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之我见.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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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之我见
《关于鄂伦春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见解》
姓名:
耿羽
学号:
20071060137
学院:
信息学院
专业:
计算机科学与技术
主题:
xxx民族地区非物质文化遗产之我见
关于鄂伦春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见解
我的家乡坐落黑龙江省东北部完达山脉北部的安邦河畔,从小就听说了有关于鄂伦春人的历史,生活,但是在我生活的日子里从来没有真正见过这些称自己为“住在山林里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鄂伦春民族的衣食住行,历史文化更加感兴趣了,但是了解的越多,就越是伤感。
那些曾经生活在大山里的人们早已不再过那种游牧的生活,而老一辈的人也为他们失去了那在马背上的生活而伤怀着。
我认为,最能体现鄂伦春文化的就是“摩苏昆”,萨满教文化以及桦树皮工艺品。
一、摩苏昆
鄂伦春族摩苏昆是形成并流行于黑龙江大小兴安岭鄂伦春族聚居区的一种曲艺说书形式,形成于清代末期。
"摩苏昆"是鄂伦春语,意为"讲唱故事"。
演出形式多为一个人徒口表演,没有乐器伴奏,说一段,唱一段,说唱结合。
"摩苏昆"是一种内容十分丰富的说唱艺术,"含有悲伤地述说或喃喃自述苦情的意思,多讲唱'莫日根'英雄故事和自己苦难的身世"。
"摩苏昆"来源于生活,同时它的产生与宗教有密切的联系,萨满不仅是专门从事宗教活动的巫师,而且也是能歌善舞、会说能讲的表演艺术家,"萨满大多数本身就是讲唱文学的创作者、传播音和继承者"。
"摩苏昆"是说唱结合的表演形式,曲调不固定,由说唱者自由发挥。
故事有长有短,长的要讲上几天其至十几天,故事人物鲜明。
语言生动,情节曲折,引人入胜。
《英雄格帕欠》唱词达1900行,十万余字,运用比喻、夸张、排比、借代等多种修辞方法,生动地描述了格帕欠同恶魔斗争的故事,是我国文学宝库中罕见的宏大史诗。
"摩苏昆"曲调多不固定,且因流行地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如流传在逊克的多用“库亚若调”,流传在呼玛的多用“库尧勒调”,流传在黑河的多用“因交调”,属于"类型曲调"。
还有根据节目不同而使用不同曲调的情形,如演出《阿尔旦滚蝶》时必用“四季来临的时候”,演出《双飞鸟的故事》必用“渡口河边”,演出《猎人和心爱的妻子》必用“妻子的礼物”,属于"定型专用调"。
另有自由选用或借用各种曲调表演的情形。
现存"摩苏昆"说唱体代表作品用:
《英雄格帕欠》、《娃都堪和雅都堪》、《波尔卡内莫日根》、《布提哈莫日根》、《双飞鸟的传说》、《鹿的传说》、《雅林觉罕和额勒黑汗特尔根吐求亲记》、《诺努兰》和《阿尔旦滚蝶》等十余篇。
其中有悲壮的英雄故事,有代表忠贞的爱情故事,有受苦难的生活故事,有不甘屈辱的反抗斗争故事等等。
那些曲折的故事情节,生动的人物形象,感染力极强,再加上优美的曲调和幽默生动的语言艺术,使听者更加废寝忘食,如醉如痴。
"摩苏昆"的文学语言艺术,有流畅、押韵、精炼、朴实的特点,在散文和韵文中均有很突出的表现。
摩苏昆的艺术传承一直以口耳相传的方式进行,著名艺人有莫海亭、李水花、魏金祥、初特温、孟德林等。
