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图书馆的社会职能及在城市文化建设中的作用.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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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图书馆的社会职能及在城市文化建设中的作用

  

 

  

公共图书馆的社会职能及在城市文化建设中的作用

 

  

 

 

 

 

 

 

 

   

 

 

 

 

 

一个城市的公共图书馆对于这个城市文化建设乃至这个城市发展的意义和作用如今已获得了普遍的认同,但是,人们依旧在追问:

这种意义和作用究竟是什么?

而业界也在自问:

公共图书馆发展至今天,是否需要进一步把脉其本质属性与基本职能,从而找寻出上海公共图书馆今后的发力点?

改革开放之初,伴随着城市文化建设的觉醒和复苏,公共图书馆界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获得了一次大面积新建的契机,这是近30年以来公共图书馆的第一次建设热潮,其基本特征是对亏欠的补偿,表明了公共图书馆从借用其他场所的寄宿性状态到拥有按图书馆建筑要求建设的馆舍的转变,完成了从“无”到“有”的历程;90年代后期至21世纪初,随着城市经济和社会的迅速发展,公共图书馆获得了第二次整体性的建设热潮,其基本特征是建筑体量和文献资源数量获得了同步增长,完成了从“小”到“大”的变化;而近三五年,公共图书馆第三次建设热潮势不可挡,其基本特征是网络环境下公共图书馆建设新理念的渗透和社区(街道)图书馆的大量崛起,完成了从“点”到“面”的系统性蜕变。

改革开放30年以来,上海市公共图书馆取得了长足进步,追寻并梳理其价值内核,对公共图书馆明确功能定位、发展方向,对城市文化的建设、城市文明水平的提升,无论是理论层面抑或实践层面,其现实意义都是显而易见的。

一公共图书馆概念

国际图联(IFLA)·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公共图书馆宣言》指出:

“公共图书馆是人们寻求知识的渠道,为个人和社会群体的终身教育、自由决策和文化发展提供了基本条件。

”[1]

IFLA·UNESCO《公共图书馆服务发展指南》表明:

“公共图书馆是由社区,如地方、地区或国家政府,或者一些其他社区组织支持和资助的机构,它通过提供一系列资源和服务来满足人们对知识、信息和形象思维作品的需求,社区所有成员都有享受其服务的权利,而不受种族、国籍、年龄、性别、宗教信仰、语言、能力、经济和就业状况或教育程度的限制。

”[2]

《上海市公共图书馆管理办法》定义:

“公共图书馆,是指政府举办的,向社会公众开放的收集、整理、保管和利用图书、报刊、音像制品、电子出版物等书刊资料的公益性文化机构,包括市图书馆、区(县)图书馆和街道(乡、镇)图书馆。

”[3]

《国际图书馆统计标准ISO2789:

2006》也有解释:

公共图书馆是面向普通大众和特殊用户群(如儿童、视障者等)的图书馆,其基本服务是免费的。

在理解和把握公共图书馆概念时,应当注意几个关键点,以免踏入误区。

其一,个别公共图书馆和公共图书馆整体或公共图书馆系统(publiclibrarysystem)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在讨论、研究公共图书馆对于社会教育、文化建设、城市文明等作用时,人们的关注点应当在公共图书馆整体而不是个别。

也就是说,指望由一两个公共图书馆来完成公共图书馆界对城市文化建设的应有贡献是不可能的。

道理很简单,公共图书馆面向社会整体成员,几个公共图书馆服务的受众面十分有限,其影响也比较小。

其二,对一个城市而言,其市馆固然是公共图书馆的重要代表,但构成公共图书馆基本面的是众多的区县馆尤其是社区、街道和乡镇图书馆。

在《公共图书馆宣言》尤其是《公共图书馆服务发展指南》中,“社区图书馆”是出现次数最多的一个词汇,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们是公共图书馆的代名词。

只有星罗棋布的、驻扎于普通大众之间的公共图书馆发挥着实在的作用,才能实现公共图书馆对社会的职责和人们对它的期待。

这就是国际上为何常用每5万人拥有多少个公共图书馆作为衡量某个城市、地区文化建设水平指标之一的原委。

其三,公共图书馆的确是面向全体社会大众的,所谓不分贵贱、无论老幼,不管种族、无关信仰,但主要面向基层普通百姓,即它是“向下”的,而不是“朝上”的。

在几乎所有的国际性有关公共图书馆的宣言、指南、规范等文件里,但凡枚举服务对象时,除社区居民外,多半会特别指向少数民族、少年儿童、残障人士、医院病人、监狱囚犯等弱势群体,而不会是大学生、研究生或科研人员。

