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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书王羲之传

晋书·王羲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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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书·王羲之传。

《晋书·王羲之传》来自《晋书》。

  王羲之。

字逸少。

号澹斋。

东晋时期著名书法家。

有“书圣”之称。

琅琊临沂人。

后迁会稽山阴。

晚年隐居剡县金庭。

历任秘书郞。

宁远将军。

江州刺史。

后为会稽内史。

领右将军。

人称“王右军”。

其书法兼善隶。

草。

楷。

行各体。

精研体势。

心摹手追。

广采众长。

备精诸体。

冶于一炉。

摆脱了汉魏笔风。

自成一家。

影响深远。

风格平和自然。

笔势委婉含蓄。

遒美健秀。

代表作《兰亭序》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

  在书法史上。

他与其子王献之合称为“二王”。

  作品名称,晋书·王羲之传。

作品出处,晋书。

文学体裁,纪传体史书。

作者,房玄龄。

褚遂良。

许敬宗。

  字逸少。

司徒导之从子也。

祖正。

尚书郎。

父旷。

淮南太守。

元帝之过江也。

旷首创其议。

羲之幼讷于言。

人未之奇。

年十三。

尝谒周顗。

顗察而异之。

时重牛心炙。

坐客未啖。

顗先割啖羲之。

于是始知名。

及长。

辩赡。

以骨鲠称。

尤善隶书。

为古今之冠。

论者称其笔势。

以为飘若浮云。

矫若惊龙。

深为从伯敦。

导所器重。

时陈留阮裕有重名。

为敦主簿。

敦尝谓羲之曰:

“汝是吾家佳子弟。

当不减阮主簿。

  ”裕亦目羲之与王承。

王悦为王氏三少。

时太尉郗鉴使门生求女婿于导。

导令就东厢遍观子弟。

门生归。

谓鉴曰:

“王氏诸少并佳。

然闻信至。

咸自矜持。

惟一人在东床坦腹食。

独若不闻。

”鉴曰:

“正此佳婿邪!

”访之。

乃羲之也。

遂以女妻之。

起家秘书郎。

征西将军庾亮请为参军。

累迁长史。

亮临薨。

上疏称羲之清贵有鉴裁。

迁宁远将军。

江州刺史。

羲之既少有美誉。

朝廷公卿皆爱其才器。

频召为侍中。

吏部尚书。

皆不就。

复授护军将军。

又推迁不拜。

  扬州刺史殷浩素雅重之。

劝使应命。

乃遗羲之书曰:

“悠悠者以足下出处足观政之隆替。

如吾等亦谓为然。

至如足下出处。

正与隆替对。

岂可以一世之存亡。

必从足下从容之适?

幸徐求众心。

卿不时起。

复可以求美政不?

若豁然开怀。

当知万物之情也。

”羲之遂报书曰:

“吾素自无廊庙志。

直王丞相时果欲内吾。

誓不许之。

手迹犹存。

由来尚矣。

不于足下参政而方进退。

自儿娶女嫁。

便怀尚子平之志。

数与亲知言之。

非一日也。

若蒙驱使。

关陇。

巴蜀皆所不辞。

  吾虽无专对之能。

直谨守时命。

宣国家威德。

固当不同于凡使。

必令远近咸知朝廷留心于无外。

此所益殊不同居护军也。

汉末使太傅马日磾慰抚关东。

若不以吾轻微。

无所为疑。

宜及初冬以行。

吾惟恭以待命。

”羲之既拜护军。

又苦求宣城郡。

不许。

乃以为右军将军。

会稽内史。

时殷浩与桓温不协。

羲之以国家之安在于内外和。

因以与浩书以戒之。

浩不从。

及浩将北伐。

羲之以为必败。

以书止之。

言甚切至。

浩遂行果为姚襄所败。

复图再举。

又遗浩书曰:

知安西败丧。

  公私惋怛。

不能须臾去怀。

以区区江左。

所营综如此。

天下寒心。

固以久矣。

而加之败丧。

此可熟念。

往事岂复可追。

顾思弘将来。

令天下寄命有所。

自隆中兴之业。

政以道胜宽和为本。

力争武功。

作非所当。

因循所长。

以固大业。

想识其由来也。

自寇乱以来。

处内外之任者。

未有深谋远虑。

括囊至计。

而疲竭根本。

各从所志。

竟无一功可论。

一事可记。

忠言嘉谋弃而莫用。

遂令天下将有土崩之势。

何能不痛心悲慨也。

任其事者。

岂得辞四海之责!

