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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歌

沧海泪

隆幽大战,幽国溃败,隆国乘胜追击,困幽王于殇城,亡国之际,左相力挽狂澜,救国于危难之间,为万人道也。

然而,在称赞左相上官云熙的同时,幽都首富的嫡女金不换也是为百姓“乐”道。

原来,幽王被困之时,外戚杨昭暗中勾结,招兵买马,图谋不轨,内忧外患之时,左相被迫与幽都首富金城敬合作,娶嫡女换国命。

说起金不换,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女目不识丁却武艺高强,飞扬跋扈,傲慢无礼却是娇滴滴的美人胚子,再加富可敌国,引无数青年竞折腰,各种风流韵事层出不穷,简直就是众民饭后谈资,消遣的对象。

“上官云熙,你成天往外跑是什么意思?

”只见一个身穿花花绿绿衣裙,头插数支金晃晃发钗,脸涂五颜六色胭脂的十四五岁的女子,一手拿着花鞭,怒瞪着前方的男子吼道。

前行的男子停下脚步,青衣墨发,长身玉立于青松墨柏之中,一言不语,仿佛画中仙人。

金不换匆匆跟了上来,霸道的说:

“我是跟定你了,别想着怎么甩掉我。

”上官云熙轻皱眉头,无奈地道:

“战乱稍稳,百废待兴,夫人莫要添乱的好。

“添乱?

如不是我家断了还有现在的幽都,这会儿到说我在添乱。

上官不再多言,心知她不可理喻,欲前行。

金不换何时被人如此无视,便是皇帝都礼让他三分,想着便挥出一鞭,上官到底是一介文人,躲避不及,硬生生的挨了一鞭,顿时手臂鲜血淋漓。

见此,她也有些无措。

“你……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上官气急道。

“哼……的确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她出言讥讽。

上官俊秀的眉眼深深的皱了皱,叹了口气,无声离去。

若是幽国重视武将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他无话可说。

金不换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一时心中竟有几分不快。

“小姐,相爷怎能这般说你……”陪嫁丫鬟轻声抱怨。

“好了,还不快请大夫。

”她打断丫鬟阿秋的话,扔了鞭子,转身离去。

她不喜别人诋毁他。

次日。

上官掀开车帘强烈的脂粉味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头也不抬的转身离开,随即吩咐道:

“再准备一顶轿子。

金不换猛的掀开帘子正要说些什么,瞥见他僵硬的左手到底忍住了,负气的坐回车里。

嘴里咕叽着:

“死男人,待会儿看你怎么对付那些老狐狸。

”手里狠狠的蹂躏着花鞭子。

得知他要与那些巨商阔贾谈判,深怕他会吃亏,早早的在这里等他,好心当作驴肝肺。

她五岁便于父亲金诚敬一起混迹商场,八岁时自力更生,十二岁垄断各大行业,如今哪个商人不给她几分颜面,哪里还需要什么谈判。

她越想越是生气,“啪啪……”几声,是桌案的翻倒声。

“爷,您看……”

“不必理会。

……

……

“相爷所言极是,只是这些米粮得来不易,需从邻国运来,又滋生战事,危难重重,这个价格已经是最低限度了。

“是呀,左相大人,今年多数地区大旱,颗粒无收,再加战事连连,这……实在是没有粮食。

“就是就是……如今百姓穷困潦倒,正是战事为之,我泱泱大国自应开仓放粮才是,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

她做在黄粱之上不屑的看着地下恶心嘴脸,狠狠的拽紧手中的鞭子。

让这些老奸巨猾的家伙吐银子,简直是要他们的老命。

一边颇为开怀的看着上座的左相,不过让她有些失望。

他依然淡然镇定,一袭白衣,玉冠束发,优雅的饮茶。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这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从容自在,让她心里直痒痒。

