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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卡尔哲学在唯理论中的地位新解

.笛卡尔哲学在唯理论中的地位新解

任维

摘要:

笛卡尔是欧洲近代哲学唯理论的创始人,由他开启的理性主义进一步动摇了宗教神学的统治地位。

他以普遍的怀疑方法为起点、以心身二元为基础、以数学式的逻辑推理为方法构建了自己的哲学体系。

然而,唯理论哲学的最终同经验论一同走向了它们的终点,这与它们自身存在的先天缺陷有着密切的关联。

唯理论终结虽然是由于休谟的不可知论所导致的,但从一定的意义上来说,唯理论的开创者笛卡尔的唯理主义将哲学的归宿引向“神学”这一先天缺陷也是难辞其咎的。

所以,我们在肯定笛卡尔对唯理论的积极贡献的时候,也同时应该看到他的理论缺陷,这有助于我们客观地评价笛卡尔以及唯理论哲学。

关键词:

笛卡尔;唯理论;天赋观念;理性主义

 

ThenewsolutionCartesianrationalistpositionintherationalism

RenWei

Abstract:

DescartesisthefounderofmodernEuropeanphilosophyrationalism,heturnedrationalismfurthershakethedominanceofreligioustheology.Hisapproachtouniversalskepticismasastartingpointtopsychosomatictwoyuan,basedonamathematicalformulaoflogicalreasoningasamethodtobuildhisownphilosophicalsystem.However,theultimatephilosophicalrationalismwithempiricismtogethertowardtheirend,whichislinkedtobirthdefectsoftheirownexistencearecloselyrelated.AlthoughrationalismisduetoendHume'sagnosticismcaused,butacertainsense,thepioneeroftheCartesianrationalistphilosophyofrationalismwillleadthefateof"theology"ofthebirthdefectsarealsotoblamethe.Therefore,weaffirmthepositivecontributionoftherationalismofDescartes,Ialsoshouldseehistheorydefects,whichhelpsustoobjectivelyevaluateandrationalistphilosophyofDescarte.

Keywords:

Descartes;rationalism;innateideas;rationalism

笛卡尔哲学在唯理论中的地位新解

任维

笛卡尔是法国近代著名的哲学家、物理学家、数学家,作为二元论唯心主义者的代表,留下名言“我思故我在”,提出了“普遍怀疑”的主张,他是欧洲近代资产阶级哲学的奠基人之一,黑格尔称他为“现代哲学之父”。

他的哲学思想深深影响了之后的几代欧洲人,开拓了所谓“欧陆理性主义”哲学,即唯理论哲学。

笛卡儿他的哲学自成体系,同时,他又是一位勇于探索的科学家,他所建立的解析几何在数学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笛卡儿堪称17世纪的欧洲哲学界和科学界最有影响的巨匠之一,被誉为“近代科学的始祖”。

一、笛卡尔哲学体系

哲学既是世界观又是方法论。

笛卡尔作为欧洲近代唯理论哲学的创始人,特别重视方法问题,认为方法对于探求真理是绝对必要的,寻求真理而没有方法,不仅找不到真理,而且会把谬误当成真理,从而陷入更大的谬误。

为此,他在《探求真理的指导原则》、《方法谈》等著作中,对方法问题进行了系统专门的研究。

综合起来,笛卡尔在创立他的唯理论哲学学说的同时,也创立了以普遍怀疑为起点、以心身二元为基础、以数学方法为典范、以分析与综合为基本方法的唯理论的哲学方法论体系。

(一)普遍怀疑的方法

普遍怀疑,既是笛卡尔哲学的开端和出发点,又是他的哲学方法论的第一步。

他认为,人们在少年时期,由于不能适当地运用理性能力,往往会把一些错误的见解当成真理。

因此,要想建立起确实可靠的知识大厦,就必须对它们持怀疑态度,把以前信以为真的一切见解统统清除出去。

他说:

“我对每一件可以使我怀疑、可以使我不相信的事,都特别加以思考,同时把以前潜入我的心灵的一切错误都通统从我心中拔除干净”。

[1]他不仅怀疑客观世界和感觉经验的真实性,而且怀疑数学真理的可靠性,甚至怀疑上帝存在的真实性。

通过怀疑,笛卡尔最后发现,当他对一切进行怀疑时,只有“我在怀疑”本身是无可怀疑的,而怀疑乃是一种思想状态,既然我在思想,必然有一个“在想这件事的我”,因为思想必须有思想的承担者—“自我”的存在。

