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的励志故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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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澜的励志故事
杨澜是幸运的,但这种幸运,并非是人人都有,也不是人人都能驾御的。
它需要睿智的眼光、独到的操控能力,是职业经历累积到一定程度厚积薄发而来。
下面是给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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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经历的艰辛和失败我的生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没有完美。
有的人说杨澜你一直很顺利,我都只是无奈地一笑。
我没有办法跟每个人去解释我的艰辛和失败。
从2000年到2022年,长达5年的时间,我都曾经处于这种状态。
无论从事业上还是心态上,都是如此。
1996年,我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学成回国。
当时,美国几大电视网都希望我去做他们的出镜记者,报道亚洲事务和美国华人社区,但我觉得,这和我想做的事情还有一段距离。
我对自己的职业定位就是文化行业,这和IT、商业、金融和工业都完全不同。
我去美国的时候就知道我是一定会回来的。
结婚的时候我就跟吴征说,你在美国已经有自己的事业,但我将来肯定是要回去的,你要想清楚。
他说,我跟你回去。
那时候媒体报道用了"毅然决然"这4个字。
我觉得这几个字用在他身上倒是合适。
他好像放弃了什么,可我并不需要放弃什么。
1997年,我一整年都没有工作,就是生孩子、带孩子。
1998年,我剪短了头发,去了香港凤凰卫视,开始做《杨澜工作室》。
我采访的第一个人物就是王光美。
无论从节目还是人生层面,她都是一个对我有极大震撼的女人。
通过做她这期节目,我真正确立了一点--我做节目是为了记录人和时代的关系,我希望以采访人物的方式来记录历史。
我大学主修英语,辅修国际经济,但是对历史的爱好是从中学就开始的。
我喜欢苏东坡、罗斯福和丘吉尔,很早就看过尼克松写的《领导者》那本书,也看过法拉奇的《世界风云人物访谈录》。
高考的时候,我曾经最想报的就是历史系。
这些都潜移默化地对我的职业理想产生影响。
我有文化理想,我觉得中国需要有一个有文化泻图壑蹈械牡缡悠教āN蚁氲搅耍腿プ隽恕2000年,我做了阳光卫视,制作和播出以纪录片为主的电视节目。
我做企业有点误打误撞。
我是个做内容出身的人,没想要做渠道,好像也没想做多大的商业链。
我做企业的出发点就是想做内容,然后为了这个内容来配备一个相匹配的运作机制。
这有点想喝杯牛奶就自己养头奶牛的意思。
因为市场上没有卖这杯牛奶的,你就必须自己养奶牛。
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一种时间上的浪费。
时间久了,你对养奶牛的事业也产生了一定的兴趣和感情。
奶牛有奶牛的意义。
慢慢地,你看到周围这片草原上还有很多和你一样的人,他们也养着自己的一头或者一群奶牛,这样就形成了一个产业。
当然了,我这是有点难为自己。
我大学学过国际经济,但这和真正做企业完全是两回事。
我为了养这头奶牛,做了自己不完全喜欢、起码是不完全热爱的事情。
中国不像美国。
美国的传媒系统已经非常完善,你只要做自己最擅长的工作就可以了。
但上世纪末,中国传媒从过去的僵化体制到逐渐开放,它需要很多鲜活机制在运作成长,才可能有市场,才可能有个体的创造。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特点。
