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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讲中国古代哲学中国哲学的宇宙观念和人生境界

第十九讲中国古代哲学----中国哲学的宇宙观念和人生境界

创化的宇宙  创造的人生

中国哲学的宇宙观,是生生不已、大化流行的宇宙观。

宇宙是至大无外的。

惠施说:

“至大无外,谓之大一。

”(《庄子·天下》引)这里的“大一”即是宇宙。

古人把东西南北、上下四方之空间称做“宇”,把古今旦暮、往古来今之时间称做“宙”。

《庄子·庚桑楚》界定“宇”为有实在而无定处可执者,界定“宙”为有久延而无始末可求者。

宇宙就是无限的时空及其所包含的一切。

孔子说:

“天何言哉?

四时行焉,百物生焉。

天何言哉?

”(《论语·阳货》)子在川上日: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论语·子罕》)荀子说:

“阴阳大化,风雨博施。

”(《荀子·天论》)这些都是肯定变易是这个世界最根本的事实,一切事物莫不在变易之中,而宇宙是一个变易不息的大流。

老子说:

“大日逝,逝日远,远日反。

”(《老子》二十五章)宇宙是逝逝不已、无穷往复的历程。

庄子说:

“万化而未始有极也。

”(《庄子·大宗师》)一切都在变动流转之中,变化是普遍的,没有终极的。

讲宇宙变化最详密的《周易·系辞传》说:

“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

”“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易传》最突出的特点是视变化为创新:

“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生生之谓易。

”宋人张载说,生生犹言进进。

这就是说,宇宙是一个生生不已的大流,这就叫做“易”。

一阴一阳,生生之易,发生在天地之间。

“《易》之为书也不可远,为道也屡迁,变动不居,周流六虚,上下无常,刚柔相易,不可为典要,唯变所适。

”(《周易·系辞传》)这是说,<周易>这部书,人们是不可以离开它的。

它所讲的道理,常常变化迁移而不是静止的,它普遍流动于阴阳六爻的地位。

所以爻位的上下是不固定的,爻的刚柔是互相变化的,不可以定出准则和纲要来,只有适应它的变化。

变易本身没有什么刻板的公式可循,一切都在创新发展着,宇宙是日新无疆的历程。

中国哲学家从来不把宇宙看成是一个封闭的系统,相反,把它看成是开放的、交融互摄、旁通统贯、有机联系的整体。

中国哲学家从来不把宇宙看成是孤立、静止、不变不动或机械排列的,而是创进不息、常生常化的。

中国哲学家有一个信念,就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宇宙是一个无限的宇宙,创进的宇宙,普遍联系的宇宙,它包举万有,统摄万象,无限丰富,无比充实。

对宇宙创化流衍的信念,实际上也就是对人的创造能力的信念。

在宇宙精神的感召之下,人类可以创造富有日新之盛德大业,能够日新其德,日新其业,开物成务,与时俱进,创造美好的世界。

人们效法天地的,就是这种不断进取、刚健自强的精神。

《礼记·大学》引述《尚书》和《诗经》说:

“汤之《盘铭》日: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康诰》日:

‘作新民’。

《诗》日:

‘周虽旧邦,其命维新。

’是故君子无所不用其极。

”汤盘上的铭词说:

“真有一天能够获得新的进步,就要一天一天都有新的进步,还要再继续天天有新的进步。

”《康诰篇》说:

“要改变旧的习惯,作一个新人。

”《诗经》上说:

