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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专辑

[胡蝶专辑]

伤口寓言

——余秋雨《文化苦旅》浅品

《文化苦旅》是沙漠瀚海迷幻风沙中的哀艳吟唱,是青山秀水盈盈性灵中的飘渺浅笑,是古冢旧祠香火暗冥中的缕缕飞烟。

它处处是伤口,是那种沉默回眸畔历史烟云浓重地沧桑迁变留下的西天晚霞,恍若凝结住的血泪。

这是散文,是游记,可谁又能说这不是一本寓言呢?

不知是天成之巧合还是人做之相呼,书以墓开场,以坟结束。

坟墓埋藏了伤口最终的痛楚,却掩盖不了那些无法释怀的记忆。

书是以莫高窟的僧人圆寂塔写起的。

在暗哑的沙漠中,印刻了敦煌石窟的罪人——王圆麓道士所划破的历史的血痕。

这是一处永远不会风干的炮烙,西天哭泣着的残阳血晕,眼睁睁地看着王道士奴颜媚骨地捧着轰动世界的中国灿烂古文明去交换庸俗的铜臭,看着欧美学者以胜利者的姿态炫耀着满载而归,渐行渐远。

直到那些背影消失在沙漠的边缘,留下身后中国敦煌研究学的专家,洒尽毕生血泪,也铺不成一条可以使历史倒溯的路。

书的最后一处伤口是余秋雨笔下“神秘得像预演,抽象得像梦境”的地方——一片日本人的坟地——一万余名侵略东南亚的日军官兵残暴躯体的掩埋,星罗棋布的日妓媚艳生命的宿眠,以及一个日本文人孑然零落的长栖。

那些曾经腥燥的血雨和屈辱的残烟,以及这一声低沉冷俊的颤念,背后曾演绎了多么暗无天日的南洋历史,樱颜破败的日本国史。

可如今,这里安静得如同鬼魅,在远隔尘嚣的异域渐变成混浊又清醒的生死寓言。

它“隐匿于闹市,沉淀成宁静”,长眠而难眠,和如今亚州首富的日本民族既格格不入又渗透骨髓地缠绵相伴。

历史是吹不散的浓雾,是墨刺在手臂上叹念间的符咒。

《文化苦旅》之所以“苦”,会否是因为它走得太深,每踏一寸山河,那儿沉淀的史痕就唱响一句唏嘘的曲调?

当历史都静默的时刻,当伤口都结疤的时刻,当岁月都浮华的时刻,或许我们需要一种寓言的力量,来铭记沉重的往昔,来重温伤口的深刻。

那么阅读《文化苦旅》一定就是这样的时刻。

黑白突兀,沉暗回忆

——《无间道》

这是几年前的电影了——在这个爱恨甜腻流连又倦怠辗转的时代,时间变得风尘仆仆,遗忘变得游刃有余。

可在看过了很多光怪陆离的影片后,我还是会不经意间想起《无间道》中黑与白的纯粹与残酷。

也许真正值得铭念的记忆,往往有潜伏在时空尘埃下的魔力,即使平素安静无语,也不敢轻易离弃。

在那些摒弃了浮华矫饰的一个人的夜里,在一个人的夜里灵魂在原初的寂寞里清醒的角落里,它们又趁虚而入,飘飞在灰烬中,点燃在感伤里,让心再隐约被揪痛。

两个男人的故事。

一个在黑夜中默念光明,飞弹着的食指击叩着终极的使命;一个在白昼里亲吻暗潮,苍茫的笑容和淬了毒的眼睛。

曾在一个微妙的瞬间擦身而过,各自背负起叛逆于本性又暧昧着本意的十字架。

十年后的第一次邂逅是在一个平静荒凉的午后,一切安详到触目惊心,只有复古光碟机里蔡琴的老歌一遍遍打击着阳光的步伐。

两个极端的人,互换了身份,隐匿了真实,冥冥中命运的千丝万缕却像喂了毒的藤蔓一样纠结缠绕。

他们是否料到,就是眼前这个人,其实是不同的世界里相同的自己。

“你们这些卧底为什么见面都喜欢约在天台?

“因为我们见得了光。

我是警察。

“谁知道?

肃杀的火光在微茫的瞬间凝聚成举枪的力量。

谁知道?

黄警司知道,可他已经开不了口。

阿仁自己知道,可是他的说辞单凭一把枪代表不了任何意义。

刘健明,也就是现在被自己用枪口的准星直指生死穴的人,他也知道。

可是他说,谁知道?

