,您立为诸侯。

现在传到我这里您却辞去诸侯,这是什么原因呢?

”伯成子高说:

“尧的时候,不奖赏可是人们却勉力向善,不惩罚可是人们却畏惧为非。

人们不知道什么是怨恨,不知道什么是高兴,就象小孩子一样和悦。

现在奖赏和惩罚很频繁,可是人们却争利而且不顺服,道德从此衰微了,谋私利的事从此兴起了,后世的混乱从此开始了。

先生您为什么不走呢?

您不要打扰我耕种的事。

”说罢,面带和悦之色来覆盖种子,不再回头看禹。

当个诸侯,名声显赫荣耀,实际情况又很安逸快乐,后嗣都能得到恩惠,这些,伯成子高不须问便能知道,然而却推辞不当诸侯,这是为了以此制止后世的混乱啊!

辛宽见到鲁穆公以后说:

“我从今以后,知道了我们先君周公在受封的问题上不如太公望聪明。

从前太公望被封到营丘一带滨海之地,那里是海阻山高,险要坚固的地方,所以地域日益广大,子孙越来越昌盛。

我们先君周公被封到鲁国,这里没有山林溪谷之险,诸侯从四面都可以侵入,所以地域日益缩小,子孙越来越衰撤。

”辛宽出去以后,南官括进来见穆公。

穆公说:

“刚才辛宽责备周公,他的话是如此如此说的。

”南宫括回答说:

“辛宽是个年幼无知的人,不懂道理,您难道没有听说过成诗》乎!

《诗》曰:

莫莫葛藟,延于条枚。

凯弟君子,求福不回。

’婴且可以回而求福乎?

子惟之矣!

”崔杼曰:

“此贤者,不可杀也。

”罢兵而去。

晏子援绥而乘,其仆将驰,晏子抚其仆之手曰:

“安之!

毋失节!

疾不必生,徐不必死。

鹿生於山,而命悬於厨。

今婴之命有所悬矣。

”晏子可谓知命矣,命也者。

不知所以然而然者也。

人事智巧以举错者,不得与焉。

故命也者,就之未得,去之未失,国士知其若此也,故以义为之决而安处之。

白圭问於邹公子夏后启曰:

“践绳之节,四上之志,三晋之事,此天下之豪英。

以处於晋,而迭闻晋事,未尝闻践绳之节、四上之志。

愿得而闻之。

”夏后启曰:

“鄙人也,焉足以问?

”白圭曰:

“愿公子之毋让也!

”夏后启曰:

“以为可为,故为之,为之,天下弗能禁矣;以为不可为,故释之,释之,天下弗能使矣。

”白圭曰:

“利弗能使乎?

威弗能禁乎?

”夏后启曰:

“生不足以使之,则利曷足以使之矣?

死不足以禁之,则害曷足以禁之矣?

”白圭无以应。

夏后启辞而出。

凡使贤不肖异:

使不肖以赏罚,使贤以义。

故贤主之使其下也必义,审赏罚,然後贤不肖尽为用矣。

【译文】

通达事理的人士,通晓死生之义。

通晓死生之义,那么利害存亡就不能使之迷惑了。

所以,晏子与崔杼盟誓时,能够不改变自己遵守的道义;廷陵季子,吴国人愿意让他当王他却不肯当,孙叔敖几次当令尹并不显得高兴,几次不当令尹并不显得忧愁。

这是因为他们都通晓理义啊。

通晓理义,那么外物就不能使之迷惑了。

楚国有个叫次非的,在干遂得到了一把宝剑。

回来的时候渡长江,到了江心,有两条蛟龙从两也缠绕住他乘坐的船。

次非对船工说。

“你曾见到过两条蛟龙缠绕住船、龙和船上的人都能活命的吗?

”船工蜕:

“没有见到过。

”次非捋起袖子,伸出胳膊,撩起衣服,拔出宝剑,说,“我至多不过成为江中的腐肉朽骨罢了,如果丢掉剑能保全自己,我何必要舍不得宝剑呢?