本想现身解围又忍住了。

“看你装到什么时候”她气愤的想着。

“虽说吾朝稍稳,百废待兴,但毕竟也曾是天下霸主,还不至于将末本商贾奉为神人。

”他目光突然一冷,让人不寒而颤。

“不过,如今朝中正缺青年才俊,若是各位肯帮忙,那么……”他轻轻拨动水面的茶末,微微抿了一小口,一改之前的凌然霸气,气定神闲地说:

“本相可以与他爵位。

四下一片哗然

……

“堂堂左相,竟然卖官鬻爵真真是国之栋梁哦。

”她拦住他的去路,嘲讽道。

他不予理会,侧身离开。

不甘被人忽视,“哼,真是了不起,谈一次买一次,上次卖身,这次卖官,下次不知卖什么。

”尖酸刻薄的话让他忍无可忍,回身怒瞪着她道“真是……”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恬不知耻的接道。

他垂着头,看不出神色,却见他紧紧拽着拳头,松开又拽紧,最后还是转身离去。

她低头发现地上丝丝血迹,莫名不快。

……

“小姐相爷的伤口裂开了,不大好。

“关我屁事。

“不是你让我去打听的吗?

”丫鬟看着远离的背影不解的嘟囔着。

……

后来那些巨商的儿子果不成器,好大喜功,贪得无厌,又无深谋远虑,短短几个月或流放塞外或满门抄斩或终身监禁,层出不穷。

倒是国库充实不少。

皇帝开怀,左相趁机请求休养生息,减免赋税,允之。

“上官云熙,看看本姑奶奶新买的宠物。

”她手臂上缠绕着一条花斑长蛇,颇为自豪的道。

然而对面的男子却是头也不抬的继续阅览着手中书卷。

“哗”的一声,是书的惨叫声。

……

“上官云熙,我要学字画,你,过来教我。

”她抱着一大堆的宣纸“啪”的一声摔在书案上,对面的男子停笔,拂袖,走人。

……

“上官云熙,我要出去逛逛,陪同。

”她理直气壮的道。

绘画丹青的手未停,只是稍稍使了一个眼色,便有两个劲装男子站出。

她大怒道:

“这么丑,我不要。

”恶狠狠的瞪着他,最后跺脚离开。

……

“上官云熙……”

……

“上官云熙……”

……

但凡左相大人回府,总能听见这嘹亮高亢带着傲慢泼辣的声音叫着‘上官云熙’。

时时刻刻回荡在府内各个角落,让他无处藏身。

……

……

幽都,茶楼

“听说了没,这‘金老虎’把咱左相大人逼的都不敢回府。

“唉!

岂止是听说呀,是亲耳听见吆,那头母老虎凶猛着呢,远远的打相府过,都能听见她直呼左相名字哦,秘密消息,左相还挨打了呢。

“哎,真是作孽哦……都几个月了也没见她要下个蛋,还看着紧,这这……哎……”

“哼,这可由不得她,隆国九幽公主,中意我们左相大人,隆国也有意结亲……”

“就是那个天下第一美人,隆国皇帝最宠的小公主。

听说才情也是一绝呀。

……

二楼雅间,金不换本是跟踪左相而来,如今听得这些话语,早已是火冒三丈,再顾不得其他。

从二楼直接跃下,距地面八尺处挥出一鞭,如同虎啸直冲最里侧的两人,那两人到底是江湖中人,并非宵小之辈,一个转身躲过一击,然而木桩的桌子却四分五裂。

“好歹也算是男人,竟在女人背后嚼舌根,算什么东西,有种我们比划比划。

”自信傲慢的话语未落手中花鞭腾飞,劲道十足,虎虎生威,虽是以二对一,却不落下风。

“啊……哦……”是那两个江湖男子倒地痛呼声。

……

“相爷,这……如何是好。

“告诉她,本相走了。

”他优雅起身从后门离去,仿佛对此司空见惯般淡漠平静。

……

管家看着楼下女子的“英姿飒爽”,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个左相正妻,却见她转身问道:

“上官云溪呢?