都是迷失在无间地狱的人。

为了难以保全又无法舍弃的,某种意义。

就是这样的,没有浅薄的喧嚣,只有深邃的沉默。

偶尔惊乍起的回忆影象,因为上了年头,被褪染、泛黄,却又兀自交错清晰闪现。

在黑白浑浊的现世,MARY的白衬衫开始断然哭泣,李心儿的黑大衣灌进了延绵风雪。

静滞的镜头突然被坠落的重创声撕碎,缓慢中不能敬的警队礼和不能停的圣堂乐瞬息被极速枪战的冲击颠覆。

凄美,但隐却号啕大哭,因为这一种心碎,是在冥默中细冰晶碎一地的轻而尖锐。

残忍,但摒弃血光横飞,因为这一种尖锐,是在心碎时酸涩又隐忍的高贵的刺痛。

在地下车库,黑暗的核心慌张地逃逸。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他是否想到,他精心设计的黑暗卒役最终引爆了他光火交错的宿命。

这是一个不存在绝对的动荡的世界。

“路怎么走,要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

就是这句当年的符咒,轻颦浅吟间,却已折磨他十年。

如果真的可以重来的话,“以前我没机会,现在我选择做个好人。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

像是饮了一杯沉浓的酒,名字叫怀旧,暗哑中酝酿着刺人心脾的冰魄幽魅。

天台的上空还是流云,地铁站的灯火不会为谁停止闪烁。

可是黑白偏离了轨道,生命踩中了浮雷,于是亲密无间,于是看不清道路,于是悲剧是一开始就依附在藤蔓上的网状神经,一切都不会再重来。

在童梦的轮回与清醒边缘

——《童梦奇缘》

又是刘德华的电影。

在与这部片子同期上映的诸多大片的轰炸夹击下,这样一位功成名就的天王,挟着这样一部清新脱俗的人生小品而来,是一点冲击惯性的诧异,厌倦世俗的诡秘,和一片深深震撼的感动。

真的很佩服刘天王的坚韧和勇敢。

坦白地说,《童梦奇缘》就大众审美趋向而言,显得有些跳脱和尴尬。

那些擅长自以为是的所谓“大人”也许会不屑地将其定论为所谓的“儿童片”,而那些稚齿小童未必能理解其中蕴涵的理与情。

可若要在迷乱的路标牵引下沿着自己的轨迹坚毅前行,世俗的眼光是要抛开的。

正如刘天王说“我是为了我的理想拍了这部电影”,我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很喜欢这部电影”。

也许被嫣红柔粉暖溺了过久,也许被水泥森林冰冻了过久,我们已经习惯漠视,也不敢正视源自心底的纯粹与真切的呼喊——一个13岁、不快乐、长不高的小男孩光仔的声音。

他说他恨后母和生父,想要长大,就可以离开这个家。

于是,就像你印象中的童话那样:

在海蓝色墙壁的玩具之屋,在病恹恹的小树苗一夜长成参天大树的街心公园,在学校话剧社流光溢彩的玄关屏风背后,有美丽又率真的女教师隐藏着的浪漫红酒吧。

阴错阳差下,光仔的血液里融渗了流浪科学家的“催生药水”,如愿成为大人,以长着孩子明净又懵懂的心智和裹着成熟皮囊的姿态在大人的世界里窃喜、迷茫、清醒直到后悔。

他知道了原来他的生母才是第三者的真相,却再也无法抚平他硬生生在自己与后母之间划割开的伤痕。

他约了以前只能默默仰视的年轻女教师看电影,却只能以陌生人的身份从她在长夜中坚定等待他来赴约的凄凉身影边走过——他执意要使用催生药水的代价,就是他要以每天十几岁的速度长大。

也许是源于孩子的童话情愫,又也许是因为成熟的思考让他决断,总之,他应该宁愿让她认为那个在红酒的奢靡中沉醉在灵魂的感动中宁静的夜晚只是一个瞬间留痕的梦境吧,他没有告诉女教师有关他的一切真实,只是默默走过,从此再无相见,却载满难舍的相恋。

被禁锢的王子因为公主的纯爱而重生的浪漫筹码在这里失去了价值——面对现实,我们往往没有那么多幸运和勇敢。

时间被稀释在晚风,他真真切切感受着呼啸着的风敲击着他心跳的率动无情流逝,伸出手亦无法挽留。

在经历了一个童梦的辗转轮回后,他的指缝溜走了明晃晃的阳光,它们聚炽成一条条深刻的皱纹烙刻在他的眉间与心尖,童话变质了味道。

光仔骑着滑稽的单车飞冲在树叶簌簌零落的黑夜里,撕心裂肺地呼喊“大叔,把我变回去吧,我下次不敢了!

