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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诗词一眼就美到骨子里
这些诗词,一眼就美到骨子里
《望月怀远》
【唐代】张九龄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古典君:
《望月怀远》是一首月夜怀念远人的诗,是作者在离乡时,望月而思念远方亲人而写的。
从月出东斗直到月落鸟啼,是一段很长的时间,诗中说是“竟夕”,亦即通宵。
这通宵的月色对一般人来说,可以说是漠不相关的,而远隔天涯的一对情人,因为对月相思而久不能寐,只觉得长夜漫漫,故而落出一个“怨”字。
《鸟鸣涧》
【唐代】王维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古典君:
这首诗写春山之静。
“静”被诗人强烈地感受到了。
为什么呢?
是由于“山静”,所以人静。
人静缘于心静,所以觉察到桂花的坠落。
《山园小梅》
【宋代】林逋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古典君:
梅在林逋的笔下,不再是浑身冷香了,而是充满了一种“丰满的美丽”,很有精神,很有力度,也很温度,很有未来。
正因为如此,该诗才有着强烈的现实感,让人感到很真实,回到它的起始状态,作为“梅妻鹤子”的林逋,写出此种具有理想主义倾向的诗句来,着实让人们展开了一回心灵的、审美的旅游。
《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
【宋代】晏几道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
去年春恨却来时。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
琵琶弦上说相思。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古典君:
一个人久久地站立庭中,对着飘零的片片落英;又见双双燕子,在霏微的春雨里轻快地飞去飞来。
“落花”、“微雨”,本是极清美的景色,在本词中,却象征着芳春过尽,伤逝之情油然而生。
《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
【宋代】欧阳修
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
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古典君:
“庭院”深深,“帘幕”重重,更兼“杨柳堆烟”,既浓且密——生活在这种内外隔绝的阴森、幽遂环境中,女主人公身心两方面都受到压抑与禁锢。
叠用三个“深”字,写出其遭封锁,形同囚居之苦,不但暗示了女主人公的孤身独处,而且有心事深沉、怨恨莫诉之感。
《一剪梅·舟过吴江》
【宋代】蒋捷
一片春愁待酒浇。
江上舟摇,楼上帘招。
秋娘渡与泰娘桥,风又飘飘,雨又萧萧。
何日归家洗客袍?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古典君:
这是一首写在离乱颠簸的流亡途中的心歌。
明艳的春光与凄楚的神魂在强烈地对照着,春深似海,愁深胜似海,在时光的流逝中,“春愁”却无法排遣。
于是从看似浏亮的声韵中读者听到了夹杂着风声雨声的心底的呜咽声。
《青玉案·凌波不过横塘路》
【宋代】贺铸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
锦瑟华年谁与度?
月台花榭,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碧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
试问闲愁都几许?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古典君:
这首词通过对暮春景色的描写,抒发作者所感到的“闲愁”。
上片写情深不断,相思难寄;下片写由情生愁,愁思纷纷。
全词虚写相思之情,实抒悒悒不得志的“闲愁”。
立意新奇,能兴起人们无限想象,为当时传诵的名篇。
《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
【宋代】苏轼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古典君:
上阕写的正是深夜院中所见的景色。
下阕,更是把鸿与人同写,借物比兴。
人似飞鸿,飞鸿似人,非鸿非人,亦鸿亦人,人不掩鸿,鸿不掩人,人与鸿凝为一体,托鸿以见人。
词人以象征手法,匠心独运地通过鸿的孤独缥缈,惊起回头、怀抱幽恨和选求宿处,表达了作者贬谪黄州时期的孤寂处境和高洁自许、不愿随波逐流的心境。
《浣溪沙·漠漠轻寒上小楼》
【宋代】秦观
漠漠轻寒上小楼。
晓阴无赖似穷秋。
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宝帘闲挂小银钩。
古典君:
每一次春来,就是一次伤春的体验。
词人之心,很早就发出了“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的愁怨。
然而他们的命运也往往是一年年地品尝春愁。
此词抒写的是淡淡的春愁。
它以轻淡的色笔、白描的手法,十分熨贴地写出了环境氛围,即把那一腔淡淡的哀怨变为具体可感的艺术形象渗透出来,表情深婉、幽缈。
《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
【五代】李煜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古典君:
南唐后主的这种词,都是短幅的小令,况且明白如话,不待讲析,自然易晓。
他所“依靠”的,不是粉饰装做,扭捏以为态,雕琢以为工,这些在他都无意为之;所凭的只是一片强烈直爽的情性。
其笔亦天然流丽,如不用力,只是随手抒写。
先出“林花”,全不晓毕竟是何林何花,继而说是“谢了春红”,乃知是春林之红花,——而此春林红花事,已经凋谢。
可见这所谓“随手”“直写”,正不啻书家之“一波三过折”,全任“天然”,“不加修饰”,意欲成“文”,诚梦呓之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