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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译富国策陈炽

重译富国策

陈炽

《重译富国策》叙

英人斯密德,著《富国策》一书,西国通人,珍之如拱璧。

李提摩太译述《泰西新史》,推原英国富强之本,托始于是书。

因忆十五年前,曾见总署同文馆所译《富国策》,词旨庸陋,平平焉无奇也。

续因学堂议起,译钞欧美各国课程,由小学以入中学、大学,其条贯综汇之处,皆以《富国策》为归,犹总学也。

此外,天学、地学、化重光电诸学,犹分学也。

因思西人析理颇精,岂有五六大国,千万生徒,所心维口诵,勤勤然奉为指南者,而顾肤浅不足观若是。

适有友人自南方来,熟精西国语言文字,下榻寓邸。

退食之暇,晨夕剧谈,因及泰西各学,友人言欧美各国,以富强为本,权利为归,其得力实在《富国策》一书,阐明其理,而以格致各学辅之,遂以纵横四海。

《富国策》,洵天下奇文也。

其言与李提摩太同。

旋假得西人《富国策》原文,与同文馆所译华文,彼此参校,始知原文闳肆博辨,文品在管墨之间,而译者弃菁英、存糟粕,名言精理,百无一存。

盖西士既不甚达华文,华人又不甚通西事。

虽经觌面,如隔浓雾十重,以故破碎阘茸,以至于斯极也。

盖译人之工拙,文笔之良窳,中外古今,关系甚巨。

中国所传佛经三藏,义蕴精深,岂皆大慈氏原文哉?

实六代隋唐以来,通人才士,假椽笔以张之耳。

然说性谈空,何益于天地民物。

今西方佛国,一殄于天方,再灭于蒙古,三并于英吉利。

庄严七宝,千余年来,早属他人矣。

中国人士,初沦于清净,再惑于虚无,三古遗规,扫地几尽。

《富国策》以公化私,以实救虚,以真破伪,真回生起死之良方也。

三十年来,徒以译者不工,上智通才,弃如敝屣,又何效法之足云!

中国伊古以来,圣作明述,政教所贻,尽美尽善,惟此寻常日用,保富生财之道,经秦火而尽失其传,虽有管墨诸书,具存规制,或又以霸术屏之,以兼爱疑之,圣道益高,圣心愈晦,此堂堂大国,所以日趋贫弱,受侮外人也。

爰即原本,倩友口授,以笔写之,虽未必吻合原文,亦庶乎可供观览矣。

天下事知之匪艰,行之维艰。

西人即知即行,勇猛精进,故能坐致富强。

如以读佛经之法读之,以谈性理之法谈之,吾知其必不合也。

然西人法制之善,虽多暗合古人,惜未有天生圣人,偕之大道,故保富之法,仍属偏而未备,驳而不纯,所谓知进而不知退,知存而不知亡,知得而不知丧者。

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知进退存亡,而不失其正者,其惟圣人乎?

光绪丙申小阳月,通正斋生译述,叙次讫。

卷一生财

一总论

天下万事万物莫不有理,浅者见浅,深者见深,浅人不可以语深,犹深人之不可以语浅也。

富国之学,以美利利天下。

欲天下人人能知之能行之,则必自浅者始矣。

斯密德者,英人也。

首创是学,名之曰“邦国财用论”。

言富国也,实言富民也。

盖财用者,人生衣食之源,民苟无财,国安得用。

故民财者,国用之本也。

夫财在天地之间,其途亦至广矣。

凡人之所食所用,有无多寡,盈虚缓急,或足或不足,彼此交易而退者,皆得谓之财。

天空之气,生人呼吸之所需也,得之则生,不得则死,其可宝贵,孰大于是。

然取之不禁,用之不竭,人非不足,我非有余。

不可交易者,非财也。

水之为物,无地无之,无人不用,宜水亦非财。

然而通都大邑,地狭人稠,雨水不足以供用,则必借人力以运之,而水亦财矣。

英国安威耳山,名泉所出,一渠之水,贱与天空气等,及运至伦敦,迁地十余里。

而纽利佛自来水公司,遂倚为致富之源。

故天下之财,无定者也,视天下之用与不用而已,视所用之有无多寡盈虚缓急而已。

贫富之不齐,非独国与国然也,即一国之中,今与昔亦异。

英人昔日之贫,与今之土番等,地犹是地,民犹是民,以今较昔,若判天渊者,何哉?