这样,笛卡尔就由普遍怀疑得出了“我思故我在”这条“连怀疑派的任何一条最狂妄的假定都不能使它发生动摇”的真理,并把它作为“所研求的哲学的第一条原理”[2]。

笛卡尔的怀疑首先是从宗教神学、经院哲学开始的。

笛卡尔认为经院哲学矛盾百出、混乱不堪,不能给人以确定、清晰的知识,不能教人以新东西。

其次,感官知觉并不能给我们以事物的真相。

人的感觉是模糊的,杂乱无章的。

如果以为事物的本性就如感觉所呈现给人的,那就难免受骗。

例如一根棍子半截插入水中,看起来是弯的其实是直的,一座宝塔远看是圆的其实是方的。

笛卡尔的怀疑是不同于怀疑论者的怀疑的。

怀疑主义是以怀疑为目的,彻底放弃对世界万物的本质及其规律的认识,而笛卡尔的普遍怀疑是为了获得科学知识所必需的手段和方法,是通过怀疑为科学知识的获得寻找一个支点。

因此他的怀疑“并不是模仿那些为怀疑而怀疑并且装作永远犹豫不定的怀疑派,因为正好相反,我的整个计划只是要为自己需求确信的理由,把浮土和沙子排除,以便找出岩石或黏土来。

”[3]笛卡尔是如此彻底的怀疑,甚至于连其最心爱的数学、几何学也是可疑的,因为在他看来,人们在推理论证时经常会犯错误。

更为甚者,他认为上帝的存在也是成问题的。

总之,以往我们所确知的一切在笛卡尔看来都可能是虚幻的梦境。

但是,当我们怀疑上帝存在,怀疑我们的身体存在,怀疑一切存在时,有一件事情不容置疑,那就是“我在怀疑”是无可置疑的。

因为我对“我在怀疑”产生的结论是我在怀疑,它恰恰证实了“我在怀疑”的必要性。

在笛卡尔看来,怀疑是一种思想。

显然,“我在思想”就是一个无可置疑的事实。

因此,笛卡尔认为“我思”是自明的、确实的。

另一方面,怀疑的主体——“我”也是不可怀疑的,没有了怀疑的“我”,谁来进行怀疑呢?

显然,我在怀疑,我在思想,必然有一个在怀疑在思想的“我”存在,因为说某一个东西在思想,而这个思想的东西又不存在,这是自相矛盾的,所以这个正在怀疑的“我”,也即“我存在”这一事实是毋容置疑的。

所以“我思故我在”成了其哲学思想的一条确实的、不证自明的第一原理。

“我”是普遍怀疑法所剩余的最后结果。

这样,笛卡尔就把精神从客观的外在世界中拉回了人的自身中,变成“我”的精神,使主体性体现出来,并以此作为认识的起点。

笛卡尔的怀疑是革命性的,因为它的对象是以往的一切哲学,尤其是得到教会权威确认的理论;笛卡尔的怀疑是彻底的,因为它不是一般地去怀疑各种具体的命题或意见,而是怀疑认识的根源。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无疑是普遍怀疑理性主义的先驱。

笛卡尔把普遍怀疑的方法作为他的哲学方法论体系的起点,是有着深刻的历史必然性的。

因为只有通过怀疑,才能摆脱中世纪宗教神学和经院哲学的束缚,才能克服一切陈腐的偏见,为新的哲学的自由发展创造条件;只有通过怀疑,由怀疑达到确定,才能为新的哲学奠定坚实的基础。

因而,“笛卡尔的怀疑不是一种主观随意的怀疑,不是既可以从它开始,也可以不从它开始,它是一种从他的哲学原理中必然产生出来的方法,是用以认识他的哲学原理的唯一手段”。

[4]

(二)心身二元论

心身二元论既是笛卡尔哲学学说的主要内容,又是他的哲学方法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长期以来人们在研究笛卡尔的二元论时,往往将它作为一种错误的理论,进行简单的批判后予以抛弃,而没有看到这一学说在整个笛卡尔的哲学体系以及唯理论哲学发展的意义。

笛卡尔通过普遍怀疑确立了“自我”的存在以后,进一步指出“我”或“自我”并不是指人的身体,它在本质上是一种精神实体,它的存在不依赖于任何物质性的东西,甚至可以脱离人的肉体而存在。

他说:

“我是一个实体,这个实体的全部本质或本性只是思想,它并不需要任何地点以便存在,也不依赖任何物质性的东西,因此这个“我”亦即我赖以成为我的那个心灵,是与身体完全不同的,纵然身体并不存在,心灵也仍然不失其为心灵。

”[5]

日常经验告诉我们,人是一个由心灵和肉体有机地构成的整体,而笛卡尔为什么要违背日常经验,硬性地将心灵和肉体加以区分,并使它们对立起来呢?