追咎往事。

  亦何所复及。

宜更虚己求贤。

当与有识共之。

不可复令忠允之言常屈于当权。

今军破于外。

资竭于内。

保淮之志非复所及。

莫过还保长江。

都督将各复旧镇。

自长江以外。

羁縻而已。

任国钧者。

引咎责躬。

深自贬降以谢百姓。

更与朝贤思布平政。

除其烦苛。

省其赋役。

与百姓更始。

庶可以允塞群望。

救倒悬之急。

使君起于布衣。

任天下之重。

尚德之举。

未能事事允称。

当董统之任而败丧至此。

恐阖朝群贤未有与人分其谤者。

今亟修德补阙。

广延群贤。

  与之分任。

尚未知获济所期。

若犹以前事为未工。

故复求之于分外。

宇宙虽广。

自容何所!

知言不必用。

或取怨执政。

然当情慨所在。

正自不能不尽怀极言。

若必亲征。

未达此旨。

果行者。

愚智所不解也。

愿复与众共之。

复被州符。

增运千石。

征役兼至。

皆以军期。

对之丧气。

罔知所厝。

自顷年割剥遗黎。

刑徒竟路。

殆同秦政。

惟未加参夷之刑耳。

恐胜广之忧。

无复日矣。

又与会稽王笺陈浩不宜北伐。

并论时事曰:

古人耻其君不为尧舜。

北面之道。

岂不愿尊其所事。

  比隆往代。

况遇千载一时之运?

顾智力屈于当年。

何得不权轻重而处之也。

今虽有可欣之会。

内求诸己。

而所忧乃重于所欣。

《传》云:

“自非圣人。

外宁必有内忧。

”今外不宁。

内忧已深。

古之弘大业者。

或不谋于众。

倾国以济一时功者。

亦往往而有之。

诚独运之明足以迈众。

暂劳之弊终获永逸者可也。

求之于今。

可得拟议乎!

夫庙算决胜。

必宜审量彼我。

万全而后动。

功就之日。

便当因其众而即其实。

今功未可期。

而遗黎歼尽。

万不余一。

且千里馈粮。

  自古为难。

况今转运供继。

西输许洛。

北入黄河。

虽秦政之弊。

未至于此。

而十室之忧。

便以交至。

今运无还期。

征求日重。

以区区吴越经纬天下十分之九。

不亡何待!

而不度德量力。

不弊不已。

此封内所痛心叹悼而莫敢吐诚。

往者不可谏。

来者犹可追。

愿殿下更垂三思。

解而更张。

令殷浩。

荀羡还据合肥。

广陵。

许昌。

谯郡。

梁。

彭城诸军皆还保淮。

为不可胜之基。

须根立势举。

谋之未晚。

此实当今策之上者。

若不行此。

社稷之忧可计日而待。

安危之机。

  易于反掌。

考之虚实。

著于目前。

愿运独断之明。

定之于一朝也。

地浅而言深。

岂不知其未易。

然古人处闾阎行阵之间。

尚或干时谋国。

评裁者不以为讥。

况厕大臣末行。

岂可默而不言哉!

存亡所系。

决在行之。

不可复持疑后机。

不定之于此。

后欲悔之。

亦无及也。

殿下德冠宇内。

以公室辅朝。

最可直道行之。

致隆当年。

而未允物望。

受殊遇者所以寤寐长叹。

实为殿下惜之。

国家之虑深矣。

常恐伍员之忧不独在昔。

麋鹿之游将不止林薮而已。

愿殿下暂废虚远之怀。

  以救倒悬之急。

可谓以亡为存。

转祸为福。

则宗庙之庆。

四海有赖矣。

时东土饥荒。

羲之辄开仓振贷。

然朝廷赋役繁重。

吴会忧甚。

羲之每上疏争之。

事多见从。

又遗尚书仆射谢安书曰:

顷所陈论。

每蒙允纳。

所以令下小得苏息。

各安其业。

若不耳。

此一郡久以蹈东海矣。

今事之大者未布。

漕运是也。

吾意望朝廷可申下定期。

委之所司。

勿复催下。

但当岁终考其殿最。

长吏尤殿。

命槛车送诣天台。

三县不举。

二千石必免。

或可左降。

令在疆塞极难之地。

  又自吾到此。

从事常有四五。

兼以台司及都水御史行台文符如雨。

倒错违背。

不复可知。

吾又瞑目循常推前。

取重者及纲纪。

轻者在五曹。

主者莅事。

未尝得十日。

吏民趋走。

功费万计。

卿方任其重。

可徐寻所言。

江左平日。

扬州一良刺史便足统之。

况以群才而更不理。

正由为法不一。

牵制者众。

思简而易从。

便足以保守成业。

仓督监耗盗官米。

动以万计。

吾谓诛翦一人。

其后便断。

而时意不同。

近检校诸县。

无不皆尔。

余姚近十万斛。

重敛以资奸吏。

  令国用空乏。

良可叹也。

自军兴以来。

征役及充运死亡叛散不反者众。

虚耗至此。

而补代循常。

所在凋困。

莫知所出。

上命所差。

上道多叛。

则吏及叛者席卷同去。

又有常制。

辄令其家及同伍课捕。

课捕不擒。

家及同伍寻复亡叛。

百姓流亡。

户口日减。

其源在此。

又有百工医寺。

死亡绝没。

家户空尽。

差代无所。

上命不绝。

事起成十年。

十五年。

弹举获罪无懈息而无益实事。

何以堪之!

谓自今诸死罪原轻者及五岁刑。

可以充此。

其减死者。

可长充兵役。

  五岁者。

可充杂工医寺。

皆令移其家以实都邑。

都邑既实。

是政之本。

又可绝其亡叛。

不移其家。

逃亡之患复如初耳。

今除罪而充杂役。

尽移其家。

小人愚迷。

或以为重于杀戮。

可以绝奸。

刑名虽轻。

惩肃实重。

岂非适时之宜邪!

羲之雅好服食养性。

不乐在京师。

初渡浙江。

便有终焉之志。

会稽有佳山水。

名士多居之。

谢安未仕时亦居焉。

孙绰。

李充。

许询。

支遁等皆以文义冠世。

并筑室东土。

与羲之同好。

尝与同志宴集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羲之自为之序以申其志。

  曰:

永和九年。

岁在癸丑。

暮春之初。

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修禊事也。

群贤毕至。

少长咸集。

此地有崇山峻岭。

茂林修竹。

又有清流激湍。

映带左右。

引以为流觞曲水。

列坐其次。

虽无丝竹管弦之盛。

一觞一咏。

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

天朗气清。

惠风和畅。

仰观宇宙之大。

俯察品类之盛。

所以游目骋怀。

足以极视听之娱。

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

俯仰一世。

或取诸怀抱。

悟言一室之内。

或因寄所托。

放浪形骸之外。

虽趣舍万殊。

静躁不同。

当其欣于所遇。

  暂得于己。

快然自足。

不知老之将至。

及其所之既倦。

情随事迁。

感慨系之矣。

向之所欣。

俯仰之间。

已为陈迹。

犹不能不以之兴怀。

况修短随化。

终期于尽。

古人云。

死生亦大矣。

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

若合一契。

未尝不临文嗟悼。

不能喻之于怀。

固知一死生为虚诞。

齐彭殇为妄作。

后之视今。

亦犹今之视昔。

悲夫!

