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输光家产为翻身逼死抑郁症母亲终良心发现化身赌博大师.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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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徒输光家产为翻身逼死抑郁症母亲终良心发现化身赌博大师

 

赌徒输光家产为翻身逼死抑郁症母亲,终良心发现化身“赌博大师”

 

老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徒,他一共向家里坦白过三次。

第一次坦白,老张夫妻二人大部分的积蓄都拿去还了赌场的高利贷。

第二次坦白,老张的老婆卖了家里刚买不久的房子再次还清了债务。

第三次坦白,老张的老婆泪如雨下,并且坚决要求离婚,她实在是被这个男人伤透了心。

多年打拼的一切在短短几年内就全部输光,还欠了一笔三十万元的高利贷,每月光利息就压得老张喘不过气来,这样下去,他岂不是一辈子都要为高利贷打工了吗?

两天前,老张的发小吴生突然找上了老张,他听说了老张赌博的事情,向老张推荐了一个翻身的机会。

虽然老张知道这个机会暗含了很大的陷阱,但这也是目前为止老张唯一能抓住的机会了。

万一成功了,这个家一定能回到之前的样子!

老张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这个所谓的机会就是去缅甸、老挝、泰国三国交界处无人管制的赌场签单。

所谓的签单,就是这些赌场以很高的

 

利率将钱借给赌徒进行赌博,赢了,赌徒可以带走赢了的钱,输了,赌场将会用尽一切办法逼迫这些已经身处悬崖边上的

 

赌徒还钱,实在还不起的,会被扔进乱葬岗。

愿意签单的赌

 

徒,都是一些已经被家庭抛弃、负债累累却还心存幻想的人。

 

这次赢了,我就可以重新做人,输了也不过是一条命。

老张

 

在去缅甸的飞机上这样想。

经过几小时的飞行,老张降落在

 

了缅甸机场。

赌场派专车来接,并安排了当地的豪华酒店接

 

待老张,甚至在老张刚来的前几天还请了导游陪同老张四处

 

转转,玩山游水,好不快活。

老张可不是来这里旅游的,强

 

行忍耐了几天,还不见赌场安排去赌钱,老张忍不住了。

 

主动找到了赌场安排一直跟着他的马仔,说了自己想要马上

 

签单的欲望。

赌场效率很高,当天下午就安排了人来签单。

 

经过几天的观察和试探,赌场大致了解了老张的家底,当场

 

敲定借六十万筹码给老张,但老张实际到手只有五十万。

 

间只有三天,三天后不论输赢老张都要还六十万给赌场。

 

十万变成五个黑色的十万筹码被老张紧紧攥在了手里,来的

 

时候没想太多,经过几天的时间,老张有点不敢下手了,可

 

是自己欠下的外债像一块巨石悬在他的头顶,压得他喘不过

 

气来。

他想起了陪伴了他二十多年的温柔的妻子最后是如何

 

声嘶力竭的要和他离婚,他想起了母亲在把存折交给他时颤

 

抖的双手。

他也想起了债主们对他的围追堵截,有一次他差

 

点被高利贷剁下了整只手掌。

我要赢,我一定要赢,我要重

 

新做人,东山再起!

老张心想道。

门房打开了赌场的大门,

 

里面挤满了人,老张走进去,门房又赶紧把门关上了。

走到

 

人最多的那张桌子前,老张费了好大力气才钻到前面。

这里

 

玩的比较简单,三粒骰子,只押大小。

大的那边,压满了密

 

密麻麻的筹码。

“开!

又对了!

连续11次!

”人群发出了一

 

阵热烈的喝彩声,这真的是在缅甸吗?

明明都是中国人啊。

 

“12次!

又对了!

”没等老张细想,狂热的人群又开始疯狂的叫好,老张这才注意到,有个身材壮硕的络腮胡大汉正在桌边夹着筹码思考。

过了几秒,络腮胡把手中的筹码推到了小字上。

随后,四周的人纷纷跟随着络腮胡压了小。

大家都睁大眼睛死死盯着荷官手中的骰盅。

开!