英所倚以致富而保富者,煤铁也,纺织也,工艺物产也。

昔有是财而不知用,不能用,故蹙蹙然千岁食贫耳。

乃数十年间,风气大开,贫者骤富,则昔之英民愚,而今之英民智也。

造物生财,不囿方隅,本无限量,而取财用财理财之道,则视其国之教养以为盛衰,无中外古今,一也。

有富国,有贫国,有不贫不富之国。

厥初生民,猎兽而食,一变而为游牧,再变而为耕稼,而教以兴,而政以立,声明文物,彪炳寰区,所谓富国者也。

蛮夷之俗,佃渔为生,沙漠之民,游牧为业,或草衣木食,或毳幕毡裘,荒忽往来,自生自灭,所谓贫国者也。

东方诸国,立长以治,聚族而居,遗俗流风,最为近古,特安常习故,不知变通,地产虽丰,人力未尽,所谓不贫不富之国者也。

此其中各有其所以然之故焉,不可不察也。

天下事不进则退,富国求进不已,故能日臻富强,贫国日退者也,不贫不富之国,不求进亦不欲退,终亦归于日退而后已。

字宙生成之物,固无久而不敝者。

夫国亦犹是耳。

钱币者,计数者也。

校量物价之贵贱,以懋迁有无者也。

而百年以前,觇国之贫富者,辄以金银之多寡为衡,谬矣。

夫钱币可以笼万物,而万物亦可以制钱币。

人见钱币之贵,遂谓万物莫贵于钱币。

金银之外,无所谓财,乃至理财制用,内治外交,上下沾沾然日为积金之计,抑知财之所以生,与国之所以富者,在是而不在是也。

苟务得之,乃反失之,此既聚之,彼或散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不有通人,安知道妙。

此《富国策》一书所由不能不作也。

二三要

生财之道三:

曰天时,曰地利,曰人功。

天事隐而难明也,请先言地利。

地上之利,则五谷百果鸟兽草木,及飞潜动植诸物是已。

地中之利,则五金煤铁药石诸产是已。

地上之生长者无穷,地中之蕴藏者无穷,而出以供天下人之取携者有限,此所谓自然之利,不竭之源也。

然地利虽富,取材致用,则全恃乎人。

如煤产于山,天生利薮,不有人力采而运之,其利将终弃于地,即采之运之,仅恃人力,而手足之力,必有所穷,则取者半而弃者亦半也。

机器之用兴,而后山川之蕴出,其制虽巧,非铜铁不能成,则地利之与人功,交相需也,亦交相济也。

虽然,以物制物,物必有自来,以工作工,工不能无食,所以筹之于先,积之于素,固有在地利人功之外者,则资本其尤要矣。

夫资本不从天降,不由地出,一言以蔽之曰:

撙节之所余,非谓有所余,即有所得,有所节,即有所成也。

地利之所生,或经数十百人,而始能供用;人功之所出,或阅数千百器,而始可观成。

譬之农夫服田力穑,自耕芸播种,以至有秋,必经数月之久。

此数月中,岂能枵腹而待新谷之登乎?

所恃以延生养命者,固旧岁之所余。

撙之节之,以济今年之用者也。

农夫则然,推之于工,推之于商,亦何莫不然。

然天下之人,往往明于农而暗于工与商者,则何也?