显然,就大学生、研究人员等而言,大学图书馆和专业图书馆可以对他们进行有针对性的服务。

事实上,目前,也只有市馆等极少数大型公共图书馆才具备向专业、专家类读者群提供研究用文献信息资源以及较高水准工作人员服务的实力,而作为公共图书馆基本面的那些图书馆所提供的文献就总体来说是一般的、基本的、普通的,它们所提供的相应服务是用来满足社会大众基本文化需求的。

《国家“十一五”时期文化发展规划纲要》提出,“要从现阶段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出发,以实现和保障公民基本文化权益、满足广大人民群众基本文化需求为目标”,这两个“基本”应当是公共图书馆在自身发展和对文化建设等发挥作用时准确把握的。

其四,由于公共图书馆服务的主要对象是社会大众尤其是基层百姓,因此,“建立公共图书馆是地方政府和国家的责任,由国家和地方政府财政拨款资助”[4]。

“其基本服务是免费的”,或者说“原则上应该无偿提供服务”[5]。

公共图书馆主要“产品”是文献信息资源和围绕文献利用、信息传递、文化普及、知识教育等所提供的各种服务。

其五,何谓公共图书馆的“基本服务”?

这不仅涉及关于免费内容的界定,从根本上说还是衡量服务是否达标的要素。

基本服务的内容和水平当受一个城市、一个地区经济、社会、文化发展状况的影响,因而会是动态的。

就当下的上海而言,让市民知悉时政(如可查阅政府公开报告、信息等)、便捷借阅(能就近方便地借阅书刊等)、网络查询(提供信息查检尤其是网络搜索服务)、参与活动(如听讲座、看展览、参加读书讨论会等与图书馆业务有关的文化活动,还包括其他类型的娱乐、休闲活动)可以作为公共图书馆基本服务的内容。

二公共图书馆的社会职能

公共图书馆的职能就是它的社会角色,即围绕目标并依据其拥有资源或可用资源状况,确定基本业务活动内容及由此而发挥的社会作用。

所述资源包括文献信息、专业工作者、资金、服务场所、技术和设备等。

不同时代的公共图书馆所发挥的社会作用是不同的,因为其经济、社会、文化发展水平有异,社会角色和所拥有技术设备等资源能级的效能不一。

(一)发展历史回顾

我国公共图书馆脱胎于藏书楼。

清光绪二十六年至二十八年(1900~1902年),绍兴乡绅徐树兰捐资在家乡创办了古越藏书楼,他注意到“以环球各邦国势盛衰之故,每以识字人数多寡为衡”,因而申明藏书楼宜“与学堂相辅而行”,“以为府县学堂之辅翼”,“以备阖郡人士之观摩”、“外府县诸君到本楼阅书”,并尤其要为那些“购书既苦于无资,入学又格于定例”的好学之士提供读书学习的机会,以达到“劝学”扫盲、“兴贤育材”的作用。

[6]由于它一改旧有藏书楼重藏轻用、秘不示人的习性,而被后人称为“中国第一所公共图书馆”,并将是否向公众开放作为辨识公共图书馆与藏书楼的重要标志。

有趣的是,回顾上海市公共图书馆的发展历史可以发现,20世纪上半叶在上海面世的带有公共性质的图书馆数量可以百计,如通信图书馆、东方图书馆、鸿英图书馆、益友社图书馆、合众图书馆和中华业余图书馆等,绝大多数均非政府举办,而与一批以保护传统文化、传播知识、服务社会为己任的知识分子倾心努力,以及儒商们的鼎力襄助紧密相关。

并且,在客观上起到了保存人类文化、普及文化知识、辅助学术研究等作用。

只是它们的受众面比较狭小,特别是持续发展的基础相当薄弱,因而社会价值不可能发挥到应有水平。

新中国成立后,早在20世纪50年代,中国政府迅速完成了对旧有图书馆的改造,在苏联模式影响下,凭借热情先后提出过“发展农村图书馆网”等普及基层公共图书馆的规划和设想[7],这些举措对大规模的“扫盲”和文化普及起到了引人注目的作用。

而后的“文化大革命”时期,图书馆则多被定性为对群众进行政治教育的主要场所,文化教育、知识普及的作用相对苍白,甚至许多有益的书刊未能逃脱被毁被焚的命运,其广义的社会层面作用难以考究。

