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一病令服十余斤生石膏哪位名医开方如此大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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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一病令服十余斤生石膏哪位名医开方如此大胆

治一病令服十余斤生石膏!

哪位名医开方如此大胆?

近代名医张锡纯善用石膏,人颂“张石膏”,其认为石膏“性微寒”,“凉而能散,有透表解肌之力。

外感有实热者,放胆用之直胜金丹。

”对当世之人畏惧石膏而煅用之法深恶痛绝,认为煅用“是变金丹为鸩毒也”。

张氏用石膏量大效宏,其用巧妙,或大剂量频服,或另研细面送服,或为细面梨片蘸服,“穷极石膏之功用,恒有令人获意外之效”。

张师对石膏的应用,已达出神入化之境界。

不仅用生石膏治疗外感实热之证,对内伤实热者亦多用之。

另如疮疡漫肿、痔疮、眼疾、伏热夹杂证,产后诸证及孕妇之有实热者,皆用生石膏,而每获捷效。

相信看完这篇,大家对如何运用石膏一定会有一种豁然贯通之感。

石膏之质,中含硫氧,是以凉而能散,有透表解肌之力。

外感有实热者,放胆用之直胜金丹。

《神农本经》谓其微寒,则性非大寒可知,且谓其宜于产乳,其性尤纯良可知。

医者多误认为大寒而煅用之,则宣散之性变为收敛(点豆腐者必煅用,取其能收敛也),以治外感有实热者,竟将其痰火敛住,凝结不散,用至一两即足伤人,是变金丹为鸩毒也。

迨至误用煅石膏偾事,流俗之见,不知其咎在煅不在石膏,转谓石膏煅用之其猛烈犹足伤人,而不煅者更可知矣。

于是一倡百和,遂视用石膏为畏途,即有放胆用者,亦不过七八钱而止。

夫石膏之质甚重,七八钱不过一大撮耳。

以微寒之药,欲用一大撮扑灭寒温燎原之热,又何能有大效。

是以愚用生石膏以治外感实热,轻证亦必至两许;若实热炽盛,又恒重用至四五两,或七八两,或单用,或与他药同用,必煎汤三四茶杯,分四五次徐徐温饮下,热退不必尽剂。

如此多煎徐服者,欲以免病家之疑惧,且欲其药力常在上焦、中焦,而寒凉不至下侵致滑泻也。

盖石膏生用以治外感实热,断无伤人之理,且放胆用之,亦断无不退热之理。

惟热实脉虚者,其人必实热兼有虚热,仿白虎加人参汤之义,以人参佐石膏亦必能退热。

特是药房轧细之石膏多系煅者,即方中明开生石膏,亦恒以煅者充之,因煅者为其所素备,且又自觉慎重也。

故凡用生石膏者,宜买其整块明亮者,自监视轧细(凡石质之药不轧细,则煎不透)方的。

若购自药房中难辨其锻与不煅,迨将药煎成,石膏凝结药壶之底,倾之不出者,必系锻石膏,其药汤即断不可服。

(一)长子荫潮,七岁时,感冒风寒,四五日间,身大热,舌苔黄而带黑。

孺子苦服药,强与之即呕吐不止。

遂单用生石膏两许,煎取清汤,分三次温饮下,病稍愈。

又煎生石膏二两,亦徐徐温饮下,病又见愈。

又煎生石膏三两,徐徐饮下如前,病遂全愈。

夫以七岁孺子,约一昼夜间,共用生石膏六两,病愈后饮食有加,毫无寒中之弊,则石膏果大寒乎?

抑微寒乎?

此系愚初次重用石膏也。

故第一次只用一两,且分三次服下,犹未确知石膏之性也。

世之不敢重用石膏者,何妨若愚之试验加多以尽石膏之能力乎?