夫地利者,生财之道也。

人功者,取财之道也。

而资本者,节财之道也。

是之谓三要。

三人工

一纱一布,物至微矣。

然而种棉者,美国也;纺纱织布者,英国也;购而服之者,印度、中国、日本诸国也。

计其道里,已环绕地球一周。

其棉之在美国也,始而耕,继而种,终而获。

而轧子,而打包,而舟车运载,由内地以至海口,美国人功之劳费,已不可胜计矣。

其由美至英,隔三万里之海程,不能径渡,英人于是乎造舟以迎之。

初用帆,后用轮,万舶千艘,连樯入口,又必有担负之人夫,堆积之行栈,舟车运载,由海口以达内地,入织布纺纱各厂,汽机一动,万轴玲珑。

工徒千人,往来如蚁,经十五器而成纱,经廿四器而成布,而成包,而成捆。

舟车运载,又由内地以出海滨,载以轮船,入地中海,穿苏彝士河,四万里而至印度,又二万里而至中国、日本。

则英国人功之劳费,又当何如也。

区区纱布之微,其功繁且巨如此,此外之百货百物可知矣。

功虽至繁,费虽至巨,而上下孳孳然,并力一心,未尝厌倦者,则亿万生民度日谋生之所系也。

然而,人功之生财,有可见者,有不可见者,有相关者,有若不相关者。

万物生于天,出于地,聚于人,成于众,人之不能生物,犹天地之不能聚物也。

谷之与麦,天所生,地所出,种之获之,舂之磨之,炊之煮之,成饭成饼,以充饥而果腹者,人也。

若农若工若商,此生财之显然可见者耳。

钱镈以耕,釜甑以爨,农有所不能为,则助农以耕者,皆生财者也。

饥必思食,寒必得衣,工有所不能致,则助工以作者,皆生财者也。

道路往还,舟车转运,商有所不能兼,则助商以通者,皆生财者也。

不宁惟是,彼修道之兵夫,巡街之捕役,听讼之官吏,守埠之兵船,乃至轮舟火车邮政电报银行之属,及各种格致化学重学光学电学地学之类,皆所以补农工商之不及,兴大利,除大害,以永保此农工商各业,以坐收大利于无穷也,此生财之功。

若相关若不相关,若可见而若不可见者也。

即如乡里之蒙师,不知者以为糜财实甚、妨工实甚。

若谓蒙师亦生财者,其谁信之?

及出而就农工商各业,则知书识字者,较之不知书识字者,所得之工价必较丰,则所生之财在人身矣;所成之物料必较精,其取价必较昂,则所生之财在器物矣。

今日通商万国,机器盛行,无论大贾巨商,皆须通达古今中外人情政俗之大凡,始能独操胜算。

即下至小负贩,一材一艺,若非通晓书算,几于跬步不行,智慧聪明,非师不开,非学不出。

然则劳力者生财之末节,而劳心者生财之本原也。

且人之所以成大功立大业者,恃此精神意气耳。

苟惟是潦倒颓唐,则万念俱灰,即万事瓦裂。

西国七日安息,蹴踘放鹰,花草园林,供人游憩,隐以陶熔志气,涵养心神,使举国之人,俯仰宽然,皆得有生之乐,而后可以课其勤惰,责其功能,所谓劳之而不怨也。

此事无糜费,似有害于生财,而固亦生财之大本矣。

独是糜费则同,而有益与无益不同。

天下不能无游民,游民不能无浪费。

如东方诸国,修筑寺观,赛会迎神,僧道之流,敛钱肥己,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所费者皆农工商勤苦之所生,而不能自生一物,以裨世用,则于生财一道,有害无利,有过无功,实国与民之大蠹也。

而作为有益之人,亦往往有无益之浪费,如一身之服物,戚友之应酬,婚丧则奢侈相高,玩好则珍奇是尚,校其究竟,无益于己,并无益于人。

徒以习俗相沿,性情偏嗜,负累滋甚,欲罢不能,所谓久则难变耳。

欲富国者,审之于劳力劳心之大小,辨之于有益无益之异同,于生财之大道,思过半矣。

四资本

资本者,蓄积之谓也,而非金银钱币之谓。

凡预储于平日,以为生财之具者,皆是也。

执农人而问之曰:

“尔有资本若干?

”则以若干金对,非必皆金银也。

综其田产器物之属,都为此数耳。

盖必如是而后可为良农也。

新谷既登,今岁之所入,备明岁之所出,不能不售也。

用之于有益,则资本矣;用之于无益,则非资本矣。

或曰,售谷易金以供耗费,此金不已为人之资本乎?

不知好此无益者,耗费也,作此无益者,亦耗费也,皆非资本也。

譬以千金制一服,百金设一筵,食尽则空,衣敝则弃,用者售者,均浪费耳。

假移此千金百金者,出而就农工商各业,则朝夕孳生之财产,什伯倍蓰而不可胜穷,而所费之佣值,所役之工人,复有无算贫民,借奔走以谋衣食。

是用者售者,均有大益也。

故资本者,撙节之余,彼此均利之谓,非藏而不用,与用而不当之谓。

能孳生者,谓之资本;不能孽生者,即不得谓之资本。

其大较也。

故用财之道有三:

既能养民,又能生物,勤于农工商之本业者,上也;虽能养人,不能生物,用于筑亭凿沼土木诸工者,次也;既不能生物,又不能养人,费于衣食玩好之具者,下也。

或曰,国趋节俭,如财源壅滞何?

