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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范》明吕叔简

《闺范》明·吕叔简

闺范

明朝·吕叔简著

吕新吾《闺范》有序

先王重阴教,故妇人有女师,讲明古语,称引昔贤。

令之谨守三从,克尊四德,以为夫子之光,不贻父母之辱。

自世教衰,而闺门中人,竟异之礼法之外矣。

生闾阎内,惯听鄙俚之言;在富贵家,恣长骄奢之性。

首满金珠,体徧毂罗,态学轻浮,语习儇巧,而口无良言,身无善行。

舅姑妯娌,不传贤孝之名,乡党亲戚,但闻顽悍之恶.则不教之故,迺高之者,弄柔翰,逞骚才,以夸浮士,卑之者,拨俗弦,歌艳语,近于倡家,则邪教之流也。

闺门万化之原。

审如是,内治何以修哉?

女训诸书,昔人备矣,然多者难悉,晦者难明,杂者无所别白,淡无味者,不能令人感惕。

闺人无所持循,以为诵习。

余读而病之,乃拟《列女传》,辑先哲嘉言,诸贤善行,绘之图像。

其奇文奥义,则间为音释。

又于每类之前,各题大指,每传之后,各赞数言,以示激劝。

嗟夫!

孝贤贞烈,根于天性。

彼流芳百世之人,未必读书,而诵习流芳百世者,乃不取法其万一焉,良可愧矣。

予因序前贤以警后学云。

宁陵吕坤书。

谨按:

吕新吾先生,凡有著述,悉有功于世道人心,予录之以为世劝者屡矣。

闺范一编,前列嘉言,后载善行,复绘之为图,系之以赞,无非欲儿女子见之,喜于观览,转相论说,因事垂训,实具苦心。

当时士林,乐诵其书,摹印不下数万本,直至流布宫禁。

其中由感生愧,由愧生奋,巾帼之内,相与劝于善,而远于不善者,盖不知凡几也。

今限于卷帙,不復绘图,择其言之尤切,行之尤显者,录为一卷。

虽于原编,仅十之三四,而子道、妇道、母道。

胥备焉。

所载懿行,可以动天地,泣鬼神,至今读之,凛凛犹有生气。

诚哉!

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孰谓女德为无关轻重哉?

!

嘉言

《列女传》曰:

“古者妇人妊子,寝不侧,坐不边,立不跸,一不食邪味,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目不视邪色,耳不听淫声,夜则令瞽诵诗,道正事。

如此,则生子形容端正,才德过人矣。

孔子曰:

“妇人,伏于人也。

是故无专制之义,有三从之道,无所敢自遂也。

教令不出闺门,事在馈食之间而已矣。

”是故女及日。

乎闺门之内,不百里而奔丧。

有三年之嵌,则越境。

事无擅为,行无独成。

叅参知而后动,可验而后言。

书不游庭,夜行以火。

所以正妇德也。

女有五不取:

逆家不忠不孝,子不取;乱家内外淫嬻,子不取;世有刑人弃于官法。

不取;世有恶疾天疱癞风,体气之种,不取;丧父长子,无家教,不取。

妇有七去:

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

有三不去:

有所取娶时父兄在,无所归而今父兄不在,不去;与更三年丧,不去;先贫贱,后富贵,不去。

士昏礼曰:

“父醮子,命之曰:

'往迎尔相,承我宗事。

嗣先祖勖帅以敬,先妣之嗣,若则有常。

’子曰:

'诺。

唯恐弗堪,不敢忘命。

’”

父送女,命之曰:

“戒之无非为敬之勉善行,夙夜无违命舅姑夫子之令。

”母施衿结帨,曰:

“勉之,敬之,夙夜无违宫事。

”庶母及门内施鞶,申之以父母之命,命之曰:

“敬恭言敬又言恭,恐其忽忘也。

听尔父母之言,夙夜无愆过也,视诸衿鞶。

”视衿鞶。

则思父母之命矣。

衿鞶二带,欲其重重收敛,帨欲其日日清洁。

真西山曰:

“夫之道,在敬身以帅其妇;妇之道,在敬身以承其夫。

孰谓闺门为放肆之地,夫妇为亵押之人哉?

