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事驿站黄金兵是这样炼成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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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事驿站黄金兵是这样炼成的

兵事驿站黄金兵是这样炼成的

  生死漂流

  那一年,部队在黑龙江上游的漠河以北150公里的洛谷河附近找黄金。

那里到处都是沼泽,进山的时候,冰天雪地,出山的时候,雪地冰天。

江开的时候,就没有了通道,官兵们要在荒无人烟的大山里,过着“日出找黄金,日落憩帐篷”的日子,在寻金的路上,品味黄金兵的甘苦。

  事情发生在7月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

半夜时分,战士老黄喊肚子疼,渐渐地,撕心裂腑地痛,逼得老黄直打滚。

大家有的抱头,有的抬脚,帮助减轻疼痛,卫生员小李对主持工作的丁副连长说,老黄患上了急性阑尾炎,不手术是要送命的。

可是山里不具备做手术的条件。

  打了消炎针,吃了止痛药,老黄的疼痛略有缓解。

凌晨两点多,正在连队蹲点的政治处副主任王大海和丁副连长商量后,决定把老黄送出去,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

当时的情况,下山的路线有两条:

一是抬着老黄走50公里山路到二连连部,再由汽车运送到漠河县医院,但黑夜在山里极容易迷路,搞不好要坏事,而且送出去至少要3天,再做手术恐怕来不及;二是抬着老黄走22公里到江边,扎木排漂江到洛古河,找车到漠河医院。

经研究采用了第二条方案:

漂江。

众人抬起老黄,背上大锯,铁线铁钉斧头一路疾行。

22公里的山路,赶到江边时已是凌晨4点钟了。

木排很快扎好,而更大的问题却很现实地摆在大家面前:

江水湍急,冰块、石砬子到处都是,一不小心就会排毁人亡。

面对死亡的威胁,战友们谁也不肯退却,最后丁副连长决定自己带领卫生员护送老黄。

  此时此刻,在连部的王副主任更是心似焦炭,火烧火燎。

非常担心木排出事,便想怎样和外界联系,尽快将病人送到医院。

当时距电台发报的时间还有3个小时,收音机里正在播发的新闻启发了王副主任,马上用电台发出信号,希望团部或边防部队通过听新闻听到求援信号。

一遍、两遍,此时的洛古河水特别得大,河水像脱缰的野马,让人心惊胆战。

为了保险起见,大家把老黄用绳子捆在了木排上,这样如果万一出现意外危险,老黄也能顺流而下,遇到人就可能得救。

  小李坐在老黄旁边看护,丁副连长在前面撑篙把方向,大家含着泪将木排推入水中,久久地站在岸边向渐远的木排敬礼,祈祷平安归来。

  在急速的江中,木排很难把握,丁副连长只好干脆和小李一起,一个头,一个脚的保护老黄,任木排顺水漂流,木排一会儿撞到礁石,横过来,溅得满身满脸都是水,一会儿撞到江边的树根,卡住了,走也走不了,副连长和小李就跳到水里,又拉又扯……就这样走走停停起起伏伏地向下游漂去。

许多次,老黄流着泪劝他俩:

“别管我了,要不我们都没命了。

”可是他们俩都无比坚定,暗下决心,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得把老黄送出去。

  两个小时以后,要命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木排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加上经过多次碰撞,开始散架。

卫生员小李急得要哭了。

而此时,木排正在江中。

只见丁副连长沉着冷静,不慌不忙,急中生智,他解开自己腰上的牛皮带,将要散的木头紧紧地捆在一起,小李见状也照着副连长的样子解下了腰带。

接着两人又把军装撕开搓成绳子,重新捆扎木排。

寒水中,他们冻得牙齿直打架,身体直哆嗦,而老黄也被感动得泪流满面。

江面渐渐地宽了,水流也缓了,一声汽笛传来,他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一艘边防巡逻艇救了仨人的命。

