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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南开

母校南开(转自水木BBS)来源:

文武的日志

发信人:

omd(我来自上海),信区:

NKU

标 题:

母校南开

发信站:

水木社区(SunJan 209:

19:

102011),站内

发信人:

liudcssx(天命所归),信区:

NKU

标 题:

母校南开

发信站:

天大求实BBS(WedDec2909:

12:

552010),本站()

01、我是看南门的

   南开人最常挂在嘴边的话,非"我是爱南开的"这句话莫属。

普遍认为这句话是由周总理提出的,据很多外校南开黑和不熟悉南开校史的气馁校友们说,这句话原本有下半句,意思是南开不爱我,并以此作为周总理非南开正宗校友及南开江河日下的佐证。

前几年南开BBS上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一篇打着"我是爱南开的,但南开爱我吗"旗号的声讨文,更让这句话深入南开的心中。

我们今天不去讨论这句话的背景,也不去讨论南开是否爱我,我只是借这句话来谈一下今天的话题--南开的门。

   "我是爱南开的"这句话最早是在迎水道校区的大门口看到的,10年前我初入南开的第一站便是迎水道校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几个金黄色的大字(更出名的是摆在马蹄湖湖心岛上的),便不知不觉中念出来:

我是看南门的。

那时还没太多感觉,然而当你来到本部,来到马蹄湖,来到总理像的时候,你就不得不感慨:

总理真的是为南开看南门的。

   南门是南开的正门,也是最宽阔的门,但却不是最常用的门。

由于出去就是车流很大的复康路,加上不如东西门、西南门便利,久而久之,南门就很少打开,顶多是开启一下旁门用来走行人和自行车。

从这点来说,南门颇像古代男子的正妻,东门西门西南门像是妾,而天南大之间的那些门根本就是偷。

   

   然而正妻总归是正妻,作为男人的门面马虎不得,所以南门尽管利用率低,却透露着庄严和气势。

04年为迎接南开百年学校大修的时候,也顺便把南门修葺了一番,在左右镂上了南开的校徽,下面的Tianjin也换成了1919。

   不过令人气愤的是,在南门的对面却在01年之后耸起了一座酒店泰达会馆,而那两年南开颇为不顺,于是关于南门风水遭破坏的说法大量涌现,其中便出现了两个代表性的人物,一位是艾跃进君,在多次军理课上声言应炸毁泰达会馆,并痛斥校领导无能,让天津市在南开正门盖楼,据说当时很受大家支持,另一个就是陈省身先生,陈先生没有艾跃进那么激进,但他显然对南开对面出现的这家豪华酒店心里不爽,于是便提出有生之年最大的愿望之一便是买下泰达会馆作为南开的对外招待所,这种和平的抗议获得了更多的认可。

   其实换做谁都不爽,自己老婆面前站个有钱的男人,要么希望他萎掉,要么希望把他变成一条狗,艾跃进和陈省身看法都不错,但自卑自信就对比出来了。

  

   南门的历史很辉煌,但给大家留下更多印象的确是主楼与总理像,相比较而言,东门也许更为大家所熟知。

   南开的正门原本是朝东的,张伯苓时期的南开选择在一片芦苇低洼地地建造,其门朝东,也是通过一座桥与校内连接。

只不过当时的校门并非像现在这般粗鄙,当时的校门颇有牌楼的味道,一如北大那令人熟悉的校门那般古雅,但何时倒掉不得而知,也许文革期间吧。

随后的东门则简单大方,方方正正,如今的老图片上依然能清晰得看出当年的模样,而如今这座印记在近10年南开学子脑海中的东门,则是1999年为迎接校庆80周年修建的。

我对这个校门一直是不满意的,后来更传说该门修造花400万,于是愈发不喜欢。

即便到今天,也是看多了习惯而已。

   虽然如此,我却在东门出出进进,那赭褐色的墙砖和上面的线条犹如刻画我南开岁月的标志和年轮,而那门前高耸的国旗旗杆又见证着南开人90年的爱国情怀。

还有什么比他们更重要呢?

