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古体诗的擎旗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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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古体诗的擎旗手
新古体诗的擎旗手
思想。
更可贵的是,他的“诗歌日记”不仅是个人经验和感情的记录,同时也是对时代轨迹的记录。
治军的诗歌指向自在飞行。
按说,当代人写诗歌,一旦“格律”起来,就会显得手脚僵化,影响表达,但在治军这里,仿佛全无障碍、全无束缚了。
他不但能在“圈子里跳舞”,甚至连这种限制也变成了一种简约的手段,使他的表达借助于这种受限制的形式得以升华。
于是,治军的诗歌又给了我一种启发:
当形式被运用自如的时候,它就不是一种束缚,而是一种武器。
梅艺辛(洛阳市作协主席、《牡丹》杂志总编辑、河南省诗歌学会副会长、著名诗人):
诗歌的流派,从唐以后分为两大派,一个是中汉派,一个是中唐派。
我觉得治军的诗属于中唐派。
从宋、元、明、清,在文学界,都有中唐派,就是走唐诗那个路子,唐诗里也有不按平仄写的,它作为一个派别流传下来,直到现在。
到了新诗出现以后,所谓新诗里面的中唐派,就是高治军这一派。
高旭旺(《大河诗刊》主编、著名诗人):
读治军的诗,我有三点感受。
第一,真。
诗的成长靠“情”,诗的生命靠“真”。
治军的每首诗、每句诗都是靠“真”吟出来的。
这种写作的艺术追求突出了单纯的美和干净的真。
第二,勤。
勤是一种爱的过程,更是一种精神的向往。
治军是一位平易近人、勤奋不息的追求者、实践者。
他从勤的词根里寻找时间和空间,同时又从空间中坚守时间的高度。
第三,奇。
任何奇迹的发生都是有其必然规律的。
治军近年的诗歌创作践行了这条真理,为河南诗歌界创造了奇迹,为中国诗歌界开创了先河。
他的每一部诗集、每一首诗都是靠自己的心走出来的、靠自己的血流出来的,没有一点污染。
河南诗坛为他骄傲,中国诗坛为他自豪。
刘学林(著名作家、河南省作协原副主席兼秘书长):
读治军的诗感受很多。
一是创作量大,内容非常丰富。
二是治军的诗吸收了民歌的特点,以口语入诗,语言明快、清丽,天然去雕饰,读来朗朗上口。
三是治军的诗不仅是写景状物、自然天成,而且是景中有情、景中有物,耐人寻味。
张爱萍(《时代青年》杂志副总编辑、河南省诗歌学会副会长、著名诗人):
读治军老师的诗我有几点粗浅的认识。
第一,治军的诗是他美好人格的具体体现。
治军的诗最显著的特点是不躲不藏,直抒胸臆,我手写我心。
我常常惊讶于他几乎一尘不染、晴朗无云的崇高精神境界。
第二,治军的诗是他深厚才情的具体体现。
这体现在两个方面,首先是他的作品数量之多,表现出他惊人的、旺盛的创作力;其次是他作品质量之高,表现出他文化积淀的深厚和运用语言能力的高超。
他的诗想象丰富、意象纷呈,语言明快、简练,遣词造句干净、准确。
虽然晓畅易懂,但绝非随意而作。
诗词无典不雅,治军的诗中,典故、故事俯拾皆是,而又不露痕迹,不故作高深,足见其才力与功底。
第三,治军的诗是他执著追求的具体体现。
从治军的诗和他的经历中可以知道,他对诗歌的追求是非常明确而坚定的。
关于新古体诗,他有理论、有作品、有见地、有追求。
他的诗歌主张合情合理,他大量高质量的作品足可以理服人。
他的见地高屋建瓴,追求坚定明晰,他是一位有深厚学养、有历史担当的诗人。
邓万鹏(《郑州日报》副总编辑、河南省诗歌学会副会长、著名诗人):
结合治军的诗歌作品,我简要地说就是六个字:
大爱、大美、大气。
治军的诗歌里有大爱。
人们常说:
大爱无疆。
反映到治军的诗中,就是爱脚下的土地、爱伟大的山河、爱我们民族的历史、爱这块土地上古往今来的伟大人物。
这样的爱是无私的。
治军的诗歌里有大美。
读治军的诗歌,我们总是能随着他的诗领略一种大美,这首先在诗人的心里拥有,笔下才会有。
他一边行走、一边吟唱,所到之处都留下了自己的壮美诗行。
他的行吟,不是小家子气,而是气吞山河、容纳古今。
治军的诗歌里有大气。
治军为什么能够对古体诗情有独钟并写出质量、数量均可观的作品?
