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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dyPausch人生的最后一堂课

RandyPausch人生的最后一堂课

很高兴能来到这里!

Indira没告诉你们的是:

这个系列演讲原先叫做“人生的最后一堂课”。

如果你死前还可以再教“最后一堂课”,你会想要说什么?

我想:

可恶,好不容易我终于符合资格,结果他们却把名字给改了!

如果有人刚走进来,不知道为啥要办这场演讲,我老爹经常说,如果房内有什么很明显,别忘记先介绍它。

如果你们看看我的CAT扫瞄结果,会看到我的肝脏内大概有十个肿瘤。

我的医生告诉我大概还有三到六个月可活,那大概是一个月之前,诸位可以自己算算看。

我的医生可算得上是世界最好的。

麦克风声音不清楚?

搞不好我只能大声点说话,这样可以吗?

世事就是如此,我们不能改变,我们只能决定要如何回应。

我们不能决定人生拿到什么牌,但我们能决定如何打好手上的牌。

如果我看起来没像你们想像的忧郁和软弱,真抱歉让大家失望了。

我保证我不是在自欺欺人,我并非浑然不知现在的状况。

我家人、妻子和孩子刚在维吉尼亚Norfork落户,买了栋漂亮屋子。

我们这样做是因为一家人住在那比较好。

事实上我真的相当精力充沛!

我保证这是各位看过最惊人的认知失调!

我现在身体状况好得不得了!

事实上,我体力比在座的大部分人都要好!

任何想要哭泣或是可怜我的人先下来作几个伏地挺身再说吧!

好的,我们今天不谈什么呢?

我们不谈癌症;因为我已经花了很多时间在上面,懒得多谈了。

如果你有任何草药或是偏方,请不要靠近我。

们也不讨论比达成儿时梦想更重要的事,我们不谈我妻子,也不谈我的孩子们。

我虽然很坚强,但却不可能笑着谈这两件事。

我们先把这两件更重要的事情拿开不谈。

我们也不谈灵性和宗教,但我会告诉你我所经历的死前皈依。

我刚买了台麦金塔电脑(果然众多喜爱高科技的阿宅欢声雷动)。

我本来想只有9%的观众会鼓掌...

那我们今天要谈的是什么呢?

我的儿时梦想,以及如何达成它们,我在这方面很幸运,以及如何启发他人的梦想以及人生所学到的课题。

毕竟我是个教授,应该会学到一些以及如何利用你今天听到的来达成你的梦想,或是启发他人的梦想。

随着你年岁渐长,你将会发现“启发他人的梦想”更有成就感。

我的儿时梦想是什么呢?

我当小孩时过的相当愉快,我可不是在开玩笑。

我回去找家族相本,发现自己每张照片都在笑,而那真的让我很感谢父母,那是我们家的狗,喔,谢谢你...你看,我甚至有一张作白日梦的照片,我还经常这样做呢!

经常有人得叫我醒过来。

我生在1960年,那是个很适合作梦的年代。

你九岁时透过电视看到人类登陆月球,一切都变得有可能了。

还有我们绝不该忘记...容许梦想和它所带来的启发力量极为巨大。

那么我的儿时梦想是什么呢?

你或许不同意这清单,但这可是我的梦:

体验无重力、参与美国美式足球联盟、在世界百科全书里面撰文(看来书呆子从小就有迹象)、变成柯克舰长。

在座的各位有任何人跟我一样吗?