毋宁示之以奢,使钱币流通,小民亦得各谋生计乎?

夫所谓撙节者,非惜财聚财如守财虏也。

乃用财于有用之地,则财产益增,流通益广,生计益宽,而贫贱之民,皆得以节其劳而纾其力,是故田器牲畜者,农之资本也;机器工食者,工之资本也;金银钱币者,商之资本也。

皆通也,非塞也;皆蓄也,非藏也。

资本有二:

曰暂本,曰常本。

暂本为目前计,消耗易,筹措易,孳生亦易,而收效则速而小。

常本为持久计,消耗难,筹措难,孳生亦较难,而收效则大而长。

如农之耕芸培壅,暂本也,开渠建堰,则常本也;工之廪饩,暂本也,机器则常本也;商之货物,暂本也,行栈舟车,则常本也。

暂本之外,应有常本,以备意外之事、不时之需,异日推广拓充之用。

而人知暂本,不知常本者,识力有大小,心计有浅深耳。

夫暂本之改为常本也,莫大于手工之改为机器,舟楫之改为轮舟,车马之改为铁路矣。

将改之时,咸虑工商失业,乃消耗虽巨,弥补益丰,富国富民,均倚此为生财之大本。

而当其始也,则明智者犹窃窃然疑之,皇皇然虑之,然后知天地之理。

日出不穷,规规一隅,安知大局。

一知一不知,一改一不改,其不敌也决矣。

天下事知则真知,改则竟改,若如中国吴淞铁路,购赴台湾,听其霉烂。

江河虽广,轮舟有准行有不准行。

机器厂听人设立,而自不设立,则偏枯瞀乱,百弊丛生,不改固不能,改亦终无所利也。

此之谓不知本。

五分合

地利、人功、资本,生财之三要。

然孳生之力,则有多寡大小之分。

英国有数郡,物产至富。

昔也沦为泽国,荡若邱墟,后以智巧转移硗田变为沃壤,此地利之因时而异者也。

犹是刈稻粱也,英人一日之作,抵俄人者三;犹是造铁路也,英人一日之工,抵法人者二。

体性之强弱,技艺之工拙系焉,此人功之因地而异者也。

地利有所遏,以机器开之,人力有所穷,以机器济之,时日之多费,道里之险艰,以机器通之速之。

此资本之分,因地因时而异者也。

美洲密息比江滨,一片平原,产麦丰富,运欧售卖,费重利微。

瑞士诸山,多产大杉,空谷朽株,无人过问,自轮舟铁路通行,而二物皆售重价矣。

澳大里亚之草田,牧羊蕃息,皮贵而肉贱,犹弃物也,逮开矿工徒云集雾萃,而肉价顿昂,则地利因人而分也。

人功之善者,曰勤与巧,性情专壹,各国皆不如英。

勤赋于天,而巧关于学。

同一腴田美产,在苏葛兰之南鄙,较英吉利值价尤多者,因苏人好学故耳。

农人读书识书,则智巧所出,耕获倍丰,田价之贵,贵由佃户。

农犹如此,工商可知,则人功因学而分也。

综计英国一岁所生之物,几冠地球,使非机器盛行,虽合倾国之力为之,不能及半。

所用之器愈巧,所获之利愈丰,以我之有余,补人之不足,亦以人之有余,补我之不足,即以机器之有余,补地利人功之不足,则资本因器而分也。

针之为物至微也,一针之工,凡历八十手而成器,铸钢以为线,截线以合度,锐其首,穿其鼻,利其锋,磨之砺之,整齐而束缚之,使以一身兼众役,虽至巧者,仅日成二十针。

今分而任之,而每日每人可成五千针,加速至二百余倍,则加利亦二百余倍矣。

此其故有三:

用志不纷,熟则生巧,一也;不易器,不旷时,二也;各以私智创新机,事半功倍,三也。

且工之精粗不等,则其工价亦不等,系针扎针之役,儿女子优为之,而钢线针锋,非良工不能制造。

每日工价,自六钱递减,以至五分,使以一人为之,精粗并骛,即一人能抵十人之力,其针价犹当四倍于今。

举一针而其他可知矣。

此分职之妙也。

机器代人工作,而每一机器,必有专司之人,纺织棉花,经二十四器而成布。

美国造船机器,铁工木工,分人司理,程工迅速,阅日而成。

然则机器所长,在精与速,而所以能精能速者,则其用在分也。

然能分之而不能合之,不可也。

有同合,有异合。

同业相济,以多人合作,如造一路、开一矿、建一桥,并力一心,众擎易举,所谓同合者也。

异业相济,不相谋而适相成,如种棉纺纱织布制衣,经历多工,始堪服用,一事不备,功废半途,所谓异合者也。

然则生财之理,备于分合,而能分能合之道,莫要于通商。

英人遍游天下,垦荒辟土,一人之产,不给多田,尽地利也;修道浚渠,先开互市,通人功也;创立商埠,轮舟铁路,络绎纵横,厚资本也。

每得一地,不数年而骤臻富庶者,职此故耳。

新金山金矿大开,趋之若鹜,人疑矿利虽厚,垦业将衰,乃未几而百物殷阗,农事亦益加兴盛。

散内地之金,以来天下之货。

而维多利亚一郡,遂颉颃欧亚名都,其骤兴也若彼。

印度,古之大国也,徒以民习游惰,道路不通,转运艰阻,此郡之米,不能救彼郡之饥。

英人得之数十年,惟沿海之区,尚产棉花罂粟,其腹地荒凉芜秽,如亘古未经开辟者然,其难兴也若此。

同为英属,同是英人,岂厚于澳而薄于印哉?

抑拙于治印而工于治澳哉?

三要不全而分合之势异也。

(按:

此书作于数十年前。

今印度铁路四通,转运灵便,北印度茶利突过中华。

中印度棉花颉颃美国,盖即用此书之说,竭力经营,臻兹繁盛。

以今观之,岂澳洲所能及哉!

甚矣,地利人功不可不求进步也!

六多寡

生财之法,有聚散,有大小,有迟速,而出财之多寡因之。

机器者,宜聚而不宜散也,宜大而不宜小也,宜速而不宜迟也,宜多而不宜寡也。

如纺织一业,昔用人工,散处群分,不相统一,自机器兴而散者聚、迟者速、寡者多,纱锭多则成纱愈速,织机速则出布愈多,纱布愈多则获利愈厚,较之昔日人功劳逸,天壤相悬。

所虑者设局购机,资本大巨,非多财善贾者,不能相与有成耳。

或曰:

设一局而置纱锭十万,织机千张,固需资本百万矣。

今我以一局分作两局,则止需五十万金,以一局分作十局,则每局止需十万金,不亦轻而易举乎?

不知一机之力,本可以制十万锭,御千机。

今分两局以制之,则两机仅得一机之用,而购两机之价,必倍于一机,管两局之工,必浮于一局,自余转运诸费,因缘而增,所出之纱布,仅仅与一局相等,则设一局而可以获利者,设两局或反以失利,况分作十局,糜费愈大,利息愈微,亏折愈甚。

故一自人力变而机器,则规划之道,移步换形,而散之不如聚,小之不如大,迟之不如速,寡之不如多也决矣。

虽然,制造之多寡,又必视销售之畅滞以为衡。

一物焉,限于时,限于地,限于人,制者多,售者寡,则货壅而工停,工食既已虚糜,机器复虞锈坏,较当日人工作厂,资本愈大,收拾将愈难。

若而人者,亦可谓拙于用大矣。

况法以新为贵,而物以罕见珍,心计能工,不关资本,每有寻常一业,多财者所不屑为,斯人或以少许微资,自出新意,争先扼要,亦能获利无穷者。

若是乎小固可以敌大,而寡亦可以胜多乎?

是固然矣,然是偶也,非常也,是奇也,非正也。

夫以机器代人工,天下古今之变局也。

则散不如聚,小不如大,迟不如速,寡不如多,亦即天下古今之公理也。

一国之内,巨富者能有几人?

出多资以兴制造者,能有几局?

资少则徒存奢望,无力经营,可奈何?

