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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等待戈多》中的象征意味

浅谈《等待戈多》中的象征意味

  浅谈《等待戈多》中的象征意味

荒诞派戏剧的哲学思想基础是存在主义的荒诞观念,即"存在是荒诞的',人类生存在无法理解的世界中,无依无靠,碌碌无为,时刻感到苦痛和担心,在孤独和苦痛中死去。

《等待戈多》是贝克特荒诞戏剧的代表作。

故事发生在两个黄昏,没有情节可言。

两个流浪汉在一片荒野中,路旁只有一棵枯树,他们在树下等待一个叫戈多的人。

戈多是谁,代表什么,谁也不知道,他也始终没有出现。

在荒芜的世界里,人们生活了无生气,只有等待,或许这是唯一出路,但是这唯一的等待也变得虚无,因此人丧失了存在的意义与价值。

贝克特用荒诞的表现手法揭示了这个主题,也揭示现代人类境况的尴尬人们的生存和精神状态。

一、现代环境的象征:

乡间一条小路。

一棵树。

黄昏。

这就是《等待戈多》中的场景和时间。

如此荒凉的舞台时空背景,正是二战时期欧洲遭受炮火轰炸后满目疮痍的废墟状态的缩影与写照。

这是一棵什么树呢?

"柳树',"枯树',"看不见垂枝'。

想在这树上上吊都不信任这枯枝。

认为它是如此脆弱。

第二幕中,"那棵树上有了四五片树叶'。

三四片树叶"沙'的声音,像死掉的声音。

树叶就像灰烬一样。

第二幕中,"昨天晚上那棵树黑沉沉、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可是这会儿上面都有树叶啦'。

"这棵树确定对我们不会有丝毫用途'。

这地方"什么样的景色',"很难描写。

什么也不像。

什么也没有。

只有那棵树。

'"一切的一切全都死啦,除了这棵树',"他们纹丝不动地站在树前。

静默'。

万物萧条,一切都死了,除了这棵树。

一夜之间,好像春天来了,使这树长出了四五片叶子。

但作品中人物对其是无视的。

这仅有的、飘渺的期望根本在人们心中激荡不出一点点新颖与欢乐的涟漪,也不会为这满目疮痍的世界增添一点点亮色。

只会更显当时环境的寂静、虚无和了无生机。

两次世界大战彻底摧毁了人们的精神信仰,上帝和理性在人们心中不复存在,人的主体性消失殆尽。

世界变成地狱。

二、人类与生活的象征:

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无事可做,无聊地闲扯,他们反复地做着一些毫无意义的动作:

爱斯特拉冈不停地脱靴子,倒靴子,然后穿上;弗拉季米尔不停地脱帽子,抖帽子,然后重新戴上。

他们总是重复一些支离破裂的话,语言混乱不堪,不合语法,不存在规律关系,并且多次毫无意义地重复。

两人看似在对话,事实上却各说各话。

这两个流浪汉的语言和行为,反映不出具体的生活现象,也涉及不到任何具体的社会问题。

但是,正是他们反复无章的对话和机械的动作,象征着人类生活与生存的单调、乏味和毫无意义。

剧中两个流浪汉的身份是不确定的,他们不是某个具体的人,而是人类的象征。

他们那些机械的反复动作,。

他们既脆弱又有力,他们无力摆脱空虚的生活,却用一种惊人的毅力等待着永久不会来的戈多。

他们也曾经有过正常人的生活和向往,有过体面的时候。

这两个流浪汉不是我们看到的传统戏剧中典型的人物和形象,他们浑浑噩噩,卑微低贱,毫无可以识别的独特特征,我们甚至无从识别二人的身份。

这些人类的社会身份已经完全被忽视。

于是,他们不再是"自我',而是成为一种典型形象,成为现代社会人们精神状态的象征符号。

正如弗拉季米尔所说,"可是在这地方,在如今这一刻时间,全人类就是咱们,不管咱们喜爱不喜爱'。

揭示了整个人类的困惑和焦虑、无奈和绝望。

三、人生的象征:

全剧围绕两个流浪汉等待戈多展开。

戈多始终没有出现,但是他们没有灰心,因为传信的孩子说他明天会来,而且"决不失约'。

他们嘴里说要走,却站着不动,说明他们还是会等下去。

在这里,等待是一种期望,一种追求。

剧中人物对戈多的等待也具有普遍的象征意义:

等待就是人生,人生就是等待。

可在剧中,等待的对象始终未出现。

因为等待没有结果,那么等待已经毫无意义,但是等待却成为一种习惯。

于是在等待中,他们用各种反复、机械、毫无意义的动作来消磨时间,打发无聊。

他们渐渐迷失了方向,甚至连时间都无法确定。

"今日是不是星期六?