看来本校这种人不多。

我想要成为在主题乐园里赢得超大动物玩偶的人,我想要担任迪士尼的想像力工程师。

这并没什么特别顺序,但我想确实越来越困难,或许只有第一个例外。

体验无重力生活。

能够拥有清楚梦想很重要。

我当初并没有梦想成为太空人,因为小时候我戴眼镜,他们说戴眼镜不能当太空人。

我并不想当太空人,我只是想要体验漂浮的感觉。

这孩子就是我...漂浮型态0.0版,不过效果似乎不太好。

后来我发现美国太空总署有个训练太空人的“呕吐慧星”计划这个系统会用抛物线弧度飞行,在抛物线的顶点,你会获得约莫25秒...25秒的无重力状态。

而他们有个让大学生投稿的计划,若他们赢了比赛,就可以参与飞行。

我想这很酷,找了一群学生赢了比赛,获得飞行的机会。

我超兴奋的,因为我想跟他们一起去,然后我遇到了第一个阻碍,因为他们很清楚的规定:

无论如何,教师都不准一起参与飞行。

我知道的时候心都碎了:

天哪,我那么努力...所以,我很仔细的阅读所有的规范,因为太空总署把这当作公关和推广活动。

所以,这些学生被允许带一名当地的记者来参加。

RandyPausch,网路记者驾到!

要弄到份记者证真的很容易!

于是我打给太空总署,问他们要传真资料到哪里?

他们说你要传真什么资料?

我不再担任教师顾问的说明和媒体访问的申请书。

他说:

你不会觉得这有点太明显了吗?

是呀,但我们的计划是虚拟实境,我们将会把资料记录在VR头盔中,所有团队的所有学生都可以体验,甚至真正的记者都可以拍摄下来。

(JimFoley果然在点头说:

你这家伙!

)那人说:

请传真到这里来。

最后我们也遵守了承诺。

这也是等下我们会提到的,你必须替整个环境增加价值,这样人们才会更欢迎你。

如果你对于无重力的状况感到好奇,(看看声音是否正常...)你看我来了!

你最后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孩提梦想第一条,完成!

来谈谈足球吧,我的梦想是在美国足球联盟比赛,所以我真的曾经....(没啦,开玩笑的)没有,我并没有真的获选入美国足球联盟,但我没达成这梦想可能反而获得更多,甚至比那些完成的梦想还让我学到更多。

当我九岁参加附近的联盟时,我是最矮的小朋友,我那时的教练...我的教练是JimGraham六尺四寸高,在宾州大学打过校队边卫,他不但虎背熊腰,而且是超级老派的教练,真正的复古派教练。

他连前传都认为不是美式足球的正道。

第一天练习的时候他来到现场,一个彪形大汉出现在面前,大家都吓死了,而且他根本没带任何足球过来。

没有足球我们要怎么练习?

有个孩子就说了:

抱歉,教练,可是你没带足球来耶?

Graham教练说:

没错,球场上一次有多少人?

(一队有十一个人,两队有二十二个人。

)Graham教练又问了:

一次有多少人可以碰到那颗球?

(只有一个人。

)好,那我们今天练习的是其他二十一人作的事。

这是个很好的故事,一切都要从基础做起。

基础、基础、基础、基础!

我们必须先把基础打好,不然进阶的部分就发挥不了效用。

另一个关于JimGraham的故事则是...某场练习他盯我盯的很凶…你这里作错,那里作错,再来一次,你欠我的,练习完作伏地挺身。

当这一切结束之后,助理教练走过来:

Graham教练操你操的很凶。

我说:

没错。

他说:

这是件好事。

因为当你搞砸,却没人愿意责备你时,这代表他们放弃了。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教训。

如果发现你作错某件事情,却没人愿意批评,这是个非常糟糕的状况。

批评的人是在告诉你,他们还在乎你,还爱你。

在Graham教练之后,Setliff教练接手,他教我很多关于对事物热爱的重要性。

他经常这么做:

每场比赛会有一次...他会刻意把选手安排到最不适合的位置去,像是所有的矮子跑去当接球员,好笑极了。

但我们只会在一场球中的一次进攻这样做。

天哪,另一个球队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

因为当你只在这一次进攻中站到不同的位置时,正因别无选择,所以反而获得更大的自由。

这样的感觉足以在那次进攻中击垮对手,这样的热情真是太棒了。

直到今天,我在足球场上还是最自在的。

如果我试图解决某个困难的问题,其他人会看见我拿着足球在走廊漫步。

当你在极年轻时受训作某件事情,它就会成为你人生的一部份。

我很高兴美式足球成为我人生的一部份。

即使我无法如愿投身美国足球联盟,那也无妨,因为我获得了更珍贵的东西。

因为看看现在的美国足球联盟,我不禁有点怀疑他们表现是否真的够好。

我在美商艺电学到一件事情,我最爱的一句话:

“经验是在你无法获得想要之物时才会学到”。

我很爱这句话。

另外关于我们送孩子去学足球、学游泳等等...我习惯称这个为隐藏的真相,或是间接学习。

事实上我们并不是真的想要孩子去学足球,我是说:

虽然学会冲刺姿势、截球很不错,但我们其实是希望孩子去学更重要的事情:

团队合作、运动家精神、不屈不挠等等。

这些隐藏着的真相所学到的东西极为重要。

你最好注意这一切,因为它隐藏在各个角落。

那么有关在世界百科全书里面写作呢?

我们书架上有世界百科全书。

喔,我要提醒一下新生,这是纸作的;我们以前有种纸作的东西叫作书。

在我成为虚拟实境的权威之后,但不是那种真正重要的权威,所以世界百科全书可以找我写文章。

他们打电话问我是否可以写文章。

这位是CaitlinKelleher,如果你现在去有收藏世界百科全书的图书馆,找V字下的虚拟实境。

我只能说...能被选中撰写百科全书...我现在相信维基百科可被当作可信的资料来源,因为我知道真正百科全书编辑的品管如何,因为他们竟然让我加入。

下一个:

变成科克舰长→(改成)见到科克舰长。

在人生中的某些时刻,你会发现有些事情作不到,只要见到就很棒了。

天哪,这对年轻人来说真是个好模范,这根本就是男人的终极梦想。

我后来从中学到了领导力的关键是:

他并不是星舰企业号上。

最聪明的人,史巴克就比他聪明;麦考伊是医生、史考特负责轮机;他到底拥有什么能力才能掌管整艘船?

显然这种能力就是领导力。

不管你喜不喜欢这个影集,毫无疑问的,看此人演戏可以学到很多领导概念。

而且你看他有多少超酷的玩具,天哪!

我小时候一直觉得他有这个很好玩,然后他还可以用来跟星舰联络,我真是觉得那太棒了!

现在我有了一个功能接近的行动电话,只是体积更小了,这样真的很酷,我终于达成这个梦想。

JamesTKirk和扮演他的演员WilliamShatner写了一本书,是和Pittsburgh的作者ChipWalter合写的相当酷的书,他们合写一本“StarTrek之科学”,描述影片中哪些想像成真了。

他们访问全国各顶尖单位,因此来到我们这里研究虚拟实境的技术,所以我们替他建造了一个虚拟实境。

看起来像是这样,我们还偷偷打开红色警戒。

这很好玩,因为他应该根本没料到这件事!

能遇到你孩提时的偶像真棒,但如果他是来看你在实验室作的东西有多酷时,那感觉更是棒极了。

那真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刻。

赢得填充动物玩偶,这对你来说也许很普通。

但你还是小孩的时候,总是会看到那些壮汉抱一堆玩偶在乐园里走来走去。

这是我美丽的妻子。

我有一大堆和赢来的填充娃娃合照的照片:

那是我爹抢着和我赢来的玩偶合照。

我真的赢过很多这种玩偶,不过这次这只是他赢来的。

这是我和我家人生命中很重要的部分。

但你知道,我可以听见那些批评者说啦:

在这个数位合成的时代中,也许那些布偶熊是合成的,或者我付钱给别人在熊旁边拍照。

在这个愤世嫉俗的年代中,我要如何说服人们?

