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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高僧6护法

6护法

东魏洛都融觉寺释昙无最

译文

释昙无最,俗姓董,武安(今河南安阳)人。

灵悟过人,博览玄籍。

少年时就出家修道,名闻朝野,乃佛门之良将,护法之金城汤池。

他广诵经论,特重律藏。

偏爱禅学,喜欢静修。

时时应机

拔擢后进,为众人所推崇。

他博贯儒玄,尤明论道,为当时僧俗二界之所推重。

他最厌世情繁杂,将会牺牲四众弟子的道业,所以行道教诲,多以禁戒为先。

既能应机施教,名声传布又广,曾于邯郸崇尊寺说戒,徒众千余人,都是常随弟子。

……后来敕住洛阳融觉寺。

此寺乃清河文献王怿所立,寺院很大,殿宇恢宏。

昙无最善于弘法讲经,尤擅长于《涅槃》、《华严》,僧徒千余人,修习精勤,天竺沙门菩提留支很尊敬他,称之为「东土菩萨」。

曾经阅读他所撰之《大乘义章》,并把它翻为梵文,寄回西土。

西上学者读了此书后,都对他甚礼敬,称他为圣人。

他常以弘法为己任。

北魏正光元年间,明帝大赦天下,请释道二教学士上殿用斋,斋俊,侍中刘滕宣读诏书,让诸法师与诸道士论义。

当时清通观道士姜斌与昙无最对论。

皇帝问:

「佛与老子是否同时?

」姜斌答道:

「老子曾从西出关,化胡成佛,其时,佛是侍者。

此记述出自《老子开天经》,可见佛与老子乃同时之人。

此时,昙无最问姜斌道:

「老子生于何时?

何时出关西入化胡?

姜斌答道:

「老子生于周定王三年(公元前六○四年)九月十四日,乃楚国陈州苦县人。

周简王四年(公元前五八二年)为守藏吏,周敬王元年(公元前五一九年)八月十五日,见周朝衰落,遂与散关令尹喜,西入化胡。

昙无最道:

「佛于周昭王二十四年四月八日生,周穆王五十二年二月十五日入灭。

亦即经过三百四十五年才到老子出生之周定王三年,至周敬王元年,即已经过了四百三十年,才与尹喜西遁,如此年代悬隔,岂不谬哉!

姜斌复问道:

「你之所说,出自何典籍?

根据何在?

昙无最道:

「周书异记,汉法本内传,均有明文。

姜斌道:

「孔子曾整理史书典籍,凡有圣人,多有记述,而于佛而毫无所记载,为什么呢?

昙无最说:

「孔子氏三备卜经,佛之文言出在中备。

你孤陋寡闻,这又能怪谁呢?

皇帝听了他们一番论辩后,令尚书令宣敕曰:

「道士姜斌,论无宗旨,宜令下席。

席中又讨论《老子开天经》为谁所说,中书侍郎魏收、尚书郎祖莹,当即到道观取该经。

太尉萧综、太傅李寔、卫尉许伯桃、吏部尚书邢栾、散骑常侍温子升等一百七十人一齐阅读该经,读后奏道:

「老子只著五千文,此外并无其它著述,臣等认为,姜斌谣言惑众,罪在不赦。

」皇帝则下敕对姜斌施以极刑,印度之三藏法师菩提留支苦加劝谏,姜斌才免于一死,被从轻发落,流放马邑。

昙无最博学广闻,誉满朝野,遂使达儒朝士,纷纷降阶礼敬,崇奉皈依。

佛法中兴,昙无最其力矣。

后不知所终。

原典

释昙无最,姓董氏,武安

(1)人也。

灵悟洞微,餐寝玄秘。

少禀道化,名垂

朝野,为三宝之良将,即像法之金汤。

讽诵经论,坚持律部。

偏爱禅那,心虚静谧。

时行汲引,咸所推宗。

兼博贯玄儒,尤明论道,故使七众

(2)望尘。

奄有繁闹,最厌世情重,将捐四部,行施奖诲,多以戒禁为先。

亟动物机,信用云布,曾于邯郸崇尊寺说戒,徒众千余,并是常随门学。

……后敕住洛都融觉寺,寺即清河文献王怿所立。

廊宇充溢,周于三里。

最善宏敷导,妙达《涅槃》、《华严》,僧徒千人,常业无怠,天竺沙门菩提留支见而礼之,号为「东土菩萨」。

尝读最之所撰《大乘义章》,每弹指唱善,飜为梵字,寄传大夏(3)。

彼方读者,皆东向礼之为圣人矣。

然其常以宏法为任。

元魏正光元年,明帝加朝服大赦,请释李两宗上殿,斋讫,侍中刘滕宣敕,请诸法师等,与道士论义。

时清通观道士姜斌,与最对论。

帝问:

「佛与老子同时不?

」姜斌曰:

「老子西入化胡成佛,佛以为侍者。

文出《老子开天经》。

据此明是同时。

最问曰:

「老子同何王而生?

何年西入?

斌曰:

当周定王三年,在楚国陈州苦县厉乡曲人里,九月十四日夜生。

简王四年为守藏吏,敬王元年,年八十五,见周德陵迟,遂与散关令尹喜,西入化胡。

约斯明矣。

最曰:

「佛当周昭王二十四年四月八日生,穆王五十二年二月十五日灭度。

计入涅槃,经三百四十五年,始到定王三年,老子方生。

生已年八十五,至敬王元年凡经四百三十年,乃与尹喜西遁。

此乃年载悬殊,无乃谬乎?

斌曰:

「若如来言,出何文纪?

最曰:

「周书异记,汉法本内传,并有明文。

斌曰:

「孔子制法圣人,当明于佛,回无文志,何耶?

最曰:

「孔氏三备卜经,佛之文出在中备。

仁者识同管窥,览不宏达,何能自达?

帝遣尚书令元又宣敕:

「道士姜斌,论无宗旨,宜令下席。

又议《开天经》是谁所说?

中书侍郎魏收、尚书郎祖莹,就观取经。

太尉萧

综、太傅李寔、卫尉许伯桃、吏部尚书邢栾、散骑常侍温子升等,一百七十人,读讫奏云:

「老子止著五千文,余无言说,臣等所议,姜斌罪当惑众。

」帝时加斌极刑。

西国三藏法师菩提留支苦谏,乃止配徒马邑。

最学优程誉,继乎魏史。

藉甚腾声,移肆通国。

遂使达儒朝士,降阶设敬,接足归依。

佛法中兴,惟其开务。

后不测其终。

注释

(1)武安:

今河南安阳。

(2)七众:

即比丘、比丘尼、式叉摩那、沙弥、沙弥尼、优婆塞、优婆夷。

(3)大夏:

又作吐火罗、吐呼罗,位于今阿富汗北部。

唐终南山龙田寺释法琳

译文

释法琳,俗姓陈,颖川(今河南许昌)人。

远祖随官移居襄阳(今湖北襄阳)。

少年出家,学兼儒释,博综词义。

曾在江浙、湖北一带游学问道,文苑才林,无不涉足。

而注重义旨,不尚浮华。

野栖木食于青溪等山。

昼则读诵佛经,夜则吟览俗典,故对于内外经籍史书、词旨文义,全都精通。

而气度优雅,韬光养晦,神情飞扬,风神俊逸。

隋末天下大乱,入关游化,流离八水,顾步三秦(「八水」、「三秦」均指关中)。

曾与当地道士一起,谈道论法。

过去在湖北时,曾读过道典,知其梗概,但末细加探讨。

若不同其形服,不知其本情,很难体其宗旨,法琳乃暂时脱去法服,蓄起长发,博览儒家、老庄学说,并于义宁初年(公元六一七年)披上黄巾,穿起道袍,居于道观。

法琳原就精通老庄学说,谈吐清奇,故很受道俗二界之崇敬。

……唐武德初年(公元六一八年)再归释门,住于京城济法寺。

到武德四年(公元六二一年),有太史令傅奕,本是道士,深忌佛法,上表奏请废佛,所陈凡十一条,称言佛典荒诞不经,妖妄惑众,损国破家,没有什么益世的价值,请朝廷把佛教退回天竺,把僧侣放归桑梓,如此则家国昌大,儒道盛行。

武则天皇帝让他上朝廷上与众大臣相辩论,造成了相当大的影响。

唐高祖乃下敕问道:

「沙门弃父母之发须,去君臣之章服,利在何门之中?

