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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性书》李翱

《复性书》--李翱

D

  昔者圣人以之传于颜子,颜子得之,拳拳不失,不远而复其心,三月不违仁。

子曰:

「回也其庶乎屡空。

」其所以未到于圣人者一息耳,非力不能也,短命而死故也。

其馀升堂者,盖皆传也,一气之所养,一雨之所膏,而得之者各有浅深,不必均也。

子路之死也,石乞孟以戈击之,断缨,子路曰:

「君子死,冠不免。

」结缨而死。

由非好勇而无惧也,其心寂然不动故也。

曾子之死也,曰:

「吾何求焉,吾得正而毙焉,斯已矣。

」此正性命之言也。

子思仲尼之孙,得其祖之道,述《中庸》四十七篇,以传于孟轲。

轲曰「我四十不动心」,轲之门人达者公孙丑、万章之徒,盖传之矣。

遭秦灭书,《中庸》之不焚者,一篇存焉。

于是此道废缺,其教授者,惟节文、章句、威仪、击剑之术相师焉,性命之源,则吾弗能知其所传矣。

  道之极于剥也必复,吾岂复之时耶?

吾自六岁读书,但为词句之学,志于道者四年矣,与人言之,未尝有是我者也。

南观涛江入于越,而吴郡陆亻参存焉,与之言之,陆亻参曰:

「子之言,尼父之心也。

东方如有圣人焉,不出乎此也,南方如有圣人焉,亦不出乎此也。

惟子行之不息而已矣。

」于戏!

性命之书虽存,学者莫能明,是故皆入于庄、列、老、释。

不知者谓夫子之徒不足以穷性命之道,信之者皆是也。

有问于我,我以吾之所知而传焉,遂书于书,以开诚明之源,而绝废弃不扬之道,几可以传于时,命曰《复性书》,以理其心,以传乎其人。

于戏!

夫子复生,不废吾言矣。

复性书中

  或问曰:

「人之昏也久矣,将复其性者,必有渐也,敢问其方。

  曰:

「弗虑弗思,情则不生,情既不生,乃为正思。

正思者,无虑无思也。

《易》曰:

『天下何思何虑。

』又曰:

『闲邪存其诚。

』《诗》曰:

『思无邪。

』」

  曰:

「已矣乎?

  曰:

「未也,此斋戒其心者也,犹未离于静焉。

有静必有动,有动必有静,动静不息,是乃情也。

《易》曰:

『吉凶悔吝,生于动者也。

』焉能复其性耶?

  曰:

「如之何?

  曰:

「方静之时,知心无思者,是斋戒也。

知本无有思,动静皆离,寂然不动者,是至诚也。

《中庸》曰:

『诚则明矣。

』《易》曰:

『天下之动,贞夫一者也。

』」

  问曰:

「不虑不思之时,物格于外,情应于内,如之何而可止也?

以情止情,其可乎。

  曰:

「情者性之邪也,知其为邪,邪本无有。

心寂然不动,邪思自息。

惟性明照,邪何所生?

如以情止情,是乃大情也,情互相止,其有已乎?

《易》曰:

『颜氏之子,其殆庶几乎?

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尝复行也。

』《易》曰:

『不远复,无悔,元吉。

』」

  问曰:

「本无有思,动静皆离。

然则声之来也,其不闻乎?

物之形也,其不见乎?

  曰:

「不睹不闻,是非人也,视听昭昭而不起于见闻者,斯可矣。

无不知也,无弗为也。

其心寂然,光照天地,是诚之明也。

《大学》曰:

『致知在格物。

』《易》曰:

『易无思也,无为也,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

非天下之至神,其孰能与于此?

』」

  曰:

「敢问『致知在格物』何谓也?

  曰:

「物者万物也,格者来也,至也。

物至之时,其心昭昭然明辨焉,而不应于物者,是致知也,是知之至也。

知至故意诚,意诚故心正,心正故身修,身修而家齐,家齐而国理,国理而天下平。

此所以能参天地者也。

《易》曰:

『与天地相似,故不违;知周乎万物,而道济天下,故不过;旁行而不流,乐天知命,故不忧;安土敦乎仁,故能爱;范围天地之化而不过,曲成万物而不遗,通乎昼夜之道而知,故神无方而易无体。

一阴一阳之谓道。

』此之谓也。

  曰:

「生为我说《中庸》。

  曰:

「不出乎前矣。

  曰:

「我未明也,敢问何谓『天命之谓性』?

  曰:

「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性者天之命也。

  「『率性之谓道』何谓也?

  曰:

「率,循也,循其源而反其性者,道也。

道也者,至诚也。

至诚者,天之道也。

诚者定也,不动也。

  「『修道之谓教』何谓也?

  故曰:

「诚之者,人之道也。

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

修是道而归其本者明也。

教也者,则可以教天下矣,颜子其人也。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说者曰:

其心不可须臾动焉故也。

动则远矣,非道也。

变化无方,未始离于不动故也。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说者曰:

不睹之睹,见莫大焉,不闻之闻,闻莫甚焉。

其心一动,是不睹之睹,不闻之闻也,其复之不远矣。

故君子慎其独,慎其独者,守其中也。

  问曰:

「昔之注解《中庸》者,与生之言皆不同,何也?