“周虽然是一个旧的国家,它接受的天命却是新的。

”所以君子是没有地方不用尽他的心力的。

无论对我们民族来说,还是对我们个人来说,我们不能不尽心竭力地去创造新的,改革旧的,这是天地万象变化日新所昭示给我们的真理。

这就是说,人在天地之中,深切体认了宇宙自然生机蓬勃、盎然充满、创进不息的精神,进而尽参赞化育的天职。

这种精神上的契会与颖悟,足以使人产生一种个人道德价值的崇高感。

如此,对天下万物、有情众生之内在价值,也油然而生一种博大的同情心,洞见天地同根,万物一体。

儒家利己利人、成己成物、博施济众、民胞物与之仁心,道家万物与我为一、天籁齐物之宽容,佛家普度众生、悲悯天下之情怀,都是这种精神的结晶。

由此产生了真善美统一的人格思想,视生命之创造历程即人生价值实现的过程,天道的创化神力与人性之内在价值,德合无疆,含弘光大。

儒家有诗教、礼教、理学的传统,讲“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讲“尽善尽美”,将理想贯通于道德生活与艺术生活,成为富有“美”、“善”的价值世界。

道家讲超越的价值,认为只有在智慧的修养、精神的锻炼达到极至的程度,才能进入“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境界,于此才能把握宇宙的真相和最高的价值。

总之,使人格向上发展,不离开现实世界又要超越现实世界的种种限制,培育真善美统一的理想人格,是中国哲学的真谛。

在天人关系问题上,中国哲学有“天人合一”的主张,也有“天人交胜”的主张。

《易传》提出人“与天地合德”的理想,又提出“裁成天地之道,辅相天地之宜”(《泰卦·彖传》)及“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曲成万物而不遗”(《易·系辞上》)的原则。

天人关系问题,是人在宇宙间之位置的问题。

人在宇宙中的位置问题,也即是人生之意义的问题。

“中国哲学中天人合一观点有复杂的涵义,主要包含两层意义。

第一层意义是,人是天地生成的,人的生活服从自然界的普遍规律。

第二层意义是,自然界的普遍规律和人类道德的最高原则是一而二、二而一的。

……中国哲学家认为肯定天人合一才达到人的自觉,这可谓高一级的自觉。

把人与自然界区别开,是人的初步自觉;认识到人与自然界既有区别也有统一的关系,才是高度的自觉。

中国哲学家把人看做是“最为天下贵”者。

所以如此,是因为人得天地之全德、五行之秀气;人所禀受的天地之性,是性之极至,因而人有道德理想、有智慧能力②o众多讲“天人合一”的思想家,都把人在宇宙中自卓越地位加以彰显。

但彰显人在天地间之突出地位的,也有不主张“天人合一”之说的。

荀子讲“明于天人之分,则可谓至人矣”(《苟子·天论》)。

他的意思是说天与人各有自己的职分,例如社会治乱在人不在天,人应尽力完成自己的职任。

但荀子并不否认天与人有统一的关系:

唐代刘禹锡也讲“天与人交相胜”。

刘氏强调天与人各有一定的功能,不相互干预,在一定意义上人胜于天,并且区别了自然规律和社会生活的准则,对“天人感应”、“人副天数”等汉代以来流行的“天人合一”学说之负面影响有所驳正。

儒家的人文理想,使天德下贯为人德,人德上齐于天德,且归于天人同德。

《诗·大雅》:

“天生蒸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好是懿德。

”《吕氏春秋·去私》:

“天无私覆也,地无私载也,日月无私烛也,四时无私行也,行其德而万物得遂长焉。

”真可谓天道荡荡,大公无私。

正因为天地宇宙本身即涵有价值,所以这宇宙是值得生存的宇宙,而我们实现人生的价值,不必再另追求外在于人间的天国或彼岸世界。

以天、天道、天命代表至善,因此儒家肯定人性、人道、圣教均源于天。

《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及《孟子·尽心》“尽其心者,知其性,知其性则知天矣”,“君子所性,仁义礼智根于心”,都把宇宙看做是人性之源,把天命与人性合而为一。

人心是意义、价值的一个源泉,人心又源于宇宙本体的“天”。

从中国哲学的主导倾向来说,儒释道三大传统,大体上肯定:

一个真正的人的博大气象,乃是以自己的生命通贯宇宙全体,努力成就宇宙的一切生命。

这就是人类生命的价值与归宿。

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中国哲学家以公正平和的心态,使一切生命、万物万有在不同的存在领域中各安其位。

人性为天命所授,人在宇宙的万象运化中,领受、禀持了“於穆不已”的创化力,成为宇宙的枢纽。

人在本质上,在精神本性上与宇宙同其伟大,宇宙创造精神与人之间,无有间隔,人自可日新其德,登跻善境。

中国传统哲学本体论、宇宙论、人生论的这些思想,有助于解决当代人的“精神的惶惑”、“形上的迷失”和“存在的危机”,有助于救治当代人“上不在天,下不在地,外不在人,内不在我”的荒谬处境。

人生境界

境界说是中国人生哲学的一大特色。

这里所说的境界,是中国哲学家追求的理想人格之极至的一种精神状态、精神天地。

宋明理学家经常讨论的一个问题就是“孔颜乐处”。

孔子周游列国,颠沛流离,困厄万端;颜渊一箪食,一瓢饮,穷居陋巷。

这本身并无乐处可言。

但孔颜化解了身处逆境或物质匮乏所引起的外感之忧,便自得其乐,体悟以一种理性的愉悦。

这种快乐,乐于扬弃了外在之物、外驰之心,自我意识到自身与天道合其德,同其体,也就是直观自身、认同自身,体认到个体自身的内在完美,即自己所具有的真善美高度统一的自由人格。

境界是一种精神生活的方式,是一种精神的天地、世界或宇宙。

儒家追求的道德宇宙,道家追求的艺术天地,佛家追求的宗教境界,即表明各学派、人物所追求的精神意境并不完全一致。

但其出发地与终极地是一致的,就是说,他们都是对各自所处的突然的(事实的)状态的超越,而进入应然的(价值的)追求之中。

境界虽带有理想的特征,但又不是玄妙不可捉摸的。

只要我坚持我的文化思想,按照它去做平凡的事情,有小小的创造,我的生命爆发了小小的火花,那就是天地之化的具体呈现,我在天壤之间就不会感到孤独,有限的生命就可以通向无限与永恒。

我们所做的事各有不同,有各种意义,只要我们觉解到它的意义,就进入了一层境界。

层层递进,就可以上达最高境界。

儒家主张“立人极”,以圣贤人格为向度,以个体的道德自觉,卓然挺立于天壤间,不断地追求自我实现。

儒家的境界用程颢的话来说:

“仁者以天地万物为一体。

”(《二程全书》卷十二)道家追求精神的逍遥与解脱。

道家的诗人或艺术家的灵感气质,更加有助于超越私欲,摒弃奔竞媚俗。

那种飘逸洒脱、高洁绝尘的风骨神韵,历来是道家中人的内在境界的表现。

佛家追求不断地净化超升,向往“涅槃”境界。

禅宗的境界,简易直截,顿悟成佛,当下进入佛即我、我即佛的超越之境。

程颢有一首《秋日》诗:

“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

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

道通天地有形外,思人风云变态中。

富贵不淫贫贱乐,男儿到此是豪雄。

”这种从容的气度,把儒的真性、道的飘逸、禅的机趣融合起来,我们可以从中体会中国哲学的境界。

如果我们把每个人的人生境界抽象一番,划分几个等级,那么大体上可以分成:

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天地境界。

这是近人冯友兰在《新原人》中的分法。

如果一个人只能顺其本能或社会风习去做,对自己所做之事毫无觉解,他的人生境界就是自然境界。

如果一个人所做的事,动机是利己的,其事对于他有功利的意义,他的人生境界就是功利的境界。

如果一个人自觉他是社会整体之一员,他自觉为社会利益做各种事,所做的事都有道德的意义,他的人生境界就是道德的境界。

如果一个人了解到超乎社会整体之上,还有一个更大的整体,即宇宙,霓解自己不仅是社会的一员,而且还是宇宙的一员,即是孟子所说的“天民”。

他自觉为宇宙的利益而做各种事,并觉解其中的意义,这种觉解为他构成了最高的人生境界,就是天地境界。

道德境界有道德价值,天造境界有超道德价值。

照中国哲学的传统,哲学的任务是帮助人达到道德境界和天地境界。

有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境界,入境之间有一种相互呼应的关系。

由于生活的复杂,同一个人在不同的主客观处境中也可能有不同的心灵境界,从而出现多重人格。

不同的宇宙观、人生观使人生处于不同的意义与价值的网络之中。

人们的价值观念离不开他对存在的观念。

存在的多重性使得境界有了差别:

物质世界、生命世界、心灵境界、艺术境界、道德境界、宗教境界,以及存在与人性相合于其巅峰的至人之境,即不可思议、玄之又玄的境界。

它们之间有着互动的关系,而不一定是直线递进的关系。

中国传统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

中国哲学各家各派有着各不相同的思维方式。

一般说来,中国哲学家欣赏整体动态,辩证综合与直觉体悟的思维方式。

但这并不是说,中国没有逻辑分析的传统。

孔子兼重学思,强调“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论语·为政》)。

孟子提出“心之官则思”的命题,宣称“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也”(《孟子·告子上》)。

《中庸》提出“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的为学五步骤。

又说:

“故君子尊德性而道问学,致广大而尽精微。

”这都是肯定思必须慎,辨必须明,提倡微细的分析。

儒家中比较推崇“名辨”即逻辑之学的,是苟子及其后学。

荀子主张形式逻辑的类推原则,倾向于对事物及其类别的确定性加以研究,有实证分析的认知倾向。

后期墨家比较重视分析方法,《墨子》书中所保存的《墨经》显示出墨家分析思维的光辉成就。

墨家严格地确立了概念、判断、推理的逻辑程序和规则,《墨经》所指出的“故”、“理”、“类”的归纳推理和类比推理的步骤和方法,亦有精到之处。

名家对于分析思维也有贡献。

惠施的“历物”十事,即表现了辩证思维,也表现了分析思维。

公孙龙讲“离坚白”,所谓“离”即分别之意。

法家韩非也很强调分析性、确定性的认知方式。

宋明理学家中,朱熹比较重视分析。

他曾讲学问之道云:

“盖必析之有以极其精而不乱,然后合之有以尽其大而不余。

”(《大学或问》)这就是兼重分析与综合。

中国传统哲学思维方式的缺点是分析方法的薄弱,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分析思维。

我们今天以西方的形式逻辑、理性思维方式、科学思维方法来改造传统的思维方式时,应当注意发掘古代已有的成果,重建精密化的语言指谓关系,开拓明晰的概念认知系统,使概念和观念确定化,建立分析的程序、逻辑的结构和论证推理的规范,避免语言、概念、观念、判断、推理的空洞、游移、不确定、不严密,避免忽视实证、实验之严谨的工具、步骤、方法,避免以情绪代替逻辑,将怀疑视为结论,把主观估计的或然的东西当做客观实在的必然的判断。

更不能以某种“需要”来决定“事实”。

夸大朴素辩证法的主观随意性,缺乏冷静、客观的科学态度和严谨、致密的分析方法,以价值判断代替事实判断,都与中国传统哲学思维方式的缺弱有关。

中国儒释道所推崇的整体、流动、当下体悟的方法,是悟道的方法,与面对现象层面的方法确实有很大区别。

由于我们民族久远以来的生存方式及汉字语言等各方面特性的缘故,我国传统思维方式特别发达的是辩证思维和直觉思维。

辩证思维方式所强调的是整体、对待、过程、流衍、动态平衡。

中国哲人观察宇宙人生,以一种“统观”、“会通”的方式,即着眼于天地人我、人身人心都处在不同的系统或“场”之中,肯定各系统、要素之内外的相互依存、密切联系。

人体小宇宙是一个有机联系的整体,天地大宇宙也是一个有机联系的整体。

古代哲学以“统体”、“一体”,或者以“道”、“一”、“太极”、“大全”、“太和”等表明这个整体。

以《周易》、《老子》、《大乘起信论》等为代表的辩证方法论模型,是“一物两体”、“一体两面”、“一心二门”、“整体——对待——流行”的模型,或者说是“二元对待归于机体一元”,进而发展“两面互动”的模型。