益在何情之外?

损益二方面并请沙门作出解释。

法琳对傅奕之奏请十分气愤,既然高祖请沙门作出解释,就据理抗争,上书奏道:

「法琳曾闻至道绝言,岂九流能辩:

法身无象,非十翌(指《易》之『上彖』、『下彖』、『上象』、『下象』、『上系』、『下系』、『文言』、『说卦』、『序卦」、『杂卦』)所诠。

但四趣(指阿修罗、饿鬼、畜生、地狱)茫茫,沉沦于欲海;三界蠢蠢,颠坠邪山。

诸子迷恋火宅,凡夫溺而不出。

大圣因之降世,至人所以显灵,大开解脱之门,示以智慧之路。

于是佛陀辞亲爱而出家,东夏士庶厌弃荣华而入道。

誓求了生脱死的涅槃法门,宏善立德以之报恩,这是无上的利益呀。

虽然剃发易服,脱离世俗礼法,外表似乎缺乏对尊亲的侍奉,但内心为亲人消灾礼忏的孝心更大;礼数上似乎疏忽了对家园的报効,但实际上报恩祈福的功德更大。

沙严的德泽广被,福沾幽显。

上等人修行佛法而受益,下等人不敬圣教而受损;沙门以佛法济世惩恶,使恶人自新;以佛法度

人劝善;则能感化大众……」这些就是其奏表之大体内容。

但傅氏未等朝廷实施其废佛之奏请,就把其上奏之内容公诸于世,并广为流布,因其奏表中多有「秃丁」、「胡鬼」之语,因此,社会上很快就出现了「秃丁」、「胡鬼」等对僧人之蔑称、讥诮,佛教界面临一种严峻的形势。

僧侣中有识之上也纷纷而起,挥毫著论,各陈佛理,具引梵文,广示业缘,澄清是非。

此时法琳乃广征博引,著《破邪论》二卷,其词曰:

庄周云:

「六合之内,圣人论而不议;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

」老子曰:

「域中四大,而道居其一。

」考诸《诗》、《书》、《礼》、《乐》之致,忠烈孝慈之先,但欲序彝伦而事礼敬,至德唯是安上治民,要道不出移风易俗。

孔子自卫返鲁,岂述解脱之言?

六府九畴,未宣究竟之旨!

案前汉《艺文志》,所记众书一万三千二百六十九卷,莫不功在近益,俱未畅叙远途,都只局限于一生之内,非超出三世之表。

遂使当见因果,理虽多而犹昏,业报吉凶,义其众而未晓。

此之所言者,多属六合之事,五常之俗,故不免造作六趣尘劳之业,沉沦于世俗烦恼之流。

至于佛教所重之实相,乃无形无相、玄之又玄之本体,只有佛陀亲证其体,二边顿遣,万德皆融,不可以境智求,不可以形名取,所以能量法界而兴悲,揆虚空而立誓,示现秽土,降生王宫。

现金色之身,吐玉毫之相。

布慈云于鹫岭,则火宅之焰灭;扇慧风于鸡峰,则幽途之雾散。

行则金莲捧足,坐则宝座承躯;出则天帝导前,入则梵王从后,声闻、菩萨有若朝仪,八部万神犹如侍卫;宣《涅槃》则大地震动,说《般若》则天雨四花;百福庄严,如满月之临沧海,千光照耀,似圆日之映宝山。

狮子一吼,则外道摧锋,法鼓才鸣,则天魔稽首。

是故号之为佛,乃法王也,怎能与周代李耳相提并论,与末世孔丘同日而语!