改革开放后的高考岁月,着实让公共图书馆火了一把,那时,人们争相涌入,致使一证难得,一席难求,一书难觅,公共图书馆以其“大众学堂”的面目重回社会,并起到非同小可的作用。

至于20世纪80年代初中期电脑的采用特别是90年代后期以来因特网的广泛使用,电子、数字、网络信息资源倍增,令图书馆业务运作的效能大大提高,其信息枢纽的功能日益见长。

直至今日,实体图书馆和数字图书馆竞相发展,公共图书馆的服务门类和形式越来越多,其社会功能大为拓展。

(二)社会职能表述

理性探究、归纳现代公共图书馆的社会职能不仅是理论工作者的职责,也是各国各级政府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的必需。

1975年,IFLA在法国里昂举行了专门的国际性科学研讨会议,大家一致认同的现代图书馆职能为:

保存人类文化遗产、开展社会教育、传递科学信息和开发智力资源[8]。

及至2001年,IFLA和UNESCO共同出版的《公共图书馆服务发展指南》一书中,将公共图书馆基本作用概括为:

“通过提供各种形式的资源与服务来满足个人和团体在教育、信息和个人发展,包括娱乐和休闲等方面的需求。

它们向个人提供获得广泛多样的知识、思想和见解的途径,为民主社会的发展和维护起到重要的作用。

”[9]应当说,以上两个表述均为全球图书馆界所普遍接受。

在笔者看来,定性一个城市公共图书馆的职能,除了全面吸纳国际准则、行业规范外,还应当充分考虑时代特征、地方特色和市民需求特点。

图书馆是经济、科技、文化发展到一定时期的产物,其功能发展和定位深受一定时期、特定地方的经济、科技、文化发展影响。

鉴于此,归纳上海市公共图书馆系统以下几类职能比较恰当。

1.文化典藏

图书馆前身的藏书楼本身就是应保存人类文化遗产之需而产生的,今天,人们之所以可以通过书籍和几千年前的诸子百家“交流”,先人通过社会实践所获得的经验、知识之所以得以流传,图书馆的收藏和储存功不可没。

那么,后人通过何方神圣来了解今人的种种文化思想、知识流派及研究成果?

也将依赖图书馆的采集、典藏和传承。

记录信息的载体变化多端,结绳记事、甲骨镂刻、石鼓碑碣、简牍缣帛、纸张胶片、磁带光盘、电脑磁盘、数字网络、电子纸墨等均是载体和记录方式的嬗变,而图书馆的典藏职能依旧,文化传承功能不变。

特别应当警醒的是,文化需要建设,但同时需要保存、保留、保护、保持、保障,任何摒弃文化历史的建设已被历史证明是有害无益的。

公共图书馆文化典藏的职能显然是神圣、不能丢弃的。

2.信息中心

“公共图书馆是地区的信息中心,它向用户即时提供各种知识和信息。

”[10]公共图书馆通常以如下方式实现作为信息中心的职责。

其一,收集足够多的用来担当其使命的信息资源,“藏”是为了“用”。

其二,整理、整合、整序这些信息资源,以便于向所有需要它们的人提供服务,“用”应具便利性。

其三,消弭信息富有者(informationrich)和信息贫乏者(informationpoor)之间的鸿沟。

在信息量急剧增长的今天,信息获取更应该“公平”,力求“对称”。

其四,公共图书馆必须注意信息技术、获取信息方式的发展对信息传播和信息获取的紧要性,必须善于运用先进的信息技术和手段来收集、整理信息,成为优秀的信息服务者。

上述行为均在免除商业利益的前提下所作,这是作为信息公平保障者角色的必需。

3.终身学校

公共图书馆是城市教室、大众书房、人民的终身学校,是学习型社会的重要支撑机构。

一个人的学校教育可以在学校中完成,一个人的终身学习则可以在“无门槛”的公共图书馆里实现。

识字扫盲、阅读书刊、文化普及,抑或欣赏鉴别、陶冶情操、提高素养,公共图书馆是人们的最佳选择。

以2007年的上海市“一卡通”流通数据为例,市馆的书刊借出、归还量为348多万册,19个区县分馆的量为872多万册,其他60余家社区、街道、乡镇图书馆的总量为84多万册,至于到各公共图书馆阅览室就读者就更不计其数了。

