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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说》

《中说》

《中说》

隋王通隋代著名的思想家,王通《中说》一书,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中说》中体现其文学思想主要由三个部分构成:

第一个部分是“贯道济义”的文道观,这是他文学思想的核心。

本着儒家的正统观念,他继承了前人明道、征圣、宗经的文道观,辅之以“执中”、“通变”之说,主张“文章本乎道义”、“文以明道”在隋代文学思想发展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对韩柳古文运动、白居易的“新乐府”诗歌主张有重要的启发。

第二个部分是“征圣宗经”的文史观。

他对司马迁、班固为首的历代史家进行了评述,从正、反两个方面阐述了他的文史观。

他认为修史的目的在于为后代提供借鉴,因此他不满于前人过多地记人、过分追求文采和辞藻的述史方法,而更注重史传文章对社会历史、政治制度的记录,并进一步提出以道义为本、以儒家经典为宗的文史观,从而开章学诚“六经皆史”之说的先河。

第三个部分是对六朝文人及文风的评述。

他欣赏“约以则、深以典”的文章风格。

并以人品高下论文章之优劣。

这暴露了他文学批评观的狭隘和片面。

然而结合时代背景来看,其思想又有很强的批判意义。

因此受到后人的关注和重视。

《中说》所反映的王通思想,还是有许多可贵之处的。

王通在政治上,以恢复王道政治为目标,倡导实行“仁政”,主张“三教合一”,基本上是符合时代潮流的,有进步性;在哲学上,王通致力于探究“天人之事”,围绕“天人”关系这个核心,阐述了他关于自然观、发展现、认识论和历史观等方面的思想,表现了朴素唯物主义的倾向和主变思想,在文学上,王通论文主理,论诗主政教之用,论文辞主约、达、典、则,主张改革文风。

这些都有一定的进步意义。

周公,圣人之治者也,后王不能举,则仲尼述之,而周公之道明。

仲尼,圣人之备者也,后儒不能达,则孟轲尊之,而仲尼之道明。

文中子,圣人之修者也,孟轲之徒欤,非诸子流矣。

盖万章、公孙丑不能极师之奥,尽录其言,故孟氏章句略而多阙。

房、杜诸公不能臻师之美,大宣其教,故王氏“续经”抑而不振。

《中说》者,子之门人对问之书也,薛收、姚义集而名之。

唐太宗贞观初,精修治具,文经武略,高出近古。

若房、杜、李、魏、二温、王、陈辈,迭为将相,实永三百年之业,斯门人之功过半矣。

贞观二年,御史大夫杜淹,始序《中说》及《文中子世家》,未及进用,为长孙无忌所抑,而淹寻卒。

故王氏经书,散在诸孤之家,代莫得闻焉。

二十三年,太宗没,子之门人尽矣。

惟福畤兄弟,传授《中说》于仲父凝,始为十卷。

今世所传本,文多残缺,误以杜淹所撰《世家》为《中说》之序。

又福畤于仲父凝得《关子明传》,凝因言关氏卜筮之验,且记房、魏与太宗论道之美,亦非《中说》后序也。

盖同藏缃帙,卷目相乱,遂误为序焉。

逸家藏古编,尤得精备,亦列十篇,实无二序。

以意详测,《文中子世家》乃杜淹授与尚书陈叔达,编诸《隋书》而亡矣。

关子明事,具于裴晞《先贤传》,今亦无存。

故王氏诸孤,痛其将坠也,因附于《中说》两间,且曰“同志沦殂,帝阍悠邈。

文中子之教,郁而不行。

吁!

可悲矣”。

此有以知杜淹见抑,而“续经”不传;诸王自悲,而遗事必录。

后人责房、魏不能扬师之道,亦有由焉。

夫道之深者,固当年不能穷;功之远者,必异代而后显。

方当圣时,人文复古,则周、孔至治大备,得以隆之。

昔荀卿、扬雄二书,尚有韩愈、柳宗元删定,李轨、杨倞注释,况文中子非荀、扬比也,岂学者不能伸之乎?