例如以易、道、天、太极、太虚为“一体”,以阴阳、乾坤、形神、心物、理气、翕辟、动静等为“两面”.此两面并不是均衡的、平行的或平等的。

两面的相反相成,其动力即来自这两面的不平衡。

所谓“一阴一阳之谓道”、“反者道之动”、“阳中有阴,阴中有阳”、“动静无端,阴阳无始”等等,即不是把矛盾双方的对立看成是僵死的、绝对的,亦不把矛盾的统一看成是双方的机械相加,或一方吃掉一方,而是在互相补充、互相渗透、互为存在条件的前提下,由矛盾主动方面对于被动方面(例如体对于用、心对于物、理对于气、辟对于翕)的作用,从而构成新的均衡稳定、动态和谐的统一体。

这个统一体又处在一个有机的系统之中。

如道体分一为二即阳(肯定的力量)与阴(否定的力量),相互作用,此消彼长。

阳为主导,阴阳相反而相成,合二以一,构成新的统一体。

承认内在矛盾推动事物发展,承认“分一为二”与“合二以一”是一条长链中的不同环节,肯定事物即是涵盖了肯定与否定的辩证过程,使这一思想模式具有有机性、整体性、系统性和连续性。

这是一个弹性很强的诠释模式和思想架构。

这种整体综合的方式.如果能以前述分析思维为基础,则将更加具有科学性和现代性。

《周易》借助于具体的形象符号,启发人们把握事物的抽象意义,崇尚一种观物取象、立像尽意的思维方式。

《周易·系辞传》:

“夫象,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其形容,像其物宜,是故谓之象。

”卦象是《周易》的骨骼,舍象则无《易》。

借助卦象,并通过象的规范化的流动、联结、转换,具象地、直观地反映所思考的客观对象的运动、联系,并借助六十四卦系统模型,推断天地人物之间的变化,这种思想方式渗透到中医和中国古代科技之中。

道家庄子主张“得鱼而忘筌”,“得意而妄言”(《庄子·外物》),魏晋玄学家王弼提出“得意在忘象,得象在妄言”(《周易明象》)的命题,表明了中国思维穿透语言,领略语言背后之象,进而穿透形象而领略其背后之意蕴的特点.

中国儒释道三家都主张直觉地把握宇宙人生之根据和全体。

儒家的道德直觉、道家的艺术直觉、佛家的宗教直觉,都把主客体当下冥合的高峰体验推到极至。

中国哲学认为,对于宇宙本体,不能依靠语言、概念、逻辑推理、认知方法,而只能靠直觉、顿悟加以把握。

道家认为,心灵的虚寂状态最容易引发直觉思维。

因此,人们要尽可能地摆脱欲望、烦恼的困扰,保持心境的平和、宁静。

而要使直觉思维真实呈现,则离不开默思冥想的“玄览”。

老子主张“涤除玄览”o“涤除”即否定、排开杂念,“玄览”即深入静观。

这是在高度精神修养的前提下才具备的一种思维状态。

庄子主张“心斋”、“坐忘”。

“心斋”即保持心境的虚静纯一,以便直接与道契合。

“坐忘”即心灵空寂到极点。

忘却了自然、社会,甚至忘却了自己的肉身和智慧,物我两忘,浑然冥同大化之境。

儒家孔子的“默而识之”,孟子的“不虑而知”、“不学而能”的良知良能,荀子的“虚壹而静”、“大清明”,张载的“大其心则能体天下之物”,朱熹的“豁然贯通焉”,“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陆九渊的“吾心”与“宇宙”的冥契,王阳明的“致良知”,都是扬弃知觉思虑,直接用身心体验宇宙终极的实在,达到对道德本体之契合的一砷境界或方法。

