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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语文郑伯克段于鄢

郑伯克段于鄢 

自主预习篇

【语文百花苑】

七步诗

   曹植

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

萁向釜下然,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赏析>

此诗纯以比兴的手法出之,语言浅显,寓意明畅,无庸多加阐释,只须于个别词句略加疏通,其意自明。

第二句中的“漉豉”是指过滤煮熟后发酵过的豆子,用以制成调味的汁液。

“萁”是指豆茎,晒干后用来作为柴火烧,萁燃烧而煮熟的正是与自己同根而生的豆子,比喻兄弟逼迫太紧,自相残害,实有违天理,为常情所不容。

诗人取譬之妙,用语之巧,而且在刹那间脱口而出,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二语,千百年来已成为人们劝戒避免兄弟阋墙、自相残杀的普遍用语,说明此诗在人民中流传极广

【文本链接】

1.走近作者

《左传》不仅是我国最早最完备的编年史,也是先秦著名的文学作品,成为历代散文的典范。

《左传》善于描写战争和记述行人辞令,记事条例清楚,叙述精确,详略合宜,委曲简洁;写人简而精,曲而达,婉而有致,人物形象栩栩如生。

常常是寥寥几句,就能使读者如见其人,如闻其声。

《左传》的作者,相传为春秋时鲁国史官左丘明。

但由于文献不足,迄今尚无定论。

2.背景资料

春秋战国是个战火纷飞的时代,群雄争霸。

各诸侯国对外要防范他国的进攻,对内也要维护政权的稳定,这就导致了统治者内部出现了非常残忍的尔虞我诈、互相倾扎的矛盾冲突。

我们下面学习的这篇课文,就是春秋初期发生在郑国的一个历史事件。

【基础知识积累】

1、通假字

①寤生(寤=啎:

逆,倒)

②佗邑是命(佗=他)

③谓之京城大叔(大=太:

尊称)

④大都不过叁国之一(叁=三)

⑤姜氏欲之,焉辟害(辟=避)

⑥无庸,将自及(庸=用)

⑦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帅=率)

⑧遂寘姜氏于城颍(寘=置)

⑨永锡尔类(锡=赐)

2.古今异义

请京,使居之(京:

地名,今河南荥阳//京城)

可矣,厚将得众(厚:

土地广大//薄)

3.词类活用

①故名曰寤生(名:

名词做动词,取名)

②今京不度(度:

名词做动词,合乎法度)

③隧而相见(隧:

名词做动词,挖地道)

4.一词多义

①制为之请制(名词,地名)

今京不度,非制也(名词,制度)

②庸无庸,将自及(庸=用)

徒有虚名,乃庸才也(庸:

平常,平凡)

③食公赐之食(名词,食物)

食舍肉(动词,吃饭

5.文言句式

①姜氏何厌之有(宾语前置,有何厌,有什么满足)

②君子何患焉(宾语前置,患何,担心什么)

【文言文对译】

《左传》

初②,郑武公③娶于申④,曰武姜⑤。

生庄公及共叔段⑥。

庄公寤生⑦,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⑧。

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⑨,公弗许⑩。

及庄公即位⑾,为之请制⑿。

公曰:

“制,岩邑⒀也,虢叔死焉⒁,佗邑唯命⒂。

”请京⒃,使居之,谓之“京城大⒄叔”。

祭仲⒅曰:

“都城⒆过百雉⒇,国21之害也。

先王之制22,大都不过参国之一23;中,五之一;小,九之一。

今京不度24,非制25也,君将不堪26。

”公曰:

“姜氏欲之,

注释:

①选自《左传·隐公元年》。

郑伯,指郑庄公。

郑属伯爵,所以称郑伯。

郑,春秋时国名,姬姓,在现在河南省新郑县一带。

克,战胜。

段,郑庄公之弟。

鄢(yān),郑地名,在现在河南省鄢陵县境内。

②〔初〕当初。

《左传》追述以前的事情常用这个词,这里指郑伯克段于鄢以前。

③〔郑武公〕名掘突,郑桓公的儿子,郑国第二代君主。

④〔娶于申〕从申国娶妻。

申,春秋时国名,姜姓,在现在河南省南阳市北。

后为楚所灭。

⑤〔曰武姜〕叫武姜。

武姜,郑武公之妻,“姜”是她娘家的姓,“武”是她丈夫武公的谥号。

⑥〔共(gōng)叔段〕郑庄公的弟弟,名段。

他在兄弟之中年岁小,因此称“叔段”。

失败后出奔共,因此又称“共叔段”。

共,春秋时国名,在现在河南省辉县。

叔,排行在末的兄弟。

⑦〔寤生〕难产的一种,胎儿的脚先生出来。

寤,通“牾”,逆,倒着。

⑧〔遂恶(wù)之〕因此厌恶他。

遂,连词,因而。

恶,厌恶。

⑨〔亟(qì)请于武公〕屡次向武公请求。

亟,屡次。

于,介词,向。

⑩〔公弗许〕武公不答应她。

弗,不。

⑾〔及庄公即位〕到了庄公做国君的时候。

及,介词,到。

即位,君主登上君位。

⑿〔制〕地名,即虎牢,在现在河南省荥(xíng)阳县西北。

⒀〔岩邑〕险要的城镇。

岩,险要。

邑,人所聚居的地方。

⒁〔虢(guó)叔死焉〕东虢国的国君死在那里。

虢,指东虢,古国名,为郑国所灭。

焉,相当于“于是”“于此”。

⒂〔佗邑唯命〕别的地方,听从您的吩咐。

佗,同“他”,指示代词,别的,另外的。

唯命,只听从您的命令。

⒃〔京〕地名,在现在河南省荥阳县东南。

⒄〔大〕同“太”。

⒅〔祭(zhài)仲〕郑国的大夫。

⒆〔都城〕都邑的城墙。

⒇〔雉(zhì)〕古代城墙长三丈、高一丈为“一雉”。

21〔国〕国家。

22〔制〕制度。

23〔大都不过参国之一〕大的城不能超过国都城的三分之一。

参,同“三”。

国,国都。

24〔不度〕不合制度。

25〔非制〕不是(先王的)制度。

26〔不堪〕受不了。

焉辟害①?

”对曰:

“姜氏何厌之有②!

不如早为之所③,无使滋蔓④。

蔓,难图⑤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

”公曰:

“多行不义,必自毙⑥,子⑦姑⑧待之!

既而⑨大叔命西鄙⑩北鄙贰于己⑾。

公子吕⑿曰:

“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⒀?

欲与大叔⒁,臣请事之⒂;若⒃弗与,则请除之⒄,无生民心⒅。

”公曰:

“无庸⒆,将自及⒇。

”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21,至于廪延22。

子封曰:

“可矣,厚将得众23。

”公曰:

“不义不暱24,厚将崩25。

大叔完聚26,缮甲兵27,具卒乘28,将袭郑。

夫人将启之29。

公闻其期30,曰:

“可矣。

”命子封帅车二百乘31以伐京。

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32,公伐诸33鄢。

五月辛丑34,大叔出奔共35。

遂姜氏于城颍36,而誓之37曰:

“不及黄泉38,无相见也!

”既而悔之。

颍考叔39为颍谷封人40,闻之,有献于公41。

公赐之食42。

食舍肉43。

公问之,对曰:

“小人44有母,皆尝小人之食45矣,未尝君之羹46,请以遗47之。

”公曰:

“尔有母遗,繄48我独无!

注释:

①〔焉辟害〕怎能躲开这种祸害?

焉,疑问代词,哪里,怎么。

辟,同“避”。

②〔何厌之有〕等于说“有何厌”,有什么可以满足的。

厌,同“餍”,满足。

③〔早为(wéi)之所〕早点给他安排个地方。

意思是早点给共叔段换个便于控制的地方。

为,动词,这里有“安排”的意思。

④〔滋蔓〕滋生,蔓延。

这里指势力发展壮大。

⑤〔图〕对付。

⑥〔毙〕跌倒,这里指失败。

⑦〔子〕您。

古时对男子的尊称。

⑧〔姑〕姑且、暂且。

⑨〔既而〕不久。

⑩〔鄙〕边疆,边远的地方。

⑾〔贰于己〕贰属于自己。

使西鄙、北鄙一方面属于庄公,一方面属于自己,即同时向双方纳贡赋。

贰,两属,属二主。

⑿〔公子吕〕字子封,郑国的大夫。

⒀〔若之何〕怎么办?

