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谈人口老龄化的危机.docx
《试谈人口老龄化的危机.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试谈人口老龄化的危机.docx(11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试谈人口老龄化的危机
定义
人口老龄化,是指总人口中因年轻人口数量减少、年长人口数量增加而导致的老年人口比例相应增长的动态过程。
人口老龄化的具体标准是国际上通常把60岁以上的人口占总人口比例达到10%,或65岁以上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达到7%作为国家或地区是否进入老龄化社会的标准。
它的两个含义是:
一是指老年人口相对增多,在总人口中所占比例不断上升的过程;二是指社会人口结构呈现老年状态,进入老龄化社会。
基本原因
一、计划生育带来的影响
半个世纪以来,我国人口发展经历了高生育高死亡、高生育低死亡和低生育低死亡几个发展阶段,尤其是近10年来随着计划生育政策的进一步贯彻实施,生育率又迅速大幅度下降,这是我国人口老龄化速度加快的基本原因。
现状
美国《洛杉矶时报》7月6日文章
中国人口中将有1/3达到60岁或者更大,与之相比,美国是26%。
预计那时中国的4.38亿老年公民将超过美国的人口总数。
上海为观察中国未来的人口统计提供了一个窗口。
上海已成为中国最大的城市,同时也是“头发最白”的城市。
上海市人口中有超过1/5已至少60岁了。
到2030年,这一比例将达40%。
根据联合国人口机构1999年的预测,我国2030年与2050年65岁及以上老人分别为2.35亿与3.34亿(unitedNations,1999),将等于美国老龄人数的4.4倍,接近美国人口总数,将比印度老龄人口多1.03亿,虽然,届时中国人口总数低于印度。
80岁及以上高龄老人数将从1990年的800万增加到2000、2030、2040与2050年的O.13亿、0.32亿、0.76亿与1.14亿。
如果低死亡率假定方案成为现实,我国2020、2030、2040与2050年80岁及以上高龄老人数将分别达到0。
38亿、0。
58亿、1亿与1.6亿
中国全面推行计划生育政策后,导致青年人的比例逐年下降,改革初期的1979年,中国0-14岁的少儿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大约为1/3。
而到了2009年,比例竟然不足1/5,下降速度惊人。
未来10年中国18-22岁的人口将减少4000万人,而在20-40岁之间,中国人口更是减少1亿-3亿。
影响
从2030年开始,中国不断下降的工作年龄段人口预计会使每年的GDP下降0.7个百分点,而病人和老年人对资源份额的需要会变得越来越大。
45岁的工厂技术员卢宜雯(音)还有好多年才到退休年龄,但她已在为老年生活担忧了,“我们有一个儿子,希望他能照顾我们。
他会有自己的事业,一个孩子承担的压力太大了。
”
支持二胎政策
一、人口红利带来了中国的繁荣
中国社科院最近的一份调查报告显示,“人口红利”制造了中国奇迹。
最近30年来,中国依靠全球首屈一指的廉价劳动力大军,创造了令人瞩目的经济奇迹,劳动力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在26.8%。
二计划生育留下了很多政治后遗症
易富贤:
停止计划生育已经达成全民共识
三十多年的计划生育留下了很多政治后遗症,有人指望用平稳过渡来让人民遗忘,其实是鸵鸟心态。
人口危机不会像其他社会危机和经济危机那样会被时间冲淡,而是会不断累积、甚至放大,人口政策是不可能平稳过渡的。
拖,总不是办法。
四五十岁的人已经因为这项政策丧失了再生育的机会(既然政府今后无力承担养老,无力给他们的儿子娶老婆,那么也不能指望他们能够遗忘错误政策所造成的损害),三十多岁的人也正在丧失再生育的机会(仅仅是为了政策连续性,而让他们错过了再生育的机会,他们今后知道了真相,会有什么反应?