我想到了,我可以把这些熊带给你们看!

把它们靠墙放好!

(Randy之妻Jai)

亲爱的,听不太清楚你讲的话,多谢你啦,亲爱的。

这里有些填充布偶,我们去契沙皮克湾时搬家卡车不太够大。

任何在演讲结束后想要分享我人生的人,上来拿吧,不要客气,先抢先赢唷!

下一个:

担任想像力工程师。

(朱注:

此字乃由Imagine想像力和Engineer工程师结合,是迪士尼乐园体系专属的研究单位。

)这是困难的一个梦想。

相信我,体验无重力要比担任想像力工程师简单。

当我八岁时,我家人带我们横越美国去看迪士尼乐园。

如果你看过NationalLampoon'sVacation这部电影,我们的度假就像那样一样,那可真是场冒险。

这可是年份久远的照片:

我在那边,站在城堡前,对那些知道后来发展的人,这很有趣,这是爱丽斯漫游的旅程(朱注:

后来Randy开发的软体。

)我想这是我去过最酷的地方了,我不只想要体验这一切,我想要作出这样的东西,所以我耐心的等待。

终于从卡内基美隆毕业,我想这里的博士学位应该没什么作不到的吧?

(译注:

该校资科系可说是全美第一)。

于是我就把我的求职函寄给迪士尼,他们却回了一封我看过措辞最礼貌的“滚吧”回函。

我是说,这实在是太...“我们仔细阅读过你的申请信,目前我们没有任何特别需要你专长的职位。

”想想看,这是以卡通人物扫地知名的公司,那可是个不小的打击。

但请记住,阻挡你的障碍必有其原因!

这道墙并不是为了阻止我们,这道墙让我们有机会展现自己有多想达到这目标,这道墙是为了阻止那些不够渴望的人,它们是为了阻挡那些不够热爱的人而存在的。

快转到1991年。

我们在维吉尼亚大学作了一个每天五元美金的虚拟实境系统,是一个棒极了的东西。

在我刚进入学术界的那段日子我很害怕。

JimFoley在这里,有个很好的故事。

他认识我大学部的导师AndyVanDam。

我当时正出席我的第一次学术会议,害怕的要死。

人群中走出一个使用者介面的社群名人,他紧紧的抱住我,说这是Andy交代的。

那时我想,也许我可以撑过去,也许我真的属于这里。

另一个类似的故事是:

这产品真的很受欢迎,因为那时人们需要花五十万美金才能作虚拟真实,每个人都觉得很沮丧。

我们凑了五千美金的零件作出一套可以运作的虚拟系统来,人们的反应是:

太棒了,就像是HP当年在车库创办一样棒呆啦!

我那次演讲大受听众欢迎;在提问的阶段,当时虚拟界的名人TomFurness...他走上来接过麦克风自我介绍。

我听过他的名字,但我没看过他的长相,然后他开始问问题;然后我问:

你说你是TomFurness吗?

他说没错。

“我很乐意回答你的问题,但你愿意明天和我共进午餐吗?

”那些片段的时光很珍贵,有很多尴尬时刻,但还包括在对方不能拒绝时提出邀请。

几年之后,迪士尼想像工程开始规划一个虚拟实境计划,这可是最高机密。

即使在公关部门开始播广告之后,他们还是否认有虚拟实境游戏的存在,想像工程对这个计划可说是守口如瓶,那是你可以乘坐魔毯的阿拉丁神灯旅程,玩者戴着头戴式显示器。

所以我有了个机会,而他们正好开始播放广告影片,而我正好被邀请简报虚拟实境的进展给国防部长看。

FredBrooks和我被邀请去向国防部长简报,这给了我一个藉口,所以我就打电话给迪士尼的想像工程,告诉他们我要向国防部长简报,希望能够从他们那世界最好的系统中收集资料。

他们相当迟疑;我说:

难道游乐园里面鼓吹的爱国主义都是骗人的吗?