  老黄在漠河县医院顺利地完成了手术。

  十多年过去了,老黄时时刻刻都铭记着那惊心动魄的一夜漂流,念叨着丁副连长、小李,这些最亲密的战友。

后来,丁副连长却因为阑尾炎永远地留在了大兴安岭,这些往事已成为老黄生命中不能承受的重,压在他的心头。

  智斗黄鼠狼

  大兴安岭老卡河,距俄罗斯边境只有6公里。

冬天,因为气候严寒,不能生产,采金的大部队撤回到城市,排长原光奉命带领3名战士留守。

  大雪封山以后,森林里再也藏不住动物了,什么狍子、麋鹿、野鸡到处可见。

战士们的手里有枪,却从来没有对它们下过手,相互间处得很和睦。

可偏偏的,有那么一群不知趣的家伙,却总是和兵们过不去。

  山里的冬天好混,不知不觉中国人的传统佳节就要到了。

  原排长说:

“好几个月没吃过饺子了,大年三十晚上咱们吃饺子!

  “到时多放点肉!

”新兵小李说。

  原排长看了看小李,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歉意。

发誓一样地说:

“放心!

一定让大家吃个够!

  上士小周下山买菜回来时已经大年二十八了,大包小包地弄了不少年货。

原排长一见小周就迫不及待地问他肉买回来没有。

小周抓起袋子一倒,劈里啪啦地掉出三块猪肉,两小一大。

  “咋不买个整块的?

”原排长疑惑地问。

  “现在不好买,这还是在几家食品店凑的呢。

”小周有些不好意思。

  “那赶快把它藏起来,别让那几个捣蛋的家伙给糟蹋了,大年三十再做个红烧肉!

  因为山上黄鼠狼多,经常到我们这儿来“改善伙食”,因此,吃肉难,还难的是藏肉上。

小周是个机灵的小伙子,为了防止丢肉,在藏肉的“任务”上动了不少脑筋。

这次,他把肉进行了分散处理,一块儿用铁桶把肉装好,放在了院内的东风车的车篷上,又往车上泼了好些水冻成冰,在肉的附近形成“冰滑带”;一块儿用铁丝绑好挂在了晾衣绳的中央,小周心想这回可真是天衣无缝了。

  那天的夜好像特别地静,蔚蓝色的夜空里星星眨着眼睛。

原排长和他的三个兵早早地就进入了梦乡。

忽然,外面“哗啦、哗啦”地有了响声,把大家惊醒了。

“有人偷矿!

”排长立即穿好衣服冲了出去,大家都跟着站到了院子里。

借着月光,4个人认真地在院子里搜寻着,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情况。

大家正奇怪,忽然发现小周正站在东风车顶上大叫:

“不好!

肉被黄鼠狼给偷了!

”他们疾步跑到车边,铁桶静静地躺在那里,冰面上还留着两块骨头。

这时,只见小周又急忙跳下车,跑到院中间的晾衣绳下,看到一串肉还挂在那。

小周憨憨地在那儿笑了:

“嗯!

还是挂在空中有效,我就不信这帮家伙会飞,大家放心,过年的饺子没问题!

  大年二十九一大早,新兵小李第一个起床,生炉子,打扫卫生。

当他推开门时,一个奇妙的景象使他兴奋起来:

“快来看,快来看!

”这一咋呼,把大家都喊到了门口,只见一群黄鼠狼一个摞一个搭成了“人梯”,足有一人多高,正站在晾衣绳下,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肉呢!

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很是壮观。

看着这奇妙画面,大家都惊呆了。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没想到这小东西还会耍杂技。

就在大家正发愣的时候,“人梯”忽然倒了,一缕黄烟瞬间在雪野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该死的黄鼠狼,那可是我们过年的肉啊!

”回过味的小周,气得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可有什么办法呢?

谁叫人家是国家保护动物,就算我们请它们吃一顿年饭吧!

  说归说,骂归骂。

原排长还是安慰大家:

“没有肉,年一样过,等下山时,我请客,让大家好好吃顿肉。

  大年三十那天早上,小周还是早早起了床,开始准备年饭。

和面,拌馅,包上了饺子。

饺子煮好了,端上桌子,一股久违的肉香味在厨房里弥漫。

  “哪来的肉?