(二)同邑友人赵厚庵之夫人,年近六旬得温病,脉数而洪实,舌苔黄而干,闻药气即呕吐。

俾单用生石膏细末六两,以作饭小锅(不用药甑,恐有药味复呕吐)煎取清汤一大碗,恐其呕吐,一次只温饮一口,药下咽后,觉烦躁异常,病家疑药不对证。

愚曰:

“非也,病重药轻故也。

”饮至三次,遂不烦躁,阅四点钟尽剂而愈。

石膏之性,又善清瘟疹之热。

奉天友人朱贡九之哲嗣文治,年五岁,于庚申立夏后,周身壮热,出疹甚稠密,脉象洪数,舌苔白厚,知其疹而兼瘟也。

欲用凉药清解之,因其素有心下作疼之病,出疹后贪食鲜果,前一日犹觉疼,又不敢投以重剂,遂勉用生石膏、玄参各六钱,薄荷叶、蝉蜕各一钱,连翘二钱。

晚间服药,至翌日午后视之,气息甚粗,鼻翅煽动,咽喉作疼,且自鼻中出血少许,大有烦躁不安之象。

愚不得已,重用生石膏三两,玄参、麦冬(带心)各六钱,仍少佐以薄荷、连翘诸药,俾煎汤三茶盟,分三次温饮下。

至翌日视之,则诸证皆轻减矣。

然余热犹炽,其大便虽行一次,仍系燥粪,其心中犹发热,脉仍有力。

遂于清解药中,仍加生石膏一两,连服二剂,壮热始退,继用凉润清毒之药,调之全愈。

石膏之性,又善清咽喉之热。

沧州友人董寿山,年三十余,初次感冒发颐,数日额下颈项皆肿,延至膺胸,复渐肿而下。

其牙关紧闭,惟自齿缝可进稀汤,而咽喉肿疼,又艰于下咽。

延医调治,服清火解毒之药数剂,肿热转增。

时当中秋节后,淋雨不止,因病热危急,冒雨驱车三十里迎愚诊治。

见其颔下连项,壅肿异常,状类时毒(疮家有时毒证),抚之硬而且热,色甚红,纯是一团火毒之气,下肿已至心口,自牙缝中进水半口,必以手掩口,十分努力方能下咽。

且痰涎壅滞胸中,上至咽喉,并无容水之处,进水少许,必换出痰涎一口。

且觉有气自下上冲,时作呃逆,连连不止,诊其脉洪滑而长,重按有力,兼有数象。

愚曰:

“此病俗所称蛤蟆瘟也,毒热炽盛,盘踞阳明之府,若火之燎原,必重用生石膏清之,乃可缓其毒热之势。

”从前医者在座,谓“曾用生石膏一两,毫无功效。

”愚曰:

“石膏乃微寒之药,《本经》原有明文,如此热毒,仅用两许,何能见效。

”遂用生石膏四两,金钱重楼(此药须色黄、味甘、无辣味者方可用,无此则不用亦可)、清半夏各三钱,连翘、蝉蜕各一钱(为咽喉肿甚,表散之药,不敢多用),煎服后,觉药停胸间不下,其热与肿似有益增之势,知其证兼结胸,火热无下行之路,故益上冲也。

幸药房即在本村,复急取生石膏四两,生赭石三两,又煎汤徐徐温饮下,仍觉停于胸间。

又急取生赫石三两,蒌仁二两,芒硝八钱,又煎汤饮下,胸间仍不开通。

此时咽喉益肿,再饮水亦不能下,病家惶恐无措。

愚晓之曰:

“我所以亟亟连次用药者,正为此病肿势浸增,恐稍迟缓,则药不能进,今其胸中既贮如许多药,断无不下行之理,药下行则结开便通,毒火随之下降,而上焦之肿热必消矣。

”时当晚十句钟,至夜半药力下行,黎明下燥粪数枚,上焦肿热觉轻,水浆可进。

晨饭时牙关亦微开,服茶汤一碗。

午后肿热又渐增,抚其胸热犹烙手,脉仍洪实。

意其燥结必未尽下,遂投以大黄六钱,芒硝五钱,又下燥粪兼有溏粪,病遂大愈。

而肿处之硬者,仍不甚消,胸间抚之犹热,脉象亦仍有余热。

又用生石膏三两,金银花、连翘各数钱,煎汤一大碗,分数次温饮下,日服一剂,三日全愈(按此证二次即当用芒硝、大黄)。

石膏之性,又善清头面之热。

愚在德州时,一军士年二十余,得瘟疫,三四日间,头面悉肿,其肿处皮肤内含黄水,破后且溃烂,身上间有斑点。

闻人言此证名大头瘟,其溃烂之状,又似瓜瓤瘟,最不易治。

惧甚,求为诊视。

其脉洪滑而长,舌苔白而微黄,问其心中,惟觉烦热,嗜食凉物。

遂晓之曰:

“此证不难治,头面之肿烂,周身之斑点,无非热毒入胃,而随胃气外现之象,能放胆服生石膏可保全愈。

”遂投以拙拟青盂汤(方载方剂篇七卷,系荷叶一个用周遭边,生石膏一两,羚羊角二钱,知母六钱,蝉蜕、僵蚕、金线重楼、粉甘草各钱半),方中石膏改用三两,知母改用八钱,煎汁一大碗,分数次温饮下,一剂病愈强半,翌日于方中减去荷叶、婢退,又服一剂全愈。

外感痰喘,宜投以《金匮》小青龙加石膏汤。

若其外感之热,已入阳明之府,而小青龙中之麻、桂、姜、辛诸药,实不宜用。

曾治奉天同善堂中孤儿院刘小四,年八岁。

孟秋患温病,医治十余日,病益加剧。

表里大热,喘息迫促,脉象洪数,重按有力,知犹可治。

问其大便,两日未行。

投以大剂白虎汤,重用生石膏二两半,用生山药一两以代方中粳米。

且为其喘息迫促,肺中伏邪,又加薄荷叶一钱半以清之。

俾煎汤两茶盅,作两次温饮下,一剂病愈强半,又服一剂全愈。

用生石膏以退外感之实热,诚为有一无二之良药。

乃有时但重用石膏不效,必仿白虎加人参汤之义,用人参以辅之,而其退热之力始大显者,兹详陈数案于下,以备参观。

伤寒定例,汗、吐、下后,用白虎汤者加人参,渴者用白虎汤亦加人参。

而愚临证品验以来,知其人或年过五旬,或壮年在劳心劳力之余,或其人素有内伤,或禀赋羸弱,即不在汗、吐、下后与渴者,用白虎汤时,亦皆宜加人参。

曾治邑城西傅家庄傅寿朋,年二十。

身体素弱,偶觉气分不舒,医者用三棱、延胡等药破之,自觉短气,遂停药不敢服。

隔两日忽发喘逆,筋惕肉动,精神恍惚。

脉数至六至,浮分摇摇,按之若无。

肌肤甚热,上半身时出热汗。

自言心为热迫,甚觉怔忡。

其舌上微有白苔,中心似黄。

统观此病情状,虽陡发于一日,其受外感已非一日,盖其气分不舒时,即受外感之时,特其初不自觉耳。

为其怔忡太甚,不暇取药,急用生鸡子黄四枚,温开水调和,再将其碗置开水盆中,候温服之,喘遂止,怔忡亦见愈。

继投以大剂白虎加人参汤,方中生石膏用三两,人参用六钱,更以生怀山药代方中粳米,煎汤一大碗,仍调入生鸡子黄三枚,徐徐温饮下,尽剂而愈。

寒温之证,最忌舌干,至舌苔薄而干,或干而且缩者,尤为险证。

而究其原因,却非一致,有因真阴亏损者,有因气虚不上潮者,有因气虚更下陷者,皆可治以白虎加人参汤,更以生山药代方中粳米,无不效者。

盖人参之性,大能补气,元气旺而上升,自无下陷之虞。

而与石膏同用,又大能治外感中之真阴亏损。

况又有山药、知母以濡润之呼?