也许再过30年,我就不需要做这样的选择了。
吴征一开始就是鼓励我的,但是对我来说,从做节目到做企业,这个转型极其困难,一开始就摔了个大跟头,就是阳光卫视。
现在看来,我的文化理想的冲动,远远大于我的商业和企业管理的知识水平和认知水平。
我在阳光卫视创建的最初,就没做好商业判断上的准备。
一开始我就按照整个一个电视台的建制,在香港做了很大的、耗资数千万的电视制作中心,有大量的原创节目,每年几百个小时。
其实这是不符合市场规律的。
纪录片是一个小众市场,又是基于一个境外卫视不能够完全落地的现状,我当时应该更多地以采购节目为主,减少制作成本,尽量不要做这么多的原创和这么大的制作中心。
这就说明我的幼稚。
在商业上当时我是很幼稚的。
我还记得,当我非常兴致勃勃地让吴征去参观我刚刚建好的制作中心的时候,他吓了一大跳,当时他就跟我说,我没想到你们拉了这么大一个摊子,是要出事的。
前后有5年的时间吧,我很累。
关键是当你的商业模型不对的时候,你会越做越累,并且事倍功半。
现在看来,一开始这个公司其实从资本运作上也存在问题。
这样一个收入模型还没有得到稳定了,然后上市又对财务报表有要求,这使得你在短期的营收和长期的战略定位上经常产生矛盾,实际上是给整个经营团队带来很大困扰,也给我自己带来很大困扰。
那几年,我哭过很多次。
吴征他是知道我的,我有这份文化理想。
在阳光卫视后期,他跟新浪、贝塔斯曼等公司做了一系列资本操作。
虽然有很多人质疑他说,他是不是喜欢资本操作,但其实他是希望用资本操作的方式引进不同的合作伙伴,同时也让这个卫视平台能够撑得更久一点。
我理解他的这份苦心,其实这也是说明他对我的爱吧。
我觉得是。
所以回头想想,他也非常不容易,真的。
最后说服我放弃的还是吴征。
他说,文化理想可以有很多种实现方式,但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你的商业模型又出了问题,出于投资人利益考虑,你也应该学会放弃。
我一开始不愿意面对和承认,前后有3年,反反复复。
我也跟他吵过架,埋怨他做出了错误的商业决策。
那时候我们在上海住得多。
有一次,在上海的家里,他很严肃地跟我谈这个事情。
他说,你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但是你现在必须要变成一个现实主义者,你要考虑这个问题,你退出就是对这个事业、投资者和现有平台的一个最好的负责任的方式。
他这个话对我是很大的刺激,让我觉得,我得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自己。
我终于做了决定。
2022年夏天,我把阳光卫视卖掉了。
我至今也不觉得阳光卫视是一种文化上的失败。
它商业上失败,但是有文化价值。
毕竟那之后才有了中央电视台和地方电视台的各种纪录片频道和人文频道的出现。
我经常被人嘲笑说,是用个人的一个商业行为,来完成一个国家该做的事情。
去年在世博会的一次活动上,我碰到王石,他还主动跟我谈起阳光卫视的事情。
他说阳光卫视有它的成功之处,它是一个开创性的事情,是第一个吃螃蟹的,尝试了一种文化和商业的结合,虽然商业上不成功,但是为后来的人指出了哪条路走得通、哪条路走不通。
我不是一个溢于言表的人,但是你做的一件事情过了那么久还有人记得,并且有人肯定,我觉得很温暖。
我现在感到很庆幸,做阳光卫视的时候我才30岁,算是很年轻。
在输得起的时候输一次也没什么,30岁失败总比50岁失败来得好点儿吧。
但是当时,这件事情让我有极大的挫败感,甚至接下来的两三年都没缓过劲来。
我的精神胜利法就是不停地工作。
我发现,工作是带给我平复的最好的办法。
我继续做《杨澜访谈录》,2022年开始做《天下女人》,后来,又有了天女网、澜珠宝和其他业务。
对于公司来说,这次失败也是一次完成战略秃鸵滴竦髡幕觥9竟ナ且桓銎教ǖ脑擞蹋谘艄馕朗映鍪垡院螅捅涑梢桓瞿谌萏峁┥獭5以谡庵舐辞迕教迨谐〉淖呦颍涸谝桓稣厦教宓氖贝ヒ坏拿教迤教ㄊ遣荒芄宦闶谐⌒枨蟮摹N蘼凼瞧放频耐乒慊故巧桃档暮献鳎夹枰桓稣厦教宓母拍睢"整合"现在变成一个很时髦的观点了,应该说我在2022年的时候就很清晰地看到这是一个发展的趋向,而且正因为我没有一个平台去经营的时候,这个又变成了唯一的商业出路,所以我们比较早就开始多媒体经营和战略的转型。