摩苏昆在形成后的整个20世纪,曾经是鄂伦春族人民重要的娱乐和教化手段,同时又是其民族精神和思想的载体,对于了解和研究包括鄂伦春族在内的北方各渔猎民族的社会、历史、经济、文化和宗教传统意义十分重大。
但今天的摩苏昆遭到了现代化文化的强烈冲击,鄂伦春的青年们多数连自己民族的语言也不会讲了,更不用说是讲述摩苏昆了,现代化的生活使摩苏昆这门艺术形式的生存出现危机,亟需国家采取行动来加以保护。
否则,等最后一位唱诗人逝去的时候也是这种艺术消亡的时候。
二、萨满
解放前,世代生息于大小兴安岭,以游猎为生的鄂伦春人信仰的是以万物有灵为基础的原始自然宗教——萨满教。
萨满是满-通古斯语族的语言,原意为“因兴奋而狂舞的人”。
鄂伦春的萨满分为两种:
其一,是“穆昆”萨满;其二,是“德勒库”萨满。
“穆昆”萨满也称氏族萨满,一个氏族只有一个,最初的萨满产生于母系氏族社会,因此当时的萨满均为女性,而且她和氏族长是一身而二任,到父系氏族社会以后,才有男萨满。
“穆昆”死后灵魂回归氏族,氏族才会产生新的“穆昆”萨满。
“德勒库”萨满也称流浪萨满,一个氏族可有几个,是由分居各地氏族成员宗教的需求而产生的。
他(她)们不属于那一个氏族,可以到任何一个氏族去跳神、居住,死后也可以随意到任何一个氏族中去附体,也不必有新萨满来继承。
成为萨满的人,事先会出现一些征兆:
第一,在婴儿降生时,胎胞不破,要用刀切开取出者。
第二,患病长期不愈者,请萨满跳神,萨满看出患者要成为萨满。
第三,突然患癫痫或神经错乱症。
在这三种情况下,请萨满跳神,并许愿当萨满,如属第一种情况,婴儿就会健康的成长,如属第二、三种情况,病就会很快痊愈。
萨满在实行法术(即跳神)以前,首先要把自己装扮起来,要穿神衣、戴神帽、拿神鼓,打扮成与凡人不同的神人。
萨满的神衣是用鹿或狍皮制作的,是无领对襟长袍,其上饰有多种物件。
如圆形的护肩和长形的护身上都绣有花纹。
飘带裙是用几十条各色布条制作的。
护身上缝有四排铜铃和瓷纽扣多枚。
20多个圆锥形铜铃缝在一条皮带上系在腰间。
胸前挂3至6面铜镜,后面挂一面大铜镜。
萨满的神帽,骨架是铁的,帽口系一铁圈,上面是十字形的半圆顶。
在十字上再安两只三杈或六杈的铁鹿角。
铁圈和铁梁用彩色布条缠起来。
帽的正面坠以串珠或黑丝绶,遮到鼻子以上部位。
帽子的后半面坠以各色绸条。
萨满的手鼓是圆形单面,直径约50公分。
鼓架用松木制做,鼓面鞔以狍皮。
背面框上拴4条皮绳,连接在一个铁圈上。
跳神时手持铁圈。
鄂伦春人认为,“穆昆”萨满是“恩都利”,即“万能萨满”,是氏族的正神,其法力比“德勒库”萨满大得多。
一般“穆昆”萨满不在的情况下,才请“德勒库”萨满跳神。
“斯文”是萨满神的总称。
鄂伦春人的萨满有大“斯文”,即“恩敦达来”、“毛拉开达来”、“阿格的达来”。
此外,根据每个萨满不同情况,其神多寡不一,每个萨满都有“档式”,是登记神的法器。
“档式”是一上粗下细的四楞木棒,长约50公分,每请来一位神,在楞角上刻一个豁口。
萨满主要是跳神,跳神一般在三种情况下进行:
其一,为人治病;其二,教新萨满;其三,举行祭神仪式。
萨满为人治病的跳神仪式是这样的:
傍晚,在患者居住的“仙仁柱”中,人们围坐在周围,在跳神前点燃一种木本植物,发出香气,净化污浊空气,以便神灵能够到来。
届时,萨满身穿神衣,头戴神帽,左手持鼓,右手拿槌,盘腿坐在西北角的“塔了兰”的专门位置上,病人坐在东南位置上。
萨满在请神前,双眼半睁半闭,打几个哈欠后,开始击鼓,然后起身,边击鼓,边跳跃,边吟唱,音调极其深沉。
萨满唱一句,“扎列”(二神)和参加跳神仪式的人们伴随着合唱。
鼓声渐紧萨满下巴哆嗦,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目紧闭,周身摇晃,表现出神灵附体时的痛苦情状。
这时有人拿出一团烧红的火炭,放在萨满脚前,为神引路。
萨满鼓声突停,混身大抖,这是神已附体的表现。
这时附体的是祖先神,借萨满之口询问:
“你们请我来有什么事?