管家看着四周的人群恍若大悟的模样,更是苦不堪言,左相大人一世英名呀。

只见眼前一闪,他感觉一阵冷风袭来,突然被人抓起了衣领,“他……人呢?

”带着十二分的狠厉,仿佛下一刻便将他粉身碎骨。

“他……他……走了。

”话音未毕,人已经离去。

管家傻愣着一会儿,“啪……”的一声摔在自己的脸上,什么时候他也敢这般放肆,如此称呼大人。

……

“你要是敢娶别人,我一定抽死你,我金不换的男人,就算自己不要也轮不到别人。

”她拦着他的去路,放下话,不带他回答便快步离去,却有些踉跄不稳。

……

皇家宴会每年例行一次,今年依旧如故,凡三品以上官员须携带家眷出席会议,其实就是为了给青年才俊,皇亲贵族择选佳妻之用。

毕竟是宫廷宴会,自然少不了张灯结彩,美酒佳肴,三三两两青年男女欢聚一处,或把酒言欢,或弹琴赋诗或对月当歌好不热闹。

她站在那里又仿佛不在那里,看着整个花园只有她是一人,只有她傻傻的站着,四处张望,平生第一次感到尴尬,可是又不放心自己的男人,硬着头皮穿梭在欢颜笑语中。

……

小半个时辰无果,倒是有一两个女子搭讪,不过咬文嚼字,引经据典的晦涩难懂,她转身离去,倒不觉的有什么尴尬,只是无聊与不屑……

这些可怜的女人。

皇宫内院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上官恭敬的跪地朝拜。

“快快起来,弟弟怎能如此,也不嫌生分了。

”皇后不满的道。

上官依言起身却仍是恭谦有礼,皇后似知他如此便宠溺的道:

“坐着吧,咱姐弟好久未见面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突然皇后道:

“你那妻子不过是一个商人之女,且泼辣鲁莽,无才无德,如今国泰安康,不如休之。

上官眉头微皱,暗叹了口气道:

“臣当初许下诺言,一生此一人至死不弃,君子一言怎可背信弃义,何况金诚敬垄断不少行业,与多国联系密切,若是联合诸国,里应外合,恐怕……”

“岂有此理,难不成我皇族还怕他一个商人?

明日本宫就让陛下下旨抄了金家。

“皇后三思,此时万万不可,请收回成命。

”上官突然跪地恳求,神色有些慌乱。

不知是为国还是什么。

……

上官出了凤栖宫,两侧的宫灯,泛着昏黄的光,扯着寂寥的身影,入夜的风有些冷,他微微舒缓了一口气,抬头看看暗沉沉的夜,半响儿,继续向前走去。

今夜没有月光……

出了宫门,上了马车。

车内躺了一个熟睡的女子,厚厚的胭脂,庸俗的衣裳,刺鼻的味道……金不换。

他暗叹了一口气,坐在离她最远的角落里,道:

“走吧。

”声音刻意的压低。

马车缓缓而动……

他闭目沉思……

突然被人掩住嘴巴,“是我”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入目是犀利的眼神,闪着敏锐的光。

“趴下。

”伴随着急促的声音他被按倒在车底,接着就是利剑钉在车辕的声音。

“砰砰……”她挥去接踵而来的长箭,接着便带着他破顶而出。

然后,置马,挥剑,离去,一气呵成若回风流雪,好俊的功夫,他心中暗暗称赞。

虽是千里马但负载两个人,身后紧追不舍的高手,从他们的手中逃生谈何容易。

“他们难不住你,自己去吧。

”淡淡的声音传来,惹起她一身的怒火。

“竟扯淡,老娘今天偏要你活。

”话音刚落,她飞身下马,轻稳的站立在树梢之上,手中拿的赫然就是那条花鞭子。

少了一人的重量,白马如飞,他紧拽着缰绳,修长的手指因为用力有些苍白,俊美的容颜浮上纠结之色,过了一会儿,终是回头张望,除了几粒火把的星光,再无其他。

许久,他转身,催马,离开……

……

……

“有消息吗?