若脉象虚数者,又宜多用人参,再加玄参、生地滋阴之品,煎汤四五茶盅,徐徐温饮下。

一次只饮一大口,防其寒凉下侵,致大便滑泻,又欲其药力息息上达,升元气以生津液,饮完一剂,再煎一剂,使药力昼夜相继,数日火退舌润,其病自愈。

曾治一邻村刘姓童子,年十三岁,于孟冬得伤寒证,七八曰间,喘息鼻煽动,精神昏愦,时作谵语,所言皆劳力之事。

其脉微细而数,按之无力。

欲视其舌,干缩不能外伸。

启齿视舌皮若斑点作黑色,似苔非苔,频饮凉水毫无懦润之意。

愚曰此病必得之劳力之余,胸中大气下陷,故津液不能上潮,气陷不能托火外出,故脉道瘀塞,不然何以脉象若是,恣饮凉水而不滑泻乎。

病家曰:

先生之言诚然,从前延医服药分毫无效,不知尚可救否。

曰:

此证按寻常治法一日只服药一剂,即对证亦不能见效,听吾用药勿阻,定可挽回。

遂用生石膏四两,党参、知母、生山药各一两,甘草二钱,煎汤一大碗,徐徐温饮下,一昼夜间,连进二剂,其病遂愈。

仲景治伤寒脉结代者,用炙甘草汤,诚佳方也。

愚治寒温,若其外感之热不盛,遇此等脉,即遵仲景之法。

若其脉虽结代,而外感之热甚实者,宜用白虎加人参汤,若以山药代粳米,生地代知母更佳。

有案详人参解中,可参观。

从来产后之证,最忌寒凉。

而果系产后温病,心中躁热,舌苔黄厚,脉象洪实,寒凉亦在所不忌。

然所用寒凉之药,须审慎斟酌,不可慢然相投也。

愚治产后温证之轻者,其热虽人阳明之府,而脉象不甚洪实,恒重用玄参一两,或至二两,辄能应手奏效。

若系剧者,必用白虎加人参汤方能退热。

然用时须以生山药代粳米、玄参代知母,方为稳妥。

方剂篇中白虎加人参以山药代粳米汤下附有验案可参观。

盖以石膏、玄参,《本经》皆明言其治产乳,至知母条下则未尝言之,不敢师心自用也。

铁岭友人吴瑞五精医学,尤笃信拙著《衷中参西录》中诸方,用之辄能奏效。

其侄文博亦知医。

有戚家延之治产后病,临行瑞五嘱之曰:

“果系产后温热、阳明胃腑大实,非用白虎加人参汤不可,然用时须按《医学衷中参西录》中讲究,以生山药代粳米、玄参代知母,方为万全之策,审证确时,宜放胆用之,勿为群言所阻挠也。

”及至诊视,果系产后温病,且证脉皆大实,文博遵所嘱开方取药,而药房皆不肯与,谓产后断无用石膏之理,病家因此生疑。

文博辞归,病家又延医治数日,病势垂危,复求为诊治。

文博携药而往,如法服之,一剂而愈。

痢证身热不休,服一切清火之药,而热仍不休者,方书多倭为不治。

夫治果对证,其热焉有不休之理。

此乃因痢证夹杂外感,其外感之热邪,随痢深陷,弥漫于下焦经络之间,永无出路,以致痢为热邪所助,日甚一日而永无愈期。

夫病有兼证,即治之宜有兼方也,斯非重用生石膏更助以人参以清外感之热不可。

曾治邑诸生王荷轩,年六十七,于中秋得痢证,医治二十余日不效。

后愚诊视,其痢赤白胶滞下行,时觉肠中热而且干,小便亦觉发热,腹中下坠,并迫其脊骨尽处亦下坠作疼,且眩晕,其脉洪长有力,舌有白苔甚厚。

愚曰:

“此外感之热,挟痢毒之热下迫,故现种种病状,非治痢兼治外感不可。

”遂用生石膏二两,生杭芍八钱,生怀山药六钱,野党参五钱,甘草二钱,此即白虎加人参汤以芍药代知母、山药代粳米也(此方载方剂篇三卷名通变白虎加人参汤)。

煎汤两茶盅,分二次温饮下,日进一剂,两日全愈。

而脉象犹有余热,拟再用石膏清之,病家疑年髙之人,石膏不可屡服。

愚亦应聘他往,后二十余日其痢复作。

延他医治疗,于治痢药中,杂以甘寒濡润之品,致外感余热永留不去,其痢虽愈,屡次反复。

延至明年季夏,反复甚剧,复延愚诊治,其脉象病证皆如前。

因谓之曰:

“去岁若肯多服生石膏数两,何至有以后屡次反复,今不可再留邪矣。

”仍投以原方,连服三剂病愈,而脉亦安和。

按:

此证三次皆随手奏效者,诚以石膏得人参之助,能使深陷之热邪,徐徐上升外散,消解无余。

加以芍药、甘草,以理下重腹疼,山药以滋阴固下,所以热消而痢亦愈也。

又此证因初次外感之热邪未清,后虽经屡次服凉药清解,其热仍固结莫解。

迨蓄至期年之久,热邪勃然反复,必俟连次重用生石膏,始能消解无余。

因悟得凡无新受之外感,而其脉象确有实热,屡服凉药不效,即稍效而后仍反复者,皆预有外感邪热伏藏其中,均宜重用生石膏清之,或石膏与人参并用以清之也。

不然,则外邪溜滞,消铄真阴,经年累月而浸成虚劳者多矣。

志在活人者,何不防之于预,而有采于刍荛之言也。

疟疾虽在少阳,而阳明兼有实热者,亦宜重用生石膏。

曾治邻村李酿泉,年四十许,疟疾间日一发,热时若燔,即不发之日亦觉表里俱热。

舌燥口干,脉象弦长,重按甚实。

此少阳邪盛,阳明热盛,疟而兼温之脉也。

投以大剂白虎汤加柴胡三钱,服后顿觉清爽。

翌晨疟即未发,又煎服前剂之半,加生姜三钱,温疟从此皆愈。

至脉象虽不至甚实,而按之有力,常觉发热懒食者,愚皆于治症剂中,加生石膏两许以清之,亦莫不随手奏效也。

石膏之性,又善治脑漏。

方书治脑漏之证,恒用辛夷、苍耳。

然此证病因,有因脑为风袭者,有因肝移热于脑者。

若因脑为风袭而得,其初得之时,或可用此辛温之品散之,若久而化热,此辛温之药即不宜用,至为肝移热于脑,则辛温之药尤所必戒也。

近治奉天大西关溥源酱房郭玉堂,得此证半载不愈。

鼻中时流浊涕,其气腥臭,心热神昏,恒觉眩晕。

其脉左右皆弦而有力,其大便恒干燥,知其肝移热于脑,其胃亦移热于脑矣。

恐其病因原系风袭,先与西药阿斯必林瓦许以发其汗,头目即觉清爽。

继为疏方,用生石膏两半,龙胆草、生杭芍、玄参、知母、花粉各四钱,连翘、金银花、甘草各二钱,薄荷叶一钱。

连服十剂,石膏皆用两半,他药则少有加减,其病遂脱然全愈。

《本经》谓石膏能治腹痛,诚有效验。

曾治奉天清丈局司书刘锡五腹疼,三年不愈。

其脉洪长有力,右部尤甚,舌心红而无皮,时觉头疼眩晕,大便干燥,小便黄涩,此乃伏气化热,阻塞奇经之经络,故作疼也。

为疏方生石膏两半,知母、花粉、玄参、生杭芍、川楝子各五钱,乳香、没药各四钱,甘草二钱,一剂疼愈强半。

即原方略为加减,又服数剂全愈。

盖此等证,大抵皆由外感伏邪窜入奇经,久而生热。

其热无由宣散,遂郁而作疼。

医者为其腹疼,不敢投以凉药,甚或以热治热,是以益治益剧。

然证之凉热脉自有分,即病人细心体验,亦必自觉。

临证者尽心询问考究,自能得其实际也。

石膏之性,又最宜与西药阿斯必林并用。

盖石膏清热之力虽大,而发表之力稍轻。

阿斯必林之原质,存于杨柳树皮津液中,味酸性凉,最善达表,使内郁之热由表解散,与石膏相助为理,实有相得益彰之妙也。

如外感之热,已入阳明胃腑,其人头疼舌苔犹白者,是仍带表证。

愚恒用阿斯必林一瓦(合中量二分六厘四毫),白蔗糖化水送服以汗之。