”大家一脸的惊讶。

  小周只是诡异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后来小周才说出了秘密――他把最大的那块猪肉藏在了被窝里。

  捉贼熊

  二连最近发生了这么一件事:

炊事班仓库被盗,丢失了三袋白面。

  炊事班长向连长李国民汇报后,李连长有些生气,又有些纳闷:

这个地方方圆百里没有人烟,肯定是家贼了。

但谁偷这东西有什么用?

“情况准确吗?

”李连长又追问了一句。

“报告连长,绝对准确。

前天下雨时仓库漏了,我和两个炊事员倒库时数过,他们可以证实。

”炊事班长一脸坚定地说。

  难道是谁故意和炊事班长开玩笑?

不可能。

这小子平日里话最少。

没有人能和他开这么大的玩笑。

  莫非是有的班认为最近伙食不好,偷袋面到山上加餐?

也不可能。

最近正是施工紧要关头,三天两头就改善伙食。

  莫非是司机干的,弄下山卖钱花?

也不对。

下山要过一条河,装甲车每次都进水,没等到地方,面粉就会变成面糊。

  盗贼这葫芦里究竟装的是什么药?

李连长一时琢磨不透,决定查他个水落石出,遂对炊事班长说:

“这件事你先不要声张,先回去吧。

  晚饭时,李连长仔细观察每一名同志,没有察觉到什么信息。

第二天一早,战士们像往常一样上工了。

李连长叫上通信员小张出发了。

两人把连队的所有施工点搜了个遍,连白面的影子也没有。

小张抱怨起来:

“连长,哪个工地你也不知道,却在周围直转悠,都快把我累死了。

”“你知道个啥?

回连部吧。

”没有发现什么,连长反倒挺高兴。

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还真担心是战士们捣的鬼。

  回到连部,李连长又琢磨开了:

不是战士们,那又会是谁呢?

嗨!

不管是谁,他都会在现场留下点蛛丝马迹。

对,到仓库去看看。

一想到这里,李连长不由得连骂自己混球,昨天炊事班长汇报完就应该到仓库去看看。

  李连长拍拍屁股直奔炊事班仓库。

仓库是木板钉的,不用看也知道很牢固。

李连长仔细查看了一下门锁,没有被撬的痕迹。

李连长又爬上了房顶,依然没有什么线索。

下来后,李连长着实莫名其妙起来:

这回算是遇到高手了。

  李连长不服输的劲儿上来了,决定跟对手一决高下。

“蹲坑”,李连长想到捉贼采用的一贯方法,虽然不怎么实用却肯定能有收获,但这就要考验自己的意志和耐力了。

  晚饭时,李连长要来炊事班仓库的钥匙。

熄灯哨一响,李连长穿上皮大衣,到各班查了一遍铺,就拎起枪出了连部来到仓库门前。

左看右看没有藏身之处,一思量觉得还是里面隐蔽,既比外面暖和,又不致被盗贼发现,还很容易发现对手。

想到此,李连长打开房门,伸出手把自己反锁进去。

找个角落藏了起来,一心一意地等着盗贼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世界都万籁俱寂。

李连长感觉有些发冷,就搬了几袋大米垒了个窝,舒舒服服地卧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连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突然,“咔嚓”一声响,惊醒了李连长,一翻身坐了起来。

李连长看见仓库东“墙”上的一块木板被拽了下来,一个硕大的黑影钻了进来。

李连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汗毛根根竖起。

他紧闭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盗贼。

  一步、两步,近了,更近了,这回李连长看清了庐山真面目――一身的黑毛,两只幽幽发亮的眼睛。

好家伙,原来是只大狗熊。

只见它晃晃悠悠地走到面袋前,两只前爪一搭,一袋面就到了它的肩上。

一转身,不紧不慢地向来路走去,走到“墙”边上,顺着刚弄开的“窟窿”,熟练地钻了出去,回身“啪”地一下,大掌一挥,它又把木板拍上了。

  李连长急了,这家伙受国家保护,打又打不得,怎么办?

也不能眼看着它把白面背走。

“跟踪!