故列叙时人。

录其所述。

虽世殊事异。

所以兴怀。

其致一也。

后之览者。

亦将有感于斯文。

或以潘岳《金谷诗序》方其文。

羲之比于石崇。

  闻而甚喜。

性爱鹅。

会稽有孤居姥养一鹅。

善鸣。

求市未能得。

遂携亲友命驾就观。

姥闻羲之将至。

烹以待之。

羲之叹惜弥日。

又山阴有一道士。

养好鹅。

羲之往观焉。

意甚悦。

固求市之。

道士云:

“为写《道德经》。

当举群相赠耳。

”羲之欣然写毕。

笼鹅而归。

甚以为乐。

其任率如此。

尝诣门生家。

见棐几滑净。

因书之。

真草相半。

后为其父误刮去之。

门生惊懊者累日。

又尝在蕺山见一老姥。

持六角竹扇卖之。

羲之书其扇。

各为五字。

姥初有愠色。

  因谓姥曰:

“但言是王右军书。

以求百钱邪。

”姥如其言。

人竞买之。

他日。

姥又持扇来。

羲之笑而不答。

其书为世所重。

皆此类也。

每自称“我书比钟繇。

当抗行;比张芝草。

犹当雁行也”。

曾与人书云:

“张芝临池学书。

池水尽黑。

使人耽之若是。

未必后之也。

”羲之书初不胜庾翼。

郗愔。

及其暮年方妙。

尝以章草答庾亮。

而翼深叹伏。

因与羲之书云:

“吾昔有伯英章草十纸。

过江颠狈。

遂乃亡失。

常叹妙迹永绝。

忽见足下答家兄书。

焕若神明。

  顿还旧观。

”时骠骑将军王述少有名誉。

与羲之齐名。

而羲之甚轻之。

由是情好不协。

述先为会稽。

以母丧居郡境。

羲之代述。

止一吊。

遂不重诣。

述每闻角声。

谓羲之当候己。

辄洒扫而待之。

如此者累年。

而羲之竟不顾。

述深以为恨。

及述为扬州刺史。

将就征。

周行郡界。

而不过羲之。

临发。

一别而去。

先是。

羲之常谓宾友曰:

“怀祖正当作尚书耳。

投老可得仆射。

更求会稽。

便自邈然。

”及述蒙显授。

羲之耻为之下。

遣使诣朝廷。

求分会稽为越州。

  行人失辞。

大为时贤所笑。

晋书既而内怀愧叹。

谓其诸子曰:

“吾不减怀祖。

而位遇悬邈。

当由汝等不及坦之故邪!

”述后检察会稽郡。

辩其刑政。

主者疲于简对。

羲之深耻之。

遂称病去郡。

于父母墓前自誓曰:

“维永和十一年三月癸卯朔。

九日辛亥。

小子羲之敢告二尊之灵。

羲之不天。

夙遭闵凶。

不蒙过庭之训。

母兄鞠育。

得渐庶几。

遂因人乏。

蒙国宠荣。

进无忠孝之节。

退违推贤之义。

每仰咏老氏。

周任之诫。

常恐死亡无日。

忧及宗祀。

岂在微身而已!

是用寤寐永叹。

  若坠深谷。

止足之分。

定之于今。

谨以今月吉辰肆筵设席。

稽颡归诚。

告誓先灵。

自今之后。

敢渝此心。

贪冒苟进。

是有无尊之心而不子也。

子而不子。

天地所不覆载。

名教所不得容。

信誓之诚。

有如皦日!

”羲之既去官。

与东土人士尽山水之游。

弋钓为娱。

又与道士许迈共修服食。

采药石不远千里。

遍游东中诸郡。

穷诸名山。

泛沧海。

叹曰:

“我卒当以乐死。

”谢安尝谓羲之曰:

“中年以来。

伤于哀乐。

与亲友别。

辄作数日恶。

”羲之曰:

“年在桑榆。

  自然至此。

顷正赖丝竹陶写。

恒恐儿辈觉。

损其欢乐之趣。

”朝廷以其誓苦。

亦不复征之。

时刘惔为丹阳尹。

许询尝就惔宿。

床帷新丽。

饮食丰甘。

询曰:

“若此保全。

殊胜东山。

”惔曰:

“卿若知吉凶由人。

吾安得保此。

”羲之在坐。

曰:

“令巢许遇稷契。

当无此言。

”二人并有愧色。

初。

羲之既优游无事。

与吏部郎谢万书曰:

古之辞世者或被发阳狂。

或污身秽迹。

可谓艰矣。

今仆坐而获逸。

遂其宿心。

其为庆幸。

岂非天赐!