现在看起来,这种预见还是正确的。
我们目前有三大业务板块。
一个是以《杨澜访谈录》品牌为核心的精英阶层影响力社区。
一个是以《天下女人》品牌为核心的都市白领女性影响力社区。
第三个是我们在近些年拓展的新业务--承接地方城市大型活动和演唱会的制作。
我们不仅是制作者,还会把城市文化推广和背后的立体宣传作为一种服务提供出来。
这是公司成长性很快的业务。
到2022年,这种大型活动和整合传播会占到公司一半以上的收入。
此外,我们还有实体珠宝店、网络影视剧平台、信用卡开发等关联业务。
这些业务都不是独立的,都和我们网络上的整合营销、整合传播捆绑在一起。
公司现在平稳发展,到2022年会具备更大的商业规模,这也得益于我过去四五年的积累。
其实,我并没有想要做多大。
可能吴征是做投资和金融的,有时候他会注重一种资本放大效应。
但我做媒体还是喜欢踏踏实实的,对我来说,适当的规模和优秀的品质要比单纯的规模重要得多。
不过后来我也发现,当你建立一个机构之后,这个机构会有自己的需求,它会成长,并且开始有自己的欲望。
去年,我做了《杨澜访谈录》的十周年庆典。
10年前的杨澜还比较顺利,就是个乖乖女。
如果见到那时候的杨澜,我会问她,是不是敢做一些挑战性的,甚至叛逆的事情。
事实证明,这个叛逆性的事情,杨澜后来果然做了,并且是对整个电视行业现行体制和运营方式的某种叛逆。
这10年的经历让我开始重新认识自己。
前几天,我带我的孩子去美术馆。
那儿陈列了很多民间工艺品,其中有一种就是民间做馒头的那个范子,上面印个小鱼,印个小鸡,然后把它盖在馒头上面,馒头上就会有这个印子。
我就觉得,我杨澜特别不需要去做一个范子。
所谓模范,其实一个模字一个范字,我觉得特别不需要做那些东西。
这些年我最大的体会就是各有各的精彩,每个人都可以活出自己来。
我就做我自己。
我的喜好,我的为人,骨子里的东西从来没有改变过。
我的企业我自己说了算,我的节目我自己说了算,我没必要按别人的需求来塑造我自己。
当然,我这些年也多了一些世故,也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也多了一些见识,看到过很多场面,也更淡定,但是归根到底,你要是能够做自己,那么所有这些失败的经验都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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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浪费99%的努力1996年,还在美国留学的杨澜第一次采访基辛格博士。
基辛格博士是美国当代著名的外交家,但那时候的杨澜刚开始做采访节目,根本没什么经验。
为了采访能有主题,杨澜把基辛格博士当年与周的谈话内容作了一些了解。
但是事情并不如杨澜所料,他对于这段历史的了解远远够不上用来与基辛格博士进行一次完整的交谈,整个采访过程中,杨澜提问了许多无关主题的话:
那是周请你吃北京烤鸭,你吃了几只呀你医生处理了多少外交事件
在基辛格持续的困惑中,采访节目结束了。
杨澜的第一次高端采访,以毫无亮点甚至是失败而告终!
这让杨澜意识到,在采访前必须要做好充分准备!
可是,像基辛格博士这样人生背景无比丰富的世界名人,该准备哪方面的内容最恰当
杨澜去问他的导师,导师问她:
“把一条一斤重的鱼全身擦湿需要多少水”杨澜说,那不用太多吧,把棉花蘸上水就足够把鱼擦湿了。
导师又问:
“一条鱼一天要喝掉多少水”杨澜说,如果是淡水鱼的话,那就是一辈子也不喝水的。
导师说:
“这也就是说,一条鱼它真正需要的只有足以擦湿它身体的那点水!
因为无论它游到哪里,它的身体真正所能接触到得只有那点水!
但是你养一条鱼,是不是仅靠棉花里的那点水呢”“天哪,那样他根本无法继续存活,我必需要为她加满鱼缸里的水才行!
