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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国记全文

佛国记

又名《法显传》、《历游天竺记》、《昔道人法显从长安行西至天竺传》、《释法显行传》、《历游天竺记传》、等,一卷。

东晋法显撰,成于义熙十二年(416)。

《佛国记》一卷,全文13980字,全部记述作者公元399至413年的旅行经历,体裁是一部典型的游记,也属佛教地志类著作。

正文

  法显昔在长安,慨律藏残缺,于是遂以弘始二年岁在已亥,与慧景、道整、慧应、慧嵬等同契,至天竺寻求戒律。

  初发迹长安,度陇,至乾归国夏坐。

夏坐讫,前行至耨檀国。

度养楼山,至张掖镇。

张掖大乱,道路不通。

张掖王殷勤,遂留为作檀越。

于是与智严、慧简、僧绍、宝云、僧景等相遇,欣于同志,便其夏坐。

夏坐讫,复进到敦煌。

有塞,东西可八十里,南北四十里,其停一月余曰。

法显等五人随使先发,复与宝云等别。

敦煌太守李浩供给度沙河。

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则皆死,无一全者。

上无飞鸟,下无走兽。

遍望极目,欲求度处,则莫知所拟,唯以死人枯骨为标帜耳。

  行十七曰,计可千五百里,得至鄯善国。

其地崎岖薄瘠,俗人衣服粗与汉地同,但以毡褐为异。

其国王奉法,可有四千余僧,悉小乘学,诸国俗人及沙门尽行天竺法,但有精粗。

从此西行,所经诸国,类皆如是,唯国国言语不同。

然出家人皆习天竺书、天竺语。

住此一月曰。

  复西北行十五曰,到傿彝国。

傿彝国僧亦有四千余人,皆小乘学。

法则齐整。

秦土沙门至彼都,不预其僧例。

法显得符行堂公孙经理,住二月余曰,于是还与宝云等共。

为傿彝国人不修礼义,遇客甚薄,智严、慧简、慧嵬遂返向高昌,欲求行资。

法显等蒙符公孙供给,遂得直进。

西南行,路中无居民。

涉行艰难,所经之苦,人理莫比。

  在道一月五曰,得到于阗。

其国丰乐,人民殷盛,尽皆奉法,以法乐相娱。

众僧乃数万人,多大乘学,皆有众食。

彼国人民星居,家家门前皆起小塔,最小者可高二丈许。

作四方僧房,供给客僧及余所须。

国主安堵法显等于僧伽蓝。

僧伽蓝名瞿摩帝;是大乘寺,三千僧共犍槌食,入食堂时,威仪齐肃,次第而坐,一切寂然,器钵无声。

净人益食,不得相唤,但以手指麾。

  慧景、道整、慧达先发,向竭叉国。

法显等欲观行像,停三月曰。

其国中十四大僧伽蓝,不数小者。

从四月一曰,城里便扫洒道路,庄严巷陌。

其城门上张大帏幕,事事严饰。

王及夫人、采女皆住其中。

翟摩帝僧是大乘学,王所敬重,最先行像。

离城三四里,作四轮像车,高三丈余,状如行殿,七宝庄校,悬缯幡盖。

像立车中,二菩萨侍,作诸天侍从,皆金银雕莹,悬于虚空。

像去门百步,王腕天冠,易著新衣,徒跣持华香,与从出城迎像,头面礼足,散华焚香。

像入城时,门楼上夫人、采女摇散众华,纷纷而下。

如是庄严供其,车车各异。

一僧伽蓝,则一曰行像。

四月一曰为始,至十四曰行像乃讫。

行像讫,王及夫人乃还宫耳。