”“扎列”及病人亲属代答:
“因某人患病,惊动祖先来给看病。
”这时萨满再击鼓吟唱,通过逐一恭请诸神,探寻病人冲犯哪位神。
萨满提到一位神的名字,病人不由地颤抖起来,则认为是此神在作祟病人;有时作祟之神借萨满之口,自认是他所为,要求供祭某种牺牲,患者家属赶紧应允,答应病好后就还愿。
有的萨满看病人的病情严重,就让病人裸体躺在床上,向其身喷开水,叫“阿尔沁达兰”。
如果认为危重病人的灵魂被恶神掠去,萨满要借助祖先神的力量,于想象中远征沙场,与恶鬼搏斗,把患者的灵魂夺回来,病人方能得救。
萨满跳神时间长短不一,视病人症状轻重,短则半小时,长则1~2个晚上。
有的萨满斗不过凶神恶刹,嘱咐另请其他萨满来跳神。
在不久前,鄂伦春民族最后一位萨满也已经与世长辞,虽然中国宣传的是无神论,但是民族的神不仅仅是迷信,而更多的包含了一个民族的信仰,力量,历史,文化等多元素。
可以说当最后一位萨满阖眼以后,真正的鄂伦春信仰也已随着时代去了,用当地的老人的话来说,就是“鄂伦春人再也不是骑在马背上的人了……”。
三、桦皮工艺
桦树皮文化,是一种古老的、北半球特有的物质文化。
文献和考古材料反映,在俄罗斯东北部、东北亚及北美洲,都有其存在。
我国北方的鲜卑、契丹、女真等古代民族,都曾制作和使用过桦树皮制品。
1959年呼伦贝尔盟扎赉诺尔发现的鲜卑墓中,出土桦树皮制的弓囊和器皿20余件;在黑龙江镜泊湖南端的莺歌岭原始遗址上层出土的桦树皮器皿,距今约3000年。
至今生活在东北地区的鄂伦春、鄂温克、赫哲、达斡尔等民族,仍然不同程度地保留着桦皮文化的传统,其中鄂伦春人与桦树的关系尤为密切。
桦树皮器皿上的装饰纹样富于变化,多采用均齐式的构成形式,即在假设中轴线两侧或上下所配置的纹样,呈绝对均齐状态或纹样局部出现异形或不等量。
它具有宁静安详、庄重等特点,最容易给人以视觉上的稳定感。
装饰所用的颜料,过去主要来源于大兴安岭森林中野生植物的果汁、叶汁、花汁。
到清代中后期,内地颜料及桐油传入后,施彩大为改观,有些人以桐油施一层薄薄的油衣,使器物纹饰色彩斑斓油光亮丽。
到了近代油漆传入后,施彩更加方便自如,使他们的桦树皮器皿装饰艺术有了更大的进步,达到了较高的艺术境界。
鄂伦春桦树皮制品不论造型、纹样和色彩,都显露出本民族热爱生活,以及对美的强烈追求。
同时也反映出他们朴实的艺术素养和原始的审美能力。
在桦树皮工艺装饰艺术上,鄂伦春人的审美意识和艺术造诣,是我国装饰艺术百花园中特有的一朵奇葩。
同样,这美好的艺术技术又有可能面临失传的危险。
现在有一手纯熟的挑选桦树皮技术和制作技术的人已经不多了,这项伟大的技艺希望不要在这一代手中断裂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