若,如。

之,指“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这件事。

⒁〔欲与(yǔ)大叔〕打算把郑国送给太叔。

与,给予。

⒂〔臣请事之〕我请求去服侍他。

事,动词,事奉。

⒃〔若〕如果。

⒄〔则请除之〕就请除掉他。

则,就。

⒅〔无生民心〕不要使民众(因为有两个政权并存而)生二心。

无,同“毋”,不要。

⒆〔无庸〕不用(管他)。

庸,用。

⒇〔将自及〕将要自己走到毁灭的地步。

及,至。

21〔收贰以为己邑〕收取两属的西鄙北鄙(完全)作为自己的领地。

贰,指原来贰属的西鄙北鄙。

22〔至于廪延〕扩张到了廪延。

廪延,地名,在现在河南省延津县北。

23〔厚将得众〕土地扩大了,将要得到百姓的拥护。

厚,指所占的土地扩大。

众,指百姓。

24〔不义不(nì)〕对君不义,对兄不亲。

,同“昵”,亲近。

25〔崩〕山塌,这里指垮台、崩溃。

26〔完聚〕修治(城郭),聚集(百姓)。

完,修葺(qì)。

27〔缮甲兵〕修整作战用的甲衣和兵器。

缮,修理。

甲,铠甲。

兵,兵器。

28〔具卒乘(shèng)〕准备步兵和兵车。

具,准备。

卒,步兵。

乘,四匹马拉的战车。

29〔夫人将启之〕武姜将要为共叔段作内应。

夫人,指武姜。

启之,给段开城门,即作内应。

启,开门。

30〔期〕指段袭郑的日期。

31〔帅车二百乘〕率领二百辆战车。

帅,率领。

古代每辆战车配备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

二百乘,共甲士六百人,步卒一万四千四百人。

32〔入于鄢〕进入鄢地,意思是逃到鄢地。

33〔诸〕“之于”的合音字,其中“之”为代词,代共叔段。

34〔五月辛丑〕古时用天干地支记日,鲁隐公元年五月辛丑是五月二十三日。

35〔出奔共〕出逃到共国(避难)。

奔,逃亡。

36〔(zhì)姜氏于城颍(yǐng)〕把姜氏安置在城颍。

,同“置”,安置,这里有“放逐”的意思。

城颍,地名,在现在河南省临颍县西北。

37〔誓之〕向她发誓。

之,代武姜。

38〔黄泉〕地下的泉水,这里指墓穴。

39〔颍考叔〕郑国大夫。

40〔为颍谷封人〕担任颍谷管理疆界的官吏。

为,担任。

颍谷,郑国边邑。

封人,管理边界的小吏。

封,疆界。

41〔有献于公〕有什么东西要献给庄公。

42〔赐之食〕赏给他吃的东西。

之,代词,代颍考叔。

43〔食舍肉〕吃的时候把肉放在一旁。

舍,放。

44〔小人〕谦称自己。

45〔皆尝小人之食〕我的食物她都吃过。

尝,品尝,这里是“吃”的意思。

46〔羹(gēng)〕有汁的肉。

47〔遗(wèi)〕赠,送给。

48〔繄(yī)〕语气助词,用在句首。

颍考叔曰:

“敢①问何谓②也?

”公语之故③,且告之悔④。

对曰:

“君何患焉⑤!

若阙⑥地及泉,隧而相见⑦,其谁曰不然⑧?

”公从之。

公入而赋⑨:

“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⑩!

”姜出而赋:

“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

”遂为母子如初⑾。

注释:

①〔敢〕表谦敬的词。

②〔何谓〕等于“谓何”,说的是什么意思?

③〔语之故〕把原因告诉他。

语,告诉。

之,代词,代颍考叔。

④〔告之悔〕告诉他自己已经后悔了。

⑤〔君何患焉〕您忧虑什么呢?

患,担心、忧虑。

⑥〔阙〕同“掘”。

⑦〔隧而相见〕挖个地道,在那里见面。

隧,隧道,这里用作动词,指挖隧道。

⑧〔其谁曰不然〕那谁能说不是这样(不是跟誓词相合)呢?