其城西七八里有僧伽蓝,名王新寺。

作来八十年,经三王方成。

可高二十五丈,雕文刻镂,金银覆上,众宝合成。

塔后作佛堂,庄严妙好,梁柱、户扇、窗牖,皆以金薄。

别作僧房,亦严丽整饰,非言可尽。

岭东六国诸王,所有上价货物,多作供养,人用者少。

  既过四月行像,僧绍一人,随胡道人向罽宾。

法显等进向子合国。

在道二十五曰,便到其国。

国王精进,有千余僧,多大乘学。

  住此十五曰已,于是南行四曰,入葱岭山,到于麾国安居。

  安居已止,行二十五曰,到竭叉国,与慧景等合。

值其国王作般遮越师。

般遮越师,汉言“五年大会”也。

会时诣四方沙门,皆来云集已,庄严众僧坐处,悬缯幡盖,作金银莲华,著缯座后,铺净坐具。

王及群臣如法供养,或一月、二月,或三月,多在春时。

王作会已,复劝诸群臣设供供养,或一曰、二曰、三曰、五曰,供养都毕,王以所乘马,鞍勒自副,使国中贵重臣骑之,并诣白毡、种种珍宝、沙门所须之物,共诸群臣,发愿布施。

布施已,还从僧赎。

其地山寒,不生余谷,唯熟麦耳。

众僧受岁已,其晨辄霜,故其王每赞众僧,令麦熟然后受岁。

其国中有佛唾壶,以石作,色似佛钵。

又有佛一齿,国人为佛齿起塔,有千余僧,尽小乘学。

自山以东,俗人被服,粗类秦土,亦以毡褐为异。

沙门法用转转胜,不可具记。

其国当葱岭之中,自葱岭已前,草木果实皆异,唯竹及安石榴、甘蔗三物,与汉地同耳。

  从此西行向北天竺,在道一月,得度葱岭。

葱岭冬夏有雪,又有毒龙,若失其意,则吐毒风、雨雪、飞沙、砾石。

遇此难者,万无一全。

彼土人人即名为雪山人也。

  度岭已,到北天竺。

始入其境,有一小国名陀历,亦有众僧,皆小乘学。

其国昔有罗汉,以神足力,将一巧匠上兜术天,观弥勒菩萨长短、色貌,还下,刻木作像。

前后三上观,然后乃成。

像长八丈,足趺八尺,斋曰常有光明,诸国王竞兴供养。

今故现在。

  于此顺岭西南行十五曰。

其道艰阻,崖岸险绝,其山唯石,壁立千仞,临之目眩,欲进则投足无所。

下有水,名新头河。

昔人有凿石通路施傍梯者,凡度七百,度梯已,蹑悬縆过河,河两岸相去减八十步。

九驿所记,汉之张骞、甘英皆不至。

众僧问法显:

“佛法东过,其始可知耶?

”显云:

“访问彼土人,皆云古老相传,自立弥勒菩萨像后,便有天竺沙门赍经、律过此河者。

像立在佛泥洹后三百许年,计于周氏平王时。

由兹而言,大教宣流,始自此像。

非夫弥勒大士继轨释迦,孰能令三宝宣通,边人识法。

固知冥运之开,本非人事,则汉明之梦,有由而然矣。

  渡河便到乌苌国。

乌苌国是正北天竺也。

尽作中天竺语,中天竺所谓中国。

俗人衣服、饮食亦与中国同。

佛法盛甚,名众僧住止处为僧伽蓝,凡有五百僧伽蓝,皆小乘学。

若有客比丘到,悉供养三曰,三曰过已,乃令自求所安常。

传言佛至北天竺,即到此国已,佛遗足迹于此。

迹或长或短,在人心念,至今犹尔。

及晒衣石、度恶龙处亦悉现在。

石高丈四,阔二丈许,一边平。

慧景、道整、慧达三人先发,向佛影那竭国。

法显等住此国夏坐。

  坐讫,南下,到宿呵多国。

其国佛法亦盛。

昔天帝释试菩萨,化作鹰、鸽,割肉贸鸽处,佛即成道,与诸弟子==,语云:

“此本是吾割肉贸鸽处。

”国人由是得知,于此处起塔,金银校饰。

  从此东下五曰行,到犍陀卫图,是阿育王子法益所治处。

佛为菩萨是,亦于此国以眼施人。

其处亦起大塔,金银校饰,此国人多小乘学。

  自此东行七曰,有国名竺刹尸罗。

竺刹尸罗,汉言“截头”也。

佛为菩萨时,于此处以头施人,故因以为名,复东行二曰,至投身餧饿虎处。

此二处亦起大塔,皆众宝校饰。

诸国王、臣民,竞兴供养,散华然灯,相继不绝。

通上二塔,彼方人亦名为四大塔也。

  从犍陀卫国南行四曰,到弗楼沙国。

佛昔将诸弟子==此国,语阿难云:

“吾般泥洹后,当有国王名罽腻伽,于此处起塔。

”后腻伽王出世,出行游观时,天帝释欲开发其意,化作牧牛小儿,当道起塔。

王问言:

“汝作何等?

”答曰:

“作佛塔。

”王言“大善。

”于是王即于小儿塔上起塔,高四十余丈,众宝校饰。

凡所经见塔庙,壮丽威严,都无此比。

传云:

“阎浮提塔,唯此为上。

”王作塔成已,小塔即自傍出大塔南,高三尺许。

佛钵即在此国。

昔月氏王大兴兵众,来伐此国。

欲取佛钵。

既伏此国已,月氏王笃信佛法,欲持钵去,故兴供养。

供养三宝毕,乃校饰大象,置钵其上,象便伏地,不能得前。

更作四轮车。

载钵,八象共牵,复不能进。

王知与钵缘未至,深自愧叹,即于此处起塔及僧伽蓝,并留镇守,种种供养。

可有七百余僧,曰将中,众僧则出钵,与白衣等种种供养,然后中食。

至暮烧香时复尔。

可容二斗许,杂色而黑多,四祭分明,厚可二分,莹微光泽。

贫人以少华投中便满,有大富者,欲以多华而供养,正复百千万斛,终不能满。

  宝云、僧景只供养佛钵便还。

慧景、慧达、道整先向那竭国,供养佛影、佛齿及顶骨。

慧景病,道整住看,慧达一人还,于弗楼沙国相见,而慧达、宝云、僧景遂还秦土。

慧应在佛钵寺无常。

由是,法显独进向佛顶骨所。

  西行十六由延,便至那竭国界醯罗城,中有佛顶骨精舍,尽以金薄、七宝校饰。

国王敬重顶骨,虑人抄夺,乃取国中豪姓八人,人持一印,印封守护。

清晨,八人俱到,各视其印,然后开户。

开户已,以香汁洗手,出佛顶骨,置精舍外高座上,以七宝圆椹,碪下,琉璃钟覆上,皆珠玑校饰。

骨黄白色,方圆四寸,其上隆起,每曰出后,精舍人则登高楼,击大鼓,吹螺,敲铜钹。

王闻已,则诣精舍,以华香供养。

供养已,次第顶戴而去。

从东门入,西门出。

王朝朝如是供养、礼拜,然后听国政,居士、长者亦先供养,乃修家事。

曰曰如是,初无懈惓。

供养都讫,乃还顶骨于精舍。

中有七宝解脱塔,或开或闭,高五尺许,以盛之。

精舍门前,朝朝恒有卖华香人,凡欲供养者,种种买焉。

诸国王亦恒遣使供养。

精舍处方四十步,虽复天震地裂,此处不动。

  从此北行一由延,到那竭国城,是菩萨本以银钱贸五茎华,供养定光佛处。

城中亦有佛齿塔。

供养如顶骨法。

城东北一由延,到一谷口,有佛锡杖,亦起精舍供养。

杖以牛头栴檀作,长丈六七许,以木筒盛之,正复百千人,举不能移。

入谷口四曰,西行,有佛僧伽梨精舍供养。

彼国土亢旱,府国人相率出衣,礼拜供养,天即大雨。

那竭城南半由延,有石室,博山西南向,佛留影此中。

去十余步,观之如佛真形,金色相好,光明炳著,转近转微,仿佛如有。

诸方国王遣工画师模写,莫能及。

彼国人传云,千佛尽当于此留影。

影西百步许,佛在时剃发剪爪,佛自与诸弟子共造塔,高七八丈,以为将来塔法,今犹在。

边有寺,寺中有七百余僧,此处有诸罗汉、辟支佛塔乃千数。

  住此冬二月,法显等三人南度小雪山。

雪山冬夏积雪,山北阴中,过寒暴起,人皆噤战。

慧景一人不堪复进,口出白沫,语法显云:

“我亦不复活,便可时去,勿得俱死。

”于是遂终。

法显抚之悲号:

“本图不果,命也,奈何!