三个一,又是小!

 

人群沸腾了,连续13次压中!

络腮胡猛的站了起来,“今天不玩了。

”人群中发出无数叹气的声音,“再玩几把我就发了。

”不停的有人嘀咕着。

络腮胡满头大汗,推开人群走了

 

出来,老张连忙跟着他挤出了人群。

络腮胡走到休息区,要了一杯水,一包烟。

老张也端了一杯水,坐在了络腮胡右边的沙发上。

络腮胡的身体深深陷进了沙发,不停地吞吐着烟圈,看上去很疲惫。

老张开口道:

“这位兄弟,我看你赌技了得啊,再赢几把不就翻身了吗?

这么好的长龙,你怎么说断就断呢?

”长龙意为长红,是赌徒间流行的说法,连续三把以上都中,赌徒就视其为长龙,“长龙”这样的运气,可

 

不是谁都能有的,老张最多的纪录,也不过是八把长龙。

“你懂什么,我是输怕了,从不敢下重注了,赢了十三把又怎么

 

样,离高利贷的利息都差了一大截,早知道我就全下了!

哎!

 

络腮胡说着满脸通红,眼睛死死盯着手里的筹码。

“全下了我早就翻身了,还能大赚一笔,我为什么不下?

为什么不

 

下?

我真是一个傻子!

”说完络腮胡就站了起来,走向刚刚

 

那台长龙的桌子,“我来续龙!

”。

“大!

”说完络腮胡掏出了口袋里的全部筹码,他顿了顿,又收了一半回去,把剩下的

一半全压在了大字上。

很快,荷官开盅了,还真是大。

第14把!

络腮胡的心也随着人群激动起来,他掏出了口袋中仅剩

 

的筹码再加上荷官发来的一摞筹码,一股脑又全部推上了“大”。

他的双手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手指紧握成拳,双目通红地盯着荷官。

老张看他露出这副模样,心生鄙夷,看这样子这络腮胡好运肯定要到头了,还是别跟了。

于是老张掏出了一片黑色筹码,放在了络腮胡的对立面上。

这也是全

 

场唯一一片与络腮胡作对的筹码了。

很快,荷官摇完了骰盅,缓缓挪开了盖子。

居然是小!

人群鸦雀无声,络腮胡看了一眼桌面,大声叫道: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哈哈哈!

自作孽

 

不可活啊!

”之后像泥一样瘫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了。

 

群怒骂几声后,也散开了。

络腮胡看着唯一没有离开的老赵,

 

苦笑着开口道:

“大兄弟,你现在知道了吧?

什么长龙不长

 

龙的,都是狗屁,老天有意让你翻身,哪怕是一把你也能翻,万一老天不帮你哟,只输一把你就什么也没了。

”老张不说话,只是攥紧了口袋中的六十万筹码,心想道,什么天不天

 

的,人定胜天,自己一副衰样,还指望老天来帮你?

简直可笑。

两个马仔把络腮胡架出去了,赌场从来没有情分可讲,铁打的赌场,流水的赌徒,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不变的是人心的贪婪,人人都以为自己能赢,到头来赢的只有赌场。

 

张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正在这场赌局中越陷越深。

他找到了一张由一个小老头担任荷官的赌桌坐了下来,他需要两

 

百万去还清欠债和找回以前的生活。

“开始吧”。

他示意荷官。

 

老张冷静地看着眼前的电子屏幕,上面有这张赌桌上近20把的赌博记录。

花花绿绿的数字其实并没有什么规律可循,

 