是用覃研蕴奥,引质同异,为之注解,以翼斯文。

夫前圣为后圣之备,古文乃今文之修,未有离圣而异驱,捐古而近习,而能格于治者也。

皇宋御天下,尊儒尚文,道大淳矣;修王削霸,政无杂矣;抑又跨唐之盛,而使文中之徒遇焉。

彼韩愈氏力排异端,儒之功者也,故称孟子能拒杨、墨,而功不在禹下。

孟轲氏,儒之道者也,故称颜回,谓与禹、稷同道。

愈不称文中子,其先功而后道欤?

犹文中子不称孟轲,道存而功在其中矣。

唐末司空图嗟功废道衰,乃明文中子圣矣。

五季经乱,逮乎削平,则柳仲涂宗之于前,孙汉公广之于后,皆云圣人也。

然未及盛行其教。

噫!

知天之高,必辩其所以高也。

子之道其天乎?

天道则简而功密矣。

门人对问,如日星丽焉,虽环周万变,不出乎天中。

今推策揆影,庶仿佛其端乎?

大哉。

中之为义!

在《易》为二五,在《春秋》为权衡,在《书》为皇极,在《礼》为中庸。

谓乎无形,非中也;谓乎有象,非中也。

上不荡于虚无,下不局于器用;惟变所适,惟义所在;此中之大略也。

《中说》者,如是而已。

李靖问圣人之道,子曰:

“无所由,亦不至于彼。

”又问彼之说,曰:

“彼,道之方也,必也。

无至乎?

”魏征问圣人忧疑,子曰:

“天下皆忧疑,吾独不忧疑乎?

”退谓董常曰:

“乐天知命,吾何忧?

穷理尽性,吾何疑?

”举是深趣,可以类知焉。

或有执文昧理,以模范《论语》为病,此皮肤之见,非心解也。

逸才微志勤,曷究其极!

中存疑阙,庸俟后贤。

仍其旧篇,分为十卷。

谨序

卷一 王道篇

文中子曰:

“甚矣!

王道难行也。

吾家顷铜川六世矣,未尝不笃于斯,然亦未尝得宣其用,退而咸有述焉,则以志其道也。

”盖先生之述,曰《时变论》六篇,其言化俗推移之理竭矣。

江州府君之述,曰《五经决录》五篇,其言圣贤制述之意备矣。

晋阳穆公之述,曰《政大论》八篇,其言帝王之道着矣。

同州府君之述,曰《政小论》八篇,其言王霸之业尽矣。

安康献公之述,曰《皇极谠义》九篇,其言三才之去就深矣。

铜川府君之述,曰《兴衰要论》七篇,其言六代之得失明矣。

余小子获睹成训,勤九载矣。

服先人之义,稽仲尼之心,天人之事,帝王之道,昭昭乎!

子谓董常曰:

“吾欲修《元经》,稽诸史论,不足征也,吾得《皇极谠义》焉。

吾欲续《诗》,考诸集记,不足征也,吾得《时变论》焉。

吾欲续《书》,按诸载录,不足征也,吾得《政大论》焉。

”董常曰:

“夫子之得,盖其志焉。

”子曰:

“然。

”子谓薛收曰:

“昔圣人述史三焉:

其述《书》也,帝王之制备矣,故索焉而皆获;其述《诗》也,兴衰之由显,故究焉而皆得;其述《春秋》也,邪正之迹明,故考焉而皆当。

此三者,同出于史而不可杂也。

故圣人分焉。

”文中子曰:

“吾视迁、固而下,述作何其纷纷乎!

帝王之道,其暗而不明乎?

天人之意,其否而不交乎?

制理者参而不一乎?

陈事者乱而无绪乎?

”子不豫,闻江都有变,泫然而兴曰:

“生民厌乱久矣,天其或者将启尧、舜之运,吾不与焉,命也。

”文中子曰:

“道之不胜时久矣,吾将若之何?

”董常曰:

“夫子自秦归晋,宅居汾阳,然后三才五常,各得其所。

”薛收曰:

“敢问《续书》之始于汉,何也?