),如果再拖延几年,四五十岁的人的儿女又将成为计划生育的受害者,社会怨怒将不断积聚。
三、养老问题
如果是“居家养老”的话,就有一个大问题,老年人在家里面又是独生子女,那么将来谁来照顾他们,所以我们的社区养老服务,社会养老服务这些一定要跟上,只有把这些因素都跟上去,我们才有可能真的把我们的养老难题把它破解
反对
一、教育提高国民素质
从劳动年龄人口构成看,中国“人口红利”的“大头”在农村。
据统计,2005年我国人口总数为13.06亿,其中农民占57.01%;据2000年第五次人口普查数据显示,“农民工”占二、三产业就业人口的比重高达46.5%。
但农村劳动力普遍素质低,人力资本未得到有效开发。
2003年中国首次公布的“中国教育与人力资源问题报告”显示,农村劳动人口人均受教育年限为7.33年,而城市是10.20年。
在专业技能培训上,农村劳动力更是缺乏。
所以,中国目前的人力资本积累水平偏低,加快人力资本积累进程应是未来中国劳动力资源开发的重点。
由此可知,中国“人口红利”期的结束并不预示着经济增长将失去动力,更不应使中国经济倒退,它只是意味着中国经济增长动力的更换和增长机制的转型,而这些事情我们正在着手去做。
我相信中国经济的美好未来不会因“人口红利”期的结束而消失,贫困的中国不会重现。
(刘霞辉)
二、使人口老龄化转化为老龄人口红利
老龄产业的发展,可以使转化为老龄,即第二人口红利——由老龄人口的就业能力、纳税能力、消费能力和投资能力组成的经济贡献率,以及其对调整产业结构、拉动消费和市场发展后劲,乃至社会和谐与文明的经济影响,构成未来经济增长的新的人口红利。
例子:
发达地区的一些民间资金已经先行。
上海及其周边户籍人口近22%是老年人,是中国老龄化程度最高的地区。
上海市政府鼓励民间资本进入养老业,给予税收上的优惠或补贴,比如床位每月补贴100元。
北京一家专门从事资产经营的公司,获得了央企主辅分离中的养老商机。
他们利用位于北京市房山区石花洞风景区一家央企下属的建筑物,把闲置十年的招待所、办公楼、车间、食堂等,经过装修改造成一个养老社区。
这个规划面积15万平方米,改造建设养老床位1000张,为入住老人提供生活起居、养生膳食、文化娱乐、医疗康复保健、临终关怀等综合服务的社区,有效利用了闲置多年的资产,妥善安置了辅业改制人员,仅一张床位的收入就达2万多元。
这种利用辅业资产建立养老产业的模式被四川、武汉等省市复制,形成了一定规模。
三、移民将会填补劳动力缺失
2010年04月01日07:
49
近日,。
大批来自东南亚及非洲相对落后国家的境外黑工,在深圳、佛山、东莞、云浮、肇庆等地遍地开花,并大有向整个珠三角扩展之势。
未来20年内,应容忍亚非国家向中国大量移民,据预测,未来劳力缺口达到1亿以上,中国将形成大规模的移民潮,成为除美国之外,容纳全球性移民最多的国家。
四、延迟老年人退休时间
在近日召开的第三届中国劳动论坛上,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社会保障研究所所长何平透露:
相关部门正在酝酿条件成熟时延长法定退休年龄,有可能女职工从2010年开始,男职工从2015年开始,采取“小步渐进”的方式,每3年延迟1岁,逐步将法定退休年龄提高到65岁,养老金缺口2.5万亿,晚退一年减少缺口200亿(尚未提上议事日程)
目前人们对这个建议的看法(应建立弹性退休制度)
段先生(公司人力资源管理人员):
如今有一种现象,不少国有企业职工早早办理内退,然后再返聘到民营企业继续工作。
因此,我觉得,将职工退休年龄延迟到65岁,可以很好解决这种现象。