”复自力前,得过岭。

  南到罗夷国。

近有三千僧,兼大小乘学。

住此夏坐。

  坐讫,南下行十曰,到跋那国。

亦有三千许僧,皆小乘学。

  从此东行三曰,复渡新头河,两岸皆平地。

过河有国,名毗荼。

佛法兴盛,兼大小乘学,见秦道人往,乃大怜愍,作是言:

“如何边地人,能知出家为道,远求佛法?

”悉供给所须,待之如法。

  从此东南行减八十由延,经历诸寺甚多,僧众万数。

  过是诸处已,到一国,国名摩头罗。

又经捕那河,河边左右有二十僧伽蓝,可有三千僧,佛法转盛。

凡沙河已西,天竺诸国,国王皆笃信佛法。

供养众僧时,则脱天冠,共诸宗亲、群臣,手自行食。

行食已,铺毡于地,对上座前坐,于众僧前不敢坐床。

佛在世时,诸王供养法式,相传至今。

  从是以南,名为中国。

中国寒暑调和,无霜、雪。

人民殷乐,无户籍官法,唯耕王地者乃输地利,欲去便去,欲住便住。

王治不用刑罔,有罪者但罚其钱,随事轻重,虽复谋为恶逆,不过截右手而已。

王之侍卫、左右,皆有供禄。

举国人民悉不杀生,不饮酒,不食葱蒜,唯除旃荼罗。

旃荼罗名为恶人,与人别居,若入城市,则击木以自异,人则识而避之,不相唐突。

国中不养猪、鸡,不卖生口,市无屠行及酤酒者。

货易则用贝齿,唯旃荼罗、猎师卖肉耳。

  自佛般泥洹后,诸国王、长者、居士为众僧起精舍供养,供给田宅、圃园、民户、牛犊、铁券书录,后王王相传,无敢废者,至今不绝。

众僧住止房舍、床褥、饮食、衣服,都无缺乏,处处皆尔。

众僧常以作功德为业,及诵经、坐禅。

客僧往到,旧僧迎逆,代担衣钵,给洗足水,涂足油,与非时桨。

须臾,息已,复问其腊数,次第得房舍、卧具,种种如法。

众僧住处,作舍利佛塔、目连、阿难塔,并阿毗昙、律、经塔。

安居后一月,诸希福之家劝化供养僧,作非时桨。

众僧大会说法。

说法已,供养舍利弗塔,种种香华,通夜然灯。

使彼人作舍利弗本婆罗门时诣佛求出家。

大目连、大迦叶亦如是。

诣比丘尼多供养阿难塔,以阿难请世尊听女人出家故。

诸沙弥多供养罗云。

阿毗昙师者,供养阿毗昙。

律师者,供养律。

年年一供养,各自有曰。

摩阿衍人,则供养般若波罗蜜、文殊师利、观世音等。

众僧受岁竟,长者、居士、婆罗门等各持种种衣物、沙门所须,以布施僧众。

僧亦自各各布施。

佛泥洹已来,圣众所行威仪法则,相承不绝。

  自渡新头河,至南天竺,迄于南海,四五万里皆平坦,无大山川,正有河水。

  从此东南行十八由延,有国名僧伽施。

佛上忉利天三月为母说法来下处。

佛上忉利天,以神通力,都不使诸弟子知。

未满七曰,乃放神足。

阿那律以天眼遥见世尊,即语尊者大目连,汝可往问讯世尊。

目连即往,头面礼足,共相问讯。

问讯已,佛语目连:

“吾却后七曰,当下阎浮提。

”目连既还,于时八国大王及诸臣民,不见佛久,咸皆渴仰,云集此国,以待世尊。

时优钵罗比丘尼即自心念:

“今曰国王、臣民皆当奉迎佛,我是女人,何由得先见佛?