但是所有的赌徒都是像老张一样,偏执的认为某一偶然就是必然,最后倾家荡产。

终于,老张掏出了一片筹码压在了小上。

没有什么悬念,荷官开出了小。

现在老张的手上已经有了七十万,离自己定下的目标还有一百三十万。

老张小心翼翼并且自以为冷静地下了一个又一个筹码,期间有输有赢,一天结束,老张的手里已经有了一百五十万筹码。

赢了钱,心情自然非常的好。

老张一路哼着小曲回了酒店,得瑟地打开了房门。

两个赌场雇的小弟本来是要按赌场的吩咐一直守着老张,一来是满足老张的各种需求,二来是监视老张,以防他逃跑。

两个人见老张赢了不少钱,便没有严格的看守老张,三个人在房间里开始打斗地主。

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老天爷真的眷顾老张,他的牌运非常好,一百的底一下就赢了两万多,老张是神清气爽了,两个小弟却面色不善,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站在房门外继续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等小弟们走了,老张算了算帐,离自己的目标只差四十多万了,明

 

天一定要在两把之内赢回来,万一输了也不玩了,见好就收,可不能在像以前那样,达到目标了还不走,最后输个精光。

 

躺在床上,老张无比放松,他开始幻想着以后的生活,先把

 

房子赎回来,还清债务,再去求老婆原谅,一家人开开心心

的在一起,还能开个小店,偶尔打打麻将,再也不赌了⋯⋯

老张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第二天,老张早早的来到了赌场,

 

他还是找到了昨天让他收获颇丰的小老头荷官那里,想继续

自己的好运。

结果两把下来,不仅没有赢,老张还倒贴了四

 

十万进去。

这下老张火了,也不管昨天给自己定下的规矩了,

起码要把今天输的赢回来,带一百五十万离开。

于是他又掏

出了四十万筹码,继续下注。

这下老天爷没有眷顾老张,他

 

又输了。

其实这个时候收手还完全来得及,毕竟此时老张手

里还有七十万的筹码和两万多的现金,还了赌场的六十万,

 

还倒赚十多万,这可是很多人一年的收入了。

但是老张可不

是这样想的,他只知道自己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就输掉了八

十万,八十万可以做多少事情啊!

老张悔恨地抽了自己两个

 

巴掌。

“清醒点!

慢点打,昨天五十万赢到一百五十万,今

 

天也能靠手里的七十万打到两百万!

”老张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失去理智的赌徒绝对没有好下场。

老张没有发觉,从他答应以自己的性命作为筹码换取这次赌博机会开始,他

 

早已失去了理智。

在休息区坐了很久,反复思考了今天失利的原因,老张决定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他决定先去小老头那里赢到一百万再去换别的桌子。

上天是公平的,之前给你的你不珍惜,那么它就会把他夺走。

老张在他赌博的

 

时候有无数次收手的机会,可他没有珍惜过一心为自己考虑的妻子,没有考虑过白发苍苍的父母,一步一步走入了更深的深渊。

输到只有十万的时候,老张已经麻木了,已经无所谓了,但是像老张这样的资深赌徒不赌到最后一分钱是不会收手的,哪怕他知道自己输定了。

于是他随意的把十万筹码扔了出去,但是这最后的十万被一直跟着老张的两个马仔截住了。

其中的一个小个子把筹码揣进了口袋,随后把老张架出了赌场。

老张被塞进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蒙上了双眼,反绑了双手。

黑暗中,老张隐约的感觉到自己被带到了一处道路崎岖的高地。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车停了,老张被带下了车。

一个高个子男人解开了老张的束缚。

放眼望去,一片荒凉,唯一有的便是眼前破烂的小屋,有左右两张门,高个子一脚把左边的门踹开,示意老张走进去。

屋里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其中一个男人便是两天前被带走的络腮胡。

 

没想到又见面了,老张苦笑。

“在这好好呆着,别打什么歪主意,跑是跑不出去的,赶紧要家里人筹钱,明天下午没打钱,就别怪我们兄弟几个心黑手狠了。

”说话的是一个体格壮硕的中年男人,手臂上布满了恐怖的刺青。

“小吴,让新来的打个电话回去。

”高个子的男人听完从兜里拿出了一台

 

手机,递给老张。

“开免提,说普通话,别给老子耍花样。

”刺青男补充道。

“我不打,家里已经没钱了,早就放弃我了,我到这来就是找个痛快,我这条命抵这了!

