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石砬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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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石砬子

红石砬子

  舅舅那时候年轻冲动,和邻居一合计,就把家搬到红石砬子去了。

妈一提起这事就不高兴,跟我念叨说,这么大的决定,连她这个当姐姐的都不知道。

  舅舅带着新婚的舅妈还有姥爷搬到了红石砬子,那地方离高丽屯有六七里的山路,从此我好长时间都没去舅舅家,一是因为山路僻静遥远,二是因为我长大了,要帮妈分担家务。

  舅舅搬到红石砬子不久,舅妈就生下了表弟,姥爷见了孙子一定很开心,他给表弟起名叫金贵。

妈去看“坐月子”的舅妈,回来后整天都在夸金贵俊美可爱。

妈还说,红石砬子真不错,比富强大队强――人家大队部的箱盖上放了一台12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大队部就在舅舅家房后,姥爷和队里的村民们常常搬个马扎去那里看电视。

  那时候电视还没有普及,连收音机也不是每一家都买得起的。

大队部买电视,当初可是件造福民众的大事,为了把这种民生大事做好,大队部安排电工树起一根高高直直的松树干,上面绑上铝丝做好了天线,又派专人负责每天开关电视机。

电视节目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一般都在晚上看,人多的时候,负责人员会把电视机搬到窗台上,大家像看露天电影似的,每天晚上准时聚在院子里看电视。

  搬家到红石砬子,看到了奢侈的电视,姥爷的人生也算圆满了。

一年之后姥爷去世前,还念念不忘那些没有结局的电视节目。

妈说,从这一点上来说,舅舅搬去红石砬子也不算错。

  可惜我要上学还要干活,没有机会去舅舅家。

  第一次去舅舅家是在寒假,那一年我十一岁,舅舅捎信让我去帮舅妈包黏火烧。

妈大致说了一下去舅舅家的路径,我穿戴整齐,系好围巾就出发了。

  出门向北,走到村里的学校时拐向右面的岔路,五十米后就离开村庄走到山路上了。

崎岖泥泞的山路因为雪的覆盖而显得平整洁白,山上的雪不知道有多厚。

路两旁有灌木也有松树柞树,雪包裹着树木高高隆起,路面凹下去,道路被挤作一条深沟,不到一米宽的路也有牛车车辙的痕迹,中间是行人零乱的脚印。

走在雪地上,呼出的气在干冷的空气中瞬间凝结成霜,一部分挂在眉毛、头发、围巾和衣领上,一部分向上升腾变成一缕白雾,像在头上竖起一支小烟囱。

鞋子冻得硬邦邦的,走起路来咯吱咯吱地响,加上衣服摩擦产生的声音,让人总是疑心身前身后有另外的人或是什么在走动。

偶尔会听到山鸡咕咕地叫,不知名的鸟儿尖声长鸣,刺耳的啼声滑过碧蓝的天空,让人不由得心生惊恐。

  一个人走在山路上,每一种细小的声音都让人胆战心惊。

  最初一段上坡的山路叫侯家坟,上坡之后走一段平坦的山路,就到了三队后山。

再往前走就是磨尺子,仍然是向右的岔路,坡度很陡的下坡,我不敢放开脚丫向前走,要拽着路旁的树枝以防滑到,踩着碎步一路向下。

  下了山坡就看到一户人家,这便到了大荒沟了,这家人姓吕,独门独院,养了两条很厉害的大黄狗。

我恨不得把两只脚扛起来,免得闹出动静惹得狗来追撵,可是越是害怕就越容易被狗发现。

我正左顾右盼找寻狗的行踪,呼地一下,两条狗一起窜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我面前狂吠。

我吓坏了,一边跺脚一边狂叫,狗像是得到了召唤,凶相毕露,叫声更加响亮,而且扑过来。

一条狗竟然把前爪搭在我的肩膀上,它那猩红的舌头,尖锐的牙齿就在我眼前,一股腥臭的热气扑到我的脸上。

我伸出双手胡乱地拍打着,吓得大哭大叫起来。

  这时狗的主人出来了,呵斥我叫得太大声,吓到了他家的狗,我被他训斥得蒙了,也不知道我和狗谁更过分些――他大着嗓门把狗叫开,我一边抹眼泪,一边逃也似地向前跑。

  沿着村路继续向前走,在遇见下一户人家之前有一条向右的岔路,那是一条上山的路,我要翻过这道山梁,按妈说给我听的,山下就到了舅舅所在的红石砬子村了。

  我像刘姥姥进城左顾右盼,好在村庄没有纵横的岔路,只要沿着唯一的路向前走就行。

越过几幢草房,一块开阔的村路边有一口井,那井既没有辘轳,也没有围栏,只是周围有木头垛成的痕迹,比别的地方高一些。

井的周围全是冰,还能看到水流的层次感。

我慢慢走过去,发现井的水面离地面很近。

这时恰巧有挑水的村民来到井边,只见他用扁担勾住水桶下到井里,因为浮力的原因,最初桶是直上直下的,那人用力一扫,让水桶横下来,井水慢慢流进桶里,水桶也就慢慢沉到水里。