我觉得关键是他敢于突破和出新,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使用古体而绝不拘泥于清规戒律。
他胸中的激情和狂涛不被严酷的体式所羁绊,因此他的不少篇章气势宏大,驾驭自如,作品达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
高金光(《党的生活》杂志副主编、河南省诗歌学会执行会长、著名诗人):
读治军的诗有三点感受:
旺盛的创作状态、高尚的人格情操和创新的思想。
我特别欣赏治军“生活在诗中”的人生状态,非常饱满。
读他的诗,我们会发现,不管什么题材、不管什么心情,他都有诗的激情,都能化为优美的诗篇。
治军表现在诗中的人格情操非常崇高。
诗是诗人人格情操的外化,有什么样的人生经历就有什么样的情感表达。
我觉得,他的诗或者是触景生情,或者是托物言志,或者是借古喻今,都是格调明亮、立意高远,有深刻的思想在,有深邃的灵魂在,展现他内心的超拔和圣洁。
他的诗给人的感觉就是没有灰色,永远是亮色;没有哀愁,永远是乐观;没有低俗,永远是崇高。
治军的诗带给人的是美的享受和道的启迪,表现了他崇高的人生境界。
治军写诗的创新精神我感觉是非常可贵的。
治军追求的是以意为主,绝不因韵害意。
这种创新写作的手法为诗开辟了广阔的天地,为古体诗更好地介入时代和现实生活提供了方便,使古体诗焕发出强烈的生命力。
我觉得治军之所以有这么高的产量,恐怕与他对诗歌的诗体观念的解放有一定的关系。
白景卿(郑州市发改委纪委书记、世界汉诗学会河南分会副会长、著名诗人):
我想对治军说三句话,德高望重的苦行者、李杜风范的继承者、特立独行的求索者。
第一,德高望重的苦行者。
先说六个词:
谦逊、勤奋、正直、真诚、仁厚、大度。
这不是评价,而是我从他的诗里读出来的,就是诗如其人,我读出了治军德高望重的人格。
第二,李杜风范的继承者。
李杜的诗中脍炙人口的,很多不是格律诗,所以治军先生的诗有李杜的遗风。
他坚持了“篇有定句、句有定字、韵有定位”,突破了“字有定声”和“律有定对”。
第三,特立独行的求索者。
在治军的诗中,我感觉八句以上的诗是艺术成就最高的一部分,体现了他的探索和创新,有四个特点:
新闻性、游记性、时代性、和谐性。
吴元成(《河南法制报》总编助理、河南省诗歌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著名诗人):
古体诗词创作是河南诗歌的一部分,长于古体诗创作的诗人也是中原诗群中的一分子,而治军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之一。
治军兄的人品、诗品俱佳,诗歌量大、质优,境界也高。
