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的爱情体验一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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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的爱情体验一组
军人的爱情体验(一组)
上,妻子打电话问我单位通信地址,弄得我一头雾水。
她说:
“再有几天就是你的生日,我买了个背包寄给你。
”放下电话,一天的劳累没了踪影,心里已装满暖暖的幸福和浓浓的思念。
寂静的夜,躺在床上我辗转难眠,思绪穿过时光隧道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从相识相恋到步入婚姻殿堂,我们走过了平凡但不平淡的十年。
结婚前,妻子对军嫂这个特殊的称呼有一定的理解,也做好了吃苦、奉献的准备,但婚前的一个插曲还是让她感到手足无措。
婚礼定于2007年冬天在老家举行,已经收拾好行囊准备回家的我,突然接到命令去新兵连任指导员。
婚礼前一天,为我们庆贺的亲朋好友都到了,而我还在连队给新兵作思想工作。
妻子在电话里气得直哭,一度说出“以后生个儿子不让他当兵,生个女儿不让她嫁给当兵的,要和你们当兵的划清一切界限”的话。
晚上我打电话告诉她,假批了,四天,马上就走。
她破涕为笑说:
“穿军装回来结婚。
”其实,我心里清楚她一直就喜欢军人,说的“划清界限”只不过是气话。
一夜未眠,下了火车,就上婚车。
为妻子戴钻戒前,我问妻:
“后悔吗?
”妻子的回答至今我都记得:
“有遗憾,但我不会后悔!
”
生活留下了遗憾,但工作却喜讯频传。
参加工作第一年,我就荣立了三等功;同年毕业的战友中,我第一个提升为副连长;新兵下连考核,我带的连队获得师总评第一的好成绩……成绩的背后,少不了妻子的付出与支持。
军人的爱情总是在聚少离多的日子中拨动着心中的琴弦,平淡无奇却又感人至深。
没有花前月下,不在柳荫湖畔,妻子用笔记下浓浓的思念。
没有烛光晚餐,不在夕阳晚霞,只有工作之余我才能沉醉于深深的回忆。
这张独特的爱情体验,只属于军人和他的另一半。
面对分居生活,军嫂逐渐变成女人中的强者,妻子也不例外。
既要上班,又要照顾孩子,劳累的妻子脸上失去了昔日的光泽。
逢年过节,她都会带着孩子和钱物回乡下看望公婆,婆媳、妯娌关系被她处理得和睦融洽,她成了街坊邻里眼中的“标杆媳妇”。
正因如此,生活中没有后顾之忧的我全身心投入工作,在基层锻炼3年后我顺利进入团机关。
妻子一如既往地支持着我,我在机关的工作干得也有声有色。
去年5月,在机关分到房子后,我把妻儿和父母接到了身边。
两地分居的生活宣告结束,妻子激动得像个孩子,高兴地手舞足蹈。
小家被她收拾得干净温馨,我们开始憧憬更美好的未来。
好景不长。
我被上级安排去外地学习,分居生活又开始了。
“去吧,这是好事,我们坚持半年就过去了。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令我动容。
事情并没有像妻子想象的那样简单。
学习结束后,我又被借调。
“我们娘俩就没有和你在一起生活的命儿,也不指望你了,我们还是回老家吧。
”妻子说完,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她心中的不舍,更知道她选择回老家是为了更好地支持我工作。
分居生活转了个圈,又回到了原地。
妻子还是那个妻子,每次打电话都会提醒我,少抽烟,写东西时间长了起来活动活动。
有这样的妻子,我没有理由不干好工作。
前些天,电视剧《幸福来敲门》在央视热播。
妻子看了以后问我:
“幸福什么时候能敲开咱们家的门?
”我呵呵一笑,反问她:
“你说呢?
”“嗯,应该是我们结婚那天吧!