   南开东门的记忆远不止这些。

那些和东门发生关系的建筑也逃避不了南开人的注目:

高教书店、标准眼镜店、声名显赫的新文化市场、八里台邮局,甚至斜对面的八里台公交站和643路汽车,这一切都是东门的遗产--走出了东门,你就走入了天津。

   相比较东门的10年回忆,西门却在我脑海中揉不到一块去。

突然想起03年本科毕业时,南开的西部界限也就是附中,再往西都是未开发或未开建的地域,而西门这个词,当时并不存在于我们的口中,只有想起去家乐福,才会穿过那雨天泥浆一片的西部,而西门,还是没有。

今天的西门,只能算是一道门卡,那个专门查证和出入出租车的地方。

   和西门同样概念的还有西南门,这个南开流量很大的出口与其说是一个校门,不如说是天津市的一个阴谋,换做今天屁大点事就套用"门"的说法,这是典型的"崇明桥门"。

原来的南开西南门出口是在学子餐厅旁边,正对着对面的手表厂,然而02年时任天津市市委书记的张立昌同志作出了一个NC的决定:

将天津的内河系统连接起来搞运输,类似于南方的大运河。

于是南开东门、南门的桥全部重新建造,抬高高度,改建成拱桥以利于船只通过,同时将西南门桥拆掉,改在直通水上的地方建桥。

桥建设起来后又经过几次反复,形成现在的模样,但天津市的目的显然不是建桥那么简单,它的终极目的是打通一条交通线,从崇明桥开始,穿过南开西南村菜市场、停车场、伯苓楼左侧、附中操场到达未来的天南大"分界路"(将南开、天大彻底分割开的一条马路,用于连同白堤路和卫津路)。

这个阴谋被曝光后,引起了南开师生的强烈不满和抗议,南开BBS上骂声如潮,当时的侯自新校长在舆论的支持下最终没有同意天津市的计划,让他多少还保存了一点尊严。

虽然后来饶子和上台后天津市故伎重演,但依然没有成功。

不过今后如何,不好说。

   

   天南大之间的门,我看就没必要花笔墨去描写了。

我行文的原则就是尽可能的不牵涉到隔壁,我回忆的是南开,在这点上,没有额外的交集。

02、永远的大中路

  

   我曾经问过好多南开人,你觉得南开什么地方给你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他们立刻给我提供了以下的答案:

新开湖、马蹄湖、主楼、总理像、老图……但很多人在回答完以后立刻补充道:

还有大中路。

是的,还有大中路,这个南开人心中永远的大中路。

   03年的春天,学校领导在迎水道校区礼堂召开大会,侯自新在大会上介绍南开即将开工的几座建筑,提到了有人希望拓宽大中路的想法。

"不光广大南开人不答应,我也不答应。

"侯自新这么回答。

"当年我的脚踏进南开的时候,就是走在大中路上的。

"是的,这就是大中路在南开人心目中的地位。

   大中路的名称来源有几种说法,如大众至正等,但"象形说"无疑是最可信的。

当时的马蹄湖并非像如今这样形单影只,对面还有一片相似形状的湖水作为孪生的伙伴,像个哑铃,而道路恰巧穿越二者中间,水路相交,酷似"中"字,故而得名。

   大中路的历史和南开一样悠长。

南开初创时,校园十分狭长,从东门往里陆续经过马蹄湖、木斋图书馆、教学楼和办公区,而贯穿其间的就是大中路,只不过当时路两旁种的是柳树而不是今天的白杨。

原因在于当时南开校园的主体是水域,更适合种柳。

1934年春,柳亚子由沪抵津前来看望时任南开大学英文系主任的儿子柳无忌,看到南开校园美景赋诗一首:

汽车飞驶抵南开,水影林光互抱环。

此是桃源仙境界,已同浊世隔尘埃。

足可见当时大中路风景的优美。

   然而好景不长,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后,南开惨遭日军轰炸,包括木斋图书馆、教学楼在内的南开建筑都被炸毁,大中路也不复平整,直到1947年复校。

离别他乡十年的张伯苓校长深深感觉到南开精神需要继承,加之水域缩小,种气质柔弱的柳已不合时宜,坚毅的白杨树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不得不佩服张校长,正是他的这个决定,才让南开人有了这个特别的心灵寄托。

   白杨树生命力顽强,生长旺盛,不到10年大中路上就已绿树成荫,1959年毛主席视察南开的照片上,大中路旁的白杨树茁壮正如当时的南开,南开学生据此而创作的歌曲《我们是南开的树》中便深情歌颂了大中路和白杨树,歌词开头的两行写道:

"我们是南开的树,亭亭站立在南开的大中路。

我们的灵魂和力量,深深扎在土地的内心最深";结尾的两行是:

"我们是南开的树,亭亭站立在南开的大中路。

总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擎天之柱。

"