流浪科学家仿佛游弋于时间之外,声音浸染了决绝的幽魅。

他说:

“生命是一个过程。

可悲的是它不能重来,可喜的是她也不需要重来。

我哭了。

脆弱、纯粹、灰飞烟灭、低调华丽的哭泣。

光仔已没有时间。

生命变成残破的玩笑,却让人心甘情愿用眼泪去做一个真诚的祭奠。

影片的结尾,八十岁的光仔与后母坐在大树上,遥望家中父亲与小弟脉脉温情的期盼。

光仔舒展了皱纹,闭上了眼睛,身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叶,茂密的翠绿一如栓在心底至深处因为太珍贵所以隐忍的明媚与单纯,盎然着时光与情感的生机。

原来这不是一个童话,因为中了符咒的被放逐天边的野天鹅最终没有变回挥霍着爱恨的安琪儿。

他只是沿绕着生命的轨迹磕磕碰碰地飞翔了一圈,在终于领悟了真谛的梦境边缘,回不到原点,却透支了终点。

●关于胡蝶

歆享黑夜和白雪。

拒绝庸俗和轻薄。

追逐自由和纯澈。

认为最大的幸福是凭灵魂相契所铸构的安全感,所以注定要恪守自己那一点心理洁僻和幻想症,在其庇护下做一个幸福的异教徒和寂寞的守望者;认为最大的残酷是现实与梦想的悬崖落差,所以注定会不妥协地爱上文字并努力创造一个有着自己想要的完美的温暖花园。

 

[王颖专辑]

冷夜

天暗了,宽大的山洞里也升起了几分寒意。

茫茫大漠是那样地让人无法捉摸。

红色的火苗在干柴上跳个不停,想驱走一隅的寒冷。

文珠抱着膝盖蜷坐在篝火旁,行路时穿的风衣已解下来,叠放在身边。

山洞里安静得很,白天的心惊胆战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抗拒的疲惫。

随行的人多半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只有觉惠和尚的木鱼声清晰入耳,重复着单调枯燥的响声。

文珠倒并不想休息,白天的撕杀一次次闯入她的脑海,间或还有母亲温柔的笑容浮现,那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五岁那年,母亲便去世了,文将军去了荒凉的沙漠,驻守空荡的拓厥关,年幼的文珠也跟着去了。

离开庄严的皇宫,文珠新奇地发现原来天地是那么广阔,神圣。

宫中的奢华顿时消褪了颜色。

然而,好多年了,竟又无端地念起了那个被禁锢的城池来。

于是,每当夕阳西下,沙漠消失了她鬼魅的黑影,文珠便会爬上高耸的城墙,看城里的灯火一点一点亮起来,守城门的士兵仔细地盘问每一个过路人,莫名其妙的忧伤便会萦绕她的心。

在这无边无际的荒凉之地,没有熟悉的玩伴,没有热闹的街市,冷清,冷清!

偶尔来栖大人会顺路捎个小礼物给她,但更多的是寂寞。

文珠是将军的女儿,所有的儿女情长的心事,也只有在安静的夜晚吹着沙漠干涩的风独自品味。

文珠想着,不禁笑了笑,思绪又回到了眼前。

她下意识地抬了抬头,隔着窜动的火焰,来栖大人正饶有兴致地玩弄着他的刀——那把陪他经历了无数战斗的日本军刀。

文珠凝视着他的脸庞,一张英俊、潇洒又带点冷酷的脸。

文珠的梦里也曾出现过这样的脸。

这样一个驰骋沙场的杀手,也有他的细致与温柔。

文将军郑重地把女儿托付给了他,自然也有他的想法。

记得几天前,在行进的歇息时候,文珠小心地问过来栖一个问题:

“你真的要杀李吗?