”子曰:

“六国之弊,亡秦之酷,吾不忍闻也,又焉取皇纲乎?

汉之统天下也,其除残秽,与民更始,而兴其视听乎?

”薛收曰:

“敢问《续诗》之备六代,何也?

”子曰:

“其以仲尼《三百》始终于周乎?

”收曰:

“然。

”子曰:

“余安敢望仲尼!

然至兴衰之际,未尝不再三焉。

故具六代始终,所以告也。

”文中子曰:

“天下无赏罚三百载矣,《元经》可得不兴乎?

”薛收曰:

“始于晋惠,何也?

”子曰:

“昔者明王在上,赏罚其有差乎?

《元经》褒贬,所以代赏罚者也。

其以天下无主,而赏罚不明乎?

”薛收曰:

“然则《春秋》之始周平、鲁隐,其志亦若斯乎?

”子曰:

“其然乎?

而人莫之知也。

”薛收曰:

“今乃知天下之治,圣人斯在上矣;天下之乱,圣人斯在下矣。

圣人达而赏罚行,圣人穷而褒贬作。

皇极所以复建,而斯文不丧也。

不其深乎?

”再拜而出,以告董生。

董生曰:

“仲尼没而文在兹乎?

”文中子曰:

“卓哉,周、孔之道!

其神之所为乎?

顺之则吉,逆之则凶。

”子述《元经》皇始之事,叹焉。

门人未达,叔恬曰:

“夫子之叹,盖叹命矣。

《书》云:

天命不于常,惟归乃有德。

戎狄之德,黎民怀之,三才其舍诸?

”子闻之曰:

“凝,尔知命哉!

”子在长安,杨素、苏夔、李德林皆请见。

子与之言,归而有忧色。

门人问子,子曰:

“素与吾言终日,言政而不及化。

夔与吾言终日,言声而不及雅。

德林与吾言终日,言文而不及理。

”门人曰:

“然则何忧?

”子曰:

“非尔所知也。

二三子皆朝之预议者也,今言政而不及化,是天下无礼也;言声而不及雅;是天下无乐也;言文而不及理,是天下无文也。

王道从何而兴乎?

吾所以忧也。

”门人退。

子援琴鼓《荡》之什,门人皆沾襟焉。

子曰:

“或安而行之,或利而行之,或畏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

稽德则远。

”贾琼习《书》至《桓荣之命》,曰:

“洋洋乎!

光明之业。

天实监尔,能不以揖让终乎!

”繁师玄将着《北齐录》,以告子。

子曰:

“无苟作也。

”越公以《食经》遗子,子不受。

曰:

“羹藜含糗,无所用也。

”答之以《酒诰》及《洪范》“三德”。

子曰:

“小人不激不励,不见利不劝。

”靖君亮问辱。

子曰:

“言不中,行不谨,辱也。

”子曰:

“化至九变,王道其明乎?

故乐至九变,而淳气洽矣。

”裴晞曰:

“何谓也?

子曰:

“夫乐,象成者也。

象成莫大于形,而流于声,王化始终所可见也。

故《韶》之成也,虞氏之恩被动植矣,乌鹊之巢,可俯而窥也,凤皇何为而藏乎?

”子曰:

“封禅之费,非古也,徒以夸天下,其秦、汉之侈心乎?

”子曰:

“易乐者必多哀,轻施者必好夺。

”子曰:

“无赦之国,其刑必平;多敛之国,其财必削。

”子曰:

“廉者常乐无求,贪者常忧不足。

”子曰:

“杜如晦若逢其明王,于万民其犹天乎?

董常、房元龄、贾琼问曰:

“何谓也?

子曰:

“春生之,夏长之,秋成之,冬敛之。

父得其为父,子得其为子,君得其为君,臣得其为臣,万类咸宜。

百姓日用而不知者,杜氏之任,不谓其犹天乎?

吾察之久矣,目光惚然,心神忽然。

此其识时运者,忧不逢真主以然哉!

卷二 天地篇

子曰:

“圆者动,方者静。

其见天地之心乎?