   一晃四十年过去了,当年的白杨树早已长为擎天大树,而南开也变得更加成熟。

他们互相见证着对方的成长,更见证着大中路的变化。

其实大中路给南开人带来强烈感受的并不是历史的沧桑感,而是走在白杨树下的那种释然,那种安心。

   在春天的大中路上走着,看着嫩芽变成油绿的叶子,看着路旁的草地逐渐泛绿,感受到春的希望,即便随风轻舞的杨絮塞住鼻子甚至笼罩皮肤,也只会想着尽可能多呼吸几口南开春的气息,它让人看到希望。

我依稀记得那一年在漫天飘舞的杨絮中,我碰到的她。

大中路下走着的人,都在享受它带来的恬静和柔软。

   在夏天的大中路上走着,感觉到更是的是阵阵微风,硕大而墨绿的叶子连接在一起,将整条大中路遮蔽,夏日的骄阳本来是带给人躁动和热火,但在大中路上行走,除了那大声的鸣蝉和不经意透下的光线,并不会影响人沉静的心情。

相比校园其他地方的匆忙行色,大中路上的脚步是迟缓的,这是一种让人心灵清澈、安定的情愫在挥发。

   在秋天的大中路上走着,感觉到的是树影婆娑和飒飒凉风,偶尔飘落的树叶并不会让人感觉到惊慌,而夕阳西下也不会让人心神不宁,大中路的秋不是天凉的那个秋,而是一个适合晚风漫步的秋,是一个适合站在大中路旁新开湖边吟赏烟霞的秋。

   在冬天的大中路上走着,也许是踏着霜的,也许是踏着雪的,仅有的几片枯死的杨树叶也悬在空中等待着寒风的侵袭,然而大家的脚步也那么沉稳,正如这些白杨树曾经过了岁月风霜的洗礼,曾见证了历史的沉淀。

南开人之所以如此喜欢大中路,或许就是喜爱它能给人带来的那种安宁和清静吧。

   突然发现我不知不觉中写起了散文--也许大中路那两排白杨树已经让我曾经有的火热激情和行文冲动安静下来。

   大中路的印象让人如此深刻,除了两排笔直的白杨树外,还在于它已经成为穿起南开景色的项链,北村、马蹄湖、新开湖、学活中心、、芝琴楼、东艺大楼、主楼、校钟,曾经的宿舍和现今的二主楼,以及那些深入到各个建筑间的小道。

走在大中路上,你能感受到南开的一切,这里是南开的精华,也是南开性格的体现。

   对于这条最常经过的路,我也有着深深的感情。

毕业那段时间每天聚会喝酒,大家三三俩俩,穿着凉拖,醉后游走在大中路上,大声和同学齐声高唱"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这样的日子已一去不复返,但大中路上的回忆是不会忘记的。

   前一段时间上南开新闻网,看到一篇新闻介绍南开"心翼乐队"搞毕业专场,其中一首歌叫作《早安南开》,我觉得用它做结尾也不错。

   早安南开每棵树

早安南开每条路

树叶沙沙声萦绕在耳畔

继续向前新的一天

  

早安南开马蹄湖

早安南开大中路

美丽的电影最后的一幕

早安南开我不孤独

六点的理图笼着薄雾

沉睡的小草挂着朝露

朴实的脸庞迎着朝阳

早安南开你不孤独

早安南开每棵树

早安南开每条路

每分每秒都无法停住

   早安南开我的路

 03、从龙须沟到卫津河

   南开就像迎来送往的一个邮局,而我们则像一封信。

99年的时候我被寄往迎水道校区,邮编300191,06年的时候我被寄出,寄出的地址是卫津路94号,邮编300071。

   迎水道校区多少号我已记不清晰,只记得迎水东里这个脑中的地名,而卫津路94号,却成为我心中不灭的圣地--Weijinlu,卫津路,我需要个马甲,Weijinlu94。

对了,都别和我抢。

   卫津路的名字来自一条河。

很多人立刻驳斥我--说是一条河,其实只是一条沟。

用江主席的话说,你们啊,tooyoung,有时候还很naive很simple。

其实在以前,卫津河是条挺大的河。

众所周知,天津素来有"九河下梢天津卫"的说法,而卫津河则是和其中某条主干河流相连的,也算是水流充足。

当年南开东门老照片其实就能看出端倪来:

挺长的桥,如果只是为了跨一条小水沟,未变大题小做了。

   熟悉天津历史的人都知道,今天的南京路在70年代以前,其实是条河,后来为了修建马路和人防地铁工程被填埋,这直接造成了与之相连的卫津河水量大减,逐渐从一条还算宽阔的河演变成了沟渠。

更要命的是,由于城市建设的不断进行,卫津河慢慢丧失了自净循环能力,其南端纪庄子还兴建了污水处理厂,卫津路变成了城市排污的河道。

这样的情况到了90年代中后期愈发严重,卫津河已完全变成了一条臭水沟,当时住在北村的历史学院教授南炳文老师说的话很黑色幽默:

“你知道师生们那时怎么称呼卫津河吗?