”李连长跑出仓库又想到丢失的前几袋面粉。

黑熊在前面慢腾腾地走,李连长跟在后面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跑这“饿”贼。

一人一熊就这样在漆黑的夜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一条小河边。

这条河战士们常来打水,李连长非常熟悉这里环境,蛮以为这回它该停下来了,没想到黑熊竟涉水过河了。

李连长来不及脱鞋,匆匆跟了上去。

刺骨的河水使他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一提大衣,李连长一溜小跑过了河。

黑熊一拐弯进了一处夹杂着蒿草的灌木丛。

借着月光,这回李连长看清楚了,四袋面粉整齐地摞在一起。

黑熊一委身紧挨着“面垛”伏了下去。

李连长长出一了口气,一看手表:

两点半。

  第二天一早,李连长叫来了一班长:

“你们班全体集合,跟我去取点东西。

”一行六人很快到了黑熊栖身的地方。

黑熊已不知到何处转悠去了。

李连长仔细一看,原来它是用面粉袋垒了一个窝。

  “把面粉搬回去。

”战士们虽然做了丈二和尚,却不敢相问。

大家都知道连长是一个不喜欢罗嗦的人,扛起面袋回了营地。

  晚饭后,李连长开了个连务会,总结完工作,说道:

“今晚有个‘客人’要在下半夜两点左右光临,连队准备举行一个欢迎仪式,各班回去准备一下。

”一班长站了起来:

“报告连长,我们没有锣鼓啊?

”“笨蛋,把脸盆、水桶翻过来当鼓,锯截木棍当鼓槌,有这两样足矣。

  夜半,李连长吹响了集合哨。

战士们集合完毕。

连长调兵遣将:

“一班、二班到仓库北侧,三班到仓库南侧,不准弄出声响惊动‘客人’,我们给‘客人’一个惊喜。

  各班很快就位。

1时37分,一阵“扑通、扑通”的声音由远及近。

大家都在莫名其妙:

“‘客人’怎么这么重的脚步声?

大概是骑马来的。

”一会儿,一个大大的胖胖的黑影出现在视线里。

李连长低声道:

“注意,不许出声。

”渐渐地,战士们看清了黑熊的模样,一些胆小的战士心里开始发毛,直向后躲。

炊事班长等几个老战士明白了连长的用意,敲起了脸盆。

  只见黑熊调头撒腿就跑,一些小树被它双掌打断的“咔咔”声由近向远传了出去,在这广袤的夜空格外地刺耳。

  调皮的战士们敲着脸盆一边追一边喊:

“嗨!

嗨!

”李连长扑哧一笑:

“这帮小子!

”转身向连部走去。

  选择

  夏季来临的时候,地质大学勘查系实习生刘莉到黄金部队某支队实习,考虑到她是一名女生,又长得身单力薄,部队首长有意把她留在机关。

没想到刘莉认真地说,我是学地质专业的,注定和野外联系在一起。

如果不实地实习,那还有什么意义?

