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版必修二管子行解.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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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教版必修二管子行解

形势解

1作品形势解简介

2作品赏析

1作品形势解简介

《》是我国古籍《管子》里记载的一篇文章,见于《管子》第六十四篇。

《管子》是一部记录中国春秋时期(公元前770~前476)齐国政治家﹑思想家管仲及管仲学派的言行事迹的书籍。

大约成书于战国(前475~前221)时代至秦汉时期。

刘向编定《管子》时共86篇﹐今本实存76篇﹐其馀10篇仅存目录。

管仲(公元前723年-约公元前645年)汉族,名夷吾,字仲,又称敬仲,春秋时期齐国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颍上(今安徽颍上)人。

管仲少时丧父,老母在堂,生活贫苦,不得不过早地挑起家庭重担,为维持生计,与鲍叔牙合伙经商后从军,到齐国,几经曲折,经鲍叔牙力荐,为齐国上卿(即丞相),被称为“春秋第一相”,辅佐齐桓公成为春秋时期的第一霸主,所以又说“管夷吾举于士”。

管仲的言论见于《国语齐语》,另有《管子》一书传世。

2作品赏析

山者,物之高者也。

惠者,主之高行也。

慈者,父母之高行也。

忠者,臣之高行也。

孝者,子妇之高行也。

故山高而不崩则祈羊至,主惠而不解则民奉养,父母慈而不解则子妇顺,臣下忠而不解则爵禄至,子妇孝而不解则美名附。

故节高而不解,则所欲得矣;解,则不得。

故曰:

“山高而不崩则祈羊至矣。

【译文】

山,是万物中以崇高为其特征的。

施惠于民,是君主的崇高行为。

慈爱,是父母的崇高行为。

忠君,是人臣的崇高行为。

孝亲,是子、妇的崇高行为。

所以,山高而不崩则人们烹羊设祭,君主施惠不懈则人民拥戴,父母慈爱不懈则子、妇孝顺,臣下忠君不懈则得爵禄,子、妇孝亲不懈则有美名。

所以操行高尚而不懈,就能达到所要求的目的。

懈,就达不到。

所以说:

“山高而不崩,则祈羊至矣。

渊者,众物之所生也,能深而不涸,则沈玉至。

主者,人之所仰而生也,能宽裕纯厚而不苛忮,则民人附。

父母者,子妇之所受教也,能慈仁教训而不失理,则子妇孝。

臣下者,主之所用也,能尽力事上,则当于主。

子妇者,亲之所以安也,能孝弟顺亲,则当于亲。

故渊涸而无水则沈玉不至,主苛而无厚则万民不附,父母暴而无恩则子妇不亲,臣下随而不忠则卑辱困穷,子妇不安亲则祸忧至。

故渊不涸,则所欲者至;涸,则不至。

故曰:

“渊深而不涸则沈玉极。

【译文】

渊,是众物生长的地方。

渊深而水不枯,人们就会来投玉求神。

君主,是人们所仰望而赖以生活的,能宽大纯厚而不苛刻刚愎,人民就会归附。

父母,是子、妇都要接受其教育的,能慈爱教训而不离开正理,子、妇就会孝顺。

臣下,是为君主服务的,能尽力事奉君上,就合君主的心意。

儿子儿妇,是安养父母的,能孝悌顺亲,就合父母的心意。

所以,渊枯竭而无水,投玉求神的就不肯来;君主苛刻而不宽厚,百姓就不肯归附;父母残暴而无恩,子妇就不亲;臣下怠惰而不忠,就遭到屈辱困难;子妇不安养双亲,祸患就要来临。

所以,渊水不枯竭。

所要求的就可以来到,枯竭,就不会来。

所以说:

“渊深而不涸,则沈玉极。

天,覆万物,制寒暑,行日月,次星辰,天之常也。

治之以理,终而复始。

主,牧万民,治天下,莅百官,主之常也。

治之以法,终而复始。

和子孙,属亲戚,父母之常也。

治之以义,终而复治。

敦敬忠信,臣下之常也。

以事其主,终而复始。

爱亲善养,思敬奉教,子妇之常也。

以事其亲,终而复始。

故天不失其常,则寒暑得其时,日月星辰得其序。

主不失其常,则群臣得其义,百官守其事。

父母不失其常,则子孙和顺,亲戚相欢。

臣下不失其常,则事无过失,而官职政治。

子妇不失其常,则长幼理而亲疏和。

故用常者治,失常者乱。

天未尝变,其所以治也。

故曰:

“天不变其常。

【译文】

天,覆育着万物,控制着寒暑,运行着日月,安排着星辰。

这是天的常规。

天总是依理行事。

终而复始。

君主,统治万民,治理天下,统率百官,这是君主的常规。

君主总依法治事,终而复始。

和睦子孙,团结亲戚,这是父母的常规。

父母总是依义行事,终而复始。

敦敬忠信,这是臣下的常规。

臣下应当以此事奉君主,终而复始。

亲爱且善养父母,尊敬并接受教导,这是子妇的常规。

子妇应当以此事奉双亲,终而复始。

所以,天不失其常规,寒来暑往就恰当其时,日月星辰就正常有序。

君主不失其常规,群臣就行其正义,百官尽其职守。

父母不失其常规,子孙就顺从,亲戚就和睦。

臣下不失其常规,办事就没有过失,而且官吏称职政务得治。

子妇不失其常规,就长幼有序,而亲疏和睦。

所以按常规办事就治,不按常规办事就乱,天从来不曾改变它的常规,因而总是处于“治”的状态。

所以说:

“天不变其常。

地生养万物,地之则也。

治安百姓,主之则也。

教护家事,父母之则也。

正谏死节,臣下之则也。

尽力共养,子妇之则也。

地不易其则,故万物生焉。

主不易其则,故百姓安焉。

父母不易其则,故家事辨焉。

臣下不易其则,故主无过失。

子妇不易其则,故亲养备具。

故用则者安,不用则者危。

地未尝易,其所以安也。

故曰:

“地不易其则。

【译文】

地,生养万物,这是地的法则。

治理和安定百姓,这是作君主的法则。

指导和监护家事,这是作父母的法则。

对君主正谏死节,这是作臣子的法则。

对父母尽力供养,这是作子妇的法则。

地不改变它的法则,所以万物生长。

君主不改变他的法则,所以百姓安宁。

父母不改变他的法则。

所以家事得治。

臣下不改变他的法则,君主就可以没有过失。

子妇不改变他的法则,双亲就被奉养得周到。

因此,遵照法则办事就平安,不遵照法则办事就危险,地从来不曾改变它的法则,因而总是处于安定的状态。

所以说:

“地不易其则。

春者,阳气始上,故万物生。

夏者,阳气毕上,故万物长。

秋者,阴气始下,故万物收。

冬者,阴气毕下,故万物藏。

故春夏生长,秋冬收藏,四时之节也。

赏赐刑罚,主之节也。

四时未尝不生杀也,主未尝不赏罚也。

故曰:

“春秋冬夏不更其节也。

【译文】

春天,阳气开始上升,所以万物发生。

夏天,阳气完全上升,所以万物成长。

秋天,阴气开始降临,所以万物收敛。

冬天,阴气完全降临,所以万物藏闭。

故春夏生长,秋冬收闭,这是四时的节令。

赏赐刑罚,这是君主的节度。

四时从没有不实现生杀的。

君主从没有不进行赏罚的。

所以说:

“春秋冬夏,不更其节也。

天,覆万物而制之;地,载万物而养之;四时,生长万物而收藏之。

古以至今,不更其道。

故曰:

“古今一也。

【译文】

天,覆育而控制着万物;地,承载而生养着万物;四时,生长而藏闭着万物。

从古至今,从来不改变这个常规。

所以说:

“古今一也。

蛟龙,水虫之神者也。

乘于水则神立,失于水则神废。

人主,天下之有威者也。

得民则威立,失民则威废。

蛟龙待得水而后立其神,人主待得民而后成其威。

故曰:

“蛟龙得水而神可立也。

【译文】

蚊龙,是水虫当中的神灵。

有水,神就立;失水,神就灭。

君主,是天下有权威的人。

得人民拥护就有权威,失去人民,权威就消失。

蚊龙得水而后才有神灵,君主得人民拥护而后才有权威。

所以说:

“蛟龙得水,而神可立也。

虎豹,兽之猛者也,居深林广泽之中则人畏其威而载之。

人主,天下之有势者也,深居则人畏其势。

故虎豹去其幽而近于人,则人得之而易其威。

人主去其门而迫于民,则民轻之而傲其势。

故曰:

“虎豹托幽而威可载也。

【译文】

虎豹,是兽类中最凶猛的。

它们居住在深林大泽之中,人们就畏其威力而看重它们。

君主,是天下最有势力的人。

深居简出,人们就害怕他的势力。

虎豹若离开深山幽谷而与人接近,人们就会把它捕起来而无视它的威力。

君主若离开朝廷而与人民靠近,人民就轻慢他而不怕他的势力。

所以说;“虎豹托幽,而威可载也。

风,漂物者也。

风之所漂,不避贵贱美恶。

雨,濡物者也。

雨之所堕,不避小大强弱。

风雨至公而无私,所行无常乡,人虽遇漂濡而莫之怨也。

故曰:

“风雨无乡而怨怒不及也。

【译文】

风,是吹拂万物的。

风吹起来不避贵贱美恶。

雨,是淋湿万物的。

雨,下起来,不管大小强弱。

风雨是至公而无私心的,风吹雨下,没有既定方向,人们虽然遇到风吹雨打也不会发出怨言。

所以说:

“风雨无向而怨怒不及也。

人主之所以令则行禁则止者,必令于民之所好而禁于民之所恶也。

民之情莫不欲生而恶死,莫不欲利而恶害。

故上令于生、利人,则令行;禁于杀、害人,则禁止。

令之所以行者,必民乐其政也,而令乃行。

故曰:

“贵有以行令也。

【译文】

人君之所以做到令行禁止,一定是因为“令”发在人民所好的方面,“禁’’行在人民所恶的地方。

人之常情没有不爱生而恶死的,也没有不爱利而恶害的。

所以君主发令是使人生存和对人有利,命令就能推行;君主行禁是禁止杀人和禁止害人,施禁就能制止。

命令之所以能够推行,必须是民乐其政,才能够推行下去。

所以说:

“贵有以行令。

人主之所以使下尽力而亲上者,必为天下致利除害也。

故德泽加于天下,惠施厚于万物,父子得以安,群生得以育,故万民欢尽其力而乐为上用。

入则务本疾作以实仓廪,出则尽节死敌以安社稷,虽劳苦卑辱而不敢告也。

此贱人之所以亡其卑也。

故曰“贱有以亡卑。

【译文】

人君之所以能使百姓尽力而亲近自己,必须为天下致利除害。

所以要把德泽加于天下,恩惠施于万物,使家庭得以安居,群生得以养育,这样,万民便愿意尽力而为君主效劳。

他们在家里努力耕作以充实国家仓廪,在战场尽节杀敌以保卫国家疆土,即使劳苦卑辱也是不敢叫苦的。

这就是地位低的人可以忘其卑贱的原因。

所以说:

“贱有以亡卑。

起居时,饮食节,寒暑适,则身利而寿命益,起居不时,饮食不节,寒暑不适,则形体累而寿命损。

人惰而侈则贫,力而俭则富。

夫物莫虚至,必有以也。

故曰:

“寿夭贫富无徒归也。

【译文】

起居有定时,饮食有定量,寒热得当,则身体好而寿命长。

起居无定时,饮食无定量,寒热调配不当,则身体弱而寿命短。

人要懒惰而奢侈则贫,勤劳而节俭则富。

事情是不会凭空而至的,一定有它的原因。

所以说:

“寿夭贫富无徒归也。

法立而民乐之,令出而民衔之,法令之合于民心如符节之相得也,则主尊显。

故曰:

“衔令者君之尊也。

【译文】

法立而人民乐从,令出而人民接受,法令合于民心,就象符节那样的一致,君主就尊显。

所以说:

“衔令者君之尊也。

人主出言,顺于理,合于民情,则民受其辞。

民受其辞则名声章。

故曰:

“受辞者名之运也。

【译文】

君主出言合理,合于民情,臣民就接受他的指示。

臣民接受指示则君主的名声显赫。

所以说:

“受辞者名之远也。

明主之治天下也,静其民而不扰,佚其民而不劳。

不扰则民自循;不劳则民自试。

故曰:

“上无事而民自试。

【译文】

英明君主的治理天下,使人们安定而无所干扰,使人们安闲而无所劳累。

不干扰,人民会自动守法;不劳累,人民会自动工作。

所以说:

“上无事而民自试。

人主立其度量,陈其分职,明其法式,以莅其民,而不以言先之,则民循正。

所谓抱蜀者,祠器也。

故曰:

“抱蜀不言而庙堂既修。

【译文】

人君建立法度,公布职责,明确规范来统治他的臣民,而不是无用说话指挥,臣民就按正道行事了。

所谓抱“蜀”,指的是祭器。

所以说:

“抱蜀不言而庙堂既修。

将将鸿鹄,貌之美者也。

貌美,故民歌之。

德义者,行之美者也。

德义美,故民乐之。

民之所歌乐者,美行德义也,而明主鸿鹄有之。

故曰:

“鸿鹄将将,维民歌之。

【译文】

锵锵而鸣的鸿鹄,是长得很美的飞鸟。

因为美,所以人们歌颂它。

德义,是一种行为上的美。

因为德义美,所以人们喜悦它。

人民所歌颂喜悦的,乃是美貌和德义,而明君和鸿鸽恰好具有这些。

所以说:

“鸿鹄将将,维民歌之。

济济者,诚庄事断也;多士者,多长者也。

周文王诚庄事断,故国治。

其群臣明理以佐主,故主明。

主明而国治,竟内被其利泽,殷民举首而望文王,愿为文王臣。

故曰:

“济济多士,殷民化之。

【译文】

“济济”,指的是诚实庄重而果断;“多士”,指的是许多有才德的人。

周文王诚庄事断,故国家安定。

他的群臣明理佐助君主,故君主英明。

君主英明而国家安定,国内都得到他的好处和恩泽,殷民也举首而拥护文王,愿意作他的臣民。

所以说:

“济济多士,殷民化之。

纣之为主也,劳民力,夺民财,危民死,冤暴之令,加于百姓;憯毒之使,施于天下。

故大臣不亲,小民疾怨,天下叛之而愿为文王臣者,纣自取之也。

故曰:

“纣之失也。

【译文】

殷纣王为君,劳民力,夺民财,危害人民性命,把残暴的法令强加于百姓,又把惨毒的使臣派往天下各地。

所以大臣不亲,小民怨恨,天下背叛而愿为文王的臣民,这是纣王的自作自受。

所以说:

“纣之失也。

无仪法程式,蜚摇而无所定,谓之蜚蓬之间。

蜚蓬之间,明主不听也。

无度之言,明主不许也。

故曰:

“蜚蓬之间,不在所宾。

【译文】

不合乎法度规范,摇摆而没有定见,叫作飞蓬一样没有根据的言论。

这种言论,英明君主是不听的。

就象对于没有法度的言论一样,英明君主是不赞成的。

所以说:

“蜚蓬之问,不在所宾。

道行则君臣亲,父子安,诸生育。

故明主之务,务在行道,不顾小物。

燕爵,物之小者也。

故曰:

“燕爵之集,道行不顾。

【译文】

行“道”,君臣就亲近,父子就和睦,生命就繁育。

所以明主的职责,在于行“道”,而不在小的事物上。

燕雀,是事物中的小东西。

所以说:

“燕雀之集,道行不顾。

明主之动静得理义,号令顺民心,诛杀当其罪,赏赐当其功,故虽不用牺牲珪璧祷于鬼神,鬼神助之,天地与之,举事而有福。

乱主之动作失义理,号令逆民心,诛杀不当其罪,赏赐不当其功,故虽用牺牲珪璧祷于鬼神,鬼神不助,天地不与,举事而有祸。

故曰:

“牺牲珪璧不足以享鬼神。

【译文】

明主的行动合乎理义,号令顺乎民心,诛杀与罪行相合,赏赐与功绩相称,所以他虽不用牛羊玉器祈祷于神鬼,鬼神也会帮助,天地也会支援,办什么事都得福。

昏君的行动不合理义,号令逆乎民心,诛杀与罪行不相当,赏赐与功绩不相称,所以,虽用牛羊玉器祈祷于鬼神,鬼神也不帮助,天地也不支援,办什么事都得祸。

所以说:

“牺牲珪壁不足以享鬼神。

主之所以为功者,富强也。

故国富兵强,则诸侯服其政,邻敌畏其威,虽不用宝币事诸侯,诸侯不敢犯也。

主之所以为罪者,贫弱也。

故国贫兵弱,战则不胜,守则不固,虽出名器重宝以事邻敌,不免于死亡之患。

故曰:

“主功有素,宝币奚为?