——滚滚黑波多‘恼’河。

”套用老舍的龙须沟来命名我看不为过。

其实臭水沟如今到处都有,我们也没有那么义愤填膺,但这条臭水沟却围绕着我的南开大学,是可忍孰不可忍。

   关于要求改造卫津河的呼声此起彼伏,据说学校也多次向天津市政府提出建设,但当时天津市政府以资金不充裕多次拖延,后又以危房改造优先再次延误,臭水沟一直危害着南开的形象。

记得2000年一同学从外地来津看我,路过卫津河的时候闻到一阵恶臭,说了一句让我有些尴尬的话:

南开的名声不如以前,是不是被这条河搞臭了?

   这个尴尬直到2001年才画上一个句话,那一年卫津河正式开始改造。

话说改造的时候,天津市政府是做足了宣传的功夫,每天报纸上都有改造的相关信息,《每日新报》、《天津日报》、《今晚报》等更是跟踪报道,据说卫津河改造工程被定为市政府20件惠民工程之一来抓。

当时张立昌同志更是放眼要打造市内水上交通网,卫津河作为一条重要河流来改造,沿途还要设几个码头以便未来行船,而南开东、南两个方向的桥则被相应进行改造。

在当时的我来看,虽然这个愿望不可能实现,但让南开周围环境美化,我还是乐见其成的。

   当时学校对卫津河改造也很上心,还专门组织学生去东门帮忙,我就曾经光荣的被抽到去东门铲石子,挥汗如雨的场面至今来历历在目。

经过数月的紧张施工,卫津河改造终于完成,看起来确实是相当不错,大家也普遍很满意,尤其是河两岸还种了不少花草,顿时感觉环境优雅不少。

   想起了曾经的"龙须沟",忍不住要歌颂党的政策好。

   在此插段俺独唱的《龙须沟》选段:

   Weijinlu 听着啊--给诸位,道大喜,人民政府了不起!

了不起,修臭沟,上手儿先给咱们学校修。

请诸位,想周全,河东、河西、鼓楼前;还有那,食品街,水上中心、火车站;要讲修,都得修,为嘛先管龙须沟?

都只为,届二脏,届儿臭,政府看着心里真难受!

好政府,爱卫生,教咱们干干净净大翻身。

修了沟,又修路,好教咱们挺着腰板儿迈大步;迈大步,笑嘻嘻,南开师生努力又心齐。

齐努力,多学习,国泰民安享太平!

   众人 (跟俺齐声喊)享太平!

   (外边,远处近处都是一片欢呼声:

"张立昌下台!

"〔大家随着欢呼声音涌出小院,外边会场上的鞭炮声起,大幕徐徐落下。

--全剧终〕

   说句实在话,虽然大家对张立昌普遍不满,但这确确实实是他对南开做的不错的事情,尽管并非出于他的本意。

那个时候的我骑着车子,就喜欢从大中路骑出去,然后沿着卫津河走复康路从西南门进来,或者是沿着卫津路一路向北去南京路。

我刚认识女朋友的时候,晚上还常常去河边散步,看着灯光下摇曳的水波和水面上的几艘旅游开发专用"乌篷船",还真的很有感触。

可惜的是,那个时候带给我的快乐消失的实在太快了。

   如我前面所说,卫津河的改造目的之一是治理污染,目的之二便是开发航运功能和旅游附加值。

但残酷的事实却给了改造者当头一棒,仅仅一年不到,卫津河重新散发着臭味,每到酷夏,从八里台立交桥拐弯处到六里台桥的卫津河段,便经常性的飘荡着硫化氢的味道,让人掩鼻而逃,据专业人士分析,出于防洪考虑,在改造卫津河的过程中,这一段河流的河底挖的很浅,而两侧的河道则相对较深,造成其水流动性差,且污染物沉淀的深度有限,造成臭味更明显。

虽然我不太理解这个解释,但我相信流水不腐这个道理--卫津河这条波澜不惊的水道其实就是死水一潭,除非让它流动起来,而让它流动起来除非让它形成落差,但这显然已不可能。

看来校旁边有条河也未必是好事,正如我家门口有条河叫做玉带河,但却散发出腐臭的带鱼味一样。

造化弄人。

   另外一个打击则是航运功能,细心的南开人应该会发现,在2008年之前的东门八里台车站靠卫津河的一侧,有一个站牌,上面写着:

八里台码头。

码头?