其,语气助词,加强反问的语气。

然,代词,代庄公对姜氏发的誓言。

⑨〔入而赋〕走进隧道,唱着诗。

赋,歌吟,唱着。

⑩〔融融〕同下文的“泄(yì)泄”都是形容和乐自得的心情。

⑾〔遂为母子如初〕于是姜氏和庄公作为母亲和儿子跟从前一样。

也就是恢复了母子关系。

合作探究篇

【课文内容透析】

1.脉络梳理

姜氏  为之请制  

    为之请京

    将启之

郑伯克段于鄢

步步走向圈套,走向灭亡

共叔段 都城过百雉           

命西鄙、北鄙贰于己     

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    

完聚,缮甲兵,具车乘,将袭郑 

暗暗实现计谋,走向成功

郑庄公 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

姜氏欲之,焉辟害

多行不义,必自毙

无庸,将自及

不义不暱,厚将崩

可矣。

命伐京

《郑伯克段于鄢》是一篇标准的记叙文。

记叙性文章的情节结构形式一般是:

序幕、开端、发展、高潮、结局、尾声等六部分。

序幕:

庄公寤生,姜氏欲立共叔段,挑起了对君位的争夺。

开端:

庄公继位,姜氏为共叔段请制、请京。

发展:

共叔段扩展势力,一直到廪延。

高潮:

共叔段准备袭击郑都,姜氏将为内应。

结局:

大叔失败出奔共,庄公将姜氏安置于城颖。

尾声:

颖考叔献计,庄公母子隧中相见。

2.主旨感悟

本篇记述了春秋初期郑庄公与胞弟叔段争权夺利,最终骨肉相残的历史事件,反映了当时统治阶级内部斗争的残酷,暴露了封建伦理道德的虚伪。

3.写法点击

“郑伯克段于焉”这个事件在“春秋三传”中都有提及,但是在事件的叙述和人物的刻画方面,《左传》写得最具体精彩。

⑴本文叙事详略得当,文笔洗练,篇幅不长,却将事件的始末因由交待得十分清楚。

作者还择取了“庄公寤生”、“食舍肉”、“隧而相见”等生活细节,对表现人物性格、深化主题起了重要作用。

⑵本文刻画人物颇为成功,人物的语言成为塑造其形象的主要手段。

本文的中心人物是郑庄公,作者通过他与姜氏、祭仲、公子吕、颍考叔等人的几次简短的对话,就把一个阴险狠毒、工于机谋的政治家的形象勾勒出来。

其他人物如共叔段的贪婪愚蠢、姜氏的乖戾昏聩、祭仲的忠耿老成、公子吕的直率急躁、颍考叔的机敏聪慧等,都表现得鲜明生动。

⑶衬托手法的运用,使人物性格更为鲜明生动。

以共叙段的贪婪妄和愚昧无知,衬托庄公的老谋深算;以姜氏的昏愦和随心所欲,映衬庄公的精明和藏而不露;蔡仲和公子吕为国除害的迫切心情,衬托出庄公的城府之深,手段高明。

颍考叔的“纯孝”反衬庄公的不孝与虚伪。

⑷故事情节环环相扣,惊心动魄

姜氏是一位母亲。

郑伯与段叔是手足兄弟。

但是,这位母亲厌恶郑庄公始于庄公出生时的难产,可是她对于共叔段,却非常溺爱,屡次请求郑武公废长立幼,虽遭武公拒绝,但姜氏并不就此罢休。

姜氏的一恶一爱,始终贯穿于矛盾的产生、发展和激化的过程。

郑庄公即位后,姜氏要求把制邑分给共叔段。

制,地在虎牢,形势险要,姜氏居心何在,庄公是十分清楚的,当然不能允许,告诉姜氏:

“制……他邑唯命”据说虢叔恃险不修德政,结果被郑武公所灭,对于庄公这段话中所包含的杀机,姜氏未必能够完全参透。

求制不及而求京,也在庄公意料之中,由此可见,姜氏的筹算一开始就落入庄公的掌握之中了。

历史上封建统治者,总是把维护自己的权力放在最重要的地位,即使是母子兄弟之间,也丝毫没有缓解他们之间的权力之争,郑庄公即位到共叔段外逃,共经过二十二年,这漫长的岁月,突出表现了庄公蓄谋已久,甚至连他的大臣也觉察不出其心迹,被蒙在鼓里,当祭仲提出京的制度不合规定时,庄公却说:

“姜氏要这么干,我有什么办法呢?