”子曰:

“智者乐,其存物之所为乎?

仁者寿,其忘我之所为乎?

”子曰:

“义也清而庄,靖也惠而断,威也和而博,收也旷而肃,琼也明而毅,淹也诚而厉,玄龄志而密,征也直而遂,大雅深而弘,叔达简而正。

若逢其时,不减卿相,然礼乐则未备。

”或曰:

“董常何人也?

”子曰:

“其动也权,其静也至。

其颜氏之流乎?

”叔恬曰:

“山涛为吏部,拔贤进善,时无知者。

身殁之后,天子出其奏于朝,然后知群才皆涛所进。

如何?

子曰:

“密矣。

”曰:

“仁乎?

”子曰:

“吾不知也。

”李密见子而论兵。

子曰:

“礼信仁义,则吾论之;孤虚诈力,吾不与也。

”李伯药见子而论诗。

子不答。

伯药退谓薛收曰:

“吾上陈应、刘,下述沈、谢,分四声八病,刚柔清浊,各有端序,音若埙篪。

而夫子不应我,其未达欤?

”薛收曰:

“吾尝闻夫子之论诗矣:

上明三纲,下达五常。

于是征存亡,辩得失。

故小人歌之以贡其俗,君子赋之以见其志,圣人采之以观其变。

今子营营驰骋乎末流,是夫子之所痛也,不答则有由矣。

”子曰:

“学者,博诵云乎哉?

必也贯乎道。

文者,苟作云乎哉?

必也济乎义。

”内史薛公见子于长安,退谓子收曰:

“《河图》、《洛书》,尽在是矣。

汝往事之,无失也。

”子曰:

“士有靡衣鲜食而乐道者,吾未之见也。

”子谓魏征曰:

“汝与凝皆天之直人也。

征也遂,凝也挺,若并行于时,有用舍焉。

”子谓李靖曰:

“凝也若容于时,则王法不挠矣。

”李靖问任智如何,子曰:

“仁以为己任。

小人任智而背仁为贼,君子任智而背仁为乱。

”薛收问仲长子光何人也。

子曰:

“天人也。

”收曰:

“何谓天人?

”子曰:

“眇然小乎!

所以属于人;旷哉大乎!

独能成其天。

”贾琼问君子之道。

子曰:

“必先恕乎?

”曰:

“敢问恕之说。

”子曰:

“为人子者,以其父之心为心;为人弟者,以其兄之心为心。

推而达之于天下,斯可矣。

”子曰:

“君子之学进于道,小人之学进于利。

”楚难作,使使召子,子不往。

谓使者曰:

“为我谢楚公。

天下崩乱,非王公血诚不能安。

苟非其道,无为祸先。

”李密问王霸之略。

子曰:

“不以天下易一民之命。

”李密出,子谓贾琼曰:

“乱天下者必是夫也。

幸灾而念祸,爱强而愿胜,神明不与也。

”子居家,虽孩孺必狎。

其使人也,虽童仆必敛容。

子曰:

“我未见知命者也。

”子曰:

“不就利,不违害,不强交,不苟绝,惟有道者能之。

”子躬耕。

或问曰:

“不亦劳乎?

”子曰:

“一夫不耕,或受其饥,且庶人之职也。

亡职者,罪无所逃天地之间,吾得逃乎?

”子艺黍登场,岁不过数石,以供祭祀、冠婚、宾客之酒也,成礼则止。

子之室,酒不绝。

薛方士问葬。

子曰:

“贫者敛手足,富者具棺椁,封域之制无广也,不居良田。

古者不以死伤生,不以厚为礼。

”陈叔达问事鬼神之道。

子曰:

“敬而远之。

”问祭。

子曰:

“何独祭也,亦有祀焉,有祭焉,有享焉。

三者不同,古先圣人所以接三才之奥也。

达兹三者之说,则无不至矣。

”叔达俯其首。

子曰:

“王猛有君子之德三焉:

其事上也密,其接下也温,其临事也断。

”或问苏绰。

子曰:

“俊人也。

”曰:

“其道何如?