文中子王通曰:

“婚娶而论财,夷虏之道也,君子不入其乡。

古者男女之族,各择德焉,不以财为礼。

早婚少聘,教人以偷真性早凿,情欲早肆;妾媵无数,教人以乱。

且贵贱有等,一夫一妇,庶人之职也。

匡衡曰:

“匹配之际,生民之始,万福之原。

婚姻之礼正,然后,品物遂而天命全。

孔子论诗,以《关睢》为首,言太上者,民之父母,后夫人之行,不侔似也。

乎天地,则无以奉九庙神灵之统,而理九宫万物之宜,故诗曰: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言能致极也。

其贞淑,不贰其操节操始终如一。

情欲之感,无介乎容仪,宴私之意,不形于动静,然后可以配至尊天子。

而为宗庙主。

此纲纪之首,王教这端也。

吴虞翻与其弟书曰:

“长子容当为求妇。

远求小姓,足使生子。

天福其人,不在贵族。

芝草无根,醴泉无源。

柳开仲涂曰:

“皇考治家孝且严。

旦望诸妇等拜堂下毕,即上手低面,听我皇考训诫曰:

'人家兄弟,无不义者,尽因娶妇入门,异姓相聚,争长竞短,渐渍日闻,偏爱私藏,以致背戾,分门割户。

患若贼仇,皆汝妇人所作。

男子刚肠者几人,能不为妇言所惑,吾见罕矣。

若等宁有是耶?

’退则惴惴,不敢出一语,为不孝事。

开辈抵此,赖之得全其家云。

愚尝谓妇人有五认得,认得丈夫是自家丈夫,子女是自家子女,财帛是自家财帛,父母兄弟是自家父母兄弟,奴仆是自家奴仆,其夫家尊卑长幼,俱是路人。

妯娌皆怀此心,家产安得不分?

妇人日浸此言,兄弟安得无嫌?

谚曰:

“兄弟一块肉,妇人是刀锥。

”言任其剜割也。

“兄弟一釜羹,妇人是盐梅。

”言任其调和也,妇人可畏哉!

大抵妇人轻利而寡言,恩多而怨少,庶几不作人家灾星祸鬼云。

司马温公曰:

“凡议婚姻,当先察婿与妇之性行,及家法何如,勿苟慕其富贵。

壻苟贤矣,今虽贫贱,安知异时不富贵乎?

苟为不肖,今虽富贵,安知异时不贫贱乎?

妇者,家之所由盛衰也。

苟慕一时之富贵而娶之,彼挟富贵,鲜有不轻其夫,而傲其舅姑者。

养成骄妬之性,异日为患,庸有极乎?

借使因妇财以致富,依妇势以取贵,苟有丈夫之志气,能无愧耶?

又曰:

“女子六岁,始习女工之小者。

七岁诵《孝经》、《论语》。

九岁讲解《孝经》、《论语》及《女诫》之类,略晓大义。

今人或教女子以作歌诗,执俗乐,殊非所宜也。

安定胡先生曰:

“嫁女必须胜吾家者。

胜吾家,则女之事人,必钦必戒。

娶妇,必须不若吾家者。

不若吾家则妇事舅姑,必执妇道。

《颜氏家训》曰:

“妇主中馈,唯事酒食衣服之礼耳。

国不可使预政,家不可使干蛊。

如有聪明才智,识达古今,正当辅佐君子,劝其不足。

必无牝鸡晨鸣以致祸也。

兄弟者,分形连气之人也。

方其幼也,父母左提右挈,前襟后裾,食则同案,衣则传服,学则之业,游则共方。

虽有悖乱之人,不能不相爱也。

及其壮也,各妻其妻,各子其子,虽有笃原之人不能不少衰也,娣姒之比兄弟,则疏薄矣。

今使疏薄之人,而节量亲厚之恩,犹方底而圆盖,必不合矣。

唯友悌深至,不为傍人之所移者免夫。

《李氏女戒》曰:

“贫者安其贫,富者戒其富。

”又云:

“弃和柔之色,作娇小之容,是为轻薄之妇人。

藏心为情,出口为语。

言语者,荣辱之枢机,亲疏之大节也。

亦能离坚合异,结怨兴仇,大则覆国亡家,小则六亲离散。

是以贤女谨口,恐招耻谤,或在尊前,或居閒处,未尝触应答之语,他人话,傍边接声,发謟谀之言,不出无稽之词,不为调戏之事,不涉秽浊,不处嫌疑。

善行

一,女子之道

妇道母仪,始于女德,未有女无良而妇淑者也。

故首女道。

孝女。

女耒适人,与子同道。

孝子难,孝女为尤难。

世俗女子在室,自处以客,而母亦客之。

子道不修,母顾共衣食事之焉,养骄修态,易怨轻悲,亦未闻道矣,今录其可法者。

齐景公有爱槐,使衍守之,下令曰:

“犯槐者刑,伤槐者死。

”于是衍醉而伤槐。

景公怒,将杀之。

女婧惧,乃造晏子请曰:

“妾父衍,先犯君令,罪固当死。

妾闻明君之治国也,不为畜伤人,不以草伤稼。

今吾君以槐杀妾之父,孤妾之身,妾恐邻国闻之,谓君爱树而贼人也。

”晏子惕然。

明日朝,谓景公曰:

“君极土木以匮民,又杀无罪以滋虐,无乃殃国乎?

”公曰:

“寡人敬受命矣。

”即罢守槐之役。

而赦伤槐者。

吕氏曰:

势之尊,惟理能屈之,是故君子贵理直。

伤槐女之言,岂独能救父死.君相能用其言也。

齐国其大治乎!

女娟者,赵简子夫人也。

初简子伐楚,与津吏期。

简子至,津吏醉不能渡,简子欲杀之。

娟对曰:

“妾父闻主君来渡不测之水,祷祀九江三淮之神,既祭饮福,不胜杯酌余沥,醉至于此。

妾愿以贱躯代父之死。

”简子曰:

“非女子之罪也。

”娟曰:

“妾父尚醉,恐其身不知痛,而心不知非也,愿醒而伏辜焉。

”简子释其父而弗诛。

齐太仓女者,汉太仓令淳于意之少女.名缇萦。

公有女五人,无子。

公有罪当刑,诏系长安。

会逮,公骂曰;“生女不生男,缓急非有益。

”缇萦悲泣随之,至长安,上书曰:

“妾父为吏,齐中皆称廉平。

今坐法当刑,妾伤夫死者不可复生,刑者不可復属,虽欲改过自新,其道无由也。

妾愿入身为官婢,以赎父罪,使得自新。

”书奏,天子怜其意,乃除肉刑。

淳于公遂得免焉。

吕氏曰:

生男未必有益。

顾用情何如耳?

若缇萦者,虽谓之有子可也。

为人子者,可以愧矣。

曹娥者,上虞曹旴之女也。

旴能抚剑长歌,婆娑乐神。

以汉建安二年五月五日,迎伍君,逆涛而上,为水所没,不得其尸。

娥年十四,沿江号哭,十七昼夜不绝声,遂自投江以死。

经五日,抱父尸出。

县长度尚,改葬娥于江南道傍,为立碑焉。

吕氏曰:

曹娥求父,十有七日,而孝念不衰。

投江五日,而负尸以出,至诚所格,江神效灵,千古谈及,使人挥泪,江名曹娥,万古流芳矣。

卢氏,永嘉人。

一日与母同行,遇虎将噬母。

女以身当之,虎得女,母乃免。

后有人见其跨虎而行,里人建祠于永宁乡。

宋理宗朝,封曰孝祐。

吕氏曰:

世岂有不畏虎之人哉?

况一胆怯女子,独当母前,惟恐虎不我噬焉,此何心或?

一情所笃,万念俱忘。

虎何尝噬卢氏,天固假之以章孝应耳。

谢小娥,幼有志操,许聘段居真。

父与居真同为商贩,盗申兰申春杀之。

小娥诡服为男子,托庸申家。

因群盗,饮酒,兰春与群盗皆醉卧,娥闭户斩兰首,大呼捕贼。

乡人擒春,得赃巨万。

娥乃祝发为尼。

吕氏曰:

小娥之节孝无论,至其智勇有伟丈夫所不及者。

娥许聘未嫁,一柔脆女子耳。

谁为之谋,又何敢与他人谋,乃托身于危身之地,竟遂其难遂之心,何智深而勇沉耶!