”于是跳到江里去刺蛟龙,杀死蛟龙后又上了船。

船里的人全都得以活命了。

楚王听到这事以后,封他为执圭之爵。

孔子听到这事以后说:

“好啊,不因为将成为腐内朽骨而丢掉宝剑的,大概只有次非能做到吧!

禹到南方巡视,当他渡江的时候,一条黄龙把他乘的船驮了起来。

船上的人大惊失色。

禹仰脸朝天感慨地说:

“我从上天接受使命,尽力养育人民。

生和死都是命中注定的。

我对龙有什么害怕的呢?

”龙伏下耳朵垂下尾巴游开了。

这样看来,禹是通晓死生之义、利害之道了。

凡是人和物,都是阴阳他育而成的。

阴阳是由天创造而形成的。

天本来就有衰微、亏缺、毁弃、隐伏,有兴盛、盈余、聚积,生息;人也有困顿、窘迫、贫穷、匮乏,有充足、富饶、显贵、成功。

这些都是天包容万物的原则,是命运不得不如此的规律。

古代的圣人不因自己的私念伤害神性,只是安然地对待罢了。

晏予与崔杼盟誓。

崔杼的誓词说:

“不亲附崔氏而亲附齐国公室的,遭受祸殃!

”晏子低下头含了血,仰起头向上天呼告说,“不亲附齐国公室而亲附崔氏的,遭受这祸殃!

”崔杼很不高兴,用矛顶着他的胸,用戟勾住他的颈,对晏子说;“你改变你的话。

那么我跟你共同享有齐国;你不改变你的话,那么现在就杀死你!

”晏子说:

”崔子,你难道没有学过《诗》吗?

《诗》中说:

'密麻麻的葛藤,爬上树干桂头。

和悦近人的君子,不以邪道求福。

’我难道能够以邪道求福吗?

你考虑考虑这些话吧!

”崔杼说;“这是个贤德的人,不可以杀死他。

”于是崔杼撒去兵器离开了。

晏子拉着车上的绳索上了车,他的车夫要赶马快跑,晏子抚摸着车夫的手说:

“安稳点,不要失去常态!

快了不一定就能活,慢了不一定就会死。

鹿生长在山上,可是它的命却掌握在厨师手里。

如今我的命也有人掌握着了。

”晏子可以说是懂得命了。

命指的是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但却终于这样了。

靠耍聪明乖巧来做事的人,是不能领会这些的。

所以命这东西,靠近它未必能得到,离开它未必能失去。

国家杰出的人知道命是如此,所以按照义的原则决断,安然地对待它。

白圭向邹公子夏后启问道;“正直之士的节操,平民百姓的志向,三家分晋的事情,这些都是天下最杰出的。

因为我住在晋国,所以能经常听到晋国的事情,不曾听到过正直之士的节操、平民百姓的志向。

希望能听您说一说。

”夏后启说;“我是鄙陋之人,哪里值得问?

”白圭说;“希望您不要推辞。

”夏后启说:

“认为可以做,所以就去做,做了,天下谁都不能禁止他,认为不可以做,所以就不去做,他不去做,夭下谁都不能驱使池。

”白圭说;“利益也不能驱使他吗?

威严也不能禁止他吗?

”夏后启说;“就连生存都不能驱使他,那么利益又怎么足以驱使他呢?

连死亡都不足阻禁止他,那么祸害又怎么足以禁止他呢?

”白圭无话回答。

夏后启告辞走了。

役使贤德之人和不肖之人方法不同:

役使不肖之人用赏罚,役使贤德之人用道义。

所以贤明的君主役使自己的臣属一定要根据道义,慎重地施行赏罚,然后贤德之人和不肖之人就都能为自己所使用了。

召类

【原文】

四曰:

类同相召,气同则合,声比则应。

故鼓宫而宫应,鼓角而角动。

以龙致雨,以形逐影。

祸福之所自来,众人以为命,焉不知其所由。

故国乱非独乱,有必召寇。

独乱未必亡也,召寇则无以存矣。

凡兵之用也,用於利,用於义。

攻乱则服,服则攻者利;攻乱则义,义则攻者荣。

荣且利,中主犹且为之,有况於贤主乎?