”他倦怠的道。

“属下无能,依然没有夫人的消息,只是在回头涯下发现大批野狼,还找到了这个。

那是她从不离身的花鞭子。

突然他感到手臂已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

当日他只身离开,急急回府,等再次赶到之时却没了她的身影,一路追踪,竟在白磷山上再次发现死尸,那些却不是外戚余孽而是宫廷暗卫,专门的暗杀组织,神秘莫测,武功招数狠厉而奇特,仅为皇室所用。

他感到冷汗从额头出顺流而下,几十年来第一次的害怕。

沿着蛛丝马迹来到了回头涯,回头也无望的悬崖,从没有人从这里生还。

他站在哪里,任凭冷风侵袭,抬头,仰望暗沉沉的天空,许久……

“去崖底”淡淡的声音夹杂不易让人发觉的颤抖。

属下听命而去,没有看见万人敬仰的左相在低头的一瞬,流下了泪……

天落了雨……

……

皇宫

“为何杀她?

“傻弟弟,那种人怎么能配的上你,趁这个机会,杀了她,推到杨昭的头上,让他们铲除余孽。

皇帝赐金家免死金牌,并封她为连心公主,以公主之礼厚葬,他们金家也无话可说。

岂不是一举两得,何况那九幽公主……”皇后理直气壮,凯凯而谈。

只是他莫名的觉得刺耳,莫名的心痛……

“管家,再添一个暖炉。

”他停下手中的笔,突然觉得有些冷清。

漫步长廊,看着深秋枯败的景象,第一次感到孤寂,那个叽叽喳喳的女人……若是在的话……也……挺好……

这几天他可能有些精神恍惚,以至于踏进了白日园。

这是那个女人住的地方。

入目的不是淙淙流水,假山怪石,却是空旷的场地,大刀长矛倒是不少,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女人……也亏她下得了手,这里可是集全国的奇花异草呀。

他小心的抚摸着那些木桩上的旧痕,心中有难言的感触……

这个爱耍小心眼的女人,他混迹官场多年怎能看不出。

那日她臂上缠绕着一条花蛇,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注意,注意她买的新装。

那日她嚷嚷着要学画,不过是想呆在他身侧,她是寂寞了吧。

还有那日,特意提高声音,装着傲慢无礼,不过是掩饰她心中的害怕,怕他拒绝而冷嘲热讽。

那日,还有那日,点点滴滴,汹涌而出,仿佛要破体而出,痛到无法呼吸。

“来人,将这里烧了。

”急促的说完匆匆离开却也掩盖不住步伐的紊乱。

内室,案牍之上,凌乱的铺着几张宣纸,歪歪曲曲的写着‘上官云熙’四个大字慢慢的被大火吞灭……

三年后

“爷爷,爷爷孙儿要骑马,骑马”大约两岁的胖嘟嘟的小男孩,憋着嘴向一个六十岁的老人撒娇,老人慈眉善目,一双不大的眼睛笑的眯成了线,略显肥胖的身子抱着小孙子道:

“好好好,爷爷变大马给小宝贝骑。

老人精神抖擞,不大吃力的趴在地上,冲着孩子道:

“宝贝上马哦。

两人正玩的开怀,这时来了两个中年妇女,男子丰神俊朗,女子蕙质兰心。

“天儿,又在胡闹了。

”男子满是宠溺的道。

孩子看见两人欢喜的蹦了过去,嘴上甜甜的叫着:

“爹爹,娘娘”

四人相携离去,欢乐声却久久不散,庭院鸟语花香,一如当年……

高墙上的一角站着一个素衣女子,她看着眼前的快乐恬静的家人,几次收回伸出的脚。

许久后她跃出高墙,身轻如燕,几个起落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既然他们安好,何必扰。

她默默的走在寂静的街道上,看着熟悉而陌生的环境,泪光点点,何时她如此多愁善感。

“打死他,打死他,敢偷老子的东西……”不远处传来踢打咒骂声,她轻蹙眉头,打算折路离去,却听见“换换……换……换”的痛苦叫喊声。

“啪啪……”几声后,她冷冷的道“滚”。

“大狼,你怎么样?

