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何觅龙南县的变迁.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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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何觅龙南县的变迁

故乡何觅

(一)

当班车在晚霞夕照中驰过最后一道山垇,

县城盆地翠绿底色衬托的一对突兀奇峰,便

扑入眼帘。

颠簸了大半天略显疲困的乘客都

精神一振,几乎异口同声地欢叫道,到屋下

啦!

浓浓乡音,车箱里恢复了生气。

几个多

年在外的游子更是乡情勃发,看见那对石峰,

仿佛看见围屋前翘首而望的父母般激动不已。

现在,山垇已成了连接粤赣高速公路的

迎宾大道。

两座当地人称玉石仙岩的奇峰因

过度开采已矮了半截,隐退在开发区厂房身

后难见形影,早已没有了令人触景生情的神

采。

县城盆地满眼泛绿的田野和星罗棋布

的围屋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还在疯长

的望不到边的灰白色楼林。

故乡已没有了撩拨人们乡恋情怀的独

特生态风韵。

何况,现在人们回乡探亲,

就像是从一个水泥建筑群流动到另一个水

泥建筑群,就是再胸怀浓烈乡情的人,也

会被这千城一面,万镇雷同的灰白色调所

淡化。

(二)

县城是乡情的浓缩版。

故乡的古县城座

落赣南山区的二江交汇处,三面环水、城墙

拱卫、翠竹掩映,古朴厚重而又秀丽。

与朋

友闲聊,每每谈及故乡古县城的灵秀和文化

底蕴,都很是自豪。

许多“少小离家老大回”

的同乡,都把古县城的街巷、祠堂、老店铺、

师范、中学视为乡愁的代码和印记,尤其把

古县城墟日的乡土风情珍藏在自己的记忆中、

睡梦里……

县城的集市逢的是农历每月三、六、九,

家乡人叫墟日,赶集叫赴墟。

墟日当天,肩

挑手提、拉着板车,推着独轮车的人流涌进

了县城的几座城门,冷静了二天的县城又热

闹起来。

中山街两侧摆满了还散发着泥土芳

香和山野气息的时鲜蔬果、山货、土产。

仄的通道摩肩接踵的缓缓人流,挤而不堵。

东门的墟坝,是鱼肉、禽蛋市场,还有风味

摊档,茶馆酒肆,有时还有马戏、杂耍表演,

熙熙攘攘,闹而不喧。

没有高声招揽,

没有叫卖吆喝,市声嗡嗡但纯浓的乡音还是

那么悦耳愉神。

墟场四周的铁铺、弹棉店,

竹木作坊,纸伞木履铺等各类工匠街巷,也

生意火旺。

赴墟已不是单纯的农贸集市,还是乡亲

父老的一种精神生活,成了故乡的一种传统

文化。

农闲时节,客家汉子趁墟日访农事行

家,会亲朋好友。

有的进茶馆,品香茗,赏

墟景,聊闲天,听传闻,释放农忙的疲劳。

的上酒楼行令猜拳,喧泄郁积的情绪。

后生

妹崽则成群结队看电影,听采茶调。

哨妹子、

看后生的在食摊前四目放电,递波传情更是

墟日常见的风景。

返乡探亲的游子把赴墟看成是乡情文化

的盛宴,赴墟便是赴宴,即便是住在乡下,

也逢墟必赴。

驻足东门廊桥,遥望桃江远去,

浮想联翩;倘佯于工匠街巷,叮当铮铮之声,

唤起多少记忆;乡味十足的线粉凉粉糕等美

食大快朵颐。

而最能解乡愁之渴的是观墟景,

听乡音。

头扎冬头帕,身穿兰右襟绊衫的妇

女,白色土布对襟衫的汉子、翠绿的菜蔬以

及那似磨菇般伸展的暗红色油纸伞是墟景

的主色调,仿佛是城外的白云、蓝天、绿

野、红土涌来凑热闹,与那粉墙黛瓦的骑

楼构成和谐、质朴的自然画廊,令人眉舒

目悦。

在熙来攘往的人流中乡音盈耳熟人

间的招呼、寒暄,音纯意真。

即便讨价还

价之声,也有特别的韵味,充满浓烈的乡

情。

茶馆酒肆的坊间奇闻、山野之话,虽

说有些土气粗俗,却蕴含故乡人的智慧、

风趣、幽默,令人哑然失笑、回味无穷。

日斜墟散,当家女人、客家汉子也不会

忘记给在围屋前溪水旁朝县城方向咽着口水

的细伢妹崽捎上几块豆腊、几个桃李。

夕阳

衬映的笑脸,箩筐里、菜蓝中还漾着的墟场

气息又弥漫在围屋的炊烟里、饭桌上……

(三)

时光流转,在城镇化的隆隆机器声中,灵

秀的古县城沦陷了。

呈现眼前的是扩张了十几

倍而且还在扩张的现代城市。

高楼林立街道纵

横。

大型商场、高档超市,气派的机关大院,

豪华的别墅区,还有容纳全

县三十万人口仍绰绰有余的无数住宅区、商

住楼……

至于那气势恢宏的中心广场,就是在许

多大都市也不多见。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

在一江两岸车水马龙的繁华地段,手机响起,

是朋友电话,问我现在何处?

或许是一时发

懵,或许是千城一面的潜意识,脱口而出——

在广州!

的确,除了没有地铁,没有高架路,

这里与广州又有多大的不同呢?

尽管见多了这样“似曾相识”的“复制”

城市,我还是为家乡翻天覆地的巨变所震撼,

为决策者大拆建的大气魄而赞叹!