迨其汗出遍体之时,复用生石膏两许,煎汤乘热饮之(宜当汗正出时饮之),在表之热解,在里之热亦随汗而解矣。

若其头已不疼,舌苔微黄,似无表证矣,而脉象犹浮,虽洪滑而按之不实者,仍可用阿斯必林汗之。

然宜先用生石膏七八钱,或两许,煮汤服之,俾热势少衰,然后投以阿斯必林,则汗既易出,汗后病亦易解也。

若其热未随汗全解,仍可徐饮以生石膏汤,清其余热。

不但此也,若斑疹之毒,郁而未发,其人表里俱热,大便不滑泻者,可用生石膏五六钱,煎汤冲服阿斯必林半瓦许,俾服后,微似有汗,内毒透彻,斑疹可全然托出。

若出后壮热不退,胃腑燥实,大便燥结者,又可多用生石膏至二三两许,煎汤一大碗(约有三四茶杯),冲阿斯必林一瓦,或一瓦强,一次温饮数羹匙。

初饮略促其期,迨热见退,或大便通下,尤宜徐徐少饮,以壮热全消,仍不至滑泻为度。

如此斟酌适宜,斑疹无难愈之证矣。

石膏与阿斯必林,或前后互用,或一时并用,通变化裁,存乎其人,果能息息与病机相赴,功效岂有穷哉。

西人、东人治热性关节肿疼,皆习用阿斯必林。

而关节肿疼之挟有外感实热者,又必与石膏并用,方能立见奇效。

奉天陆军参谋长赵海珊之侄,年六岁。

脑后生疮,漫肿作疼,继而头面皆肿,若赤游丹毒。

继而作抽掣,日甚一日。

浸至周身僵直,目不能合,亦不能瞬,气息若断若续,吟呻全无。

其家人以为无药可治,待时而已。

阅两昼夜,形状如故,试灌以勺水,似犹知下咽。

因转念或犹可治,而彼处医者,咸皆从前延请而屡次服药无效者也。

其祖父素信愚,因其向患下部及两腿皆肿,曾为治愈。

其父受瘟病甚险,亦舁至院中治愈。

遂亦舁之来院(相距十里许),求为诊治。

其脉洪数而实,肌肤发热。

知其夹杂瘟病,阳明府证已实,势虽垂危,犹可挽回。

遂用生石膏细末四两,以蒸汽水煎汤两茶杯,徐徐温灌之。

周十二时剂尽,脉见和缓,微能作声。

又用阿斯必林瓦半,仍以汽水所煎石膏汤,分五次送下,限一日夜服完。

服至末二次,皆周身微见汗,其精神稍明了,肢体能微动。

从先七八日不食,且不大便,至此可少进茶汤,大便亦通下矣。

继用生山药细末煮作稀粥,调以白蔗糖,送服阿斯必林三分瓦之一,日两次,若见有热,即间饮汽水所煮石膏汤。

又以蜜调黄连末,少加薄荷冰,敷其头面肿处,生肌散敷其疮口破处,如此调养数日,病热减退,可以能言。

其左边手足仍不能动,试略为屈伸,则疼不能忍。

细验之,关节处皆微肿,按之觉疼,知其关节之间,因外感之热而生炎也。

遂又用鲜茅根煎浓汤(无鲜茅根可代以鲜芦根),调以白蔗糖,送服阿斯必林半瓦,日两次。

俾服药后周身微似有汗,亦间有不出汗之时,令其关节中之炎热,徐徐随发表之药透出。

又佐以健补脾胃之药,俾其多进饮食。

如此旬余,左手足皆能运动,关节能屈伸,以后饮食复常,停药勿服,静养半月,行动如常矣。

此证共用生石膏三斤,阿斯必林三十瓦,始能完全治愈。

愚用阿斯必林治热性关节肿疼者多矣,为此证最险,故详记之。

丁仲祜《西药实验谈》载,东人用阿斯必林治愈关节急性偻麻质斯(即热性关节肿疼)之案甚伙,而其证之险,皆远逊于此证。

若遇此证,不能重用生石膏,尚有何药能与阿斯必林并用,以挽回此极险之证乎?