”杨澜惊讶不已的说。
“采访也是一样,必须做百分之百地准备,哪怕最终要浪费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
”导师说,
这番话给了杨澜无限的启示和感悟,使杨澜在多年拼搏中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成功之路。
前不久,杨澜再次采访了基辛格博士。
在采访前,杨澜搜集了从基辛格博士在哈佛当教授时写的论文、演讲稿,到他的传记,另外还有厚厚的7本书,全都完完整整地一遍。
虽然采访只有27分钟,但取得了非凡的效果。
事后,杨澜说:
“我那么多资料,虽然最终只用了一两个问题,但这并不表示事先准备是多余的!
好比是一条鱼需要的仅仅只有汲在棉花里的那点水,可是要养活那条鱼,却必须要加满一鱼缸的水,而正是这些看上去多余的水,把握住了鱼的任何一个游向!
”
一个人所做的任何努力,从来都不会被浪费,哪怕只有其中的百分之一派上用场,就像一条鱼,没有那缸多余的水,根本不能游动!
这个励志故事说明了,成功需要浪费99%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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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澜的经历第一次转型:
央视节目主持人
在成为央视节目主持人以前,杨澜是北京外语学院的一名大学生,还是一个有些缺乏自信的女生,甚至曾因为听力课听不懂而特别沮丧。
直到后来听力水平提高了,才逐渐恢复了自信。
她说:
“我经常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有才华和极端聪明的人。
”可这一切并没有影响到杨澜后来的成功。
勤勉努力的她,不仅大胆直率,看问题也通常有自己独特的视角。
1990年2月,中央电视台《正大综艺》节目在全国范围内招聘主持人。
杨澜以其自然清新的风格、镇定大方的台风及出众的才气逐渐脱颖而出。
但是,由于她长得不是太漂亮,在第六次试镜时还只是在“被考虑范围之列”。
杨澜知道后,就反问导演:
“为什么非得只找一个女主持人,是不是一出场就是给男主持人做陪衬的其实女性也可以很有头脑,所以如果能够有这个机会的话,自己就希望做一个的聪明主持人。
”“我不是很漂亮,但我很有气质。
”就是因为杨澜这些话,彻底打动了导演。
毕业后,杨澜正式成为《正大综艺》的节目主持人。
直到现在,杨澜也一直坚持主持人不一定非得漂亮,女人的头脑更重要。
四年央视主持人的职业生涯,不仅开阔了杨澜的眼界,更确立了她未来的发展方向:
做一名真正的传媒人。
第二次转型:
美国留学生
1994年,当人们还惊叹于杨澜在主持方面的成就时,她又做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决定:
辞去央视的工作,去美国留学。
在事业最明亮的时候选择激流勇退,这就意味着她要放弃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包括触手可得的美好未来。
但资助她留学的正大集团总裁谢国民先生,说了这样一句话:
“我觉得一个节目没有一个人重要。
”这给杨澜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26岁的时候,杨澜远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就读国际传媒专业。
有一次,杨澜写论文写到半夜两点钟,好不容易敲完了,没有来得及存盘,电脑就死机了。
杨澜当时就哭了,觉得第二天肯定交不了了。
宿舍周围很安静,除了自己的哭声,只有宿舍管道里的老鼠在爬来爬去。
但最后,她还是擦干眼泪,把论文完成了。
谈起这段生活,杨澜说:
“有些人遇到的苦难可能比别人多一点儿,但我遇到的困难并不比别人少,因为没有一件事是轻而易举的,需要经历的磨难委屈,一样儿也少不了”。
业余时间,她与上海东方电视台联合制作了《杨澜视线》——一个关于美国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的专题节目,这是杨澜第一次以独立的眼光看世界。
她同时担当策划、制片、撰稿和主持的角色,实现了自己从最底层“垒砖头”的想法。
40集的《杨澜视线》发行到国内52个省市电视台,杨澜借此实现了从一个娱乐节目主持人向复合型传媒人才的过渡。
更重要的是,在这期间,她认识了先生吴征。
作为事业和生活上的伙伴,在为她拓展人际关系网络和事业空间方面,吴征可以说居功至伟。
他总是鼓励杨澜尝试新的东西:
宁可在尝试中失败,也不能在保守中成功!