则公司尚焉。

公司者,合众人之资本以为资本者也。

构群材以成大厦,全家荫庇,不忧风雨之漂摇。

假人握一椽,则相将露处矣。

聚巨石以造桥梁,举国往来,无复江河之艰阻。

假人携一甓,则病涉徒嗟矣。

故公司者,公其利之谓也。

或曰,既立公司,则必有司其事者,如司公司之事者,难得其人何?

为公不如其为私也,为人不如其为己也。

浸至知有己而不知有人也,知有私而不知有公也。

工不勤也,费不节也,谋不忠也,心不齐一也,数不清析也,皆公司用人之弊,可奈何?

是必严定章程,以钳制之也;厚给薪俸,以鼓舞之也;责成保人,以维系之也;设立商部,以董劝之也;表章信义,以风示之也;刊刻帐单,以查核之也。

此数事者,皆利于合而不利于分,宜于通而不宜于塞。

上假国家之权力,下维商贾之利源,而后廓然大公,人知自爱,使其爱名之心重于爱利,能成其名即能享其利,苟不能自保其名,即亦不能自全其利。

视人之事如己之事,视己之财犹人之财,此欧美各国之公司所以既富且强、纵横四海也。

工商类然,而农事之盈亏多寡,亦何莫不然。

比来机器盛行,一农之所耕,多至二三千亩,使耕田过少,不能尽各机之力,则所费巨而收效转微。

盖百器俱新,则百业因之俱变也。

所幸轮舟铁路,万国通行,转运之程途,亦随之而俱变。

互相挹注,如环无端。

何货多而滞,将争购之,不崇朝而贵矣。

何货缺而昂,将争赴之,不崇朝而贱矣。

五行百产,不能皆备,此有所盈,彼有所绌。

截长补短,以有易无,此际转移,有莫之为而为、莫之致而致者矣。

故曰天也。

七损益

生财三要,既各极其能事矣,其事遂可以已乎?

未已也。

农田无遗利,地利尽矣。

然人数日增,不足以养欲给求也,则宜益其地。

工作无遗力,人功勤矣。

然出货有限,不足以操奇计赢也,则宜益其人。

子母无遗策,资本丰矣。

然财力未充,不足以任重致远也,则宜益其本。

以一国之地利计之,有已垦者,必有未垦者。

硗确沮洳,耕不偿费,则弃之耳。

英国挪佛一郡,荒瘠难耕,旋审其地所宜,广种萝卜,并植草牧羊,获利之丰,无异膏腴沃壤。

则土宜不可不审也。

撒里司白里平原,土性硗薄,肥以海岛鸟粪,而亩收十倍。

岁卜有秋,则培壅不可不讲也。

伊里岛田卑湿,后用开沟填石之法,土脉自干,其积潦过深者,复以机器竭其水,遂为举国上腴。

此水利不可不修也。

英国三岛,地狭人稠,属地如坎拿大、澳大里亚等处,皆系草田,尚多荒弃,乃移民以实其地,而人满土满二患皆除矣。

地利之厚薄,地实限之。

故近城市之腴田,其价必贵于乡僻,城市人多而谷少,乡僻人少而谷多也。

夫物多则贱,少则贵。

谷贱则有损于农,谷贵则有损于国。

金之与谷,二者恒相胜,惟有道者,能裒多益寡,剂有余不足,而使之平。

于是有积储之法,有转运之法。

然积储之法,功拙而效微,惟转运一端,用力深而收效远。

故泰西各国,于浚河修道,最所究心,车马帆樯,往来如织。

近创兴轮舟铁路,益复风驰电骛,神速无伦。

盖此有所盈,彼有所绌,前或患寡,后或患多,损己之有余,以益人之不足,即损人之有余,以益己之不足,有余者不以价贱而损,不足者亦不以价贵而损,是彼此均益也。

英国近年,生齿增多数百万人,而谷麦之价,反贱于前者,转运流通,外粮之入境者广耳。

故英人广制轮舟铁路,不啻为本国骤增无数膏腴。

出货以易金,出金以易谷,于本国有益无损也,此增益地利之说也。

人功之增益,有二道焉:

一曰人数不增而功效增;一曰人数增而功效亦增。

其一则机器之用,上章言之详矣。

其二则加工加价是已。

前二十年间,洋布销售骤广,英国各纺织局,增募多工,扩充此业,习织业者,固趋之若鹜,习他业者,亦舍旧图新。

他埠英民,复归而谋食,利之所在,天下归之。

此工人之数,所以骤益也。

说者谓工人既增,则工价必贱,恐获利仍属无多。

不知工增则出货速,所出之数,不足敌所销之数,则需工愈众,仍不能不加价招徕,而国中穷民,倚所获工资,皆得早成婚聚,乃至箕裘弓冶,妇人孺子,亦可以工作谋生。

以英国近事论之,商业既兴,工业逾盛,宏开地利,益广人功,利息厚则资本丰,资本丰则工价长,工价长则食用广、生齿蕃,种地之农夫,亦坐享工商之大利,本国之谷麦,不足供用,轮舟海舶,挽运他邦之食物,以应其求。

是一业兴而百业环收其益也。

此增益人功之说也。

至于增益资本,必以节俭为先。

节俭之说,亦有二:

图匮于丰,蓄财以贻孙子,一也;积小高大,创业以致富强,二也。

由前之说,斤斤自守者能之,诲盗厚亡,非良策矣。

由后之说,则非国家之政教方新,民庶之聪明日益,不能使人知远虑。

俗改奢淫,百年前南美洲有巴拉乖国,草昧初开,人无心计。

耶稣教士,给以籽种,教之耕耘,其人乃怀其籽种,炊而食之,彼亦知种之数月,可以百倍丰收。

而竟不能稍待者,愚且贪耳。

然天下之人,或见浅,或见深,知其一不知其二,察于毫末而暗于邱山者,比比然矣人笑巴人之贪也、愚也,而利害当前,其贪其愚,乃有更甚于巴人者。

夫微物如鸟,亦解营巢,微虫如蜂,能知酿蜜,岂然人面,反逊昆虫!

而言之易,知之难、知之易、行之难,则政教之所关非小也。

昔印度重征盐糖二税,周年统计所得,反少于前,盐税增则漏私者多,糖税增则嗜食者寡也。

故国家欲富其资本,莫如以厚利予民。

英国积本之丰,甲于天下,若俄若土若澳若美若南美洲诸国,莫不称贷于英。

外如加那大之铁路,印度之浚河、屯田、筑路诸大工,悉借英本为之。

美洲五金各矿,半皆英商承办。

英人之资本,其迁流挹注于他国者,悉数难穷,每岁约居全地球十分之七,国家无论有何要需,数万万镑金钱,但一截留,咄嗟可得。

英国区区三岛地,岂天雨金、地布金,人擅点金之术哉?

国尚轻微,而人知节用,所为保业保富,以厚利予民,而增益其资本者,固自有其道也。

是故国家之贫富,资本之多寡,决以利息之厚薄为权。

法国地利人功,均与英埒,而资本之增益较少者,重税困之耳。

印度人功地利有余,而资本不足,筹印度者,必先广借资本,以开地利、聚人功,此东方诸国大抵皆然,非独印度也。

惟印度洊经寇乱,人难自保,得财者皆埋之地中,非日久太平,不敢出而营利。

英属西印度群岛,则地利资本皆足,而所少者独系人功。

因英国禁贩黑奴,欧人不耐炎热,华工不知其地故也。

美国地利实胜于英,惟资本人功,视英略绌。

然其国例保业保富,以厚利予民者,较英殆有过之,数十年后,富甲全球者,其惟美国乎?

此增益资本之说也。

夫此有所益,彼有所损,此有所损,彼有所益,天下之常理也。

惟善用其道者,乃能使彼此均益,而彼此均无所损。

故有始损而终益者,小损而大益者,显损而阴益者,是有公理,非天下之至明者不能洞悉本原,此富国所以有专学也。

 

卷二用财

一总论

盈天下皆生财之人,即盈天下皆用财之人,而盈天下用财之人,不必皆生财之人,其生财用财之差等,亦正难言矣。

同一工也,工价何以有低昂?

同一商也,利息何以有厚薄?

同一农也,田租之多寡,何以随时随地而不同?

非综揽前规,得其实据,不能贯天下消息盈虚之理,而曲剂其平。

夫用财之道无他,均而已矣,分而已矣。

分之云者,必人己之分定,人乃得各保其产业,产业可以保,而后财用可以分。

西律虽多,大半为保业保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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