彼欲废弃中药者,尚其详观此案也。

上所录诸案,其为证不同,然皆兼有外感热实者也。

乃有其人纯系内伤,脏腑失和,而前哲具有特识,亦有重用石膏者。

徐灵胎曰:

“嘉兴朱宗臣,以阳盛阴亏之体,又兼痰凝气逆。

医者以温补治之,胸膈痞塞,而阳道痿。

群医谓脾肾两亏,将恐无治,就余于山中。

余视其体,丰而气旺,阳升而阴不降,诸窍皆闭。

笑谓之曰:

‘此为肝肾双实证,先用清润之药,加石膏以降其逆气,后以消痰开胃之药涤其中宫,更以滋肾强阴之药镇其元气,阳事即通。

’五月后,妾即怀孕,得一女,又一年复得一男。

”近治奉天南市场俊记建筑公司经理王海山,其证亦与前案朱宗臣之病相似。

愚师徐氏之意,亦先重用生石膏以清其痰火,共服药十余剂全愈。

海山年四十余,为无子,纳宠数年,犹未生育,今既病愈,想亦育麒不远矣。

穷极石膏之功用,恒有令人获意外之效者。

曾治奉天大西关马姓叟,年近六旬,患痔疮,三十余年不愈。

后因伤寒证,热入阳明之府,投以大剂白虎汤数剂,其病遂愈,痔疮竟由此除根。

又治奉天商埠局旁吕姓幼童。

年五六岁,每年患眼疾六七次,皆治于东人医院。

东人谓此关于禀赋,不能除根。

后患瘟疹,毒热甚恣,投以托毒清火之品。

每剂中用生石膏两半,病愈后,其眼疾亦从此不再反复。

寒温阳明府病,原宜治以白虎汤,医者畏不敢用,恒以甘寒之药清之,遇病之轻者,亦可治愈,而恒至稽留佘热(甘寒药滞泥,故能闭塞外感热邪),变生他证。

迨至病久不愈,其脉之有力者,仍可用白虎汤治之,其脉之有力而不甚实者,可用白虎加人参汤治之。

沧县西河沿王媪,年七旬有一。

于仲冬胁下作疼,恶心呕吐,大便燥结。

服药月余,更医十余人,病浸加剧。

及愚诊视时,不食者已六七日,大便不行者已二十余日。

其脉数五至余,弦而有力,左右皆然。

舌苔满布,起芒刺,色微黄。

其心中时觉发热,偶或作渴,仍非燥渴。

胁下时时作疼,闻食味则欲呕吐,所以不能进食。

小便赤涩短少。

此伤寒之势已至阳明之府,胃与大肠皆实,原是承气汤证。

特其脉虽有力,然自弦硬中见其有力,非自洪滑中见其有力(此阴虚火实之脉),且数近六至,又年过七旬,似不堪承气之推荡。

而愚有变通之法,加药数味于白虎汤中,则呕吐与胁疼皆止,大便亦可通下矣。

病家闻之,疑而问曰:

先生之论诚善,然从前医者皆未言有外感,且此病初起,亦未有头疼恶寒外征,何以竟成伤寒传府之重证?

答曰:

此乃伏气为病也。

大约此外感受于秋冬之交,因所受甚轻,所以不觉有外感,亦未能即病。

而其所受之邪,伏于膜原之间,阻塞气化,暗生内热,遂浸养成今日之病。

观此舌苔微黄,且有芒刺,岂非有外感之显征乎?