治军对古体诗传统的继承是有效地吸收,这得益于他长期以来持续不断地学习和创新。
他有着严谨的治学态度和对诗歌一贯的痴迷。
在对中国古典诗歌传统进行系统的、科学的揣摩研究之后我们看到,治军的新古体诗有着坚实的文学基础和非凡的诗歌才华。
尤其值得称道的是,治军对传统古体诗歌的改革和创新。
治军也是一个改革者。
比如,他不太注意平仄,当然他还讲究对仗和押韵,他只是不愿意受一些陈旧观念和技巧的束缚。
他在变化,在“变”,在“化”,变古为今,化腐朽为神奇。
他既有意强化口语的运用,更在收放、张弛、快慢上下工夫,注意节奏和张力。
他特别注重对意境的营造和开拓,这使他的作品有的宁静沉敛、有的豪放大气、有的婉约明媚;或如春风扑面,或如雨雪淋漓,总是感染着你;有时像黄钟大吕,铿锵有力;有时像恋人耳语,绵软温馨。
冯杰(河南省文学院专业作家、河南省诗歌学会副会长、著名诗人):
我看到大家有送字的流行风,我想把我写的字送给治军。
其实,治军的作品和人生都在这几句诗里面:
“旧瓶酿新酒,古色出今香。
”钟海涛(郑州市文联主席、河南省诗歌学会副会长、诗人、书法家):
治军的诗歌创作是大爱、大气、大普。
所谓大爱,他的诗歌里爱祖国、爱人民、爱亲人、爱朋友等内容都有反映。
大气是他写正面的东西、阳光的东西比较多,歌颂的东西多一些。
大普,他追求一种纯真、大俗,一些口语化的东西运用得非常好。
杨炳麟(《河南诗人》杂志总编辑、河南省诗歌学会副会长、著名诗人):
治军的诗歌信仰就是不拘法度,随意赋形,我手写我心,“千首诗轻万户侯”。
他正在靠近这种信仰。
他的价值观、生活观在他的诗歌文本中已结构性地搭建起来,通过他的诗,你能够看到诗人独有的风骨和气质,他的践行是有价值的。
治军有清晰明确的写作目的和创作思想,是一个通过形式完成灵魂动机的精神贵族。
治军的诗好读、易记、可懂,他的诗歌逻辑是清晰的。
像所有有建树的艺术家一样,他有自己的诗歌标准、艺术观和创作操守。
人,怕勤。
治军足之丈地,心必翔宇,所到之处皆是诗之驿站。
这种深情的兑付成为一种常识背后的自觉,成为功能特征的自然显现。
诗人只有心处诗境,才能找到那种遮挡不住的内心深处的逍遥自在;治军赋予生命价值更自由的伸展空间。
他和而不同,谋而不危。
这就是治军诗歌写作的最大成就。
杨吉哲(大象出版社尚品分社社长、河南省诗歌学会副会长、著名评论家):
我说一下受治军诗歌的启发所想到的一些问题。
第一,写作的宽度问题。
这个宽度不仅包括形式上的一些宽度,而且包括精神和情感上的宽度。
这个写作的宽度既是治军创作的一个特征,同时也是一个重要的有关写作的课题,是需要大家认真来思考的问题。
第二,写作的自主和自由的问题。
当然,这个问题与写作的宽度有一种关联。
就治军来讲,就是说追求自主和自由,是先有了自主和自由才有了宽度,还是先有了宽度才有了自主和自由?