”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等到祭仲提醒他“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时,他才说:

“多行不义……”的话,这个“毙”字和“虢叔死焉”的“死”字是一脉相承的,即使在这一点透露之中,也遮上了一层帷幕:

表明这是在自杀,而非他杀,企图逃避杀弟的罪责,可说既狠毒又狡猾。

庄公设下的陷阱,就是养共叔段之骄,纵共叔段之欲,使其不断膨胀,逐步发展到自我毁灭,权力欲望的沟壑是永远填不满的,郑庄公竭力容忍共叔段的得寸进尺,从表面看,好像处于被动地位,实际上主动权仍然在庄公手里,如果加以扼制,共叔段就会收敛,郑庄公企图使其自我毁灭的目的就会落空,因此,不管共叔段使“西鄙北鄙贰于已”也好,还是进而把二邑归为已有,封地扩展到禀延也好,庄公都不露声色,听之任之,即使他的心腹公子吕连续向他提出警告。

其至说出:

“欲与太叔,臣请事之,若不与,则请除之”这样的话来激他,他都不为所动,这说明庄公的深藏不露,已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等到共叔段完成了进攻国都的准备,并得知姜氏开城作内应的时间之后,才“可矣”。

公子吕伐京后,共叔段逃到鄢,庄公亲率军攻鄢,终于使共叔段彻底垮台,对于姜氏当然也不放过,把她放逐到城颍,且誓曰:

“不及黄泉,天相见也!

”怨恨之深溢于言表,再也用不着掩盖了。

4.重难点解惑

人物形象的特点

本文围绕郑庄公与共叔段争权这一中心,将人物置于尖锐复杂的矛盾冲突中,成功地刻画出人物的性格特征。

①郑庄公阴险狠毒,老谋深算,冷酷狡猾,奸诈虚伪。

姜氏为共叔段请求封给制这一地方,庄公因制是险要之地而不给,可见其精明,深知其利害关系,“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他邑唯命。

”据说虢叔恃险不修德政,被郑武公所灭,话中所含杀机,姜氏未必可知。

求制不得而求京,这也在庄公意料之中,可见其老谋深算。

共叔段在母亲的纵容之下,违反国家制度,肆意扩张,臣下再三劝他约束共叔段,及早消除隐患,庄公光说:

“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这决不是宽容,而是故意纵养其恶,后又说:

“不义不暱,厚将崩。

”对于共叔段自取灭亡的结局显得胸有成竹。

当共叔段与姜密谋袭郑,完全暴露其叛乱行径时,庄公才认为“火候”已到,下令出兵伐京,一举击败共叙段。

庄公设下陷阱,就是养共叔段之骄,纵共叔段之欲,使其不断膨胀,逐步发展到自我毁灭,郑庄公竭力容忍共叔段得寸进尺,从表面看,好像处于被动地位,实际上主动权仍然掌握在郑庄公手里,可见其深藏不露,工于心计。

庄公幽禁姜氏,并发誓“不及黄泉,无相见也”可不久就后悔了,这是因为其害怕蒙上不孝的名声,后听从颍考叔之见,在燧道中与姜氏相见。

“遂为母子如初”的结尾,读来使人感到十分滑稽,有人称之为丑剧,亦不为过,像姜氏母子这样早已失去了普通人性的典型人物,在经过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挣斗之后,能够毫无芥蒂再叙什么天伦之乐吗?

何况在刚出生之时就埋下了怨恨的种子,“遂为母子如初”的“初”字就缺乏依据,显得勉强了,血腥的厮杀早就把统治阶级竭力宣扬的那层薄薄的“孝悌”的外衣撕得粉碎了。

无怪乎史官对此事的评论也感到为难了。

“孝子不匮、永锡尔类”这是作者针对颍考叔而说的。

将孝道永赐予汝之族类,似乎是郑庄公受到颍考叔孝母的感染,其实不过是庄公借此就坡下驴。

他之所以欣然接受颍考叔的建议,不过是企图缝补这些破碎的外衣,这也是千古奸雄的伎俩,因为在这里郑庄公又集中地表现了他的伪善,而伪善是永远和丑恶伴随在一起的。

人性、亲情与权势、利益之间的冲突导致了多少令人扼腕叹息的人生悲剧!