对此,他在《第一哲学沉思集》中曾简略地回答过,他说:

“人们之所以无法清楚明白地获得关于上帝和灵魂的知识,首要的原因就在于人们对于属于精神的、观念的东西,总是同可感觉的东西掺混在一起,感觉的模糊混乱,妨碍了对心灵的清楚可靠的认识。

因此,为了很好地理解非物质的或形而上学的东西,必须把精神从感官摆脱出来”。

[6]而达到这一目的的唯一办法,就是把精神性的东西同物质性的东西加以区分。

笛卡尔的心身二分法一方面为他寻找了一条摆脱和克服经验论缺陷的新路,另一方面,更是为了捍卫和宣扬人类理性的自由,同时这也是整个笛卡尔哲学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三)数学方法

笛卡尔非常重视数学方法的意义,他把数学作为思维可靠性的典范,并试图用数学原则去建构他的哲学体系。

强调数学方法的意义,是笛卡尔哲学方法论的一个显著特征。

在笛卡尔之前,也曾有人试图将数学方法引入哲学研究之中,但都未取得令人注目的成功,笛卡尔是第一个成功者。

“他依据这个方法首先在数学中把古人无法接近而今人又仅能期冀的真理从黑暗引入光明,然后给哲学奠定了不可动摇的基础,并且示范地指明了绝大部分真理都可以用数学的程序和确定性在这个基础上建立起来”。

[7]

数学是唯一使笛卡尔真正感到满意的学科。

他曾不止一次地说,他最喜欢数学,因为它的证明具有可靠性,它是“一切学科的源泉”,是“通往其他科学的途径”。

因此,数学应当作为其他学科的典范。

然而,笛卡尔所注重的只是数学的方法,而不是它的结果,他甚至对纯粹数学也不重视。

他认为,像数学家们那样忙于单纯的数字和虚构的图形,以搬弄这种无聊的东西为满足,再也没有比这样做更加徒劳无益的了。

相反,如果人们能够适当地运用数学方法,是可以获得确实可靠的知识的。

“算术和几何之所以远比一切其他学科确实可靠,是因为只有算术和几何研究的对象既纯粹而又单纯,绝对不会误信经验已经证明不确实的东西,只有算术和几何完完全全是理性演绎而得的结论。

这就是说,算术和几何极为一目了然、极其容易掌握,研究的对象也恰恰符合我们的要求,除非掉以轻心。

探求真理正道的人,对于任何事物,如果不能获得相当于算术和几何那样的确信,就不要去考虑它”。

[8]可见,笛卡尔所推崇的,既不是根据数学方法对事物进行确定的量化研究,也不是对事物进行精确的数学统计而是数学推理的严密性和结论的精确性。

数学方法具有高度的抽象性、广泛的应用性,尤其是严密的逻辑性,所以笛卡尔始终把数学方法作为哲学方法的典范,并把它应用于哲学推理之中,同时还以数学的精确性来考察知识的可靠性,只把那些具有数学结论的可靠性的知识归于真正知识的范围之中。