故割地宝器戈剑、卑辞屈服,不足以止攻,唯治为足。

治则为利者不攻矣,为名者不伐矣。

凡人之攻伐也,非为利则固为名也。

名实不得,国虽强大,则无为攻矣。

兵所自来者久矣。

尧战於丹水之浦,以服南蛮;舜却苗民,更易其俗;禹攻曹、魏、屈骜、有扈,以行其教。

三王以上,固皆用兵也。

乱则用,治则止。

治而攻之,不祥莫大焉;乱而弗讨,害民莫长焉。

此治乱之化也,文武之所由起也。

文者爱之徵也,武者恶之表也。

爱恶循义,文武有常,圣人之元也。

譬之若寒暑之序,时至而事生之。

圣人不能为时,而能以事适时。

事适於时者,其功大。

士尹池为荆使於宋,司城子罕觞之。

南家之墙信絭於前而不直,西家之潦径其宫而不止。

士尹池问其故,司城子罕曰:

“南家工人也,为鞔者也。

吾将徙之,其父曰:

'吾恃为鞔以食三世矣,今徙之,是宋国之求鞔者不知吾处也,吾将不食。

愿相国之忧吾不食也。

’为是故,吾弗徙也。

西家高,吾宫庳,潦之经吾宫也利,故弗禁也。

”士尹池归荆,荆王适兴兵而攻宋,士尹池谏於荆王曰:

“宋不可攻也。

其主贤,其相仁。

贤者能得民,仁者能用人。

荆国攻之,其无功而为天下笑乎!

”故释宋而攻郑。

孔子闻之曰:

“夫修之於庙堂之上,而折冲乎千里之外者,其司城子罕之谓乎!

”宋在三大万乘之间,子罕之时,无所相侵,边境四益,相平公、元公、景公以终其身,其唯仁且节与?

故仁节之为功大矣。

故明堂茅茨蒿柱,土阶三等,以见节俭。

赵简子将袭卫,使史默往睹之,期以一月。

六月而後反,赵简子曰:

“何其久也?

”史默曰:

“谋利而得害,犹弗察也。

今蘧伯玉为相,史鳅佐焉,孔子为客,子贡使令於君前,甚听。

《易》曰:

'涣其群,元吉。

’涣者贤也,群者众也,元者吉之始也。

'涣其群元吉’者,其佐多贤也。

”赵简子按兵而不动。

凡谋者,疑也。

疑则从义断事。

从义断事,则谋不亏。

谋不亏,则名实从之。

贤主之举也,岂必旗偾将毙而乃知胜败哉?

察其理而得失荣辱定矣。

故三代之所贵,无若贤也。

【译文】

物类相同的就互相招引,气味相同的就互相投合,声音相同的就互相应和。

所以敲击宫则其他的宫与之共鸣,敲击角则其他的角与之共振。

用龙就能招来雨,凭形体就能找到影子。

祸与福的到来,一般人认为是天命,哪里知道它们到来的原因?

所以国家混乱不仅仅是内部混乱,又必定会招致外患。

国家仅仅是内部混乱未必会灭亡,招致外患就无法保存了。

凡是用兵作战,应该用在有利的地方,用在符合道义的地方。

攻打混乱的国家就能使之屈服,敌国屈服,那幺进攻的国家就有利;攻打混乱的国家就符台道义,符台道义,都么进攻的国家就荣耀。

既荣耀又有利,中等才能的君主尚且会去做,更何况贤明的君主呢?