”
那一串串杨树叶
赵勋
入夏天,营区的一行行杨树日渐“丰满”。
望着那一串串杨树叶,我想起了我的新训班长。
那年,我考入军校。
迈入大门,红墙青瓦房、一行行高大的杨树,一下子将我带到了“黑白”电影时代,倒是热情的新训班长急忙迎上来,除去我身上的“负担”,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班长是年长我三届的师兄,健壮的身躯令人羡慕。
军校生活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开始了。
对于天性爱动的人,忍耐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每天操课前的军姿训练,往往是站不了10分钟,我的身体就“瑟瑟颤抖”。
班长一眼看出我内心的“躁动”,走到我跟前,小声说了句:
“耐不住寂寞可以数数训练场对面的杨树叶。
”
这话我一直记得,因为这是班长和我单独说的为数不多的一句话。
倒不是因为我给他印象不好,而是他属于那种讷于言而敏于行的班长,很少和我们主动交流,都是他做什么,我们跟着做,不懂的,我们问,他答。
于是,我开始盯着一百米外的杨树叶,一串一串地数。
刚开始还有抵触情绪,慢慢地数着数着就忘记了时间。
偶尔会有微风拂过,数过的杨树叶跳动了位置,重新数。
心静了,也就不躁了。
当我静心享受军姿训练的“美好时光”时,我已能够很标准地站完1个小时了。
没想到的是,我的军姿成了一个排面的“标杆”。
军姿是各项队列动作的基础,脚踏实地了,其它动作也都稳健了。
很快,我被评为“队列标兵”。
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我想这都是“数树叶”的功劳。
后面的正步训练、方队合练以及单兵战术训练等都远远比“数树叶”令人疲惫,耳朵随时要听各种口令,四肢要第一时间“配合”,但每一个动作的间隙,抑或休息时间,我都寻找一串树叶去数,有时根本不用寻找,脑海中就有成串的树叶。
数树叶拂去我内心的疲惫,身体上的轻松随之而来,训练场上我总能昂首挺胸。
一个月后,我们开始新的课程,班长也归队了。
由于不在一个校区,班长也很少和我们见面。
后来,听说他毕业去了边疆,失去联系。
3年后,我也分配到了部队。
环境变了,而那一行行杨树出奇得相似。
或许,杨树旺盛的生命力本是军人的象征。
烦躁时,我仍用数树叶来安抚内心,快乐服役。
窗前,高高的杨树闯入眼帘。
远方的班长,不知你那边的杨树是否也一样枝繁叶茂?
爱吹牛的“螺蛳”
田谷华王东海
强和我同批入伍,一个火车皮拉来的。
在火车上,我便发现这家伙吹起牛来真叫强。
当时大伙都乖乖地坐着,听火车“哐当哐当”地前行。
这时,罗强扯着大嗓门对另一个新兵说:
“我妈说了,她请我们村的半仙算过命,就我这么好的模样在部队以后就是当将军的料子。
”新兵问为啥,小罗说:
“难道你看不出我长得有啥不一样吗?
”那新兵仔细地看了他半天,说:
“是不一样。
”小罗激动地问:
“快说,哪里不一样啊?
”新兵说:
“嘴不一样。
”小罗瞪圆了眼问为什么?
那新兵说:
“你的嘴能把小牛吹大,把瘦牛吹胖呗!
”
3个月新训转瞬结束,结果要当将军的罗强被分到了炊事班。
他说:
“这是黎明前的黑暗,要干大事的人总要经历点起起落落的。
”我们的“将军”经过长时间的“黑暗”磨练后,逐渐习惯了炊事班的生活,工作干得认认真真,锅碗刷得干干净净,老是跟大家抢活干,有时还边切菜边哼起小曲来了,忙得不亦乐乎。
我奇怪了,一问才知道他又有新牛吹了。
“你不懂,我迟早要当司务长的,你没看到领导现在很重用我吗?
”我说没看到。
他说:
“笨,你想想我为什么会一直待在这里,就是因为领导重视我,不让我离开,他们已经看出我是一个人才了,这里太需要像我这样的人才啦!
”最后他又补上一句:
“这事你别跟‘外人’讲啊。
”我奇怪地问为什么?
他说怕别人嫉妒。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干起活来不知劳累,吹起牛来也不知嘴痛。
我问:
“不当将军了?
”一时语塞,颇为尴尬,但不久又理直气壮地说:
“谁说我不当?
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但是我计划要分三步走,首先当上司务长,然后当上部队团长,最后当将军。
”我说:
“跨度这么大啊,怎么当完司务长就能当团长?