吾谓之女子房,卒之祝发,抑赤松与游之,类乎?

葛妙真,元宣城民家女。

九岁,闻日者言母年五十,当死。

妙真即悲忧祝天,誓不嫁,终日斋素,以延母年。

母后年八十一卒。

事上,赐旌异。

吕氏曰:

葛妙真笃母子之情,废夫妇之道,可谓卓绝之行,纯一之心矣。

人定胜天,孰谓命禀于有生之初哉?

袁氏女,元溧水人,年十五。

其母严氏孀居,极贫,病瘫痪,卧于床,女事母极孝。

至正中,兵火延其里,邻妇强女出避,女泣曰:

“我何忍舍母去乎?

”遂入室抱母,力不能出,共焚而死。

吕氏曰:

袁氏以孱弱女子,抱病废之母以出,岂不量力,意甘同死,不忍使母之独死耳。

道固当尔,则杀身乃所以成仁乎。

康孝女,明济源人。

父友贤,年老无子.择王珏入壻。

女劝母纳妾,生子,而乏乳。

女亦生女,遂舍之,乳其弟,曰:

“吾父老矣,女可得,而弟不可再得也。

”母尝遘疾甚,女尝粪甘苦。

夫早没,誓不再适。

时人称之。

吕氏曰:

康女事亲之孝,爱弟之友,从夫之贞,是谓三不可及。

烈女。

女子之道,守正待求。

不惟从一而永终,亦须待礼而正始。

命之不谷,时与愿违,朱颜无自免之术,白刃岂甘心之地,然而一死之外,更无良图。

所谓舍生取义者也。

奉天窦氏,有二女,长者年十九,幼者年十六,少有志操,皆美姿容。

永泰中,群盗数千人,剽掠其村。

二女匿岩穴间,盗曳出之,驱迫以前,临壑谷,深数百尺。

其姊曰:

“吾宁就死,义不受辱。

”即投崖而死。

盗方惊骇,其妹继之。

折足,破面流血。

群盗舍之而去。

京兆尹第五琦嘉其贞烈,奏之。

诏旌表门闾,永免其家丁役。

詹氏女,绍兴初,年十七。

淮寇号“一窠蜂”,破芜湖。

女叹曰:

“父子俱无生理,我计决矣。

”顷之,贼至,执其父兄,将杀之,女泣拜曰:

“妾虽窭陋,愿相从,赎父兄命。

不然,且同死,无益也。

”贼释父兄缚。

女麾之曰:

“亟走,无相念,我得侍将军足矣。

”从贼行数里,过市东桥,跃入水中死。

贼相顾骇叹而去。

吕氏曰:

宋儒有云,死天下事易,成天下事难。

故圣人贵德,尤贵有才之德。

詹女委曲数言,忍死数里,而父兄俱脱于兵刃之下。

向使骂贼不屈,阖门被害,岂不烈哉?

而一无所济,智者惜之。

若詹烈女,可为处变法矣。

贞女。

女子守身,如持玉卮,如捧盈水,心不欲为耳目所变,迹不欲为中外所疑,然后可以完坚白之节,成清洁之身,何者?

丈夫事业在六合,苟非嬻伦,小节犹足自赎,女子名节在一身,稍有微瑕,万善不能相掩。

然居常处顺,十女九贞。

惟夫消磨糜烂之际,金久炼而愈精;滓泥污秽之中,莲含香而自洁。

则点节者,亦十九也。

故取贞女以示训焉。

江南有一女子,父系狱,无兄弟供朝夕,女与嫂往省之。

过高郵,其郡蚊盛,夜若轰雷,非帐中不能避。

有男子招入帐者,嫂从之。

女曰:

“男女别嫌,阿家为准,而可入也?

”独宿草莽中。

行数日,竟为蚊嘬而死.筋有露者。

士人立祠祀之,世传为露筋庙。

吕氏曰:

高郵不志其事,而有祠,吾里人有谒其祠者,又载之刘叔刚启蒙故事云。

嗟夫!