违天不祥。

顷东游还。

  修植桑果。

今盛敷荣。

率诸子。

抱弱孙。

游观其间。

有一味之甘。

割而分之。

以娱目前。

虽植德无殊邈。

犹欲教养子孙以敦厚退让。

或以轻薄。

庶令举策数马。

仿佛万石之风。

君谓此何如?

比当与安石东游山海。

并行田视地利。

颐养闲暇。

衣食之余。

欲与亲知时共欢宴。

虽不能兴言高咏。

衔杯引满。

语田里所行。

故以为抚掌之资。

其为得意。

可胜言邪!

常依陆贾。

班嗣。

杨王孙之处世。

甚欲希风数子。

老夫志愿尽于此也。

万后为豫州都督。

又遗万书诫之曰:

“以君迈往不屑之韵。

  而俯同群辟。

诚难为意也。

然所谓通识。

正自当随事行藏。

乃为远耳。

愿君每与士之下者同。

则尽善矣。

食不二味。

居不重席。

此复何有。

而古人以为美谈。

济否所由。

实在积小以致高大。

君其存之。

”万不能用。

果败。

年五十九卒。

赠金紫光禄大夫。

诸子遵父先旨。

固让不受。

有七子。

知名者五人。

玄之早卒。

次凝之。

亦工草隶。

仕历江州刺史。

左将军。

会稽内史。

王氏世事张氏五斗米道。

凝之弥笃。

孙恩之攻会稽。

僚佐请为之备。

凝之不从。

方入靖室请祷。

  出语诸将佐曰:

“吾已请大道。

许鬼兵相助。

贼自破矣。

”既不设备。

遂为孙所害。

徽之字子猷。

性卓荦不羁。

为大司马桓温参军。

蓬首散带。

不综府事。

又为车骑桓冲骑兵参军。

冲问:

”卿署何曹?

”对曰:

“似是马曹。

”又问:

“管几马?

”曰:

“不知马。

何由知数!

”又问:

“马比死多少?

”曰:

“未知生。

焉知死!

”尝从冲行。

值暴雨。

徽之因下马排入车中。

谓曰:

“公岂得独擅一车!

”冲尝谓徽之曰:

“卿在府日久。

比当相料理。

”徽之初不酬答。

  直高视。

以手版柱颊云:

“西山朝来致有爽气耳。

”时吴中一士大夫家有好竹。

欲观之。

便出坐舆造竹下。

讽啸良久。

主人洒扫请坐。

徽之不顾。

将出。

主人乃闭门。

徽之便以此赏之。

尽叹而去。

尝寄居空宅中。

便令种竹。

或问其故。

徽之但啸咏。

指竹曰:

“何可一日无此君邪!

”尝居山阴。

夜雪初霁。

月色清朗。

四望皓然。

独酌酒咏左思《招隐诗》。

忽忆戴逵。

逵时在剡。

便夜乘小船诣之。

经宿方至。

造门不前而反。

人问其故。

徽之曰:

“本乘兴而行。

  兴尽而反。

何必见安道邪!

”雅性放诞。

好声色。

尝夜与弟献之共读《高士传赞》。

献之赏井丹高洁。

徽之曰:

“未若长卿慢世也。

”其傲达若此。

时人皆钦其才而秽其行。

后为黄门侍郎。

弃官东归。

与献之俱病笃。

时有术人云:

“人命应终。

而有生人乐代者。

则死者可生。

”徽之谓曰:

“吾才位不如弟。

请以余年代之。

”术者曰:

“代死者。

以己年有余。

得以足亡者耳。

今君与弟算俱尽。

何代也!

”未几。

献之卒。

徽之奔丧不哭。

直上灵床坐。

取献之琴弹之。

  久而不调。

叹曰:

“呜呼子敬。

人琴俱亡!

”因顿绝。

先有背疾。

遂溃裂。

月余亦卒。

子桢之。

桢之字公干。

历位侍中。

大司马长史。

桓玄为太尉。

朝臣毕集。

问桢之:

“我何如君亡叔?