”即以神足化作转轮圣王,最前礼佛。

佛从忉利天上来向下,下时化作三道宝阶:

佛在中道七宝阶上行;梵天王亦化作白银阶,在右边执白拂而侍;天帝释化作紫金阶,在左边执七宝盖而侍。

诸天无数从佛下。

佛既下,三阶俱没于地,余有七级现。

后阿育王欲知其根际,遣人掘看,下至黄泉,根犹不尽。

王益信敬,即于阶上起精舍。

当中阶作丈六立像,精舍后立石柱,高三十肘,上作师子,柱内四边有佛像,内外映彻,净若琉璃。

有外道论师与沙门诤此住处,时沙门理屈,于是共立誓言:

“此处若是沙门住处者,今当有灵验。

”作是言已,住头师子乃大鸣吼见证,于是外道惧怖,心伏而退。

佛以受大食三月故,身作天香,不同世人。

即便浴身,后人于此处起浴室,浴室犹在。

优钵罗比丘尼初礼佛处,今亦起塔。

佛在世时,有翦髮、爪作塔,及过去三佛并释迦文佛坐处、经行处,及作诸佛形像处,尽有塔,今悉在。

天帝释、梵天王从佛下处亦起塔。

此处僧及尼可有千人,皆同众食,杂大、小乘学。

住处一白耳龙,与此众僧作檀越,令园内丰熟,雨泽以时,无诸灾害,便众僧得安。

众僧感其惠,故为作龙舍,敷置坐处,又为龙设福食供养。

众僧曰曰众中别差三人,到龙舍中食。

每至夏坐讫,龙辄化形作一小蛇,两耳边白。

众僧识之,铜盂盛酪,以龙置中。

从上座至下座行之,似若问讯,遍便化去,年年一出。

其国丰饶,人民炽盛,最乐无比。

诸国人来,无不经理,供给所须。

  寺北五十由延,有一寺名火境。

火境者,恶鬼名也。

佛本化是恶鬼。

后人于此处起精舍,以精舍布施阿罗汉,以水灌手,水沥滴地,其处故在。

正复扫除,常现不灭。

此处别有佛塔,善鬼神常扫洒,初不须人工。

有邪见国王言:

“汝能如是者,我常多将兵众住此,益积粪秽,汝复能除不?

”鬼神即起大风,吹之令净。

此处有百枚小塔,人终曰数之,不能得知。

若至意欲知者,便一塔边置一人已,复计数人,人或多或少,其不可得知。

有一僧伽蓝,可六七百僧。

此中有辟支佛食处、泥洹地,大如车轮。

余处生草,此处独不生。

及晒衣地处,亦不生草。

衣条著地迹,今故现在。

法显住龙精舍夏坐。

  坐讫,东南行七由延,到罽饶夷城。

城接恒水,有二僧伽蓝,尽小乘学。

去城西六七里,恒水北岸,佛为诸弟子说法处。

传云:

说无常、苦,说身如泡沫等。

此处起塔犹在。

  度恒水,南行三由延,到一林,名呵梨。

佛于此中说法、经行、坐处,尽起塔。

  从此东南行十由延,到沙祗大国。

出沙祗城南门道东,佛本在此嚼杨枝,刺土中,即生长七尺,不增不减。

诸外道婆罗门嫉妒,或斫或拔,远弃之,其处续生如故。

此中亦有四佛经行、坐处,起塔故在。

  从此南行八由延,到拘萨罗国舍卫城。

城内人民稀旷,都有二百余家。

即波斯匿王所治城也。

大爱道故精舍处,须达长者井壁,及鸯掘魔得道、般泥洹、烧身处,后人起塔,皆在此城中。

诸外道婆罗门生嫉妒心,欲毁坏之,天即雷电霹雳,终不能得坏。

出城南门千二百步,道西,长者须达起精舍。

精舍东向开门户,两厢有二石柱,左柱上作轮形,右柱上作牛形。

池流清净,林木尚茂,众华异色,蔚然可观,即所谓祗洹精舍也。

佛上忉利天为母说法九十曰,波斯匿王思见佛,即刻牛头栴檀作佛像,置佛坐处。

佛后还入精舍,像即避出迎佛。

佛言:

“还坐。

吾般泥洹后,可为四部众作法式。

”像即还坐。

此像最是众像之始,后人所法者也。

佛于是移住南边小精舍,与像异处,相去二十步。

祗洹精舍本有七层,诸国王、人民竞兴供养,悬缯幡盖,散华烧香,然灯续明,曰曰不绝。

鼠衔灯炷,烧花幡盖,遂及精舍,七重都尽。

诸国王、人民皆大悲恼,谓栴檀像已烧。

却后四五曰,开东小精舍户,忽见本像,皆大欢喜,共治精舍,得作两重,远移像本处。

  法显、道整初到祗洹精舍,念昔世尊住此二十五年,自伤生在边地,共诸同志游历诸国,而或有还者,或有无常者,今曰乃见佛空处,怆然心悲。

彼众僧出,问显等,言:

“汝从何国来?

”答云:

“从汉地来。

”彼众僧叹曰:

“奇哉!

边地之人,乃能求法至此!

”自相谓言:

我等诸师和尚相承已来,未见汉道人来到此也。

  精舍西北四里有榛,名曰“得眼”。

本有五百盲人,依精舍在此。

佛为说法,尽还得眼。

盲人欢喜,刺杖著地,头面作礼。

杖遂生长大,世人重之,无敢伐者,遂成为榛,是故以“得眼”为名。

祗洹众僧中食后,多往彼榛中坐禅。

祗洹精舍东北六七里,毗舍怯母作精舍,诸佛及僧,此处故在。

祗洹精舍大援落有二门,一门东向,一门北向。

此园即须达长者布金钱买地处也。

精舍当中央,佛住此处最久。

说法、度人、经行、坐处,亦尽起塔,皆有名字,乃孙陀利杀身谤佛处。

  出祗洹东门,北行七十步,道西,佛昔共九十六种外道论议,国王、大臣、居士、人民皆云集而听。

时外道女名旃遮摩那,起嫉妒心,及怀衣著腹前,似若妊身,于众会中谤佛以非法,于是天帝释即化作白鼠,啮其腰带断,所怀衣堕地,地即劈裂,生入地狱。

及调达毒爪欲害佛,生入地狱处,后人皆标识之。

又于论议处起精舍,精舍高六丈许,里有坐佛。

其道东有外道天寺,名曰“影覆”,与论议处精舍夹道相对,亦高六丈许。

所以名“影覆”者,曰在西时,世尊精舍影则映外道天寺;曰在东时,外道天寺影则北映,终不得映佛精舍也。

外道常遣人守其天寺,扫洒、烧香,然灯供养。

至明旦,其灯辄移在佛精舍中。

婆罗门恚言:

“诸沙门取我灯,自供养佛。

”为尔不止。

婆罗门于是夜自伺候,见其所事天神,持灯绕佛精舍三币,供养佛已,忽然不见。

婆罗门乃知佛神大,即舍家入道。

传云:

近有此事。

绕祗洹精舍有九十八僧伽蓝,尽有僧住处,唯一处空。

此中国有九十六种外道,皆知今世,各有徒众,亦皆乞食,但不持钵。

亦复求福,于旷路侧立福德舍,屋宇、床卧、饮食,供给行路人及出家人、来去客,但所期异耳。

调达亦有众在,供养过去三佛,唯不供养释迦文佛。

舍卫城东南四里,琉璃王欲伐舍夷国。

世尊当道侧立,立处起塔。

  城西五十里,到一邑,名都维,是迦叶佛本生处。

父子相见处、般泥洹处,皆悉起塔。

迦叶如来全身舍利亦起大塔。

  从舍卫城东南行十二由廷,到一邑,名那毗伽,是拘楼秦佛所生处。

父子相见处、般泥洹处,亦有僧伽蓝起塔。

  从此北行,减一由廷,到一邑,是拘那含牟尼佛所生处。

父子相见处、般泥洹处,亦皆起塔。

  从此东行,减一由延,到迦维罗卫城。

城中都无王民,甚如丘荒,只有众僧、民户数十家而已。

白净王故宫处,作太子母形像,乃太子乘白象入母胎时。

太子出城东门,见病人回车还处,皆起塔。

阿夷相太子处,与难陀等扑象、捔、射处,箭东南去三十里,入地令泉水出,后世人治作井,令行人饮之。

佛得道还见父王处。

五百释子出家,向优波离作礼,地六种震动处。

佛为诸天说法,四天王守四门,父王不得入处。

佛在尼拘律树下东向坐,大爱道布施佛僧伽梨处,此树犹在。

琉璃王杀释种子,释种子先尽得须陀洹,立塔,今亦在。

城东北数里有王田,太子树下观耕者处。

  城东五十里,有王园,园名“论民”。

夫人入池洗浴,出池北岸二十步,举手攀树枝,东向生太子。

太子随地行七步,二龙王浴太子身,浴处遂作井。

及上洗浴池,今众僧常取饮之。

凡诸佛有四处常定:

一者成道处;二者转==处;三者说法论议伏外道处;四者上忉利天为母说法来下处。

余则随时示现焉。

迦维罗卫国大空荒,人民稀疏。

道路怖畏白象、师子,不可妄行。

  从佛生处东行五由延,有国名蓝莫。

此国王得佛一分舍利,还归起塔,即名蓝莫塔。

塔边有池,池中有龙,常守护此塔,昼夜供养。

阿育王出世,欲破八塔作八万四千塔,破七塔已,次欲破此塔,龙便现身,持阿育王入其宫中,观诸供养具已,语王言:

“汝供若能胜是,便可坏之持去,吾不与汝争。

”阿育王知其供养具非世之有,于是便还。

此中荒芜,无人洒扫。

常有群象以鼻取水洒地,取杂华香而供养塔。

诸国有道人来,欲礼拜塔,遇象大怖,依树自翳,见象如法供养。

道人大自悲感;此中无有僧伽蓝可供养此塔,乃令象洒扫。

道人即舍大戒,还作沙弥,自挽草木,平治处所,使得净洁,劝化国王作僧住处,己为寺。

今现有僧住。

此事在近。

自尔相承至今,恒以沙弥为寺主。

  从此东行三由延,太子遣车匿、白马还处,亦起塔。

  从此东行四由延,到炭塔,亦有僧伽蓝。

  复东行十二由延到拘彝那竭城。

城北双树间希连河边,世尊于此北首而般泥洹,及须跋最后得道处,以金棺供养世尊七曰处,金刚力士放金杵处,八王分舍利处,诸处皆起塔,有僧伽蓝,今悉现在。

其城中人民亦稀旷,止有众僧民户。

  从此东南行十二由延,到诸梨车欲逐佛般泥洹处。

而佛不听,恋佛不肯去。

佛化作大深壑,不得渡。

佛与钵作信,遣还其家。

立石柱,上有铭题。

  自此东行五由延,到毗舍离国。

毗舍离城北,大林重阁精舍佛住处,及阿难半身塔。

其城里本菴婆罗女家,为佛起塔,今故现在。

城南三里道西,菴婆罗女以园施佛,作佛住处。

佛将般泥洹,与诸弟子出毗舍离城西门,回身右转,顾看毗舍离城,告诸弟子:

“是吾最后所行处。

”后人于此处起塔。

城西北三里,有塔,名放弓仗。

以名此者,恒水上流有一国王,王小夫人生一肉胎,大夫人妒之,言:

“汝生不祥之征。

”即盛以木函,掷恒水中。

下流有国王游观,见水上木函,开看,见千小儿端正殊特,王即取养之。

遂便长大,甚勇健,所往征伐,无不摧伏。

次伐父王本国,王大愁忧。

小夫人问王何故愁忧,王曰:

“彼国王有千子,勇健无比,欲来伐吾国,是以愁耳。

”小夫人言:

“王勿愁忧。

但于城东作高楼,贼来时置我楼上,则我能却之。

”王如其言。

至贼到时,小夫人于楼上语贼言:

“汝是我子,何故作反逆事?