”子曰:

“行于战国可以强,行于太平则乱矣。

”问牛弘。

子曰:

“厚人也。

”子观田,魏征、杜淹、董常至。

子曰:

“各言志乎?

”征曰:

“愿事明王,进思尽忠,退思补过。

”淹曰:

“愿执明王之法,使天下无冤人。

”常曰:

“愿圣人之道行于时,常也无事于出处。

”子曰:

“大哉!

吾与常也。

”子在长安。

曰:

“归来乎!

今之好异轻进者,率然而作,无所取焉。

”子在绛,程元者《因亡》薛收而来。

子与之言六经。

元退谓收曰:

“夫子载造彝伦,一匡皇极。

微夫子,吾其失道左见矣。

”子曰:

“盖有慕名而作者,吾不为也。

”叔恬曰:

“文中子之教兴,其当隋之季世,皇家之未造乎?

将败者吾伤其不得用,将兴者吾惜其不得见。

其志勤,其言征,其事以苍生为心乎?

”文中子曰:

“二帝三王,吾不得而见也,舍两汉将安之乎?

大哉七制之主!

其以仁义公恕统天下乎?

其役简,其刑清,君子乐其道,小人怀其生。

四百年间,天下无二志,其有以结人心乎?

终之以礼乐,则三王之举也。

”子曰:

“王道之驳久矣,礼乐可以不正乎?

大义之芜甚矣,《诗》《书》可以不续乎?

”子曰:

“唐虞之道直以大,故以揖让终焉。

必也有圣人承之,何必定法?

其道甚阔,不可格于后。

夏、商之道直以简,故以放弑终焉。

必也有圣人扶之,何必在我?

其道亦旷,不可制于下。

如有用我者,吾其为周公所为乎?

卷三 事君篇

房玄龄问事君之道。

子曰:

“无私。

”问使人之道。

曰:

“无偏。

”曰:

“敢问化人之道。

”子曰:

“正其心。

”问礼乐。

子曰:

“王道盛则礼乐从而兴焉,非尔所及也。

”或问杨素。

子曰:

“作福作威玉食,不知其它也。

”房玄龄问郡县之治。

子曰:

“宗周列国八百余年,皇汉杂建四百余载,魏、晋已降,灭亡不暇,吾不知其用也。

”杨素使谓子曰:

“盍仕乎?

”子曰:

“疏属之南,汾水之曲,有先人之敝庐在,可以避风雨,有田可以具抃粥,弹琴著书、讲道劝义自乐也。

愿君侯正身以统天下。

时和岁丰,则通也受赐多矣,不愿仕也。

”子曰:

“古之为政者,先德而后刑,故其人悦以恕;今之为政者,任刑而弃德,故其人怨以诈。

”子曰:

“古之从仕者养人,今之从仕者养己。

”子曰:

“甚矣!

齐文宣之虐也。

”姚义曰:

“何谓克终?

”子曰:

“有杨遵彦者,实国掌命。

视民如伤,奚为不终?

”窦威好议礼。

子曰:

“威也贤乎哉?

我则不敢。

”北山丈人谓文中子曰:

“何谓遑遑者无急欤?

”子曰:

“非敢急伤时怠也。

”子曰:

“吾不度不执,不常不遂。

”房玄龄曰:

“书云霍光废帝举帝,何谓也?

”子曰:

“何必霍光?

古之大臣,废昏举明,所以康天下也。

”子游河间之渚。

河上丈人曰:

“何居乎斯人也?

心若醉《六经》,目若营四海,何居乎斯人也?

”文中子去之。

薛收曰:

“何人也?

”子曰:

“隐者也。

”收曰:

“盍从之乎?

”子曰:

“吾与彼不相从久矣。

”“至人相从乎?

”子曰:

“否也。

”子在河上曰:

“滔滔乎!

昔吾愿止焉,而不可得也,今吾得之止乎?

”子见牧守屡易,曰:

“尧、舜三载考绩,仲尼三年有成。

今旬月而易,吾不知其道。

”薛收曰:

“如何?