可见,数学方法是笛卡尔哲学方法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唯理论哲学的兴衰

唯理论是欧洲近代哲学史上同经验论并起的一个哲学派别。

唯理论者认为,人类一切真实的知识都仅仅是理性活动的产物,单凭理性就可以推演出无所不包的知识体系来。

唯理论强调理性认识的重要作用,认为认识不能停留在感性阶段,必须上升为掌握事物本质、规律的理性认识,但他们否认认识源于经验的倾向则导向唯心主义。

(一)对经验论哲学的强烈批判

随着早期资本主义的发展,自然科学的各个领域都取得了很大的突破,对哲学认识的系统性和准确性要求也越来越高,唯理论和经验论的冲突也就在此阶段达到高峰。

在近代哲学史上,唯理论的主要代表是笛卡尔、斯宾诺莎和莱布尼茨,他们都认为只有源于理性本身而不是感觉经验的知识才具有普遍必然性。

经验论的主要代表是培根、霍布斯、洛克、贝克莱和休谟,他们都认为人类所有的知识和观念都来源自经验。

唯理论者对经验论者的批判主要从三个方面展开。

首先,是认识的起点问题。

作为理性主义者,唯理论的代表者笛卡尔认为清楚明白的概念是认识准确性的保证,认识的起点就是思维主体的运思。

斯宾诺莎认为认识的起点是真观念,就是存在于人心灵之中的天赋观念,是这种天赋观念来衡量所有具体认识的确定性。

然而,经验论者则认为,人类所有的认识都是源于个别具体的经验事实,是通过对个别经验事实的抽象概括得到进一步的认识。

在培根看来,归纳是比演绎更为科学的方法,因为演绎只是在抽象的思想中进行的,并没有顾虑到其所思考的内容是否与具体的现实事物是否符合,只有经过对大量经验事物进行充分的归纳分析才能够得到真正的认识。

洛克认为经验是认识的唯一来源,感觉经验是认识的外在来源,他之后的贝克莱和休谟则认为强调感觉经验是认识的唯一来源。

在此基础上,唯理论者都认为世界是可知的,而经验论者如果走向极端则会认为世界是不可知的。

其次,是关于主体在认识中的地位或作用问题。

对于认识主体在认识中的作用,唯理论和经验论存在着不同的意见。

理性主义者认为认识是经验的刺激引导人们发现心灵中蕴含的天赋观念,经验主义者却认为认识只是主体对经验的总结与归纳,经验是认识的来源,所以经验只是人们发现天赋观念的机缘。

在莱布尼茨和洛克的交锋中,这个问题得到了突出的表现。

洛克是个温和的经验论者,他认为认识有两个来源:

感性和反省。

观念不仅仅来自于外部的感觉经验,还来自于心灵自身的主动反思,心灵是主动的精神实体,能够经过自身的活动产生与感觉不同的新观念。

莱布尼茨以此批判洛克的白板说,认识并不像洛克说的那样是纯粹的心灵白板,而是具有潜在纹理的大理石,经验的作用是像雕刻家使大理石中的纹理显现出来那样使人心灵中蕴含的潜在的天赋观念变成现实。

第三,是关于认识的真理性及其检验问题。

唯理论和经验论在关于认识的真理性上面,同样存在着很大的分歧。

总的来说,唯理论者比较相信人类能够认识世界的本质和规律,无论是在笛卡尔还是斯宾诺莎或者莱布尼茨的思想中,他们都认为人如果能够从纯粹的理性出发,是可以得到对世界的真实性认识的,因为他们认为找到了理性的原则就可以指导人在具体的认识之中达到目标。

而在经验论中,洛克认为人类认识的范围是不能超出观念的范围,所以知识的范围比观念的范围更狭窄;在贝克莱看来,人类认识的只是被感知的观念,至于观念是否和外物符合人类不得而知,所以存在的只是感知和被感知的而已;在休谟看来,关于事实知识所依赖的因果关系并不能得到合理的证明,被认为仅仅是人类习惯和经验的结果。

经验论和唯理论在检验认识的标准上也是完全不同的。

经验主义在阐述经验在认识中的作用问题时,接触到了认识的标准问题,认为真理的保证与科学的价值在于经验,在于工作的成果,而不在于空言。

培根曾说,果实和工作正好像是哲学真理的保证。

这一关于经验和工作成果是真理性的保证的思想,在一定程度上肯定了实践作为真理标准的作用,因而是对唯物主义认识论发展中的重要贡献。

在真理标准问题上,由于唯理论否定了认识起源于对外物的感觉,就不可能把认识的真理性的标准放在主观同客观相符合上,更谈不上把人的社会实践作为真理性认识的标准了,只能把这种标准放在主观方面。

笛卡尔就认为观念本身的清楚明白就是真理的标准。

他认为凡是清楚明白地呈现于理性之前的东西就是真理,否则就是假的,这种标准显然是主观唯心主义的,完全靠不住的。

这种标准无非是把资产阶级的偏见或从特定利益出发,把“理所当然”的东西说成是清楚明白的,再加上“真理”的美名而已,事实上笛卡尔只把“上帝”观念作为最清楚明白的天赋观念。