他们想了想之后说:

好吧,这技术新到公关部门没有影片可以给你,所以我得让你直接和进行这计划的团队联络。

赚到啦!

于是我和JohnSnoddy通了电话,他是我遇过最棒的人之一,他也是这团队的负责人,毫无疑问的他作了很惊人的事情。

所以他寄了些资料给我,谈了几分钟,我说我不久之后就要到那附近开会,你愿意跟我一起吃午餐吗?

翻译之后就是:

我必须骗你说我要去附近开会,避免我看起来太饥渴,但我就算到冥王星也要和你吃饭。

约翰说好啊。

我花了大概八十小时跟全世界的顶尖虚拟实境专家询问:

问他们如果你有机会参与这样惊人的计划,你会想问什么?

我把它们全都整理起来并背下来,大家都知道我记忆超差的,因为我总不能像个呆子一样看着笔记本:

嗨,让我问第七十二个问题。

于是我就去了。

那是个两小时的午餐,约翰一定以为他在跟超厉害的人吃饭,因为我只是转述FredBrooks、IvanSutherland、AndyVanDam、HenryFuchs等人的话而已。

当你只是模仿聪明人时,看起来都蛮聪明的。

在午餐结束后,我开口问了“大哉问”。

我说,我刚好有个带薪休假。

他说,那是什么?

这就是学术界和商业界的文化冲击。

我提到了去那边和他一起工作的可能,他说这很好啊,只是...你的工作是把事情说出去,而我们的工作则是保密。

JonSnoddy的专长就出现了:

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

我最爱他这一点了。

另一件我从JonSnoddy身上学到的则是...光是讲我从JonSnoddy,身上学到什么就可以讲一小时。

他告诉我:

只要等的够久,每个人都可以让你赞佩的。

如果你生某人的气,你只不过是没给他们足够时间而已;只要给予足够时间,他们绝对会让你惊讶的。

我想这是我学到很重要的一件事,我认为他说的没错。

长话短说,我们讨论出了一个合约,据说是想像力工程第一篇,也是最后一篇的论文;条件是我去,我自筹经费,我和他们合作六个月,然后出版论文,然后我们遇到了魔王。

我实在不擅长说好话和夸奖人,有人要倒大楣了,要倒楣的人是维吉尼亚大学的某个院长。

他的名字不重要,我们就叫他虫虫院长好了。

虫虫院长准备和我开会讨论带薪休假,而我竟然可以说服想像工程让学者参与,这太疯狂了。

要不是John疯了,这绝不可能发生,他们是极端保密的团队。

虫虫院长说:

合约上写了他们拥有你的智慧财产权。

(我们主要是针对出版的论文,不会有其他智财权牵扯进去,我不作可以申请专利的东西。

)他说:

但你有可能会作。

他说:

不准,叫他们改了这部分再来找我。

我说:

你说什么?

我希望你能够瞭解这有多重要,如果我们搞不定这件事,我就一毛钱不拿,请假去参与。

我如果要去谁也挡不住我。

他说:

我可能也不能准你这样做,你脑袋里面搞不好已经有点子,他们会把它弄出来,这样还是不行。

如果两个人开始赌气:

你最好早点发现,而且最好赶快脱身。

所以我说:

虫虫,让我们各退一步吧!

我们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吗?

他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好点子。

我说,好,这点上面我们想法一样,这真的是你的责任吗?

还是应该由研究赞助主任来判断?

是他的问题,如果他没问题你就OKAY吗?

是,那我就没意见了。

我马上飞奔离去,然后我就到GeneBlock的办公室来了。

他是这世界上最棒的人了,所以我就跟GeneBlock说了,我们先从最高层谈起,免得我又要再来。

我们从最上面开始讲起吧,你觉得这是好主意吗?