”没等老张说完,

 

络腮胡拉了拉老张的裤脚。

“哟,第一天就找不痛快,兄弟们,谁去啊?

”刺青男在屋里拉了张凳子坐下,很是蔑视地看着老张。

高个子的男人小吴出手了,他一脚就把老张踹趴在了地上,左手提着老张的衣领,右手抄了一把插在皮带里的扳手,没等老张反应过来就往他的嘴上砸去,一连砸了七八下,刺青男让高个子停手了。

老张满嘴都是血,嘴麻的说不出话来,惊恐的盯着高个子。

“新来的,不听话,有你受

 

的,这电话你到底打,还是不打?

”老张沉默了,不打电话,他们肯定会继续打他,可是打电话,他实在是没脸了。

络腮

 

胡悄悄地给老张使了个眼色。

刺青男不耐烦了,开始向老张走去。

络腮胡开口了:

“王老大,您把他嘴给伤了,今天怕是说不了话了,我劝劝他,明天让他再打电话您看行吗?

这小子估计跟家里置气呢,我跟他说道说道?

”被络腮胡叫做王老大的刺青男看着络腮胡,“好,明天上午打,下午不打钱,有他受的。

”说完,刺青男就出去了,屋里只留下高个子男人一个看管着他们。

络腮胡凑到老张跟前,小声地要求

 

道:

“兄弟,快跟他们要杯水喝,我干的不行了。

”老张哪里说得出话来,但碍于刚才这人帮了自己一把,于是他走到正

 

在打盹的高个子男人跟前,做了一个喝水的动作,高个子男人非常不情愿,但是还是满足了老张的要求。

老张端着水,偷偷递给了络腮胡,络腮胡也不客气,端过来一饮而尽。

见络腮胡喝完,老张就势倚在了墙边,准备休息一会。

络腮胡

 

凑过来,说:

“大兄弟,我们也算是有缘分,又见面了,你在这可别犟,他们杀人都不带眨眼的。

这里是缅甸泰国老挝三个国家都不管的地方,没有法律的,头说的话就是王法。

我前两天来的时候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呢,他一星期没饭吃没水喝,还每天都被毒打,活活折磨死了啊!

这人现在就埋在这个土砖房的后面,你别激动,你听我说,先稳住他们,他们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知道来这里赌的人都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可是你不知道他们的手段啊!

最后只怕是你想死都死不了啊,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那个王老大是个中国人,手下有两个打手,一个高一个矮,高个子的是泰国人,听不太懂中国话,矮个子的要小心,他手段可比高个子狠多了。

我家里是没钱赎我了,如果你想逃,我有个计划,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现在意志还不坚定,等过两天你见识到他们的手段了,我们再合作。

”老张没有出声,我连死都

 

不怕了,还怕他们折磨我?

早死早解脱,我没脸再打电话了。

老张没有想到的是,络腮胡说的都是真的。

刺青男没有给其他人等到第二天的机会,过了一个多小时,刺青男带着络腮

 

胡口中的矮个子回来了。

他开始轮番审问。

“今天小娟的表

 

现不错,我刚才去银行查了,收到了十万块钱,你们其他人

 

呢,嗯?

”络腮胡不复刚才头头是道的模样,低着头不说话

 

了。

另外一个微胖的男人也低着他的脑袋。

“不说话是吧,

 

行,自己把衣服脱了。

”另老张很诧异的是,络腮胡和胖子

 

很顺从的就把衣服脱了,老张这才发现,他们两个的身体都是血肉模糊,因为时间久有些肉还粘在了衣服上面,这一脱衣服,等于是直接把肉从衣服上撕下来,但是络腮胡和胖子也只是咬紧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老张倒是有点佩服起这两个人来。

“呐,刚刚去集市上想着你们伤口还没有痊愈,今天就不上刑了,这是药,你们自己帮对方抹上,这药金贵

 

着呢,一滴都不许给我浪费了!