人是物非,瞬间忆及这雄居眼前的高楼大

厦掩埋了一座古县城的特质信息和历史印记,

无边的冷硬的水泥地封杀了先祖们千百年用

血汗开垦的号称粮仓的万顷鱼米之乡,情绪

陡然低落,盛世苍凉纠结于心,油然感慨:

如果我们建设今天的文明,不以摧毁昨天

的文明为代价,如果我们创造明天的辉煌,再

叠加今天的辉煌,那该有多好啊!

(四)

三日一墟的传统还保留着,延续着,只是

墟场已分散在城郊的几处菜市场周边了。

我们

赴的是水东墟场。

虽说交通便捷多了,乘坐三

弟趣称为乡村“宝马”的带拖斗的三轮摩托,

十几里路程的水泥村道,十几分钟即可抵达,

却再也找不回来当年悠着菜担、前呼后应,一

路欢声的情趣了。

墟日已没有了以往的功能和

分量,也逐渐在人们日常生活中淡去。

赴墟的

大都是将有余菜蔬到墟上换些零花钱的老年妇

女。

墟场就如所有城市郊区常见的菜场,只是

墟日,菜场周边街巷摆满了摊档,多了些五颜

六色服饰的人群而已。

菜蔬瓜果、鸡鸭鱼肉大

都外地贩来,即便本地所产,也是化肥、合成

饲料催长的。

特色美食有的失传,仅存的也变

了味道。

没有过去摩肩接踵的熙攘,但车辆闯

入不只拥堵,那突突黑烟也让人窒息。

嘈杂市

声,没有了乡音飘渺,只有几处推销产品的高

音喇叭南腔北调的吼叫。

在一巷口,巧遇几位

老婶,她们在县城帮着带重孙,推着童车也来

逛逛墟场。

一位老婶操着变调的乡音,正夸赞

重孙身上进口童装。

见我上前,寒喧一番,便

向我打听广州可否购得澳大利亚奶粉,联系

英汉双语幼儿园,说是好将来让重孙出国留

学。

想不到曾告别洋油、洋火、洋皂年代的

老人也跟上了崇洋的“时尚”。

敷衍数语,

匆匆告辞,身后是更别扭的“拜拜”、“拜拜”

之声。

没有了自信和自我的故乡在墟场里走失,

渐行渐远了。

2016年2月24日于广州

 

乡关何处

我的故乡座落于县城盆地的东北角,山

环水绕,在围屋前眺望,天蓝地绿的乡关风

光尽收眼底。

座座围屋上空炊烟为昂然春

色又添几分娇媚。

玉岩双峰在淡云轻雾中隐

现,更显仙风瑞气的神密。

阡陌纵横、油菜

泛金的田间地里,父老乡亲辛勤耕耘着希望

和梦想。

母亲河桃江沿岸的榉树林,牛群悠

悠,牧歌阵阵。

江水清澈见底,手掬可饮。

烟雨濛濛的江面,撑着竹筏,驱赶鱼鹰下水

的蓑笠老翁,宛在画中。

江水一路欢歌,在

山脚的寨尾深潭聚集力量,憋足了劲,以雷

霆之势朝布满暗礁的龙涧隘口冲撞而下……

浪礁搏击雪浪翻腾,桃江如身披银甲的蛟龙

,咆哮着,腾跃着,直奔龙头滩。

江啸山呼

,伴之排工的呐喊、纤夫的号子,樵夫的斧

声,采茶妹仔的山歌,还有兽啼鸟啭……汇

成气势磅礴的交响。

峡谷悬崖,峭壁攀爬的

纤夫,溯江而上的帆船,扑浪而下的木排,

还有两岸松涛、竹影、山花、茶亭、古渡、

构成动魄,峻秀而又灵动的影像。

只要身临其境,面对这造化奇观,即便

麻木者也会为之动情,失意者也会重新振作。

然而,这一当地人引以为豪的龙头雪浪

胜景,随着沧桑岁月的流逝而消失了。

横亘

于龙头峡谷的水泥大坝,扼住了桃江雄浑的

歌喉,人们从此再也听不见那天籁般的空谷

回音了。

蔚为壮观的雪浪已被江不成江,湖

不是湖的污浊不堪的浑水完全淹埋了。

两岸

矮了半截的山林,虽翠绿依旧,却显得憔悴

一片寂静,了无生气。

伫立古茶亭废墟环顾,

颇有“满目山河空念远”的徒叹。

龙涧上游的河段已遍体鳞伤,满目疮痍。

河道被采沙船挖掘得如同一串荸荠般的水塘。

原是母亲河桃江“忠诚卫士”和风景线的榉

树林,在钢牙铁齿的攻击下,溃不成林,仅

存的几棵百年老树也终于在贪婪的采沙船前

倒在了自己的岗位。

没有了防护的沃土良田,

在采沙船的隆隆机器声中已成片坍塌、沦陷。

乡关也大为失色了,破败不堪的唐屋、

陈屋、魏屋、温屋等围屋在方兴未艾的新农村

建设中,成了没有炊烟的空心围。

田野里没有

了牛奋人欢、热火朝天的劳动场景,没有了耀

金掠影的连片稻浪。

不少田土已经荒芜,长满

人头高的茅草。

还有东一栋,西一屋的水泥楼

,散落期间,仿佛脸上几块胶布般扎眼。

还在

耕种的土地,也被化学物摧残得贫瘠冷硬,没

有了沃泥的润泽,没有父辈心血煨护的温软,

也没有了祖祖辈辈汗水和油菜花、红花草浸润

的芳香气息。

传说是神仙特意挑来人间守护一方水土

的两座“玉石仙岩”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在大开发的隆隆声中伤痕累累,面对难以复

原的乡关,仍坚持挺着半截身躯,向世人疾呼:

曾经充满希望的田野还有希望!

2015年10月于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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