”在坐咸为气咽。

桢之曰:

“亡叔一时之标。

公是千载之英。

”一坐皆悦。

操之字子重。

历侍中。

尚书。

豫章太守。

献之字子敬。

少有盛名。

而高迈不羁。

虽闲居终日。

容止不怠。

风流为一时之冠。

年数岁。

尝观门生樗蒱。

曰:

“南风不竞。

”门生曰:

“此郎亦管中窥豹。

  时见一斑。

”献之怒曰:

“远惭荀奉倩。

近愧刘真长。

”遂拂衣而去。

尝与兄徽之。

操之俱诣谢安。

二兄多言俗事。

献之寒温而已。

既出。

客问安王氏兄弟优劣。

安曰:

“小者佳。

”客问其故。

安曰:

“吉人之辞寡。

以其少言。

故知之。

”尝与徽之共在一室。

忽然火发。

徽之遽走。

不遑取履。

献之神色恬然。

徐呼左右扶出。

夜卧斋中而有偷人入其室。

盗物都尽。

献之徐曰:

“偷儿。

毡青我家旧物。

可特置之。

”群偷惊走。

工草隶。

善丹青。

七八岁时学书。

  羲之密从后掣其笔不得。

叹曰:

“此儿后当复有大名。

”尝书壁为方丈大字。

羲之甚以为能。

观者数百人。

桓温尝使书扇。

笔误落。

因画作乌驳牸牛。

甚妙。

起家州主簿。

秘书郎。

转丞。

以选尚新安公主。

尝经吴郡。

闻顾辟强有名园。

先不相识。

乘平肩舆径入。

时辟强方集宾友。

而献之游历既毕。

傍若无人。

辟强勃然数之曰:

“傲主人。

非礼也。

以贵骄士。

非道也。

失是二者。

不足齿之伧耳。

”便驱出门。

献之傲如也。

不以屑意。

谢安甚钦爱之。

请为长史。

  安进号卫将军。

复为长史。

太元中。

新起太极殿。

安欲使献之题榜。

以为万代宝。

而难言之。

试谓曰:

“魏时陵云殿榜未题。

而匠者误钉之。

不可下。

乃使韦仲将悬橙书之。

比讫。

须鬓尽白。

裁余气息。

还语子弟。

宜绝此法。

”献之揣知其旨。

正色曰:

“仲将。

魏之大臣。

宁有此事!

使其若此。

有以知魏德之不长。

”安遂不之逼。

安又问曰:

“君书何如君家尊?

”答曰:

“故当不同。

”安曰:

“外论不尔。

”答曰:

“人那得知!

”寻除建威将军。

吴兴太守。

  征拜中书令。

及安薨。

赠礼有同异之议。

惟献之。

徐邈共明安之忠勋。

献之乃上疏曰:

“故太傅臣安少振玄风。

道誉泮溢。

弱冠遐栖。

则契齐箕皓;应运释褐。

而王猷允塞。

及至载宣威灵。

强猾消殄。

功勋既融。

投高让。

且服事先帝。

眷隆布衣。

陛下践阼。

阳秋尚富。

尽心竭智以辅圣明。

考其潜跃始终。

事情缱绻。

实大晋之俊辅。

义笃于曩臣矣。

伏惟陛下留心宗臣。

澄神于省察。

”孝武帝遂加安殊礼。

未几。

献之遇疾。

家人为上章。

道家法应首过。

问其有何得失。

  对曰:

“不觉余事。

惟忆与郗家离婚。

”献之前妻。

郗昙女也。

俄而卒于官。

安僖皇后立。

以后父追赠侍中。

特进。

光禄大夫。

太宰。

谥曰宪。

无子。

以兄子静之嗣。

晋书位至义兴太守。

时议者以为羲之草隶。

江左中朝莫有及者。

献之骨力远不及父。

而颇有媚趣。

桓玄雅爱其父子书。

各为一帙。

置左右以玩之。

始羲之所与共游者许迈。

  王导的器重.当时陈留人阮裕很有名,是王敦的主簿.王敦曾对王羲之说:

“你是我们家的好子弟,将不比阮主簿差.”阮裕也称王羲之与王承。

王悦为王氏三少.这时太尉郗鉴派门生向王导求女婿,王导让他到东厢房去挨个观看王家子弟.门生回来后,对郗鉴说:

“王氏子弟都很好,可是听到这个消息,全都很拘谨.只有一个人在东边床上露出肚皮吃东西,好像不知道一样.”郗鉴说:

“这正是佳婿!