所以割让土地,献出宝器,奉上金戈利剑,言辞卑谦,屈服于人,这些都不足以制止别国的进攻,只有国家治理得好才足以制止别国的进攻。

国家治理得好,那么图利的就不来进攻了,图名的就不来讨伐了。

凡是发动攻伐的,不是图利就一定是图名。

名利都得不到,国家即使强大,也不会发动进攻了。

战争的由来已经很久了。

尧在丹水边作战,以便使南蛮归服,舜击退了苗民,改变了他们的习俗,禹攻打曹、魏,屈骜,有扈,以便推行自己的教化。

由三王往上,本来都用过是。

对发生混乱的国家就用兵,对治理得好的国家就不用兵。

一个国家冶理得很好却去攻打它,没有比这更不吉祥的了,一个国家发生混乱却不去讨伐它,对人民的残害没有比这更大的了。

这就是根据治乱不同而采取的不同策略,用文和用武就是由此发生的。

用文是喜爱的表露,用武是厌恶的表现。

喜爱或厌恶都遵循道义的原则,用文或用武都有常规,这是圣人的根本。

这就如同寒暑的更造一样,时令到了就做相应的事情。

圣人不能改变时令,却能使所做的事情适应时令。

做的事情适应时令,取得的功效就大。

士尹池为楚国出使到宋国去,司城子罕宴请他。

子罕南边邻居的墙向前突出却不拆了它取直,西边邻居家的积水流过子罕的院子却不加制止。

士尹池询问这是为什么,司城子罕说:

“南边邻居家是工匠,是做鞋的。

我要让他搬家,他的父亲说:

'我家靠做鞋谋生已经三代了,现在如果搬家,那么宋国那些要买鞋的,就不知道我的住处了,我将不能谋生。

希望相国您怜悯我。

’因为这个缘故,我没有让他搬家。

两边邻居家院子地势高,我家院子地势低,积水流过我家院子很便利,所以没有加以制止。

”士尹池回到楚国,楚王正要发兵攻打宋国,士尹池劝阻楚王说;“不可攻打宋国。

它的君主贤明,它的国相仁慈。

贤明的凡能得民心,仁慈的人别人能为他出力。

楚国去攻打它,大概不会有功,而且还要为天下所耻笑吧!

所以楚国放弃了宋国而击攻打郑国。

孔子听到这事以后说。

“在朝廷上修养自己的品德,却能制胜敌军于千里之外,这大概说的就是司城子罕吧!

”宋国处在三个拥有万辆兵车的大国之间,子罕当相的时候,一直没有受到侵犯,四方边境都很安宁,子罕辅佐平公、元公、最公一直到身终,这大概正是因为他既仁慈又节俭吧!

所以仁慈和节俭的功效太大了。

因此,天子理事的朝堂用茅草覆盖屋顶,用蒿杆做柱子,土台阶只有三级,用这些来表示节俭。

赵简子要攻打卫国,派史默去卫国观察动静,约定一个月为期。

过了六个月史默才回来!

赵简子说;“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呢?

”史默说:

“您要攻打卫国是为了谋取利益,结果反要遭受祸害,这个情况您还不了解啊。

如今卫国蘧伯玉当相,史鳅辅佐卫君,孔子当宾客,子贡在卫君面前供茬邋,他们都很受卫君信任。

《周易》中说:

'涣其群,元吉。

’'涣’是贤德的意思,'群’是众多的意思,'元’是吉的开始的意思。

'涣其群元吉’,是说他的辅佐有很多贤德之人。

”于是赵简子才按兵不动。

凡是进行谋划,都是因为有疑惑。

有疑惑,就要按照义的原则决断事情。

按照义的原则决断事情,那么谋划就不会失当。

谋划不失当,那么名声和实利就会跟着到来。

贤明君主行事,难道一定要弄得旗倒将死然后才知道胜败吗?