[11]公共图书馆作为市民终身学校的作用显然是实在且具体的,离开公共图书馆,民众无法找寻到一个可以自由进出、免费享用的公共书刊借阅场所。

以更高的视角来看,新加坡《2000年的图书馆》(《LIBRARY2000》)中说得好,要向“一个学习的民族投资”,使新加坡成为一个“善于学习的国家”,以冷静应对日趋激烈的人才竞争、保持国家的持续发展和繁荣,进一步表明了公共图书馆在提高人民综合素质以及提高城市乃至国家文明程度中的重要作用。

4.知识门户

读者需求的变化和提高促进了公共图书馆的发展,推进其功能的嬗变和更新,其标志有四:

一是功能从重收藏到重利用,藏书楼—图书馆—信息枢纽的变化便是明证。

二是服务从封闭到开放,从被动到主动,从闭架到开架,从读者到图书馆来到图书馆到读者中去,就是服务功能演变的注解。

三是利用从文献表面到文献内涵,文献—信息—知识的由表及里需求之变无疑给当前图书馆的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读者访问图书馆不仅仅是为了借一本图书、看一本期刊,而是要求获得蕴涵在书刊中的知识。

四是定位从文献库—数据库—思想库,图书馆从对图书文献的一般揭示发展到知识导航。

既然我们发现读者有在公共图书馆学习知识、更新知识的需求,那么就应该增长我们挖掘知识的手段和能力,认定公共图书馆为知识门户,就是试图在一个更高的立足点上,重组收藏、整理、开发、服务等业务流程,使公共图书馆成为读者开发智力资源、辅助读者完成获取知识的场所。

5.文明窗口

在我国,从中央到地方均指明公共图书馆是精神文明建设的窗口单位,是文明检查和评比的主要对象之一。

理由很显然,文献是记录知识的一切载体,对文化和文明的尊重是图书馆特有的属性,所有科技进步、文化传承、文明演化均可在图书馆的收藏中找到其发展的脉络,图书馆的文化底蕴深厚,文明气息浓烈。

如果凭借如此跟文明有关的资源和载体,而恰不能显示文明素质和文明服务,那么,我们又从何来体现一个社会的文明表达?

所以,“以人为本”、“服务至上”,实现精致服务的理念已成为所有公共图书馆的行动指南;所以,由改革开放后创建、近来尤为兴盛的公共图书馆读书讲座、文化展览等新颖服务均是强化文化交流和文明传播的重要举措。

事实上,公共图书馆作为多元文化建设、各种文明成果交流的平台,其作用和价值已越发鲜明。

6.休闲娱乐场所

正如先前所引,满足读者包括娱乐和休闲等方面的需求是IFLA·UNESCO《公共图书馆服务发展指南》中的明确要求。

这一要求比照其他社会职能,似乎不具严肃性特征。

但是,需要严肃指出的是,公共图书馆可以也应该有更高的追求,但首先得把基本服务职能的相面聚焦至主要的服务群体,更加关注社区居民、普通市民的需求,让更多的民众进入图书馆,并在此基础上向更高的目标进发。

事实上,读者可以在图书馆内浏览书刊,也可以在图书馆里听听音乐,甚至可以仅在图书馆中坐坐、会会邻居和朋友。

众多国内外公共图书馆的先进者,他们在图书馆里设立咖啡座、茶室,置放不少沙发、坐席供读者休闲之用,也有设立家庭影院、音乐专室供居民文化享受和消遣。

特别是社区图书馆,它们置身于居民之中,应当发挥休闲娱乐的便利作用,这对老人和少儿来说,显得尤为重要。

还应该指出的是,第一,由于公共图书馆是面对社会全体大众的,其读者受教育程度、职业特性、需求喜好等都是有差别的,因此,公共图书馆的社会职能有着不同的层面。

第二,公共图书馆应当明白和深刻理解,有些社会职能是独有和不可替代的,譬如文献信息资源的系统采集、整理和收藏,譬如书刊的阅览和借还;而有的职能是和其他机构共同承担的,譬如信息提供,譬如讲座展览。

对于独有的职责必须作为基本核心业务来承担,因为这是公共图书馆存在的本质理由和使命。

对于共有的社会职责,有的必须厘清分工和侧重,如同是网络信息的提供者,公共图书馆应当注重馆藏的揭示,应当强调网络信息的整合、收藏和有针对性的服务;而对共同承担的社会职能和服务则应多多考虑与其他机构的协作和共享。