”探问得知他,就是王羲之,於是把女儿嫁给他.从家中徵召出来任秘书郎,征西将军庾亮请他任参军,多次升迁任长史.庾亮临去世前,上疏称王羲之清贵有见识.迁任宁远将军。

  江州刺史.王羲之既年轻又有美名,朝廷中的公卿都爱他的才能器量,多次召他任侍中。

吏部尚书,都不就任.再拜授护军将军,又推托迁延不就职.扬州刺史殷浩向来极看重他,劝他赴命,就写信给他说:

“一般人都认为从足下的出入可以看出政教的兴衰,像我这样的人也认为是这样.至於足下的出入,正和兴衰相对应,怎麽可以认为国家的存亡,必然随着足下不慌不忙地到哪裏而决定呢?

请慢慢地考求众人之心.卿不及时出仕,还能不能有善政?

如果豁达无所拘束,就能知晓万物的情致.”王羲之就回信说:

“我向来没有在朝中任职的想法,在王丞相之时果然想要让我入朝,发誓不答应,墨迹还在,这事由来已久了,不像足下以参政为进退的准则.自从儿娶女嫁后,就怀有尚子平之志,多次与亲近知己说起过,不是一两天的事.如果蒙受指派,关陇。

  吴广那样的忧患,已经离得不远了.又写信给会稽王陈述殷浩不应北伐,并且评南时事说:

古人因自己的君王不是尧。

舜而羞耻,为臣之道,哪有不愿意尊崇自己从事的事业,与前代一样隆盛,况且遇到千载一时的机运?

只不过智慧力量都不如当年,怎麽能不掂量轻重而行事呢?

现在虽有值得欣喜的机会,但回头考察一下自己,忧虑又重於欣喜.《传》曰:

“如果不是圣人,外面安宁内部必有忧患”.现在外面并不安宁,内部的忧患已很深重.古代弘扬大业的人,有时不与众人商议,倾国之力以成一时之功的人也常常会有.确实是独自筹划的能力足以超过众人,短暂的劳苦疲惫最终获得长久安逸的人才可以.考察一下今天,能够比拟吗!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一定要详细地衡量敌我的情形,万无一失然后行动.成功之日,应当凭着人众获取实利.现在成功还不可期待,而亡国之民已经灭绝,万不余一.而且千里运粮,自古以来就是难事,何况今天转运供给,西边输入许。

  洛,北边进入黄河.即使是秦代暴政的疲敝,也没到这样的程度,十室九空的忧虑,就要纷纷出现了.现在运粮的不知什麽时候回来,徵召索求日益加重,以小小的吴。

越经营天下的十分之九,不灭亡还等什麽!

然而不度德量力,不彻底失败不罢休,这是海内人士所痛心哀叹而不敢实说的事情.过去的事情不可挽回,将来的事情还可补救,希望殿下再次深思熟虑,改变策略,命令殷浩。

荀羡回据合肥。

广陵,许昌。

谯郡。

梁。

彭城诸军都回守淮,这是不可战胜的基础,等到根本牢固声威大振,再图北伐也不晚,这实在是当今的上策.如果不这样行事,国家的忧患指日可待.安危的关键,易於反掌,从虚实方面进行考察,针对目前的情形,希望您运用独断的明智,抓紧做出决断.地位浅而言语深,哪裏不知道这是不容易的呢.然而古人处於街巷行伍之间,有时还要干预时政筹谋国事,评议者也并不讥讽他们,何况我置身大臣之列,怎麽能沉默不言呢!