这又不是上海滩,哪来的码头?

莫非?

猜得没错,这就是充分发挥张立昌想象力的内河码头,以实现天津市内河旅游观光的码头。

在刚开建的时候我还曾幻想着在这里坐船到市内的某个地方,看到几艘摇曳着灯光的船只后我还曾欣喜过,但几年之后,那些一度成为游船的木舟已经换了主人:

垃圾捕捞者。

这些打着码头字样的站牌也成为领导幽默的一部分。

   不过一直批评卫津河也不公平,比如南端复康路边的卫津河部分,到今天也让人感觉不错,河流本身并不那么吸引人,但两岸的建筑倒影投在水中,两岸的绿树鲜花盛开的时候,走在河边还是让人很舒服的。

坐在河边的草坪和石凳上,可以将目光聚焦在南开主楼顶处的五星上,也可凝视南门桥和崇明桥,还可以怀着羡慕和仇恨去扫视泰达会馆,还可以选择在蚊虫不多的夏夜和喜欢的人一起数星星。

河畔不知道留下了多少南开人的印迹,留下了多少南开人的爱恨情仇。

   或许可以用一句煽情的话来结束这篇文章:

卫津河流淌的不止是水,不止是年华,还有我们曾经的南开回忆。

04、南开北村

   南开哪里最安静?

是老图还是新图?

是久已废弃的9宿还是此地空留孔雀楼的7宿?

是陈先生的宁园抑或别的地方?

都不是。

在我心里,南开最安静的地方是一个叫做北村的地方。

   北村?

这是什么地方?

南开人都知道西南村,吃早饭买东西常去,但北村是干嘛的?

刚入学的人常大惑不解,很多大二大三的学生甚至都不知道它在哪儿。

从东门走进来,在大中路右侧的第一个路口右转就是(以自动售货机为第一个路口的拖出去)。

   我对北村的了解差不多是在大三时候,一天老师讲课提到某教授住在北村,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北村,这么陌生的名字。

上课没敢问,下课后我悄悄问同学:

北村在哪儿?

   不就是东门那块么,上次不还和你一起去过么?

   恍然大悟,那就是北村。

那个我买过煎饼果子剃过头的地方。

然而北村的历史绝不只是这些,这里曾经住着而且现在还住着太多值得我们尊敬和怀念的南开贤哲们。

   杨敬年、申泮文、戴树桂、王玉哲、魏宏运、申葆嘉、胡国定、陈荣悌、南炳文、来新夏、范曾、朱一玄、周与良……

   这些让南开人熟悉的名字都曾住在北村,哈哈,怕了吧?

   关于北村的历史我只能从很多老师的只言片语中拼凑起来,据说南开1947年恢复建校后,由于财政紧张无力添置新楼,只有靠近东门地区有一些留下的老建筑,学校在此基础上简单修葺分配给教师们居住,据魏宏运先生回忆,当时他和王玉哲先生就住在北村的同一个楼洞中,条件十分艰苦。

几年后,南开大学在东村和北村都建了新的宿舍楼,但由于北村的面积比较小,很多老师都不愿住进去。

后来时任南开大学副校长的刘披云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带头住进去,才让北村日益发展壮大。

即便如此,直到80年代,北村仍然是条件较差的宿舍楼,当时住在北村的范曾先生为筹措南开东艺系,只能在斗室挥毫泼墨,挥汗如雨。

   北村的地位何时发生变化不得而知,但我相信这一定是个潜移默化的过程:

越来越多的老教授住在这里,逐渐成为南开师生向往的地方。

到九十年代更是出现了一种说法:

东村、北村、西南村等几处教师宿舍区房屋面积不同、户型不同,居住者的身份也有所不同。

村与村不同,体现了居住者在学校内部的级别不同。

也即是说,如果你知道一个人的职称或是级别,你就知道他大概住在哪个村;同样,如果你知道一个人住在哪个村,也就大概知道他是什么职称和级别了。

当然,北村追求的是精神而绝非物质的高层次。

看看斑驳的墙面和稍显老旧的楼房,你就不难理解这一点。

当然最近几年,学校出于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考虑,将越来越多的老教授接到西南村,改善他们的条件,而北村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出租房,我曾经如果我还在天津工作,也许我会考虑在北村租房。