”来栖没有看文珠,目光遥远地望着沙漠的那边,很轻,但很清晰地回答她,这是我的使命。

“原来不杀人也是有罪的。

”文珠没有多说话,拉了拉缰绳。

身边那个男人的身影却有些模糊。

文珠拿起一缕头发,无聊地卷起来,又松开。

她的嘴角浮过一丝微笑。

她生命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陪伴着她。

她望望来栖的脸,又望望李校尉的粗犷而威武的脸。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在驼队抵达京城后,两个男人便要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文珠的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

“屠城校尉李”,这个名字在文珠小时候就进入了她的心里,她还依稀记得那一次他把小文珠从飞驰的马蹄下救出来。

在惊吓中,她看到他朦胧而又坚毅的眼眸。

她不相信他是坏人。

为什么犯了错误的人就是坏人?

为什么坏人就应该被无情地杀死?

为什么李因为不愿杀害无辜的突厥百姓就成了朝廷的重犯?

为什么朝廷会有这样多的法令与刑罚?

问题一个接一个涌了上来,压得文珠喘不过气来,来栖冷漠淡然的表情又让她不能思想。

她不想李校尉死,也不想要来栖死。

但为什么他们要这样水火不相融?

火苗仍然旺盛地燃着,干柴发出轻微的劈啪声,觉惠的木鱼仍是无休无止地重复着单调的声响。

这一夜,漫长无际。

文珠心里却想,就让它过得再慢一点吧,以后连这样安静的夜晚也不会多了。

文珠咽了咽口水,忽然发现嘴巴又干又涩。

唉,时间拖得越长,越对驼队不利。

驼队已经快没有水喝了,再熬下去,每个人都会被渴死。

“老不死的”说,年轻时他在这附近发现过一条暗河,水是能喝的。

于是天暗之前同另一个人出去找水了。

这也快过了一个时辰了。

几天来艰苦的行路让骆驼也累得要命。

响马子安神出鬼没,不知道又会在什么时候冒出来。

文珠听到过安的琴声,幽幽的,在月光下淡淡地飘起,如女子无限哀怨的抽泣声。

但琴弦是绷得紧紧的。

琴声一起一落的背后,掩藏了无限的杀机与血腥。

在这个不眠的夜里,忽然想到这琴声,就仿佛整个山洞里也充满了这样的琴声似的,低低的,文珠不禁倒抽了口冷气。

寒意越来越浓了。

隐约中,文珠听到山洞外面呜咽的风声,像狼群悠长的嚎叫,冰冷的蓝眼睛在黑暗中一闪一灭。

战斗才刚刚开始。

她要与一群男人一起并肩作战。

她会害怕吗?

不,她是将军的女儿,从小看惯了沙漠的尘土飞扬,鲜血喷溅,也看过勇士们挥戈奔驰。

对于作战,文珠也略知一二。

“我是将军的女儿。

”文珠再一次告诉自己。

周围越发静了。

透过篝火,依然映照出两张俊朗的脸,文珠轻轻地笑了笑,雾似的眼睛朦朦胧胧地望着,渐渐地睡着了。

梦里,她到了西噶海子,那个神秘而遥远的地方,没有面目狰狞的突厥兵,没有响马子安可怖的琴声,没有刀光剑影,一片静谧。

住在隔壁的她们

曾经几时,她们就住在我的隔壁,能听到肆无忌惮的大笑,法国风情、印第安气息的唱片无休止地放着,能但到清晨,她们蓬乱着头发出现在阳台上,能看到精致华丽的袍子悬挂在衣架上,微微摆动着。