”子曰:

“三代之兴,邦家有社稷焉;两汉之盛,牧守有子孙焉。

不如是之亟也。

无定主而责之以忠,无定民而责之以化,虽曰能之,末由也已。

”贺若弼请射于子,发必中。

子曰:

“美哉乎艺也!

古君子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而后艺可游也。

”弼不悦而退。

子谓门人曰:

“矜而愎,难乎免于今之世矣。

”子谓荀悦:

“史乎史乎?

”谓陆机:

“文乎文乎?

”皆思过半矣。

子谓:

“文士之行可见:

谢灵运小人哉?

其文傲,君子则谨。

沈休文小人哉?

其文冶,君子则典。

鲍昭、江淹,古之狷者也。

其文急以怨。

吴筠、孔珪,古之狂者也。

其文怪以怒。

谢庄、王融,古之纤人也。

其文碎。

徐陵、庾信,古之夸人也。

其文诞。

”或问孝绰兄弟。

子曰:

“鄙人也。

其文淫。

”或问湘东王兄弟。

子曰:

“贪人也。

其文繁。

谢朓,浅人也。

其文捷。

江揔,诡人也。

其文虚。

皆古之不利人也。

”子谓:

“颜延之、王俭、任昉,有君子之心焉。

其文约以则。

”尚书召子仕,子使姚义往辞焉。

曰:

“必不得已,署我于蜀。

”或曰:

“僻。

”子曰:

“吾得从严、扬游泳以卒世,何患乎僻?

”子曰:

“吾恶夫佞者,必也愚乎?

愚者不妄动。

吾恶夫豪者,必也吝乎?

吝者不妄散。

”子曰:

“达人哉,山涛也!

多可而少怪。

”或曰:

“王戎贤乎?

”子曰:

“戎而贤,天下无不贤矣。

”子曰:

“陈思王可谓达理者也,以天下让,时人莫之知也。

”子曰:

“君子哉,思王也!

其文深以典。

”房玄龄问史。

子曰:

“古之史也辩道,今之史也耀文。

”问文。

子曰:

“古之文也约以达,今之文也繁以塞。

”薛收问《续诗》。

子曰:

“有四名焉,有五志焉。

何谓四名?

一曰化,天子所以风天下也;二曰政,蕃臣所以移其俗也;三曰颂,以成功告于神明也;四曰叹,以陈诲立诫于家也。

凡此四者,或美焉,或勉焉,或伤焉,或恶焉,或诫焉,是谓五志。

”子谓叔恬曰:

“汝为《春秋》《元经》乎?

《春秋》《元经》于王道,是轻重之权衡,曲直之绳墨也,失则无所取衷矣。

”子谓:

《续诗》之有化,其犹先王之有雅乎?

《续诗》之有政,其犹列国之有风乎?

子曰:

“郡县之政,其异列国之风乎?

列国之风深以固,其人笃。

曰:

我君不卒求我也,其上下相安乎?

及其变也,劳而散,其人盖伤君恩之薄也,而不敢怨。

郡县之政悦以幸,其人慕。

曰:

我君不卒抚我也,其臣主屡迁乎?

及其变也,苛而迫,其人盖怨吏心之酷也,而无所伤焉。

虽有善政,未及行也。

魏征曰:

“敢问列国之风变,伤而不怨;郡县之政变,怨而不伤;何谓也?

”子曰:

“伤而不怨,则不曰犹吾君也。

吾得逃乎?

何敢怨?

怨而不伤,则不曰彼下矣。

吾将贼之,又何伤?

故曰三代之末,尚有仁义存焉;六代之季,仁义尽矣。

何则?

导人者非其路也。

”子曰:

“变风变雅作而王泽竭矣,变化变政作而帝制衰矣。

”子曰:

“言取而行违,温彦博恶之;面誉而背毁,魏征恶之。

卷四 周公篇

子谓周公之道:

“曲而当,私而恕。

其穷理尽性以至于命乎?