大狼”她急切的唤到。

“换换,回……家……回家……回……”鼻青脸肿的高个狼狈男人口齿不清的说道。

“我先带你去看大夫,别说话。

”她紧张的道。

“回……家……”陷入昏迷的男子口中依旧喃喃。

……

“姑娘,这位公子几日未食,虚脱了,这些伤都是皮外伤,修养些就好了,只是这手臂怕是麻烦许多。

”大夫微微捻着胡须皱眉道。

她泪眼低垂,颤抖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昏迷男人的消瘦蜡黄的脸,怕是多日不曾进食了,否则凭那些不入流的人怎能……

她不忍心的别开了脸,狠狠的拭干了泪,才深深的注视着他。

干瘪的仿佛一颗枯萎的麦秆,硬朗的俊脸又深埋在胡须中,血肉模糊的手能看出白骨皑皑,心痛难忍,这个男人怎么敢凭着一身蛮力攀万丈悬崖。

在崖底三年,若不是有他的相依相伴,她早已是一堆白骨。

重伤初醒时,她借着洞内昏暗的光,看见眼前的东西,只当是入了阴曹地府见了鬼了。

这东西太丑。

“身高八尺有余,腰间一虎皮,四肢黝黑健壮,脸部一道精光,发和胡髭太长。

”她常常如此戏谑。

他不懂人话,却灵敏迅速,能空手与数只狼搏斗,常常还学狼嚎,所以她叫他‘大狼’。

她重伤未愈之时,怕野兽来袭,常常被他“绑缚”在背上,看他在丛林中利落穿梭,看他逮捕大小猎物,看他明媚腼腆的笑容,看他流血拼命的冷静。

在那个寒冷潮湿的洞穴中,她卧在他的怀里,教他说话,听他牙牙学语,她在一旁咯咯嬉戏,那时她仿佛的明白幸福的滋味。

可是……她放不下那一抹阳光

……

留下足够的银两,她最终选择无声离去,就像当初。

对不起……

幽都的夜,繁星点点,明月高悬。

一道黑影飘入相府,轻车熟路,跳窗入室,橘黄的灯光下俨然是一位熟睡的男子,剑眉轻斜,没入云鬓,挺秀的鼻,薄薄的唇,如玉的脸,的确是她挂在心坎的男人。

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欲更上前一步,却听见门外脚步声,连忙躲在一侧。

一会儿敲门声想起,案牍上的男人睡眼惺忪,倦然道:

“进来。

入室的却是一名女子,素衣玉冠,淡雅出尘,步步生莲,仿若九天仙女。

她见了心中隐隐不安,却还没弄明白缘由,却听那女子温婉一笑道:

“相公……”

她浑身一震,簌簌发抖,耳边只是徘徊不去的那两个字,曾经专属于她的称呼‘相公’。

她看他温柔的抱着那个女子在她耳边温声细语,她听见那女子躺在他怀中半推半就娇羞嬉笑……

她算什么……心痛如绞,无意中碰触道旁边的花瓶,顿时唤起屋内两人的警惕。

“谁。

”接着挡在身侧的帷幔被人掀起。

月光下,素衣墨发的曼妙女子泪眼婆娑,如玉的脸庞依稀相似。

“你是……她”他不敢置信中带着肯定和欢喜。

她更是惊喜万分,三年了她自认不论是外貌秉性,还是气质眼神都已经发生变化,可是这个男人还是一眼认出了。

这些年是不是……是不是……他也在思恋着她呢?