所以「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三千大千,全仰慈悲之泽。

然而佛教理致深奥,假筌蹄而后语。

教门善巧,凭师友而方通。

统其教者,有八万四千法门。

二谛十地之文,海殿龙宫之旨,无不流甘露于万世,垂至道于百王。

其法近则安国利民,远则超凡证圣,只因机缘、时运不同,故有梵汉之殊。

西土先沐佛泽,东土后闻声教。

慈云东被,慧日普照,才有汉明帝梦金人于永平之年,孙权睹佛骨于赤乌之岁。

于是,汉魏齐梁之后,佛教勃兴,燕秦晋宋以来,名僧辈出。

或以神力救人,或以奇迹度人,或慧解开神,或通感适化,乃至足履刃而不伤,火烧经而不毁。

民众趋之若骛,帝王崇信有加。

这一切具诸典籍,历历可观,功垂将来,传灯永劫。

世人都说:

「僧侣是绍隆佛法的佛子,佛则冥卫国家,百姓承泽,皇室蒙福,必无废退之理。

」我大唐之有天下,乃应四七之辰,安九五之位,方欲兴上皇之风,开正觉之路,治致太平,永隆淳化。

但傅氏所言(即傅奕之奏请废除佛法),对佛法极尽诋毁之能事,词秽语酷,为天地所不容,人伦之所同弃,恐亵渎圣览,不可具观。

伏惟陛下,布含宏之恩,垂养育之惠,审其逆顺,辨其真伪。

佛以正法委寄国王,陛下君临天下,乃绍隆佛法希望之所在。

今谨呈上《破邪论》一卷,文有三十余纸,望能制颁天下,广为流布。

法琳又以该论初出,意在宏通,若不广为传布,则士庶难识其道,乃上启太子及诸公卿大臣,情文并茂,言真意切,故使傅氏奏请废佛之事,因之而停止,遂得释门再开,佛法重弘,法琳其功也。

其时,东宫庶子虞世南,详细研读了法琳之《破邪论》,并为之作序。

但傅奕仍不甘罢休,重向皇上进谗言,并与黄巾道士相勾结,各造邪论,贬斥佛教,煽动君臣,迷惑民众。

武德九年(公

元六二六年),唐高祖下敕沙汰僧尼,京城只置三寺,设一千僧人,其它的寺院则赐给各王公大臣,所沙汰之僧尼则放归桑梓。

严敕既下,没有人再敢抗辩,五众(即佛门五众)哀号于道路,四民(即士、农、工、商)慨叹于城市。

道俗惶惶,罔然无措。

后来,高祖退位,唐太宗大赦天下,佛教才得以恢复。

所以佛教重兴于唐代,又是法琳之功也。

法琳一生,正逢佛教处于多事之秋,为了挫败道教攻击和诋毁,他广览典籍,探索玄奥,著《辩正论》一部八卷,颖川陈子良为之作注并制序,序曰:

「过去孔子入梦,十翼之理方彰,伯阳(即老子)出关,二篇(指《道德经》二篇)之义才显。

钩深致玄,探赜索微,名言之所不宣,阴阳之所不测。

虽能弥纶天地,妙出鬼神,但言未超出域内,何况法身圆寂,妙出有无,至理凝玄,迹泯真俗,体绝形相,累尽七生,无心即心,无色即色,筌蹄之外,岂可言诠?

西伯(即周文王)被拘羑里而演《周易》,子长(即司马迁)遭宫刑而成《史记》,故《易》曰:

『古之作《易》,其有忧乎?