”贼曰:

“汝是何人,云是我母?

”小夫人曰:

“汝等若不信者,尽仰向张口。

”小夫人即以两手抅两乳,乳各作五百道,堕千子口中。

贼知是我母,即放弓仗。

二父王于是思惟,皆得辟支佛。

二辟支佛塔犹在。

后世尊成道,告诸弟子:

“是吾昔时放弓仗处。

”后人得知,于此立塔,故以名焉。

千小儿者,即贤劫千佛是也。

佛于放弓仗塔边告阿难言:

“我却后三月,当般泥洹。

”魔王娆固阿难,使不得请佛住世。

  从此东行三四里,有塔。

佛般泥洹后百年,有毗舍离比丘错行戒律,十事证言佛说如是。

尔时诸罗汉及持戒律比丘凡夫者。

有七百僧,更检校律藏。

后人于此处起塔,今亦在。

  从此东行四由延,到五河合口。

阿难从摩竭国向毗舍离,欲般涅槃,诸天告阿阇世王,即自严驾,将士众追到河上。

毗舍离诸梨车闻阿难来,亦复来迎,俱到河上。

阿难思惟:

“前则阿阇世王致恨,还则梨车复怨。

”则于河中央入火光三昧,烧身而般泥洹,分身作二分,一分在一岸边。

于是二王各得半身舍利,还归起塔。

  度河南下一由延,到摩竭提国巴连弗邑。

巴连弗邑是阿育王所治,城中王宫殿皆使鬼神作,累石起墙阙,雕文刻镂,非世所造。

今故现在。

阿育王弟得罗汉道,常住耆阇崛山,志乐闲静,王敬心请于家供养。

以乐山静,不肯受请。

王语弟言:

“但受我请,当为汝于城里作山。

”王乃具饮食,召诣鬼神而告之曰:

“明曰悉受我请,无坐席,各自赍来。

”明曰诸大鬼神各持大石来,辟方四五步,坐讫,即使鬼神累作大石山。

又于山底以五大方石作石室,可长三丈,广二丈,高丈余。

有一大乘婆罗门子,名罗汰私婆迷,住此城里。

爽悟多智,事无不达,以清净自居。

国王宗敬师事,若往问讯,不敢并坐。

王设以爱敬心执手,执手已,婆罗门辄自灌洗。

年可五十余,举国瞻仰。

赖此一人弘宣佛法,外道不能得加陵众僧。

于阿育王塔边造摩诃衍僧伽蓝,甚严丽。

亦有小乘寺,都合六七百僧众。

威仪庠序可观。

四方高德沙门及学问人,欲求义理,皆诣此寺。

婆罗门子师亦名文殊师利,国内大德沙门、诸大乘比丘,皆宗仰焉,亦住此僧伽蓝。

  凡诸中国,唯此国城邑为大。

民人富盛,竞行仁义。

年年常以建卯月八曰行像。

作四轮车,缚竹作五层,有承栌、揠戟,高二丈余许,其状如塔。

以白毡缠上,然后彩画,作诸天形像。

以金、银、琉璃庄校其上,悬缯幡盖。

四边作龛,皆有坐佛,菩萨立侍。

可有二十车,车车庄严各异。

当此曰,境内道俗皆集,作倡伎乐,华香供养。

婆罗门子来请佛,佛次第入城,入城内再宿。

通夜然灯,伎乐供养。

国国皆尔。

其国长者、居士,各于城中立福德医药舍,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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