“我是,我是,我我我……是”她激动的有些不知所措,不待他再说其他,用力的扑向他的怀抱,紧紧的抱着他,仿佛触电般的奇妙,却不知从何说起。

“呜呜……”只有放声大哭……

仿佛死里逃生的孩子扑进母亲的怀抱般,万千心酸统统化作相思泪……

她应该算是有一个家了吧。

……

隆冬的夜,冷风刺骨,惨淡的残月,薄凉如水,洒下清冷的光辉……

一天了,她没有踏出这个偏僻的院落一步,起初相见的悸动渐渐平息下来,心底茫然生出几分害怕甚至是恐惧。

三年前她不曾看清楚他,三年后还有谁看的清楚。

……

深夜一道黑影翩然而入,半个时辰后悄然离开。

然后一个素衣的窈窕女子出来赏月,嘴角勾起浅薄的笑意,讽刺十足,然而眼神幽深,伤不可测。

她正是金不换。

他说自己违背诺言再娶妻,是逼不得已。

她说身在漩涡不由己……

他说如今只能是侧位,皇命不可违。

她说‘金不换’已‘去’,一切由命不由己……

他说金家现在很安定。

她说不会翻起浪花破安逸。

然后她看着他安心离去……

夜风凛厉,侵袭着她单薄的身体,瑟瑟发抖

……

如今的她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不懂人情事故泼辣率性的小丫头了,逼落悬崖,被野人相救,饥饿、寒冷、疾病、威胁……早已磨平了一切。

在那个古老的大森林,她与野兽厮杀,用的都是最原始的格斗,所有花哨的东西在凶狠的野兽面前都是苍白无力。

为了生计,她曾匍匐几天,纹丝不动,仅仅捕捉一条兔子。

冷静、耐力、镇定……这是生的希望。

如今的她怎么会不懂他深夜造访的来意。

夜深人静,人畜安息时,对于去见一个对他而言百害而无一利的前任妻子而言再合适不过了吧。

如果她不能体谅他的“逼不得已”不明白他的“身不由己”,偏偏与家人相认,扒出三年前的一切,是不是今夜就是她真正的死期。

半个时辰,他匆匆来匆匆去,可是问了半句关于“她”的体贴话,可是有半句是一个丈夫对失踪三年的妻子该有的话?

她竖着耳朵,一个字一个字的找,没有半个字眼。

直到他潇洒离去,她静静的带着不甘、伤心看着他,看着他渐渐消失掉。

一如三年前……

“兰夫人,相爷请您去前厅用饭。

”丫鬟毕恭毕敬的道。

如兰,是她新名字,他说如今的她似空谷幽兰,淡雅出尘。

只要他喜欢,便是做一朵人畜无害的野花也无妨。

“给相爷,姐姐请安。

”她弯身道。

“妹妹不必客气,快些坐下”正妃大方热忱的道。

“今后在府内这些虚礼就不用守了。

”他端坐在上位淡淡的道。

锦衣玉冠,一如三年前俊美无疆。

“是。

然后她埋首吃饭,安静而优雅,突然碟中多了一块腐竹。

她抬首看见温柔的俊脸挂着和煦的微笑,道“多吃些,这些年苦了你了。

她突然想哭,却拼命的忍住。

……

“你回来了”,她温婉的问道,自然而温馨,仿佛已经是十几年的夫妻。

“嗯。

“我有事与你说,你听后莫要生气才好。

”淡淡的语气中有一份歉意。

“九幽毕竟是隆国公主,如今又有了几个月的身孕,所以……”他停顿,看着梨花木椅上刺绣的女人。

“所以相爷大多是要陪着她的,是不是?

”她含笑而道,空灵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他还是听此几分不悦,垂头不语,她低头刺绣。

终于他忍受不住这尴尬的气氛欲起身离去时,她道“我是你的妻子……自然都听你的。

一声轻谢,他转身离去。

没有看见那绣的一对鸳鸯,有一只在流泪……

……

时光飞逝,草长莺飞,正妃产下一子,换名上官煜皓,左相大喜,宴请众宾客五日。

她看见他开怀大笑,一手小心翼翼的抱着儿子一手安慰轻抚着九幽,一家人……真好。

她站在角落,寂寂的笑……

因为她知道……即便是哭……也不会有人心疼。

……

“玉如意一对儿,玛瑙一箱,黄金千两,千年灵芝一对……”那太监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才结束,那是隆国的丰厚的贺礼还有一封薄薄的家书。