等到全部沉到水里之后,再向上一提,水桶就是满的。

  从扁担钩摘水桶时,因为水太满,有水从桶里漾出来,沿着井台上的冰面一直流下去,一边流一边就结了冰,井沿上的冰就像烛泪一样一层层地堆积起来,天长日久,看上去倒像一个冰晶结成的小山包。

  问了这位挑水的大叔,找到了舅舅家,原来舅舅和一家姓尹的合住一幢草房子。

村路在舅舅家房后,道路的另一侧是大队部,还有小学校。

  舅妈的妹妹妨树也在,她和我年龄相仿,但按照辈分我要叫她小姨。

半天之后和尹家的女儿红梅也熟识了。

那女孩比我还小一岁,是家里的老姑娘,舅舅管她父母叫叔叔婶子,没办法,我还得管她叫小姨。

  三个女孩嘻嘻哈哈,没费力气就把黏火烧包好了。

出问题的是舅妈,她厨艺实在不够好,白白净净的火烧被她烙得糊了,焦黑的样子很不好看。

  在舅舅家住了三天,和两个小姨竟然难舍难分,我们相约暑假仍然到舅舅家聚齐。

  暑期天热,去舅舅家的理由是拔草。

妨树小姨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有我自己去了舅舅家。

舅舅胆子大,拔草的时候遇见一条蛇,就活捉了,包在葵花叶子里喂牛,说是天热老牛也上火,一条活的蛇可以和一下老牛胃里的血。

  老牛全无知觉,那么坦然地吞下一条活蛇,当初吓得我脊背发麻,现在想起来还不免要颤栗。

我不知道老牛胃里的血为什么需要蛇来喝――舅舅有他自己的生活理论,我永远也弄不懂。

  晌午,红梅小姨约我去大河洗澡。

大河就在舅舅家门前,村里的河没有名字,村子叫啥它就叫啥。

这条河就叫红石砬子河,它是富尔江的支流,一路弯弯曲曲直奔富尔江而去。

  河水很浅,正合我意,我从小就怕水,是个旱鸭子。

我老老实实把自己泡在浅水里,红梅却觉得不过瘾,一直往下游去找深水处来展示她的“狗刨”,我偏不和她去。

  晚上我们一起去大队看电视,大队院子里热闹极了,有跑来跑去的孩子,有吸着旱烟吹牛的男人,有东家长西家短爱说闲话的妇女。

只要没到睡觉的时候,耳边就会有嗡嗡嗡嗡的声响。

现在想来,这就是所谓喧阗的人世间吧。

  夜深了,天气闷热,蚊子又多,我不愿意和舅舅一家挤在一铺炕上,干脆就睡到柜盖上。

后来红梅要和我一起睡苞米仓子,我和舅妈要了一条褥子,我俩踩着梯子爬上槭树条子编成的苞米仓子上。

苞米已经快吃光了,露出仓底的木板,把褥子铺在木板上,苞米仓子就成了两个女孩的吊脚楼,睡在里面又安静又凉快,真是惬意。

  园子里的草拔完了,我和舅舅就去大田里,有一天我终于看到了那块红石砬子,准确地说那是一座山,如果从半拉背过吴家街走进村子,这座红石砬子便是必经之地。

  这座山就伫立在村口,山体上覆盖着茂密的树林,靠近道路那一边岩石裸露,呈赭红色,偶尔会有小石子兀自从山上流淌下来,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红石砬子的村名,也就缘于此了。

  舅舅在?

t石砬子住了六年,搬回高丽屯时我已去外地上学。

那时候舅舅穷,但是他不会板起一张愁苦的脸。

舅舅的日子有一点得过且过,因此在他身边没有压力,每到假期我都会去舅舅家。

  那一年我去外地读书之前,舅舅把腕子上的手表撸下来给我。

舅舅希望我过得好,他自己也一直想找到梦寐里的生活,表弟长大一些后。

舅舅又把家搬去长白山深处,我与舅舅相隔得越来越远了。

  舅舅一直像个孩子,喜欢跟我和弟弟一起玩,他用仅有的钱给我们买糖果,买鞭炮,逗得我和弟弟嘎嘎地笑,有时也会把我们惹哭……直到有了小表弟,他每次来我家仍然迟迟不肯往家走。

  一直怀念红石砬子舅舅家,怀念那些细碎的过往。

丢在红石砬子的都是些细小的往事,到底是什么,回去却找不到。

可我总觉得有好多过往应该拾起,应该拍打掉岁月的灰尘,抚平坚硬的折痕。

我常常听到时光深处那些清脆的笑声,常常听到大队部放电视时那些喧嚷的人声……物是人非,红梅早已嫁为人妇,再没有当初的灵巧轻盈。

红石砬子也改成了红石村,如今成了半拉背的一个屯子。

我不知道那口井还在不在,我只知道,舅舅,已经走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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