今日莫非不行能是星期天!

(略停)或者星期一(略停)或者星期五'对于他们来说,时间发生了断裂。

由于时间的断裂,等待便成为一种无限的、无意义的重复,也由一种外在的行为变成他们的存在状态。

他们进入了永久的等待,却没有方法给予等待任何意义。

他们看似有确定的目标,即等待戈多,但是他们不知道戈多是谁,也不确定戈多什么时候来,到底会不会来,他们只是执着地等待。

然而,戈多始终没有出现,好像也没有出现的可能。

于是,他们丧失了存在的意义,他们的生活和生命也变得破裂。

这正呈现了人生本质的含义:

人永久在进行中,在等待中,可等待却只是虚无。

这正是人生的逆境,生存感觉颓废,同时在灵魂深处对生命本身的无聊和绝望。

在《等待戈多》中,贝克特将人类荒诞的人生蕴含于两个流浪汉对戈多无尽而无望的等待中。

在这一看似反传统的、荒谬的、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作品背后,其实隐藏着一个超理性的目的--表现人生悲剧气氛中非理性的世界和非人化的人,表现人生的毫无意义与虚无。

  浅谈《等待戈多》中的象征意味

《等待戈多》是爱尔兰现代主义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两幕悲喜剧,1953年首演。

《等待戈多》表现的是一个"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的悲剧。

作品着重表现人的心态、心理活动过程来以及人的心理活动障碍。

作品中的人物没有鲜亮的性格,作品没有连贯的故事情节。

《等待戈多》是戏剧史上真正的革新,也是第一部演出胜利的荒诞派戏剧。

戈多至少是能给他们带来期望的救星,假如说两个流浪汉象征着当代西方人的话,那么戈多则象征着他们苦苦等待而又无望实现的期望。

扩展资料:

《等待戈多》突破文学描述的固有模式,戏剧情节几乎没有进展改变,舞台场景同位叠合,戏剧动作机械呆板,以此象征生活内容循环往自复,却无异于什么也没有发生;

人物对话则悖逆追求妙言隽语的技巧规范,多用无聊的下意识独白和不知所云的废话对白,以此喻示荒诞社会造成的人类思维及语言表达的极度混乱。

剧作《zd等待戈多》通过荒诞的人物、荒诞的情节、荒诞的语言、荒诞的舞台设计和荒诞的戏剧效果,表现了荒诞派戏剧的一个基本主题:

世界不行知,命运本无常,人是低贱的,行为无意义。

  浅谈《等待戈多》中的象征意味

西方现代派是从19世纪末开始流行的一种冗杂的文艺现象,它相对于西方古典文学而言。

包括:

象征主义、达达主义、表现主义、存在主义、荒诞派戏剧、黑色幽默等。

它们是西方社会精神危机在文学上的反映。

它们的艺术特征主要表如今象征性、荒诞性、意识流和意义的不确定性等方面。

萨缪尔・贝克特的代表作《等待戈多》作为"反传统'的剧本,从上演一开始就引起了很多的争议。

然而,随着历史的沉淀,他无疑已经成了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作。

萨缪尔・贝克特也由《等待戈多》而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他们共同构成了西方现代派文学史上的一个耀眼的星座。

《等待戈多》是一个两幕剧,出场人物只有五个:

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音译为吕克),还有一个报信的小男孩儿。

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两个老流浪汉,从戏一开场,就没有意义的动作:

爱斯特拉冈用力脱他那只靴子;弗拉季米尔不断地摘下帽子,往里面看看,摸一摸,又重新戴上。

在一番前言不搭后语的交谈之后,他们发掘出了他们的生活目的――等待戈多。

作为等待的"施动者',爱斯特拉冈与弗拉季米尔明显也曾经有过正常人的生活和正常人的向往。

登巴黎塔、去死海度蜜月、摘葡萄、去风景优美的麦康地区。

过去的生活碎片显示了他们有过正常人的追求,对戈多的等待更说明了他们对将来的期望。

但是,在漫长的等待中,无论他们自身还是他们的"等待',都发生了质的改变。

没有什么比语言更能揭示出"等待'对他们造成的损害了。

在等待戈多的过程中,他们没话找话:

弗拉季米尔:

跟他家里的人商议一下。

爱斯特拉冈:

他的朋友们。

弗拉季米尔:

他的代理人们。

爱斯特拉冈:

他的通讯员们。

弗拉季米尔:

他的书。

爱斯特拉冈:

他的银行存折。

这些好像有内在联系的相类似的语义联系:

每一句台词似乎都是对第一句状语的补充和替换,从各个层面反映了不同性格、社会地位的德人的作风和思索方式。

然而,他们的语言大都很简洁而且口语化,好像无需表达任何意思或沟通任何信息。

或者两个人常常外表上是对话,事实上是各自说各自的话,例如:

爱斯特拉冈:

我刚刚问了你一个问题。

弗拉季米尔:

啊!

爱斯特拉冈:

你回答了没有?

弗拉季米尔:

胡萝卜的味道怎样?

爱斯特拉冈:

就是胡萝卜的味道。

在这种状况下,语言已经丧失了传统的表达和沟通的功能,两人之间不再存在有意义的联系,彼此已经无法沟通。

更为可怕的是,语言的退化导致了他们对世界的认知能力的退化,因为语言已经无法承载对现实世界的认知和对时间的记忆。

应当说,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还残存有最终一丝对时间的记忆、对自己的生存状态进行反省的意志,但这些就像他们用来上吊的绳子一样不堪一击。

富有哲人气质的弗拉季米尔曾经发表过两大段演说,最终却都拆了自己的台。

最终,弗拉季米尔彻底失去了思辨能力。

由此可见,弗拉季米尔的反省与思索,不但不能成为一种超越的否认性力量,反而更加证明了他们生活的无规律、强化了他们的生存异化。

可以说,语言不仅不能为他们的自我挽救提供力量,反而极大地阻碍和损害了他们的自我意识。

等待,作为一个动作,有外在的要素:

主体和客体。

同样,也有一个内在的要素:

消逝的时间。

人对于时间的感受往往取决于两个方面:

外界的变换和内心的记忆。

在长期的重复中,外界的变换模糊了,内心的记忆泯灭了。

剧中,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已经开始分不清黄昏和黎明,由此便引发了一场争辩。

对于他们来说,时间正在发生断裂。

而当时间发生断裂,也就是人类开始永久地重复自身的时候,此时外在的生存状态就变成了内在的本质。

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的生存状态就是等待,由于时间的裂开,等待由外在的一种行为固定化为他们的存在。

对于他们来说,等待就是在无限的、碎裂的时空中的一种无意义的重复,等待就是他们的本质。

就这样,爱斯特拉冈与弗拉季米尔由等待的主体,与等待合而为一,变成了等待符咒的奴隶。

他们不得不等待,因为等待已经成为他们自身。

对于爱斯特拉冈与弗拉季米尔,戈多又是什么呢?

戈多存在于被等待中,戈多的意义也就在于等待。

戈多是被等待着的戈多,他不会出现,只能被等待。

等待成为了戈多的本质,等待与戈多,是二位一体,不行分割的。

于是等待与戈多构成了一个封闭的符号系统,与外界再也没有任何联系。

始终未出场的戈多是贯穿全剧的中心线索。

但戈多是谁,特代表什么,剧中没有说明,只有些模糊的示意。

两个流浪汉好像在某个场合见过他,但又说不认识他。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等待这个既不知其貌、更不知其本质的戈多先生呢:

因为他们要向他恳求,要把自己拴在戈多身上,戈多以来,他们就可以完全弄清晰自己的境况,就可以得救。

所以等待戈多就成了他们惟一的精神支柱。

贝克特认为,"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是纯正的艺术',他要开拓"过去艺术家从未勘探过的新天地'。

《等待戈多》正是他这种主见的艺术实践。

假如根据传统的戏剧法则衡量它,几乎没有哪一点可以得出满意的结论。

它没有剧情进展,结尾是开端的重复;没有戏剧冲突,只有乱无头绪的对话和荒诞的插曲;人物没有正常的思维能力,也就很难谈得上性格描绘;地点含含糊糊,时间脱了常规(一夜之间枯树就长出了叶子)。