佛家更是强调一种精神性的自得和内心的体验,彻见心性之本源。

禅宗的参究方法是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心而行,无念为宗,触类是道,即事而真。

不执著外物,种种言行纯任心性之自然。

禅宗的顿悟成佛,排除语言文字、逻辑思维工具,主体直接契入客体(人生的本性或宇宙的实相),与客体融合为一。

这种思维活动的过程与结果是只可意会而不能言传的,有赖于每个人自己体悟,别人只能暗示、启发,而不能替代。

超越逻辑,祛除言诠,止息思维,扫除概念,排斥分析、推理诸理性思维活动,精神内敛,默然返照,当下消解了主客、能所、内外、物我的界限,浑然与天道合一。

这是一种思维状态,即“众里寻她千XX,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当下得到了对于生活和生命,对于自然世界和精神世界之最深邃的本质的一种整体的、综合的洞悉。

但这种状态实际上是在多次反复的理性思维的基础上产生的。

没有理性思维的铺垫,这种灵感或悟性就不可能出现。

这也是一种思维方式,其特点是主体直接渗入客体。

主体对于最高本体的把握,不是站在我们的生活之外作理智分析,而是投身于日常生活之中的一种感性体验,以动态的直接透视,体察生动活泼的宇宙生命和人的生命,以及二者的融会。

只有切实的经验,与自家的身心交融成一体的经验,设身处地,体物入微,才能直接达到和把握真善美的统一。

这种体验或证会,暂时地破除了对于任何语言、思辨、概念和推理的执着,但绝不是说这些思维工具是微不足道的。

恰恰相反,没有理智分析的素养,也难于把握最高本体。

这种思维状态、思维方法,又是一种境界,一种智慧。

它可以是道德的、艺术的或宗教的境界与智慧。

儒释道共通的、最高的智慧与境界,是彻悟最高的存在。

人的安身立命之道、人的终极关怀发生了问题,不是因为他没有科学知识、专业技术、而是因为他失去了悟性正智的作用,掩蔽了人的真性,生命理性不能显发,生命和宇宙的真相无法洞悟、契合。