就是这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位部队首长对她刮目相看。

  就这样,她乘火车坐汽车,颠簸了一天一夜,又爬了3个小时的山路,来到了祖国最北端一个叫虎拉林的金矿区。

勘探连的连长王振国带领30来名官兵以最高礼仪夹道欢迎她的到来。

那阵势让她好生感动,感动得泪流满面。

因为她是矿区成立以来第一位光临的女性。

  接下来,官兵们为她搭建了漂亮的四角帐篷,还专门为她搭置了专用厕所。

她找到了一种家的感觉。

王连长说,你先休息两天,熟悉一下环境后再上山工作。

王连长不善言谈,一脸憨厚的表情透着军人特有的刚毅和勇敢。

  第二天刘莉一大早就找王连长,要求上山。

左劝右说不顶用,王连长只好依了她。

兴安岭深处的青山绿水,满眼全是绿色的世界。

可是大家无暇欣赏,沿着一条依稀可辨、坑洼不平的山道向施工区艰难的迈进。

这里没有路,只有草和树,通向矿区的小路是官兵们用双脚走出来的。

王连长不时回头给刘莉讲与路有关的故事。

刘莉的心也一次又一次地受到叩击和震撼。

  矿区的工地上,官兵们热火朝天地紧张施工。

刘莉的到来,让官兵们有些欣喜若狂。

刘莉跟着王连长和技术人员一个施工点一个施工点地进行样品采集,化验分析,整理数据。

接触的时间长了,刘莉发现,王连长不仅是一名能指挥善管理的军人,更是一个像模像样的地质专家。

从他那里能学到在学校学不到的专业知识,刘莉发自内心地感谢眼前这位老师。

可王连长对自己的功劳从来只字未提过,他谈的最多的是这里的矿山和这群勇敢的士兵。

女人特有的敏感让刘莉发现,王连长有着沉重的心事。

一个偶然的机会,老兵程实向她道出了原委。

  那年春天,一个战友的爱人把珍介绍给刚当连长的王振国。

他憨厚忠实的相貌,地质找矿的感人业绩深深地打动了珍的芳心。

王振国也被眼前这个聪颖可人、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的珍所吸引。

心灵的撞击产生了爱的火花。

从此他们鸿雁传情,在爱河里共同荡起爱的双桨。

春去秋来,他们走进了婚姻的神圣殿堂。

一年后,他们有了可爱的儿子。

王振国上山找矿的日子里,活泼可爱的儿子成了珍的情感寄托。

美满幸福的三口之家使王振国更加挚爱自己的事业。

可是,正当他带领官兵日夜奋战有了重大金矿发现时,一封“妻病危”的特急电报,差点将这个敢于吃苦善打硬仗的硬汉子击倒。

一边是自己结发妻子生命的危急关头,一边是自己甘愿为之献身的黄金事业将要取得辉煌的关键时刻,前者牵系着家庭的幸福团圆,后者关系到国家的宝贵资源。

权衡再三,王振国悄悄地将电报揣起,抹掉眼泪带领官兵经过百日会战探明了储量3吨多的超大型金矿床,潜在价值3亿多元。

当王振国匆忙赶回家时,爱妻的坟头已长出了青草。

孩子也不认他这个父亲。

那一刻,他的心碎到了极点。

讲到这里,程老兵有些哽咽。

这些年他所带的部队向国家提交的黄金成矿储量,足可以建一座现代化中等城市。

听完程老兵的讲述,王振国的形象在刘莉的心目中陡然高大起来。

  三个月的实习转眼到期了,告别这群官兵时,看着前来送行的王连长和他的战士们,刘莉的眼睛潮湿了。

  深秋的一天,一辆军用吉普车如一阵绿色的旋风在王振国所在连队的帐篷前停了下来。

“实习的那位大学生又回来了!

”霎时,消息传遍了整个矿区。

刘莉一走下车,官兵们就把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与上次不同的是,刘莉已穿上了绿色的军装。

  刘莉不太标准的军礼,让王连长从记忆的长河里上到了岸边。

两双目光相遇时,有了瞬间的凝固。

刘莉脸上那灿烂的笑是那样的熟悉,感觉是那样的真切。

  “怎么,不欢迎我呀?

”“欢……迎,欢迎!

”王连长话语有些吞吐,双手紧握住了刘莉的双手。

刘莉的脸上瞬间升起两片红云,下意识地将手抽了回去,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王连长站在那有些发愣,这时陪同刘莉来的政治处主任发话了:

“刘莉同志实习结束返校后,写出了优秀的毕业论文,学校要她留校攻读研究生,可她却选择了当兵,并在志愿去向上连续填上了3个同样的单位:

黄金部队。

  年底,王连长所在连队荣立集体二等功,是一喜;自己又组建了新的家庭,新成员就是大学生刘莉,真是双喜。

  功勋装甲车

  同所有的老兵一样,于忠江就要离队了。

临行的前一天晚上,连队组织了一次别开生面的送行会,请每个老兵讲述一件施工生涯中最难忘的事。

于忠江又想起了那辆跟随他“南征北战”战功卓著的装甲车。

  西口子,位于中俄边境,黑龙江上游额尔古纳河畔,是西伯利亚寒流进入内陆的风口,最低气温可达零下50多摄氏度,被称为“生命禁区”。

  那一年春节刚过,我带上地图和技术员老赵、卫生员小付,开着装甲车出发了,准备先期进山,开路建点。

装甲车顺着地图标出的位置从吉兴沟出来,向东南直奔恩河哈达河。

由于西口子山高林密坡陡的环境特点,装甲车一遇到坡度超过自身适应的高度时便自动向侧面滑行,根本不受控制,只好等到滑下来后再重新向上爬。

  零下40摄氏度的气温冻得人受不了,我们三人就蜷缩在驾驶室内,不停地辨认着方向,相互揉腿取暖。

天越来越黑,车行的速度越来越慢,地图失去了作用,就用指南针确定方向。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进入了一个两山相夹的沟谷。

一看时间,已经走了十几个小时,按预定计划应该到达施工点了。

事实证明我们迷路了。

由于已经完全看不清方向,只好熄了火,等待天亮。

  西口子的夜,要比白天冷上好几倍。

不过,山上有的是木柴,火很快就生了起来,照红了原野。

围着火堆,我们三人烤了几个馒头,化开了水壶里的水,“饱餐”了一顿。

装甲车里虽是个“避风港”,却不防冻,我们只好围着火堆暖身子。

胸前热了,就转过身烤后背,冻脚了,就站起来跑几圈。

夜深了,我们始终没有倦意。

山里不时传来狼的叫声,也经常能看到夜行的野兽,我们不害怕,因为有火,他们不敢接近。

我们轮番着拾些柴,扔到火堆里,保持着旺劲。

我们把军大衣铺到了地上,裹紧军帽,系好鞋带,那确实是天当被、地当床。

东方破晓的时候,老赵迫不及待地拿着地图、指南针,踏着没膝深的雪,向山顶爬去。

没多久,看他爬上了山顶的一棵大树,借着微弱的曙光,查看方向、地形。

老赵回来时,脸上露出了笑容,很兴奋:

“翻过前面的山就到了。

”再看老赵,零下40多摄氏度的天,脸上竟出了汗,浑身都散发着白气,衣服冻得邦邦硬。

顾不了许多,我们开着装甲车,顺着山谷迂回过去,一路上,碾平了一丛丛灌木,压倒了一处处树林。

中午时分,终于到达了施工点。

回首望去,密林深处一道“豁口”曲曲弯弯过来,被阳光照得雪亮,宛若置身梦境一般。

  有了这条“黄金路”,靠这辆装甲车,将施工用的设备和生活必需的物资源源不断地运了进去,一座金矿就这样诞生了。

  上帝之手

  那年4月的一天,我又驾驶着装甲车,同卫生员小王、通信员小付一起,执行向施工点运送物资的任务。

  装甲车从吉兴沟出发,顺着“黄金路”向阿林河方向行进。

在经过一个小山坡的时候,山坡上生长着的一棵十几厘米粗的白桦树倾斜到“路”上来。

我当时想用车的左前方的装甲板把它推倒,没想到这棵树很有弹性,它借助车的推力反弹回来,正好将装甲车左前驾驶室的顶盖推了回来,立时卡住了我的脖子,也许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脚下一动,我立时踩住了离合器,车戛然而止。

全身的汗毛“刷”地竖了起来,冷汗涔涔而下。

等我回过神来,张嘴想喊战友,却发不出音来。

那时我心里最清楚,再有半尺,我的脑袋就得搬家。

  当时,早已吓呆了的小王、小付老半天才回过神来,相继从右驾驶室内钻出来。

“于班长,于班长!