明察事理,得失荣辱就能确定了。

所以夏商周三代所尊崇的,没有什么比得上贤德。

达郁

【原文】

五曰:

凡人三百六十节,九窍、五藏、六府。

肌肤欲其比也,血脉欲其通也,筋骨欲其固也,心志欲其和也,精气欲其行也。

若此则病无所居,而恶无由生矣。

病之留、恶之生也,精气郁也。

故水郁则为污,树郁则为蠹,草郁则为蒉。

国亦有郁。

主德不通,民欲不达,此国之郁也。

国郁处久,则百恶并起,而万灾丛至矣。

上下之相忍也,由此出矣。

故圣王之贵豪士於忠臣也,为其敢直言而决郁塞也。

周厉王虐民,国人皆谤。

召公以告,曰:

“民不堪命矣!

”王使卫巫监谤者,得则杀之。

国莫敢言,道路以目。

王喜,以告召公,曰:

“吾能弭谤矣!

”召公曰:

“是障之也,非弭之也。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川壅而溃,败人必多。

夫民犹是也。

是故治川者决之使导,治民者宣之使言。

是故天子听政,使公卿列士正谏,好学博闻献诗,矇箴,师诵,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而後王斟酌焉。

是以下无遗善,上无过举。

今王塞下之口,而遂上之过,恐为社稷忧。

”王弗听也。

三年,国人流王于彘。

此郁之败也。

郁者不阳也。

周鼎著鼠,令马履之,为其不阳也。

不阳者,亡国之俗也。

管仲觞桓公。

日暮矣,桓公乐之而徵烛。

管仲曰:

“臣卜其昼,未卜其夜。

君可以出矣。

”公不说,曰:

“仲父年老矣,寡人与仲父为乐将几之!

请夜之。

”管仲曰:

“君过矣。

夫厚於味者薄於德,沈於乐者反於忧。

壮而怠则失时,老而解则无名。

臣乃今将为君勉之,若何其沈於酒也!

”管仲可谓能立行矣。

凡行之堕也於乐,今乐而益饬;行之坏也於贵,今主欲留而不许。

伸志行理,贵乐弗为变,以事其主。

此桓公之所以霜也。

列精子高听行乎齐湣王,善衣东布衣,白缟冠,颡推之履,特会朝雨袪步堂下,谓其侍者曰:

“我何若?

”侍者曰:

“公姣且丽。

”列精子高因步而窥於井,粲然恶丈夫之状也。

喟然叹曰:

“侍者为吾听行於齐王也,夫何阿哉!

又况於所听行乎?

万乘之主,人之阿之亦甚矣,而无所镜,其残亡无日矣。

孰当可而镜?

其唯士乎!

人皆知说镜之明己也,而恶士之明己也。

镜之明己也功细,士之明己也功大。

得其细,失其大,不知类耳。

赵简子曰:

“厥也爱我,铎也不爱我。

厥之谏我也,必於无人之所;铎之谏我也,喜质我於人中,必使我丑。

”尹铎对曰:

“厥也爱君之丑也,而不爱君之过也;铎也爱君之过也,而不爱君之丑也。

臣尝闻相人於师,敦颜而土色者忍丑。

不质君於人中,恐君之不变也。

”此简子之贤也。

人主贤则人臣之言刻。

简子不贤,铎也卒不居赵地,有况乎在简子之侧哉!

【译文】

凡是人都有三百六十个骨节,有九窍、五脏,六腑。

肌肤应该让它细密,血脉应该让它通畅,筋骨应该让它强壮,心志应该让它平和,精气应该让它运行。

这样,病痛就无处滞留,恶疾就无法产生了。

病痛的滞留;恶疾的产生,是因为精气闭结。

所以,水闭结就会变污浊,树闭结就会生蛀虫,草闭结就会枯死。

国家也有闭结的情形。

君主的道德不通达,百姓的愿望不能实现,这就是国家的闭结。

国家的闭结长期存在,那么各种邪恶都会一齐产生,所有灾难都会一起到来了。

高官与下民的互相残害,就由此产生了。

所以圣贤的君壬尊重豪杰和忠臣,这是因为他们敢于直言劝谏而且能排除阻塞。

周厉王残害百姓,国人都指责他。

召公把这情况告诉丁周厉王,说;“百姓们不能忍受您的政令了!

”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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