论之兴焉,良有以矣。

』」

有道士李仲卿、刘进喜等,并作论谤毁正法,世俗人士,或生邪信,法琳悲怜其盲瞽,遂著斯论(即《辩正论》》,鼓兹法海,振彼词锋,各种谬论邪说,才被一一摧破。

……

贞观初年(公元七二七年),太宗在南山大和宫旧宅建立龙田寺,法琳性好幽栖,止住于此寺。

为僧众所推崇,担任寺主。

悠游于山林之中,至贞观十三年冬,有道士秦世英,以方术邀荣,并进谗于皇室,诽谤法琳所著的《辩正论》讪毁皇帝的祖宗,有罔上之罪。

太宗大怒,下敕沙汰僧尼,并要抓法琳问罪。

法琳毫不畏惧,不待追拿,自诣公庭,准备以身殉法。

至公庭后,法琳就被捆绑起来,皇帝亲自下诏责问,曰:

「中国古来就有尊祖重亲之传统,为何广引形似之言,借陈下逊之喻,诋毁我之祖先,如此轻蔑皇族,罪在不赦。

法琳正色答道:

「……古人曰:

『皇天无亲,唯德是辅。

』古人依理而不依亲。

虽亲有罪必罚,虽怨有功必赏。

赏罚得当,故天下和平。

老子习训道宗,德教加于百姓,恕己谦光,仁风形于四海。

」又云:

「……今刘、李所述,谤毁老氏之师,世人不知其非,故著《辩正论》八卷,以驳斥道士谬论邪说。

六十余条,多出自史书典籍,实非谤毁皇宗。

」太宗闻奏后,下敕云:

「你所著之《辩正论?

信毁交报篇》中宣称:

『有念观音者,临刀不伤。

』今宽限七日,让你称念观音,到动刑时再看看是否真能临刀不伤?

」法琳既身陷牢狱,申述无门,遂把平生来所学经典及三圣尊名,铭诵在心,日日修行。

到期限已满那天,法琳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应对的办法。

当皇上下敕问他:

「今限期已满,今天就要动刑了,不知你有何所念?

所念又有灵验不?

」法琳援笔答道:

「自从隋末之后,四海沸腾,疫毒流行,干戈不息,列强争雄,各擅兵威。

后来李唐平定海内,天下遂得安宁,此实仰仗观音之力,势王之恩。

此功此德,堪与上圣媲比。

臣七日以来,不曾称念观音,唯念陛下。

」侍御史韦悰问法琳:

「皇帝下诏令你称念观音,因何不念,而说只念陛下?

」法琳回答道:

「观音圣鉴六道,天上地下,皆为师范,而大唐一统天下,四海清平,内外和睦,陛下子育万品,皇恩浩荡,如经上所说,正是观音。

因为如此,所以只念陛下。

另外,法琳所著《辩正论》,史料全都出自典籍,若有一句偏差,愿受刀斧之罚;陛下若顺忠顺正,法琳则可以不损一毛;陛下若

欲滥杀无辜,法琳则难逃此劫。

」审讯的人把这些报告太宗之后,太宗遂不加罪,下敕令迁徙四川为僧。

当他行至百牢关菩提寺时,因疾而卒,世寿六十九。

法琳临终时,沙门慧序曾侍其左右,晓夕同衾,慰抚承接。

命将尽时,伏在慧序之膝上。

慧序恸哭哀号,泪如雨下。

法琳入寂后,他遂召集关旁道俗,把他葬于东山之顶。

植以高树,立以白塔,撰铭志之。

过路之行人,遥望树塔,无不悲伤落泪。

……

法琳所著诗、赋、启、颂、碑、表、章议、大乘教法,并诸论述传记,计三十卷,均情文并茂、义理幽深。

他又善于应机示教,即事说法,言会宫商,义符玄理,实希世之奇才,佛门之法将也。

原典

释法琳,姓陈氏,颖川

(1)人。

远祖随官寓居襄阳

(2)。

少出家,游猎儒释,博综词义。

金陵楚郢,从道问津。

自文苑才林,靡不寻造。

而意存纲梗,不营浮绮。

野栖木食于青溪等山,昼则承诲佛经,夜则吟览俗典。

故于内外词旨,经纬遗文,精会所归,咸肆其抱。

而风韵闲雅,韬德潜形。

气扬彩飞,方陈神略。

隋季承乱,入关观化,流离八水(3),顾步三秦(4),每以槐里(5)仙宗,互陈名实。

昔在荆楚,梗槩其文。

而秘法奇章,犹未探括。

自非同其形服,尘其本情,方可体彼宗师,静兹纷结。

乃权舍法服,长发多年。

外统儒门,内希聃术。

逐以义宁初岁,假被巾褐,从其居馆。

琳素通《庄》、《老》,谈吐清奇,道俗服其精华。

……乃住京师济法寺。

至武德四年,有太史令傅奕,先是黄巾,深忌佛法,上废佛法事者十有一条。

云释经诞妄,言妖事隐,损国破家,未闻益世,请胡佛邪教退还天竺,凡是沙门放归桑梓,则家国昌大,李孔之教行焉。

武皇容其小辩,朝辅未能抗也。

时谓遵其邪径,通废宏衢,莫不惧焉。

乃下诏问曰:

「弃父母之须发,去君臣之章服,利在何门之中?

益在何情之外?

损益二宜,请动妙释。

琳愤激傅词,侧听明敕,承有斯问,即陈对曰:

「琳闻至道绝言,岂九流(6)能辩。

法身(7)无象,非『十翼』所诠。

但四趣茫茫,漂沦欲海。

三界蠢蠢,颠坠邪山。

诸子迷以自焚,凡夫溺而不出。

大圣为之兴世,至人所以降灵。

遂开解脱之门,示以安隐之路。

于是中天王种,辞恩爱而出家。

东夏贵游,厌荣华而入道。

誓出二种生死(8),志求一妙涅槃。

宏善以报四恩(9),立

德以资三有(10)。

此其利益也。

毁形以成其志,故弃须发美容。

变俗以会其道,故去君臣华眼。

虽形阙奉亲,而内怀其孝。

礼乖事主,而心戢其恩。

泽被怨亲,以成大顺。

福沾幽显,岂拘小违。

上智之人,依佛语故为益。

下凡之类,亏圣教故为损。

惩恶则滥者自新,进善则通人感化。

」此其大略也。

而傅氏所奏,在司犹未施行,奕乃多写表状,远近公然流布,京室闾里,咸傅「秃丁」之诮。

剧谈酒席,昌言「胡鬼」之谣。

佛日翳而不明,僧威阻而无势。

于时达量道俗动毫,成论者非一,各陈佛理,具引梵文,委示业缘,曲垂邪正。

但并是奕之所废,岂有引废证成。

虽曰「破邪」,终归「邪破」。

琳情主玄机,独觉千载。

器局天授,博悟生知。

睹作者之无功,信乘权之有据。

乃著《破邪论》。

其词曰:

庄周云:

六合(11)之内,圣人论而不议;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

」老子云:

「域中有四大,而道居其一。

」考《诗》、《书》、《礼》、《乐》之致,忠烈孝慈之先,但欲攸序彝伦,意存敬事君父,至德唯是安上治民,要道不出移风易俗。

自卫返鲁,讵述解脱之言。

六府九畴,未宣究竟之旨。

案前汉《艺文志》,所纪众书一万三千二百六十九卷,莫不功在近益,俱未畅远途。

诚自局于一生之内,非回拔于三世之表者矣。

遂使当见因果,理涉旦而犹昏。

业报吉凶,义经丘而未晓。

斯并六合之寰块,五常之俗谟,讵免四流(12)浩汗,为烦恼之场。

六趣(13)谊哗,造尘劳之业者也。

原夫实相杳冥,逾道之要道。

法身凝寂,出玄之又玄。

唯我大师,体斯妙觉。

二边顿遣,万德斯融。

不可以境智求,不可以形名取,故能量法界而兴悲,揆虚空而立誓。

所以现生秽土,诞圣王宫。

示金色之身,吐玉毫之相。

布慈云于鹫岭,则火宅焰销。

扇慧风于鸡峰,则幽途雾卷。

行则金莲捧足,坐则宝座承躯。

出则天主导前,入则梵王从后。

声闻、菩萨俨若朝仪,八部万神森然翊卫。

宣《涅槃》则地现六动,说《般若》则天雨四花。

百福庄严,状满月之临沧海。

千光照曜,如聚日之映宝山。

师子一吼,则外道摧锋。

法鼓蹔鸣,则天魔稽首。

是故号佛,为法王也。

岂与衰周李耳比德争衡。

末世孔丘辄相联类者矣。

是以天上天下,独称调御之尊。

三千大千,咸仰慈悲之泽。

然而理深趣远,假筌蹏而后悟。

教门善巧,凭师友而方通。

统其教也,

则八万四千之藏。

二谛十地之文,海殿龙宫之旨。

古谍今书之量,莫不流甘露于万叶,垂至道于百王。

近则安国利民,远则超凡证圣。

但以时运末融,致令汉梵殊感。

故西方先音形之奉,东国后见闻之益。

及慈云卷润,慧日收光,乃梦金人于永平之年,覩灵骨于赤乌之岁(14)。

于是汉魏齐梁之政,像教勃兴,燕秦晋宋已来,名僧闲出。

或神力救世,或异迹发人。

或慧解开神,或通感适化,及白足临刃不伤,遗法为之更始。

志上分身员户,帝王以之加信,具诸史籍,其可详乎。

并使功被将来,传灯永劫。

议者佥曰:

「僧唯绍隆佛种,佛则冥卫国家。

福隆皇基,必无废退之理。

」我大唐之有天下也,应四七之辰,安九五之位。

方欲兴上皇之风,开正觉之道,治致太平,永隆湻化。

但傅氏所述(15),酷毒秽词,并天地之所不容,人伦之所同弃。

恐尘黩圣览,不可具观。

伏惟陛下,布含宏之恩,垂鞠育之惠,审其逆顺,议以真虚。

佛以正法远委国王,陛下君临斯当付嘱。

谨上《破邪论》一卷,用拟传词,文有三十余纸。

自琳之缀彩,贯绝羣篇。

野无遁贤,朝无遗士。

家藏一本,咸诵在心,并流略之菁华,文章之冠冕。

茂誉于是乎腾广,昬情由之而开尚矣。

琳又以论卷初出,意在宏通,自非广露其情,则皂隶(16)不尘其道。

乃上启储后(17)、诸王及公卿侯伯等,并文理宏被,庶绩咸熙。

其博诣焉,故奕奏状因之致寝,遂得释门重敞,琳实其功。

东宫庶子虞世南,详琳著论,乃为之序□。

而傅氏不惬其情,重施密赞,构扇黄巾用为党类,各造邪论,贬量佛圣,昏冒生灵,衒曜朝野,熏莸(18)既杂,时所疑焉。

武德元年(19)春,下诏京置三寺,唯立千僧,余寺给赐王公,僧等并放还桑梓。

严敕既下,莫敢致词,五众哀号于槀街,四民顾叹于城市。

于时道俗蒙然,投骸无措,赖由震方出帝,氛祲廓清。

素袭启闻,薄究宗领。

登即大赦,还返神居。

故佛日重朗于唐世,又由琳矣。

琳频逢黜陟,誓结维持,道挫世情,良资寡学,乃探索典籍,隐括玄奥,撰《辩正论》一部八卷,颍川陈子良注之,并制序曰:

「昔宣尼入梦,『十翼』之理克彰。

伯阳(20)出关,『二篇』之义爰著。

或钩深系象,或探赜希夷,名言之所不宣,阴阳之所不测。

犹能弥纶天地,包括鬼神。

道无洽于大千,言未超于域内,况乎法身圆寂,妙出有无。

至理凝玄,迹泯真俗。

体绝三

相,累尽七生。

无心即心,非色为色。

筌蹏之外,岂可言乎?

若夫西伯拘羑,遂显精微。

子长蚕室,卒成先志。

故《易》曰:

『古之作《易》者,其有忧乎?