她们有的已经搬了出去,没有告别,有的还住着,重复着楼里平淡的生活。

“空旷的蓝绿色的天,蓝得一点渣子也没有——有是有的,沉淀在底下,黑漆漆、亮闪闪、烟烘烘、闹嚷嚷的一片——那就是上海。

”她熟谙这里的每一条弄堂,每一个店铺。

她听惯了老太太们劈哩啪啦的洗牌声,听惯了街上时不时经过的计程车刺耳的喇叭声。

她就待在隔壁的房间,勾勒出一个个让人爱让人恨的人物,穿着华美的袍,笑了,哭了,帷幕拉开了,又落下了,在悠悠漂浮的烟气中,舞动着她们的人生。

霉绿的斑斓的铜香炉里,香消殆尽,她们的故事也跟着灭了。

她穿上时髦的缎子衣服,搽上红粉胭脂,抹上暗色的口红,抬起冷艳的头,目光轻蔑傲然地斜向下望着,一个美丽的,苍凉的手势。

在这个沉沦的孤岛上,舞会在继续,特务暗杀在进行,她就住在隔壁的房间,似乎是一个人。

她站在孤岛的制高点,洞悉这里的每一分瑕疵与精美。

她体会了所有人的孤独,然而,却没有人觉察到她的寂寞。

旷世的才华,淹没在胭脂红粉的矫饰中,吞没在嘈杂烦乱的车鸣中。

“幽娴贞静的中国闺秀是抽鸦片的”她痛楚地意识到,但又无可奈何。

可以听到从时时响起的留声机中,咿咿呀呀唱出的冰冷的调子。

淡淡的烟气弥漫到我的窗前,夹杂几声幽幽的轻叹……

在沙漠里经历了各种奇异的事情后,她回到了家,就住在我的隔壁。

她家的门不常开,只是在没有了菜之后她才出去买,回来时拎着一大堆袋子。

她家时常有吵人的电话铃声响起,但却无人登门。

她喜欢把屋子弄成木结构的,她过去在沙漠就有一幢可以望得见大海的房子。

她在家里放上完整的骆驼头骨,挂上色彩鲜艳的粗布衣,摆上许多稀奇古怪的拾荒拾来的宝贝。

几次深夜醒来,都发现她的屋子亮着橘黄的灯,她一定是在拼命地赶稿子,头发披散着,不停地咳嗽。

第二天的报纸上又会看到她熟悉的文字,简单透明得像个小孩子,我不知道她哪儿来那么多精彩的故事。

我羡慕她,甚至嫉妒她,比一般人活十次还要多。

我永远无法猜透她紧闭的心,可能上一分钟她还在与你疯狂地大声喊叫着跳舞,下一分钟便疲惫地静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有时她望着窗外,久久地,我想她一定是看到了久违的大海,看到了那个可以和她一起睡在漏着黄沙的屋里的大男孩荷西,看到了海那边飘着漫漫黄沙的家,加那利岛。

“一个聪明敏感的孩子,在对生命的探索和生活的价值上,往往因为过分执着,拼命追求,而得不到答案,于是一份不能轻视的哀伤,可能会占去他日后许多年代,甚至永远不能超脱。

”她喜欢披上一件隐身衣,让别人看不见她。

然而,她却做够了我想要的梦。

还有她,她出门时常戴上墨镜,和有长长鸭舌的帽子,简单的T恤,最普通的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有一段时间,邮差会给她送来大堆的信和包裹,她家的小狗,小熊多得放不下。

她很忙,坐飞机穿梭于亚洲各地,被沸腾的人群包围,闪光灯在四周无数次亮起。

她已经学会从容不迫。

偶尔地她会轻轻燃上一支烟,让无端飘散的烟雾模糊自己的思想,好不被哀伤痛苦淹没。

直到有一天她唱:

恨人的比被恨的人还寂寞,离开的人比在原地的人还自由。

痛苦最后化成几声轻微的抽泣,和淡然的轻轻的笑。

她的心已经如爱琴海一般湛蓝透明,有些世事像魔鬼一样纠缠着她,她在劫难逃,但她的心是自由的,这就够了。

她选择一次又一次不同的冒险。

她在剧组认真地酝酿情绪,她躲在录音棚里安静地唱歌,她取出钱给家乡的孩子。

管他外面是风是雨。

空闲的时候,她翻开记忆拍下的一张张照片,嘴边会浮现出笑意。

她的生命如此多情,经历了起起落落,春秋冬夏。

岁月无情地从她的脸上抹去当初的无忧无虑,然而,每天清晨,依然能见到她收起不多的礼服,换上简单的T恤,简单的牛仔裤。

好多年了,她们住在我的隔壁。

有时我觉得她们离我很近,活生生的就在一道墙的那边;有时又似乎觉得很遥远,一缕烟似的,抓不住,栓不牢,眨眨眼,便什么也没有了。

她们有的已经搬了出去,没有告别,有的还住着。

然而我已经无法忘却它们了,因为,她们早已住进了我的心里。

 

镜子

耀眼的取暖灯亮了

墙上的镜子熠熠生辉

映出一张扭曲了的脸

消褪了旧日的姿色与容颜

镜子边的花瓣垂落了悄悄

黑亮的发丝枯萎,洗去了光泽

有一个声音在无声地诉说:

“不,那不是我!