但我认为,延迟职工退休年龄,不应是强制性的,最好是征求个人意愿,愿意继续工作的就到65岁退休,不愿继续工作的就可以让他提前退休。
人口红利定义
据了解,按照人口年龄结构变化,人口红利可依次分为高少儿、低老年型的高人口抚养比,低少儿、低老年型的低人口抚养比,低少儿、高老年型的高人口抚养比的三个不同阶段。
在第二阶段,劳动年龄人口比重高,人口抚养负担轻,人口生产性强,社会储蓄率高,有利于经济增长。
这一人口年龄结构最富生产性的过渡时期通常被称为人口红利期,人口年龄结构对经济增长的这种潜在贡献就是人口红利。
欧洲债务危机与老龄化问题
欧洲债务危机爆发后,欧洲各国相继陷入了财政危机和金融危机。
从其产生的深层原因来看,它是欧洲“福利病”、“养老病”、“老年病”的一种极端表现形式。
欧洲债务危机之后,欧洲各国养老金体系将面临巨大的改革压力。
欧洲债务危机的爆发
2009年10月20日,希腊政府突然宣布,2009年财政赤字占GDP比重将超过12.7%,远高于欧元区的平均水平(6.3%),更超过欧盟规定的3%。
同年12月8日,国际评级机构惠誉调低希腊长期外币及本币发行人违约评级(IDR),由A-下降至BBB+,其主权债务危机自此浮出水面。
继希腊出现主权债务危机后,西班牙与意大利也出现了相应的问题。
由于西班牙与意大利GDP总量占欧元区的比重较大,所以当危机波及到西班牙与意大利时,才引发了全球对欧洲各国债务问题的关注。
此后,葡萄牙及爱尔兰等国的类似债务问题也相继出现。
继欧盟五国(PIIGS)出现债务危机后,欧元大幅下跌、欧洲股市暴挫。
欧元区的主要经济体国家如德国也开始受到危机的影响,整个欧元区正面临自成立以来最严峻的考验。
爱沙尼亚于2011年1月1日加入欧元区,是欧盟27个成员国中唯一实现财政盈余的国家,占GDP的0.1%,其公共债务水平也是欧盟国际中最低的,仅为GDP的6.6%。
数据公布后,希腊及葡萄牙等国国债再度遭到市场抛售,债务危机进一步蔓延。
截至2011年4月,希腊、葡萄牙和爱尔兰依然是债务危机的重灾区,且均向欧盟提出了新一轮的救助申请。
西班牙作为欧元区中的第四大经济体及葡萄牙最大的债权国,危机一旦蔓延,援助资金将使欧盟无力承受。
为此,西班牙已经采取紧缩措施,避免成为下一个申请援助的国家。
2006~2010年欧盟五国的财政赤字率和政府负债率出现显著地上升,且远远超过了《马斯特里赫特条约》规定的3%和60%的警戒线。
欧盟五国的两项指标同样也高于欧盟27国及欧元区16国历年的平均水平。
在2009年欧洲债务危机引起全球的关注后,IMF、欧盟及各成员国实施一系列危机应对措施后,2010年欧盟五国的赤字率出现了小幅减少,但是为了维持国内居民的高福利保障制度,政府不得不继续借债,导致负债率继续上升,欧洲债务危机进一步恶化。
债务危机使得欧盟五国的信用频遭降级,导致了欧盟五国国债利率飙升;违约信用互换合约CDS(给国债交“保险”的费用)利差大幅走高;融资成本不断上升。
欧洲债务危机肇始于希腊,后来逐渐演变成欧元保卫战。
经过欧盟和IMF的三轮救助之后,债务危机恶化的趋势得到了遏制。
为了根治主权债务危机,欧盟提出了综合治理方案:
建立实际借贷能力为5000亿欧元的永久性“欧洲金融稳定机制”,取代将于2013年年中到期的临时金融稳定工具;推出旨在加强经济治理和增强竞争力的“欧元公约”,核心是强化财政纪律、解决宏观经济失衡、实行严格监督、加大对违规国家的制裁和处罚力度。
欧洲债务危机爆发的深层原因
从社会保障角度来看:
高福利导致高支出