唯理论和经验论之间的冲突加深了近现代认识理论的发展,彼此之间的交锋拓展了各自认识领域的研究,为以后的哲学家试图努力融合唯理论和经验论创造了条件。

(二)理性主义的兴起

随着资本主义经济和科学技术的发展,人们开始看到人的理性所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而并像经院哲学们所说的人的理性依靠神的启示。

文艺复兴将人的主体地位展现出来,人不再是居于神下的的主体,而是被理解为自由、平等的个体。

笛卡尔开创了近代唯理论哲学,他认为现在的知识都是不可靠的,都是值得怀疑的,因此,笛卡尔从普遍怀疑出发寻求知识的确定性。

他的怀疑方法是普遍的,凡是不能够通过怀疑的,都应当排除在知识的基础之外。

因此在笛卡尔看来一切周围的世界都是我们感知的对象,而这些感知的对象是经不起怀疑的。

经过普遍的怀疑后笛卡尔找到了“我思,故我在”这样一个不可怀疑的第一原则。

这样一切知识是不能建立在感性的基础之上的,只能建立在理性的基础之上。

理性是检验真理的唯一尺度,由“我思,故我在”推知上帝存在,而上帝存在的这种天赋观念只有运用理性才可以达到。

自此以后的唯理论者继承了笛卡尔的理性原则,“唯理论者认为感觉经验所提供的知识是个别的,感觉经验无法提供普遍必然的知识,无法确保知识的逻辑确定性,因此感性知识不能称为科学知识,知识的普遍必然性和逻辑确定性不能在感性中寻求,只能在理性中寻求。

”[9]

由中世纪的经院哲学到近代哲学,理性开始复兴,不管是经验理性还是天赋理性他们都强调,在人类认识范围内审视一切权威和标准是人的理性,并且相信人的理性是可以认识世界的,得到关于世界的普遍知识。

(三)唯理论哲学的衰亡

唯理论哲学是从笛卡尔开始的。

笛卡尔认为,人们由理性直观得到的,如数学的、形而上学的公理,一看就知道,清楚明白,无可怀疑,这是一切科学的基础。

他认为我们的感官所产生的感受是不可靠的,因为我们看到的听到的是主观的,所以他的哲学是以普遍怀疑为起点,提出著名命题“我思故我在”,最后在关于上帝的存在的证明中又走入了神学,这也就使得他自己亲手所建造的唯理论哲学大厦失去了支柱,最终轰然倒塌。