对于郑庄公这一人物形象,一般传统的观点认为,郑庄公是个阴险狡诈、怂弟作恶、胸有城府、老谋深算的人物,庄公即位之初,母亲姜氏为共叔请“制”,庄公明明是担心共叔段据险叛乱,而表面上却以关心弟弟为借口婉言拒绝。

后来共叔段不断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庄公表面上一忍再忍,实际上是等待共叔段“多行不义必自毙”的结果。

最后共叔段起兵造反,庄公予以致命的一击,以此巩固君位。

②共叔段是个贪婪狂妄,愚昧无知的人物,他依仗姜氏对他的偏爱,自以为有恃无恐,野心勃勃,不断扩张,他所居京地的城墙违反当时制度的规定,又命西边,北边地区归自己管辖,庄公心怀杀机,但表面不动声色,让他在自取灭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愚昧狂妄的共叔段却以为庄公可欺,最后发动叛乱,很快被庄公击败。

③姜氏偏狭昏愦,以和情于政。

立长立嫡是西周以来继承问题上的根本制度。

姜氏不懂政治,却偏要干涉政治。

甚至要充当共叔段袭郑内应。

结果导致共叔段失败,自己也被幽禁起来。

④颍考叔聪慧机智,当她听说庄公幽禁姜氏,不久又后悔这件事后,特地以进献的名义见庄公。

在庄公赐食时乘机献策,使庄公在遂道中与姜氏相见,摆脱了两难的尴尬处境。

和郑庄公的极端冷酷相此,共叔段则表现为极度狂热,这种狂热,既表现了攫取权力的野心,也表现了施展权术的低能,共叔段的步步逼近,实际上都是在步步落入庄公为他设下的陷阱,争权夺利,可以使人变得冷酷无情,也可以使人变得骄横狂热,从本质上来说,它们是封建统治者罪恶本质的表现。

因此,这一对亲兄弟,犹如一根毒藤上结出的一双恶果,其胚胎并没什么大的区别,不过一个是胜利者,一个是失败者而已。

姜氏共叔段母子的密谋及活动,在文章中并没有作正面描写,只是通过简要的记叙和郑庄公与祭仲、公子吕的对话表现出来,这样写不仅使文字显得十分简洁,而且突出了郑庄公在这场斗争中的主导地位,对于姜氏、共叔段的密谋活动,郑庄公了如指掌;而姜氏,共叔段对郑庄公的险恶用心及严密布置却毫无所知。

妙在似明实暗,似暗实明。

通过故事情节的发展,人物的对话,郑庄公这个奸雄的性格特征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名师引领探索】

对庄公的不同看法

还有一种观点认为,郑庄公是个有远见的政治家,胸有韬略,处事果断,关键时刻不心慈手软。

在决定郑国命运和自己君主地位的时刻,庄公果断出击,而共叔段得不到百姓的拥护,只得狼狈逃窜,证明庄公是正确的。

从政治家的角度来讲,庄公所为无可指摘之处。

政治向来是只讲权柄,不讲情义的。

俗话说:

“成者为王败者贼。

”春秋时期正是由奴隶制社会向封建制社会的转型期,要做到周公、伊尹时的权力外放是不切实际并且十分危险的,故而统治者为了保全自己不择手段也是无可厚非的,政治从来就是“术”的天下。

唐李世民杀兄逼父,登得大宝,有后人称颂“贞观之治”,可见权术是保证权柄的必要条件。

况若叔段的确安分守己,怎么落得个“出奔”的下场?

更何需《左传》言“难之也”(史官下笔有为难之处)来粉饰?

正如曹丕以术谋得王位,若非曹植有夺位之心,又何来“七步成诗”手足相残、“相煎太急”的一幕?

再想想清朝众皇子为争嗣的明争暗斗,各种令人发指的手段,庄公较之,仁至义尽矣。

试想,若庄公不以雷霆手段对付叔段,而被叔段篡位,到那时庄公就不仅要承担“失教”的罪责,更是身败名裂,不知置坟之所了。

    另一位因庄公“欲擒故纵”之计遭受连坐的便是其母姜氏。

叔段失败后,姜氏被软禁在城颖,庄公并发毒誓:

“不及黄泉,无相见也!