姑嫂同行,旦夕不相离,即投民舍,少避须臾,谁得而议之?

贞女守礼爱名,重于生死,固如此。

古侍从无人,虽母子父女不同室。

近世远别之道不明,即心可自信,而迹易生疑,无别而不苟合者有矣,未有苟合而不始于无别者也。

故先王远男女于天壤。

明嫌微于毫发,岂惟口语是忧,而实死亡祸败之为惧也。

廉女。

视利如尘垢,若将凂焉者也。

曹修古知兴化军,卒于官,贫不能归葬。

宾佐赠钱五十万,妻欲受之,季女泣白其母曰:

“我先人在,未尝受宾佐餽遗,奈何以赙钱累其身后?

”母从之,尽郤不受。

吕氏曰:

父之廉见信于女。

女爱父以德。

宁不能归葬,而不受宾佐之赠焉,此岂世俗之见所能及哉?

礼,丧有赙,孔孟亦所不辞,吾未见女予之狷介如是者。

故录之以示训焉。

二,夫妇之道

易之家人曰:

“夫夫妇妇而家道正。

夫义妇顺,家之福也。

”故择夫妇之贤者以示训焉,使知刑于之化,不独责之丈夫,而同心协德,亦有力焉。

 晋冀邑人卻缺,夫妇相敬如宾客。

一日缺耨。

乃豆切,耘也。

其妻馌,音叶,送饭。

持飱奉夫甚谨,缺亦敛容受之。

晋大夫臼季,过而见之,载以归,言诸文公曰:

“敬,德之聚也。

能敬,必有德。

德能治民,君请用之。

”文公以为下军大夫。

吕氏曰:

夫妇非疏远之人,田野非几席之地,馌饷非献酬之时,却缺夫妇,敬以相将,观者欣慕焉,则事事有容,在在不苟,可知矣。

余尝谓闺门之内,离一礼字不得,而夫妇反目,则不以礼节之故也。

却缺夫妇真可师哉!

汉鲍宣妻桓氏,字少君。

宣尝就少君父学,父奇其清苦,以少君妻之,资装甚盛。

宣不悦曰:

“少君生富骄,习美饰,而吾实贫贱,不敢当。

”妻曰:

“大人以先生修德守约,故使妾侍执巾栉。

既承奉君子,唯命是从。

”宣笑曰:

“能如是,是吾志也。

”妻乃悉归侍御服饰,更着短布裳,与宣共輓鹿车。

归乡里,拜姑礼毕,提甕出汲。

修行妇道,乡邦称之。

吕氏曰:

少君以富家少女,幡然甘贫妇之行,毁妆露面,汲水輓车。

古称习气难脱,士君子累岁穷年,不能渐变,而况斯妇乎!

少君可谓勇于义矣。

鲍宣甘心苦节,视势利纷华,若将浼焉,岂不介石君子哉?

乃有利妇家之财。

得之则喜,不得则怒,日填溪壑而不足者,视此当亦汗颜。

吕荣公夫人仙源,夫人字也。

尝言与侍讲为夫妇,相处六十年,未尝一日有面赤。

自少至老,虽衽席之上,未尝戏笑。

吕氏曰:

夫妇之间,以狎昵始,未有不以怨怒终者。

荣公夫妇,惟其衽席无嬉戏.是以终身无面赤,吾录之以为夫妇居室之法云。

三,妇人之道

妇人者,伏于人者也。

温柔卑顺,乃事人之性情。

纯一坚贞,则持身之节操。

至于四德,尤所当知。

妇德尚静正,妇言尚简婉,妇功尚周慎,妇容尚閒雅。

四德备,虽才拙性愚,家贫貌陋,不能累其贤;四德亡,虽奇能异慧,贵女芳姿,不能掩其恶。

今采古人之贤者。

兼德。

妇人备有众善。

一长不足以尽之也。

故列诸首。

明帝后马氏,伏波将军援之女也。

谦抑节俭,不私所亲。

肃宗即位,欲封诸舅,太后不听。

明年夏,大旱,言事者以为不封外戚之故。

太后乃下诏曰:

“凡言事者,皆欲媚朕以希恩耳。

昔王氏同日五候,其时黄雾四塞,不闻澍雨甘雨之应。

田窦貴宠横恣,倾覆之祸,为世所传。

故先帝慎防舅氏,不令在枢机之位。

诸子之封,裁令半楚淮阳诸国。

尝谓我子不得与先帝子等,今有司奈何欲以马氏比阴氏乎?