二战后,欧洲各国纷纷选择“福利社会”作为国家发展的目标模式,以高福利为特征的社会保障制度引人注目。
由于二战后婴儿潮带来的人口增长,以及欧洲经济的持续发展,高福利导致的财政支付压力没有立即显现出来。
但是,随着欧洲人口老龄化、经济增长速度放缓,高福利带来的刚性、持续的财政支出压力开始凸显,表现为巨额的财政赤字及政府债务规模,即财政的脆弱性。
一旦遭遇全球性经济危机或者金融危机后,其财政脆弱性就会浮出水面。
以欧洲部分国家为例:
法国、英国、德国、瑞典、挪威、丹麦的社会福利开支占GDP的比重分别为34.9%、25.9%、27.6%、38.2%、33.2%、37.9%,过高的社会福利支出给财政支出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以希腊为例:
2009年希腊社会福利支出将近500亿欧元,而2009年希腊GDP总额约为2375亿欧元,2009年社会福利支出占GDP总额的比例约为21.05%。
欧盟五国的平均每小时劳动成本几乎为亚洲国家的10倍左右,过高的薪酬水平挤占了科研、教育等投入,造成创新乏力、经济增长缓慢。
过于优厚的薪酬待遇消磨了欧洲企业和民众的创新进取精神,助长了官僚主义和工作倦怠情绪。
目前欧洲20~64岁人口的就业率仅为69%,低于世界平均水平。
据测算,自1980年以来欧元区人均GDP就一直比美国低30%,而且这一差距一直未能缩小。
很显然,高福利制度已经严重削弱了欧盟的竞争力。
从税收管理角度来看:
高支出导致高税率
欧盟五国由于巨大的财政支出需要,在维持高债务(财政赤字及政府借债)水平的同时,不得不实行高税率政策。
2007年,欧盟的税收占GDP的比重达到了39.8%,相对于美国和日本的可比数据,它高出大约12个百分点。
欧洲在保持着高昂的税收规模时,也保持着全球数一数二的个人所得税税率。
欧洲的个人所得税率普遍很高,意大利、德国、法国的最高个人所得税税率均逾40%,相比之下,美国的最高个人所得税税率只有35%。
高税率政策使得国内企业不堪重负,迫使这些企业迁移到税率较低的国家,使本国企业特别是工业制造业等第二产业发展落后。
长期以来的高税率,严重削弱了欧洲企业的国际竞争力。
面临经济衰退的时候,反而不得不进一步依赖政府投融资来推动经济发展,从而需要进一步提高税率。
因此,欧盟五国在经济发展上陷入了恶性循环。
从人口结构角度来看:
老龄化加重了财政支出压力
二战以后,欧洲人口结构变化剧烈,“婴儿潮”人口在20世纪末进入退休年龄。
前所未有的人口老龄化,对储蓄、劳动生产率、技术进步、金融发展、经济增长都产生了不利影响,尤其是对财政支出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在人口老龄化过程中,必然伴随着储蓄和消费结构的显著变化:
一方面,人口老龄化导致整个社会的消费倾向增加,储蓄倾向降低。
另一方面,人口老龄化将使得更多的服务和产品转向老年消费者。
人口老龄化对劳动力市场产生重大影响。
一方面,人口老龄化影响劳动力供给、劳动力人口年龄结构、劳动力参与率。
另一方面,为了确保经济发展所需要的劳动力,必须提高劳动者的劳动生产率,提高资本-劳动力的强度,即提高单位有效劳动的资本量,从而需要加强人力资本的形成和积累,一个重要的结果是导致工资率提高和资本回报率下降,从而降低投资率。
通常情况下,资本将从年龄结构相对老化的国家流向年龄结构相对年轻的国家,因为在后者那里资本可以获得更高的投资回报。
就欧洲而言,人口老龄化导致赡养率提高,社会保障支出急剧增加,加重了财政支出的压力,导致社会保障制度的可持续性发展受到严重冲击。