这就会形成这样的一个问题。
第三,我想说的是,诗歌作为一种个人生活方式,已经成为治军的一种生活方式存在了,这是涉及诗歌的生活方式和人生价值观的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实际上从学术的角度上来讲也比较重要。
第四,治军是把诗歌作为奉献社会的一种手段。
这是我在阅读他的作品后产生的感受。
这就又引发了一个问题,就是诗歌的价值观问题。
第五,新古体诗在治军的手里已经完全实现了向现实语境的转换,我认为这一点非常重要。
他离人们当下的生活非常近,我认为这是治军在新古体诗方面的一个重要贡献。
何弘(河南省作协副主席、河南省文学院院长、著名评论家):
如何把当代汉语音韵之美发挥出来,可能是我们当代诗人进行诗歌写作面临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写新诗也好,写旧体诗也好,我们都需要把汉语这种语言之美、音韵之美发掘出来,形成一种让人喜闻乐见、特别上口的东西。
所以说这个体裁不宽泛,把各种各样的题材都纳入诗歌的创作层面,这对拓展汉语传统的表现空间确实是一种积极的探索,也是很有意义的。
我觉得如果我们的这种探索能够对汉语的发展有贡献,能创造一种充分表现汉语之美的形式,那么这种探索就将是对文学、对汉语的一个很大的贡献。
王小萍(《河南日报》旅游版主任、河南省诗歌学会副秘书长、诗人):
因为经常读治军的诗,因此特别佩服他的清净心,我觉得这跟禅是非常相通的。
禅首先是清净心,其次讲顿悟,我觉得治军诗歌创作的架势也是一种顿悟的架势,就是说他一直活在诗歌当中。
这些年的创作只是像一个顿悟一样开闸了,把他多年对人生、对自然的这种爱倾泻出来了。
马新朝(河南省文学院副院长、河南省诗歌学会会长、著名诗人):
在诗歌的表现形式上,治军提出了走“第三条道路”的主张,这个主张颇具新意。
他说:
“我主张创作新古体诗,保留旧形式,注入新内容,在西诗与古典诗词之外开创第三条道路,同时汲取西诗和古诗的长处,用古典形式和现代语言作诗。
”对于新古体诗的写作,当年陈毅同志曾积极倡导,如今贺敬之老人亦极力主张。
治军明确地提出“第三条道路”的说法,更准确,更响亮。
而且他用数年时间创作了千首诗来践行自己的主张,并得到了贺敬之老人的赞美。
诗词大家周笃文曾撰文说高治军在诗词界掀起了一个旋风,他称其为“高旋风”。
世界汉诗学会主编的大型年刊在封面上套红写道:
“高治军,中国新古体诗的擎旗手。
”李佩甫(河南省文联副主席、河南省作协主席、著名作家):
诗歌界开新古体诗的研讨会这是第一次,我觉得应该说这是在新古体诗的研究上开了一个很好的头。
中国文学发展到今天,人类智慧发展到今天,是有过程的,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现在讨论这个具有传承性的新古体诗的发展和走向,我觉得有前景,也很有意义。
我非常赞同各位刚才发表的观点,我也认为治军的诗格调是明亮的,立意高远。
另外,情感纯粹,他确实应该是新古体诗的发扬光大者。
在此,我也送给治军先生两个字——“飞扬”。
千万不要轻看人类的思想力,千万不要小看文字的力量。
关于新古体诗和治军的“双赢”王绶青(著名诗人、河南省作协原副主席、《莽原》杂志主编)新古体诗这种新的诗歌形式,不是新诗跟旧诗的勾兑,而是一种新体,吸收了旧体的精华,韵味美、色彩美、意境美、建筑美等,同时又把新诗表现现代和表现时代的内容经过吸收、酿造、提纯、加工而形成的,并且大量吸收了大众化的语言。
因为它自由,以五七言为主,不限行数,所以它路子更宽,更容易为广大读者所接受。
“五四”以来,倡导新格律诗的前辈一直没有形成一种新形式。
新时期以来,新古体诗逐渐成形,像贺敬之老前辈。
到现在,我读得最多的、成绩非常突出的、为诗坛所公认的、已经成气候的新古体诗,就是治军先生的诗。
这不是我说的,是写旧体诗的周笃文先生说的。