”子曰:

“圣人之道,其昌也潜,其弊也寝,亹亹焉若寒暑进退,物莫不从之,而不知其由也。

”温彦博问:

“嵇康、阮籍何人也?

”子曰:

“古之名理者,而不能穷也。

”曰:

“何谓也?

”子曰:

“道不足而器有余。

”曰:

“敢问道器。

”子曰:

“通变之谓道,执方之谓器。

”曰:

“刘灵何人也?

”子曰:

“古之闭关人也。

”曰:

“可乎?

”曰:

“兼忘天下,不亦可乎?

”曰:

“道足乎?

”曰:

“足则吾不知也。

”陈守谓薛生曰:

“吾行令于郡县而盗不止,夫子居于乡里而争者息,何也?

”薛生曰:

“此以言化,彼以心化。

”陈守曰:

“吾过矣。

”退而静居,三月盗贼出境。

子闻之曰:

“收善言,叔达善德。

”房玄龄问:

“田畴,何人也?

”子曰:

“古之义人也。

”子谓“《武德》之舞劳而决。

其发谋动虑,经天子乎?

”谓“《昭德》之舞闲而泰。

其和神定气,绥天下乎?

”太原府君曰:

“何如?

”子曰:

“或决而成之,或泰而守之。

吾不知其变也。

噫!

《武德》,则功存焉,不如《昭德》之善也。

且《武》之未尽善久矣。

其时乎?

其时乎?

”子谓史谈善述九流。

“知其不可废,而知其各有弊也,安得长者之言哉?

”子曰:

“通其变,天下无弊法;执其方,天下无善教。

故曰:

存乎其人。

”子曰:

“安得圆机之士,与之共言九流哉?

安得皇极之主,与之共叙九畴哉?

”杜淹问:

“崔浩何人也?

”子曰:

“迫人也。

执小道,乱大经。

”程元曰:

“敢问《豳风》何也?

”子曰:

“变风也。

”元曰:

“周公之际,亦有变风乎?

”子曰:

“君臣相诮,其能正乎?

成王终疑,则风遂变矣。

非周公至诚,孰能卒之哉?

”元曰:

“《豳》居变风之末,何也?

”子曰:

“夷王已下,变风不复正矣。

夫子盖伤之者也,故终之以《豳风》。

言变之可正也,唯周公能之,故系之以正,歌豳曰周之本也。

呜呼,非周公孰知其艰哉?

变而克正,危而克扶,始终不失于本,其惟周公乎?

系之豳远矣哉!

”子曰:

“齐桓尊王室而诸侯服,惟管仲知之;符秦举大号而中原静,惟王猛知之。

”或曰符秦逆。

子曰:

“晋制命者之罪也,符秦何逆?

昔周制至公之命,故齐桓、管仲不得而背也;晋制至私之命,故符秦、王猛不得而事也。

其应天顺命、安国济民乎?

是以武王不敢逆天命、背人而事纣,齐桓不敢逆天命、背人而黜周。

故曰:

晋之罪也,符秦何逆?

三十余年,中国士民,东西南北,自远而至,猛之力也。

”子曰:

“符秦之有臣,其王猛之所为乎?

元魏之有主,其孝文之所为乎?

中国之道不坠,孝文之力也。

”太原府君曰:

“温子升何人也?

”子曰:

“险人也。

智小谋大。

永安之事,同州府君常切齿焉,则有由也。

”子读三祖上事。

曰:

“勤哉,而不补也!

无谓魏、周无人,吾家适不用尔。

”子之家庙,座必东南向,自穆公始也。

曰:

“未志先人之国。

”辽东之役。

子闻之曰:

“祸自此始矣。

天子不见伯益赞禹之词,公卿不用魏相讽宣帝之事。

”王孝逸谓子曰:

“天下皆争利弃义,吾独若之何?

”子曰:

“舍其所争,取其所弃,不亦君子乎?

”子谓贾琼、王孝逸、凌敬曰:

“诸生何乐?

”贾琼曰:

“乐闲居。

”子曰:

“静以思道可矣。

”王孝逸曰:

“乐闻过。

”子曰:

“过而屡闻,益矣。

”凌敬曰:

“乐逢善人。

”子曰:

“多贤不亦乐乎?