在欧洲大多数国家都以现收现付的养老金制度为主,当人口结构较年轻时,缴纳养老金的人多,领取养老金的人少时,这种制度能顺利地运行下去。
但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欧洲人口老龄化加剧,这种“缴费人多、领取人少”的局面不复存在。
如图1所示,20世纪50年代时,欧洲这几个主要国家平均是6个工龄人员来支付1个退休人员的养老费用。
最高的甚至超过了10个,所以现收现付的养老金体系能良好地运行。
在欧洲债务危机发生时,支付1个退休人员的工龄人员的数量已经降到2个左右,但是这种高福利制度仍然没有改变,所以面对工会的压力,欧洲各国政府财政支出加大,从而不得不举债来维持这种高福利制度,债务危机的爆发也就不可避免了。
欧洲债务危机推动养老金体系改革
主权国家的债务危机,从根本上是讲是财政危机。
通过举债来应对债务危机只是应急之策,开源节流才是长远之策。
首先就是要努力削减财政支出,逐步使财政赤字率和政府债务率降低到安全线以下。
因为长期的高赤字和高负债导致利率水平上升,使得政府的融资成本越来越高昂。
其次就是要努力增强产业竞争力。
在削减财政支出的同时,应逐步降低税率水平,推动企业加大创新投入和教育投入,提高劳动生产率,推动长期经济增长,从而实现财政安全及可持续发展。
从一定意义上讲,养老金体系改革是欧洲国家开源节流、摆脱债务危机的关键之举、对症之方。
欧洲国家债务危机之后,养老金体系改革主要将包括三个方面:
第一,参数式改革。
即在原有的现收现付制养老金制度体系框架下进行改革,主要包括降低养老金替代率、延迟退休年龄、提高缴费率、放松移民政策,降低社会保障支出,以维持原有养老金制度的收支平衡,减轻政府的财政压力。
实际上,在欧洲债务危机之前参数式改革已经开始实施,由于选举制度和工会力量的影响,进展相对缓慢。
欧洲债务危机之后,该项改革将会加速推进。
第二,筹资模式改革。
即对现收现付制养老金制度本身进行改革,包括从现收现付制转向基金积累制、从收益确定型计划转向缴费确定型计划、从统一账户制转向个人账户制等方面的改革、从养老金资产的公共管理到市场化运作。
收益确定型和现收现付制养老金计划,对人口结构的转变十分敏感,但是欧洲国家长期以来对此十分偏重。
实施筹资模式改革,其出发点就是应对和化解人口老龄化危机,减轻社会保障的支付压力。
当然,实施筹资模式改革还可以获得一个重要的优势:
养老金资产可以积累起来,可以投资于全球资本市场和权益类市场,可以推动金融产品创新和金融市场发展,可以获得较好的投资收益。
可见,筹资模式改革的制度优势对实现欧洲国家的财政安全大有裨益。
第三,结构性改革。
即实现养老金制度体系建设从单支柱走向多支柱。
相比于美国和英国,欧洲大陆国家的公共养老金支柱即第一支柱“一枝独秀”,阻碍了雇主养老金计划和个人储蓄养老金计划的发展。
同时,它意味着社会养老的责任主要依靠政府的财政支出来承担,企业和个人对此没有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可以预见,欧洲国家一定会以此次债务危机为契机,大刀阔斧地进行养老金体系的结构性改革,大力发展第二支柱和第三支柱两个支柱,降低第一支柱的支付压力。
此外,由于欧洲国家人口出生率过低,劳动力增长速度和幅度十分有限,欧洲国家必须在人口发展方面采取新的措施,比如:
奖励生育、鼓励移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