冰冷的洗衣机重复着单调的节奏旁若无人

抓着梳子的手颤抖着掉下一缕黄发

指间触到镜子更为寒冷的皮肤

微痛传遍每个角落

偌大的房子依然如故

镜子却发出轻微的声响

墙角的花已挨到地上

梳子从发梢滑落

镜子

碎了一地

忆秦娥悲红玉

雾蒙月,孑孓黄叶枝头斜。

旧时恋,尘消烟灭,焚香在劫。

芬芳落尽总成空,红粉化泪惟自嗟。

夜将歇,醉卧含血,欢情已绝。

 

卜算子叹曼娘

雁去秋入暮,叶落相思苦。

朝朝祭告不相负,魂魄常留驻。

翩翩蝶重舞,款款惹人妒。

独守红烛共饮壶,颦笑谁人读?

 

那被囚禁的…

“在他们之间,隔着地板,隔着柠檬黄与珠灰方格子的地席,隔着熟睡的狸花猫、痰盂、小撮的烟灰、零乱的早上的报纸……她的粉碎了的家!

……短短的距离,然而满地似乎都是碎玻璃,尖利的玻璃片,她不能够奔过去。

她不能够近他的身。

”……

孔雀蓝的天底下,住着穿着孔雀蓝衬衫的许小寒。

她才刚刚长大。

一种冰冷的,阴郁的气息围住了我。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复杂与迷乱。

许峰仪,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被夹在两个女人之间,一边是自己粗茶淡饭的妻子,一边是自己长大了的女儿。

他是丈夫,但他宁愿自己不是;他是父亲,但他并不希望是这样。

她们同在一个屋檐下,却被薄薄的玻璃硬生生地隔离开来。

小寒心里清楚,为了让这个已经支撑不住的家不要那么快倒塌,她必须等待,等待却不可能有结局。

小寒和峰仪都明白彼此的爱,但距离如此近,却不能跨越一步。

他们一辈子是父女。

一句一句短短的对话,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过来的,轻轻的,却很清晰,在偌大的房子里回荡,这个屋子里即便点起火也是冷冷的。

抬起头是孔雀蓝的天幕,阴阴的;踩在地板上,是钻心的,冰渣子碎裂的声响,冷冷的。

一个原本应该欢乐的家被弄得七零八落,似乎没有人做错了什么,但它就是被活生生地扼杀了。

绫卿的介入,打破了唯一一点美好的幻想。

她们各自有各自的打算,只是她们从一开始就不该。

小寒不该爱上大自己那么多年的父亲,父亲不该答应年轻的绫卿,绫卿不该为了应付,为了堵住家里人的嘴,草率地选择峰仪。

她们身陷一个迷魂阵,深陷其中,却义无返顾。

“她的腿紧紧压在她母亲的腿上——自己的骨肉!

她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厌恶与恐怖。

怕谁?

恨谁?

她母亲?

她自己?

她们只是爱着同一个男子的两个女人。

她憎嫌她自己肌肉与那紧紧挤压着她的、温暖的、他人的肌肉。

呵,她自己的母亲!

”本该温暖的情却变得比路人还要陌生。

小寒抢走了峰仪对母亲的爱,几乎一点也不剩。

然而到最后,正是那个不会反抗,不会争取的母亲,却是最爱小寒的,看得最清楚的,活地最坚强的一个!

小寒、父亲,甚至绫卿,都拼命抓住一根细细的藤蔓,把所有的气力都用上,往上爬,往上爬。

然而她们没有意识到,无论她们怎么爬,只能是被枝条划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伤口,上面是什么?

是到不了尽头的藤蔓;下面是什么?

是望不见底的深渊!

她们或许稍微明白一点,或者被迷惑住了。

一行一行简单的对话,一字一字简单的环境刻画,却像是在人心口上刻出来的。

我的头绪被弄乱了,小寒的心痛的声音,绫卿的冷淡的声音,峰仪的软弱的声音,母亲的柔软却坚定的声音……全都搅拌在一起,笑和泪都凝成坚硬的冰渣子,落在地板上,脆脆的,隔开了每一个人的脚步。

然而那冰渣子却是他们自己洒的,小寒的年轻,绫卿的家,峰仪的空虚,都让所有的畸形的爱有了可以原谅的理由。

再倔强的鸟儿,飞不出自己编织的笼子。

[鸟小朵专辑]

风筝(散文)