本体与现象二分,上界与下界悬隔,偏见的执着,知解的纷扰,常常会妨碍我们从总体上把握宇宙人生的全体意义、全体价值和全体真相。

另一方面,从哲学思想方法而言,我们应当看到,直觉与理智乃代表同一思想历程之不同的阶段或不同的方面,并无根本的冲突。

当代世界哲学的趋势,乃在于直觉方法与理智方法的综贯。

直觉方法一方面是先理智的,一方面又是后理智的。

先用直觉方法洞见其全,深入其微,然后以理智分析此全体,以阐明此隐微,这是先理智的直觉。

先从事于局部的研究、琐屑的剖析,积久而渐能凭直觉的助力,以窥见其全,洞见其内蕴之意义,这是后理智的直觉。

直觉与理智各有其用而不相背。

没有一个用直觉方法的哲学家而不兼采形式逻辑与矛盾思辨的,同时也没有一个理智的哲学家而不兼用直觉方法及矛盾思辨的。

所以,东西方思维方式并不是绝对的直觉与理智的对立。

我们要善于把东西各自的形式逻辑、辩证思维、理性方法、直觉方法等综合起来,为现代化建设服务。

只用直觉体悟,不要科学分析,是有弊病的。

知行关系问题是中国哲学家特别重视的问题之一。

它所涵盖的是理论理性与实践理性的统一。

中国哲学家偏重于践行尽性,履行实践。

古代哲学家的兴趣不在于建构理论体系,不是只把思想与观念系统表达出来就达到了目的,而在于言行一致、知行统一,自己所讲的与自家身心的修炼必相符合。

他们强调知行的互动,即按照自己的哲学信息生活,身体力行,付诸行动,集知识与美德于一身,不断把自己修养到“无我”的境界。

宋元明清时期,知行问题的讨论渐趋成熟,广泛涉及到知行的先后、难易、轻重、分合及格物致知的方法与判断真善美的标准等问题。

程颐、朱熹强调“以知为本”、“知先行后”。

这里所说的知行,主要属道德范畴。

“知行常相须.如目无足不行,足无目不见。

论先后,知为先;论轻重,行为重。

”(《朱子语类》卷九)朱子对于知行问题的根本见解是:

从逻辑上讲,知先行后,知主行从;从价值上讲,知行应合一,穷理与履践应兼备。

也就是说,知与行之间有了时间上的距离;要征服时间上的距离与阻隔,需要努力方可达到或实现。

王阳明提出“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传习录》上)。

又说:

“知之真切笃实处便是行,行之明觉精察处便是知。

”(《王文成公全书》卷六)王阳明所说的见父自知孝,见兄自知悌,见孺子人井自知往救等,即是自动的、率直的、不假造作的、自会如此的知行合一,既非高远的理想,亦非自然的冲动,更非盲目的本能。

即心即理,即知即行,如好好色,如恶恶臭,如此直接、当下、迅速。

王阳明虽反对高远理想的分而后合的知行合一,但他所持的学说,仍是有理想性的,有价值意味的,有极短的时间距离的知行合一说。

明清之际的思想家王夫之批判地继承朱王,把知行统一建立在“行”的基础上,反对“离行以为知”,提出了“行先知后”说。

王夫之批评王阳明的“知行合一”说是“不知其各有功效而相资”,批评朱熹的“先知后行”说是“立一划然之秩序”。

也就是说,他强调的是知行的分而后合,肯定知与行各有功效。

在此基础上,他仍然认为“知行终始不相离”、“相

资以互用”、“并进而有功”。

这样,王夫之较为辩证地解决了知与行的关系问题。

当然,王夫之所说的“行”,主要还是个人的“应事接物”,即道德修养、道德实践方面的内容。

从根本上来说,他的知行观,还是理想的价值的知行统一观。

在朱熹、王阳明和王夫之的知行观中,我们可以知道,中国哲学家的行为方式是理想与理性的统一,价值与事实的统一,理论理性与实践理性的统一。

他们各自强调的侧面虽有所不同,但把价值理想现实化,实践出来,而且从自我修养做起,落实在自己的行为上,完全出自于一种自觉、自愿、自由、自律,这是值得肯定的。

关于传统知行观的现代改造,首先应由单纯的德行和涵养性情方面的知行,推广应用到自然知识和理论知识方面,作为科学思想和道德以外的其他一切行为(包括经济活动、工商行为及各种现代职业等)的理论根据。

其次,这个“知”是理论的系统,不是零碎的知识,也不是死概念或抽象的观念,更不是被动地接受外界印象的一张白纸,而是主动的、发出行为或支配行为的理论。

再次,这个“行”不是实用的行为,而应是严格意义上的社会实践。

它是实现理想、实现所知的过程,又是检验所知的标准。

总之,在传统哲学中,“道”、“易”、“诚”、“仁”、“太极”等本体是超越的又是内在的本体。

就人与世界的基本“共在”关系而言,在传统哲学中是通过天人、体用、心物、知行之契合来加以沟通和联结的。

天人之间,形上形下之间,价值理想与现实人生之间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中国哲学由“内在超越”的理路,使天道与心性同时作为价值之源,开掘心性,即靠拢了天道;落实行为,即实现了理想。

中国哲学的宇宙观念、人生智慧、思维方法、行为方式在现代仍然是全人类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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