病家似悟会。

遂为疏方:

生石膏两半,生山药一两,知母五钱,赫石五钱,川揀子五钱,生杭芍四钱,甘草二钱。

煎汤两盅,分三次温服下。

因其胁疼甚剧,肝木不和,但理以芍药、川楝,仍恐不能奏效,又俾用羚羊角一钱,另煎汤当茶饮之,以平肝泻热。

当日将药服完,次晨复诊,脉象已平,舌上芒刺已无,舌苔变白色已退强半,胁疼亦大见愈,略思饮食,食稀粥一中碗,亦未呕吐,惟大便仍未通下。

疏方再用天冬、玄参、沙参、赭石各五钱,甘草二钱,西药硫酸镁二钱(冲服),煎服后,大便遂通下,诸病皆愈。

为其年高病久,又俾服滋补之药数剂,以善其后。

按:

此证之脉,第一方原当服白虎加人参汤,为其胁下作疼,所以不敢加人参,而权用生山药一两以代白虎汤中之粳米,其养阴固气之力,又可以少代人参也。

又赭石重坠下行,似不宜与石膏并用,以其能迫石膏寒凉之力下侵也。

而此证因大肠甚实,故并用无妨。

且不仅以之通燥结,亦以之镇呕逆也。

《内经》谓:

“冬伤于寒,春必病温”,是言伏气为病也。

乃有伏气伏于膈膜之下(《内经》所谓,横连膜原也),逼近胃口,久而化热,不外发为温病,转上透膈膜,熏蒸肺脏,致成肿病者。

若其脉有力,亦宜重用生石膏治之。

又有伏气下陷于奇经诸脉中,久而化热,其热亦不能外发为温,有时随奇经之脉上升者;在女子又有热人血室而子宫溃烂者,爰录两案于下以证之。

安东尉之凤,年二十余。

时觉有热,起自下焦,上冲脑部。

其脑部为热冲激,头巅有似肿胀,时作眩晕,心中亦时发热,大便干燥,小便黄涩。

经医调治,年余无效。

求其处医士李亦泉寄函来问治法,其开来病案如此。

且其脉象洪实,饮食照常,身体亦不软弱。

知其伏有外感热邪,因其身体不弱,俾日用生石膏细末四两,煮水当茶饮之,若觉凉时即停服。

后二十余日,其人忽来奉,言遵示服石膏六七斤,上冲之热见轻,而大便微溏,因停药不服。

诊其脉仍然有力,问其心中仍然发热,大便自停药后即不溏矣。

为开白虎加人参汤,方中生石膏重用三两,以生怀山药代粳米,连服六七剂,上冲之热大减,因出院还家。

嘱其至家,按原方服五六剂,病当除根矣。

愚临证四十佘年,重用生石膏治愈之证当以数千计。

有治一证用数斤者,有一证而用至十余斤者,其人病愈之后,饮食有加,毫无寒胃之弊。

又曾见有用煅石膏数钱,其脉即数动一止,浸至言语迟涩,肢体痿废者;有服锻石膏数钱,其胸胁即觉郁疼,服通气活血之药始愈者。

至于伤寒瘟疫、痰火充盛,服锻石膏后而不可救药者尤不胜纪。

世之喜用锻石膏者,尚其阅仆言而有所警戒哉。

或问:

石膏一物也,其于煅与不煅何以若是悬殊?

答曰:

石膏原质为硫氧氢钙化合,为其含有硫氧氢,所以有发散之力,锻之则硫氧氢之气飞腾,所余者惟钙。

夫钙之性本敛而且涩,煅之则敛涩之力益甚,所以辛散者变为收敛也。

或问:

丁仲祜译西人医书,谓石膏不堪入药,今言石膏之效验如此,岂西人之说不足凭欤?

答曰:

石膏之原质为硫氧氢钙化合。

西人工作之时,恒以硫氧钙为工作之料。

迨工作之余即得若干石膏,而用之治病无效,以其较天产石膏,犹缺一原质,而不成其为石膏也。

后用天产石膏,乃知其效验非常,遂将石膏及从前未信之中药两味,共列于石灰(即钙)基中。

是故碳氧石灰牡蛎也,磷氧石灰鹿角霜也,硫氧氢石灰石膏也。

其向所鄙弃者,今皆审定其原质而列为要药,西人可为善补过矣。

何吾中华医界犹多信西人未定之旧说,而不知石膏为救颠扶危之大药乎?

《本经》谓石膏治金疮,是外用以止其血也。

愚尝用煅石膏细末,敷金疮出血者甚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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