  曰:

「彼以事解者也,我以心通者也。

  曰:

「彼亦通于心乎?

  曰:

「吾不知也。

  曰:

「如生之言,修之一日,则可以至于圣人乎?

  曰:

「十年扰之,一日止之,而求至焉,是孟子所谓以杯水而救一车薪之火也。

甚哉!

止而不息必诚,诚而不息则明,明与诚终岁不违,则能终身矣。

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则可以希于至矣。

故《中庸》曰:

『至诚无息,不息则久,久则徵,徵则悠远,悠远则博厚,博厚则高明。

博厚所以载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

博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无疆。

如此者,不见而章,不动而变,无为而成,天地之道,可一言而尽也。

』」

  问曰:

「凡人之性,犹圣人之性欤?

  曰:

「桀纣之性,犹尧舜之性也。

其所以不睹其性者,嗜欲好恶之所昏也,非性之罪也。

  曰:

「为不善者非性耶?

  曰:

「非也,乃情所为也。

情有善有不善,而性无不善焉。

孟子曰:

『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

夫水,搏而跃之,可使过颡,激而行之,可使在山。

是岂水之性哉,其所以导引之者然也。

人之性皆善,其不善亦犹是也。

』」

 问曰:

「尧舜岂不有情耶?

  曰:

「圣人至诚而已矣。

尧舜之举十六相,非喜也。

流共工,放兜,殛鲧,窜三苗,非怒也。

中于节而已矣。

其所以皆中节者,设教于天下故也。

《易》曰:

『知变化之道者,其知神之所为乎?

』《中庸》曰: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

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

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

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易》曰:

『唯深也,故能通天下之志;唯几也,故能成天下之务;唯神也,故不疾而速,不行而至。

』圣人之谓也。

  问曰:

「人之性犹圣人之性,嗜欲爱憎之心,何因而生也?

  曰:

「情者妄也,邪也。

邪与妄则无所因矣。

妄情灭息,本性清明,周流六虚,所以谓之能复其性也。

《易》曰:

『乾道变化,各正性命。

』《论语》曰:

『朝闻道,夕死可矣。

』能正性命故也。

  问曰:

「情之所昏,性即灭矣,何以谓之犹圣人之性也?

  曰:

「水之性清澈,其浑之者沙泥也。

方其浑也,性岂遂无有耶?

久而不动,沙泥自沈。

清明之性,鉴于天地,非自外来也。

故其浑也,性本勿失,及其复也,性亦不生。

人之性,亦犹水之性也。

  问曰:

「人之性本皆善,而邪情昏焉,敢问圣人之性,将复为嗜欲所浑乎?

  曰:

「不复浑矣。

情本邪也,妄也,邪妄无因,人不能复。

圣人既复其性矣,知情之为邪,邪既为明所觉矣,觉则无邪,邪何由生也?

伊尹曰:

『天之道,以先知觉後知,先觉觉後觉者也。

予天民之先觉者也,予将以此道觉此民也,非予觉之而谁也?

』如将复为嗜欲所浑,是尚不自觉者也,而况能觉後人乎?

  曰:

「敢问死何所之耶?

  曰:

「圣人之所明书于策者也,《易》曰『原始反终』,故知死生之说,『精气为物,游魂为变』,是故知鬼神之情状,斯尽之矣。

子曰:

『未知生,焉知死?

』然则原其始而反其终,则可以尽其生之道。

生之道既尽,则死之说不学而自通矣。

此非所急也,子修之不息,其自知之,吾不可以章章然言且书矣。

复性书下

  昼而作,夕而休者,凡人也。

作乎作者,与万物皆作;休乎休者,与万物皆休,吾则不类于凡人,昼无所作,夕无所休。

作非吾作也,作有物;休非吾休也,休有物。

作耶休耶?

二者皆离而不存。

予之所存者,终不亡且离矣。

人之不力于道者,昏不思也。

天地之间,万物生焉,人之于万物,一物也,其所以异于禽兽虫鱼者,岂非道德之性全乎哉?

受一气而成形,一为物而一为人,得之甚难也。

生乎世,又非深长之年也。

以非深长之年,行甚难得之身,而不专于大道,肆其心之所为,则其所以自异于禽兽虫鱼者亡几矣。

昏而不思,其昏也终不明矣。

吾之生二十有九年矣,思十九年时如朝日也,思九年时亦如朝日也。

人之受命,其长者不过七十、八十年、九十年,百年者则稀矣。

当百年之时,而视乎九年时也,与吾此日之思于前也,远近其能大相悬耶?

其又能远于朝日之时耶?

然则人之生也,虽享百年,若雷电之惊相激也,若风之飘而旋也,可知矣。

况千百人而无一及百年之年者哉!

故吾之终日志于道德,犹惧未及也。

彼肆其心之所为者,独何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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