关系到国家的存亡,要作出决断来实行,不能再迟疑而失去时机,现在不作决定,将来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殿下德行超出天下,以公室的身份辅佐朝政,最可以直道而行,使国家的兴盛超过当年,可是与众望不符,受到厚遇的人之所以日夜叹息,实在是为殿下惋惜.国家的忧患已经很深重了,常常担心伍员的忧虑不仅出现在古代,麋鹿出没也将不仅仅是在山林水泽之间.希望殿下暂停清虚超逸的情怀,以解救倒悬的急难,可说是转亡为存,转祸为福,那麽就是朝廷的福祥,四海之人有了依靠.当时东方发生饥荒,王羲之自己决定开仓赈济.然而朝廷赋役繁重,吴会尤其厉害,王羲之常上疏抗争,他的话多被采纳.又写信给尚书仆射谢安说:

“近来我所陈述的意见,常蒙允许采纳,因此使得下民稍微得到休养生息,各安其业.如果不是这样,这个郡中的人早就跳东海而死了.”现在还没有办妥的大事是漕运.我意希望朝廷可以申明期限,委托主管官员,不再催迫百姓,只是在年终考核政绩的优劣.县中长官成绩最差的,用囚车送到尚书省处治.有三个县不检举,二千石官必须免职,有的可以降职,派往边疆关塞极苦的地方.又自从我来此地,从事总有四五人,加上台司以及都水御史行台文书像雨一样多,错乱违背,已经搞不清了.我又瞑目静思按照常规往前推,重的按刑法处治,轻的送往五曹处理.主管者治事,还不到十天,官吏百姓奔忙,耗费数以万计.卿正承担这个重任,可以慢慢地考虑我的这些话.江左在平日裏,扬州有一个好刺史就足以统管好,怎麽用成群的贤才反而治理不好了呢,正是因为执法不统一,牵制手脚的人太多,办法简便而容易实行,就足以保守已有的功业.仓督监察浪费偷盗官米,动辄数以万计,我认为诛杀一人,以后这种风气就可以断绝,可是时人的意见不同.近来检查诸县,无不如此.余姚将近十万斛,加重敛取来资助奸吏,使国家用度空乏,真可叹啊!

自从军队出征以来,征役和充当运夫的人死亡叛逃不回的很多,虚空耗费如此严重,可是补充代替按照常例,到处都凋敝困苦,不知哪裏还有人力财力.上级命令的差使,上路以后常常叛逃,於是官吏和叛者一起把运送的物资席卷一空逃去.又有制度规定,就让他的家人和同伍之家追捕.追捕不到,他的家人和同伍接着又叛逃.百姓流亡,户口日益减少,其根源就在此.又有各种工匠医生僧侣,死亡绝灭,家族空虚竭尽,差役替换都没有着落,上面的命令不断催逼,事情有的过了十年。

  十五年,检举治罪还不罢休,这对实事并没有益处,怎麼受得了呢!

我认为从现在起凡是死罪从轻处治的以及五年的徒刑,可以充任此事,死罪减轻的,可以长期充兵役,五年徒刑者,可以充当杂工医生僧侣,全都让他们携带家眷以充实城市.城市充实,这是政教的根本,又可以避免他们叛逃.如果不迁移他们的家族,逃亡的问题又会和当初一样.如果免除罪罚而充杂役,让他们举家迁移,小人愚蠢,有的还以为这比杀戮的惩罚还重,就可以杜绝奸邪了.刑罚虽然轻,惩戒却很重,这对目前的情况不是很适宜吗!

王羲之很讲究服食丹药养生,不愿意留在京城,刚到浙江,就有终老於此的念头.会稽有好的山水,很多名士都住在那裏,谢安没出仕时也住在那裏.孙绰。

  李充。

许询。

支遁等都以文章道义超过当世,都在东方修建房舍居住,与王羲之志向相同.曾经和志同道合者在会稽山阴的兰亭聚会宴饮,王羲之自己作序申述他的志向,说:

永和九年,是癸丑年,暮春三月之初,在会稽山阴的兰亭聚会,举行祓禊活动.诸位贤者都来了,年少的年长的都会集了.这地方有崇山峻岭,茂密的树林和高大的竹丛,又有清水湍急,辉映环绕在左右,引来作泛觞的曲水,众人依次坐在水边.虽然没有丝竹管弦音乐的盛景,但是边喝酒边赋诗,也足以畅叙内心的情怀.造一天,天色晴朗空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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