第三,公共图书馆作为民主社会的保障职能在近些年的国内研究和实践中多有涉及,认为“新型公共图书馆的产生实际上是社会民主精神、民权至上、民生保障、社会平等、信息公正等现代社会人文意识成熟的结果”[12],“信息和知识自由观念对图书馆领域的不断渗透,最终把公共图书馆推上了民主政治的前台”[13]。

事实上,公共图书馆对民主社会发展和维护的作用也是明明白白写在IFLA·UNESCO《公共图书馆服务发展指南》上的,相信这一职能会在当今我国民主社会的建设中愈发获得关注,虽然其内涵中包括的社会平等、信息对称保障之义有识之士已多有论述和实践。

最后,按照印度著名的图书馆学家阮冈纳赞“五定律”中第五定律之说,“图书馆是一个生长着的有机体”(Alibraryisagrowingorganism),我们无法完全预料图书馆这个不断成长、变化着的有机体的发展还将经历那些阶段,其间它将“吐”何“故”、“纳”何“新”,也无法预言公共图书馆的社会职能还会有什么更新和变化,能够肯定的只有变化本身。

(三)几点补充说明

从学理上说,表述公共图书馆对城市文化建设的作用,实际上是从城市文化建设的角度来考量公共图书馆对社会的应有贡献,显然,这主要应从它的社会职能中解析,而不必从它的全部职能中分离某些可能有些“偏颇”的观点,因为这些社会职能是一个整体。

此处的一些表述、归纳仅仅是一个补充。

第一,关于公共图书馆建筑。

说起公共图书馆和文化建设的关系,人们就会想到馆舍,无论国内、国外,公共图书馆常是标志性建筑一类,传达着一个城市或地区的文化建设形象。

美国纽约公共图书馆、荷兰海牙图书馆、埃及亚历山大图书馆,中国的上海图书馆、长宁区图书馆、闵行区江川路街道图书馆等无一不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其主要原因有两个。

一是凡公共建筑总引人注目,公共图书馆建设资金大多来自税收,而需求来自社会,其服务又面向大众,每一个人都可能对它品头论足,所以,政府部门、建筑设计师、图书馆专家等,从建设之初的选址、设计、定位等到建设过程中的修整、装潢等均倾注了诸多心血。

近些年来,许多地方甚至让市民参与其中的讨论,请读者发表见解。

这往往成就了该建筑的典型性、新颖性和先进性,构成了地标建筑的特征。

二是和公园等其他公共设施一样,公共图书馆是当地民众频繁出入之地,成为约会、聊天的场所和指示地理方位的一个标志。

第二,关于公共图书馆和其他公共文化服务机构的协作。

一个城市的文化建设是由多个文化子系统(譬如博物馆、美术馆、文化馆、社区文化活动中心等)来共同成就的,而且还包括各类“文化节”和文化活动,甚至与文化传统、文化氛围等息息相关。

也就是说,虽然公共图书馆文化服务的综合功能特点显著,但即使其各项社会作用发挥到极致也无法取代其他公共文化服务机构的存在,因为它们的社会角色和定位是有差别的,它们拥有的资源和服务特点是各有所长的。

众所周知,公共图书馆的综合服务特点显著,但书刊借阅是最本职的,展览功能则与美术馆、博物馆有重,音乐欣赏、视听服务可能跟文化馆等的业务相交,讲座则和其他社会机构的作业趋同……面对此情此景,公共图书馆如何既凭借自身独特资源和能力服务读者,又和其他公共文化服务机构协作,合力奉献产生新的文化产品和服务方式,其中空间甚大,值得文化主管部门好好研究,也值得各公共文化服务机构认真协商。

第三,关于公共图书馆对城市文化建设的本职贡献和实际作用。

人们常作以下归纳:

公共图书馆是一个城市文化设施的地标建筑,是一个城市文化传承的记忆载体,是一个城市文化普及的教育机构,是一个城市文化信息的聚散中心;也有许多人士将公共图书馆比作“大众学堂”、“城市教室”、“民众大书房”、“市民第二起居室”、“学习共享空间”,等等。

笔者以为,这些说法都能在前述的社会职能表述等当中获得演绎或衍伸。

需要强调的是,公共图书馆应当理解自身社会角色、利用资源优势并通过发挥核心竞争力来实现其社会职能,从而贡献于城市的文化建设。

因为,理论上存在的社会作用和实践中发挥着的作用并不一定等同,尤其是程度上的差别。

譬如,公共图书馆要尽全力保障公民基本文化权益、满足广大人民群众基本的文化需求,从整体上说它们的发力点要向“下”,而有相当数量的图书馆总更乐意朝“上”,努力寻找领导决策部门和社会精英们的需求并通常用其“精锐队伍”无偿为之服务。