”他耸耸肩说:
“我也不知道。
”然后就哼着小曲去切菜了。
为了能当上司务长,罗强还特意买了烹饪书,一有空就搬张小板凳坐在炊事班门口,捧着个萝卜,用刻刀雕来剐去,极像一个为艺术而痴狂的雕塑家。
要不然就钻在厨房里“乒乒乓乓”地学习书上的各种炒菜方法,常常搅得乌烟瘴气,被老班长训来训去。
没想到班长的训话反倒为他的“三步走”战略添加了新的动力。
更没想到的是他还真当上了司务长。
一次,炊事员技能比武大赛,没有选他去。
他不服气,找了一个萝卜盯着看,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一拍脑门,哈哈地笑起来,提刀便开工雕刻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提着“作品”毛遂自荐去了。
罗强果真捧奖归来,以后便小有名气。
当年他便被选送去学习,回来后终于当上了司务长。
现在我们都喊他罗司(螺蛳)了。
我说:
“‘螺蛳’你什么时候当团长?
”他说:
“团长哪有我的魅力大啊,你看他每天不也要来吃我做的菜?
”我说:
“‘螺蛳’你就吹吧!
”
快乐着的储召军
肖日东
米75的个头,被紫外线晒得有点黑的脸庞,外加一副常年离不开的眼镜,见人先是一脸笑的储召军,是炮兵学院南京分院政治部电影队的上士,一名有线电视维修技师。
见到储召军时,他正哼着小调准备到学员队检查有线电视线路,听说我专程来采访他时,先是一脸的惊讶,后又不好意思地一笑:
“我有什么好写的,你还是写写别人吧。
”电影队的另一名战士雍思强马上接过了话茬:
“马上就过节了,为让全院官兵过一个身心愉快的节日,储班长不放心,提前把线路检测了一遍。
”与小雍搭话的时候,储召军也不争辩,只是“嘿嘿”笑着,一边习惯地推了推眼镜,一边整理着工具。
快乐的储召军,入伍之初并不快乐。
一心想当神炮手的他,新兵下连后被分到了电影队,干起了有线电视线路维修的活儿。
全院学员队加上家属区,有线电视达两千多户,且线路复杂,要想干好这个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那时候的储召军抱着《数据传输理论基础》、《有线电视通用制式规程》等专业书经常发愁。
看着密密麻麻的全院用户线路图,他也想过当“逃兵”。
然而,一件事却最终打消了他的这个念头。
刚到电影队没多久,有一天晚上十点多钟了,弹药库的电视突然雪花一片。
由于下着大雨,老班长为了让他休息一下,独自一个人检修去了,回来时摔得鼻青脸肿。
就在那一刻,储召军的内心发生了变化。
从那以后,储召军出去巡检总带个小本子,每到一户都记下电视线路图,回来后再对照总线路图。
一次,由于下大雨,一个学员队的电视线路突然出现故障,他捣鼓了半天也没解决问题,就把电话打到了驻地维修站。
维修站的技术人员解决后,他一时还没弄明白,随后又专门拜访技术员,把问题彻底弄清楚。
这样半年下来,他的脑海里装满了全院所有住户的电视线路图。
“一些常见的问题你能游刃有余,遇到复杂的问题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他一脸“狡黠”地笑。
原来,遇到检测设备上的技术难题,他就跑到驻地维修中心偷师学艺。
“我把设备送到他那里去修,他在修,我在心里记,回到学院后,再把修好的设备拆开,自己重新组装一遍。
”说起这段经历,储召军特别得意。
“干好这项活,要有随时‘打仗’的思想准备,由于学院有线电视用户住的比较分散,有时忙起来,赶不上吃饭时间是常有的事。
”说起这,储召军依然是一脸的笑容。
去年除夕夜,政治部组织留守战士吃年夜饭,刚吃了一半,教练营打来电话,春节联欢晚会马上开始了,电视线路却出现了故障,全营官兵急得团团转。
接到电话后,储召军放下筷子,就赶到了教练营,由于学院对有线电视线路进行了改造升级,新的线路图还没绘制出来,储召军只好一个线段一个线段地查,最后总算赶在晚会前修好了。
回来时饭菜早已凉了,他习惯性地泡起了方便面,吃得有滋有味。
“每天都爬上爬下的,你不感到累吗?
”“累是当然的,但能及时保证全院官兵看上电视节目,累点又有什么呢?
”说这番话的时候,储召军轻松地笑了笑。
正在采访时,学员队又打来报修电话,储召军收拾着工具,望着我们愧疚地笑了笑。
我知道,他的工作又开始了。
正当我们离开电影队时,却发现墙壁上夹着厚厚的一叠线路检修记录,随手一翻,发现最后一张记录单的背面却是几句歌词:
你不认识我,我也不寂寞,你不熟悉我,我也还是我,假如一天,风雨来,风雨中会显出我军人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