他说:

如果你问我这是不是好点子,我没有足够的情报来判断,我只知道有个明星教授非常兴奋的在我办公室多告诉我一些吧。

这是给所有行政职的人的教训:

他们讲的话其实都一样,但说的方法却截然不同。

我不知道!

我没有足够的情报来判断,我只知道有个明星教授非常兴奋的在我办公室,所以我想更瞭解。

他们都说不知道,但说的方法好坏却有天壤之别。

我们解决了所有问题,我投入了想像工程,好事也有了好结局。

有些阻碍是由血肉之躯所构成的,所以我就参与了阿拉丁计划。

这真是棒极了的一个计划,棒到让人难以相信。

这是我外甥Christopher,参观者会坐在这个像是机车的装置上,你可以驾驶你的魔毯,你会带上头戴显示器,那很有趣,分成两个部分,是很聪明的设计。

简单的说,接触头部的只有帽子,其他的昂贵仪器都是安装在帽子上的,所以你可以很简单的复制那帽子,基本上制作成本可说是免费。

我在那时真正的工作其实是擦帽子。

我真喜欢游乐园的想像工程,那地方真是太棒了,就像我梦想的一样,太棒了!

我喜欢模型房,人们在里面制作等比例缩小的真实模型,光是在里面漫步就可获得无穷启发。

我一直记得去那边时,人们会问:

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期待太高了?

我会问说,你看过电影巧克力工厂吗?

GeneWilder对那即将获得巧克力工厂的查理说:

查理啊,有人告诉过你那个突然实现一切梦想小孩的故事吗?

查理眼睛睁得跟盘子一样大,他说:

没听过,后来怎么样了?

GeneWilder说:

他从此就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了。

参与阿拉丁计划是五辈子才有一次的机会,我至今还是这么认为永远改变了我,不单纯是因为可以参与这么好的工作,但它让我真的和群众贴近,实际参与人机互动的应用。

大多数的人机互动研究者都住在白领阶级的象牙塔里,身边都是硕士、博士,在你被冰淇淋弄得满身都是之前,你不算真的亲自体验实务。

我更从JohnSnoddy身上学到最重要的事,如何让艺术家和工程师一起合作,那才是我获得的传承。

我们出版了一份论文,还发生了很有趣的文化冲击事件。

当我们写论文的时候,想像工程的人说要弄一张漂亮的大图,就像是杂志一样。

接受这篇论文的SIGGRAPH委员会难以置信:

他们真的能够放图吗?

实际上也没规定不行啊!

所以我们就出版了那篇论文。

从那之后,SIGGRAPH的传统就变成在第一页放上彩色图片。

我在这个小地方改变了世界。

在六个月工作期限最后他们来找我。

你想要真的进入想像工程团队吗?

你可以留下来。

我拒绝了!

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让我老爸吃惊。

他说:

你怎么会这样做?

他说:

你这个那个的时候,后来立下这个那个志愿,结果你怎么会这个那个..

我的抽屉里随时有一罐胃药。

要小心梦想成真的时候!

那里的压力很大的,想像工程团队本身并非压力沈重,但我待的那个研究室有John啊!

很像当年的苏联把大家都操的很凶,但最后还是没问题的。

如果他们说:

留下来,不然就再也不准踏入此地一步,我会留下来的。

我会放弃终身聘就这么做,但他们没有逼我作决定,他们说你可以鱼与熊掌兼得。

所以此后十年,我就成为想像工程一周一日的顾问。

所以你们才应该都成为教授,因为这样你就可以鱼与熊掌兼得。

我顾问的迪士尼工作有丛林冒险,我认为最棒的互动体验。

是JesseSchell负责的这个加勒比海海盗,棒极了的迪士尼历险。

这些是我孩提时代的梦想,很棒,我感觉很好,所以问题变成:

我要如何启发其他人的儿时梦想;再强调一次,我超高兴可以成为教授的还有什么别的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启发孩提梦想?