以上海市为例,类似的作业在区县级图书馆中还不是极少数,这难免使“主战场”偏离了本位,削弱了其本该发挥的在大众层面上的社会作用。

又譬如,公共图书馆要满足大众的借阅书刊等需求,展示其终身学校、知识门户的作用,就要求图书馆首先得了解、掌握读者有何阅读等方面的需求。

但事实上,真正有系统的、全面的调研读者群阅读需求或阅读倾向的行为在公共图书馆界并不常见,取而代之的是走“高·精·尖”路线,采购所谓高品位的书籍和其他文献信息资源。

有的公共图书馆甚至羞于表达武打小说是该馆最经常被借阅的书籍之事实,所推荐之书亦常常“曲高和寡”,难以起到应有的作用。

依笔者之见,匹配大众读者的阅读需求是公共图书馆的本位工作,打牢此基础方可着力于引领和提高。

总之,公共图书馆在城市文化建设中的作用是重要的、独特的,是不可或缺、不可替代的;其作用有的可归为“硬件”方面,但更多的属于“软件”或“软实力”范畴;其作用有的是直接的作用,而有的则是间接的。

公共图书馆要在城市文化建设中发挥其更大的本职作用,还有许多应该努力的空间。

三当前上海公共图书馆建设特点及今后努力方向

进入21世纪,上海公共图书馆建设如火如荼,成绩非凡,并呈现如下几个特点。

新建扩建此起彼伏。

松江、青浦、长宁、奉贤区新馆拔地而起,规格一流;普陀、闵行、浦东新馆正在建设中,指日可待;杨浦、南汇、徐汇、虹口、嘉定区等馆获得扩建,功能增强;其余区县级图书馆至少得到了修建,面貌一新。

在一个不长的时间段里,如此大面积的馆舍建设既是经济发展、文明进步的缩影,也是政府强调民生、重视公共文化建设的明证。

这些文化基础设施已经、并且将进一步在城市文化建设中发挥其应有的重要作用。

“个别”、“体系”,由点及面。

“标志性”的公共图书馆是需要的,“星罗棋布”的公共图书馆体系是重要的,存在于社区/街道(乡镇),以惠及周边居民为首要任务的公共图书馆是构成上海公共图书馆服务体系的关键,是体系形成的标志。

2004年以来,100多个社区文化活动中心及其图书馆投入运行,使上海市公共图书馆数量达240个之多,它们对于满足大众对书刊借阅、信息查询及相关活动等基本文化需求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以2007年底为计,上海公共图书馆的藏书量达6688万册(件)[14],与该年度1858.08万常住人口对照[15],人均占有量约为3.6册(件),居全国各省市之首,并高于IFLA人均1.5~2.5册的标准[16]。

按照计划,至2008年底,上海还将在各区县乡镇、农村建设1000个“农家书屋”,可以相信,一个层次分明、文献丰富、功能完备的市、区县、社区/街道(乡镇)、里委/村四级公共图书馆组织架构即将呈现于社会大众面前,成为人们实现文化权益、享受文化建设成果的保障。

“一卡通”覆盖面广。

上海公共图书馆体系的最大特征是一卡通借通还,即持证读者可以在A馆借书而在B馆还书。

这种总分馆服务模式自2000年底创立以来,迅速于2001年6月在上海图书馆、静安、黄浦、南汇等4个区图书馆得以实现,在2003年10月全覆盖于上海所有区县,并随即自2004年始向社区/街道(乡镇)图书馆延伸,如今实施“一卡通”服务的图书馆已达103家,极大地方便了读者借阅书刊,提高了图书馆的文献资源的利用率。

更难能可贵的是,“一卡通”对文献资源共建共享以及文化服务均等化作出了创造性的贡献,是系统大于个别之和论点的一个最佳案例。

“e卡通”起步劲足。

网络作为一种新颖的阅读载体,依赖其跨越时空、便易迅速甚至时尚等特点,经过10年多的发展已成为读者尤其是青少年读者的新宠儿,而且发展势头正猛。

前不久的一次国民阅读率调查表明,网络以36.5%的阅读率首次超越34.7%的图书阅读率[17]。

“e卡通”便是顺应这种需求的产物,具体来说,它是上海图书馆电子资源远程服务系统,2007年9月试行,2008年初正式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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