”薛收游于馆陶,适与魏征归。

告子曰:

“征,颜、冉之器也。

”征宿子之家,言《六经》,逾月不出。

及去,谓薛收曰:

“明王不出而夫子生,是三才九畴属布衣也。

”刘炫见子,谈《六经》。

唱其端,终日不竭。

子曰:

“何其多也。

”炫曰:

“先儒异同,不可不述也。

”子曰:

“一以贯之可矣。

尔以尼父为多学而识之耶?

”炫退,子谓门人曰:

“荣华其言,小成其道,难矣哉!

”凌敬问礼乐之本。

子曰:

“无邪。

”凌敬退,子曰:

“贤哉,儒也!

以礼乐为问。

”子曰:

“《大风》安不忘危,其霸心之存乎?

《秋风》乐极哀来,其悔志之萌乎?

”子曰:

“《诗》《书》盛而秦世灭,非仲尼之罪也;虚玄长而晋室乱。

非老、庄之罪也;斋戒修而梁国亡,非释迦之罪也。

《易》不云乎:

苟非其人,道不虚行。

”或问佛。

子曰:

“圣人也。

”曰:

“其教何如?

”曰:

“西方之教也,中国则泥。

轩车不可以适越,冠冕不可以之胡,古之道也。

”或问宇文俭。

子曰:

“君子儒也。

疏通知远,其《书》之所深乎?

铜川府君重之,岂徒然哉?

”子游太乐,闻《龙舟五更》之曲,瞿然而归。

曰:

“靡靡乐也。

作之邦国焉,不可以游矣。

”子谓姚义:

“盍官乎?

”义曰:

“舍道干禄,义则未暇。

”子曰:

“诚哉!

”或问荀彧、荀攸。

子曰:

“皆贤者也。

”曰:

“生死何如?

”子曰:

“生以救时,死以明道,荀氏有二仁焉。

卷五 问易篇

刘炫问《易》。

子曰:

“圣人于《易》,没身而已,况吾侪乎?

”炫曰:

“吾谈之于朝,无我敌者。

”子不答。

退谓门人曰:

“默而成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

”魏征曰:

“圣人有忧乎?

”子曰:

“天下皆忧,吾独得不忧乎?

”问疑。

子曰:

“天下皆疑,吾独得不疑乎?

”征退,子谓董常曰:

“乐天知命,吾何忧?

穷理尽性,吾何疑?

”常曰:

“非告征也,子亦二言乎?

”子曰:

“征所问者迹也,吾告汝者心也。

心迹之判久矣,吾独得不二言乎?

”常曰:

“心迹固殊乎?

”子曰:

“自汝观之则殊也,而适造者不知其殊也,各云当而已矣。

则夫二未违一也。

”李播闻而叹曰:

“大哉乎一也!

天下皆归焉,而不觉也。

”程元问叔恬曰:

“《续书》之有志有诏,何谓也?

”叔恬以告文中子。

子曰:

“志以成道,言以宣志。

诏其见王者之志乎?

其恤人也周,其致用也悉。

一言而天下应,一令而不可易。

非仁智博达,则天明命,其孰能诏天下乎?

叔恬曰:

“敢问策何谓也?

”子曰:

“其言也典,其致也博,悯而不私,劳而不倦,其惟策乎?

子曰:

“《续书》之有命邃矣:

其有君臣经略,当其地乎?

其有成败于其间,天下悬之,不得已而临之乎?

进退消息,不失其几乎?

道甚大,物不废,高逝独往,中权契化,自作天命乎?

”文中子曰:

“事者,其取诸仁义而有谋乎?

虽天子必有师,然亦何常师之有?

唯道所存,以天下之身,受天下之训,得天下之道,成天下之务,民不知其由也,其惟明主乎?

”文中子曰:

“广仁益智,莫善于问;乘事演道,莫善于对。

非明君孰能广问?

非达臣孰能专对乎?

其因宜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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