当风还是风,就糊个纸鸢牵在手中吧。

身陷在囵圄的人要学会放风筝,接受断线时候的那份伤感和悲凉,慢慢地吞下悲伤,消化消化……风筝累了,想做那只延误旅途的小虫,而放风筝的人要学会坚强,毫不犹豫地剪断长在手中的曲线,血汩汩冒出,但是不能有眼泪。

这就是放风筝的真谛。

烟火燃烧了麦田,旧时的人们丧生在灰烬里,在干燥中流不下一滴泪,但却无怨无毁地溶解到土地中去,肥沃了夏日的泱泱水田。

再也没有什么比牺牲自己给别人带去幸福来得快乐了。

他们慢慢溶解,哼起莫名的歌,虽然死去但依然和麦子游唱在灰色的天空下。

折了翅的风筝被挂在电线杆上,糜烂的曲线和高压电线缠络着,想要挣脱,不得;而苍穹已然成为它遥远的梦。

它哪都回不去,因为断了线,丢失了爱它的人。

它依然没有泪水,为了找寻更加自由的天空,它冒着风险随风飘去,美丽的她被风吹迷了眼,不会在意这样一只桀骜的风筝在她的朱唇上是否涂下淡淡的风霜。

不知道是谁沙哑的喉咙唱起了挽救的歌,不再是低低的吟唱,清丽地哼,唤起了冥冥中的独角兽,颠颠地朝这对离人跑来,然后一闪就幻灭了。

不清楚是谁手中的笔挥写了让人死心的挽联,暗仄的纸成为了囚笼,把人困住,不再有挣脱的念头,完全成为裂了眼角的木偶,时时都被伤害操纵着灵魂,抑或是可怜得没有灵魂。

风筝,接受着风的侵袭,雨的洗礼,在烈日下脱去了爱的外衣,什么都不留下,只剩一副黑漆漆的骨架。

闪电下,它终于开始流泪。

当野百合再开的季节,人把它忘记却在记忆里,甚至从它身下轻轻跑过都不曾驻足留恋,伤已然抹平。

而风筝却不再是风筝。

终于,在一群调皮的燕子的疯啄下,它失去了可怜的外壳,彻底沦灭……

烟火又熊熊燃起,去年的新生者又充当了这年的牺牲者,她们闪着未灭的火星,随风飞了去,忽明忽暗的亮点似乎就是骄傲的支点……

欲望是无穷的沙漠,人永远都在追求自在,可是直到死还是没有得到。

有些事情就这样突兀地发生在生命里,得到,失去,这仿佛都成了人生的必然,无论做什么都无法真正地拿什么去诠释,因为有种力量叫命运。

而这就是命运。

人一辈子斗争的对象。

下玄月(日记)

每次放学走在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川流不息,手机声此起彼伏焦躁地催促着黑夜不归的人。

我总是一个人,忐忑不安地过马路,这个世界跑得如此得迅速,闪避不及,似乎一不小心就要被车过的飓风给刮倒,可怜,这样就真的陷入混乱的世界,彻底沦陷。

黑夜,该用宁静去装饰,笼上夜魅的颜色,用一整颗放荡不羁的心去感受。

月,是黑夜最精致的装饰。

寒风凛冽,鼻子里的毛细血管再次冻裂,很不幸,我的鼻子又开始流眼泪。

站在马路中央,麻木地等着一辆又一辆的车打着耀眼的光呼啸而过。

身边的过客换了一拨又一拨,我直直地站在那里,一步都不想挪。

身边除了车还是车,除了火柴盒还是火柴盒,我想是跑累的猫,扬起旋转度数有限的脑袋看看这天,也只有它还是安静的。

这是一轮下玄月,地球遮去了它大半的脸,只留出尖锐的一面,但是它却固执地明亮着,带着冷冷的光,用它的安静来藐视人间一切,身边一颗不算明亮的星星和它遥相呼应。

突然发现它不曾有过这样一个朋友,离得它那么近,因为它是那样得冷漠,用零下去冻伤每个接近它的朋友。

我猜想它也是个固执的人吧。

即使知道月的冷寂,知道着毫无人性的温度会夺去它的光彩,甚至生命,它也再所不惜,星星是出生在焦灼的爆炸中,寒冷是致命的。

它是被月的那份冷静迷了眼睛吧,因为这悲伤而庄严的神话而逝世了自己的光芒。

它仍旧孤独。

玄月是清高的。

太爱自己,因为自己的美丽而死去,然后再生。

就像神话中自恋的始祖那索丝,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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