”一边喊着,一边用力去搬桦树,桦树却纹丝不动。

我心里清楚,车不倒走,一切都是徒劳。

他俩到我跟前汇报时,我用眼睛不停地向右示意,小王明白了我的用意,就转身回到了右驾驶室,把我动来动去的手拉到变速杆上。

而我却根本无法用力拉动它。

见状,小王伸手将变速杆推到一个挡位上,钻出车来对我说:

“于班长,我已将变速杆推倒挡位上了。

”尽管如此,我心里实在不敢相信。

我清楚变速杆的后位有一个倒挡和两个前进的高速挡,后位上没有标明,挡位一错就什么都完了。

  看见我没动,小王钻进驾驶室,将我的手再次拉到变速杆上。

我试着用手摸着将后位上的三个挡熟悉了一遍。

闭上眼睛,稳稳神后,脚慢慢松开离合器。

一刹那,车猛然间向后滑去。

喉咙上的压力消失了,我像泥一样瘫坐在驾驶室里。

两位战友过来紧紧地把我搂住。

  那次,上帝跟我开了一个不小的玩笑!

  生死时速

  第二年的6月,我开着装甲车运送一个班转点,到额尔古纳河的支流毛河。

战士们把大部分物资和设备都装在拖拉机上,人员全部坐到装甲车里。

装甲车在前,拖拉机在后,雄赳赳地向毛河进发了。

  装甲车奔着既定的方位,在林子里绕来绕去,专走山路。

蜗行了8个小时后,我们到施工点所在的山顶时,就看见了将要建点的位置。

  我开车就往下闯。

可是没多远便发现,山的坡度开始变陡,装甲车高速向下滑去,很快就失去了控制。

我急忙打反转向,让车向树上撞,几棵树过去,车终于放慢了速度,接着我又把车调了下角度,不让车垂直向下走,以免再次失去控制。

没想到离山脚越近,山的坡度越陡,没滑多远,车再也不敢往下开了,横着行走,始终找不到开下去的适合坡度。

向上返回去是不可能的了,我咬牙往下开。

  车速一慢,我立即打开舱盖,把车上的人都放出去,看到大家纷纷跳下车,我一个人带车继续下滑。

忽然,我的眼前一亮,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条小河,我立即把车调了一下角度,一踩离合器,车倏地开了下去,我的眼睛始终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渐渐地,树稀疏起来,装甲车又失去了控制,开始高速下滑。

我明白,那时我的生命已完全交给了上帝。

恐惧、紧张却永远也压不倒求生的欲望。

我手脚并用操纵着装甲车,心底一遍又一遍地祈祷。

后来干脆闭上了眼睛,就听耳边呼呼的风声,不时夹着树枝断裂的“咔咔”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终于停了下来。

  当周围的一切都静下来的时候,我知道我还活着。

从此,对生与死我有了更深刻的理解,而这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将激励我一生。

  赶军猪

  你肯定听说过军马、军犬,绝没有听说过军猪。

下面我就给大家讲一段军猪的故事。

  那一年,武警黄金六支队100多名官兵,到黑龙江北部的大兴安岭找沙金。

大兴安岭的深处,有个著名的地方叫西口子,那个叫“老佛爷”活着的时候就在那里疯狂地采过金,而那些采金者却一个都没有回来。

后来由于环境条件的恶化,那里成了寻金者们寻梦的地方,没有人再到那里采过金。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更没有军人去不了的地方。

一纸命令,部队在冰雪封山的季节开进了称为“死亡谷”的西口子。

雪化了,江开了,一个连100多人就住在密林深处,离最近的公路也有100多公里。

百里没有人烟,夜里白天总能听到狼叫熊吼。

还好,官兵们渐渐地还是习惯了,最不习惯的倒是整天的水煮黄豆、压缩干菜及那成车的铁盒罐头。

  转眼进入了7月,骄阳似火,密不透风的森林里,特别的憋闷。

山里的战士们,大概已有3个月不知肉味儿了,大家都想着能美美地吃上一顿红烧肉。

可100多公里的山路,不等你把肉运到早就臭了。

这样一合计,就派司务长老付,通信员小刘到山外买头活猪。

  从山里出来时,两个人这个乐呀,不就是赶猪吗,太简单了。

没顾得上欣赏林中美景,星夜兼程,五天就赶到了集市,挑了头又白又胖的肥猪,少说也得有250斤。

二人一商量也别休息了,早早上路吧,拴好绳,买了一兜子馒头,哼着小曲踏上了归程。

刚开始,猪顺着公路走得还不错,吆喝两声颠颠地跑。

可一进山,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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