也许在美商艺电工作算第二名吧。

我在某个契机后才发现自己可以做到这件事,因为当我还在维吉尼亚大学时,有个叫做TommyBurnett的年轻人来找我,说他有兴趣加入我的研究团队。

我们深谈了一阵子,他说:

我有个孩提时的梦想!

当他们告诉你时就很容易发现了对吧。

我问啦,Tommy,你的孩提梦想是什么?

我想要参与下一部星际大战电影的制作,你必须记得这是一段时间以前。

Tommy在哪?

今天在吗?

你大二的时候是哪一年?

大概是1993年左右,年轻人,你有没有又弄坏什么东西?

1993年。

我说:

Tommy,星际大战很可能不会拍续集。

他说,不,一定会的。

(露出被原力附身样)Tommy大学时和我合作了很多年,后来变成我们的工作伙伴。

当我转到卡内基美隆大学时,团队内的每个人都跟着一起过来了,只有Tommy例外,因为他找到更好的工作,而他真的如愿参与星战前传三部曲的工作(朱注:

干的好,这才是男子汉!

)我说这样确实很好,但一次一个实在太没效率了。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效率狂,所以我就想,我有可能大量复制这作法吗?

我能够让人们做好,实现孩提梦想的准备吗?

我到卡内基美隆大学开了一门课叫做“建造虚拟世界”。

这是个很简单的课程。

有多少人参与过展示秀?

你们之中有些人知道状况。

对那些不清楚的人:

这门课很简单,有五十个学生从校内各个科系过来,四个人随机组成一队,每个专题都必须换一次组合,一个专题只有两周的时间。

所以在你完成、展示之后,我们又会重新洗牌,你又有三个新队友,然后一切又重新开始,每两周一次,整学期有五个专题。

我们第一年教这门课的时候,很难从部分看到全面性的成果。

我第一次教这门课时只是希望看看能否做到。

我们才刚学会如何在立体模型上贴材质,我们刚可以作出勉强像样的东西来。

以现今的标准来看,我们用的电脑运算速度很慢,但我愿意冒次险。

刚到本校我想尝试看看,打几通电话,我想要让大家可以跨系选修。

一天之内,五个系就把这个课列了上去。

我真爱这所学校,这真是让人惊艳的地方。

学生们问说:

我们要作什么?

我其实也不知道:

你们想作什么都可以!

只有两个规定:

不能有暴力和色情,并不是因为我特别反对这些,因为这些早就在虚拟实境里做过了。

当这两项可能被拿走之后,你会意外发现有多少十九岁少男旁徨无助。

总之我教了这堂课。

第一次作业他们准时在两周内交齐,成果真让我惊讶!

那些作品真的超乎我的想像!

因为我从想像工程的虚拟研究室模仿这流程,但我不知道这些大学生能做到多少,而且他们的工具弱多了。

他们交回来的第一次作业棒到..即使当了十年教授后,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于是我打电话给我的导师,我打给AndyVanDam:

Andy我刚给了一个两周的作业,他们交回来的东西好到...如果他们是用一学期作的,我也会给他们A。

老师,我该怎么办?

Andy考虑了片刻,他说:

你明天回到课堂上,看着他们的双眼说:

各位,这相当不错,但我知道你们可以作的更好。

这忠告真是对极了!

因为他的意思其实是:

你显然不知道标准应该在哪里,你定下任何的标准都是帮他们倒忙,这忠告真的太好了,因为他们真的就这么不断进步。

在那学期,这变成某种地下流行。

我走进五十人的班级,却发现挤了九十五人,因为那是我们成果展示的日子,他们的室友、朋友和双亲都来了!

我以前从来不会有父母来上我课的!

让我有点骄傲,却又有点害怕,这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让我们想要分享。

我自小就被教导要分享,我们学期末展示的时候一定得大搞一场!

我们预定了这讲厅,我对这里有很好的回忆,我们预定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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