吾为天下母,而身服大练粗熟绢布,食不求甘,左右但着布帛,无香薰之饰者,欲以身率下也。

吕氏曰:

士庶人女,莫不私其所亲,况太后耶!

明德惩田窦五王之横,裁抑外家,不令封侯。

身为天下母,而衣大练之衣,无三味之膳,敦节俭以为天下先。

非甚盛德,何能割恩任怨,约己率人若此哉?

吾首录之以为妇道倡。

敬姜者,鲁穆伯之妻,文伯之母,季康子之从祖叔母也。

文伯相鲁,退朝,敬姜方绩。

文伯曰:

“以歜音出文伯名之家,而主大夫之妻称主犹绩,惧干季孙之怒,其以歜为不能事主乎。

”敬姜叹曰:

“鲁其亡乎!

使僮子备官而未之闻耶。

居,吾语女:

'昔圣王之于民也,择瘠音即土而处之,劳而用之,故长王天下。

夫民劳则思。

思则善心生。

逸则淫,淫则忘善,忘善而恶心生。

沃土之民不材,淫也。

瘠土之民向义,劳也。

是故天子公侯,王后夫人,莫不旦暮优勤,各修其职业。

今我寡也,尔又在下位,朝夕虔事,犹怨忘先人之业,况敢怠耶!

”季康子尝至,敬姜纏音委,斜开。

门而与之言,不逾阈。

仲尼谓敬姜别于男女之礼矣。

吕氏曰:

敬姜之内教备矣,无一而不善,可为妇人持身之法。

乐羊子妻,不知何氏女。

羊子尝行路,得遗金一饼,与其妻。

妻曰:

“妾闻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况拾金以污其行乎!

”羊子大惭,乃捐于野。

尝远寻师,学一年来归,妻跪问故。

羊子曰:

“久行怀思,无他意也。

”妻乃引刀就机而言曰:

“此织生自蚕茧,成于机杼。

一丝之累,以至于寸。

累寸不已,遂成丈匹。

今若断斯织也,则捐成功,废时月。

夫子积学,当日有成。

若中道而归,何异断斯织乎?

”羊子感其言,还就学,七年不反。

妻躬勤养姑,又远馈羊子,俾之卒业。

尝有盗入其家,欲犯之不得,乃劫其姑。

妻闻,操刀而出。

盗曰:

“速从我!

不从,我杀汝姑!

”妻仰天恸哭,举刀刎颈而死。

盗大惭,舍其姑而去。

太守闻之,赐钱帛,以礼葬之,号曰贞义。

吕氏曰:

贤哉,乐羊子之妻乎!

遗金不受。

临财之义也;乐守寂寥,爱夫之正也;甘心自杀,处变之权也。

值此节孝难全之会,一死之外,无他图矣。

史逸其名,惜哉!

李五妻张氏,济南邹平县人,年十八,夫戍福建之福宁州,死于戍。

时舅姑老,家贫无子,张蚕绩以为养。

及舅姑殁,张叹曰:

“夫死数千里外,不能归骨以葬者。

以舅姑无依,不能远离也。

今大事尽矣,而夫骨终弃远土,妾何以生?

”乃卧积冰上,誓曰:

“使妾若能归夫骨以葬,即幸不冻死。

”卧月余不死。

乡人异之,乃相率赠以钱粮。

大书其事于衣以行,由邹平至福宁,五千余里,不四十日而至。

其姪补戍在焉。

张氏见之,问夫葬处,已忘之矣。

张哀号欲绝,忽其夫降神,道别及死状,且指骨所。

张如言求之,果得以归。

有司上其事,旌表焉。

吕氏曰:

张氏孝节,可谓审于先后矣。

夫死而舅姑无依,则我身重于夫,故代夫为子.而夫死若忘。

舅姑死而夫为客鬼,则夫身重于我,故忍死间关,而夫尸竟得。

孰谓贫妇而有斯人?