谁没擦完,就继续上刑!

”刺青男示意矮个子把所谓的药给了络腮胡和胖子人手一瓶。

 

他们也没说话,直接拧开了盖子。

这哪是什么药啊,一打开来,刺鼻的辣椒味和酸臭味扑面而来。

老张皱了皱眉头,别说用这些东西往伤口上涂了,就光闻也受不了啊。

哪知络腮胡和胖子任何异议都没有,络腮胡更是抢先用手抓了一把这不知名的辣椒混合物,直接拍在了胖子的胸口。

一瞬间胖子的惨叫遍布了整间屋子,“对,就是这样,抹开点,全身都抹上。

”刺青男咧开了嘴角,看上去很是开心。

胖子呲牙咧嘴地嚎叫了一阵子后,也颤抖着手抓了一把辣椒水,抹在了络腮胡的背上。

络腮胡倒是很能忍,硬是没有发出声音,但是他辣的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缓了好一阵才继续往胖子

 

身上涂辣椒水。

这样的酷刑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两瓶“药”都见底了,刺青男才让他们停下。

那两个人早就奄奄一息了,也不能躺下,只能干坐着等辣劲过去,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辣椒,两个人上半身全都红透了,就像两只煮熟的大虾。

屋子

 

里到处飘散着辣椒的刺鼻味道和一股酸臭味,老张甚至闻到

 

了一股血腥味。

今天算是熬过去了,老张这样想。

事实证明,老张还是低估了这帮人。

辣椒水事件还没过去多久,刺青男

 

又进来了。

络腮胡和胖子明显的打了一个哆嗦。

“新来的,明天不打钱,你只会比他们更惨。

”说完提出了一个不锈钢桶,“这是你们的饭,给老子吃完,别不识抬举,对了,今

 

天的辣椒还剩了不少,权当给你们加餐了。

”恶劣的环境中早已分辨不出什么味道,老张和其他三个人一样凑上前去。

 

络腮胡和胖子没什么食欲,毕竟他们下午才用这饭上的调料涂遍了身上的伤口。

老张虽然很饿,但他也算养尊处优长大的,没吃过什么苦,平时就挑食,妻子做饭不好吃,他花钱又大手大脚惯了,经常下馆子,嘴巴早就养叼了,何况是像狗食一样的饭菜呢。

但是那个叫做小娟的女人却用手捞了两把饭直接开吃,吃相极为难看,老张嫌恶的把头转了过去。

胖子和络腮胡静了一会,怕饭被吃完了,也顾不上身上的伤口,直接用手开始吃了。

老张十分嫌弃这些比叫花子还不如的人,简直太难看了,他宁愿饿死也绝不会受这样的侮辱。

刺青男和打手们倒是没有再过来,这个屋子里难得有片刻的安宁。

小娟裹了屋子里唯一的一床被子睡了,老张也找了个还算干净的角落,进入了梦乡。

可怜络腮胡和胖子一身的伤加上辣椒的强刺激性,躺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站在窗户前吹吹风,风吹到伤口上就没那么痛了。

这一夜总算是平安的

 

过去了。

老张是被饿醒的。

他昨天急着赌钱,早饭都没吃就出去了,中午因为输了钱更是无心吃饭,这样算起来,他已

 

经一天没吃饭了。

嘴巴熬过了最开始那段痛,现在干的不行。

没过多久,刺青男进来了,踹醒了趴在地上的络腮胡和胖子,他们身上的上看上去更恐怖了,有些地方因为太久没处理已

 

经化脓,这一醒他们俩又疼的呲牙咧嘴。

小娟经过一阵吵闹也醒了,她煞有介事的扎了一个马尾,老张这才觉得她像一个正常的女人了。

这也是一天中最轻松的一刻,没有毒打和折磨。

刺青男让他们排队打电话。

先打电话的是胖子。

电话接通了,“爸,你卖了房子吗?