【译文】

君主的功绩,就是使国家富强。

所以,国富兵强,诸侯就服从他的政令,邻邦也惧怕他的威力,虽然不用珍贵的宝币交结诸侯,诸侯也不敢侵犯他。

君主的罪过,就是使国家贫弱。

所以,国贫兵弱,战则不胜,守则不固,虽然用名器重宝来交结邻国,也不免于灭亡的祸患。

所以说:

“主功有素,宝币莫为?

羿,古之善射者也。

调和其弓矢而坚守之。

其操弓也,审其高下,有必中之道,故能多发而多中。

明主,犹羿也,平和其法,审其废置而坚守之,有必治之道,故能多举而多当。

道者,羿之所以必中也,主之所以必治也。

射者,弓弦发矢也。

故曰:

“羿之道非射也。

【译文】

后羿,是古代的善射者。

他调和好弓箭而坚持掌握着。

他操弓时,审明其高下,掌握必能射中目标的规律,故能百发百中。

明主就象后羿一样,调和其治国的法度,审明其当废当立而坚持实行,掌握必治的规律,所以能做到多办事而事多办好。

规律,使后羿必能命中,使君主必能治国。

射箭的表面动作,不过是弓弦发出箭枝而已。

所以说:

“羿之道,非射也。

造父,善驭马者也。

善视其马,节其饮食,度量马力,审其足走,故能取远道而马不罢,明主,犹造父也。

善治其民,度量其力,审其技能,故立功而民不困伤。

故术者,造父之所以取远道也,主之所以立功名也。

驭者,操辔也。

故曰,“造父之术非驭也。

【译文】

造父,是善于驭马的。

他爱护自己的马,调节它的饮食,度量马力了解它的速度,所以能驶行远路而马不疲累。

明君也同造父一样,善于治理他的民众,度量民力,了解他们的技能,所以建立了事功而人民不感到疲困。

所以,技艺方术,使造父驶行远路,使君主建立功名。

至于驭马的表面动作,不过是掌握马的缰绳而已。

所以说:

“造父之术,非驭也。

奚仲之为车器也,方圜曲直皆中规矩钩绳,故机旋相得,用之牢利,成器坚固。

明主,犹奚仲也,言辞动作,皆中术数,故众理相当,上下相亲。

巧者,奚仲之所以为器也,主之所以为治也。

斫削者,斤刀也。

故曰:

“奚仲之巧非斫削也。

【译文】

奚仲的制造车器,方圆曲直都合乎规矩钩绳,所以机轴都很合适,用起来牢固快速,成器坚固持久。

明君同奚仲一样,言词动作,都合乎方法策略,所以,各项治理都很适当,上下互相亲近。

“巧”,使奚仲能制成车器,使君主能治好国家。

至于木材的砍削,不过是刀斧的动作而已。

所以说:

“奚仲之巧非削也。

民,利之则来,害之则去。

民之从利也,如水之走下,于四方无择也。

故欲来民者,先起其利,虽不召而民自至。

设其所恶,虽召之而民不来也。

故曰:

“召远者使无为焉。

【译文】

人民,有利则来,有害则去。

人民趋利,就象水往下流一样,不管东西南北。

所以,要招来民众,先创造对他们有利的条件,虽不招而民自至。

如对他们有害,虽招而不来。

所以说;“召远者使无为焉。

莅民如父母,则民亲爱之。

道之纯厚,遇之(有)【真】实,虽不言曰吾亲民,而民亲矣。

莅民如仇雠,则民疏之。

道之不厚,遇之无实,诈伪并起,虽言曰吾亲民,民不亲也。

故曰:

“亲近者言无事焉。

【译文】

统治人民要象父母一样,人民自然会亲近和爱戴。

以纯厚来治理他们,用实惠来对待他们,虽然口里不说我亲近人民,人民也是会来亲近的。

如把人民当作仇敌一般统治,人民自然就会疏远。

治理他们不以厚道,对待他们没有实惠,欺诈和虚伪都用上了,虽然口头上说我要亲近人民,人民也是不会亲近的。

所以说:

“亲近者言无事焉。

明主之使远者来而近者亲也,为之在心。

所谓夜行者,心行也。

能心行德,则天下莫能与之争矣。

故曰:

“唯夜行者独有之乎。

【译文】

明君能使远者来而近者亲,作用在于内心。

所谓“夜行”意思就是“心行”。

能做到内心行德,天下就没有人能够与之抗争了。

所以说;“唯夜行者独有之乎。

为主而贼,为父母而暴,为臣下而不忠,为子妇而不孝,四者人之大失也。

大失在身,虽有小善,不得力贤。

所谓平原者,下泽也,虽有小封,不得为高。

故曰:

“平原之隰,奚有于高?

【译文】

作君主的,害人;作父母的,残暴;作臣下的,不忠;作子、妇的,不孝。

这四项是人的大过失。

有大过失在身,虽有小的优点,不得称之为贤。

所谓平原,是指低洼的地面。

虽有小的土堆,不能算作高。

所以说:

“平原之径,奚有于高。

为主而惠,为父母而慈,为臣下而忠,为子妇而孝,四者人之高行也。

高行在身,虽有小过,不为不肖。

所谓大山者,山之高者也,虽有小隈,不以为深。

故曰:

“大山之隈,奚有于深?

【译文】

作君主的,惠民;作父母的,慈爱;作臣子的,忠君;作子、妇的,孝亲。

这四项是人们的大德。

有大德在身,虽有小过,不算不肖。

所谓大山,是山中最高的。

虽有小沟,不算作深。

所以说:

“大山之限,奚有于深。

毁訾贤者之谓訾,推誉不肖之谓讆。

訾讆之人得用,则人主之明蔽,而毁誉之言起。

任之大事,则事不成而祸患至。

故曰:

“訾讆之人,勿与任大。

【译文】

毁谤诽议贤者叫作“訾讆”,吹捧不肖之徒叫作“誓讆”。

“訾讆”之人得用,君主的聪明就被蒙蔽,而毁谤或者吹捧的谗言就起来了。

若是任用这种人管理大事,那就把事情办坏而祸患临头。

所以说:

“訾讆之人,勿与任大。

明主之虑事也,为天下计者,谓之譕臣。

譕臣则海内被其泽,泽布于天下,后世享其功久远而利愈多。

故曰:

“譕臣者可与远举。

【译文】

明君考虑事物,为天下全局打算,这叫作谋虑远大。

谋虑远大则海内都受到他的恩泽,恩泽施布于天下,后世享受他的功业,愈久远而利益愈多。

所以说:

“讠无巨者可与远举。

圣人择可言而后言,择可行而后行。

偷得利而后有害,偷得乐而后有忧者,圣人不为也。

故圣人择言必顾其累,择行必顾其忧。

故曰:

“顾忧者可与致道。

【译文】

圣人总是选择好可以说的话而后才说,选择好可以做的事而后才做。

苟得其利而有后来之患,苟得其乐而有后顾之忧,圣人是不做这种事情的。

所以圣人“择言”一定考虑其后顾之累,“择行”一定要考虑其后顾之忧。

所以说:

“顾忧者可与致道。

小人者,枉道而取容,适主意而偷说,备利而偷得。

如此者,其得之虽速,祸患之至亦急。

故圣人去而不用也。

故曰:

“其计也速而忧在近者,往而勿召也。

【译文】

小人,不用正道来讨人欢喜,他总是迎合君意而苟且取悦于君,追求财利而苟且得其财利。

这样的人,得利虽然很快,祸患的来临也很急。

所以圣人总是远离他而不使用的。

所以说:

“其计也速而忧在近者,往而勿召也。

举一而为天下长利者,谓之举长。

举长则被其利者众,而德义之所见远。

故曰:

“举长者可远见也。

【译文】

办一件大事而为天下取得长远利益的,叫做“举长”。

举长则受益的人众多,而德义的影响深远。

所以说:

“举长者可远见也。

天之裁大,故能兼覆万物;地之裁大,故能兼载万物;人主之裁大,故容物多而众人得比焉。

故曰:

“裁大者众之所比也。

【译文】

天的材器大,所以能兼覆万物;地的材器大,所以能兼载万物;人君的材器大,所以能容纳各种事物而使众人信赖。

所以说:

“裁大者众之所比也。

贵富尊显,民归乐之,人主莫不欲也。

故欲民之怀乐己者,必服道德而勿厌也,而民怀乐之。

故曰:

“美人之怀,定服而勿厌也。

【译文】

贵富尊显,使人民拥戴感激,君主没有不愿意的。

问题是要求人民感怀自己,一定要行德而不厌倦,人民才可以感怀。

所以说:

“欲人之怀,定服而勿厌也。

圣人之求事也,先论其理义,计其可否。

故义则求之,不义则止。

可则求之,不可则止。

故其所得事者,常为身宝。

小人之求事也,不论其理义,不计其可否,不义亦求之,不可亦求之。

故其所得事者,未尝为赖也。

故曰:

“必得之事,不足赖也。

【译文】

圣人要干一件工作,首先问它是否合于理义,并估计其可能性。

合于“义”则做,不合于“义”的则不做。

有可能则做,没有可能则不做。

所以他所做到的事情,常常是宝贵的。

小人做一件事,不问它是否合乎理义,不估计可能与不可能。

不义的做,不可能的也做。

所以他所做的事情,是靠不住的。

所以说:

“必得之事,不足赖也。

圣人之诺已也,先论其理义,计其可否。

义则诺,不义则已;可则诺,不可则已。

故其诺未尝不信也。

小人不义亦诺,不可亦诺,言而必诺。

故其诺未必信也。

故曰:

“必诺之言,不足信也。

【译文】

圣人对一件事情的承诺与否,首先问它是否合于理义,并估计其可能性。

合于“义”则承诺,不合于“义”则不承诺;有可能则承诺,没有可能则作罢。

所以他的诺言没有不兑现的。

小人则是不义也承诺,没有可能也承诺,一张口就一定承诺。

所以他的诺言是未必兑现的。

所以说:

“必诺之言,不足信也。

谨于一家,则立于一家;谨于一乡,则立于一乡;谨于一国,则立于一国;谨于天下,则立于天下。

是故其所谨者小,则其所立亦小;其所谨者大,则其所立亦大。

故曰:

“小谨者不大立。

【译文】

谨慎对待一家的事情,则可在一个家庭里有所建树;谨慎对待一乡的事情,则可在一个乡里有所建树;谨慎对待一国的事情,则可在一国里面有建树;谨慎对待天下的事情,则可在天下的范围有建树。

因此,谨慎处事的范围小,则其所建树的范围也小;谨慎处事的范围大,则其所建树的范围也大。

所以说:

“小谨者不大立。

海不辞水,故能成其大;山不辞土石,故能成其高;明主不厌人,故能成其众;士不厌学,故能成其圣。

飺者,多所恶也。

谏者,所以安主也;食者,所以肥体也。

主恶谏则不安,人飺食则不肥。

故曰:

“飺食者不肥体也。

【译文】

海不排斥水,所以能够成为大海;山不排斥土石,所以能成为高山;明君不厌恶人民,所以能实现人口众多;士不厌学,所以能成为圣人。

{此食},就是挑拣食品太严重。

纳谏,是为了安定君位的;吃东西,是为了强壮身体的。

君主怕人进谏,君位就不安定;人们挑拣食品,身体就不肥壮。

所以说:

“{此食}食者不肥体。

言而语道德忠信孝弟者,此言无弃者。

天公平而无私,故美恶莫不覆;地公平而无私,故小大莫不载。

无弃之言,公平而无私,故贤不肖莫不用。

故无弃之言者,参伍于天地之无私也。

故曰:

“有无弃之言者,必参之于天地矣。

【译文】

一讲话就讲道德忠信孝梯的,这是不能废弃的话。

天公平而无私,所以美与恶无所不覆;地公平而无私,所以小与大无所不载。

不能废弃的话,也是公平无私的,所以贤与不肖都可以应用。

所以,不能废弃的语言,是同天地一样无私的。

所以说:

“有无弃之言者,必参之于天地也。

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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