”但不久又后悔了。

儒家以孝治天下故先兄弟相争极尽刺讽,及庄公愿母子相见又多扬赞。

圣叹公评:

“庄公只是恶人到贯满后,却有自悔改过之时。

”而促使庄公母子相见的则是颖考叔。

颖考叔在吃饭时故意以舍肉献母挑起话茬,引庄公述悔意,然后定计掘地相见,高明之计。

而颖考叔的“欲擒故纵”之计更显得高明。

后有东汉陆绩怀橘献母,乃为真孝,如此才符《诗》曰:

“孝子不匮,永锡尔类。

”而《传》云:

“颖考叔,纯孝也。

爱其母,施及庄公。

”未免言过其实。

即使颖考叔的确“纯孝”,但以孝之名定计,未免打了个折扣。

    值得一提的是,此篇中庄公言语皆是短促有力、斩钉截铁,成功的刻画了一位冷酷的政治家形象。

【类文欣赏】

齐桓公伐楚

       《左传》

春,齐侯以诸侯之师侵蔡,蔡溃,遂伐楚。

楚子使与师言曰:

“君处北海, 寡人处南海,唯是风马牛不相及也。

不虞君之涉吾地也,何故?

”管仲对曰:

“昔召康公命我先君大公曰:

五侯九伯,女实征之,以夹辅周室。

赐我先君履,东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无棣。

尔贡包茅不入,王祭不供,无以缩酒,寡人是徵。

昭王南征而不复,寡人是问。

”对曰:

“贡之不入,寡君之罪也,敢不供给。

昭王之不复,君其问诸水滨!

“师进,次于陉。

 

夏,楚子使屈完如师。

师退,次于召陵。

齐侯陈诸侯之师,与屈完乘而观 之。

齐侯曰:

“岂不谷是为?

先君之好是继,与不谷同好,何如?

”对曰:

“君惠徼福于敝邑之社稷,辱收寡君,寡君之愿也。

”齐侯曰:

“以此众战,谁能御之?

以此攻城,何城不克?

”对曰:

“君若以德绥诸侯,谁敢不服?

君若以力,楚国方城以为城,汉水以为池;虽众,无所用之。

” 

屈完及诸侯盟。

 

【导读】

本篇是公元前656年,齐桓公为称霸天下,亲率齐、鲁、宋、卫、郑、许、曹、陈八国军队攻打楚国。

楚国当时也正处于强盛时期,所以毫不示弱。

本文记述的就是齐楚两国之间军事、外交斗争的一些片段。

当时,楚国为制止齐国的军事进攻,曾两度派遣使者前往齐国的军营。

齐国自恃强大,对楚国忽而威胁,忽而笼络,真是软硬兼施;而楚国使者却随机应变,忽而强硬,忽而恭顺,不亢不卑,针锋相对地予以回答,致使齐国始终不能折服楚国,于是又方讲和,签订盟约。

文中波澜起伏,节节生锋,确实是一篇辞令妙品。

自主测评篇

【应试练兵场】

一、基础训练

二、挑战高考

阅读下面一段文言文,完成11—14题。

嘉庆元年,余游富阳,知县恽候请余修县志。

未及属稿,而恽候奉调,余去富阳。

富阳高傅占,为余言周维城事甚具,故为之传,以遗后之修志者。

周丰,字维城,其先绍兴人也,有赀。

父曰重章,火灾荡其家,流寓富阳,抑郁无聊,益跅弛,不问生产,遂大困,寻死富阳。

丰为儿时,当天寒,父中夜自外归,辄引父足怀中以卧。

十余岁,父既卒,学贾。

晨有老人过肆,与之语,奇之,立许字以女。

丰事母,起坐行步,尝先得其所欲,饮食必亲视,然后进。

事虽剧,必时时至母所视问辄去。

母脱有不当意,或端坐不语,丰大惧,皇皇然若无所容。

视母颜色怡,乃大喜,又久之然后退。

其子孙远见者,言其寝将寐,必呼阿母;将寤,又如之,殆不自觉也。

丰年四十二,过吴山,有相者睨之良久,引其手指之曰:

“是文如丹砂,公殆有隐德,当有子,富寿康宁,自今始矣。

”丰致富,有子二人、孙六人,年八十四卒,如相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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