快救救我啊,我不行了,每天都被打,我身上的伤口都数不清了啊,爸,我求求你了,你先打点钱过来,不然他们又会打我啊爸,你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我死了你就没有根了啊爸!

”胖子打着打着就痛哭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父亲十分无奈,不停地骂着胖子,死活不同意卖房,这已经是他唯一的财产了,其他的钱都被胖子输光了,他已经救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太多次,已经没有去救赎的气力了。

见无法讨要到钱,刺青男一脚踢翻了胖子,粗

 

暴地夺过手机,交到了络腮胡手里。

络腮胡颤抖着接过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他的妈妈。

“妈,是我,真的是我,我说过了,我在国外赌输了,现在被赌场的人控制起来了,你要快

 

点给指定的账户打钱,晚了有钱也救不了我了,我知道咱们家的家底都被我给掏空了,可您不还有一笔养老金吗?

您多

 

少拿点出来救救我啊,今天下午就打点来成吗?

再被打我电

 

话都那不起来了,妈,求求您了,您再和爸说说,救救我。

”电话那头的络腮胡的母亲一直怀疑是诈骗电话,因为自己的

 

儿子在家从来没有说过普通话,一直将信将疑,如果是真的,就算是把自己的养老金全部拿出来,也还不上自己儿子欠下

 

的债。

不过对面的儿子这么声泪俱下的要自己救命,母亲也实在是不忍心,她还是答应先打一点钱,让自己的儿子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也是有些老人家一次又一次上电话诈骗的当的原因了。

“小娟,到你了,还差二十万,还完你就可以走了。

”络腮胡难得和颜悦色的说话,也许是因为昨天小娟的家人打了十万块钱的缘故。

小娟拿起电话,按下一串数字。

电话接通了,后来,老张才知道,那是小娟的前夫,他们一家本来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因为小娟染上了赌博,婚离了,家也散了。

何其悲哉,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给庄家送钱,现在连命都不要了,跑到国外来赌钱,出了事,还不是让家人来扛?

想到这里,老张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答应十天之内凑齐二十万赎小娟出去,前提是要保证小娟的安全和基本生活,刺青男非常痛快地答应了。

接下来轮到老张了,鉴于老张昨天的表现,刺青男恶狠狠地警告了一番才让老张打了电话。

老张想了很久,实在是不知道打给谁,最后,他拨通了一个远方表亲的电话,既然是远房,那也说不上有多亲了,寒暄了一阵,远

 

房表亲一直没有松口要给老张打钱。

刺青男生气地夺过手机挂断了电话,一脚踢在老张的胸口,想来还不解气,直接拎起一直坐着的木凳,抬手就往老张身上砸,老张哪里被人这样打过,疼的嗷嗷直叫,一边用手去挡,一边下意识的往门外跑去。

那里有矮个子在把守着,单手就锁住了老张,老张

 

竟动弹不得,另一边,刺青男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你小子居然敢跑?

阿凉,给我往死里打!

”听了这话的矮个子一个飞腿就让老张跪在了地上,然后接过了高个子递过来的“狼牙棒”,这是他们的自制武器,用铁皮包了木棍,再用一寸长的钉子钉满木棍,要是往人身上打,一落手就是几个

 

血窟窿。

屋里只见狼牙棒上下翻飞,老张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被打得昏死过去,地上的血流蜿蜒成曲。

刺青男点燃了

 

一支烟,“把他弄醒。

”高个子提了一桶水,把老张浇了个透。

可怜老张好不容易才昏过去,一醒来又是钻心的疼痛。

对老

 

张的折磨还远没有结束,接下来矮个子又面无表情的往老张

 

身上洒辣椒水和盐的混合物,老张几度昏死过去,又被水泼

 

醒,转眼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最后刺青男看老张实在是不能

 

再继续了,才让矮个子停了手。

但刺青男对倔强的老张耿耿

 

于怀,不愿轻易放过他,于是用绳子把老张的双手绑在屋顶,

 

脚要直起才能勉强到地的程度,这才放过了老赵。

其他人也

 