正是吴征的帮助,使得杨澜未来的道路越走越宽。
第三次转型:
凤凰卫视主持人
1997年回国后,杨澜开始寻找适合自己的机会。
当时,凤凰卫视中文台刚刚成立,杨澜便加盟其中。
1998年1月,《杨澜工作室》正式开播。
凤凰卫视的两年,在杨澜的职业发展上起了重要作用。
她不仅积累了各方面的经验和资本,也同时预留了未来的发展空间。
在凤凰卫视,杨澜不只是主持人,还是《杨澜工作室》的当家人,自己做选题,自己负责预算,组里所有的柴米油盐,她都必须精打细算。
这种经济上的拮据,对杨澜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锻炼,使她知道如何在最低的经费条件下,把节目尽量完成到什么程度。
在随后的两年时间里,杨澜一共采访了120多位名人。
这些重量级的人物也构成了杨澜未来职业发展的一部分,不少人在节目之后仍和她仍保持密切的联系。
这种联系除了会给杨澜带来一些具体的帮助之外,精神上的获益也不可忽视。
同时,与来自不同行业不同背景的嘉宾交流,也让她的信息量获得极大的丰富。
两年后,杨澜已经有了质的变化。
她拥有了世界级的知名度、多年的传媒工作经验,以及重量级的名人关系资源,对于她而言,进军商界显然所欠缺的只是资本而已。
而吴征,正是深谙资本运作的高手
第四次转型:
阳光卫视的当家人
1999年10月,杨澜辞去了凤凰卫视的工作。
从凤凰卫视退出之后,杨澜曾一度沉寂。
2000年3月,她突然之间收购了良记集团,更名为阳光文化网络电视控股有限公司,成功地借壳上市,准备打造一个阳光文化的传媒帝国。
与大多数商人的低调不同,杨澜选择了始终站在阳光卫视的前面。
在报刊杂志网站上,经常可以看到关于杨澜的报道。
她从一个做传媒出来的人变成了一个传媒名人。
这种对传媒资源运用的驾轻就熟,使得她的阳光卫视一出生就有了许多优势。
但杨澜创业不久,就遇到了全球经济不景气,杨澜立刻感觉到了压力。
她几乎天天都想着公司的经营。
由于市场竞争的压力,杨澜将公司的成本锐减了差不多一半,并逐渐剥离了亏损严重的卫星电视与香港报纸出版业务,同时她还将自己的工资减了40%。
2022年夏,杨澜作为北京申奥的“形象大使”参加了在莫斯科成功申奥的活动。
同年,她的“阳光文化”接手了中国最大的门户网站之——新浪网,开创了网络和电视相结合的时代,又与四通合作成立“阳光四通”,开始进军网络业和IT业。
这一切都给公司所有员工带来了信心。
终于,阳光文化在截止2022年3月31日的2022财政年度中取得了盈利,摆脱了近两年的亏损。
之后,阳光文化正式更名为阳光体育,杨澜同时宣布辞去董事局主席的职务,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文化电视节目的制作中。
万变不离其宗
由央视的名主持到远涉重洋的学子,再到凤凰卫视的名牌主持,最后到阳光卫视的当家人,杨澜的角色在不断地变化。
而以一位文化经营商的身份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则是杨澜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角色转换。
但正所谓“万变不离其宗”。
无论如何转、如何变,杨澜始终把自己定为“传媒人”,聪慧的她很清楚自己就是这块料,所以从没有偏离做媒体这个大方向。
而她的变化就在于她制定的目标层次一直在提高。
杨澜在她的《凭海临风》一书中,曾写到了乘热气球的经历。
热气球的操作员能做的只是调整气球的高度以捕捉不同的风向,而气球的具体航线和落点,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正是乘坐热气球的魅力所在:
有控制的可能性,又保留了不确定性,所以比任何精确设定的飞行都来得刺激。
“其实人生的乐趣也是如此,全在这定与不定之间。
”杨澜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