   北村吸引人的不止是人,还有景。

紧邻卫津路,紧邻大中路,北村却没有沾染上二者的喧嚣和繁忙,我有时候怀疑我走入的是另外一篇森林,尽管它们同样被茂密的白杨树叶所遮蔽,同样被鸣蝉所侵扰。

   对北村的印象,除了众多的知名学者和教授住在其间外,还有两个很能引起人共鸣的地方,一是三元理发店,一是光辉岁月冲洗店。

   北村的建筑并不多,几排宿舍楼,一家工商银行,一家名为静园的旅馆,一家饭店,一个门球场,一块露天菜市场,剩下的便是我前面提到的两个地方。

   三元理发店是个经典。

它本名叫做北村理发店,老板手艺很好,据他自己说他原来是在国营理发店工作,所以基本功很扎实,于是在北村继续他的理发事业,由于男生理发相对简单,削平或简单剃一次只要三块钱,于是很快被人所熟知,像我这样不愿在头发上多花钱和时间的人自然喜欢这样的地方,于是头发张长后便抽空去那里修剪一下。

其实去那里省钱没问题,但时间是省不下来的。

每次我到的时候都总有数人排在我前面,理发店很局促,仅有的一张靠椅上也往往坐着两三个人。

我也只好和其他人坐在理发店内看报纸打发时间等待自己上场。

理发时间很短,往往只有十五分钟,我们理发的空隙也往往在计算剔透师傅的收入,按早八点晚八点中间休息两个小时算,一天工作十小时,每个人十五分钟,一天就能剃40个人,收入120块钱,一个月就是3600,虽然不如卖煎饼果子的,但也算可观。

   北村赚钱最快的,是光辉岁月照相馆。

有人说,大学里开什么店都不会亏本。

饭店有的是要换口味的人,旅店有的是开房的情侣们,书店有的是求知若渴的人,花店有的是过生日的女生,理发店有的是作头发的女人,照相馆亦如此--全世界都是爱美的人,全中国都是需要证件的人。

作为大学生尤其是中国的大学生,各类证件照实在是太多了,而靠这个,光辉岁月迅速聚拢人气扩大校内市场份额,进而形成一定程度的垄断。

在那个数码相机还不普及的年份,去照相馆拍照片的人还是不少的,而年事已高的老板娘举着数码相机给我们拍照……这只是侮辱的开端而不是结束,在冲洗的过程中,在领取的过程中,在收钱的过程中,你总会感觉到无尽的憋屈。

我总能回忆起BBS上那一个个诉苦的帖子,却总有下一个上钩的。

   如今的北村变成什么样我已不太清楚,最近几次回南开的时候,都只在北村与大中路的交口看到卖水果的摊位,而里面的世界我已远离了。

   该忘得就忘掉,记住该记住的就足够了,比如那些树下的人,那些路。

05、那些理发的地方

   南开的理发店的格局,和别处没什么不同的,都是入门数面大镜子,镜子前的柜台上摆着各种洗发用品,可以随时使用。

理发的小伙子大姑娘,大多染着黄色或灰色的头发,站在门口左顾右盼,期待有人入彀,剃个板寸10块钱--这是现在的事情,以前只需要3块钱,--剃完头发后,用海绵蘸粉擦一下;倘若多花1块钱,便可以在理发前洗个头,或者吹个发,如果出到10块钱,那就能享受全套,但这些顾客,多是穷学生,大抵没有这样阔绰。

只有女生,才会在理发店里呆上很久,要离子烫或卷发,慢慢地享受。

   我在十年前最初的那段时间,常在马蹄湖边的一家理发店剃头,伙计说我脸太长,如果剃掉太多的头发便会显得很难看,就留长点吧。

随后伙计拿起电动剃刀和剪刀,三下五除二,简单清洗吹干,时间不过十分钟,有时候只有短短五分钟,便理好了。

   我从此便经常前往那里理发,只为省些银子。

虽然虽然手艺一般,但由于我对理发要求不高,因此并不在意,相反很满意他的高效率。

直到2004年换老板调高了价格,我才转而去理发店更集中的西南村去做头。

   西南村理发店是个联合竞争的地方,所以虽然店多,但理发的价格却大致相同,开始是5块,后来调整为8块,待到我上研究生的时候,基本上都是10块了。

伙计多是外地人,山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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