孝妇。

万善百行,惟孝为尊。

故孝妇先焉。

孝妇者,陈之少寡妇也。

甫嫁而夫当戍,将行,属孝妇曰:

“我生死未可知,幸有老母,无他兄弟备养。

吾不还,汝肯养吾母乎?

”妇应曰:

“诺。

”夫果死不还。

妇无子,养姑慈爱愈固。

纺绩以为业,终无嫁意。

居丧三年,其母将取而嫁之,孝妇曰:

“妾闻信者,人之干也。

义者,行之节也。

妾始嫁时,受严命而事夫。

夫行,属妾以母,妾既诺之矣。

受人之托,岂可弃哉?

弃托不信。

背死不义。

”母百计劝之,孝妇曰:

“所贵乎人,贵其行也。

生子而娶之妇,非以托此身乎?

姑老矣,夫不幸,不得终为子,而妾又弃之,是负夫之心,而伤妾之行也。

行之不修,将何以立于世?

”欲自杀,父母惧而从之。

养姑二十八年,姑死,终身祭祀。

淮阳太守以闻,汉文帝高其义,赐黄金四十斤。

复其家,号曰孝妇。

吕氏曰:

孝妇夫亡时,年甫十八耳。

别时一诺,持以终身。

既守妇节,又尽子道。

艰苦几经,不二其心,设非孝妇,母也不为沟壑之枯骨乎?

唐夫人者,中书侍郎崔远之祖母也。

夫人事姑孝。

姑长孙夫人,年高无齿。

唐夫人每旦拜于阶下,即升堂乳其姑。

长孙夫人,不粒食数年而康宁。

一日疾病,长幼咸集,宣言无以报新妇恩,愿新妇有子有孙,皆得如新妇孝敬。

则崔氏之门,安得不昌大乎?

吕氏曰:

妇事姑,菽水时供,不失妇道。

即以孝称者,日竭甘旨,极意承欢,母不能食,亦付之无可柰何耳。

唐夫人事姑乃夺子之乳以乳之,非真心至爱,出于自然,何能思及此哉?

是故有孝亲之心,不患无事亲之法。

广汉姜诗,事母至孝。

妻庞氏,奉顺尤笃。

母好饮江水,去舍六七里,其妻取水,值风,还不及时。

母渴,诗怒而遣之。

妻寄止邻舍,昼夜纺绩,市珍羞,因邻母以达于姑。

久之,姑怪问,邻母具对。

姑感惭,还之。

恩养愈谨。

其子因远汲溺死。

妻恐姑哀伤,托以远学不在。

姑嗜鲙,又不能独食。

夫妇常力作供鲙,呼邻母共之。

舍侧忽涌泉,味如江水,每日跃出鲤鱼一双,常供二母之膳。

赤眉贼经诗里,弛兵而过曰:

“惊大孝必触鬼神,其孝感如此。

吕氏曰:

孝子之事亲也,养口体易,养心志难,顺一时易,顺终身难,事慈亲易,事严亲难。

庞氏小过被逐,怨怼不生,而托邻母以致养,力作求鲙,不惟供母,又养邻母以陪懽。

孝无以加矣!

余非人子耶?

余甚愧之,安得起九泉人!

复伸姜孝子一日之心耶。

赵孝妇,早寡家贫,为人织絍。

得美食,必持归奉姑,自啖粗粝。

尝念姑老,后事无资,乃鬻次子于富家,得钱百缗,买木治棺。

棺成,南邻失火,顺风而北。

势迫失矣。

孝妇亟扶姑出,而棺重不可移,乃伏棺大哭曰:

“吾卖儿得棺,无能为我救者?

天乎天乎?

”言毕,火越而北,人以为孝感所致。

吕氏曰:

孰谓回禄无知哉?

止火即异,越孝妇而北不尤异乎!

至诚而不动者,未之有也。

俞新之妻,绍兴人,闻氏女也。

新殁,闻尚幼,父母虑其不能守,欲更嫁之。

闻哭曰:

“一身二夫,烈妇所耻。

妾可无生,可无耻乎?

且姑老子幼,妾去当谁依也?