她看着来来回回忙碌的人,看着一个个笑逐颜开的面孔,她有些怯怯的看了眼那封不甚起眼的家书。

抽了抽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笑着踉跄着离开……

家书,她怕是再也不会有了。

哪怕是站在那里等一辈子。

她从后门离开,一路无阻,走在喧哗的大街上,依旧弥补不了心中的孤寂,索性远离人群。

她漫无目的的踏着绿茵茵的草地,抬头看着蔚蓝的天,聆听鸟儿的低鸣,低头看着眼前的碧蓝色的湖泊,仿佛又回到了崖底。

不禁意间又想起那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傻男人。

那日她在温泉中沐浴,闭目享受着自然的馈赠,突然泉水四溅,待她睁开眼,却感胸前一沉。

“砰……”她本能一脚将他揣进水中。

“死野人,滚回洞里,给我面——壁——思——过——”她拼命似的吼道。

却不料他不似以往那般听话从命,从水中站起,一双幽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她气急,白影一闪消失在巨石之后,再出来已穿戴整齐,却见他还傻愣愣的站在水中。

花鞭一挥,似龙咆哮,劈风斩浪的直逼其身,却见他不闪不躲硬生生的挨了一鞭,皮开肉绽,立竿见影。

“啊啊……啊啊……”吃一堑长一智,他不在盯着她的“雄伟”看了,却准是指着自己的给她看,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让她欲哭无泪。

夜里卧在他的怀中,却总是感觉有一双不安分的手……哎,不得已她只能骗“小孩”了。

“大狼,这里不能碰的,否者你的会变大哦个子还会变矮哦,就像我一样,你要是变矮了,以后野狼就把我叼走了,没人可以救我了呜呜

……”

“啊啊……不……不……摸……变大……”他仿佛预见什么可怕的事情来,抓耳挠腮,上串下跳,活像个没了主的猴子。

她想着想着笑出声来,许久未“笑”了,突然她有一种冲动,回家。

可是那个深入心底的男人浮上心头……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前行,不知不觉中天有些暗了,却不想回去。

看前方有一间破庙,进去,有人。

蜷缩在一起,仿佛一堆腐烂的劈材,身上不大严实的裹着破旧而粘稠的粗布,露在外面的皮肤伤口溃烂,散发着股股恶臭,头埋在草堆里,只能看见肮脏凌乱的发。

我翻找身上值钱的东西,放在他的身侧,欲转身。

却听见他低低的哀鸣“回……家……回……”这声音,我恍若遭雷劈,颤栗的搬起他的身子,一张残缺的脸。

大小伤痕无数,密密麻麻的遍布在脸上,最为严重是一道从眉骨斜穿鼻梁直逼嘴唇,翻起的皮肉上还有蠕动的蛆虫,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面目。

可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个憨厚干净的野人,这个世上唯一把他放在心尖上的的人——只属于她的大狼。

她怎能如此自私,人心险恶,这个傻傻的男人怎能生存。

……

“回家……回家……回家”他睁开眼睛,干瘪的手仿佛是一个生锈的钉耙紧紧的抓着她,急切的又小心的道,期盼的眼神刺痛了她的眼。

“好好好……我们回家,回家……”

……

她留下足够的银子并托人照顾,再说嘱咐及保证后才离去。

该是对他说走的时候了。

回府,进房,有人。

“回来了,还没用饭吧。

”他坐在桌旁冲她微微一笑,若一伦无尘的月,微暖的清辉让人留恋。

她突然不知如何言‘走’。

“这些日子都没有好好陪你,明日我们一起走走好吗?

”温润如水的声音仿佛有什么魔力般不容拒绝,她答应了,不过一日罢了,大狼定然会等。

她理所当然的想。

她早早起床,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淡扫蛾眉轻敛装,每一个动作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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