但这正是作家为要表达作品的主题思想而细心构思出来的。

舞台上出现的一切,是那样的肮脏、丑陋,是那样的荒凉、凄惨、黑暗,舞台被绝望的气氛所覆盖,令人窒息。

正是这种恶梦一般的境界,能使西方观众同自己的现实境况发生自然的联想,产生剧烈的共鸣──人在现实世界中境况的悲伤,现实世界的混乱、丑恶和可怕,人的期望是那样难以实现。

与其他荒诞派作家相比,贝克特的故事更加荒唐离奇,形式更加怪诞夸张,内容更加难以捉摸。

一般认为,贝克特以戏剧化的的荒诞象征手法,"揭示人类在一个荒诞宇宙中的尴尬境况'。

荒诞派戏剧的哲学基础是存在主义,但它连存在的意义也消解掉了。

失去了精神家园后在荒原上流浪就是人类生存状态的写照。

《等待戈多》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纯粹的反映了戏剧的北两人生。

从细处落墨,将对西方世界的荒诞感、灾难感、孤独感、空虚感表现得射入骨髓。

而男生注定是一场悲剧,惟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正是因为戈多的不行知,正是因为戈戈、狄狄把自己的全部获救的期望都寄予在一无所知的戈多身上,并为此苦苦等待,成为生活的全部内容,才更显示出现实生活的可怕――人类生活就是这样毫无意义、毫无价值、碌碌无为,只有痛哭、绝望和无目的的等待。

等待戈多又是一个"等待的西西弗斯神话'。

犹如西西弗斯一样,推动永久推不到山顶的巨石。

琐碎生活的机械重复已到达极限状态无论等待多么苦痛,等待的东西始终不来。

和戈戈、狄狄一样,显示中的人何尝不是处以一种苦痛的等待之中呢。

在张皇失措、百无聊赖之中,人们只能期盼着某人或某事的突然出现,转变他们既往的境遇。

一次等待本身也是对人们生存境遇的揭示,是在解构了生与死、价值与意义之后的一种无可奈何的境地。

戈多到底是谁?

西方评论家有多种解释:

"戈多'又上帝一词演化而来,暗指上帝;还有人认为它象征着死亡;有人认为波卓就是戈多,因为在剧本的法文手稿中,波卓曾自称是戈多;也有人认为,戈多这一人物来自巴尔扎克的戏剧《自命非凡的人》,该剧中就有一个被众人议论又始终不曾露面的神秘人物戈杜等等。

各种解释不一而足。

有人曾问过贝克特,戈多是谁,贝克特坦言:

"我要是知道,早就在戏里说出来了。

'这或许包含着故弄玄虚的成分,但也具备肯定的真实性。

另外一些学者认为戈多无非是一种象征,是"虚无'、"死亡',是被追求的超验,即现世以外的东西。

后一种理解好像更简单为一般读者接受。

戈多作为一中象征,代表了生活在惶恐担心的西方社会的人们对将来的若有若无的期盼。

罗伯・吉尔曼指出:

"这部戏剧就是表现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怎样等待戈多;戈多不来,他的本性就是他不来。

他是被追求的超验,先是以外的东西,人们追求它是为了给现实生活以意义。

'期望抽去了具体内容,具有永和的形而上的色彩。

狄狄有一段台词这样说:

"咱们不再孤独啦,等待着夜,等待着戈多,等待着......等待'。

正是因为把戈多设定为一个虚无飘渺的存在,使这一从未露面的形象具有了超越现实的意义。

戈多可以理解为一种象征――他代表生活在惶惶担心的西方社会人们对将来的期望。

《等待戈多》所展示的世界和人生画面,给人的感受是剧烈、集中的,但同时又让人难以解说,这种主题思想的多义性所产生的魅力,在世界文学史上也是不多的。

该剧之所以能取得巨大的胜利和具有重要社会意义,是他以创新手法,表达了特定历史时期洗发膏内社会的精神危机。

在这部貌似荒唐的闹剧中,事实上是内蕴丰富的现代悲剧。

其荒诞具有非理性倾向,但也昭示了新的理性:

现代人面对苦难的清醒意识和黑色幽默式的士气。

等待戈多,表现了人类的高队的形而上的冲动。

这是一种深省的品质,是悲剧之源,也是期望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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