被毒打了一顿,只不过程度比老张轻了不少。

这个下午对老

 

张来说分外漫长,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难以诉说的折磨,他

 

只能勉强用两个大脚趾触地,开始还好,时间久了,根本就站不住。

不让脚难受就只能选择让手难受,一个小时过去,老张已经是痛苦不堪,恨不能就此死去,早点解脱。

其他三个人看着老张受罪也不敢上去帮忙,一旦帮忙,高个子估计也不介意多吊一个人。

大概过去了三个多小时,老张的脚趾头已经充血过度,手也麻的不行,络腮胡终于回来了。

他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胖子爸爸没有打钱过来,络腮胡妈妈打了五千,至于小娟,暂时关到别的地方,十天之后再做决定。

小娟的前夫其实只是在拖延时间,那十万块已经是他最后的积蓄了,他汇完钱,希望小娟能利用这十天时间逃出来,这也是他为小娟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没有打钱的胖子自然又少不了一顿毒打,最后被刺青男以同样的方式吊了起来。

至于老张,刺青男并没有大发慈悲,继续让高个子看着络腮胡、胖子以及老张三人,自己则带走了小娟。

他们三人十分羡慕地看着即将离开的小娟,却不知小娟即将跨入的是另外一个地狱。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吃完晚饭,刺青男三人一身酒气推开了门。

不由分说,对着三人又是一顿打,开心也打,不

 

开心也打,打人成了他们生命中唯一的乐趣。

等他们发泄完,刺青男施舍一般的端了一碗清水,当然,他又加了辣椒油,

 

递给唯一没有被绑起来的络腮胡。

络腮胡这人倒真是什么苦都能吃,接过水就喝了下去,仿佛那真的是一碗清水,连刺青男都愣了一下才接回来络腮胡双手送过来的碗,好家伙,

 

一滴不剩。

喝完水,络腮胡就缩到角落里不动了,今天收到了钱,刺青男也没有再为难他。

但胖子和老张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刺青男示意高个子把老张放了下来,解开手上的绳子,老张像一条泥鳅一样滑到了地上,他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手腕那里留下了深深的青紫色印记。

刺青男

 

可不会管你有没有力气,别说同情心了,到这里做打手的人,个个都是没有人性的。

矮个子把老张仰面捆到了一条长板凳

 

上,接着扔了一块说不清是毛巾还是抹布的东西盖住了老张的整张脸。

老张很害怕,他不知道他们要对他做什么事情,未知的东西往往是人最害怕的。

矮个子提了一壶水,缓慢地浇透了整条毛巾,然后毛巾开始吸不住水,水滴不停地落在地上。

老张在这个过程中先是努力地吸着毛巾上的水,他已经两天没有喝水了,然后,他开始挣扎,拼命地挣扎,手上青筋暴起,脚无意识的四处乱踢,他无法呼吸,濒临死亡的那一刻。

老张突然在白光中看到了一个黑发的女人,逆光,他看不清她的脸,女人慢慢抬手,似乎要来安抚老张,转瞬之间,白光一闪,女人的右手变作一把锋利的刀架在了老张的脖子上,手起刀落,老张醒了。

矮个子正在扇他的脸,毛巾已经被拿走了,老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屋内浑浊的空气,还没吸几口,脸又被蒙上了。

“水刑”又开始了。

也不知道进行了几次,老张已经不觉得身上的伤口疼了,他从没有这样的迫切渴望过死亡,拿下毛巾后,他双眼通红,对着刺青

 

男大叫:

“你杀了我吧!

你杀了我!

”刺青男眼也不抬,“阿凉,继续。

”老张害怕了,尽管他连死都不怕。

在毛巾又盖

 

住他的脸的那一刻,老张终于缴械投降。

“我打电话给家里,我一定让他们马上打钱,别再弄我了。

”刺青男这才抬起了

 

头,走了过来,按老张说的拨了一个号码,开了免提。

“爸,是我,我现在在东南亚,我被人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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