这位先生是非常讲究格律的,在诗坛上德高望重,他是中国诗词学会、中华诗词刊物的创刊人之一,他不轻易夸人,他居然说“治军掀起了一阵阵的‘高旋风’”,这是很难得的。
还有周拥军先生,他说“治军是新古体诗的擎旗手”,这也不是乱说的。
因为治军7年出了8部诗集,比有的人一生出的诗集都多,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我说的“双赢”是指有高度的评价,有专家的肯定,还有广大读者的认可。
治军得了很多全国的奖项,是河南省唯一写新古体诗获得省政府大奖的。
诗集进入“农家书屋”他也是第一个,发行了3万册,这不能不说是群众的喜爱。
现在诗集印3万册的,大概寥寥无几。
他的诗还上了“学生范文网”,这也是很不容易的。
治军已经达到了“双赢”,这是难能可贵的。
新诗探索了100年,究竟这个路子怎么走,争论很多,各执一词,说法不一,但是新古体诗在新诗探索中无疑是一个非常成功的范例。
新诗不能说没有弊病,因为“五四”以来,从样式上,新诗不能不说有它的弊病,旧体诗也不能说没有缺点。
但是新古体诗吸收了新诗和旧体诗的长处,而且避免了它们的缺陷,创造了一种新路。
治军在这方面开辟了一片广阔的天空。
新古体诗写到这个程度,在全国来说也是为数不多的。
治军诗的特点,第一是才思敏捷,在诗歌上称为“捷思”,就是唾手可得,倚马可待,一天能写七八首,甚至十来首。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跟他的阅历、学养、文化底蕴是密不可分的。
第二是明朗清丽,毫不扭捏作态,毫无无病呻吟之嫌。
有感情、有画面、有色彩、有音响、有场景,无论写人还是状物都是从心底流淌出来的。
他的风格是“诗如其人”,一点都不掺假。
古人云:
只有第一等襟抱,才有第一等文章。
你如果想不到,你立意不高远,你站得不高、看得不远、想得不深,你就写不出这么多东西来。
文如其人,这是他的追求,他的风格就是“风格即人格、人格即风格”。
读完治军的诗,一个活生生的高治军站在我们面前。
读了他的诗就见到了高治军本人,见到了高治军本人你就会想到他的诗,这是真正的“文如其人”。
这与他的审美取向、他的追求是完全一致的。
下面,我谈谈治军的诗论。
一个孜孜不倦、矢志不移有追求的诗人,一个成熟的诗人,不可能没有自己的理念,不可能没有他遵循的原则,也不可能没有站得住的理论基础来支撑自己的创作,这是一种信念。
像中国历代的诗话、词话一样,虽然是点点滴滴,但都是创作实践的结晶,可以激励自己,也可以启迪别人。
治军发表的诗论不多,但从交谈中、从他发表的诗论中,我觉得我们是很契合的。
我赞成治军主张的“新诗”“古体”花开并蒂,比翼双飞。
像臧克家老人说的“不薄古诗爱新诗”,各有长处,各有缺陷。
把古诗照搬过来不行,所以“五四”以来就来了一个大变革。
但是把古诗都否定掉也不行。
大家都知道郭沫若是“五四”时期新诗的旗手,写新诗当然还有其他人。
但是反过来,写旧体诗的人更多,而且是大家都写,旧体诗能废掉吗?
不能废掉。
新中国成立以后能够写旧体诗的人不多,毛主席、陈毅、叶剑英、朱德,包括周总理都写过旧体诗,除了这些领袖,就是学问很高、很特殊的人才敢写旧体诗,比如臧克家、赵朴初、周振甫等。
我觉得,写旧体诗写得最好的、成气候的,河南新古体诗唯高治军一人。
诗者,既养目又养心,养目很浅,就是有审美,但是做不到养心,那就不能陶冶性情。
所以,诗能达到既养目又养心,就到了深层次,也是很高的境界。
还有音韵,治军主张的押韵和我的看法完全一致,诗歌属于韵文范畴,不管是写新诗,还是写古诗,或者是写新古体诗,最好都要押韵。
有韵则生,无韵则死;有韵则雅,无韵则俗;有韵则响,无韵则沈;有韵则远,无韵则局。
写诗这么多年,我有这样的体会。
大家也想想,不管是相声也好、小品也好、歌剧也好,没有不押韵的。
押韵就容易记,能记住才能流传,这是诗歌的意义。
有韵是诗,无韵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