斯宾诺莎继承了笛卡尔的唯理论,并使唯理论也有了一定的发展。

他认为,既然正确的知识都只能来自于直观和理性,而对外在事物的感觉经验则是虚妄和错误的根源,因此真理也不可能通过外在的事物来验证,而必须由自身来衡量。

人们要认识自然,获得正确的认识,就必须指导和改进人的知性,确立认识自然的方法和途径。

他的认识论的目的,就是要尽力寻求一种方法来医治知性,以便知性可以成功地、无误地、并尽可能完善地认识事物。

然而他对“真理标准”的论证其实是建立在一种自己所认为的自然或实体——“神”。

所以他靠这样的假设去发现真理,实在是一种幻想。

以单子论为前提和基础,莱布尼茨提出自己的认识论学说。

菜布尼茨被公认为是笛卡尔的学生,是一个唯理论者。

同时他也受到斯宾诺莎一定的影响,虽然他曾极力否认这一点。

他认为,认识不过是人类心灵这种“单子”凭借知觉能力认识宇宙万物而已。

单子和上帝的证明是莱布尼茨体系的两个基本环节。

但是,既然这两个基本环节本身不过是一种假设,那么他的整个哲学也就是一个假设的系统。

这样,莱布尼茨的唯理论体系与笛卡尔和斯宾诺莎一样,也是一次巨大的流产,唯理论在莱布尼茨之后也就走向了穷途。

三、笛卡尔哲学对唯理论影响的不同理解

当笛卡尔登上哲学舞台之时,一方面是经院哲学一蹶不振,哲学百废待兴,另一方面是自然科学的迅速发展。

因而摆在他面前的问题,就是如何在经院哲学的废墟上重新树立起理性的权威,重建哲学的基础。

在这种理论背景之下,任何独断的或肯定的方式无疑是不会起作用的。

于是,笛卡尔从头做起,采取了一种现在看来可能是最为行之有效的方法,那就是以否定的亦即怀疑的方式,去寻找不证自明、无可置疑的东西。

他在近代哲学中第一个将几何学方法引入哲学,把“我思故我在”作为形而上学的第一原理,以主体性原则为近代哲学奠定了基础,确定了方向,因而他的理论学说堪称哲学的革命。

然而,唯理论的最终走向终点,与他这个“掘墓人”也是分不开的。

我们在看到他所建树的“哲学大厦”的同时,也应该看到他由此而埋下的隐患,从笛卡尔开始的唯理论哲学的发展经历了一个曲折的过程,到莱布尼茨那里走到了终点,因为从最终的结论来看,唯理论在绕行了一大圈后,又回到了早已证明是不可靠的、他们原本反对的出发点——神学。

(一)数学的方法在唯理论中的重要地位

众所周知,笛卡尔不仅是哲学史上一位伟大的方法论家,而且同时又是数学史上一位划时代的数学家。

他所制定的方法论带有明显的数学方法的痕迹,深受他所热心的数学研究方式的影响。

笛卡尔在考察近代以及近代以前流传下来的各种学问时发现,只有数学才是精确可靠的,只有它在稳步前进,而其它一切学问,包括哲学和各门科学,则是意见纷呈,停滞不前。

因为在这些学问中,只有数学才具有令入信服的可靠方法,而哲学和各门科学则不然。

笛卡尔为自己规定了使命,就是要为哲学和科学制定一套能使它们与数学一样确定的可靠方法。

可见,研究笛卡尔的数学方法论,乃是把握他所制定的方法论的起点。

而且,笛卡尔相信数学、哲学和科学三者方法论的统一性,他制定的是适用于这三大领域研究的统一的方法论,其实质乃是把数学方法论移植到哲学和科学的研究之中。

因此,研究笛卡尔的数学方法论,不仅是把握他所制定的运用于一切领域的方法论的起点,而且也是把握这个运用于一切领域的方法论的关键。

笛卡尔认识到数学几何学知识的推论是清楚明白、无可怀疑的,从第一原则出发,推论出一系列其他原理,经过合理的逻辑推演从而得出必然正确的结果,因此笛卡尔认为“普遍数学”就是他要找的真知,“普遍数学”就是真理的化身。

由此笛卡尔以数学知识为“外衣”建立起他的哲学方法论,他要让所有知识都和数学知识一样有着坚实而不可动摇的基础,从而成为普遍的、确实的知识,这正是笛卡尔所要达到的真知,同时这也是笛卡尔一生为之奋斗的目标。

笛卡尔所开创的数学的演绎方法,不仅是构成了他的哲学体系,而且对于唯理论哲学的发展也是起着重要的作用。

首先,唯理论者以理性主义为标榜,在对经验主义的批判与继承的基础上,逐渐形成了以数学的演绎方法,特别是解析几何的首创,对整个唯理论哲学进行建构。

以严密的逻辑推理作为哲学体系的理论依据,而不再是以人的主观想象为出发点。

在一定程度上,数学的演绎方法可以说是十七、十八世纪西方欧洲大陆哲学的一场巨大的革命。

(二)笛卡尔的理性主义与唯理论的归宿

从笛卡尔开始的唯理论哲学的发展经历了一个曲折的过程,到莱布尼茨那里走到了逻辑终点,事实上唯理论者比经验论更早地走向了终点。

然而,这个终点只是唯理论的终点,而不是人类思想的终点。

历来哲学家们都不得不面对的一个问题便是哲学的归宿问题。

就唯理论哲学家而言,当面对哲学的前进道路问题时,他们都毅然决然的举起了理性主义的大旗,对经验论哲学进行了强烈的批判。

然而面对他们最重要的归宿问题时,却还是在原地踏步,这就使得他们先前提出来的一些理论又失去了源泉,即最终的理论观点归宿。

不论是笛卡尔、斯宾诺莎还是莱布尼茨,到最后都搬出了上帝作为其所有唯理论哲学得以继续的保证。

就结果来说,无一例外的在上帝这条“大阴沟”里翻了船。

如果追溯起因的话,我们还是不得不从笛卡尔这个奠基人身上找。

因为其在唯理论的发展史上,扮演了创始人兼掘墓人的双重角色。

他在构建自己哲学体系的同时也特别的做了关于上帝存在的证明,它是先从“我思故我在”这个最确定可靠的命题中提取出“清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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