”即断发自誓。

父母知其志笃,乃不忍强。

姑久病风,失明,闻手涤溷秽,时漱口上堂舐其目,目为复明。

及姑卒家贫无资,与子亲负土葬之,朝夕悲号,闻者惨恻。

吕氏曰:

未有贞妻不为孝妇者。

闻氏事姑,至舐目复明,非至孝感通,孰谓舌能愈目哉?

乃有欺其不见,而以螬具食者。

死节之妇。

身当凶变,欲求生必至失身。

非捐躯不能遂志。

死乎不得不死。

虽孔孟亦如是而已。

皇甫规妻,不知何氏女,美姿容,能文,工书,时为规答书记。

人怪其工,后乃知之。

规卒,妻年方少,董卓为相,聘以辎軿百乘,马二十匹,奴婢钱帛充路。

妻乃缞服诣卓门,跪自陈请,辞甚酸怆。

卓使侍者拨刃围之,谓曰:

“孤之威令,四海风靡,乃不行于一妇人乎?

”妻知不免,乃起骂卓曰:

“君羌胡之种,毒害天下,犹未足耶!

妾先人,清德弈世,皇甫氏,文武上才,为国忠臣。

君其趣走吏,敢行非礼于尔君夫人耶?

”卓乃引车庭中,以其头悬轭,鞭扑交下。

妻谢杖者曰:

“重加之,令我速死。

”遂死车下。

后人图画,号曰礼宗云。

吕氏曰:

哀哉!

皇甫妻也。

有色,有文,有行,而天不祚其身。

义哉!

皇甫妻也。

诿之以利怵之以兵,而竟不夺其志,至于跪卓乞免,积诚意以感动之,可谓从容不迫矣!

不爱死,不求死,不得已而后死,其善用死者哉!

粱氏,临川人。

归王氏家,才数月,会元兵至。

与夫约曰:

“吾必死兵。

若更娶,当告我。

”顷之,夫妇俱被执。

有军千户,欲纳粱氏。

粱绐曰:

“同行而事两夫,情理均病。

乞归吾夫而后可。

”千户从之,夫去。

计不可迫矣,即拒搏怒骂。

遂被杀。

越数年,夫谋更娶,议辄不谐。

因告妻,夜梦妻云:

“我死后,生某氏家,后当复为君妇。

”明日遣人聘之,一言而合。

询其生,与妇死年月日正同云。

吕氏曰:

梁氏全夫之智,临变不迷,从一之贞,再生不易,事不必其有无,然金石之操,两世犹事一夫。

世顾有事一夫而怀二心者,梁氏传不可不读。

谭烈妇赵氏,吉州永新人。

元兵破城,赵氏抱婴儿,随其舅姑,同藏乡校中。

为悍兵所执,杀其舅姑。

又执赵欲污之,不从,恐之以刃。

赵骂曰:

吾舅死于汝,吾姑又死于汝,与其不义而生,宁从吾舅姑死耳。

”遂与婴儿同遇害。

血渍文庙两楹之间,八甎宛然妇人抱婴儿状。

磨以沙石不去,锻以石炭,其状益显。

吕氏曰:

舅姑之血,岂不溅染甎石,然已泯没。

而烈妇婴儿,血状宛然,磨而益著。

贞心为血,贯彻金石,理固然耳。

潘氏字妙圆,山阴人。

适同邑徐允让。

甫三月,值元兵围城,潘同夫匿岭西,贼得之,允让死于刃。

执潘欲辱之,潘颜色自若,曰:

“我一妇人,家破夫亡。

既已见执,欲不从君,安往?

愿焚吾夫,得尽一恸,即事君百年无憾矣。

”兵从之,乃为坎燔柴。

火正烈,潘跃入烈焰而死。

吕氏曰:

济变以才,含情以量,使妙圆骂贼不屈,岂不获死?

而夫骨谁收,又安得同为一坎之灰耶?

哀惧不形,安详以成其志,圆也可为丈夫法矣。

赵淮,长沙人。

德祐中携妾戍银树壩。

元兵至,俱执至瓜洲,元将使淮招李庭芝降,淮不从,为所杀,弃尸江滨。

妾入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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