论之兴焉,良有以矣。

』」

有道士李仲卿、刘进喜等,并作庸文,谤毁正法,在俗人士或生邪信。

法师愍其盲瞽,遂著斯论。

可谓鼓兹法海,振彼词锋。

碧鸡之锐竞驰,黄马之峻争骛(21)。

莫不叶堕柯摧,云销雾卷。

……

贞观初年,帝于南山大和宫旧宅,置龙田寺。

琳性欣幽静,就而住之。

众所推美,举知寺任。

从容山服,咏歌林野。

至十三年冬,有黄巾秦世英者,挟方术以邀荣,遂程器于储贰(22),素嫉释种,阴陈琳论,谤讪皇宗,罪当罔上。

帝勃然下敕,沙汰僧尼。

见有众侣,宜依遗教。

仍访琳身,据法推勘。

琳扼腕奋发,不待追征,独诣公庭,轻生狥理。

乃絷以缧绁(23),下诏问曰:

「周之宗盟,异姓为后,尊祖重亲,实由先古。

何为追逐其短,首鼠两端。

广引形似之言,备陈不逊之喻。

犯毁我祖祢,谤黩我先人。

如此要君,罪有不恕。

琳荅曰:

「……皇天无亲,竟由辅德。

古人党理而不党亲,不自我先,不自我后。

虽亲有罪必罚,虽怨有功必赏。

赏罚理当,故天下和平。

老子习训道宗,德教加于百姓,恕己谦光,仁风形于四海。

」又云:

「……今刘、李所述,谤灭老氏之师,世莫能知,著兹《辩正论》,有八卷,略对道士,六十余条。

并陈史籍前言,实非谤毁家国。

」自后辨对二十余例,并据琳词,具状闻奏。

敕云:

「所著《辩正论?

信毁交报篇》曰:

「有念观音者,临刃不伤。

』且赦七日,令尔自念,试及刑决能无伤不?

」琳外缠桎梏,内迫刑期。

水火交怀,诉仰无路。

乃缘生来所闻经教及三圣尊名,铭诵心府,拟为显应。

至于限满,忽神思飘勇,横逸胸怀,欢庆相寻,顿忘死畏,立待对问,须臾敕至,云:

「今赦期已满,当至临刑,有何所念,念有灵不?

」琳援笔荅曰:

「自隋季扰攘,四海沸腾。

疫毒流行,干戈竞起。

兴师相伐,各擅兵威。

臣佞君荒,不为正治。

遏绝王路,固执一隅。

自皇王弔伐,载清陆海。

斯实

观音之力,咸资势至之恩。

比德连踪,道齐上圣。

救横死于帝庭,免淫刑于都市。

琳于七日已来,不念观音,唯念陛下。

」敕治书侍御史韦悰问琳:

「有诏令念观音,何因不念?

乃云:

『唯念陛下。

』」琳荅:

「伏承观音圣鉴,尘形六道,上天下地,皆为师范。

然大唐光宅四海,九夷奉职,八表刑清,君圣臣贤,不为枉滥。

今陛下子育恒品,如经即是观音。

既其灵鉴相符,所以唯念陛下。

且琳所著正论,爰与书史伦同,一句参差,任从斧鉞。

陛下若顺忠顺正,琳则不损一毛。

陛下若刑滥无辜,琳则有伏尸之痛。

」具以事闻,遂不加罪。

有下敕徙于益部僧寺。

行至百牢关菩提寺,因疾而卒,时年六十九。

沙门慧序,经理所苦,情结断金。

晓夕同衾,慰抚承接。

及命将尽,在序膝上。

序恸哭崩摧,泪如驶雨。

乃召诸关傍道俗,葬于东山之项。

高树白塔,勒铭志之。

行路望者,知便下泪。

……

琳所著诗、赋、启、颂、碑、表、章议、大乘教法,并诸论记传,合三十余卷。

并金石击其风韵,缛锦缋其文思,流靡雅便,腾焰弥穆。

又善应机说导,即事骋词,言会宫两,义符玄籍,斯亦希世罕嗣矣。

注释

(1)颖川:

今河南许昌。

(2)襄阳:

今湖北襄阳。

(3)八水:

原指关中泾水、渭水等八条河流,此泛指关中。

(4)三秦:

项羽破秦入关,曾三分开中之地,故关中亦称三秦,在今陕西一带。

(5)槐里:

古地名,在今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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